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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衣卿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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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也没有“处女情结”,而且这林黛玉又是个超级美人,最要紧的是,这婚事其实已进行了一大半了,就差最后一步了。要不……要不就把这婚结了,把这美人笑纳了?
  哦,差点忘了!杨冲——不,是殷小君突然想起了穿越之前,在阴间崔判官的话来。不过……崔判官是说:“如果殷先生熬不住美色诱惑,对你变了心嘛,那他就将永世不得转生轮回,再无下一世做人的机会。”如此说来,只要我胡乱结了这婚,善待林大小姐,但心里却永远只爱着朱瑶瑶,便也不算“变心”。
  想了这些之后,杨冲这才开口说道:“无瑕,林大小姐身遭不幸,并不是她的错。恰恰相反,她不但没有犯错,不该被指责、被嫌弃,而且应该被珍惜、被保护。若你觉得我会因为这陈年旧事而悔婚,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无瑕微笑道:“我有一番污言秽语,不知当不当讲。”
  “再污秽的句子,只要是从你口中说出的,都干净得很。”杨冲开玩笑道,“没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只管讲便是。”
  “男人的话,好似放屁。一开始惊天动地,掷地有声。而后便无踪无迹,悄无声息。”无瑕逼视杨冲道,“我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才所说的话,好好对待林妹妹。”
  “哈哈哈哈。”杨冲被无瑕的话给逗乐了,他迎着无瑕的目光,道,“你只管放心,我杨冲说的话……哈哈,我杨冲说的话,闻着不臭,听着不响。所以呢,绝不可能是放屁。”
  无瑕难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了少见的少女姿态,道:“你这秀才,好不可靠。惯是如此油嘴滑舌,最会讨人欢心。”
  “哦?我讨谁欢心了?”杨冲眯起眼,盯着无瑕。
  “除了林妹妹,没人会向你讨欢心。”无瑕避开杨冲的目光。
  两厢沉默了好一会儿,无瑕又道:“我将今天你那番话告诉林妹妹,她准高兴得掉眼泪。”
  杨冲饱受曹雪芹同志的影响,每每想到林黛玉,总是《红楼梦》里的那个哭哭啼啼、病病歪歪的林妹妹。这回听无瑕话里的意思,他现在遇到的这个林黛玉,也喜欢掉眼泪。他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说道:“这可糟了,难受也掉泪,高兴也掉泪。正是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无瑕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自言自语道,“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人,才是真懂女人。”
  “这人叫曹雪芹。”杨冲决心把娱乐精神发挥到极致,“是……是我小时候便认识的朋友。”
  两人又聊了半天的闲话,杨冲这才起身告辞。无瑕没有起身,她静静地坐在石凳上,看着杨冲越走越远。心中,是对林黛玉无限的羡慕。

二十三 对联

  杨冲出得掩瑕庵,上了来时所坐的马车,吩咐车把式往乌衣巷杨家老宅去了。
  马车徐徐而行,略有颠簸。杨冲躺坐在车厢之内,只觉得这车厢如同摇篮,叫人昏昏欲睡。
  就在他将睡未睡之际,颠簸突得消失。他伸个懒腰,习惯性地问道:“仲弟,车怎么停了?”话一出口,车内寂静无声。这才意识到小书童一早便去“回春堂”里取药回府,交于袁玉符施法解蛊的。
  他晃了晃脑袋,待全然清醒后,方才撩开车帘问道:“车把式,为何不走了?”
  “公子,你看前面。”车把式说着,将手里的旱烟杆朝前一指。
  杨冲顺着烟杆瞧去,只见前方不远处围着好几圈人,堵住了去路。
  中国人从来都有看热闹的爱好,“看客精神”虽为鲁迅所不齿,但却生生不息,似乎与生俱来。一般来说,热闹越大,围观群众便越多。如今杨冲见这围观群众如此之多,想必是有大热闹可瞧。
  杨冲本不想加入围观者的队伍之中。可一来人群堵住了去路,干等到他们散去不免无聊,二来也的确按捺不住好奇心跳动,故而他扶着车辕下了马车,吩咐车把式稍等片刻,便也挤进了人群之中。
  待杨冲一路挤到了“人墙”的前排,这才看见大伙围观之事——原来是一伙家丁在殴打一个穷酸书生。
  那落拓书生应已过了而立之年,穿件青色长衫,长衫上满是补丁。如今因被人殴打,书生在地上跌打滚爬,补丁之处也多有破损,看来他此番回到家去,不免补丁之上又要打上补丁——如果他还有布料打补丁的话。
  那伙家丁足有五人之众,各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见五个大汉围殴一个文弱书生,杨冲一时气不过,喊道:“住手住手!给我住手!”
  五名大汉正打得兴起,围观群众也看得带劲,谁都没想到人群中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嗓子,都是一惊。家丁们一惊之余,且先住了手,在人群中找那喊话之人。
  “别打了,别打了。”杨冲向前迈一步,指着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呻吟连连的书生道,“无论他做错了什么事,你们五人打他一人,也有些过分。”
  “过分!?”一个脸上有块胎记的家丁冷哼一声,道,“这位公子,你不明缘由,便莫管闲事。我等过分!?韩煜这小子这般过分,你却不说!”
  哦,原来这个在地上哼哼的倒霉书生,叫做韩煜。
  “不管他如何过分,如今你们已将他打成如斯模样,也该消气了吧。”杨冲又走上前几步,扶起倒在地上的韩煜。只见他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衣襟上不知沾了哪里留下的鲜血——因他眉角、嘴唇、鼻孔无处不在流血。
  可说来奇怪,这韩煜虽被打成如此模样,脸上却无一丝求饶神色,倒是一脸不屑的冷笑。就连瞧杨冲的眼神之中,都没有半点感激之情,满是从骨子里泛出来的倨傲。
  杨冲只觉此人好生怪异,还来不及细想,那五名家丁又冲了上来,围住他二人,那脸有胎记的道:“这位公子,我家老爷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想误伤了公子。但若公子不识相,非要趟这趟浑水。那就休怪我等粗莽,拳脚不长眼了!”
  “你家老爷?你家老爷是谁?这光天化日之下,眼见就要将人殴打致死,难道你家老爷就不怕王法吗?”杨冲见这些家丁气焰嚣张,口气之中颇有威胁之意,心中徒增对韩煜的怜悯,决心将这闲事管到底。
  “你又是什么人,难道不怕锦衣卫吗?”听那胎记脸家丁的口气,“锦衣卫”是凌驾于王法之上的。
  真是岂有此理!
  杨冲本想说:“公子我就是锦衣卫。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况且只是小小的锦衣卫!?”可转念一想,他并不像胡古月那样,有一块证明身份的铁牌;而且自己是锦衣卫密探,要是为了这等市井小事就暴露身份,却是不好。于是他诓骗家丁道:“公子我也是官宦人家的,我舅舅在朝中为官,官至……官至……官至三品,我家的奴才,却也不似你们如此嚣张!”
  胎记脸家丁闻言一惊,心想:这南京虽说已不是国都,可和国都比起来,该有的也都齐备。南京六部,多有大官。三品……三品……那官也不小了。万一偏巧是督察院左右副督御史,那可不妙!
  想到这些,他示意另外四个家丁稍安勿躁,别轻举妄动。
  “你家老爷究竟是谁!?”杨冲怒目而视,逼问道。
  “来,这位公子,咱们借一步说话。”胎记脸家丁朝杨冲招招手。
  杨冲犹豫片刻,心想若是不敢上前,反倒让众人耻笑他畏强胆怯,便暂且放下韩煜,走到胎记脸身边。
  胎记脸将杨冲拉到一边,附耳说道:“公子,我家老爷,乃是锦衣卫指挥使马顺大人的小舅子,姓刘的老爷。方才听见公子说起家中长辈,只报官品却不报官职,想来也是怕惹事上身。今日之事与公子无关,何必要为这么个不省事的人,伤了与我家老爷的和气呢。”
  杨冲见对方语气缓和,态度恭敬,便也借坡下驴道:“我刚才也是不清楚情况,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这位大哥,在下想问一句,这位韩公子究竟何处得罪了你家老爷,众兄弟要如此大打出手。”
  胎记脸将杨冲引到刘府大门前,指着大门上一副对联,咬牙启齿地说道:“公子若是非要问个明白,也无不可。你瞧,这副对联就是韩煜这混账东西今日一早贴在我家门前的。”
  杨冲见那副对联贴在刘家大门之上,上联写道:“明日逢春好不晦气,此地安能居住?”,下联乃是“终年倒运少有余财,其人好不悲伤!”读完此联,他心中只道:我的天啊,这韩煜与他刘老爷有何深仇大恨,竟然要送这么一副晦气的对联。这也难怪人家大动肝火,差五个家丁把他打得半死了。
  “公子,你说,这对联贴在我老爷府上,可恨不可恨!?这混账东西,该打不该打!?”胎记脸怒火中烧,说罢,转身又欲招呼四个兄弟齐上,将韩煜暴打一顿。
  杨冲见韩煜已然奄奄一息,再打可真得要出人命了。可从韩煜此人的眼神便可知道,这是个倔强至极之人。要他向家丁们哀号求饶,只怕比登天还难。
  这可怎么办……杨冲见着对联,苦苦思索:明日逢春好不晦气,此地安能居住……终年倒运少有余财,其人好不悲伤……啊!有了!
  杨冲福至心灵,突然想出一手妙招来。他喝住正欲行凶的五名家丁,道:“你等且慢,切莫伤了好人!”
  “公子,小人都带你看了这混账贴在那儿的对联了,您还说他是‘好人’。这……呵呵,这话恐怕太不仗义了吧!”胎记脸狠狠瞪了杨冲一眼,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冲忽然捧腹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一般。
  这一下,在场的众人皆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杨冲身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哈,我说你们五个,还有在场的各位,难道你们就真的没有人读得懂这副对联吗?说实话,这么吉利的对联,我还是头一遭瞧见呢。”杨冲的话越说越荒唐。
  “公子,看来你是存心寻我等开心了。”胎记脸家丁掰着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令人心惊肉跳的。
  就连在地上的韩煜,都不免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奋力撑起身体,由于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才搞清了杨冲所在的方位,用嗡嗡作响的耳朵费劲听杨冲的奇谈怪论。
  杨冲不慌不忙地继续道:“我说各位,你们有谁能将这副对联给在下念一遍呢?”
  “公子,休要胡闹了!这么晦气的对联,难道念一遍便会变得吉利了?你若是再要胡搅蛮缠,就……”胎记脸没说下去,只是冲着杨冲亮了亮碗大的拳头。
  杨冲不理会胎记脸的威胁,好似自言自语似的朗声念道:“‘明日逢春好,不晦气;此地安,能居住。终年倒运少,有余财;其人好,不悲伤。’啧啧,好联,好联啊!”
  原来他急中生智,将这联中句子的断句之处稍做变动,便将意思完全颠倒过来。晦气联一字未改,却明显变成了吉利联。
  众人略一咀嚼,立即佩服杨冲的急才,无不连声叫好。
  “这……这这……”胎记脸一时语塞,看看对联,看看韩煜,又看看杨冲,最后再看看众人,郁闷地一跺脚,道:“好,好好好,这位公子,你的才智,小的佩服。今天算这混账命大,我放他一条生路。不过若他下次再来犯浑,就算是文曲星下凡来救,我也定不饶他!”
  说完了这通狠话,胎记脸朝韩煜吐了口唾沫,便率领其余四个家丁,嘴里骂着脏话推门进了刘府。
  临进门时,胎记脸将那副对联恶狠狠地一把撕下,丢在地上。
  众人见热闹过了,也各自散了。
  “这位韩公子,你还好吧?”杨冲大步流星地走到韩煜身边,伸手欲将他搀扶起来。
  没料想这韩煜竟推开杨冲的手,用尽全身剩下的所有力气,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
  “韩公子,韩公子。”杨冲作势虚扶着他,跟上几步,关切道,“在下见你走动不便,不妨稍移尊步,来我马车之上。在下送你一程也不妨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韩煜头也不回,只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来。
  杨冲被这不识好歹的浑人气得不行,可见此人如此一副邋遢可怜的模样,也不想与他计较,便又追上几步,道:“韩公子,在下并无恶意。若有恶意,方才怎会替公子解围?”
  韩煜这才停下脚步,踌躇片刻,才转身道:“方才你曲解了我的好联,我也不想和你算账。如今你送我一程,权当向我赔罪了。”
  杨冲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心想此人已如此倒霉,也就不再与他计较,只是苦笑道:“韩兄你若是经商,说不定倒是有一番大大作为。”
  “哪个是你兄弟!?你又为何讥我科举屡屡不中,只好做个不入流的商人!?”韩煜一下子进入“战斗状态”,但随即便熬不住疼,呻吟起来,脸上稍稍露出尴尬神色,问道,“说了这许多闲话,你的马车何在?”
  杨冲只觉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但从他刚才的话里听出来,此人屡试不中,看来早就在科举的大考场里被“烤糊”了。今年是正统十三年,恰好是科举年,看来此人今年又是不中,一股恶气没处发泄,于是变成“愤青”,开始报复社会——这刘府看来就是他打击报复的对象。
  可话虽如此,方才已答应了送他回家,杨冲也只好暂且忍耐,将他扶上马车。韩煜报了地址,原来住在城北郊外。
  两人一路无话,就这样到了韩煜的住处,是一户破败的茅屋。门前贴有一联,上联是:功名、事业、文章,今岁已无望。下联是:嬉笑、悲欢、怒骂,明年可再来。
  看来这家伙的确是个屡试不中,心中积蓄着长年累月的愤懑。
  推开房门,杨冲跟他进屋门,见房中正对大门也挂着一联。上联是:半间茅屋栖身,站由我,坐也由我。下联是:几片萝卜度日,菜是它,饭也是它。
  此联已经说不上好与不好,只能说是抒发真情实感。杨冲环顾四周,便觉此联确实是韩煜生活的真实写照。
  “这位公子,如今我已回到家中。你还赖着不走,难道还在等着在下奉茶?”韩煜背着手,硬撑着站在房里唯一的一张桌案旁,冷冷说道。
  杨冲再也没有耐心对这书呆子自找气受,便朝韩煜拱一拱手,一语不发地出了门去。
  韩煜,哼,真是个怪人。算了,反正萍水相逢,我和他应该也没什么再见面的机会了。他这人怎么样,对我而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惜,杨冲错了。
  韩煜此人如何,对他来说,不仅是件大事——而且,是件性命攸关的大事!
  这一点,来日他在西南边陲的麓川便会有深刻的感受。

二十四 布局

  “刀姑娘,妾身有一事不解。”苏晓晓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妖媚的脸庞,“你明知道武潘安武功不如胡古月,为何还要派他去白白送死呢?”
  “怎么?苏大美人,你与他做了一夜夫妻,便有了感情?如今你情郎死了,便来质问于我?”刀姑娘以一张奇怪的脸谱面具掩面,不露真容。
  “瞧你说的,那只蛤蟆真叫我觉得恶心。若不是为了教主和你们土司的千秋大业,我是宁死也不愿和他同床共枕的。”苏晓晓娇声道,“妾身若真是夜来寂寞,凭我的容貌身段,想勾几个精壮俊俏的小郎君,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哈哈,果然是天下第一名妓,风骚入骨啊。”刀姑娘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岩坦路和岩龙比这两个蠢货,也早就是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了。”
  岩坦路和岩龙比,就是方脸汉和圆脸汉。
  “岩龙比我只是稍稍吻了几下,摸了摸他的胸膛,他便成了我的走狗了。那个岩坦路嘛……呵呵,就算是让他摸了姑娘我的胸膛,他也说绝不会对刀姑娘你变心呢。”
  “哼,谁稀罕。”刀姑娘一向冷血无情。
  “你刀姑娘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是不会不在意这些小儿女的小情小爱。”苏晓晓扭着身子走到刀姑娘身边,假笑道,“不然,怎么会舍得将那么忠贞不渝的汉子送去城东观里送死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刀姑娘沉声问道。
  “问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苏晓晓走到窗边坐下,抚玩着云鬓,说道,“如今我们弥勒教和你们百夷人同坐一条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是弥勒教圣女,而你是麓川土司派来的特使。怎么,刀姑娘,对妾身还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
  “人说苏晓晓色艺两绝,我看你最大的本事不是美色,也不是才艺,而是会说话。”刀姑娘带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不过听她口气,像是在笑,“简单来说,我这些天来所做的事,是在布局。”
  “哦?此话怎讲?”苏晓晓听说刀姑娘此人有两个特点,一是冷血无情,二是诡计多端。如今刀姑娘说在布局,看来此人做事,的确手段非常。
  “那一日,你诱得无瑕去你那‘同心舫’上,报了自己圣女的身份,也点破了她公主的身份。而后,无瑕拒绝了你要她共同‘靖难’之请。”
  “这些事情,无非是妾身遵从教主命令,分内之事而已。至于无瑕并未答应,的确可惜。你如今旧事重提,是想怪罪于我?”苏晓晓脸上露出不悦神情。
  “苏美人,听我把话说完嘛。”刀姑娘知道苏晓晓误会了她的意思,解释道,“我派岩坦路和岩龙比去捉拿公主,当得知了他们要你去城东观汇合之后,我不是立刻赶来阻止你前去吗?那是因为,我已经设计让胡古月前往城东观去了。”
  “什么?胡古月会去那城东观,是你安排好的!?”苏晓晓吃了一惊。
  “不错,正是我的计策。我要让胡古月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些秘密,却又一知半解。胡古月一定觉得奇怪,既然弥勒教和麓川土司已经联手,为何你放了无瑕,那两个蠢货又要去捉?这不是极不合理的吗?”
  “是,这一点就连妾身也不明白。”苏晓晓好奇地看着刀姑娘。
  刀姑娘耐心解释道:“要的就是这个‘不合情理’,因为不合情理,所以胡古月就急于找出答案。而后,我就如他所愿,给他一个答案。”
  “哦?”苏晓晓开始觉得,刀姑娘此人的思路,鬼神莫测。既然鬼神都猜不中,那她也就不费心去多加猜测了,只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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