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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
看到御坂美琴身上隐隐闪动的电光，黑子十分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初春饰利和佐天泪子虽然也对黑子没有说完的部分十分感兴趣，但既然美琴已经表现得如此抗拒，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况且，对于女生来说，甜品的诱惑力是无穷的。
……
“咦？！”
就在一行四人幸福地品尝着甜品时，御坂美琴却是突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姐姐大人，怎么了？”
顺着美琴的目光看过去，黑子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景象，十分疑惑地问道。
“黑子，快、快带我出去。”
虽说对于不知道美琴到底发现了什么，但是作为美琴的专属坐骑，白井黑子还是十分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当即地带着御坂美琴传送了出去。
“店长先生，请等一下！”
店长先生？
黑子一愣，发现美琴正对着的是一行三个人。
当先的是一对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女，身边还跟着一名六七岁的小豆丁，看样子好像是假日出游的一家三口。
威胁排除。
看到美琴叫住的是这样的组合，黑子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刚才美琴表现得那么激动，她还有点担心是前段时间，自己的姐姐大人背着自己交到了某个类人猿男朋友呢。
“啊！是哔哩哔哩小姐！”
很显然，小豆丁也发现了不远处的御坂美琴，伸手打了个招呼。
“谁叫‘哔哩哔哩’啊？！”美琴自然是大声地反驳道，“给我好好的叫人家的名字啊喂！”
“可是，你的名字不就是哔哩哔哩吗？”
在对方理所当然的语气下，美琴呼吸一滞，因为她知道，对方说得正是铁一般的事实。
在签下那份魔鬼契约之后，御坂美琴这个响当当的大号已经彻底地离她而去了。
“姐姐大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看到因为一句话而彻底失去颜色御坂美琴，黑子当即十分关心地凑了上去。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皮——卡！”
在某人名为安慰，实则趁机揩油的刺激下，御坂美琴也终于复活过来，对着黑子进行了一番“爱的鞭笞”之后，就将注意力重新放了回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御坂美琴无意中遇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学园都市当中闲逛的苏志航和莫愁，还有小无极金丹。
拼命的时候还不觉得，毕竟死都不怕，还怕丢点节操吗？
可是现在绝对能力者计划被完美地解决了，御坂美琴才发觉当初的自己，究竟签署了何等羞耻不堪的契约。
契约的约束力是毋庸置疑的，并不是美琴竭力克制就能抵制得了的。
作为常盘台的王牌，御坂美琴每次进行能力测试时，都绝对会引起无数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尤其是她的死对头食蜂操祈，一定会暗中进行关注的。
想也知道，那家伙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奚落自己的机会的。
一想到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到来的能力测试，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自己的口癖，美琴就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如果她更名为哔哩哔哩的事情也暴露出去的话，御坂美琴觉得自己真的是生无可恋了。
所以，在发现苏志航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御坂美琴才会表现得这么激动。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说还有谁能解除掉那个该死的契约，最有可能的无疑就是作为始作俑者的苏志航了。
“考察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有什么奇怪的吗？”
学园都市虽说号称领先世界科技三十年，但在很多方面，和外界的差别其实并不算大，行走在其间，倒是让苏志航找到了几分穿越前的感觉。
哪像是经过林少钦改造过的华夏，虽然无比的先进强盛，但和苏志航记忆中的那个华夏相比，简直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当、当然没有问题，只是那个……阿诺……”
虽说一直为此烦恼，但是真的遇到了正主，一时之间，御坂美琴反而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了，难不成直接开口说，自己想要毁约，不想履行当初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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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去华夏吧（中）（）
经过了一番简单的介绍，苏志航一行也被御坂美琴给“请”到了甜品店里。
“苏先生和李小姐都是华夏人？”
刚坐下来，佐天泪子忍不住问了出来。
虽说林少钦一直以来奉行的封闭政策被不少人讽刺为“闭关锁国”，“开历史的倒车”，但在那些普通民众眼中，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华夏，显然也是神秘的代名词。
在全民习武的情况下，亚雷斯塔以开发超能力为名建立的学园都市，对真正的华夏居民来说，显然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因此，在学园都市当中，几乎看不到纯正的华夏人。
“没错，我们都是华夏人，”莫愁轻轻拍了拍正饶有兴趣，尝试着各种甜品的无极，回答道，“过来观光的。”
“原来如此。”
看到无极在一口咬下去之后，忽然变得眉头大皱的可爱模样，佐天泪子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使用摸头**。
可惜，却被无极给轻松闪开了，只见无极小嘴一撇，悻悻然将自己面前那堆五颜六色的甜点推开，显然是不想吃了。
“对了，无极小朋友是两位的孩子吗？”
摸头杀失败的佐天泪子也不以为意，看着无极问道。
“这倒不是，无极是我的弟子。”
苏志航一边解释，一边“漫不经心”地盯着眼珠乱转，想要开溜的无极。
自己点的东西，就算是再难吃也要给我吃完。
看懂苏志航眼中含义，小无极瞬间就面如死灰。
苏志航无语地摇摇头，随手挑了一勺甜品送到嘴里，这些甜点虽说远远称不上仙品，但也不至于属于难吃的范畴，无极这小家伙就是被精神时间屋里的灵根养得太嘴刁了。
“弟子？”
佐天泪子眼前一亮，瞬间来了兴趣，联想到了自己搜集到的那些传说，兴致勃勃地问道：
“难道说苏先生还是一位武圣？”
武圣，和学园都市的lv5一样，是林少钦用在对外交流时，摆在明面上的华夏最高战力。
a级的武圣，放在一些低武世界里已经是足以破碎虚空的存在，即便是对上了全副武装的现代化军队，他们也有着单人破军的恐怖破坏力。
放出二十名a级的武圣，既不显得醒目，也足以让林少钦用来震慑华夏周围的一些跳梁小丑了。
“算是吧。”
苏志航是武圣吗？早在诛仙世界就是了。
没想到苏志航居然承认了，原本只是随口发问的佐天泪子惊呼一声：
“那岂不是说，苏先生和御坂学姐一样厉害？”
“咳咳咳……”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正在思考如何取消契约的御坂美琴直接被甜品噎住了，大声地咳嗽起来。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十分清楚，苏志航这个一脸和善家伙到底有多恐怖，就算是她再自信，也不觉得自己能和对方相提并论。
不过，以御坂美琴那别扭的性格，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技不如人，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因此，尴尬的御坂美琴只能再次强行转移话题：
“对了，泪子你不是一直想要成为能力者吗？这位苏先生说不定会有办法哦。”
“啊！真的？！”x3
美琴的策略十分成功，就连隐隐察觉到她眼中不自然的黑子，也瞬间就被这个话题给彻底吸引住了。
尤其是佐天泪子，眼中已经发出摄人的光芒，一把抓住美琴问道：
“御坂学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苏先生可以帮助别人成为能力者？”
美琴也知道，泪子心中一直对成为能力者有着强烈的渴望，因此对她激烈的反应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苏志航。
见识过那么多的神奇道具，御坂美琴并不认为，只是提升一个无能力者的等级，就能难倒苏志航这个位面商人，但美琴也不确定，苏志航是否会接下这单生意。
“没错，”在四个人忐忑与期待的注视下，苏志航轻轻点了点头，“我是可以帮别人提升能力等级。”
“太好了！”
就在佐天等人准备欢呼时，苏志航又不疾不徐地补充道：
“不过要我出手，价格可不便宜，对吧，哔哩哔哩？”
听到苏志航也提起这个名字，一脸笑意的御坂美琴瞬间就变得满脸的沧桑。
唉！我还是太年轻了，不然怎么会年少无知，签下了那么坑爹的契约呢？
凭心而论，苏志航开出的条件绝不能算是昂贵。
只要甩点节操就能击败学园都市第一人，这种好事公布出去的话，绝对有无数人会趋之若鹜。
但要说便宜，快要为此抓狂的美琴也只能呵呵了。
佐天泪子等人脸上的兴奋之意也是稍减，但也没有提出异议，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明白，如果苏志航真的能帮人提升能力等级，那么为此收取一些报酬也是十分正常的。
很快，佐天泪子就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指着自己问道：
“那请问店长先生，如果我想要成为能力者，需要多少费用呢？”
“费用？”苏志航摇摇头，“本店并不接受普通货币，只能以物易物。”
“以物易物？”
初春饰利和佐天泪子对视一眼，有些疑惑。
“简单来说，就是要取得你想要的东西，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莫愁微微一笑，解释道，“当然，本店也会取走其中一部分，作为报酬。”
“好酷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万事屋吗？”
“你这么理解倒也没错。”苏志航点点头，“举个例子，如果哔哩哔哩愿意以她lv5电击使的能力作为代价，应该足以让五千个普通人成为lv3的强能力者。”
“那岂不是说，御坂学姐一个人就相当于五千个lv3？”
“不愧是御坂学姐，真的好厉害啊！”
初春饰利和佐天泪子眼中快要冒出星星来了。
“没错，姐姐大人是最厉害的！”
黑子则是一脸的自豪。
“这么说，只要我愿意损失自己能力的五千分之一，就能让泪子成为强能力者？”
御坂美琴一脸惊讶，因为这个代价，实在是比她预想当中的那些，要小上太多太多了。
既不需要把自己的名字该成“哔哩哔哩”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不需要带上“皮——卡”这样的口癖……
岂可修！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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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去华夏吧（下）（）
当然了，御坂美琴只是在为自己当初的待遇感到不平而已，并不是真的在嫉恨，所以很快，她就开始为自己的两位好友感到高兴了：
“太好了，佐天桑，初春桑，这样你们也能成为能力者了。 ”
“抱歉，”可是这时，佐天泪子却摇头拒绝了御坂美琴的好意，“御坂学姐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是这样成为能力者的方式，却不是我希望的……”
对于佐天泪子来说，通过牺牲美琴计算力的方式来成为能力者，真的与施舍无异。
御坂美琴也很快就明白了佐天泪子的想法，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也没有佐天桑你想的那么夸张了，而且店长先生不是也说了吗，只需要不到千分之一的计算力而已，凭我的进步速度，这点计算力两三天就能补回来了。
佐天桑，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花几天时间帮朋友一个忙，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个——”
听到美琴说到这种程度，泪子也迟疑了。
的确，如果御坂美琴花上两三天就能把损失的计算力给补回来，那她再拒绝就真的有点矫情了。
“咳咳咳，”就在佐天泪子准备点头的时候，苏志航却轻咳一声，开口道，“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哔哩哔哩你的想法，并不现实。”
“不现实？什么意思？”
看到苏志航横插一杠，御坂美琴一怔，但随即就追问道。
“你们听说过‘素养判定’吗？”
苏志航并没有立即解释，而是问了一个新的问题。
素养判定？
佐天泪子和初春饰利面面相觑，唯有御坂美琴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因为这个词语，她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原本这些信息也是商品的一种，不过哔哩哔哩也算是熟客了，所以这些信息就算是上次的赠品好了。”
苏志航微微一笑，缓缓解释道：
“‘素养判定’，是只有到理事等级的学园都市高层才有资格掌握的秘密资料，因为这个秘密一旦暴露了，整个学园都市很有可能会直接分崩离析。”
“不会吧？这么夸张？”
御坂美琴有些怀疑地看向苏志航，刚刚接触了不少黑幕的她，比往常更能体会到学园都市那平和的外表下，到底掩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虽然在苏志航面前，亚雷斯塔表现得服服帖帖，但一个秘密就颠覆学园都市什么的，还是太夸张了一点。
“其实你们每个人入学时，学园都市都会对你们进行‘素养判定’，一个人最终能够成哪个等级的能力者，就是由个人素养所决定的。”
说到这里，苏志航也不屑地笑了笑：
“但讽刺的是，一个人的素养其实是早就决定了的，而以学园都市的能力，也根本无力改变一个人的素养，学院都市一直以来宣传的，只要努力就能让能力进化，根本就是一个骗人的鬼话！”
“怎么可能？”
苏志航话中包含的信息委实太过惊人，大家一时间都有些无法接受，尤其是对苏志航不太了解的佐天和黑子，面上也难免露出几分疑色。
“你们不信？”
对她们的反应，苏志航也不以为意，只是看向了甚少发言的初春饰利：
“以你的能力，应该不难侵入学园’吧，只要检索一下你自己的信息，不就知道我说得是真是假。”
突然被苏志航点名，初春饰利也吓了一跳，尤其是苏志航还叫她黑进学园”，就让她更加忐忑了。
“初春，就按店长先生说的去做吧，我也会帮忙的。”
御坂美琴很怀疑，以亚雷斯塔那天表现出来的态度，就算苏志航将整个学园都市给翻个底朝天，他恐怕也不敢来找苏志航的麻烦。
相比之下，只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御坂美琴都发话了，初春饰利虽然还有几分顾虑，却也不再坚持，顺手从口袋掏出了一台掌上终端，开始在御坂美琴的帮助下进行入侵。
苏志航知道，面前的初春饰利虽说性格十分弱气，能力等级也不高，但在黑客技术方面，却是整个学园都市都数一数二的超级天才。
“守护神”，就是初春饰利在网络上的称号，而御坂美琴，更是lv5的电击使，黑客能力同样强悍无比，双剑合璧之的防御简直易如反掌。
“有了！”
果不其然，两人联手之下，当中，检索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至于那个十位数的安全密钥，在两人面前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素养判定……素养判定……”
初春饰利一目十行地浏览着自己的信息，终于在文件的最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能力：定温保存；
素养判定：lv1；
培养价值：无。
呆呆地看着这短短的三行字，初春饰利握住掌上终端的手不自觉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其实就是一个笑话吗？”
尽管知道苏志航并不会无的放矢，但当事实真的摆在自己面前时，御坂美琴还是失态了。
作为唯一一名从lv1一路进阶到lv5的超能力者，御坂美琴的事迹激励了无数的无能力者和低能力者，而御坂美琴本人也一直都为自己的努力而自豪着。
但现在残酷的事实却告诉她，她一直以来都引以为豪的努力不过只是个笑话，一切早已注定，这怎能不让她觉得沮丧？
“倒也不能这么说，素养判定决定的只是成长上限罢了，如果你不努力的话，虽然最终应该仍然能够成为lv5，但花费的时间就不一定了。”
听到苏志航如此说，御坂美琴的心中才稍稍感到了一点安慰，而苏志航则是丝毫没有打击到别人的自觉，仍旧自顾自地侃侃而谈：
“十年？二十年？这都不是不可能，这就是努力与不努力的区别。
但是，如果素养判定的结果和她们一眼，是lv1或者干脆就是lv0的话，那么就算是努力再多年，也是不可能取得任何进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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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去华夏吧（终）（）
小小的一张桌子上，气氛忽然变得沉闷了起来。
毕竟任谁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居然都生活在一个由谎言编织而成的虚伪世界里，心情都会变得糟糕至极吧。
“可是，学园都市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佐天泪子有些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叹道，她实在是不理解，学园都市为什么要撒这个弥天大谎。
“很简单啊，”苏志航耸了耸肩，理所当然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学园都市又凭什么收取那么高昂的学费呢，亚雷斯塔又从哪里能找到这么多优秀的实验素材呢？”
除了那让人眼花缭乱的超能力外，学园都市的学费之昂贵，同样也是世界闻名的，尤其是长盘台、长点上机这样的高档学校，就算是和那些世界顶尖的贵族学校相比，也都不遑多让。
而为什么如此昂贵的学费，所有人却都交得心甘情愿？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学园都市的课程能够提升能力等级。
而一旦“素养判定”的内容被公布出来，学园都市的学生恐怕立刻就要跑掉百分之八十，而就算是留下来的这些，恐怕也有大半会变成一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