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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个麻烦,可还得接下不是,谁让自己欠人恩情呢。
其实这恩情若说要还,楚云辞算是早已还上了的。不过人生难得一知己,为之肝脑涂地也算不得什么。
凤倾月听他唤她嫂夫人,想来他同夜离轩的关系非同一般的。便是安下了心来求他一求。
“初次见面就要劳烦楚公子,实在抱歉。不知楚公子可否送一粒百毒丸与我?”
不过是要颗药丸,想来他没那般小气到不给的。
可让凤倾月始料不及的是,他半点不显犹豫,断然拒绝了她。
“你想救他?不救。”
☆、第五十七章 毒王圣经
凤倾月没料到楚云辞这般不通人情,忙是相问于他。“不过举手之劳,楚公子为何不愿帮他一回?”
只要一粒丹药而已,他就这般舍不得?
“我若想救他,也不会多此一举,扔他下山了。”
凤倾月被他说得愣了。她倒是猜中了前因,却是没能猜得中后果来。
欧阳冥寻楚云辞不假,不过其中曲折甚多,皆是她所不了解的。
“人命关天,你怎能见死不救。”凤倾月心下着急,敬称也顾不得了,直接质问了他。
欧阳冥是凶神恶煞了些,可不管是不是收了银钱,他总归陪着凤倾月闯过一回龙潭虎穴。在她心里,他还算得上是个好人的。
他现下性命攸关,她自然想施以援手。
凤倾月若知晓自己心觉良善的他,实则是那狼穴里的大头目,不知又是怎生模样。
“不如你且问问他,我为何不救他。”
楚云辞的神色之间,多了几分玩味。
夜离轩娶的这位夫人难不成又是个老好人?嘁,他跟这种女子倒是有缘得很。
“他口不能言,你要他如何解释?”
他说一句救命都费力得很,又哪有功夫同她解释其他。
“得,俗话说得好,帮理不帮亲。他无理在先,所中之毒又是我师弟所下。两者皆是不占,我又怎能帮他?”
师弟?欧阳冥不是中的毒障之毒?这可如何是好?其中关系错综复杂,自己没闹明白,又怎好再强求于人。
若他实在不救,就只能怪欧阳冥命该如此了。
凤倾月不明其中关系,连翘却是晓得。楚云辞与他师弟向来不对付,万不可能把他当做自家人的。
欧阳冥定是自个儿得罪了楚云辞,他才随便胡扯的一个借口。
本来凭欧阳冥招惹上了仇千离,不管他再是穷凶极恶也好,楚云辞都会救上一救。但他拿剑威逼于楚云辞,形势就另有不同了。
他楚云辞,最是不喜被人胁迫的。
凤倾月听楚云辞这么一说,不好再插手此事。而楚云辞见她禁声,有了些欣赏。
她倒不完全像以前那位,不谙世事一派纯善。什么事都往自个儿身上揽,大难临头才晓得世态炎凉。
“毒王圣经在我手里。”欧阳冥忍着周身剧痛,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来。
他自然明白,再不拿出有利的筹码,他这条命就只得交代在此处了。
一听此话,楚云辞立马激动了。“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理由吗?这便是。”
欧阳冥的身子像被碾压了的,多说一个字都扯得浑身发疼。偏生他是个不服输的,不愿人前示弱了去。
楚云辞顿时喜笑颜开。“你要是早说哪还用遭这份罪去。”
他神色骤变,惹得凤倾月好生诧异。他性子怎说变就变,这般摇摆不定。
楚云辞却是忘了,今早欧阳冥突是闯入顶峰,剑尖直指逼他替其解毒。结果威逼不成,反而引得毒气逼心失了先机,被他抓住机会赏了一把迷魂散去。人都迷晕了,哪还有机会再说。
若是平常,欧阳冥也不是这般好打发的。偏偏他已被剧痛折磨了多日,若不是以内力护住心脉,早就得见阎王去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强闯毒障就已是心力憔悴,更别说对招楚云辞了。他也只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睁睁的看着那迷粉扑面,昏睡而去。
楚云辞给他把了脉,暗道不好。
本也没想过救他,命人扔他下山,就是免得他死了脏了自个儿地方。没想过将他救回一说,自然也没想到问题会这般难办。
将他扔下山,是幸,也是不幸。
若不是障毒入侵体内,他早已毒气攻心,气绝身亡了去。可他这问题,却不是以毒攻毒那般简单。而是两虎相争,数种毒性都在他体内盘踞不下。
就好比两个论武之人,谁输谁赢还没个准信,身子却要先垮了去。就算是等着此消彼长,也是个死字。
要解毒就只有两个法子。其一嘛,便是把体内的毒一起解了。不过药物药性各不相同,要多种混杂且适宜搭配,难!
这其二嘛,便是先把毒全部混合了去。不过混合的毒有多厉害,如何解毒他也不晓得,还得验证一番。
虽说他自诩世上没有他解不了的毒,不过还没等他想好办法,欧阳冥却支撑不住了又如何是好。看起来虽像个身强力壮的,可说不定早已被折磨成了个花架子。
楚云辞心里否决了第二个法子,这影响一世威名之事,还是算了吧。
“给他准备个厢房,送去歇着吧。”
下人领了命,出门叫了人,将欧阳冥抬出了。
凤倾月有些担心,已经是危在旦夕的时候了,就这么放任不管吗?“就让他这样歇着,不用解毒吗?”
欧阳冥这边,还得好生做些打算才是。
“现下也就痛些,不碍事。”
他这宽慰的话,说得一派云淡风轻的。若欧阳冥现还在此处,定然会想让他来试试这撕心裂肺的滋味。
既然楚云辞揽了这瓷器活,凤倾月也就安下心了,几人便随着下人去了厢房歇息。
☆、第五十八章 怪叔叔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因十几个人围做一团,而显得狭隘得很。
房间里笼罩着一股肃杀的冷气,团转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枪打出头鸟,拿了自己开刀。就连窗头蹿进的一束花开正好的红梅,也被其势煞到,吓得焉哒哒的。
侧墙上挂着两幅画作,皆是有神有韵,画了个八九成相似。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正是夜雨泽和凤倾月两人。
“既然见过他们,人呢?”
坐于正位之人气极,简直要怒火冲天了去。活生生送至眼前的人,竟然让他们给放跑了,真是蠢钝如猪!
“当时只有小皇孙的画像,属下们皆是不知皇子妃也陪同着一路,不然定是会将人认出的。”
原先这人看凤倾月唇红齿白,满脸麻子也不掩其艳丽。心头有些疑惑,却又说不上来。现下才晓得是遭人骗了!
幸而留了玲珑在府里,才没被人发现凤倾月也离开了去。有皇德妃懿旨在手,皇子府里又没个主事的,众人自然胆子大着搜了回府。
搜到凤倾月处,玲珑假扮凤倾月卧病在床,只许个小丫鬟进来一寻。说是顾着皇德妃的脸面,不然定要把这些个胆敢造次的活剐了去。
毕竟有个身份摆在那里,众人也不敢太过造次。再说这皇子妃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一上来就说要活剐了人,招惹上她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玲珑哪见过什么大刑,就只听闻了夜离轩的一番手段惊惧在心,倒是派上用场唬住了众人。
众人搜寻无果,只得另谋他法。却想不到几日之后传出消息,说府里的皇子妃是个假的。
当即就快马加鞭送了画像来辨认,谁曾想还是错失了一步,闹下这个局面。
也没得其他好法子,只能遣散了众人继续寻人。
而一群人四处打听之时,凤倾月等人早已在落周山好吃好喝的住下了。
夜雨泽至了落周山,立马将路上的奔走劳累抛诸脑后,快活极了。
在这里没有了太傅每日的淳淳教诲,也没有了一干丫鬟小厮跟前跟后。自由自在,好生畅快安逸。
夜雨泽整日里都是吃喝睡玩如此重复,比过节都来得欢喜,一点儿不想再回府了去。除了东边的厢房他不走动,其他的地方都被他跑了个遍。
他一开始还挺喜欢去东厢的,因为东厢有欧阳冥这个怪叔叔在里头,好玩得很。
随他怎么逗弄,怪叔叔都闷不做声,只拿眼瞪着他,一动不动的。
夜雨泽就喜欢他瞪着铜铃似的大眼,好笑又好玩。
得意了没两天,这怪叔叔一下子就动了,一根手指头把他点得动弹不得了。可算吓惨了他,心头直想怪叔叔是妖怪,会妖术!一定要躲远一些。
虽说楚云辞帮着收拾了欧阳冥,让他惨叫了好些时辰,但夜雨泽还是不敢再来了。
为了解欧阳冥的毒,楚云辞斟酌了许久,才决定用药浴慢慢减弱其毒性。药浴能使各药材很好的融合,稍有不慎,也能一把捞出人来。
前两日楚云辞都是给欧阳冥吃了止痛药丸的,是以他只浑身酸软走动不得,倒也没觉得有其他问题。
不过他一个大丈夫,打从会摸爬打滚了就没人伺候他洗过澡。现下却是无法动弹,整日裸身于他人眼前,心头大为不爽快。
夜雨泽这小混蛋还每天都在他眼前晃悠,这摸摸那戳戳的,惹得他烦上加烦。
身体虽不觉得痛,却始终使不上劲,便让这小鬼蹦哒了两日。
受了两日窝囊气,终于能勉力一动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指下去,周遭顿时就清净了。
楚云辞却是护着那小崽子,没再给他吃止痛的药丸。便是他惯于隐忍,也抵不过那万蚁噬心之痛,令他不时的惨叫出声。
倒不是楚云辞有心对付他,只是经过两日解毒,体内所留毒性越少越要谨慎。须以人体试着疼痛之感,才能及时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
而欧阳冥已是对楚云辞下了定义:此乃上等小人,绝非正人君子。什么隐世高人,妙手医仙,都是鬼话!只有小人行径,睚眦必报,才是实打实的。
楚云辞是不知道他心里想法,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还得指着他赞一声:“你倒是看得透亮,我宁做一世小人,也不做一时君子。我又不是神仙在世,要这一身正直去早登极乐。”
当然,楚云辞读不出他的心思,他自然也就无幸得听楚云辞这一段浑话。
☆、第五十九章 毒解
凤倾月费尽心思救了欧阳冥,却连他的名姓都不晓得,还是从连翘处得知的他的身份。
想不到她无意之中,还结识了个江湖上响当当的大人物。
听说他武功绝世,为人冷酷无情且杀人如麻。比起战场上的将士,手上所染鲜血也是过之而无不及。
打打杀杀对欧阳冥来说虽是常事,却也没连翘说得那般可怕,整个一血流成河之景。
连翘不过是想把他说得凶残些,让凤倾月怕了他,不再跟他牵扯上关系罢了。
难怪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怒气汹汹的差点拆了那家铺子。这种刽子手一般的人物,凤倾月现下回想起还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惹得他发怒,被他一刀了结去。
凤倾月却是不知道,现下想同他划清关系已是晚了。自她救下欧阳冥起,就已招惹上他了。
楚云辞每日看着欧阳冥这个大男人泡浴也是无聊得很。他又不是美艳的大姑娘,楚云辞自然不喜欢。
时不时你来我往的说些事,却越是发觉欧阳冥这个人对自己胃口。
最对他胃口的,莫过于欧阳冥翻了仇千离的老巢,取走毒王圣经一事了。
原来毒王圣经并不是单部成本,而是药王圣典的后半部。一册书分做两半,只有药王子弟才能继承。
楚云辞的师傅归仙之时传位于他,故两本典册皆落在了他的手里。只不过仇千离心中不服,偷走了后半部毒典自立门户为毒王,想与他一争高下。
仇千离也是选了个好时机,赶上他练功之时毒害他。两人一番争斗,仇千离技输一筹落荒而逃。楚云辞虽自个儿解了毒,却是走火入魔去。
也是运气好,遇上了夜离轩。不然他内力四蹿,不说爆体而亡,武功尽失还是会的。
他一直都想把仇千离斩草除根了去,可惜他犹如狡兔,始终没露出身影来。寻人无果,只得回了落周山。反正仇千离要跟他比,总会有出现的一天。
谁知仇千离没等到,却是把毒王圣经给盼了回来。对于欧阳冥找到仇千离老巢一事,楚云辞是连连赞赏,就差没搂着肩对饮一杯了。
一谈到想与之痛饮一壶,欧阳冥也是提起了兴致。上至琼浆玉液,下至粗制米酒,两人无一不精。
难得遇一酒道中人,楚云辞欢喜至极,直说待他毒解之后一定与之对饮一番。欧阳冥心中爽快,也不觉得他像之前那般不顺眼了。
欧阳冥找毒王圣经,本是为解救自己的恩师莫啸天,也就是现任的弥须阁阁主。现下与楚云辞一番结识,说不得可以让他找些办法来。
为何不拿药典而拿毒典?
莫啸天曾与许多宵小之辈有过争斗,比武不成便以毒暗算。毒气入体,有的逼得出,有的却只得引入左臂之中。
莫啸天左臂日渐麻木,药石无医。有人提议以毒攻毒之法,自身却又无能,便提到了毒王圣经这一本奇书。莫啸天本欲断开一臂免去烦忧,欧阳冥却是不依,要找个解救之法来。
为找毒王圣经,也是花了好些功夫。没想到快要功成之时,防不胜防中了噬心毒这种恶毒。原来是仇千离在典册上下了毒种。
寻常医者毫无办法,唯有给欧阳冥指条明路。欧阳冥没得法,只能强闯毒障求助于楚云辞。
别人本想的是他好声好气相求,楚云辞向来跟仇千离不对付,定会救他一命。他倒好,求人救命还傲气得很,以剑相指。
法子没用得好,是以一番兜兜转转,才有了今日之事。
只得说仇千离用毒之技略逊一筹,楚云辞还是不费多大劲,就给欧阳冥拔除了噬心之毒。不过能在典册上下如此狠毒以肌肤入体,也不得不说是个好手段。
在欧阳冥毒之将解之时,自然提到了毒王圣经这一紧要之物。他这半生恶事做尽,却也没做过有失信用的事。行走江湖的,最是注重的便是信义一词,他自是乖乖教出了圣经。
他藏得倒好,竟是在毒障林中挖坑埋下了圣经。林间落叶飘零本就不易寻找,更别说谁又能不怕死的,在毒障里头搜寻这一本典册了。
楚云辞拿到的毒典已成残本,重要的页面被撕了许多。想来仇千离也是怕典籍被盗,故将重要的部分撕下,便于时刻保存在身。
不过能寻回失物就是好的,他一个叛离师门之人怎配以本门密典称雄。岂不让师父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心。
欧阳冥伤势大好,也没有急于离去,应了楚云辞的设宴招待。
凤倾月见他自如行于府邸,同他问了声安好。也没过多言语,欧阳冥偏生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刻在了心头。
他难道入了魔障?
☆、第六十章 酒宴
这次设宴楚云辞毫不含糊,竟拿出了好些珍藏数年都不舍得喝的美酒。
平日里一人小饮无趣,还是得有个酒道中人共品,那才叫个酣畅淋漓。
酒逢知己千杯少,美酒少有,不过知己更是难得。难得有此同好之人,不管前尘如何,只求现下共饮一壶,一时逍遥畅快。
既是楚云辞府中设宴,此等热闹之事自然少不得凤倾月和夜雨泽了。
夜雨泽进门就见怪叔叔坐在一旁,吓得赶紧躲在凤倾月身后,露出个大脑袋打量于他。
看两人谈笑风生的,夜雨泽心里直想:怪叔叔会妖法,楚叔不怕他吗?
夜雨泽突是忆起了凤倾月扇他巴掌,而楚叔把他害得连连惨叫一事,立马了然。哦,原来楚叔跟娘亲一样厉害呢。
凤倾月同夜雨泽合坐于另一侧香案,与欧阳冥对立着。
夜雨泽好奇得很。怪叔叔和楚叔的案上都放着形色不一的杯盏,就自个儿桌上没有,自然是闹着楚云辞讨要。
楚云辞命下人端了一杯给夜雨泽,想要逗逗他。他一闻那刺鼻的味道,便是皱起了小眉头。再伸舌浅尝了一下,顿时急得上蹿下跳连声叫人拿走。
楚云辞饮尽一小杯,陶醉道:“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不好这一口杯中之物。这可要不得,要不得。”
“你骗人,我爹爹说的男子汉才不是这样呢!”
夜雨泽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更是逗乐了楚云辞。“你爹还没跟你说到这上头呢,楚叔可不唬你。”
楚云辞摆明了糊弄人,夜雨泽人小却是不懂,看他说得认真,竟是信了半成。
楚叔这般厉害,难道就是因为喜欢这怪东西?夜雨泽心里挠得厉害,可对于这杯中之物,实在没有丁点儿的期待。
只得瘪瘪嘴,恨自己不能当个爹爹一样的大丈夫。
楚云辞好酒,却不单单喜好于喝酒,而是注重一个品字。
欧阳冥看着眼前各式酒杯,分别盛有不同美酒。不禁心生几多欢喜,对楚云辞更是多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酒道中人,诸多豪饮者。可能讲得上个品字的,却是不多。他能把这些酒的其中特色,与所盛杯盏相配突出,实在让人叫好。
就说这竹叶青吧,以竹身为杯,更是突显其味。清香淡绿,余味无穷。
再说那葡萄美酒夜光杯。以玉石做杯,质地光洁冰凉,造型别致一触欲滴,色泽斑斓宛如翡翠。冰凉了的美酒口感更是独特,入喉甘甜略涩,甚为爽口。
青花瓷小杯盛清酒,澈而见底清香四溢。以各种木杯盛花酒,更显其味且浓郁绵长。
金樽配玉液,铜樽配回龙。流霞盏雪花酿,无一不是两相结合,相得益彰。
“你这两物相宜,无一不是好上加好。就是差了样最为平常的烧酒,实在可惜。”
楚云辞听了欧阳冥的话,立即喜上眉梢。果然是个同道中人!一下子就指了最为关键的地方。
“欧阳兄这话提得好。倒也不是觉得烧酒不入雅流,刻意撇下了它。不过一直找不到与之匹配的器具盛放,才只得作罢。不知欧阳兄可有好提议?”
两人之谊瞬而达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有道是知己难求,自当珍视。
“烧酒本就属豪饮之物,得大饮而尽才好。我以为,就土碗最为合适。”
以陶土烧制的土碗饮这烧酒,豪气爽快。而两者皆为淳朴自然之物,更有一番纯粹直爽之意。
楚云辞顿时叫好。“欧阳兄此话独到,是我太过注重表相了。来,我敬你一杯。”
两人隔空对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