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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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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 手机访问 m。 的念想灼的漫身痛彻,每日每夜思极念极的,只是如何报复你,报复四爷。
  从来不曾侧目我的身旁,亦是充满了令人动容的情感,江修缘甘愿为你冒着风险毒杀我,为的仅是不让你知晓你心中对嫡亲妹妹的期许,仅是一场镜花水月。
  四爷为了你,对我威胁虐待,无所不用其极,本以为他仅是一个暴虐的皇子,却在见你时候瞬间冰融成水,柔情万千。
  我本可以放下心中执念,不让仇恨牵引着我的心。一直可以看着别人幸福下去,也可以肆意的享受你的温暖。
  但我却由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将这一切都灼烧殆尽,破坏了你与四爷的婚事,杀死了江修缘。。
  在未知所有真相之前,我仍能安慰自己,你们该有此报,而当所有迷雾散去,我方明白到头来,所有的所有只是一场蔽天的谎言,一场权利的争斗戏码而已。而我,只是这场斗争里一颗冲锋的棋子,一个微渺而可悲的女人。
  对不起…你说过,我的命已经是你的了,所以今夜,我便还给你。
  但愿我的死,能赎清所有的罪孽,也让你看清楚,棋子最终的归宿。
  沉默了许久,棋子的归宿…她是在告诉我,我的未来,便会如她一般…我懂她深意,我又何尝不想在天地间自由来往,笑看事件百态,万不同一?
  但我摆脱得了这些纠缠么?当初初来清,被索额图送进宫中伊始,我便已经成了这偌大皇城里的一颗棋子。
  这么多年来,又可曾有过半点改变?
  没有;始终都没有。而今,即便给我机会离去,我又如何放得下那些与我息息相关的人,又如何丢的下心中百结难舒的情势。
  人心如丝,从来都是纠结不清的。
  “高毋庸,我随你回去。”收起信笺便跟着高毋庸出了门。
  第二百零三章:情归何处2
  第二百零三章:情归何处2
  马车颠簸奔行了一路,我紧拽着手中丝帕,反复摩挲着自己掌心,直到苍老的皮肤现出了一片片滚烫的褶皱。
  丧灯白布又再次弥漫了我整个视野,我站在来来往往的送丧队伍之中,迷茫不能自已。
  自穿越至今,已经十二年了,我早该习惯了这素色白幕,那么多人自我身侧匆匆行过,走时皆如眼前所见这般不着色彩。
  或许人生走至最后,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是卑微渺小的奴役,都要褪尽铅华,洗尽浓妆,恢复一片白净…无尘亦无垢。
  “上登朱陵府,下入哀生门,超渡三界难,经往原始尊。 人生一梦中,荣华总是喜,浮生能有几,贫富一般穷”府内身着佛袍的僧人正围着叶婉华的尸身兜转念经。
  我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她虽换上了鲜嫩的高领袍子,却仍遮不去脖颈间那褐色的勒痕。虽然心里不甚难过,却仍是作势擦了擦眼角,四福晋风姿袅娜的走过来,嫣然一笑之时,挤出眼角的细微皱纹:“原来是八妹妹来了,你素来与侧福晋关系交好,此次发生这等惨事,也要节哀顺变啊。”
  难得见她这般话语间没了讽刺的言辞,我舒了口气恭敬回道:“多谢四嫂关心。”
  未过多久年氏便捧着个肚子从偏门一步一停的过来了,见着我时故意将肚子挺了挺一步一印的走的颇为沉稳细致。
  “啊,原来是八妹妹来了。”年氏状似十分吃力,站定时候拿丝帕甩了甩风,那若有似无的细谈檀香味道便轻飘了过来。
  是四爷的味道…我心若哀鸿凄婉了一阵,便淡然了,她都怀着四爷的骨肉了,我居然还有闲心为那气弥计较。实在是有些可笑。
  今日不知何故,整府的女人都对我礼遇有佳,半句刻薄言语都没有,而且年氏和四福晋更是融洽相谈,一副安守本分,善知进退的模样。
  我甩了甩脑袋,有些浑噩的想着,或许是今日睡眠实在不够,脑袋迟木了,便感觉不到别人的敌意了。
  不一会儿连钮钴禄氏也牵着弘历跨进了灵堂,上过香后才朝着我点头微笑了一番。
  弘历乖顺的睁着双眼好奇的瞧了我一阵,手指还不忘衔在嘴里啧啧的允吸一番,钮钴禄氏见此宠溺的瞪了他一眼,我几乎淹没在此饱含母性的一瞥里…
  第一次这般渴望有一个孩子…倾注我余生所有心力的孩子。
  “妹妹去前院坐坐吃茶吧,一会儿恐怕有许多大臣福晋的要来拜祭,也无谓在此阻了道路不是?待她们都走了,我再与妹妹叙叙,有些话儿想同你说说”四福晋笑意盈盈的说道。
  我见着她们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也深感多余,便在主厅外面寻了个亭子坐下,高毋庸不几便端了壶碧螺春过来,方饮下两杯,便从镂空围墙间隙里看见四爷的骏马停在了门前。
  正想着起身迎他之时,却被屋内传来的清跃孩童声音缠住了心神。
  松枝细叶之间,只见那狭长的方砖道上,弘历张开着他粉嫩肉胖的双手,一步一顿的朝自己的阿玛走去,四爷只是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的儿子踉踉跄跄的朝他行来,满面含笑。
  而他的福晋们便围站在主厅门侧,捏着丝帕巧笑嫣然的看着这一幕。
  “阿玛…阿玛抱抱…”瞬间流下泪来…
  这充满稚脱之气的清越声响,终于让我幡然醒悟,眼前这个穿着青衫的男人…再也不是我索心命定的男子…他是一朝阿哥,四位女子的夫君,众多孩子的父亲,将来更是一国之君,却独独不是我的男子…
  君心独系,本为此四字而守望奔走的我…何时起竟在他的怀抱里轻易的抛却了…
  不管是扎纳扎特尔,丹津多尔济还是江修缘,都能给我此生独一无二的守护,但是为何我却似着了魔一般一心只朝着他狂奔…
  若我似那在狭长道途上急奔的女子,而扎纳扎特尔,丹津多尔济,江修缘便是沿途为我而亮的风景,路过之后便悄然隐没了…当我发现自己是那般痴傻之时,转身回望,留下的却只有铺天袭来的墨色,再也分不清天与地。
  四爷笑着将马鞭递给高毋庸,双手捏着弘历小腰,稍一用力便将他托起举上了肩头。高毋庸在侧拽了拽四爷袖子,满面无奈的朝这边望了望,而四爷却全然没觉出他的异样,仍是欢声对弘历说道:“小弘历,想不想阿玛呀?”脸上的笑容,竟是我从未见过的温软柔和。
  “想…好想阿玛!”他小嘴一嘟,便都是吉言密语。
  一门之隔,门外是生命起始的朝气笑声,而门内,却是生命枯竭的默然死寂。
  “哟,八妹妹,你怎么就躲在亭里不出来了呢,爷都回来了。”四福晋笑着袅步走上前来,四爷才顺着他的身子回首望来,顿时笑容僵在嘴角。
  我故作潇洒的走上前去,却尴尬的手足无措,平素挥舞自如的四肢,似顷刻离我而去一般不受控制。
  “心儿;你…来看她了。”他明知故问的说道。
  “嗯,已经看过了,我…我这就回去了。”若此刻门外的马车停在我面前,我定然一言不语便钻了进去,免得遭人笑话。
  年氏和四福晋皆是一副暗笑的神情,唯独钮钴禄氏,蒙蒙的看着这一切,似乎不明千秋。
  见他也无言语继来,转身便走,四福晋却朗声说道:“我去送送八妹妹。”
  心里凄凉一片,难免又要受她一番冷言讽语了。
  果然都未出府,她便迫不及待的低声说道:“我要同妹妹说的话,不知妹妹可有听到了?”
  我站定脚步轻转身子,放高了音量说道:“四姐姐要我看的,要我想的,芳华经过今日已经透彻了,以后亦不需四姐姐劳心提点了!”
  四爷闻此身形一震,而四福晋也是脸色青黄一片,我心里笑的呲牙咧嘴,一个同样可悲的女子,又有何资格站我面前嘲笑我?
  纵然我已无法涉足他的生活,而她,又可曾走进过他的心?
  可笑者笑可笑之人而已…这场仗,我与她都是输家。
  车外的凉风吹起布帘,正扑灭了我滚烫的双颊,挑眼一望,只见一右腿瘸拐的邋遢男子,支着一根枯木棍子在四爷府的围墙一侧来回徘徊,我心里暗自一惊,直觉此人定必和叶婉华有些渊源。
  遂停车走上前去,他见是一生人,慌张的转头便跑,无奈行动不便我只是缓跑几步便轻易的抓住了他。
  “莫小?”我仅是猜疑的随口一唤,他便怔住了身子,惊疑的回头问道:“你…认识我?”
  “对!”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叶婉华的姐姐。”
  他闻此惊白了脸面,狠狠的甩开我的手便狂奔起来,那杂乱肮脏的头发在空中乱舞,时不时便飘来一股恶臭。
  “你站住!你若再跑,我便叫太子门人把你抓起来!”我靠着墙壁恐吓他,他闻此果然滞住了脚步,瘸拐着走了回来。
  “姑娘…对不住,我也不想言语诱导婉华去害你的,今日要不是我的腿被太子打断了,我一定跪下来求你谅解,对不起…对不起啊!”浑泪如注般倾泻而下。
  “罢了,我也知道你只是遭歹人所害,不会怪你的,你妹妹呢?太子可有放过她了?”其实我也是多此一问,太子连他都毒打致残,又怎会放过他的妹妹。
  “是报应啊,我当初装瘸来找婉华害了别人,今日却真的成了瘸子…我的妹妹…”他哽咽了许久才说清了整句话:“太子下令杀人灭口…负责杀我妹妹的两个兵士,见我妹妹有几分姿色,当着我面**了她。我与她一起被丢下了后山…我妹妹用着残余的全部力量抱住我滚下了山,才保住了我这条残命…”
  除了沉默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等惨虐之事…作为一个毫无抗争之力的弱势民众,除了任人鱼肉,祈求苍天不要飞来横祸之外,又有什么可以做的呢?
  “你今日来是来看叶婉华的,是不是?”他拿起袖子抹了把泪,无声的点了点头。
  “你可知这四爷府门,你是进不得的?”他听我没有帮他的意思,急急哀求道:“我知道,求姑娘帮忙,求姑娘圆了我此生最后一个愿望吧。”
  我虽为他的无奈动容,但却着实不能这般做:“现在正值敏感时期,你可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祸事,你若被人发现在四爷府出现,会让皇上误解现今所有的事情都是四爷暗自操控的,所以不管你多么想见叶婉华一面,我都不能让你见。”
  “姑娘…见完她我便随她而去了,不会连累四爷的,姑娘。”他双目凄婉的望着我,希望从我脸上读得半点动容。
  我绷着脸面,狠着心肠说道:“既是这样,你现在便可随了她而去,黄泉路上自会相见!”
  他顿时似失去了所有气力,猛靠上了边侧墙壁。
  “福晋,回去罢。”赶马小厮催促了一声,我望了一眼此角落里污浊不堪的男子,却怎么也未想到在多年以后,他将对一件重大事件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第二百零四章:情归何处3
  第二百零四章:情归何处3
  又是踏着浓重夜色方才回了府院,我在庭院的续意亭等了他整整一夜,却只等到他披星戴月而回,径直去了郭络罗氏的主屋。
  “福晋,回去吧,风寒霜重啊!”丫鬟在耳畔低咛了几句。我拢了拢斗篷,却只觉得风儿似穿透了我整个身体一般,刮的我通体凉彻。
  是因为目前朝局混乱,他才忌讳着我么?
  还是因为我与胤禛不同寻常的情分,他才四处躲着我么?
  这些答案他不会告诉我,而我亦问不出口…那么多年了,他一直充当着默默守护的男子,而我对他的墨守又回报了些什么?
  相濡以沫的生活,还是坦诚相待的情分?除了绵延维继的伤害,似乎什么都不曾给过他。
  当看着胤禛合家融乐,看着胤禩因对我的不信任而四处避忌…我的心便纠结在一起,不管情势还是形势,我都是在边缘游离的人。
  宫里已经传出消息了,康熙拜祭孝诚仁皇后时候泪流满面,痛哭不止,大声斥责太子不仁不孝,难挡国家沉责,难挑社稷重担,猛垂过几下胸口之后便大呼自今日起废黜太子,将其圈禁高墙以思己过。
  几乎所有在场之人都看到了康熙的软弱,那种硬生生将自己身上的血肉撕扯下来的痛彻心扉,但却没有人会同情他…那张张看似悲戚难抑的面孔下面,是一颗颗伺机而动的心,太子倒了,与他有仇的则一笔勾销,与他结盟的则另投他主。
  没有人会在意康熙的悲苦痛惜,没有人会细细体会帝王的孤寂傲然。
  自陵墓回宫以后,康熙病势如山倒,好几日都浑噩昏迷,汤药难进,直到一留过洋教士为他注射一次,才懵懵的醒了过来。
  不过这已是半月之后的事了,自太子被废之后,八爷一直在郭络罗氏房间休息,一次两次我犹能安慰自己他是怕回府太晚惊扰了我睡眠,才不来的,但久而久之,心里的疑惑之声,便成了肯定之音了,他在忌讳我。
  约莫又过了几日,康熙趁着病情大好,便上朝当众宣布,要大臣元老们推举太子。朝野震动,蓄势已久的大臣们,终于迎来了与同僚公开竞争,胜则富贵荣华,败则官场无望的局势。
  眼看着八爷将一脚踩进泥潭,再也不能赢得他阿玛的信任,赢得他安然的做他八贤王的命运,我都快急如热锅蚂蚁了。
  再也顾不得那些忌讳不忌讳,猜疑不猜疑了,我一入夜便在主屋的围墙圆门内等他,僵坐了许久,初春的凉气阵阵袭来,慢慢的双脚都没了知觉了。
  丫鬟心疼我,暖手路子一个接一个的换来,等到换了第十波的时候,他终于满脸疲态的回来了,见我站在门边愣了许久。
  我低声下气的拉过他手,说道:“爷,去我屋里。”这是生平第一次,站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门外,公然截住自己夫君,要他跟着我走…
  忽然倍觉难堪,这已经大大违背了我的自尊,我的骄傲。
  他似乎发觉了我的异样,却仍是脚步不动的站在那里,半点都没有要随我走的架势。
  “爷!福晋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了,都快冻僵了,快跟福晋回屋去罢!”丫鬟在边心疼的说道,他眼色一痛,却还是滞着脚步不挪步子,对着边上小福子说道:“小福子,你带着福晋回房去吧。”
  握着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开来,从未想过温软如他,也能说着这般寒凉之语,也从未想过自己会介意他的寒凉漠然。
  “是谁啊?半夜三更居然在我门前吵闹。”郭络罗氏披着大衣走出门来,看见我与他在门口纠缠,短暂的迷糊之后便明白了过来,我是来此地截人的。
  “好啊!我就知道你这么女人不要脸面,竟然下贱到来我院子截人了!”她出口即是伤人之言。
  我并不理会她,只是注目八爷的反映,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跟我走。  ”
  他不动,只是如石般站着不动。
  心快要迸裂开来了,月色太暗,我看不清他的眉眼,到底是伤痛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
  但若我真的看清了,又可还有力气再站在这里面对他。
  “你给我滚回自己屋子去!”郭络罗氏上前猛然一推,我并未意识到她会出此重手,无备之下一个趔趄便扑到在过道的花圃边,那高起的围圃石头划开了我的掌心,一阵阵呲裂的疼,而原先唔手的小炉,也因剧烈抖翻而火星尽露,许多掀翻在我腿上,嗞嗞的燃出一股股焦味。
  八爷举步欲来拉我,踌躇过后却仍是没有上前。
  “福晋,咱回去吧,何必呢福晋!”小丫鬟已经莺莺的哭了起来。
  而我也似乎有些东西阻在我的眼角,掉不下来,却也消不下去。
  “爷,我们回屋去。”郭络罗氏牵着八爷的手便往屋里走去了,我盯着他的背影许久许久,都不见他回过头来再望一眼,一眼也好。
  泪终于漫了出来,我狼狈的举起袖子擦掉,似乎就此轻轻一抹,连我的自尊也全然抹去了。
  “月眉…扶我起来,我的脚麻痹了…”起身时候主屋的灯火骤然熄灭了,偌大的王府,除了地上那炉灰仍在明明灭灭的燃烧着,再也寻不到半点光亮了。
  那晚,月眉给我唔了三个炉子,我花了整夜的时间来暖自己的腿,却还是一点暖意都没有。
  第二日天未亮,他便又出府去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者我真的无法阻止这一场悲剧吧,再怎么挣扎也无用处了。
  罢了罢了!
  午后雅柔来府里寻我,跟我说了许久的话,胤祥也如八爷那般,整夜晚归,许多时候即便睡下了,高毋庸也会来府里唤他起身,许是和四爷合计着什么事。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几刻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快走时候她却忽然折返回来同我说道:“芳华,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同你说。”见她样子为难,我怕又是为了朝局之事,挣扎也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她说。
  她看着我为难的样子,也知我不好选择,遂径直说道:“不是关于四爷和胤祥的,是关于八爷的额娘,良妃。”
  我顿时提了兴致问道:“她怎么了?”近些年她一直安居深宫,敏妃是偌大皇宫里面唯一一个不计较身份尊卑,不计较门第出身之人,多年来一直与良妃相处颇好,但自从她仙逝之后,良妃便没了宫里唯一一个可以托心的人。
  我有时会与八爷一同拜会他,但她似乎总是很不喜欢我,从来不会主动和我攀谈几句,更别说嘘寒问暖了,而我也明白她不喜欢我的原因,所以总是尽量避而远之。
  “那日我与胤祥去德妃那请安,路过御花园时候正看见八爷与良妃在千秋亭小坐,本来想上去打个招呼的,却听见她们似乎有了很大的争执。”雅柔似回忆当时场景一般,深锁着眉头说道。
  仅听她此言,我便心里有些了然了,良妃寄希望于八爷,希望八爷能一展抱负,洗脱了那么多年来“贱妇”的声名。恰逢如此良机,她又怎么能让八爷轻易错过呢。
  “争执了些什么你可知道?”心里惧怕被胤祥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到时转述给四爷,怕又会有些祸事了。
  “具体什么我倒是没听到,只是良妃娘娘一直在那说着:你必须这么做,离那女人远点!之类的,而八爷似乎十分激动,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平素一直笑意盈盈的八爷发那么大的火呢,一茶壶被他随手一捋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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