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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借尸还魂引发的血案-水月长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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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好,成交。”江昶扫一眼心怀鬼胎的云初,丢了手中树枝,拉过她便走。
  老人止住所有上前拦阻的族人,闭了闭眼,任二人来去。
  。
  直到走出小城,云初甩开他的手,抱臂冷笑:“你画的图,是真的?”
  江昶无辜:“自然是真的,比蒸糕还真。”
  云初装模作样地生气:“这好歹是族中机密,你竟然为一己之私随意透露!你你你……”
  不顾她挣扎,江昶拉着云初往前走:“你也说了是族中机密,连一个小兵都能知道的事,还算什么机密?”
  “你那么老实做什么!他们给的消息还不一定是真呢!”
  江昶好笑着解释:“长胥族自己也是有探子的,全然用假当他们与你一样傻?七分真,三分假才是取信之道。我所知道的已尽数如实相告,只是有一味至关重要的连我也不知,便不能怪我了。”
  “哦?”云初哼哼着停下脚步,斜眼看他,“你瞒的是什么?”
  江昶老老实实道:“将军只告诉过我结界松动的时辰与死门推算方法,但据我所知,死门并非一处。”
  “不错。”云初目光炯炯,“你说的是哪一处?”
  江昶耸耸肩:“自然是悬星河那处,其余的,我也不知了。”
  云初彻底放下心来:“悬星河之事所知人不少,反正无伤大雅……另一处须得以星辰推算,若我没算错,这次应当是在明夷山……唔,悬星河与明夷山相距甚远,他们应当无力一并击破。”
  江昶并不在意:“你多虑了。结界是风黎部人所筑,非本族灵力的,绝无可能破界。”
  “也不是,只有明夷山那处死门需本族灵力方可破。若非如此,我才不会任你说出来呢。”云初道,免不了有些疑惑,“说来也怪,结界是为守护真如界安宁,长胥族与我们同住真如,为何要打结界的主意?暴露了入口,若有大批凡人发现进来,到时候还不有弊无利?”
  江昶回头,远远眺望着长胥小城,漫不经心道:“你再想想,风黎部从何而来,长胥族从何而来。”
  云初顺着想下去,想着想着也恍然大悟:“你是说……长胥族想回人界?”
  真如界乃是伏羲赐予风黎部族的异界,一千年前,人间大乱,长胥一族辗转来到此处,为风黎部所接纳。只是,真如界毕竟不是人间,资源有限,早有风黎部在此世居,肥沃之地早被占得七七八八,长胥一族只能栖身于荒野之处、穷山恶水之地。长久以来,真如界与外界并非毫无交流,风黎族主吕商亦知人界环境越发恶劣,不同种族数目也越来越多,若再有他族来此,恐怕以真如界的物力难以承受,便倾全族之力构筑结界,将入口尽数隐藏。真如界与外界时间并不相等,若全然隔绝,有朝一日人间他族实力强过真如发觉此处前来打扰,真如界难以应对。因此,吕商下令每隔百年便合族主司巫之力送几人穿过结界,前往人间一探。
  据千年以来的消息,虽凡人实力仍大大弱于风黎长胥二族,但人界妖、魔、仙皆有出没,几千年来争斗不休,洞天福地也皆有其主,并非久居之地。如今长胥一族却打着回人界的主意,上古遗族、羲皇之后怕也免不了要卷入这争斗之中,未免可惜。
  江昶不知她心中感叹,只望着阳光之下的长胥小城,突然道:“同在真如,想不到长胥族过得如此艰难。”
  云初留神看去,这才发现相较于风黎部族,长胥人确实寒酸许多,民居几乎全是茅舍木楼,族人穿戴也多是芒履麻衣荆钗布裙。“难怪他们想回人间……”云初低低道,心底不免有些同情,“只是,结界是风黎部所筑,他们注定是不会成功的。”
  江昶负着手,淡淡道:“一场豪赌而已。”
  。
  虽已打定主意前往西南盗宝,但毕竟是未成之事,长胥长老所说的十五年时限就如同阴魂不散的梦魇,缠绕心头久久难以释怀。在前往西南的路上,云初心事重重,一路没精打采,什么话也不说。
  江昶不习惯,逗着她说话:“怪了,今日怎么突然这样安静?”
  云初瞥了他一眼,张了张嘴,转而提及另一事:“那块木牌的事,你为什么瞒着我?”
  江昶摇着头感叹:“我知道你脑子不好使,没想到已夸张到这等地步。你以为长胥长老的木牌是这样好偷的?上有术法,我也是费了好久才解开,若贸然给你,你受反噬还不得怪我。”
  “我会受反噬,你就不会?”云初垂着眼闷闷道,“江昶,你以前从来不瞒我的。”
  “我若说了,你待如何?”江昶叹气,“云初,我太了解你。若你知道那木牌上藏有禁制,你必然会丢了它不许我再碰,即便它暂时对我毫无威胁。就像蜃氏樽秘术,原本你我大可隐居山林,你却瞻前顾后唯恐族人发现把我销毁,非要找个傀儡虫以防万一。若我告诉你木牌之事,你岂会容下一个危险之物?”
  “我……”云初涨红了脸,“不识好人心!”
  “我岂会不识。”江昶苦笑,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我并非刻意瞒你,我是蜃氏樽,它奈何我不得,但或许会伤及你。云初,你怎么就不明白?”
  “我……我明白啊……”云初不敢抬头,闷声问他,“你……当真没事?”
  江昶忍不住笑出声:“蜃氏樽是怎么做的,你忘了?执念为基,依凭记忆而生。至少十五年内,只要你不忘了江昶,我便不会消失,术法也好,刀剑也好,都伤不了我。”
  “不会只有十五年!”云初急急道。
  那双眼清澈见底,满满当当只映着一个人的影子。江昶俯下脸去,在她唇齿间低语呢喃:“对,不止十五年。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你莫要忘了我……”
  “即便我身死魂散,我的记忆珠也不会忘记你。”云初闭上眼,在心里说道。
  色令智昏。
  云初晕晕乎乎被牵着走了许久,都没发觉到了一处颇为繁华的小镇。
  今日似乎是赶集日,村头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江昶正跟个小贩商量着什么。
  所指之处,立着匹毛色油亮的枣红马,此刻正冲着云初一脸不屑地打着响鼻。
  云初一个激灵,终于回过神。
  “只有一匹?也好,我要了。”江昶满意地拍了拍马背,随手丢过去两枚金锞子。
  云初阻拦不迭:“我们不要马!”
  “西南路远,你伤未痊愈。”江昶翻身跃上马背,倾身向她伸出手,温柔一笑,“上来。”
  在意识到前,云初便迷迷糊糊地把手递了上去。
  江昶笑意更深,顺手一带将她拉上马背,圈入怀中。“坐稳了。”
  马鞭一抽,云初只听一声嘶鸣,周遭景致尽数疾驰而去,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撞上一个温暖安心的怀抱。
  云初回头,那人长发拂过她的眉眼,正低头冲着她微笑。

  ☆、此别他顾

  
  “你这败家子!一甩手就是两枚金锞子!你知道我存了多久吗!!”云初痛苦地捂着脸,哀怨大叫。
  “小气鬼。”山风在耳畔呼啸而过,江昶避开铺面而来的风,在她耳边取笑,“司巫大人几时短过你吃穿用度,不就两枚金锞子也值得这样?”
  “你说得容易!”云初怒目而视,“我吃穿是不缺,但月俸也不多啊!从小到大几十年的积蓄掂来量去也就那么点,跑出来后就没月俸了,每日只出不进,能撑过十年已经不错,等钱用完了,我们俩一块喝西北风去!”
  江昶当真想了想,正经道:“那也不错。”
  “你少贫!”云初拿手肘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记,“你就算要买也买驴啊,马多金贵,每日都要□□细草料,又是一笔不小开支……完了完了,真要喝西北风了!”
  “驴也太……”江昶嘟哝了一声,很快飘散在风中。
  云初跟着思考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驴好像是没有这枣红马好看……其实我们不用马也可以啊,也并不算急,走着去西南也行,路上小心些莫被发现身份就是了……”
  “不,很急。”江昶严肃道,“既然是西南圣物,必然严加看守难以下手,唯一的可趁之机只有四十九日后的子时二刻。”
  “你是说趁他们破结界之时下手?”云初算了算,“我们尚在岭南,与西南相距两千余里,加之西南山路险阻免不了要多费时辰……倒的确挺急。”
  “加紧赶路,四十日后应当能到。”江昶专心驾着马,目不斜视,“你现在觉得,买马是否必要?”
  “那你也不能一出手就给两枚金锞子啊。”云初嘀嘀咕咕,仍是心疼,“即便是千里马,讲讲价一枚半也够了。”
  江昶摇摇头,无奈:“待事成,赔你千金好了。”
  “真是张口就来,你哪那么多钱。”云初撇撇嘴,暗自算起剩下的盘缠够不够养活这匹宝马到目的地。
  江昶唇角弯起,又凑近一分:“那,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云初一僵。
  江昶大笑,长鞭一扬,驾着枣红马跃过一侧溪涧,广袖猎猎,携走入冬后第一袖凉风。
  。
  紧赶慢赶一月余,冬意自北而下,若是在空明城,此刻应当已有萧疏之意了。
  云初躺在干草铺就的地上,身畔篝火静静燃着,火光映上脸,覆上轻柔暖意。幕天里星罗棋布,中天最亮的那颗,恍惚像极司巫法杖闪烁的辉光。
  “天凉了……师父……”星辰明明灭灭,云初看着看着,朦朦胧胧便觉那夜幕覆下来,遮蔽尽所有光亮。
  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好像只剩下了江昶。
  从前的江昶粗枝大叶,并不在意穿着,即便给他一身花花绿绿他也不会注意到照穿不误。复生之后,不知是不是懒得挑选其他颜色的衣裳,总是一袭蓝衣,与蜃氏樽初成时所着那件相差无几,清清湛湛的蓝色如苍穹如碧潭,与他记忆珠一般的明朗通透。
  而此刻,他的蓝衣似乎带上了一层沉暗,望去,连同他的身影都变得模糊不清。
  周围,是不见五指的黑暗,他们像是被困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深渊之中,没有出路,没有光明。云初走上前去拉他,却总是隔着什么,怎么也触碰不到。
  “江昶?”云初急了,凝成灵光打在那层看不见的障壁上,却没有任何作用。
  江昶正静静看着他,目光平静而冷漠,像是从来都不曾认识她。
  云初心中惶急起来,掌心的灵光顿时化作利刃,反手便往那层障壁刺去。
  想象中的阻碍并未出现,意外地,利刃轻而易举地穿透障壁,而原本尚有三步之远的江昶也不知什么时候忽至身前,利刃带着十分功力狠狠刺入江昶的身体,就在云初眼底下。
  鲜血喷溅而出,云初难以置信地抬头,江昶的脸迅速灰败下去,忽然痛苦万分。
  “云初,你为什么害我?”江昶嘶哑着嗓音道。
  云初手一抖,竟一把拔出了利刃,眼睁睁看着他胸口的空洞迅速蔓延扩大,转瞬便吞噬了他全部身形。
  无尽黑暗里,只剩下那枚碧蓝碧蓝的记忆珠,却沾染了尘土与鲜血。
  。
  “江昶!”云初惊坐而起,夜凉如水,与梦中恐惧将她周身都浸没。
  “我在。”有双手环住她,和声音一起及时出现在她身边。江昶抱住她,柔声道,“云初?”
  云初抬头,眼眸之中的惊惧还未完全褪去,怔怔看了他好久,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你……你没事吗……”
  江昶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轻声道:“我怎会有事,别担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云初呆呆盯着他,那袭蓝衣映着火光,隐约竟与梦中血色有几分相似。云初抱住头,久久难以定下心神。
  江昶收紧了手臂,下颔轻轻靠在她发上,放松了语气安慰她:“做噩梦了?堂堂巫女也会为梦魇所困?要不要我这个小兵越俎代庖,为你镇梦?”
  云初靠在他怀里,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回抱住他,如同捧起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幻境。
  “云初,你为什么害我?”
  梦里的声音忽又响起,云初心绪纷涌,惊疑不定。
  她是巫女,是继任巫罗的候选人,灵识早启,天生慧根,除了灵力强大适合研习法术外,其实更加适合的,是卜卦。
  只是,卜卦需清心寡欲,忌执念痴迷,忌大喜大悲,应避免为外物、为俗情所扰。云初虽天生根骨,却偏偏是个执念极深之人,看得透做不到。初晓事时,司巫风纪就曾怜悯地摸着她的头,感叹可惜了一个好苗子。
  虽说云初不能研习卜卦,但偶尔,她的灵识慧根也能感知到什么馈于梦境之中。
  她从来不做无缘无故的梦。
  自江昶死后,她梦到最多的,是在他记忆珠中读到的生死刹那,梦到这等没头没尾甚至毫无因由的事,还是第一次。
  这里,离西南长胥族的分支只剩下五六日的路程了。
  篝火渐渐熄灭,天光一分分亮起,拴在一边的枣红马也醒来,打了个响鼻。
  云初已下定决心,在江昶跃上马来拉她的时候,默默退开几步。
  江昶跳下马打趣她:“怎么,还心疼马掉膘?那我背着它走如何?”
  云初摇摇头,又退开几步:“我一人去偷既生魄。”
  江昶皱眉:“别闹,既生魄是圣物,你一人去太过危险。”
  云初直视着他,道:“你去更危险。”
  云初想了半夜,既生魄她势在必得,但绝不能置江昶于危险之地。江昶是蜃氏樽,身上有长胥一族上古秘术的痕迹,风黎人认不出,长胥人却能。万一被发现押送到师父那里,必然会想方设法杀一儆百将他销毁。眼下还未得到既生魄抹去他身上秘法痕迹,更不曾将傀儡虫塑人形貌之法演示给族人看,江昶还是尽量避免抛头露面为好,尤其是这种危险之事——她费了那么大劲才救他回来,就要杜绝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再小都不行。
  江昶面有迟疑:“你若被当场拿住,必然会送往空明城讨说法……司巫大人为全风黎部颜面,必会从重处罚……”
  “总比你被抓住的好。”云初长出一口气,故作轻松道,“偷圣物加禁术,我可不想罪上加罪。再说,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或许长胥族只顾着破界,无暇顾及圣物呢。”
  江昶别开目光:“你素来固执,既然意决,我拦也拦不住。”
  云初欣慰点头:“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江昶牵过马,把缰绳递给她:“御风疾行之术太耗精力,你一人千万要保存实力,不可随便用法术。”
  “这里离长胥分支已不远,我潜入其中还得打探消息呢,骑马不方便。何况马匹珍贵,这么漂亮的枣红马难免引人注目,不便我偷潜进去。”云初有些不舍地顺了顺马毛,“你这两日就找个集市把它卖了吧,养它实在太贵了……”
  枣红马闻言,从鼻子里喷出口气,愤愤然扭过头。
  “我们养了它这么多日,怎么说也值一枚金锞子吧,再加上两枚的本钱,记得要卖三枚,一个角都不许少!”云初叮嘱,殷殷切切。
  江昶笑着摇头:“奸商。”
  “对了。”云初从怀中取出一枚印信,珍而重之地交给他,“我的印信,我离开,师父却没有废我巫女与首徒的身份,这印信关系重大。我此去未必顺利,万一被抓……呸呸呸,万一丢了这印信,岂不是被他们拿住把柄找师父的麻烦?你替我收好,我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十五日后,不论成败,此处再见。”云初郑重道。
  江昶低头凝视掌中印信,缓缓收拢五指,负手身后:“就这么信我?”
  有一瞬间,云初几乎看痴了,像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江昶,唇畔的浅笑蕴含太多太多的东西,雍容神秘而,遥远。
  云初晃晃脑袋,转过身,向着曲折坎坷的山路行去,而江昶默默站在原地,目送着她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她都只专注前行,没有回头。
  

  ☆、异变突生

  
  西南山势险要,栈道狭窄,大多还贴着峭壁蜿蜒而去,稍有不慎便是跌落悬崖尸骨无存。云初不敢大意,一路走走停停,不敢施用法术,唯恐一个气没济上便摔了下去。
  山路崎岖,加之草木莽莽,亦是凶禽猛兽栖居之地。云初一路披荆斩棘,待兜兜转转越过最后一道峭壁,已是第四十八日了。
  眼前赫然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城池。
  显然西南分支比岭南分支要大上许多,也富庶许多。此处四面环山,唯中间一方平原,气候湿润草木繁盛,又易守难攻,除却与外界交流不便外,相较于长胥族其他的栖身之处确实优渥不少。
  时机难得,不容有失,为免意外,云初刻意给自己施了咒隐藏灵力气息,虽不耐久,好歹能瞒过一时助她打探消息。
  城中太大,长胥族人众多,一路走去,未隔多远就能看到长胥族的守卫长老,一切井然有序,不逊国都空明城分毫。云初在城中逛了一阵,心中有了些大概。既生魄是西南圣物,必定保管严密,普通人应当不会知晓藏在何处,而她的时间不多,明日子时二刻便是动手之机,若混在人群中慢慢打探没有个三五日难以确定。要速战速决,必须兵行险招了。
  是夜,城中布榜的墙上、各大小祭殿门墙上均被人贴了张字条,更有守夜人亲眼看到,有支箭携着凌厉风声,将一块黄帛钉在城门墙上。
  所有字条上都只有一句话:明夜子时,借圣物一观。没有任何落款,字迹狂放潦草,似是出自男子之手。
  翌日,谣言四起,云初欣慰地看到半个城的人都在议论此事。
  “听说今晚会有人来偷圣物?”有人窃窃私语。
  “啥子圣物在我们这?我咋不晓得!”有人后知后觉。
  更有人一脸神秘的推测:“怕是已经被偷了吧?说不定是长老们发现丢了圣物,先放些传言出来让我们有个数,不然哪个小偷偷东西前还知会一声的哦?”
  茶馆之内,人声鼎沸。有人摇头摆脑,连连否定:“未必未必,听闻有些大盗惯于如此,以显示自己本事超群。”
  有人皱着眉细细分析:“圣物之事也就我们长胥族人知晓,西南地势素来闭塞,与外界往来不多,莫非是城中族人所为?”
  “我长胥圣物哪是这么容易被偷的?来来来,不服来赌!”
  “赌便赌,赔率如何?”
  凑热闹的人本就不嫌多,不多时,便有人开局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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