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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孤城三个多月的左翼军,紧张的神经终于崩断了。“城破了,城破了。”到处是绝望的凄厉的呼号,已经被几轮炮击吓得半死的士兵们,终于失去最后一个倚仗。长期的围攻也使得他们筋疲力尽。
光复军士兵们按战斗小组在盾牌的掩护下缓缓地向前推进着,遇到顽抗的敌人,先是一通弩箭,再甩几个手雷,然后冲过去一阵刀砍枪扎,在这种不讲理的打法下,左翼军纷纷溃败。
等到西门和南门也被打开的时候,一切都失去了悬念,训练有素的光复军,悍勇的畲族番子,冷血的山寨强盗,象一股股洪流荡涤着泉州城中的污垢。
一方各自为战,一方彼此协调。无论是在攻城战,还是城破后的巷战中,蒲家的左翼军都变成了任凭对手宰割的鱼腩。而对于火器的无知和畏惧,更加剧了他们崩溃的速度,往往几颗手雷过后,一个冲锋,守军就完全垮了下去。
当对手防线出现漏洞后,光复军立刻以都为单位,从缺口处渗透进去。远处用弓箭,近处用手雷,给对手以致命的杀伤。当对撞到一起后,他们又快速分散成拾,以六到十人的小圆阵,彼此配合着,将对手搠翻于地。
光复军的优势不仅仅体现在装备上。通过一系列规范的练兵和夜校、教导队的培养,再加上久经战阵,士兵素质和低级军官素质,和蒲氏兄弟的私兵已经完全不属于同一个档次。战场情况瞬息万变,将领能做的,往往是指出一个大概方向,具体战略意图实施,极大程度上依赖于低级军官和士兵素质。当左翼军的百夫长、牌头在突发情况面前乱做一团,等待上司的命令时,光复军士卒却在各自拾长、都统的指挥下,及时弥补了将领们布置任务时的疏忽,堵住了战场上可能出现的漏洞。
战场上,左翼军狼狈逃窜着。几千人,不敢回头迎战背后的几百名光复军士兵。而那些追击的光复军士兵一个个兴奋得脸色发红,战局的顺利发展,让他们忘记了冲锋的疲惫。往往刚解决一股敌军,立刻跟着各自的将领,向下一股敌军攻去。
“报,骑兵旅已控制港口码头,除二十多艘蒲家船只仓猝逃跑外,其它船只无一漏网。”
“报,第一旅已杀入蒲家大院。”
“报,第二旅攻克军械库,斩获无数。”
“报,第四旅攻克府衙。”
“报,夫人和陈大寨主击破当面左翼军,阵斩金泳。”
………………………
一战歼索多,再战取泉州,这份战绩,让手下的参谋们兴奋异常。几个参谋无法无天地议论着,高兴得简直要击鼓而歌。
令人新潮彭湃的除了不断的胜利,还要光复军将士身上那股一往无前的精神。在大宋有史以来,从来没有一支军队的斗志如此之高。不待主帅发令,就主动请缨。
“大人,我们几个,想到第一线看看!”郑晔神色中有些扭捏。许汉青只点出了这次行动的战略目标,具体战术层次的细节规划,都出自郑晔和他麾下的参谋们之手。这么成功的战役,对包括郑晔在内的很多人来说都是第一次,所以每个人都渴望到第一线看看,检验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
“不急,等局势稳定后再说,你们可都是精英啊,我可损失不起。”许汉青笑着拍了拍郑晔的肩膀,内心深处,他和郑晔一样兴奋。
第十八章 智取泉州(三)
泉州之战随着太阳落山降下了帷幕,城头飘荡的羊毛大蠹被扯下,取代它的是一杆光复军战旗。城内的在小官员死的死,俘的俘,无一漏网,只坐船跑了一个蒲寿庚的侄子。
许汉青连夜进城,派人清理隐藏在街头巷尾的余孽,维护城内治安,安抚百姓。在忙乱中渡过了一整夜,第二天,立刻在原泉州府衙升帐议事。
众将欣然而来,还在谈论着昨天破城时的事情,说起元军的丑态,每个人都带着兴奋的表情。
“大家静一静,先请参谋长说一下战果吧。”许汉青轻咳了一声,说道。
经过这两场大战,现在众人望向许汉青的眼神已经变了,原来是敬畏,现在就是崇拜。
“我军昨日攻破泉州,收获颇多,共斩杀元军八千余人,俘虏两万余人,蒲寿庚,金泳…授首,现在城内基本已经安定,缴获的具体数字还在统计之中。”郑晔简单明了地把情况作了下说明。
“好,现在我口述几条命令,参谋部整理后马上实行。”许汉青点了点头,说道:“第一,俘虏全部开出城去进行整编,想加入我们的也不能驻扎在城内,整编后开赴戴云山进行训练,家属都要送到流求居住,不愿意加入我们的更不能容许他们在泉州居住;第二,原一、二、四旅扩编为师,编制为一万两千人,下辖四个旅,番号分别为102师,103师,104师,统领升为指挥;第三,每师抽调老兵五百名,新组成四个旅的基干力量,为扩编做准备,各师所缺人员由夫人所率领的畲汉联军进行补充;第三,夫人所率领的畲汉联军并入光复军,和新整编的左翼军共同组建四个旅,番号分别为201旅,202旅,203旅,204旅;第四,给戴云山传信,让陈先生率大部人员来泉州,骑兵旅马上行动,接应陈先生和物资;第五,给兴化传信,流求来人后,让他们到泉州港来见我;第六,马上组织人员,按咱们原来制定的计划,加固城防,防备元军来攻。好了,就这些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许汉青端起茶杯喝起水来。
郑晔刷刷点点做完了记录,又复述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转身问道:“各位,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问题,便散了吧,参谋部的命令很快就要下达到各部,请你们认真执行!”
等到光复军众将都退了出去,许汉青轻轻揉着太阳穴,一晚没睡,确实有些累。一双温柔的小手轻轻地给他按摩着肩膀,许汉青舒服得哼了一声。
“碧娘,你也累了一晚了,先去休息休息吧。”许汉青轻轻拍着许夫人的手,爱怜着说道。
“妾身不累,倒是夫君连日来运筹帷幄,连经两场大战,确实辛苦了。”许夫人心疼地说道。
“呵呵,就是脑袋有点晕,别的倒没有什么。对了,我这样安排,你手下那些畲族峒主不会有什么意见吧?”许汉青不放心地问道。
“哪个敢,要么听从命令,要么滚回山上受苦,没有那个能力,就别想当那么大的官。”许夫人眉毛一立,恨恨地说道:“原来还有不少说怪话,这几日见了光复军的军威,都老实多了。”
“那就好,宁肯不要这些人,也不让他们在我光复军中捣乱。”
“夫君,弄了这么大动静,元军肯定要来报复,你想好对策了吗?”许夫人担心地问道。
“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要是敢来攻打泉州,我就要让他们死伤无数,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碧娘,你不必担心,我早就想好对策了。呵呵。”许汉青搂着夫人的纤腰,笑着说道。
“夫君就是厉害,要是把那个大炮架在城墙上,任它千军万马,恐怕也不能攻破城池。”
“大炮留在泉州,对付元军的回回炮,对付攻城的元军,我另外给他们准备了很丰盛的宴席,让他们不死也脱层皮。”
“呵呵,夫君,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许夫人卖弄地说道。
“哦,什么好消息,快说来听听。”
“我和刘馨儿已经结拜为姐妹了,这下可便宜你了吧!”许夫人用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那她不成我小姨子了,怎么便宜我了呢?”许汉青大惑不解。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的,这还不明白。”许夫人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大张旗鼓地给你们办婚事,可能要影响士气,所以馨儿姑娘才想了这个办法,这样你把她收入房中,也没人说什么闲话,就是委屈她了。”
“哦,是这样啊!”许汉青挠了挠头,“也是,匈奴不灭,何以家为,我要办婚事确实不好,也只好这样了,等打跑了蒙古人再补偿她吧。”
“恩,馨儿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姑娘,以后夫君对她好一些来补偿吧。”
“碧娘,保卫泉州的重任,以后可要拜托你了。”
“哦,夫君难道不守泉州吗?”
“如果把全部力量都放在泉州,固然是保险,但任由敌人围攻,却失去了战场上的主动权。”许汉青轻轻地用茶壶和茶杯演示着,“所以在泉州要有一部分力量,在外围更要有一部分力量,敌人便不能肆无忌惮地攻打城池,而外围的力量可以灵活作战,截粮草,杀信使,牵制敌人,内外两线协调作战,必然就使敌人无功而返了。“
“那不如夫君守城,妾身在外牵制。”许夫人有些感动,在外牵制敌人肯定要比守城危险百倍,在强大的敌人缝隙之间游动,弄不好便要被包了饺子。
“不行,你还不熟悉光复军的战法,其实守城也是非常艰巨的,面对着数倍或数十倍的敌人,你当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吗?呵呵”许汉青把头埋进许夫人的怀里,享受着那温馨的感觉。
“夫君,过几天,请众将喝顿酒,把馨儿收了吧,征战在外,也得有个人照顾不是。”许夫人轻轻抚摸着许汉青斑白的头发,轻轻地说道。
“恩,就由夫人安排吧。”
……………………
“姐夫,姐夫。”门外陈吊眼的大嗓门打断了两个人的缠绵。
等两个匆忙地整理衣服,刚刚正襟危坐,陈吊眼便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年青姑娘。
“阿姐,姐夫,你们都在呀,正好。”陈吊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先倒了杯水,扬起脖子一通牛饮。
“姐夫,阿姐,吊妹有礼了。”年青姑娘倒是彬彬有礼的样子,进屋后先向许汉青和许夫人行礼问好。
“吊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阿姐都不知道呢?”许夫人亲热地拉着陈吊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嘘寒问暖。
世传陈吊眼有一妹名陈吊妹,善用兵,驻守红竹尖(在今云霄常山华侨农场石牌村附近,山上有“天星聚讲”、“朝天人气冲霄”等摩崖石刻),并在悬钟鼻峰设了望台,陈吊眼被害后陈吊妹率余部入广东饶平坚持抗元,后人在悬钟鼻立小庙,四时供献花粉。
许汉青又见到了一位名垂史册的抗元英雄,微笑着点头示意。
“姐夫,”陈吊眼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渍,开口道:“这泉州也拿下来了,您答应我的事情总该办了吧,我和寨里的兄弟也要回去休整一下了。”
“着什么急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五千枚手雷,再送你一千匹战马,怎么样,姐夫不小气吧!”
“不小气,不小气。呵呵呵。”陈吊眼喜上眉梢,“对了,姐夫您再大方大方,送几门大炮给我得了。”
“这个吗,”许汉青沉吟了一下,“可不是我小气,这个大炮笨重,你们又没有炮兵,要它也用不了哇。”
“姐夫,您把那百十个操炮的小子先借我不就行了,等他们帮我训练好炮兵,我再还给您。”陈吊眼开始软磨硬泡,看许汉青依然不说话,急了,说道:“姐夫,我可全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的,约束手下,进了泉州,那些富家大户,我可一家也没动啊,我容易吗。”
“那,那就给你十门炮,借你一百个炮兵,不过,你可得还我哦。”许汉青面对着这样一个小舅子,实在没有办法了。
第十九章 智取泉州(四)
“还,肯定还,不过什么时间可说不定啊?”陈吊眼狡猾地对许汉青眨着眼睛。
“你…”许汉青彻底无语了。
“你要是不还,我就不给你提供炮弹,怎么样,怕了吧?哈哈”许汉青终于想到了办法,得意地笑了起来。
“别,我也没说不还哪,”陈吊眼急了。
“哈哈,我是开玩笑的。”许汉青笑够了,正色对陈吊眼说道:“大举呀,不是我瞧不起你的人马,这几天你也看到了我们光复军是如何打仗的,别以为有了些好武器就能打胜仗,最重要的还是使用武器的这些人,不经过训练,没有好的战术战法,光*着人多或是血气之勇是不够的。”
“姐夫说得有理。”陈吊眼陷入了沉思,陈吊妹却接过了话。
“小妹是昨天到的,正好看到光复军智取泉州,城里的战斗小妹也看到了一些,确实象姐夫说的那样,新式武器需要新的战术战法,光复军中的士兵或许不如山寨的兄弟彪悍,但他们之间的配合确实让小妹大开眼界,也怪不得能战功赫赫,屡战屡胜。”陈吊妹眼睛透出智慧的光芒,几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
“说得不错,火炮虽然威力巨大,但更重要的还是这里。”许汉青赞赏地点了点头,随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智慧和韬略才是致胜的关键,和元军比较,我们还是弱小的,如果再蛮打硬冲,很快就要被元军消耗干净。”
“姐夫的韬略小妹佩服,这次来便是想请姐夫收我为徒,不知姐夫肯不肯哪?”陈吊妹用期盼的目光望着许汉青。
“呵呵,客气了不是,都是自家人,什么师父徒弟的就生分了,你要是想学,便留在光复军的参谋部里吧,不懂的问参谋长和我都行。”许汉青笑着答道。
“那就多谢姐夫了。”陈吊妹恭恭敬敬地向许汉青施了一礼。
“大举呀!”许汉青又冲着陈吊眼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派几个教官和参谋到你那里,一来可以帮你训练手下,二来也可以帮你谋划谋划,你回到漳浦后,找一个适合停*船只的小港口,以后的军械物资我用船给你运去,这样比陆地快捷而且安全。你看怎么样?”
“谢谢姐夫!”陈吊眼嘴唇抖了抖,激动地说道:“姐夫您放心,您的手下在我那里,我绝不会亏待他们,姐夫要是需要我帮忙,只要一句话,我陈吊眼必定鼎力相助。”
“好,这就好。”许汉青拍了拍陈吊眼的肩膀,“什么时候都要记住,只有更好地保存自己,才能最大地消灭敌人。”
“恩,大举明白了。”
…………………………………
几天后,随着戴云山总部人马的到来,泉州城又热闹起来。
蒲家花园是蒲寿庚的府第园林,占地极广,是泉州历史上最大的私家园林,构筑园池亭榭,为泉州的“大观园”,园中有蒲家私熟“东鲁书轩”,以及用石铺成的棋盘式庭院,专供蒲寿庚以美女为棋子与棋友进行对弈的棋盘园等园中园。
许汉青把蒲家花园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更名为光复军校,一部分更名为光复报社。准备在后备人才上和宣传舆论上大力发展,
对于人才的培养,许汉青一直是不遗余力,即使是他出征在外,戴云山的山洞时都有孜孜不倦的学员在学着他编写的教材。而且参谋部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每次开完军事会议,打完一次战斗,都有专人作详细的记录,汇总整理后形成教材,而且定期抽调出可堪造就的士兵,让他们进一步深造。
这次光复军校的正式成立,能够更加系统化专业化的批量培养人才,给光复军不断提供新鲜血液。光复军校又分为军事班、政务班。在军事方面,又细分为海军,炮兵,骑兵,工兵等几种,这也是历史上第一次如此细致地划分军队。为此,许汉青可是搅尽脑汁,苦熬了几个通宵,才把基本的教材准备停当,至于深入的资料,也只好慢慢补充了。
许汉青还特意为光复军校准备了一副对联,由陈复文亲笔书写,上联:升官发财,请住他处;下联:贪生怕死,勿入斯门,横额为:勇士才来。
陈复文的到来,让许汉青松了一口气。立时便把军务以外的事情全部交给了陈复文所带来那些政务人员,全身心地投入到泉州的防卫方面。
流求的船只也如期来到了泉州港,一下子接收了蒲家的几百条船只,水手立刻显得紧张起来,眼见着每艘船上分的水手越来越少,已经低过了远航的底限,许汉桂才无奈做罢。
“大哥,看来这些船咱们一口吃不下去呀。”许汉桂无奈地对许汉青说道。
“唉,原来蒲家的水手咱们还不敢用,也只能先这样了。”许汉青也叹了口气。
“呵呵,大哥也不必过于心急,现在咱许家也算得上是宋朝第一船队了。”许汉桂轻笑一声,安慰道。
“说得是,不过才一个多月,大哥便取了泉州,打下偌大基业,真是让小弟佩服啊!”许汉文也接口说道。
“算了,算了,自家兄弟,互相吹捧便没意思了。”许汉青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这次把你们都找来,是有别的安排,老三呀,我想让你留在泉州,把市舶司的那些工作接下来,你可愿意?”
“这个,只怕小弟能力不够,担不起这副重担。”许汉文犹豫了一下,答道。
“没有关系,我可以找些人手来协助你,尽快接手吧,我们以后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许汉青拍了拍许汉文的肩膀,给他鼓气。
“那好吧,小弟听从大哥安排。”许汉文回答道。
“孙夫胜,你给我滚过来。”许汉青大声喝道。
“来了,小人来了。”孙夫胜一脸谄媚地颠了过来。对于他的安排,许汉青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这个人在市舶司跟着蒲寿庚多年,工作能力是有的,就是骨头太软,一脸的奴才相,看起来让人生厌。
“这是我三弟许汉文,你以后就协助他把市舶司的事情办好。如果尽心竭力,我保你全家平安。要是敢三心二意,哼哼,为你全家准备的腌人的大缸也等着你呢!”许汉青恶狠狠地说道。
“不敢,小人哪敢三心二意。小人定当协助三爷把事情办好,鞍前马后,不怕劳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看三爷的相貌,那是大福大贵呀,小人对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一发……。”孙夫胜这一通马屁,让许汉青三兄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滚,你他妈的能不能象个男人似的直起腰杆,天生的奴才吗?以后再让我看见你这样,我踢死你个混蛋。”许汉青大怒道。
“是,是,小人挺起腰杆,小人改,马上就改。”孙夫胜吓了一跳,忙答应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以后就看你的表现了,光谄媚拍马屁没用的,你要是办不好事情,我照样把你腌成咸肉。”许汉青挥手让他退下。
“大哥,这个人能用吗?”等孙夫胜走远了,许汉文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