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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武器之长生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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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立刻抢着道:“朱大少一言九鼎,只有朱大少答应,兄弟我就放心了。”

朱大少又笑了笑,道:“只要我答应,三位就真的能放心了?”

虬髯大汉道:“正是!”

朱大少叹了口气,道:“好,我就答应你。”

虬髯大汉喜动颜色,展颜道,“这次的事,青龙会决不会忘了朱大少……”

突然“叮”的一声,他声音突然断绝。

接着又是一声惨呼。

惨呼声是别人发出来的,一枚金环忽然嵌入了他的咽喉。

没有看见血,也没有再听见惨呼,他的人已扑面倒了下去。

然后,鲜血才慢慢地从他脖子里流出来………

他站在左边,惨呼声却是右边一个人发出来的。

就在苗烧天出手的一瞬间,白马张三也突然出手,反身一掌,打在他鼻梁上。

鲜血狂溅而出,他惨呼着捧着脸,白马张三的膝盖已撞上他的

他弯下腰,突然象烂泥般倒下,身子已缩成一团,眼泪、鼻涕随着鲜血一起流出,然后突又一阵痉挛,就不再动了。

中间的一个人本来正在满心欢喜,这次他们若能将孔雀图要回无疑是大功一件。青龙会一向有功必赏,而且绝不吝啬。

他心里正幻想着即将到手的黄金、美女和荣耀,忽然间,他左右两个的伙伴全都倒下。

赵一刀正站在他对面,冷冷地看着他。

他只觉得胃在收缩,恐惧就象是一双看不见的手,在用力拉;着他的胃。

他勉强忍住呕吐,便声道:“赵……赵帮主刚才岂非也同意……”

赵一刀冷冷的道:“刚才谁都不知道孔雀图是否能够到手,也没有人真的看见过孔雀图,但现在……”

他向那边开着的窗户看了看,微笑道:“现在孔雀图等于已在我们手上,我们为何要送给青龙会?”

这人道:“青龙会一向恩怨分明,赵帮主今日杀了我们,难道未曾想到青龙会的报复之残?”

赵一刀淡淡道:“你们明明是被公孙静杀了的,青龙会为什么要找我们报复?”

这人终于明白了,青龙会岂非也时常嫁祸给别人呢?

他全身都已在发抖,用力咬着牙,道:“青龙会的人纵然己死光,赵帮主也未必能得到孔雀图。何况,青龙会的卫天鹰说不定马上就要来了……”

说到“卫天鹰”三个字,他仿佛突然有了勇气,大声道:“现在他说不定已到了门外,我们三个人虽然死在你们手里,你们三个人也休想能活着。”

听到“卫天鹰”三个字,苗烧天、赵一刀、白马张三的脸果然变了,情不自禁,同时往大门外看了一眼。

门上的灯笼已熄灭,听不见人声,也看不见人影。

赵一刀冷笑道:“不管我们是死是活,你总还要先走一步的。”

白马张三道:“现在他的头一定很痛。”

赵一刀道:“我来替他治。”刀光一闪,钢刀忽然已出鞘,一刀往这人脖子上砍了下去。

赵一刀号称一刀,这一刀之迫急沉猛,当然可想而知。

这人的手也己握住刀柄,但还未及拔出刀来,只好翻身先闪避。

谁知赵一刀的招式竟在这一刹那问突然改变,横着一刀,砍在他胸膛上。

鲜血乱箭般射出。

这人惨呼一声,嘶声道:“卫天鹰,卫堂主,你一定要……要替我们报仇!”

惨厉的呼声突然断绝,他的人也已倒在血泊中。

静,静得可怕。

虽然还没有人看见卫天鹰,但每个人心里却似已多了一个庞大、神秘、可怕的影子。

赵一刀在靴底上擦干了刀锋上的鲜血,苗烧天也取下了那人咽喉上的金环。

白马张三轻抚自己的拳头,双眉皱得很紧。

朱大少忽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他们三个人现在总算已真的放心了,但下一个要轮到谁呢?”

白马张三脸色变了变,盯着苗烧天。

苗烧天冷笑道:“小张三,你放心,下一个绝不是我。”

赵一刀突然大声咳嗽,道:“好教各位得知,快刀帮已和赤发帮结为兄弟,从此以后,苗帮主的事,就是我赵一刀的事。

苗烧天哈哈大笑,道:“饭锅里的茄子,先捡软的挑。这句话你懂不懂?”

赵一刀道:“懂。”苗烧天文笑道:怕马小张三,下一个是谁,现在你总?妹靼装桑俊?

白马张三脸如死灰,道:“好,你们好,我也未必就怕了你们。”

苗烧天道:“你试试。”

他手中金环一振,突然扑上了去。

赵一刀道:“苗帮主只管放心,我在后面替你接阵。”

苗烧天狞笑道:“小张三,你来吧。”

白马张三怒吼一声,突然抢攻三拳,竟已完全是拼命的打法,

苗烧天是十拿九稳,胜券在握,当然不会跟他拼命,身形半输后退了三步,大笑道:“你拼命也没有用……”

笑声突然变为怒吼惨叫。

赵一刀已一刀砍在他背脊上。刀锋砍人骨头的声音连惨呼都能盖住。

苗烧天身子往前一扑,白马张三的铁拳已痛击他的脸。

又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苗烧天倒在栏杆上,手里金环“叮”的嵌入了栏杆。

他身子用金环支持着,还未倒下,一张脸已流血变形,火焰般燃烧的眼睛也已凸出,充满了惊惧与愤怒,咽声道:“赵一刀,你……你这畜生,我死也不会饶了你!”

赵一刀又在靴底擦着刀锋上的血,长叹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快刀帮早已和白马帮结为兄弟,谁叫你看不出呢?”

白马张三哈哈大笑,道:“别人结盟喝血酒,我们喝的却是藕粉。”

茵烧天咬着牙,一双手伸入腰畔的麻袋。

赵一刀和臼马张三却不禁后退了三步,并肩而立,盯着他的手。

苗烧天现在虽已不行了,但赤发帮驱使五毒的本事,别人还是畏惧三分…

谁知他的手刚伸进去,整个人突然跃起,“砰”的撞上了廊檐,又重重地摔下来,不会动了。

他的手已伸出,一条毒蛇咬在他流血的手背上,仿佛还在欣赏着苗烧天鲜血的美味,正如苗烧天欣赏蛇血的美味一样。

朱大少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道:“主人流血,毒蛇反噬……蛇就是蛇,谁若认为他们也会像人一样讲交情,谁就要倒霉了。”

白马张三冷冷道:“人也未必讲交情的。”

赵一刀道:“不错。”

两人间时转面对着朱大少。

朱大少仰头看道:“苗烧天虽然已死了,莫忘记还有赤发九怪。”

赵一刀冷笑道:“赤发九怪早已在地下等着他了,你用不着替我们担心。”

他的手又握住了刀柄,目光炯炯,瞪着朱大少,突然一个时拳,打在白马张三肋骨上:打得真重。

白马张三整个人竟被打得陀螺般转了出去,“砰”的,也撞上了栏杆。

他还未及转身,赵一刀又是一刀!

好快的刀。

血又溅出,他的血更新鲜,苗烧天手背上的蛇,嗅到了血腥,就忽然滑了过来,滑入他的刀口里。

赵一刀在靴底擦去丫刀上的血,冷笑道:“你自己说过,人也不讲交情的,与其等着你不讲交情,倒不如我先不讲交情了。”

朱大少捶着头道:“有理有理,对不讲交情的人,这法子正是再好也没有。”

赵一刀转身笑道:“但我们却都是讲交情的呀”

朱大少道:“那当然。”

赵一刀哈哈大笑,道:“只可笑万奇%^書*(网!&*收集整理金堂和快刀帮已结盟三年,他们竟一点也不知道。”

朱大少道:“我是个守口如瓶的人。”

赵一刀道:“我也是。”

朱大少微笑道:“所以这件事以后还是一样没有人知道。”

(三)

门外的惨呼,就像是远处的鸡啼一样,一声接着一声。

白玉京脸色苍白,嘴角带着冷笑。但目中却又不禁露出悲伤之色。’

他悲伤的并不是这些人。

他悲伤的是整个人类…人类的贪婪和残暴。

袁紫霞的脸色也是苍白的,忽然轻轻叹息一声,道:“你猜最后留下的一个是谁?”

白玉京道:“反正不会是你。”

袁紫霞咬起嘴唇,道:“你……你以为我欺骗了你,所以希望着着我死在你面前。”

白玉京闭起眼,嘴角的冷笑已变得很凄凉,深深道:“这并不是你的错。”

袁紫霞道:“不是。”

白玉京也叹息了一声,道:“在江湖中混的人,本就要互相欺骗,才能生存,我让你欺骗了我,就是我的错,我并不怨你。”

袁紫霞蚕下头,目中也露出痛苦之色,黯然道:“可是我……”

白玉京忽然打断了她的话,道:“可是你也错了一次。”

袁紫霞道:“哦!”

白玉京道:“你若以为你可以用手里的孔雀图要挟他们,你就错了。”

袁紫霞道:“为什么?”

白玉京道:“孔雀图在你手里,就等于在他们手里一样,只要他们高兴,随便什么时候可以拿走的。”

袁紫霞道:“你难道以为我不敢烧了它?”

白玉京道:“你不敢,因为你若烧了它,也是一样要死,死得更快,而且,以他们的武功,要打灭你手中的蜡烛,也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袁紫霞道:“可是他们刚才……”

白玉京又打断了她的话,道:“他们刚才故意那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要先找个机会杀人。等到没有人抢夺时,再来拿你的孔雀图。”

他慢慢地接着道:“朱大少做事,一向仔细得很,为了这孔雀图,他付出的代价已不少,当然绝不肯再冒险的。”

袁紫霞霍然回头,因为这时她已听到朱大少的笑,然后她就看见那黑衣人和朱大少。

朱大少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微笑道:“想不到白公子居然也是我的知已。”

袁紫霞失声道:“你出去,否则我就……”

“烧”字还没有说出口,突然刀光一闪,她手里的蜡烛已被削断。

但烛光并没有熄灭。

削下的半截蜡烛,还留在刀锋上。

刀在赵一刀手里。

他平举着手里的刀,冷冷地看着袁紫霞。

袁紫霞面无血色,忽然咬了咬牙,用力将手里的孔雀图向朱大少抛出,大声道,“拿去!”

赵一刀道:“多谢。”

这两个字出口,他的人已窜出,反手一刀,挑起了孔雀图,一脚踏灭了自刀上落下去的蜡烛,乘势将孔雀图抄在乎里。

他的手抓得好紧。

袁紫霞突又大声道:“朱大少,这东西我是给你的,你难道就眼看着它被人抢走?”

赵一刀面上狂喜之色似又变了。

朱大少却微笑着道:“我们是自己兄弟,这东西无论谁拿着都一样。”

袁紫霞道:“你不怕他独吞?”

朱大少道:“我们是讲交情的。”

赵一刀展颜大笑道:“不错,我们才是真正讲交情的,无论谁来挑拨离间,我就先要他的性命!”

朱大少悠悠然道:“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这位袁姑娘现在必也已头痛得很了。”

赵一刀狞笑道:“治头痛我最拿手。”

朱大少道:“我看你最好还是先治白公子,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绝不忍看着袁姑娘的脑袋先分家的。”

赵一刀道:“谁先谁后都无所谓,有时我一刀就可以治好两个的头痛。”

朱大少笑道:“这一刀想必好看得很。”

赵一刀大笑道:“保证好看。”

袁紫霞垂下头,凝视着白玉京,凄然道:“是我害了你……”

白玉京道:“没关系。”

袁紫霞道:“我只希望你明白这一件事:”

白玉京道:“你说。”

袁紫霞道:“有些话我并没有说谎,无论我做了什么事,但我对你……”

第一种武器

(一)

朱大少微笑道:“我知道你对他是真心的,所以我才成全你,让你陪着他一起死,你们无论有什么话要说,都可以等到黄泉路上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身子突然僵硬,眼角突然迸裂,就像突然有柄看不见的铁锤自半空中击下,打在他头上。

接着,他的脸也扭曲变形,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身于向前冲出,带出厂一股血箭。

这次黑衣人并没有跟着他,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还是全无表情,只不过手里多厂一柄刀,刀尖还在流着血……

最后留下的一个人并不是朱大少,这只怕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天亮了。

鸡啼已住,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朱大少的喘息声。

他伏在地上,牛一般喘息着,鲜血还不停的从他腰上的伤口往外阮

黑衣人冷冷地看着他,眼睛里还带着那种奇特的嘲弄之色。

他嘲弄的并不是自己,是别人。

赵一刀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

他亲眼看到这件事,却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突然问,连喘息声也停止。

朱大少的人已变成了一滩泥,血中的泥。

黑衣人看着刀锋上最后一滴鲜血滴下去,才抬起头,道:“你我杀人只要一刀就够了。”

赵一刀一步步向后退,道:“但是他……他并没有马上死。”

黑衣人道:“那只因我不想让他死得太快,还要他多受点罪

赵一刀道:“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道:“你还猜不出?”

赵一刀看着他全表情的脸,目中的恐惧之色更深,叹息道:天鹰……你就是卫天鹰。”

黑衣人笑了。

他眼睛里露出一丝尖刀般的笑意,脸上却还是全无表情。

赵一刀道:“原来你早就来了,原来你一直都在跟着我们。”

卫天鹰道:“现在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笑?”

赵一刀突然大喝道:“袁姑娘,快解齐白玉京的穴道,我先挡一阵。”

袁紫霞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胄让我解开他的道呢?现在岂非已太迟了。”

她转过头,向卫天鹰嫣然一笑,道:“二哥,你说现在是不是大迟了?”

“二哥”这两个字唤出来,赵一刀整个人就像是已自半空中落冰窟里。

二哥。

卫天鹰竟是她的二哥。

他们竟是串通的。

赵一刀简直连死都不能相信。这种事实在太荒谬,太离奇。

袁紫霞明明偷了青龙会的“孔雀图”,青龙会明明想杀了她。

卫天鹰明明就是青龙会派出来追杀她的人。

他们两人怎么可能是同党呢?

这种事有谁能解释?

(二)

赵一刀垂着头,看着手里的刀和孔雀图,就象是一个母亲在看着自己垂死的独生子一样。

他没再说一句话。

他抛下刀,用两只手将孔雀图捧过去给卫天鹰。

若是换了别的时候,他也许还会拼一拼,但现在,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已发生,他忽然发现自己已落入一个极复杂、极巧妙、极可怕的圈套里。

最可怕的是,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掉下来的。

就只这一点,已使他完全丧失了斗志。

卫天鹰看着他手里的孔雀图,眼睛里的嘲弄之色更明显,淡淡道:“你不想留着它?”

赵一刀道:“不想。”

卫天鹰道:“我也不想。”

他接过孔雀图,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撕得粉碎,抛了出去。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片片粉碎的孔雀,就象是一双双蝴蝶。

赵一刀又怔住了。

为了这卷孔雀图,有人出卖了自己,有人出卖了朋友。为了这卷孔雀图,所流的血,已可将外面的湖水染红。

但现在卫天鹰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随手撕得粉碎。这又是为了什么?

赵一刀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水,忍不住转过头,瞪着袁紫霞,道:“这是假的?”

袁紫霞道:“不错,这是假的。”

赵一刀道:“真的呢。”

袁紫霞道:“没有真的,真的还在孔雀山庄呢。”

赵一刀道:“你……你从公孙静手里盗出的那一卷呢?”

袁紫霞道:“我盗出的就是这一卷。”

赵一刀道:“但这一卷是假的。”

袁紫霞道:“我知道。”

赵一刀道:“你明知是假的,为什么还要冒险将它盗出来?”

袁紫霞微笑着,道:“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个圈套。”

她笑得又甜蜜、又妩媚,接着慢慢地道:“这圈套最巧妙的一点就是我们早已知道孔雀图是假的。这一点我们若不说出来,你们怕永远也想不到。”

赵一刀简直要晕过去了。

他们为了这卷图,不惜拼命、流血,甚至不惜象野狗般互相咬。

但这卷图却是张一文不值的假货。

想到那些为了这卷图惨死的人,看到地上还未干透的鲜血,非但笑不出,连哭都哭不出。

他还是想不出卫天鹰和袁紫霞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袁紫霞道:“孔雀图本是二哥经手买的,花的钱也不少。”

赵一刀敌了敌发干的嘴唇,道:“但买回来后,你们就发现买是假货。”

袁紫霞道:“不错。”

赵一刀道:“你们吃了个哑巴亏,还不敢张扬出去,因为无论谁若花了青龙会的钱只买了张假货回去,青龙会都不会饶了他的。”

袁紫霞叹了口气,道:“何况卫二哥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我只好替他出了个主意。”

赵一刀道:“什么主意?”

袁紫霞道:“我要卫二哥将这卷图交给公孙静,叫他经手卖出去卫二哥本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当然不敢对卫二哥怀疑。”

赵一刀道:“这一来热山芋岂非就已到了公孙静手里广

袁紫霞道:“他本不该接下来的,只可惜他又不能不接下来。”

赵一刀道:“可是……你为什么又要从他手里将这热山芋盗走呢?”

袁紫霞道:“因为我一定要你们相信这卷图是真的。”

赵一刀道:“我还是不懂。”

袁紫霞道:“你们都是很精明的人,当然不会做吃亏的生意。”

赵一刀道:“的确不会。”袁紫霞道:“你总该也知道青龙会的规矩,是一向不肯得罪江湖朋友的。”

赵一刀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的确知道。”

袁紫霞道:“所以你们出价之前,一定要先看看这张图的真假。按照青龙会以前的规矩,也一定不会拒绝。”

她嫣然笑道:“这一看,岂非就要看出毛病来了吗?”

赵一刀道:“所以你就索性将图盗走,就一定不会再怀疑它是假的。”

这本来就是人类心理的弱点之一,她不但很了解,而且利用得很好。

赵一刀叹道:“再加上公孙静一畏罪逃走,我们当然就更不会怀疑了。”

袁紫霞道:“所以你们就一定会急着来追。”

赵一刀道:“不错。”

袁紫霞道:“但我若很容易就被你们追到,你们说不定又会开始怀疑的。”

赵一刀苦笑道:“不错,越不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越珍贵。”

袁紫霞道:“可是我又非要被你们追到不可。”

赵一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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