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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请息怒-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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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他有些黯然,更多的是嫉妒,眉间隐着阴霾与怒气,“我这就带着我的王妃回国。”

    说毕,竟径直拂袖而去。

141 唯一的信仰() 
容舒玄见他这样无礼,倒也没有生气。他垂了眸子,慢条斯理的梳理着自己腰间玉佩的流苏,唇角隐隐浮现了一丝笑容。

    君天澈对上官云潇的心思,他早就看的分明。去年此时,上阳郡主和楚国使者一同游览上京风光,早就传为美谈。君天澈此刻对云潇的反感,只怕也是求而不得之后的无奈。

    看来,不是他自己一人对云潇有好感啊……

    容舒玄幽黑的眼波中,依稀有变幻不定的神情。

    *******************

    “你没有带行李?”凌寄风有些不能置信的望着从庭院中盈盈走出,却什么也没带的云潇。

    易、云二人准备一早离开上京,先上祁连山拜访慕容先生的师兄,号称“百岁医仙”的朴木子,再做下一步打算。毕竟,易初寒的病情已不能再拖下去。

    可是,这样漫长的旅途,居然只有易初寒背了一只小小的墨色包袱,而云潇居然是空手的。

    “不是啊,”云潇浅浅一笑,伸手揽住了易初寒,“他就是我的行李啊。”

    她语气爱娇,让一旁帮着整理马车的葛桦不禁偷笑。从来都是稳重内敛的易宫主,能不能受得住浪漫洒脱的云宫主?

    他好奇的抬眼去看,却惊讶的看到,一丝水光滟涟,弥漫于易初寒俊秀的瞳眸,而他身上那种稳重刚直的气息,忽然之间化作了温柔内秀。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云潇的用心,在外人看来如高山一般岿然不动的易初寒,也是需要云潇,如水一般的柔润滋养吧。

    葛桦再次抬头的时候,就见到一脸笑意的凌寄风掩了掩唇,揶揄的拍了拍易初寒的肩膀:“路上小心——不过有云潇在,你肯定不会觉得寂寞。”

    易初寒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向他道:“你若想多在上京停留也无妨,只是注意别泄露了璇玑宫的消息。”

    凌寄风心头涌上一丝苦笑。他也不想再留在上京了,虽然这里有水清浅陪伴,但他心里最向往璇玑宫的那一片青山秀水;只是,云、易终会成亲,那时的他,将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低了低头,没有告诉易初寒,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

    “皇上今日似乎心情不大好呢?”一袭绿衣的美人莞尔一笑,“看来没有了伯牙,我练习数日的《凤求凰》也不必再奏了。”

    略略有些心神不定的容舒玄勉强一笑,道:“是朕唐突水尚宫了,没有听曲子的心情何苦叫你来。”

    水清浅盈盈起身,将箫放好,上前两步,笑道:“皇上若是心情不好,我可以陪皇上说话解闷。”

    虽有倾城容色却不刻意邀宠,虽有绝世才华却不张扬显露;容舒玄对这个近日一直陪伴着他的女官已经十分欣赏,便点了点头:“也好。上次你同朕讲的民间趣闻,再多讲一些便可。”

    水清浅沉思片刻,突然双眸一动,微微笑道:“给皇上讲一个上阳郡主的故事好不好?”

    容舒玄眼眸一亮,不动声色的将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定定的望着这个容色娇艳的美人,示意她快讲。

    “数年之前,奴婢曾与上阳郡主有过一面之缘。”水清浅缓缓开口,眉宇间闪过一丝凄苦,“那时的我,在一个富人家中做下人。那家的主人品行败坏,却靠着祖宗的荫蔽依旧作威作福……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夜,夫人污蔑我勾引主人,要打断我的腿。但其实我每日做苦工,骨瘦嶙峋,衣衫褴褛,哪家的主人能看得上我?”

    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八年前的她,除了一腔无以倾诉的冤屈和难以支撑的病体,再无是处。她侥幸摆脱了叔父的追踪,却流落在上京街头,成为一介贱民。她知道白老三收留自己没安好心,可是她只能忍受,没能等到弟弟安好的消息,她不敢死。

    容舒玄蹙了蹙眉,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许怜惜:“想不到水尚宫还有这等辛酸的往事。”

    水清浅仿佛沉浸在回忆中,语调幽幽:“我只觉得孤苦无助,只恨不能一死了之,不必再受这些苦楚。可是蝼蚁尚且偷生,我只能一天一天捱下去。”

    ——白夫人早就恨透了自家相公的好色成性,也恨透了这个长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蛋的小丫头。她恶狠狠的嚎叫犹在耳边嗡嗡作响。

    “贱人,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货色,胆敢勾引我的相公……”

    她没有哭,没有哀求,只是冷冷的盯着白夫人那张胖的肿起来的脸。

    白夫人越说越来气,顺手抄起一只烧火用的棍子,冲着她的脸就要打下去。

    “但是那一霎那,他出现了,他和上阳郡主。他不过也是个流浪的少年,被上阳郡主收留。他知道我的遭遇,便求了郡主,来救我。”

    “是你的心上人?”容舒玄饶有兴致的开口相询。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这一生不论是生是死,都会追随着他……他就是我此生,唯一的信仰。”

    ——殷梦沉一劈手,从白夫人的手里夺过棍子,手腕翻转,棍子狠狠击中了白夫人的腹部。

    她像杀猪一样的尖叫起来:“相公!有人闯到咱们家来了!”

    喝的半醉的白老三动作倒还麻利,三步并作两步的从内院跑了出来。他见到殷梦沉,立刻脸色一白。他还记得这个面色冷峻的少年,曾经被自己的打手折磨的奄奄一息。半年不见,不想竟然气度高华至此!

    殷梦沉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抽出腰间的佩剑。

    森森的剑光,映在她欣喜的脸颊上,也吓到了白府内宅的一干打手。

    鱼肠剑!

    传说之中,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七的举世名器!

    热热的夏日晚风吹在他的剑上,他身形微动,一个伶俐的跳跃,剑光如虹划破夜空,一道血光衬托着夜色,绽放在他的蓝衣下摆。

142 缱绻缠绵() 
“你说上阳郡主也在那里?”容舒玄疑惑的打断她,“她也跟着你的心上人去救你了?她那时才多大,居然这么有侠女风范么?”

    ——水清浅舍不得眨眼,就那么痴痴的望着殷梦沉的潇洒身姿,却不妨一身白衣的小小少女,已经悄然踱在她背后。

    “看到了么?他的剑术已经不错,配合鱼肠剑的威力,才能这么所向披靡。再好的武士,也需要一件趁手的兵器。”

    水清浅疑惑的望着她:“他的剑,是你给他的?”

    少女静静的看了她一眼,眼波沉静如水,虽然只有十岁上下年纪,但那一颦一言,已经见得常人无法拥有的优雅与睿智。

    “鱼肠是他的剑,而他,将是我的剑。”

    “我的心上人,效力于她,上阳郡主、上官绮月。”水清浅抬手,状似不经意的扫过眼角的湿润。只是,殷梦沉何止是效力于她?他简直是用生命去爱她,爱到无以自拔。

    “哦……”容舒玄没能领会水清浅话语里的深意,“那你为何要进宫呢?与你的心上人厮守一生,难道不好么?”

    “是他让我进宫的。”水清浅自嘲的一笑,“他自有他的安排,而我,会顺从他所有的安排。”

    哪怕这个安排是荒唐的,是万劫不复的,她,也会默默的顺从他。

    只因为,他是他……

    容舒玄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挑起来了,他急切的问道:“你的心上人有什么安排?”

    水清浅突然柔柔一笑,对着内殿的某一个方向轻声,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凄凉:“我想……他是想要谋朝篡位吧……”

    容舒玄被她的神色一惊,恍然间想要起身,却不妨一刃寒光,已经照在他幡然醒悟的眼上。

    屋檐上一阵轻响,一袭黑衣缓缓落下,带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杀意。殷梦沉站在容舒玄面前的案几上,居高临下看着眼前尊贵无双的天子,面色冷凝,漠然生寒。

    *************

    宽敞的马车缓缓驶出郡主府。

    葛桦与丛兰坐在车子前方,齐云鹤在旁单骑守护。云潇利索的给马车上的座位都铺上厚厚的狐狸皮,将略显疲倦的易初寒妥善的安置在座位中央。

    “终于要离开这里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点不舍得。”她偎在易初寒的怀中,闷声闷气的说道。

    “这里是你的故乡,不是么?”易初寒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你若是喜欢,咱们以后一起回来。”

    “好啊,你要陪我一起回来,说好的哦。”云潇嘻嘻一笑,揪住他一缕黑发,“要是说话不算话,我怎么罚你?”

    易初寒定定的望着她,突然坏坏一笑,霍然倾身,灼热的唇碰上她的脸颊。炽热的气息席卷她的呼吸,他好似失去理智一般,第一次这样肆虐而侵袭似的,急切的吻她。

    云潇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只好默默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吻,意识逐渐迷离,她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慢慢下移,不知不觉移到了胸膛之上。

    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按压着他的胸膛,与其说是女儿家的娇羞,不如说是温柔的诱惑。他身躯紧紧贴着她,控制她的呼吸,好似一团炽烈的火,吞噬着彼此。

    她的心跳已经失去控制,而他火热的舌尖长驱直入,贪婪的索求她滑嫩诱人的唇,流连于她的每一分柔软。她在他炽热的吻下轻轻的颤栗,微微的喘息,他的激狂,足以将她熔化。

    一刻的缱绻缠绵,十年的守候相伴。

    让她明白,他和她命运既然如此痴缠,她为何不能为他付出一切?她甘愿灰飞烟灭,也要让他能在这熙攘红尘中,平安无虞。

    就在她濒临窒息的那一刻,他终缓缓放开了她的唇,轻声呢喃:“倘若我说话不算话,你就这样罚我,可好?”

    嫣红的唇有些微微的红肿,她迷蒙的抬眸望他,继而又乖乖的低头,有些不情愿:“这哪里是罚你,分明是奖励你,大哥真坏。”

    易初寒微微眯眼,戏谑的再在她的唇上轻啄一记,正要再次开口,却感觉微微一震,原来是马车突然停下。

    葛桦的声音已经穿透帘子传了进来:“郡主,从宫中来了人,请郡主接旨!”

    云潇身体一缩,直觉的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虽然不告而别不是她的作风,但自从知道了容舒玄的错认,她总避免着见他。她叮嘱了,等她离开上京再去宫里送信,按理来说,此刻容舒玄还不知道她要“逃走”,那这又是什么旨意?

    她迟疑着下了车,却见传旨的竟是小合子,心中又是一惊。小合子见了她,恭恭敬敬的行礼,她只得笑道:“是什么重要的事,要你亲自来传旨?”

    小合子搓了搓手,呵呵一笑,道:“皇上说,要郡主亲自启视,旁人不得偷看。”

    云潇默默望了一眼车子里,一脸淡然微笑的易初寒,终于还是伸出手去。

    洗去了嫣红蔻丹的素白十指纤纤,微微颤抖着按上了那一卷明黄的旨意。

    ——却正在此刻,在九五皇城,天子宫阙上空,悄然绽放了一朵猩红烟火。

    上官云潇猝然回首,灵动双眸中闪动着一丝惧意与惊慌。

    马上的葛桦也脸色一变,利索的跳下车来,定定的望着一朵,又一朵烟火,形状妖异的绽放在湛蓝的天际。

    易初寒轻轻咳了一声,叹道:“给他们留了七朵烟火,居然就放了七朵。想必,朝中又有什么大事了。”他迎上云潇看着他的目光,郑重道,“去吧,不必管我。”

    ************

    心情,好似又回到了一年之前。

    她急迫的赶在去往甘泉岭的路上。夜风冰冷,刺痛了她的皮肤与肌骨,她不管不顾,只知道麻木的挥打着鞭子,想让坐骑再快一点。

    也许,再快一刻钟,绮月就不会死……

    也许,再快一刻钟,她就知道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她会阻止绮月做傻事。做好了自杀一般的准备的绮月,也许会听从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时,遥望天际,风飞长发,甘泉岭峰峦起伏,在黎明中,默默等候她。

    她,却迟到了。

143 闯宫() 
那么今天呢?

    她会不会迟到?

    容舒玄,会不会有事?

    他一定不会有事……因为云潇错了一次,就绝不容许自己错第二次刁蛮郡主请息怒。

    方才还是朗朗晴天,不过片刻,云出雾弥,天色阴霾,恰似尘封了已久的往事。不安的思绪在心头萦绕,展眼间,九重宫阙的金色大门,已然在望。琉璃作瓦,紫脂涂壁,金装玉裹,珠玑锦绣。

    这里,正是大周皇宫。

    两排红衣的羽林军,神色坚毅的把守在宫门。

    云潇凌然睇视,双眸灿若晨星。

    为首的羽林郎,已经拦在了她的马前。

    ";依皇命紧闭宫门?莫非我上阳郡主,也不能进吗?";云潇勒马,冷冷的望着守卫。一旁的小合子早赶了上来,他皱了皱眉,对云潇使了个眼色。

    临走的时候,皇上一切正常,只是有些恍惚有些焦躁的叮嘱他,一定要把这圣旨送到。皇上传召上阳郡主多了,何曾这样郑重过?不过主子的话自然要听,小合子急匆匆赶到了郡主府,听说郡主要出城,又紧赶慢赶的在郡主出城前拦下了她。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皇上为何会下旨紧闭宫门呢?

    显然有不测!

    云潇轻哼一声,从小合子手里夺过圣旨,一线日光投射到她纤长的睫毛上,遮住她双眸中泛起的惊涛骇浪。

    她慢条斯理的掂着手里的圣旨,懒洋洋道:";这是皇上命我速速入宫的圣旨,怎么,你要抗旨不成?";

    铅灰的光落在她的背后,在眼前投下几缕斑驳的光影,为首的羽林郎不由得眯眼,几乎看不清这位神情英锐的上阳郡主的表情,只觉得她身形纤秀之中,沉静婆娑,衣袂翩然,这样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那眸光里隐隐有剑光流转。

    他突然觉得心头一惊,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然而下一瞬,出于职业的谨慎,他还是拦了上去。

    ";既然是皇上的圣旨召郡主入宫,请交与属下一视。";

    云潇微一蹙眉,望向守在一旁的小合子,小合子何尝不是个人精,立时挺身上前,怒道:";这圣旨是皇上亲自书写,命我务必交给上阳郡主的,其中不仅有安排她入宫的事宜,还有许多秘密,怎能让你看?";

    那守卫却没被小合子的话吓到,反而轻蔑一笑,道:";若是真的有入宫的安排,小的自然会让郡主入宫,只是皇上方才下令不到一刻钟,上阳郡主就要入宫,小的只能选择不相信郡主。";

    小合子刚要再说,云潇轻轻哼了一声,示意他退后。她缓缓启齿,声音悦耳低沉:";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只好交给你看看了。";

    她伸出手,明黄的圣旨映的她手腕白皙如雪,清丽绝世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安然,波澜不兴。

    守卫快步上前,要接过圣旨。

    她微微颔首,唇边浮现一丝冷笑。

    守卫的手,碰触到了圣旨。

    云潇抬眼,望了望宫门之前依然守候的三十五名守卫,再次垂眸。

    ";啊——";

    那守卫突然失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挣脱了那卷圣旨,他只觉手臂麻痒,宛如无数蚂蚁啃噬,随之而来的刺痛,让他除了拖着手臂,再无法行动。他万分惊恐的望着端坐马上的上官云潇,乍然醒悟。

    上阳郡主……是要闯宫么?

    然而一道白影如电,在半空划一个圆满的弧度,已经向他袭来。白光幻化出铺天盖地的深紫色的光幕,如同潮水一般,向门口的守卫推进。

    这是她的暮色剑法中的最后一式,烟光凝。

    猝不及防的守卫们大惊之下,纷纷挺身上前,长剑出鞘。众人非但拔剑迅速,但见白芒闪动,如墙如网,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已心神俱颤。而上官云潇手握银剑,招式之快之狠,气势之厉之厚,也是女子中罕见。

    众人慌乱一团,云潇身形一扭,倏忽之间,腾空而起,身姿极其优美,灵秀轻盈如风中飘落的花瓣,又若斜风下动荡的轻烟,悠然而惬意的掠过众人头顶,落在宫门之内。

    她的身子似剑一般的垂直,白衣随风舞动。

    她对小合子安慰的淡淡一笑,闲适而悠然,又望向惊慌失措的,被她抵挡在宫门之外的守卫。

    眸光顿时犀利冷酷。

    ";有人闯宫,尔等还不敲响警钟,召集羽林军?";

    **************

    ";宫主,先在这驿站歇歇脚,等云宫主来了,一起赶路,可好?";葛桦从马车前探出身子,向车厢里的人询问。

    ";也好,停下吧。";

    葛桦得令,便动作利索的跳下车,又扶着易初寒下了马车。

    ";松桧遍山,浓翠欲滴。虽是山野之间,但这景致很不错。";易初寒望了望四周的景色,微微笑道。

    葛桦见宫主有兴致,便也笑道:";正是,这里的景色小有名气,叫做积翠坡,宫主若是等的无聊,不妨进那林子瞧瞧。";

    易初寒沉吟片刻,道:";不必,我还是在驿站等待吧。";

    葛桦抿唇笑道:";这几日,两位宫主的心情都好的很,我们瞧着心里也高兴呢。";他年纪虽小,但机灵勤快,讨了众人的喜欢,易初寒知道他心直口快,便也只是一笑应之。

    的确,自从半月之前收到了慕容神医的再次来信,易初寒与云潇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易初寒的伤是十几年前落下的,当年为了救身处险境的凌寄风,他硬生生受了第二十九代昆仑王亚摩罕的绝技天冥掌,又中了子午离魂的剧毒,重伤加剧毒,使得他原本健康的身体成为一具无异于朽木的躯壳。多年来,若非璇玑宫耗费巨资为他收集天下名药,他也不可能支撑至今。

    所幸,一直为他精心医治的慕容神医已经托付他的师兄,炼制出了九霄玉露。

    现在,玉露已经炼制了九成九,只待云、易二人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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