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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枭在唐-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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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众人疑惑。

“嗯,收复辽东之地,随便封赏给那些将士,你们说,还有人愿意跟着那个李怀唐背井离乡去西域贫苦之地吗?”

“哈哈,高,实在是高。不过,只怕李怀唐没有这个运气接圣旨,区区数万人想拿下辽东,简直痴心妄想!”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17)

“嗯。想当年,前朝炀帝百万大军三征高句丽均以惨淡收场,李怀唐只怕有去难回。”

“对,他再能打,也打不过饥饿,哈哈……”

武家兄弟一唱一和,甚为默契。

辽东多山,道路不畅,运粮极为困难,还随时会面临敌人的骚扰堵截,即使后勤全力配合也未必能及时供应足够的粮草,何况李林甫还秘密安插人手在内从中作梗?

数人谈着谈着话题扯到了太子李瑛居然奇怪现身在李怀唐婚礼上之事。

“没什么奇怪的,”突然传来宁王的声音。

众人循音望去,只见宁王与寿王李瑁笑呵呵走来。

宁王笑着在吉温与箫炅脸上扫视,两人会意,赶紧避退。

武家兄弟是寿王的亲舅舅,李林甫也打上了寿王的烙印,他们有一共同目标:力推寿王为太子。

也就是说,留下的都是寿王党核心中坚。

宁王迅速看了周围一眼,神秘兮兮从怀里摸出一卷白纸。

白纸展开,一个心形水晶石的图案赫然入目。

“这?”

武家兄弟与李林甫面面相觑,王爷邀他们鉴赏啥真迹不成?难度好高啊?

宁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据说,此物乃神器,偶尔为李怀唐所得,今日他所取的成就全靠此物的功劳。”

见到三人不可思议状,寿王补充:“各位以为西域诸胡真这么好对付?若非此物,恐怕李怀唐早葬身西域荒芜之地了。”

“嗯,有点道理,可确实太过匪夷所思!”武忠实话实说。

“不不不,”宁王接过话头,“本王认识一道长,神器为他亲眼所见,并亲手描绘,此图正是他所赠。”

“经道长测算,神器确凿无疑,得之者拥有无上力量所向披靡。道长穷数年之力求之,心机使尽,却丧命于李怀唐的手上,他的夫人为报仇,谋划劫持李怀唐的新娘以换取,当日,事发地点桥头上无数围观者亲眼目睹李怀唐从腰间取出神器就范。而太子殿下恰巧倒霉撞上,被李怀唐的亲兵当作劫持者,故有他出现在婚礼上之误会。”

“嘶!”李林甫皱眉,“这么说,神器被道长夫人所取?”

宁王摇头,笑道:“若是这般容易得手就非神器了,关键时刻,神秘力量再显灵,帮了李怀唐一把,让他躲过一劫。”

武信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运气好得出奇,突骑施人怎么都弄不死他!原来有神灵庇佑。坏了,坏了,我们与他为敌,岂不是自讨苦吃?”

李瑁脸色暗淡,道:“舅舅怎可长他人威风,而妄自菲薄?道士取不得,我们也谋不成?”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18)

三人一愣,同时彻悟。

如果能够帮助寿王夺取神器,何愁太子之争?

李林甫脑子飞速转动,直指问题关键:“还有何人通晓内情?”

其潜台词是:圣上知否?

李林甫并不担心竞争,只担忧情况会被捅到圣上面前,那样的话,胳膊扭不过大腿!

宁王笑道:“无需担心,那道长死于非命,道姑被扣,估计李怀唐已将她灭口,至于当日道姑的两名帮手……”

宁王说到这不再吭声,手化刀状,在脖子上比划。

话外之音很明白,道姑的帮手落到了宁王手里……

庄园一角气氛诡秘,阴谋在酝酿,为发酵而准备。

宁王等人聊兴最浓之时,仆人送来急报,圣驾到了。

大张旗鼓与不动声色之间的区别体现着圣恩浩荡,李隆基的行为明白无误告诉世人,他是以家人的身份到贺,而非皇帝。

在场的宾客无不暗叹宁王之尊。

宁王感动啊,眼泪鼻涕欲来。

“皇兄不必多礼。想当年那些危难的岁月,生命朝不保夕,忧吃愁穿,我们兄弟尚能同舟共济,如今富贵了,倒显生疏了?”

李隆基拉着宁王的手,声情并茂,感人肺腑。他提起的不堪回首岁月是武则天倒台前后的旧事,当时他们兄弟数人被软禁在府邸里,吃喝无着落,最凄凉惨淡之时,连李隆基的生日都无一顿像样的饭菜,谋士实在于心不忍,脱下身上的袍子去换大饼回来给他庆贺。

嘴上说的总是很漂亮,堂而皇之,实际上,李隆基感激他兄长的不是什么患难与共,而是兄长的谦让,扳倒太平公主后,中宗欲让位,按祖宗的规矩,帝位由兄长继承,不过,他的几位兄长都有自知之明,承认自己的平庸,将天下拱手相让给他。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李隆基赚得天下,故以富贵回馈赠几位兄长。

众人心里明白,却都不点破,陪着笑,陪着哭,还陪着流泪,誓将虚伪进行到底。

不管虚伪否,反正宁王的生日很风光,皇帝致词,大臣恭维,热闹之势甚嚣尘上。

然而,好端端的一场派对楞被不识时务的突厥人破坏了。

“天可汗,请为外臣做主啊!”

东突厥大使哥舒拉的表情令人扫兴,哭丧着脸,貌似前来给宁王送终。

悍匪被劫?!

是的。哥舒拉悲愤至极,再次确认。

大唐的治安环境实在糟糕!毗伽可汗的百名亲卫几乎死伤殆尽,仅一出恭者幸免。

“一定是李怀唐此獠所为!”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19)

哥舒拉按照动机学说,很自然地对号入座,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疑凶的影子。还有另外一个理由,幸存者亲眼目睹悍匪脱险后被营救者拥护南下。

如果不是李祎在场,估计无人愿意得罪宁王挺身而出为李怀唐说话。

“休要血口喷人!”李祎吹须瞪眼,怒气洋溢于表,仿佛哥舒拉在污蔑他。

“李尚书,你这就不对了。”宁王的冷嘲声传来,“子非鱼,焉知鱼做了坏事?”

李祎回过头去,却不理会宁王,“陛下,老臣愿为李怀唐担保!”

众人哗然,看来,李祎欲嫁月影郡主与李怀唐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否则何以偏袒至斯?当日朝堂之上,李怀唐与东突厥人争夺悍匪是有目共睹的,哥舒拉的怀疑不无道理。

李隆基不表态,等着李祎的进一步辩白。

“数日前据来自长安的禀报,李怀唐携妻室及麾下卫士百骑进入剑南道。”李祎胸有成竹,从容不迫:“正常人都知道,长安与太原相隔遥远,难道李怀唐会飞?又或许会分身术?”

李隆基还是不置可否。

见状,哥舒拉理直气壮:“荒谬!谁不晓李怀唐他兵马上万,此等小事需要他亲自动手吗?”

真是公有公理,婆有婆理,真伪难辨。

现场成了李祎与东突厥人“二人转”的表演舞台。

“竖子!无凭无据指责我大唐二品大员,置我大唐颜面于何地?”

“老匹夫,休要偏袒恶徒!”

李隆基终于不厌其烦,龙颜震怒:“够了,有罪无罪,何人有罪,你们无权定夺。此案重大,须由三司会审查明真相。”

所谓三司会审,指的是在审判重大、疑难案件时,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个中央司法机关会同审理,简称三司会审。

随着突厥人被打发,突发事件暂告一段落,宁王也不用满脸黑线看着那张晦气的面容。

同样,李祎也不招宁王待见。

“李尚书,别怪本王不提醒你,同姓不能婚嫁,莫要坏了我们皇家的荣誉。”

李祎才不吃他这一套,振振有词搬出李怀唐的大道理:“请问大唐的规矩管得着大食人么?管得着波斯人,西域人吗?李郎子非大唐李,乃西域李,与我月影小娘之李根本不一样,何以不许婚配?”

西域李!大唐李!

宁王傻眼,有这样的说法?

第589章路遇禽兽

蜀州,位于川府平原之上,距离成都府仅四十余里,沿途良田一望无际。其时夏初,稻苗茁壮成长,映入眼帘的尽是深绿海洋。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20)

宏观上,原野以绿色为主基调,局部微观可发现,有些农田并不那么和谐,灰绿间隔,杂草居多,显然被荒废了。

乡间小道上,行走着一支马队,其中一骑引人注目,马匹高大固然突出,但是人们的惊艳目光只给马背上的一名绝色小娘,还有一种羡妒目光,集中在小娘身后的那名威武骑士身上。

骑士与小娘同乘一骑,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卿卿我我,惹起一阵阵悦耳的银铃声,着实恼煞人。

“四娘,还有多远啊?天要黑了。”骑士在小娘耳边厮磨,话里有话。

小娘手肘轻轻回撞,脸带娇羞。

“李郎等不及了吗?妾身家里狭小,今晚可不准胡来。”

“四娘好残忍,夫郎的和尚失业一个多月了,妇道安在?”

“和尚?失业?”绝色小娘不解,秋波流转,疑惑闪动。“啊?李郎坏死了!”反应过来,立刻面红耳赤,娇嗔不止。

骑士得意大笑。

“李郎是谗猫,永不知足,更不晓疲倦,妾身,妾身不敢孤身应战,回成都府后,再与姐姐们一起……”美人低语,羞不可奈的模样让人情不禁产生一种采撷的欲望,恨不得狠狠蹂躏一番。

野合富有情趣,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行事无异于兽类,很显然,那名威武骑士忍住了冲动。

然而,无论任何时代,都不缺当道的禽兽。绝色小娘与她的夫郎讨论妇道之时,在他们侧前方百步开外,光天化日之下,残暴正在进行时。

尖叫声刺破了田野的宁静气氛,荒废的农田里,数名恶徒在荡笑,一名艾妇被他们摁倒在草丛里,破碎的布片扬于半空,随风飘荡。

见义勇为者没有,唯恐避之不及的农夫倒不少。

“臭婆娘,敢打我,今天爷爷让你尝尝大香蕉的厉害!”为首的凶徒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胯间的“凶器”在晃荡,或许作战过多,以致于士气不高。

凶徒狞笑着跪于妇人被强迫张开的双腿之间临阵磨枪,而妇人则怒骂不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啊!”欲行凶者惨叫,带着他的“凶器”后倒,还好上衣够长,遮住了他的丑陋处,不致于死相太过难看。

凶徒们惊骇,顺着箭矢尾巴的方向望去,视线里,数骑卷尘而来。

“该死,胆敢伤害……”

凶徒们的怒骂嘎然而止,双腿突然不听使唤颤抖,因为,来骑的锋利马刀刚刚从他们的头顶划过,免费给他们换了个地中海式的新潮发型。

数骑勒马转停,带头的彪悍骑士平举手中的马刀,闪寒的刀尖直指凶徒。

“全部跪下,否则杀无赦!”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21)

歹徒们面面相觑,他们只是爪牙,发号施令的少主咽喉中箭,被钉在农田里。

“跪下!”骑士暴喝,声如洪钟,与长板桥边上的张翼德有一较长短的资本。

杀气无形,歹徒们却着着实实感觉到了,在他们的心上,在他们的腿角关节上,顿时,数人不约而同应声矮半截。

“让你欺负老娘,欺负老娘,狗杀的吐蕃奴!”

艾妇得救,一边胡乱穿上衣物,一边用脚踹那些服软的凶徒。

“三姐!是三姐吗?”

艾妇惊愕抬头,迎面数骑缓缓驰来,一名美不胜收的小娘进入眼帘,那种神韵似曾相识,对!在梳妆时的铜鉴里。

“玉环妹妹?”被称作三姐的艾妇又惊又喜。

“真的是三姐!”杨玉环在身后的骑士帮助下,娇躯轻盈离开马背,仿如仙子,飘落地上。

久别重逢泪汪汪,姐妹两人的哭声令闻者不忍。

艾妇正泪如涌泉,忽然感觉身上一暖,一件黑色披风盖在了她的肩上,同时,温言在耳边响起。

“四娘,请三姐回家再叙旧情。”

与妹妹拥抱的艾妇慌忙回头,一道魁梧的身影就在她眼前。

“你,是妹夫?”艾妇脸色稍红,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羞涩更多是因为衣不蔽体。

杨玉环擦去泪水,点头哽咽:“嗯,是。小妹上个月才出嫁,夫郎姓李,名怀唐。”

说着,杨玉环站到了李怀唐身边,亲密地扶着爱郎的胳膊。

“李怀唐?威震西域的李怀唐?我,我的妹夫?!”杨三姐似乎很震惊,表情只有四个字:不可思议。

李怀唐打量着眼前这位与杨玉环有几分相似的大姨子,笑而不语。态度却很明显,默认了!

在被欣赏的目光下,杨三姐落落大方,莞尔一笑。她只比杨玉环年长数岁,双十出头,仗着青春貌美,不施粉黛,形像天然朴素,有清水出芙蓉之感。

“妹夫果然威武,四妹可羡煞了姐姐,觅得此如意夫郎!”

李怀唐不懂了,杨氏这两姐妹的性格相距甚远,杨玉环温柔婉转,小家碧玉模样;三姐直率豪爽,草原侠女形像。

或许是环境吧,杨玉环从小寄人篱下,事事小心翼翼,性情久之如小兔般温顺。李怀唐为自己找到的答案点头。但是,落在杨三姐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感受。

“妹夫真有意思!”杨三姐掩嘴娇笑,尽显媚态,胸前衣物破裂之处,雪肤若隐若现,两团饱满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奔向自由。

杨玉环皱眉咳嗽,李怀唐尴尬收回目光,顺势指着跪在地上的数人打岔:“他们,怎么回事?”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22)

提起这些人,杨三姐俏脸绯红,有愤怒,也有羞耻。

“他们是慕容家的恶犬,欺人太甚!前年,母亲为了看病,迫不得已他们借两贯钱,去年母亲卖了几亩地还本,谁知他们慕容家吃人不吐骨头,利滚利,竟然要还十贯,我们没钱,他们就要强收父亲留下的这十几亩田地,妾身与他们据理力争,他们却,却欺负妾身……”

不是没有典型,只缘于缺乏挖掘和宣传。唐版黄世仁和杨白劳在杨三姐的控诉下,悍然登上历史的舞台,甚至无需艺术加工,浑然天成,令听众恨得牙痒痒。

杨玉环的祖上显赫,只是传到她父亲一代,家道已逐渐中落,父杨玄琰只在蜀州谋了个不入流的公务员职务,死后,全家无力迁移回山西老家,只得在当地定居。

蜀州位于成都平原上,良田众多。杨玄琰留下的遗产有十数亩农田,其母凭此维持家庭,并将杨玉环的三位姐姐拉扯成人。不过,因为家里失去了顶梁柱,杨家寡妇名下的肥沃农田成了豪强眼里的肥羊。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何况孤儿寡母极易对付。

“上将军,把他们宰了!”刚才那名彪悍骑士怒不可竭,颈脖的青筋浮露,清晰可见,感觉他才是受害者。

“饶命啊,好汉饶命!”

慕容家的狗腿子们脸色惨白,不停求饶,听到李怀唐的名头,他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怀唐厌恶地皱皱眉头,喝道:“韩二郎,这里交给你了!打断腿脚即可。”

杨三姐眼睛闪亮,毫不掩饰钦慕之情:“妹夫果然英雄了得,敢作敢为!”

李怀唐捏了捏杨玉环的柔荑,向马匹努努嘴。

意思是,该走了。

杨玉环会意,拉着她的三姐走向马匹。杨三姐第一次骑马,还是神骏的宝马,不禁又惊又喜,一双美目有意无意流连在李怀唐身上,由头到脚,从脚到头。真是大姨子看妹夫,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

杨家残破不堪,只住着杨家的寡妇、杨玉环的母亲。

与北宋的杨门七个儿郎截然相反,杨玄琰膝下四个小娘,其中杨玉环最小,之上有三个姐姐,都已嫁人。杨三姐嫁与裴氏,离娘家最近,得以经常回来看望和照料其母,故有今天的祸事,若非及时遇上李怀唐,后果不堪设想。

时隔多年,杨母又见到最小的玉环小娘,老泪纵横,哭声凄惨至极,甚至感染了周围之人。

“妹夫会哭?”

杨三姐的表情夸张,如同见到外星人。

李怀唐讪笑:“无情未必真豪杰。”

“嗯,妹夫的情疯子大名天下皆知。”杨三姐低声窃笑,秋波暗送。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23)

李怀唐非礼勿视,稍等片刻,走上前劝解杨玉环与那个素未谋面的岳母。

听说是郎子,杨母喜欢得不得了,拉着李怀唐问长问短,等一旁的杨三姐告诉她之前的遭遇时,杨母惊慌失措。

“坏了坏了,李郎子,快带玉环回洛阳吧,马上走。”

李怀唐还没来得及说话,杨三姐插话了:“母亲,不用怕,妹夫纵横西域,连吐蕃人都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那个慕容家只不过是吐蕃人的奴才,逃到大唐避难而已,给妹夫提鞋子还不配呢!”

“实情话!”韩二郎向杨三姐竖起大拇指,满脸骄傲之色:“慕容家的人要是敢来闹,老韩我保管拧下他们的头给上将军垫脚。”

“可是,”杨母还是恨害怕。

“母亲尽管放心,李郎他会保护我们的。”杨玉环对爱郎极具信心,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向爱郎投送温柔的目光。

“不管是啥豪强,还是赞普,来了,就让他们给母亲和三姐磕头赔罪。”李怀唐很淡定,信心感染全场,惹起一阵笑声。

杨家穷困,拿不出什么招待李怀唐,杨母极难为情,暗示杨三姐去隔壁借点粮肉。

杨玉环敏感懂事,拉住踌躇中的三姐。

“姐姐稍等,妹妹远来带了些礼品,”说着,她转向李怀唐,“李郎,帮妾身将礼物搬进来,给邻居的就让人随三姐送过去吧。”

院子里的数匹驮马背上挂着大包小包,韩二郎率亲兵们费了不少力气才完成搬运工程。

礼物相当部份是绢帛绸缎等布匹,也有五光十色的妇人饰物,都是杨玉环从洛阳三市里精心挑选的心意。

“嘶?!这些,怕是颇费不少吧?”杨母吃惊地看着杨玉环递给她的一对白玉手镯。

杨三姐抢道:“母亲,这些对妹夫来说如九牛一毛,听说当年吐蕃公主的嫁妆都被他吞了。”

李怀唐笑呵呵算是承认了。

“也不知道吞了那公主没?”杨三姐毫无顾忌地盯着李怀唐,忽然冒出这么暧昧的一句。

若非杨玉环在场,李怀唐会很自豪地告诉所有人,他干了。

“这个,嗯,那个,”在杨玉环好奇的目光追问下,李怀唐顾左右而言密码。

杨三姐娇笑连连,“人言妹夫英雄,我看妹夫是位柔情丈夫,不怕蛮胡怕娇滴滴的四妹!”

“三姐!”杨玉环娇嗔,羞中含笑,美绝天下。

“好了,多些妹子的大礼。三姐去隔壁换些酒肉回来好好款待好妹夫。”

最后的妹夫二字拖得特别长,伴随之是撩人的媚眼。李怀唐着着实实感觉到了挑逗,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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