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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对着他便有着一丝不详的预感,此刻更盛了,他而今的一言一语,都似在交代身后事一般了。
雪莲也听出了其中深意,面色苍白的说着:“福晋身子羸弱,已经经不起任何别离了,你可懂得?”
江修缘顿时微笑的嘴角僵了僵。却没有任何接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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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求死为生2
第一百七十八章:求死为生2
等我服完了药,江修缘才转去我妹妹房里诊脉,药效上来了,正昏昏欲睡时候,八爷风尘仆仆的赶来了,进门就是急色询问:“怎么样了?四哥派人来说你在这里昏倒,到底怎么了?出府时候不是还很好吗?”
我淡淡笑了笑,说道:“无碍的,江大夫已经替我看过了,说是急寒袭身,有些发热而已。”他明显吁了口起,转过身对雪莲说道:“你怎么照顾福晋的,天寒地冻也不知道为她加衣添袍的吗?”见他变脸变声那般迅速,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不是孩子了,这些个事哪需要她来张罗,是自己不小心了。”
“罢了,我也懒得跟她计较了,再有下次直接拿板子伺候。”他一脸正经的模样甚是少见,想了一会又说道:“在四哥府里也不是个事,我等会派个马车直接奔至屋前,里面放好暖炉棉被的,准备好了便来接你回府。。”我略微想了想,便也同意了,康熙若知道我在此地逗留许久的话,怕也会龙心不悦。
他坐在床沿,大手伸进被中紧紧握住我的手,源源不绝的热度从他手心传来,我便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不知是药力使然,还是身有倚靠的缘故,一觉睡的颇为深沉,以致他抱着我入马车,颠簸回府都未曾察觉。
再醒来时候已经躺在了八爷府的大床上,我睁着眼睛看了一圈,总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以我那般容易惊醒的睡觉习性来想,这简直便是天方夜谭。。
他仍是安静的靠着床沿而坐,双眼锃亮的眨都不眨,我缩了缩身子问道:“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我一阵讶异,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一晚上了。
“你就这么坐了一晚上?是不是怕我感染你不敢进来一起躺?”他知我又是故意调侃,也不同我怄气,说道:“别费神说话了,怎么吃了一晚上的药,都不见血色好些的,还是这般苍白。”
我苦笑了下,不答他话,反问道:“也是该上朝了爷快去罢,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他却偶得任性,说道:“不去了,我昨日便托四哥朝上秉下皇阿玛,今儿个不去了。。”我心里不住盘思着如何能让他离开一阵,好让我与雪莲说上几句紧要的话,实在无甚借口,便只好故作向往的说道:“儿时每每生病,母亲总会去街头买一串糖葫芦来伴药,现在好想吃一口。”
他果然会意的说道:“心儿莫急,我这就去买!”满脸都是笑意,多年未有的珍视感觉,竟从这个我原先都未思及的男子身上得到了,这么些日子相守相敬的日子携手度过,原来是可以这般风平浪静的。
原来以往都是自己考虑太多,总是觉得朝堂吸窒了我,而我又何尝不是凡是都只看形势,对周身的点点关怀毫不在意呢?
但眼下,我却不能这般安然的享受如此时光,遂卯足了气力喊了声雪莲,好在她并未走远,只是在偏厅等候。。闻声即来了。
“福晋,下步该怎样?”雪莲有些不明白到底我此番刻意受寒吃尽苦头,与将江修缘逐出北京有何关联。
我平了平气,先安了下她心说道:“你不要紧张,下面我说的事情,已经有了万分把握,你莫要惊慌。”
她信任的点了点头。
我便继续道:“你去悬草阁替我配几味药来,记得名字:断肠草,绿豆,金银花和甘草。配回来以后用器皿仔细将断肠草捣烂,塞于糖葫芦中,绿豆金银花和甘草则另起锅子煮沸,两碗熬成一碗。每日江修缘送来汤药时候将糖葫芦递给我,而等江修缘走后便去佛堂抓一把香炉灰,混着煮好的金银花汤药一起给我服下。。”
雪莲虽听的仔细,都一一记下了,却十分不解的问道:“奴婢虽然不懂医理,但断肠草还是有所耳闻的,这可是毒性甚烈的送命之药,福晋若吃了,会性命不保的!”
我肃然说道:“所以你要控制用量,每次只能微量,半个小指甲盖那般的分量,掺在糖葫芦里。到时江修缘走后,吃了你另煮的汤药,自然便能吐出来了。”我见她仍是云里雾里,便继续解释道:“我要逐江修缘出北京,有两方法,一是让皇阿玛逼走他,二是我亲自逼走他。第一我若服毒,八爷定然会告知皇阿玛我病情大为不好,到时便让八爷恳求皇阿玛将江修缘赶出太医院,另择良医为我看诊,到时我不再服食毒药,病自然便好了。。二是若被江修缘发现我自吃毒药,他也该懂我意思,他若不走,我便死。”
雪莲瞠目的呆看着我,半响都吐不出一语,怕的有些抖缩。
我安慰道:“你莫怕,不会有事的。”
“但是…但是福晋,为了他,值得吗?”雪莲紧揪着手里丝帕,心里怕是已经在狂乱的争斗了。
“我欠他的,便用此次还给他吧,以后他就拜托你了,下午去佛堂上柱香,希望不要生出什么变故才好。”我心里也是没底的,这一切都得看机缘了。。若康熙未贬他出城,便只能实行第二计,将一切都告知他了。
但我心里是期盼着由康熙下旨的,毕竟皇命一下,便再也不能驻足此角力场了。
下午时候,江修缘果然端着煮好的药踏着风雪过来了,因天气太冷,药早已冰凉,便去府里厨房温了一遍才拿了过来,八爷在旁将药一勺一勺喂的仔细,雪莲拿来冰糖葫芦时候,手抖的厉害,我瞪了她一眼,掩饰的说道:“怎么?你也病了不成,竟冷成这样了?去厨里拿件锦袍披一下罢。”
她许是怕极了,也不出言应声,只是勉强点了点头,一路抖至厨边拿了个大斗篷披上了身。
八爷全心看着我,倒也没在意她的怪异,但江修缘却一脸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我轻嚼那颗糖葫芦,只觉酸甜之中又带着丝丝苦涩,真是人间五位,我常其三也。
江修缘见我药已饮完,便拉过手腕替我诊起脉来,而毒药入喉未果多久,便开始猛烈腹痛,只一瞬间便满头大汗,我忍不住抽回手臂,抱着肚子左右翻滚。江修缘瞪目大惊,一时之间反应不及,不知为何小小的风寒,竟会有此剧烈举动。
而我的抽搐痛觉,自小腹漫漫攀上全身,终于口难禁身,猛吐出一口鲜血。
“心儿,你怎么了心儿!”八爷吓的面无人色,慌乱的只知猛拍我背:“江大夫,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了啊!”
江修缘一手伸进辈子,欲抓住我手臂把脉,而我刻意忍着痛楚左右躲避,嘴里不住呼喊着雪莲:“茶,我要茶!”事先我已吩咐雪莲将香炉灰混合的汤药放于茶碗中。。
雪莲急忙跑至桌缘取来递我,茶碗颤动声响惹我的阵阵烦躁。
一口将杯内茶水饮尽,顿时只觉胃里翻涌,似搅拌机器高速运转一般,食道抽搐,胃也猛烈的收缩着,终于冲口而吐,混着黑色药汁和猩红血迹的秽物,狼藉了一地。
八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而我也终于力竭而倒,倒下之前仍挺着所有精气神,抓着八爷衣袖说道:“我要禀明皇阿玛,撤换太医!此男不可挡太医之名,不想在北京看到他。。”
“朕准了!”忽然那久违的圣主之音,竟飘至了我的房内,我躺在枕上急喘着气,确定此并非幻觉。
“怎么样?你怎样了?”康熙焦急的走了过来,一把挤开八爷,便凑了上来。
我只觉明黄色晃眼的厉害,闭眼稳了稳神,艰难的开口说道:“皇阿玛,儿臣…”
康熙却打断我的话语:“你方才吐了那么多血,吓死朕了,莫要说话,好好休息一阵。”我不知他此次来府里看我,到底是因怕失去我这个将来或许会对他有一丁点用处的“眼线”,还是仍顾念着曾经的一段情谊。
但不管我如何思踱,都已猜不到答案了,因为眼前,只是一张无懈可击的真诚面具。
江修缘站在康熙背后,眼里似乎已经澄定,竟对我之前的言语,没有半点生气,却只是一脸无奈,我想他看懂了,看懂了今日之事。明白了我的苦心所为。
只觉他脸上晶晶亮的,不知是否我眼睛恍惚,未看清楚。
“皇阿玛!”我定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一次康熙未有再阻止我:“请皇阿玛下旨,将此庸医逐出北京。”
康熙眼里闪过一丝睿智,我有些惧怕,惧怕他洞悉一切,包括我与江修缘不同寻常的关系,包括,江修缘那不能明言的身份。
但仅仅是那么一瞬,他又恢复了常色,冷静而又清冷的说道:“听见了没,你医术拙劣,本是小小伤寒之症,你却用错了方子,念在福晋无恙,朕也不与你计较,你便循了福晋意思,滚出北京去罢。这辈子莫要再行医了。”
江修缘跪倒磕头:“奴才领旨,谢皇上宽恕之恩。”
一旁的雪莲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而我也未想事情竟能这般圆满的解决,心无旁骛般全神皆舒。
但那时我以为的圆满,却仅是另一场弑杀阴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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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别了,江修缘
第一百七十九章:别了,江修缘
不知未来的我,曾是那般欢欣于此结局,江修缘,终于被我推出了火坑。
那日康熙仍在八爷府上逗留了许久,但具体谈了些什么,却不得而知了,不知他究竟什么时候回的宫,只知八爷从书房出来后满脸的倦色,回了屋子之后便在小塌上睡着了。
次日我昏顿时候,江修缘已经启程出城了,我都来不及送他一程,来不及说一句保重。好在雪莲仍在府上服侍,待十几日后我身子终于大好起来时候,她才支支吾吾的同我言破江修缘的临别之语。
他说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同我一路走下去,不能结伴,也可随行。
而我,却连他随行的资格都生生的遏灭了。
虽然闻此心中悲戚,但却对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我独身而来,一路护我周全之人皆难得善终,真的若雪莲所说,我已经不起任何离别,不因这虚弱身子,而是那颗早就老迈不已的心。。
“福晋,江修缘临走前,还特地交代了奴婢一些事情。”雪莲继续说道。
我本以为是一些他放不下心的警钟言语,却不想雪莲从屋子里拿出了一大袋子的薄荷香包,都是绣的仔细,密密封口的。
“他说他怕爱儿姑娘冬日里没这薄荷叶子喘症会更重,早就已经将薄荷叶子晒干了托人做了这些个袋子,本想慢慢给她的,不想去的那般匆忙,便只好一次**给福晋了。。”我接过那一包并不沉重的东西,只觉呼吸有些困难。
“江修缘说,此物得放在阴凉无光的地方,不能在白日里晒的,奴婢一阵藏好后告诉福晋地方,有闲暇的时候便拿去给爱儿小姐。”雪莲怕是已经焦急着要出城去寻他,便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仔细了,我也知她去心如箭,便嘱咐道:“你明儿个就出城去寻她罢,你也知道我绣工不好,平日里也没个仔细性子的,本来你若我妹妹一般,你出嫁也总要拾掇点喜气之物,但万般嘱咐,都化作这张银票罢,在外置个屋子,好好生活。”我从怀里掏出造就准备好的千两银票,塞进了她的手里。
她哽咽着流下泪来,心里有些迁就的说道:“奴婢不愿离开福晋的,但是…”
我虚软的点了点头,示意我懂她意思,拉着她手说道:“明儿个就走罢,不要担心,他既已说出那等离别之语了,对于我,也该是死了心了,你好好待他,自有开花结果的那日。。”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次日她走那阵,在我房外等了许久,我端正坐在铜镜前,看着阳光影射进来她焦灼不已的身影,硬是没有出门与她话别,经此一别,相会无期了。
我再也不会走进她们的生活,只有彻底的脱离了我,才能远离了这些纷争。
我的生活,自此开始安静了起来,与八爷相守的日子,虽然仍有郭络罗氏时不时的闹腾,仍有其他福晋的冷言冷语,仍有四福晋与年氏的百般挑拨,却似乎已经步上了轨道,不再似蒙古那段阴谋激荡的岁月,更不似景阳宫那段小心翼翼的时光,生活终于慢慢的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从不过问八爷朝堂之事,只是自然而然的守在一起,康熙四十四年深冬,八爷陪着我上了景山,我手里跩着大瓣大瓣的梅花,虽然山上早已没了姐姐的坟冢,但却犹能看见当年我移来的几棵梅花树,风驰而过时候,花瓣飘散着撒了一路。
心里愧疚的默念着:姐姐,这么晚才来看你,是否寂寞了许久?
不知八爷是否懂得我来此地的缘由,但他却同我一起默然而立,紧靠在他没有半丝气弥的胸膛,竟是那般安定自若。。
康熙四十五年春,当第一抹新翠绽在树梢,八爷便兴奋的抱我上马,一路驰马,路过拜月亭时候半点未停,丝毫都未留目。我知道他想令我懂得,拜月亭,只是他与另一女子的过往,而跟我与他的感情,全然没有关系。
我在马上对着他由衷的笑着,能从他清凉的眸子里,看见我绽若桃花的容颜渐渐挤成一线。
康熙四十五年二月初十,他的生日,其实我一早便知道那是他的寿辰,但却因为太子又办了件犯众怒的差事,他知道此时不可大张旗鼓,省的他的皇阿玛又以为他借着寿宴之事笼络大臣谋害太子,便索性连寿宴都不办了。。
一早便被大福晋截去了主屋,夜深十分他仍未来,心里竟有些失落,困乏睡去后的第二日清晨,却看见他抱着我睡的酣甜,嘴角而红了一片,那是我为他准备的红鸡蛋,吃的七零八落,一个未剩。
我要起身,他却更大力的拢住,低声在耳边说道:“以后每年的寿辰,都只同你过。”看着他紧闭的双目,心里的感动竟满满的溢了出来。
康熙四十五年年末,爱儿身体益发不好,但却在此时怀了四爷孩子,虽然已经将四爷放下许久,但是听此消息,却仍是躲在后院横流了一阵泪水。
他出现时候,我已收起一脸狼藉,低头却瞧见,他的靴子,早已因为站立许久而湿了个通透,他的手掌又是那般凉澈。。
但脸上,却仍是挂着与往常无二的笑容,愧疚排山倒海,却只能回以他一个更灿烂的笑脸。想同他说:我很好,有你在,我又怎会不好。
我的生活,变的平淡泊然,如一镜湖水,片片涟漪皆为心而漾。
但此种平静,却结束在康熙四十六年伊始,康熙四十六年正月二十二日,正式宣布第六次南巡,初步定下路线:在静海县杨柳青登舟,途经德州,江南台庄,扬州,江宁,苏州,杭州。
听八爷说出此路线时候,我欢欣鼓舞,离开苏州又是好几年了,终于再次有了回去的指望。。他知我心念着苏州,却仍是故意说这次不带我去,要自己一人前往,我看着他忍笑的嘴角,也不同他细求,只待出发那一日,收拾包裹同他上路。
他却颇为生气的说道:“你总是这般**的,也不知满足一下为夫的心愿。”
我正咽着茶,忍不住喷了他一裤子。原来他竟是存着这个心思。
离出发前几日,我将江修缘临走时候给我的薄荷包全数拿了出来,这两年一直陆续给爱儿送去,每月一只,而今只剩下六个了,想着此次南巡,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北京,便全部给了她。
她的脸色益发苍白,我本想留下照看他,却是被她严辞拒绝了,这么几年下来病情一直反复,也未有大的凶险,她坚持要我返回苏州带她爱吃的糕团回京。。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我半响都不知该如何言语,她已是一个成熟女子,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人生,我着实不该再过分嵌入她的生活。
因着四爷,我也不能常去看她,但那份难以割舍的挂念,却久悬心尖,半刻都不敢相忘。
稍稍谈了一阵话,我见她精神不济,便也不在多作逗留,循着那条老路出府,但路走至一半时候,却瞧见爱儿的贴身丫鬟鬼鬼祟祟的从屋里出来,在自己府邸竟也左顾右盼,似乎正往我走的这条道上望来,好在我此刻正被一魁大松树阻住了身形,她滞足看了一阵,见路上没人一眨眼便拐进了另一厢房过道,我见事情有些蹊跷,停下挣扎了一阵,想跟上前去看个究竟,但又顾忌着此地乃是别人的府邸,若又遇上四福晋和年氏,怕又会招来一顿口舌。。
但实在是攸关我妹妹之事,再怎么样也压抑不下心里的疑惑,便提了提衣服拐进了那条小路。
这条小路虽然称不上隐秘,但离主屋和各屋福晋都有些距离,平日里也无甚人经过,倒是不易被人发现,只见她一步未停,踩着碎花小步跑到了一破败围墙那里,那边正有一些工匠正在修葺,而破洞外侧,一个满面皱纹,弯驼着背的年长老婆婆似乎已经等了许久。她蒙着脸面,似乎久病缠身的模样。看不真切她的面貌。
那小丫鬟将手上物件交给老婆婆,那老婆婆本就眼浊手抖,有些未接牢便整包落在了地上。只见那裹着灰色破布的里面,竟是我方才送过去的六只荷包。
小丫鬟呵斥着老人:“这些个东西,你想用便用了,不要四处张扬说是来自四爷府的,你可知道?”
老婆婆抖缩的开口:“姑娘放心吧,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声音听着竟是十分耳熟。
见那小丫鬟有抽身折回的意思,我慌忙朝另一巷道奔去,心里疑惑不断,这些个薄荷叶,都是对她的喘症极有好处的,而今又是寒冷天气,喘症又未好全,为何要将这来之不易之物轻易送人呢,而那女人,又到底是谁,为何我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因着心里想事,脚步便不听使唤,只知一路往前,等我反映过来时候,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间屋子,但似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却让我猛然惊醒了起来:“我吩咐你办的事情,可有办妥了?”
是四爷,从未听过他这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