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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朕喜欢听你说话。”拓跋宏看着若梦淡淡而笑。
“皇上,也许那个叫你无可奈何的人的确比您强大,可是如果您只是抵触或者谨小慎微,恐怕永远都无法抓到她的软肋,不如退一步,假意去顺了她的心意,待她对您的警惕撤去,再做打算。”
“你究竟是谁?”拓跋宏眉心微紧,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若梦来,这个女子虽然是宫人打扮,却好像对很多事都了然于心,她三番四次的莫名出现,恐怕不是偶然。
“奴婢是新来的宫人梦儿。”若梦低头回道。
“你故意接近朕,不只是想简单的跟朕做朋友而已吧。”
“当然不是,皇上。”若梦如实回答。
“那你?”眼前的女子叫拓跋宏更是迷惑了。
“皇上,你不要管我是谁,只要细细想奴婢刚才的话就好了,眼前的形式皇上一定比奴婢清楚的多,而多年过去,皇上不还是被动无奈吗?何不换个方式,也许柳暗花明呢?”若梦面容丝毫不惧的看着拓跋宏。
拓跋宏的眼中闪出一抹光亮,他的脑中在反复琢磨推敲若梦的话,虽然眼前的女子形迹可疑,可是所说的话却的确句句戳中自己要害。
“那么,你的意思是?”拓跋宏语气犹豫的问道。
“皇上,紫宫已经多日没见到皇上的英姿了,知道的是您不喜欢去那里,不知道的恐怕如何揣测那就不可知了?”
拓跋宏眉眼微闭,若梦的意思不言而喻,冯清进宫多年,自己的确因为太皇太后冯氏的关系,对她十分冷淡,就算她有意示好,拓跋宏还是刻意的回避了她,即便在冯氏那里,拓跋宏也是从未掩饰过这种冷淡,所以这些年冯太后才会一直安排些性格暴戾的女子充实后宫,为的就是凸显冯氏的温和,可是越是这样,拓跋宏就越对她避而远之,如今一个小小女子便可以看破的事,自己反而无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儿。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拓跋宏淡淡说道。
“奴婢告退。”若梦福身行礼,随即隐没在竹海之中。
拓跋宏看向天空,心中不断回想着若梦刚才说过的话,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一意孤行了吗?拓跋宏想。
这时,小石头从不远处走了进来,他行礼道:“皇上,时间不早了,颜美人派人来催了好几次了。”
“小石头,今天朕要宿在皇后娘娘那里。”拓跋宏淡淡说道。
“什么?”小石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惊讶的看着拓跋宏。
“怎么?还要朕说第二次吗?”拓跋宏提着嗓子说道。
“是!奴才知道,奴才这就去宣旨。”
看着暗下来的夜空,拓跋宏眼里飘出一抹锐利的光亮。
☆、寻找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还是惨淡,兄弟姐妹们给点收藏呗,写的好辛苦的
“美人,你不要再等了,皇上已经派人来说去了皇后那里,您还是早点歇着吧。”一旁服侍的婢女心疼的看着紫颜说道。
紫颜的眼中带着黯然,看看这偌大的宫殿,想起那床榻之上的温存,她的心突然揪扯起来的疼,他不是说过只爱自己一个人吗?为何又去了别的女人那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帝王的爱?是自己奢求的太多,还是他在骗自己。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自己呆着。”紫颜摆摆手,无奈的说道。
桌上的描金香炉中还隐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只是身边却感觉莫名的冷,紫颜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心里的嫉妒和幽怨油然而生。
紫宫此时正是灯火通明,听说皇上要来,冯清喜悦之情难以遏制,头上的珠钗换了又换,只为能在皇上面前仪态万千。
“娘娘,没想到那个梦儿果然有两下子,皇上真的来咱们这了。”小柔在一旁也为冯清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皇上这不是才来一次嘛,搞不好还是歪打正着呢。”冯清撅着嘴怒嗔道,脸上的喜悦却并未散去。
“是是是,是小柔嘴拙,不过只要皇上能来,小柔就替娘娘高兴。”
“就你嘴多,快去准备吧,皇上最喜欢吃杏仁,你去准备着。”冯清叮嘱道。
“是。”小柔福身行礼,缓缓的退了出去。
“皇上驾到!”
一声清脆响亮的吆喝声传入耳中,冯清喜悦的站直了身子,看着门口。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冯清强掩喜悦之情,行礼道:“臣妾恭迎皇上。”
这时小柔准备的吃食也送了进来,看皇上看着自己手中的食物,小柔行礼回道:“皇上,这是我家娘娘为皇上准备的吃食。”
“有劳皇后了。”拓跋宏牵起冯清的手,微笑说道。
冯清微怔,脸上惊讶的表情转瞬即逝,她娇羞低头,道:“皇上说的哪里话,这都是臣妾该做的。”
看着冯清和拓跋宏你侬我侬的样子,屋内的其他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香炉中飘着淡淡的清香,拓跋宏牵起冯清的手坐到梳妆台前,端详着镜中的冯清,还似当年入宫时那般柔美谦和,多年来的深宫磨练,竟也添了不少皇后的雍容与华贵,只是那双眼睛再也不似从前纯净了,多了几分哀怨。
轻轻的替冯清拿去头上的珠钗,解开梳好的发髻,柔顺的发丝直直的垂落而下,又亮又黑。
“这些年辛苦你了,是朕不好,冷落了你,你不会怪朕吧。”拓跋宏拿起梳子,轻柔的梳理着冯清的丝发。
冯清的眼角湿润,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对自己如此体贴关怀,虽然这份关怀来的莫名其妙,其中不知有几分是真,可是在冯清眼中,这已是最大的温柔与宠爱。
她道:“臣妾不敢。”
“你我是夫妻,在朕面前不要拘束,从前是朕不好,怠慢了你,从今往后朕会好好补偿你,好吗?”拓跋宏继续说道。
这样的拓跋宏温柔的让冯清不知所措,她缓缓扭身,抱住拓跋宏的腰身,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她轻柔唤他:“皇上。”
长夜漫漫,只有那烛光的温热为这暗夜增加了些许光亮。
若梦看着屋内的光亮,心里不禁为冯清高兴,就算拓跋宏只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