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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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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定。”郭信知道事关重大,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小存先去客栈瞧瞧吧,方便的话,把银子交给那店主。然后按照计划去接应我们。小心别中了埋伏!”赵国栋安排道。

“好的,我先去了,”张存顺着白天来时的小路离去。

张存的任务是先到那客栈看看,帮助一下店主;而后去黄河帮接应夜袭的其他四人。其他四人去夜袭黄河帮,狠狠地给他们一个教训。若夜袭成功之后,几人便连夜离去,向南方开封府赶去。由于几人不会骑马,这一路奔去肯定会特别疲惫,故而刘晨才会郁闷。

范灿四人同样顺着小路直走到那黄河帮大院附近,在大街对面的屋顶上隐蔽了下来。远处看去,黄河帮大院仍旧灯火通明,与别处亥时之时万家灯火熄灭情形完全不同;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正在商量着什么,不时有喽罗进进出出;院子里也有几个人手持火把来回巡视,稍有不对便大声呵斥;门口的大灯笼已经修理一番,两个持刀的守门晚上开始值班。

“看来这回咱们把这些兔崽子折腾的不轻。”赵国栋笑道,“估计我们要是现在冲进去,保证他们会和我们拼命。”

“呵呵,估计会,”范灿没有转身,只是死死地盯住远处大厅内的一个身影,总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过了一会,还是无甚结果,便低声对三人说道,“你们能看清楚大厅里左边第三张椅子上的那人吗?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三人见他面色严肃,也赶忙望去,却也是看不清楚,刘晨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太远了,看不清楚。”

范灿闻言也有些丧气,不再说话。不过接下来郭信的话却让他们恍然大悟:

“我也看不太清楚,不过这身影和我们昨天在茶摊遇到的那麻脸汉子差不多!是吧?国栋。不会是那小子吧?不过这小子怎么跑掉的?”

“对对,就是那小子。难怪这群混蛋会找到我们。原来是这小子在作怪!”几人确定是那麻脸之后,一下午的疑问便瞬间解开了。肯定是这小子逃出来之后,向那香主献言,说几人阴狠毒辣;这才让那黄河帮众人追查五个年轻人。

几人想得没错,就是这小子捣的鬼。也是这人命大,得以苟延残喘,本来这三个小子被在那茶摊茅草屋里绑了一夜,已经奄奄一息;可巧另一拨黄河帮匪四处追寻范灿等人,从那茶摊经过,想喝茶,却找不到那摊主李老头,不由恶性大发,朝门就踹,把门踹倒想要自己取水;这才发现了麻脸三人,便赶忙给救了回去。这麻脸听说帮里被盗,他哪里知道是谁干的?不过这小子坏脑筋多,就顺手把这罪名推到了范灿五人身上。所以说能找到范灿他们,纯粹是误打误撞。归寻知也知道他大舅子不务正业,净说些胡话,但当时也没搜出个结果,就索性听了言语,派那大立和那小头目去搜。结果范灿五人以为是盗东西被发现了,就把这些人给修理了一顿。这无意中给了对方证明。麻脸闻听,更是嚷嚷上了天,让他妹夫全城追捕五人。

“定要狠狠修理这小子!”范灿道,“今天下午若是那黄河帮一开始就倾巢而出,我们可能就没那么轻松了!”

“嗯,不能饶他,交给我了。”赵国栋说道。

范灿想调整一下隐藏姿势,转身时却看到城里有一处突然被火把照亮,位置正是他们住了一晚的客栈,范灿不由心里一紧,低声对其他三人说道:

“不好,小存可能中埋伏了。”

第九章 兄弟有难 激战三百

范灿无意中发现客栈那边有异常,心里顿时大惊,直觉告诉他张存那边出了麻烦。便立刻告诉赵刘郭三人,三人回身望去,心里也是大惊,就要起身前去救援。要知道对四人来说,安全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东西;几人一起出来闯荡,如若张存出了什么意外,那范灿等人将后悔莫及。尤其现在黄河帮因为银钱被盗,对这些人可谓恨之入骨,一旦张存被抓,轻则被受伤,重则甚至危及性命;黄河帮这群人可不是什么善人!

就在几人将要起身下房的时候,一匹快马从大街上飞驰而来,上面一人显然是黄河帮喽罗;到了黄河帮大院门口,飞身下马,箭步奔入院内,大声喊报告;屋里人闻听,呼啦出来一群人,有那香主,有那使者,甚至那麻脸也被人扶了出来,那喽罗快声说了几句,看似很紧急。而后归寻知等人反身回屋,个个取了兵器,就要那喽罗带路。

范灿瞥了一眼,心里略一盘算,而后赶忙拉住赵国栋几人,低声说道:

“快看他们,此人肯定是来报信求助的。我估计小存可能只是被困住了,并没有被抓。而且他们的高手好像都在这里。我们不如趁机反击一下。”

“是,我猜以小存的聪明也不那么容易被抓。”赵国栋看了看院里,稍稍松了口气,“果然是那麻脸,爷爷的,抓住之后,定不饶他!”

“现在怎么办?他们大队人马好想要出动了。”刘晨指着那群人说道。

“等不及了,这样吧。国栋去支援小存,我们三个尽力拦下这群人。之后北郊会合。”范灿果断地道,以他的判断,眼前这群人才是真正的威胁,客栈那边似乎并没有什么高手,否则也不会那么急地来求助。

此时黄河帮那边归寻知带了十多人已经出了大门,正要向客栈方向赶去。范灿见状,把面巾在脸上一围,而后大喝一声:

“贼子勿走,小爷在此,拿命来!”

说完纵身下了房,手中刀一抡,拦在了那群人面前。赵国栋知道事不宜迟,连忙从另一方向飞身下房,大步向客栈赶去。郭刘二人见范灿此举,心中豪气不由顿生,同样大喝一声,飞身下房,一左一右落在范灿身边,拦住了黄河帮去路。

黄河帮众人见有人拦路,勒马停了下来;隔了三四丈远,一个个仔细打量这眼前几个蒙面人。归寻知刚想说话,从门口探身出来的麻脸已经大叫了起来:

“妹夫,快拿下这几个小子,别叫他们跑了。就是他们干的,就是左边那小子卸的我的关节,化成灰我也认得。逮住之后定要扒尔等之皮,喝尔等之血!”

“哼,就是你们偷了我的东西?”归寻知没搭理他大舅子,看着眼前的三个年轻人狠狠地问道。

“不是,”范灿见他问话,斩钉截铁的答道,把群贼唬了一愣。

“那尔等何人?为何要拦我去路?要命的话就赶紧闪开!”归寻知冷冷地说道,看得出他心里的火已经烧上来了。

“嘿嘿,我们闪开不得,这路也让不得!来就是为了拦你路,怎能你说闪开就闪开了呢?那岂不很没面子?不闪不闪!”范灿嘿嘿笑了起来,仿佛在耍赖。

“况且,你们要找的就是我们,我们闪了,你到哪里找你的五千两银票去?”

“你别发怒,我刚才说不是,那意思是说这银票不是我们偷来的,而是我们抢来的!哈哈!记得当晚我踹了某人裆里几下,不知道那小子好了没?”

范灿想办法尽力拖延时间,顺便激怒对方,因为只有对方失了方寸,才有机会重创。胡云曾说,动手比武,倘若心意浮躁,可以说就先自输了三成。所以他嬉皮笑脸地笑了几声之后,说出了当然最让那归寻知气恼的事情,而且故意把腰说成了裆,为的就是刺激他的心智。

“小辈找死!”归寻知果然大怒;这两天为了这银票之事本来就在暴走的边缘,而范灿上来就戏弄他一番,这又说到了他的痛处;顿时面红耳赤,勃然作色。左手一抖,打出两点寒星,一前一后向范灿袭来;紧跟着他从马上使力,纵起身来,使了个“夸父追日”,手持一把判官笔就向范灿袭来。其余众人见他动手,也纷纷冲上前来,要把三人给围起来。

范灿见这香主打出暗器,看了那手法,心中一惊,知道对方绝非庸手。当日能戏弄与他,估计那包草木灰起了大作用!而且借着灯光瞧见,那两粒暗器泛着蓝光,竟是淬了毒。这暗器却是接不得,一是有毒,二是这暗器乃是连珠手法,即使接的第一粒,也躲不开第二粒。范灿不敢怠慢,连忙横身向左闪开七尺,躲开前后两粒暗器。对着郭信刘晨喊道:

“小心此贼暗器,上面有毒!”

刚说完,那判官笔已到得近前,向范灿胸前中庭穴打来,甚是歹毒;此乃人体大穴这要是打上,范灿当场就得趴下。好范灿,见对方来得急,使了个猴子翻跟斗,平地腾起六尺,恰恰躲开这一招,见对方已到了自己身下,在空中拿大刀自上朝下向归寻知后脑勺划了过去,又急又快。归寻知一招落空,见对方飞身纵起,正要变招,便觉脑后生风,赶忙向前窜出五六尺,而后头也不回,一把暗器就向身后打了过去,这把暗器能有七八枚,在夜色中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能看到蓝光。他这把暗器覆盖范围甚广,手法虽不如前次那般精妙,如若在平时范灿就可一一给他接去;但此时其上附有剧毒,只能让人退避三舍。其时范灿一刀落空之后,已经向在空中向前移了三四丈——他的轻功甚是高明,已经闯入了黄河帮人群上方,他本来就是想把场面搞乱;但是却没有注意到身后归寻知的动作,也就没看到这把暗器。他本以为对方打了一手之后就不会故技重施,却没想到这归寻知甚是气恼范灿等人,手里的那点家伙什在一开场就全给打了出来,打算速战速决。而且他见范灿刀快,也没什么思量,把后面本方人群也一块覆盖在内,兜里一股脑打了出来。他这动作把那群黄河帮众吓得连连退开,他们都知道自己香主这暗器之霸道。范灿闯入人群之后正要攻击身侧一个持棍喽罗,却见对方望着自己后方面色大变,同时耳边传来了刘晨的警告声:

“躲开,大量暗器!”

话里不顺,范灿闻言心中不解,但是却毫不迟疑做出动作,斜向前飞出去能有三四丈,刚停下身。就听到了马嘶人嚎之声,原来黄河帮众大都躲了过去,但仍有两个人躲闪不及,被打在了身上;更有归寻知的马也受了两枚毒器,当时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看的范灿不由伸伸舌头,暗道此人真是歹毒,连自己人都不放过;黄河帮人当然有人救治;可怜那些马儿却是没得救了,不一会就口吐白沫哀鸣而死。

那边郭刘二人却是遭到了三人的围攻,原来那两名使者也不是庸手,开始范灿夺第一波暗器时他们就和郭刘二人对上了手。其实从开始交手到归寻知第二次打暗器,中间相差不到半刻钟时间。郭信刘晨二人手中刀剑狂舞,也不惧那二使者,但是加上一个随时可能打暗器的家伙在一旁虎视眈眈,不免就有些分心吃力。范灿见二人不敌,连忙上前助阵。接过那归寻知,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这归寻知在江湖上也有一号,人称“毒手判官”,一是说其手中判官笔使得好,二是说起为人阴狠,手中暗器毒辣。他自从来了黄河帮封丘分舵之后从未吃过这等亏,范灿等人戏弄与他,他心中早就火冒三丈,是以对起手来招招致命。三十六路判官笔在他手中诡异莫测,范灿靠着身法灵活也不落下风。

“归香主,这三个小子走得是华山派的路数。”和刘晨对招的那人喊道。

“知道,管他什么路数,不必留情,杀死为止!”归寻知喝道。说完手中判官笔更是狠辣,专找范灿眼睛心脉等致命处招呼。

原来刘晨使剑,用的是胡云传授的一十六路华山灵峰剑;这套剑耍起来轻灵飘逸,敏捷无比。虽是华山派入门招数,可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这使者并非弱者,见过世面,自然认得这套剑法。一是怕他们后面有高手,因为他们这等年轻人通常是由长辈带着闯荡江湖;二是怕同伴吃亏,是以出言警告。却得到归寻知的必杀令,也就不再客气,暗自加力,掌中一把鬼头刀被他舞得呼呼生风。刘晨压力一增,知道硬拼不敌,赶忙展开轻身步伐,游荡对敌。二人仍是还是势均力敌战个平手。

郭信那边形势好的多,他孔武有力,刀法熟练;而他的对手用一条少林棍,二人都是大开大合,走刚猛路线;打起来硬拼居多。只是郭信却在身法上更胜一筹,所以占得上风,可要打败对手,却也很难!

拼斗了一炷香的时间,三组对手都是不分胜负,范灿三人不由都有些着急;因为拖得时间越长,对他们越是不利,况且心中也担心起赵国栋张存那边来,不知道二人脱险没?心中一急,手上招式便不再连贯,那归寻知久经阵仗,自然看得出;寻了范灿一个破绽,左手一扬,暗器出手,朝范灿面门直直打来。

第十章 鱼翔浅底 鹰击长空

且说范灿三人与那黄河帮三人缠斗许久,不分胜负,不免心中着急。那归寻知心中一喜,寻了范灿一个破绽,手中暗器就向范灿面门打来。他打暗器的同时手中判官笔也没闲着,朝着范灿中路就攻了过来,疾打肋下京门穴。这两招不但恨而且疾,如若给打上,很有可能当场就栽了。尤其面门那暗器最是歹毒,上面可是淬了药,别说打上,就是刮破点面皮那也是岌岌可危。范灿精神稍松,立即便感觉到了危险,看清对方来势,当时就脑门冒汗。立马就想低头让过那暗器,但是看到判官笔也攻过来,心中明白对方意思。想要同时让过这两式,要么向旁边躲,要么像空中躲。正要使个“雪地平移”式平地滑出五尺,躲开这二连击;斜眼一瞥看到郭信正用大刀攻击对手的下三路,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破敌之计。只见他脚下扎根,上身向后仰去,使了个像是那外家功夫中的奇技“铁板桥”一般的功夫;那是一种软功夫,弓着身子,双臂双腿着地,上仰或者下伏,远看去像是搭成了一拱弯桥,可以避开上三路的攻击,使用者必须艺高胆大,还有可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细看范灿这式却并非完全如此,虽然他也向后仰去,但是他双臂并未向后支起,而是紧紧抓住手中大刀,和自己身子放平,像是要蓄势待发;他的身体也未弓起来,而是绷得笔直,像是被击中面门了一般直直地向后躺去。他这招甚是迅速,不但避开了两枚暗器,而且那判官笔也是无功而发。本以为他就这么倒在地上,但是他的招式并未如此结束,眼看身体离那青石板地面还有半尺多高,突然被他硬生生停住,不再下沉。脚下稳当,上身斜后倚,就像一棵长歪了的小树一般,还上下来回飘动一番,却是他借空气之力,使出了乘风之技。而后只见他双脚抬起,和身体放平,就那么平身躺在了空中;此时范灿像极了潜在水底的小鱼。这些都发生一瞬之间,归寻知失去目标不禁一愣。就乘他一愣之间,范灿以腰间为中心,风车似的来了个大转头;原来向后仰身之后,脚朝向对手,上身远离;现在则突然来了个头脚倒置,就如水中的鱼儿见到了敌人一摆尾巴迅速转了个身一般,只不过范灿此时是向着敌人游去而已。他做出这般动作时,掌中大刀已经带风向着归寻知的小腿削去。原来他的刀就已经蓄势待发,那归寻知发现之后已经来不及躲了!这刀结结实实地就砍到的归寻知小腿之上,当时就鲜血横流,骨断腿折。那归寻知惨叫着就向后退去,双腿定然被废了!脚下当然不稳,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鬼嚎起来——再硬的汉子也禁不起硬生生的骨断腿折。

从归寻知乘破绽发暗器到他惨叫着退开,这中间也不过几个呼吸;战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围观的黄河帮众一个个都傻了眼。甚至连香主的惨叫声就没叫醒他们。全都瞪着眼看着范灿,心中都在想:那还是人吗?怎么就像是水中的鱼儿一般,竟可随风游动!

不提他们这边惊奇,却说范灿成功击倒对手之后,乘风之式并未减消;他借着把刀抽出一甩的力势,力道不减,贴着地面剑鱼似的向前冲出去一丈多远;而后身子微微上曲,像是鱼儿跃出水面一般,斜向上窜了上去,这一去就是两丈多高。瞬间就到了刘晨和他的对手上方。其实若从远处看,他这一式更像是荡秋千,因为他此时是面部朝上身子上弓,就像坐在一根看不见绳子的秋千上向后荡去,然后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一直向上荡到最高处。在半空中稍停,他微微看了看下方,调整了一下姿势。从海阔凭鱼跃似的鱼跃高空,迅速把双臂张开,一手捏个刀势,一手持刀指天,身子微弓,弯膝之后双腿曲起,收到了腹下,使了个苍鹰搏兔式,猛地向下方扑去。

刘晨的对手自然觉察的到范灿的动作,就要躲避,可是刘晨如何肯让他,手中剑上发力,招招狠毒。逼得对方无法去格挡范灿。只能强撑着向一旁挪去,可那会如愿,范灿以刀为剑,刀尖朝下,就朝对方肩上扎过去,那人拼着受了刘晨一拳,向旁边躲去,险险躲过刀势;只是没料想到,范灿刀竟是虚招,那蜷着的双腿才是真正的杀招——苍鹰搏兔的力道当然在脚爪上;见他躲过刀尖,双脚闪电般伸开,一下就踹在了那人肩上和耳门之上,这一式上面含有范灿从两丈多高的地方下落的力道,砰的一下就把那小子踹了个狗啃食,趴在地上晕了过去。刘晨后面跟上就砍了过去。

范灿成功之后并未落地,而是再次借力,向着空中再次腾去;这次却是双臂向两边展开,雄鹰展翅似的向前滑翔了三四丈,到了郭信那边。郭信对手本就力怯,又见到范灿在数息之间打得本方两员主力一晕一伤,心中更是骇然,结果被飞身扑过来的范灿一脚踹到后心,脚下不稳,向一旁倒去,郭信见对手失色,加紧攻击,寻了个破绽,手起刀落,噗的一下砍在对方左肋,他这力量大得很,对手霎时间鲜血直流,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仰身后倒,双脚抬起,鱼翔浅底,出刀制敌,顺势荡开,苍鹰搏兔,双脚制敌,雄鹰展翅,踹敌后心;他这一连串动作流畅迅捷,不续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完成,甚至中间都没着地;不可谓不精彩!那些黄河帮众哪里见过如此漂亮的身手,是以都有些发懵。

范灿见三名最强的对手被重创,其余已经不足为惧,攻击之后,仍是脚不沾地,飞身上了一边房顶,对着郭信和刘晨喊道:

“我去客栈,你们小心应付。”

原来范灿见到赵张二人久久没有消息,心中早就担心,不然刚才也不会被归寻知寻到破绽。这番几个会合,顺利地助同伴打倒对手。见二人很轻松就能应付其余众人,也不停留,径直向客栈方向赶去,瞬间消失在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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