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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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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用烧煮的方法,进行简单的消毒。
    “这事你放心,陈妈他们一早就想到了,我将之前皇上住过的宫殿,改了做养牛的地方,圈起来,修了个院门,选了两头健康的奶牛,足够喂饱他俩,”赫连晟艰难的收回视线,一转眼,却瞧见老大,不知何时,小脑袋是对着娘亲的方向,盯的方向跟他一样,也一样是目光灼灼。
    赫连公子心里郁闷极了,本来都是他的福利,现在以后都要被这俩小子给霸占了。
    不行,等他俩稍微大些,就让他俩都去喝牛奶,他的娘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赫连晟忽然想起一事,需要汇报,“他俩的名字还没取呢,之前起的都是女孩名字,肯定不适合,要不你再想想?”
    这乳名,肯定得是她来取,这是他对娘子的尊重。
    又提起这事,木香那个郁闷的心情,又浮了上来,“先前说好的,一个叫糖糖,一个叫葫芦,连起来,就是糖葫芦的意思。”
    她怀孕后期,每天要吃不下十串糖葫芦,一顿不吃,吃饭就没胃口。
    导致后来,家里的下人,怕她吃外面的不干净,于是自己收购山楂,自己熬糖浆,自己做糖葫芦。
    说实话,自己做的,虽然不及外面的百年老店好吃,可是吃着放心。
    她就想啊,既然自己这么能吃糖葫芦,说明肚子里的这两个肯定也喜欢吃,既然这样,就给她俩取个跟糖葫芦相关的乳名好了,哪知现在生下来的是儿子。
    “要不叫一个叫小火,一个叫小锅,怎么样?”吃火锅的时候生的,当然叫这个名字才更贴切。
    赫连晟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下,“娘子,他们长大了以后会恨你的。”
    木香一听他这样说,非常非常的不高兴,“他们敢,老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的把他们生下来,还将他们养大,敢恨我,老娘就把他们塞回去。”
    小老二还是那副不声不响,不笑不哭的表情,但是听到娘亲这句话,他竟然翻了个白眼,还好,他老娘正一肚子怒火,没注意到他这个天才的异样。
    老大却不管,一个劲的扭着脖子,朝着娘亲胸口蹭。
    内心崩溃无比:老娘哎,你别只记得给老二喂奶,还有我呢!
    赫连晟虽然很不想驳了夫人给娃起的名字,可也不能真的叫火锅,于是讨好的冲她笑着道:“塞回去就免了,暴打一顿倒是可以,到时候为夫给你多准备几个鸡毛掸子,随时备用。”
    正找饭吃的老大,忽然停了动作,眨着朦胧的小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二吃饱喝足,闭上眼睛睡觉,他决定了,以后吃饭,都得抢在第一个,让那家庭伙饿着去吧!
    最好饿的又瘦又小,那样的话,以后谁见了他们,肯定都会误以为他是老二。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捕获娘亲的青睐呢?
    这是个值得思考,深究的问题。
    哭闹是不成的,还会适得其反,以他家老娘的脾气,搞不好还会让他暴打一顿再丢出去。
    那么,就用可怜巴巴,委屈凄惨的眼神看着她。不都说女人的心是很软的吗?这样攻克,肯定能攻下来。
    烦恼的事搞定,小老二,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睡大觉去也。
    这边,赫连晟还在小心翼翼跟夫人商讨乳名的事,不过还好,总算她还记着给老大喂奶,只是她刚刚醒来,奶水不充足,所以轮到他的时候,其实没多少了。
    老大嘬了半天,发现他还是没吃饱,不高兴了,哼哼几声,就要哭。
    木香听见他哭,低头看过来,戳了戳他的小脸,“哭什么呀,等老娘养好了身子,一定把你们喂个饱,现在呢,你就先凑合着,喝点红糖水。”
    “红糖水?这个也行吗?府里有牛奶,要不现在就给他喂点,”赫连晟虽然还不太搞清父爱是什么,但他凭着本能,一听见孩子哭,心便跟着提了起来。
    “不行,他还太小,短时间内,还不能直接喂牛奶,你听我的,快去弄些红糖水来,要不去把喜鹊叫来,让她弄。”
    正说着,吴青抱着一个瓦罐,喜鹊捧着一个食盒,跟在后头,“夫人,陈妈知道您醒了,特意让我们来给您送吃的,她说您现在需要补气,还不能吃饭,只能喝些汤,吃点面食。”
    “嗯,拿过来吧,”赫连晟起身去接过那他俩手上的东西,“你们要外面等着,夫人吃完了,我会叫你们。”
    这么明显的赶人,喜鹊跟吴青哪会不明白,于是都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木香看了眼桌上的食盒,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赶人,可是喜鹊走了,谁给孩子喂糖水,谁给她哄孩子。
    赫连晟不理她的哀怨,卷了袖子,又去洗了手,接着走到桌上,拿起一只空碗,跟一只勺子,然后去清风院的小厨房,拿了糖罐子,一并放在桌子上,然后站在桌子前,转头问她,“是先放糖还是先放水,放多少红糖?”
    木香看他认真思索的样子,不禁好笑,“随便,别和的太浓,否则他喜欢上甜甜 的味道,以后就不喜欢母乳了。”
    赫连晟依着她的话,真的随意舀了两勺子,忽然又停下动作,眼神疑惑又邪魅看她,“你的不甜吗?”
    木香足足愣了好一会,接着脸蛋爆红,心想这个男人莫不是被压抑的太久,连这种荤段子都能信心拈来。
    “胡说什么呢,赶紧和你的糖水!”她红着脸斥责道。
    而另一边,赫连晟好像完全不担心饿着他儿子似的,慢条斯理的搅动着糖水,然后又问道:“要不今晚我试试?”
    木香差点要把头埋进被子里,又羞又气又怒,咬着唇,好半天也没接上话,最后只骂他一句,“老流氓!”
    这俩人只顾着打情骂俏,愣是把悲催的老大忘在一边了。
    他现在满心满肚子的都是委屈,嘴巴张了张,拼了老命,哇一声,就哭出来。
    旁边的小老二,睡的可香了,中途还打了个饱嗝,丝毫不受他的哭闹影响。
    婴儿的蹄哭,清脆而悠扬。
    赫连晟端着碗走过去,舀了一勺糖水,本想直接喂的,想了想,或许是怕娘子骂,还是乖乖的吹凉,然后才喂进老大嘴里。
    老大的哭声戛然而止,吧唧了下嘴,婴儿天生就喜欢甜味,因为母乳就是甜的。
    可是糖水再甜,还是不能跟娘亲自带的粮食相比,所以他还是不高兴。
    可是不吃这个,肯定就得饿肚子,所以小家伙抽抽噎噎的喝着亲老爹送到嘴边的粮水,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木香看着他的样,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口,“虽然现在还不是太可爱,但作做为亲娘,我是不会嫌弃你俩的。”
    赫连晟忽然挑眉,“三岁之后,就不许亲了,否则以后他们的媳妇会不高兴。”
    他说这话时,眼中带了点笑意,但是又有那么点幸灾乐祸,那表情好像就是在说:你现在只能亲我一个,除我之外的男人,都不是你的,当然,你也不能亲。
    木香已经对他免疫,甩给他一个白眼之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动!”她这一动作,可把赫连晟吓坏了。
    给儿子喂到一半的勺子看也不看的丢进碗里,伸手就拦下她下床的动作。
    因为他丢的太用力,糖水溅到老大脸上,他正为吃不到糖水而郁闷呢,忽觉嘴角有甜香味,于是吐着小舌头,想把那甜味勾回到嘴里。
    赫连晟哪里还管他,按着木香的肩,给她披了件外衣,接着弯腰抱起她,将她放到美人榻上,又拿了件薄被子,给她盖着,“我把桌子推过来,你千万不要动,大夫叮嘱过了,头三天,你要少动!”
    木香看着他,将食盒跟瓦罐一起摆到桌子上,又徒手将桌子搬到她面前,揭开瓦罐的盖子,一股浓郁的鲜香味飘了出来,里面还夹杂着少量的药材味道,但是不重,是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这家伙对她,有用不完的耐心,细心和体贴,对孩子,却没什么耐心,瞧他刚才喂孩子的姿势,可是够生硬的,但是再看看现在,给她挑面,都是一根一根的挑着。
    赫连晟仔细的给她盛汤,挑了些面条出来,然后盖上盖子,将碗推到她面前,“吃完再盛。”
    “知道了,你快去照顾儿子吧,”木香冲他甜甜一笑,端着碗,咕嘟咕嘟就喝了半碗汤。
    鲜鸡汤味道太美了,面条软硬度刚好,都是她最喜欢吃的宽边面,和的也很有韧性,泡在汤里这么久,也没有化开。
    只用了几口,一碗汤面就见底了,不等赫连晟过来,她自己就又盛了一碗。她觉得自己像是饿了很久很久,饥肠辘辘呢!
    赫连晟看她吃的这么香,当然是万分高分,顺带着看这两个臭小子也格外顺眼。
    他将摇篮车推到一边,两个都睡着了,虽然有一个眼角边还挂着泪花,但总算是睡着。
    木香一口气吃了三碗,觉得不能吃了,搁下碗,漱了口,擦了嘴,郑重其事的对对襄王殿下说道:“相公,我决定了,老大就叫糖糖,老二叫葫芦,哼,谁让他俩带把了,先前准备的衣裳也不准换,哼!”
    她接连哼了两声,哼的这边爷三,心肝直颤。
    俩小子睡的正熟,显然不知道自己将会有怎样一个悲催的乳名,而这个乳名将伴随他们,直到成年。
    等到他俩长成翩翩美少年,出去溜达一圈,足以迷死无数少女之时,一听见有人喊,“糖糖,葫芦!”总会有暴走的冲动,坑儿子的亲娘,还有坑儿子的老爹,都被他俩赶上了,不是悲剧是什么?
    赫连晟走到她身边,拥着她坐着,“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现在吃饱了吗?可是为夫还饿着,怎么办?”
    他一下说这么多话,弄的木香,脸蛋儿红红,“这里还有很多面,要不你也吃些?”
    赫连晟很慢很慢的摇头,答非所问,“他们说,三个月不能同房,怎么办?”
    
    第276章 腹黑再腹黑(一更)
    
    木香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自打她醒来之后,这个男人就没一刻老实过,估计也是被逼急了,所以才这么欲罢不能。
    于是,她揽着赫连晟的脖子,故意问道:“那您要不要纳个妾回来,以消减您的寂寞呢?”
    赫连晟伸手掐着她的下巴,但并不重,只是捏着让她不能动弹,“夫人,你一人身兼数职,肯定要劳累一番,这几日暂且放过你。”
    他说的话,颇有意犹未尽的感觉,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最终,只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便将她放开了。
    不能再亲下去了,否则他这身上的异常可就再也消不下去了。
    木香刚生过孩子,即使现在看着没什么大碍,可毕竟伤着根本了,还是得调养一番才行。
    头三天,襄王府里每天都是人头攒动,红叶急急忙忙的赶回来,看见两个小模一样的小帅哥,喜欢的,抱着就不想松手了。
    还有唐墨、唐焱、木清扬,也是隔一天来一次。
    从前他们还会关心木香,现在嘛,全部心神都在两个萌娃身上。
    就连远在一方的安平钰跟苗玉轩,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紧赶慢赶的来了京城。
    苗玉轩离的远些,居然就没耽误多少时间,跟安平钰一起,只用了三天就奔到襄王府了。
    虽说他俩从前心怀不轨来着,赫连公子也是个很记仇的人,从前一直防着他俩,现在也还是一样。
    所以,这几日,他哪也没去,就在家里守着。
    摆着一副得意的神情,接待来客。
    能不得意嘛,看着那几位,羡慕、憋屈、惋惜,以及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的时候,他万分的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
    木香要做月子,不宜出门,除了红叶之外,其他人来见,都被一脸寒意的英杀挡在外面。
    苗玉轩很狡猾,故意让人拖着赫连晟,然后自己悄悄的跑到清风院。
    他前脚刚走,安平钰也难得耍一次心机,急忙也溜了过来。
    两人在风院外面碰见,彼此都愣了下。
    不过很快就达成一致,一起走了进去。因为耽搁时间,就很有可能被赫连晟那家庭伙发现。
    虽然苗玉轩之前,跟木香有很多的不愉快,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分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抑或者痛的,想念的,忘不掉的,都化成数不清道不明东西。
    藏在他心里的某个地方,平时不会轻易碰触到,但是每当偶尔碰到时,还是会钻心的疼。
    安平钰的心里想法跟他差不多,只不过,他保持着爱她就要让她幸福的理念,祝福她,难道不好吗?
    两人进了院子,一眼就看见清风院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类似巾帕棉块。
    安平钰认得,但苗玉轩却不认得,甚至还上前,伸手摸了摸,颠倒众生的俊颜上,浮现在一抹疑惑,“这些都是干什么的?怎么晒了这么多!”
    安平钰见他是真的不懂,于是笑意融融的建议他,“你闻闻不就知道了。”
    苗玉轩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真的将鼻子凑上去闻了。
    安平钰笑笑,抬步走了。
    英杀提剑站在门口,当看见苗玉轩将鼻子凑到在尿片上,反复的嗅,她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当然了,苗玉轩不会闻到什么异味,毕竟这些都是才用不久,在尿了拉了之后,全都用开水烫过,还加了除异味的草药,洗完之后,有股淡淡的余香。
    安平钰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再看看拿着剑,一脸寒霜的侍女,正要开口 询问她,是否可以放他们进去,就听见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着急忙慌的惊叫声。
    “哎呀,喜鹊,葫芦又尿在我身上了,快点把他抱走,换尿片,我进去换身衣裳!”
    这个声音,不正是木香那个女人吗?之后还听见她跟婢女嘀咕了什么。
    安平钰想着,她既然要换衣服,这位佩剑的侍女,肯定不会让他进去,正要往后退呢,苗玉轩闻够了尿片,也走了过来,带着疑惑问他,“你怎么不进去?”
    安平钰退了几步,直退到廊下,转开视线,“再等等吧!”
    “有什么可等的,小爷揣着礼物呢,”他也不说等什么,苗玉轩才不管他,上去就要敲门。
    英杀冷着脸,面无表情的闪身挡住他,当然,剑是抽出一半,横在身前,“阁下请留步,殿下说过,任何男人不得踏进屋子里。”
    对!没错,赫连公子下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命令。
    废话,他家小娘子,正在哺乳期,浑身上下对他来说,都是诱人的香味,他们的厢房也是充满了母乳的味道,他怎么会让雄性,轻易的踏足那个专属于他的地盘。
    安平钰跟苗玉轩都无语极了,赫连晟的占有欲还是那么可怕。
    他也不想想,一个生过孩子,还在哺乳期的女人,一身肥肉,容貌憔悴,有什么可看的。
    可是就这样等着,他们又不甘心,于是苗玉轩冲着屋里大声喊道:“臭丫头,赶紧从屋里出来,小爷不远千里跑来看你,路上连个觉都顾不得睡,你还窝在里头干什么!”
    他吼的声不小,刚吼完,只听一声清脆的婴儿蹄哭从里面传出来。
    接着,门开了,还没等他俩看清什么,一块白色的物体朝着苗玉轩迎面就砸了过来。
    对于一个飞来异物,苗玉轩当然得伸手抓住。
    这个布,跟院子里挂着的一样,但是这一个,有点异味。
    安平钰神色古怪的看他,“你不会连尿味都闻不出来吧!”
    “尿?”苗玉轩乍一听见这个词,反射性的就将帕子扔了。
    再一抬眼,开着的房门口,站着双手掐腰的女子,长发不似那些成过亲的妇人,梳着老气横秋的妇人髻。
    而是像她从前一样,喜欢扎着简简单单的马尾。
    虽然配上她身上的长裙,有些奇怪,但是整体的去看,至少在他们俩人看来,多了丝俏皮活泼与可爱。
    但是这个可爱的女子,此刻正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俩,“你吼什么吼,把糖糖都吓哭了!”
    然而,她突然转身奔了进去,眨眼间又跑了回来,只是这次怀里多了个抱被。
    木香奔出去,将老大往苗玉轩怀里一塞,然后一脸寒霜的又奔回去,几秒钟之后,又抱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抱被出来,丢进,注意用词,是丢进安平钰怀里,然后不耐烦的挥手,“抱走抱走,统统抱走,老娘要睡个安稳觉!”
    说完,她就以风速奔回屋里,当着他们二人的面,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还有个婢女,也被关在外面。
    一切发生的太快,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缠,令苗玉轩跟安平钰,都觉得脑子有些发蒙。
    当然了,苗玉轩更蒙的是,刚才他闻的那块尿布。
    但奇怪的是,他没有多少恶心的感觉。
    安平钰一心都只在手上捧着的小家伙身上,小小圆圆的脸蛋,被裹在粉色的小被 子里,黑眼珠子,睁的大大的,正一个劲的瞪着他,眼睛里似乎闪着浓浓的笑意,并不明显,但的确是有的。
    不知为什么,安平钰在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心里的某个地方也跟着化了。
    他在侯王府也不是没有见过刚出世的小娃,可从来都是远远的看一眼,便移开视线,从来不会想过去抱一抱,完全是没感觉的。
    可是这一个,他抱在怀里,就不想松手了。
    看着酷似木香的小脸蛋,至少在他看来,是酷似木香,而不是酷似赫连晟。
    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想,他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刻。
    与他相比,苗玉轩可就直接多了,凑上去闻了他怀里的小老二,婴儿的身上,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当他凑上来闻的时候,小葫芦隐隐的露出鄙夷的神色,小脸皱巴巴的,眉头也微微蹙着。
    苗玉轩脸上也有了平常见不到的柔暖笑意,“原来这就是她的孩子,好小,好弱,好……”
    安玉钰不理他,抱着孩子,坐在院里凳子上,开始细细打量这个孩子。
    五官长的有点像赫连晟,但是这眼睛,这嘴巴,分明就是木香的翻版。
    曾几何时,他也是幻想过的。时光倒流,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如果发生了。
    假如他跟木香才是一对,假如是他先遇见他的,假如他那个时候,也像赫连晟一样,赖在她家里不走,那么是不是也有可能,他现在抱着的,就是他们的孩子。
    当然,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不可能。
    不是不可能,而是错过了就是错过。
    苗玉轩新奇的将两个孩子凑在一起,看看这个,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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