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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金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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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尊贵之人,却没带一兵一卒。想来家里不过是个富商,故意说来吓唬他们的。这马老九真傻,送上门的便宜,哪有不捡的道理。
  “你们想要赎金?不如跟我回去?我保管你们能拿多少有多少。”当然,得有手拿,有脚走。
  她出生在天家,平时里性子柔软,也是因为没人敢碰其逆鳞。并不代表她就软弱可欺,动不得生杀大权。
  “小公子这么说,可就却之不恭了。”
  这聪明的人,天生就对危险有莫名的感知。可这傻的人,就偏生不懂,鸟为食亡是何故。
  凤倾月嘲弄一笑。“两位就跟我走吧,少不得两位的好处。”
  她说完,不放心的看了看身后那男子。他桀骜不驯,万一中途甩手走人,她怎生是好。
  见凤倾月如此,他又是阵阵好笑。明明是个胆小怕事的,却有一身傲骨头,当真有趣得紧。
  “放心,我自会护你周全。”
  他靠近凤倾月耳语一番,惹得她好不娇羞,忙是假意轻咳两声以做掩饰。
  那两人出了山,一心想着巴结凤倾月。竟不知从哪找了一顶小轿来,要将凤倾月抬回去。
  轿里坐不得两人,只好委屈玲珑跟那男子骑马回城。
  回到渊城,那两人一听要去使馆,便觉心里不踏实,准备离了去。可半截大刀突然压在肩头,顿时吓破了他们的胆,只得老实抬轿。
  凤倾月下了轿。两旁的侍卫齐齐参见于她,吓得两人拔腿就跑,半点也不犹豫。
  既然他们识趣,也犯不着沾了血腥。她来西夜没多久,没必要为了两个无赖生出恶名。
  “不知壮士尊姓大名?”凤倾月见那男子调转马头欲走,急忙追问着。
  也算是有过大恩于她,怎能不记其恩情。
  她一路上慌乱异常,又很害怕他,是以不敢同他说话。现下回来才有了丝底气,相问于他。
  他不答一话,自顾自的走了。凤倾月也不纠结,转身回府。
  拿人钱财与人解灾,他该是这般想法吧。既不相欠,也没什么可说的。

☆、第十七章 弥须阁

  月上中天,皎洁柔和。满天星斗璀璨晶亮,坠了一地莹光。映得那琉璃玉瓦好似翡翠一般通透。
  庭院萧墙叠砌考究,墙面雕饰精美,上刻名家吉辞。前庭花园气派宏大,包罗万象,奇花异卉毕呈。后院亭台楼榭诗情画意,悠闲自在,树林山水之间显得幽雅不俗。
  前厅灯火通明,引人注目。顶端制有飞天莲花藻井,井心较为宽大,莲花周围画若干飞天纹,绕莲飞翔。让人有一种举首高望空旷辽阔之感。厅中梁柱上绘彩画,好不华丽。两周座椅,皆是最好的青龙木打造。直教人叹其奢绮,堪比宫廷内院。
  厅上坐着一人,一副心思全放在了与厅堂毫不相搭的残旧断刀上。他神情专注的擦拭着刀刃,与世隔绝一般。
  此人正是同凤倾月前去紫云山的男子。不过是换了身华丽的衣裳,显得器宇轩昂,失了那莽汉的凶悍暴戾。
  “你不是向来洁癖得很?怎肯穿别人的衣裳?还是那么一件破衣裳。”门口走进一人,还没坐下就开始嬉笑于他。
  他恶狠狠的扫过来人。“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一世雄风,却被山林野鸟一坨鸟粪毁了英明。无奈之下,在山野人家拿了件粗布麻衫换上。他自然不会傻得说出来的,此事让欧阳寒知道了还不得大笑三天?
  欧阳寒适才见下人拿一件破烂去扔,好奇之下便问了一问,没想到是欧阳冥穿剩的。他穿成这样,定有不可告人缘由。欧阳寒向来有挖人隐私的趣味,本想着再追问几句,却是被他手上的刀吸了眼球。
  他看中的东西,自然没有不好的。这刀即便破损了也被他看中,定然是把绝世名刀。
  “这刀你从何而得?”
  “自然是买的。”
  此刀刚韧有余,削铁如泥。闻其声铮铮入耳,抚其刃锋利无比。其制刀的技艺非同一般,虽不是绝世名刃榜上有名,却一点也不输了去。
  那掌柜没点眼力劲,导致这名刀蒙尘,才让他捡了便宜。而这刀怎么断的,还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哟,你穿那般破烂,难不成衣服都被脱了去换此刀。”本也是句玩笑之话,却是勾起了欧阳冥的回忆。
  “这刀只花了一两银子,倒是换了万两黄金来。”
  若不是那老板窥出他腰间宝玉,坐地起价。他也不至于大发雷霆,惹了那凤央公主前来,害得他一番波折。
  本准备买了刀再买衣裳,却因她一阵耽搁,成衣店都打烊了。没了办法,这才回府让欧阳寒见了现形。
  反正欧阳寒喜欢钱银,让他慢慢计较去。免得他好奇心重,日日又闲的慌,只知探听隐密。
  “你随随便便就能得万两黄金?当我好糊弄呢?”一把好刀再加上一大笔钱财,天底下的便宜都让他占了不成。
  “你跟她也打过不少交道,是与不是,自己掂量去。”欧阳冥拿出契纸放在桌上,欧阳寒漫不经心的拿过。定睛一看,顿时喜笑颜开。
  “难不成今日京都盛传的题是你解的?你这木头脑袋什么时候开窍的?快给我说说。”
  平日里也没见他怎生乐善好学,怎的突然就一鸣惊人了呢。
  “有这闲聊的功夫,你不如仔细算算这值多少银钱。”本就是为了转移欧阳寒的注意,不曾想又惹了他新的疑问。
  欧阳寒揣好契纸,笑眼弯弯。“东西又不会生脚跑了去,我不急。”
  欧阳冥转念一想,笑道:“说不定明日你就能知道了。”
  他有一种直觉,那凤央公主不是个轻易善罢甘休的。
  欧阳寒正百般不解,厅内突然叮铃作响。何人深夜来访?随后拉过主位右边的银线,让下人将其领入厅来。
  “属下裴远,参见两位护法。禀护法,属下所管紫云山天水洞,今日突来官兵围剿。洞口被封,一干人等皆被打发。”
  想不到不用等明日,今日就证实了欧阳冥的推论。
  一听这话,欧阳寒满面的阴沉,同刚刚那个嬉皮笑脸的模样判若两人。
  “左清秋那老小子,莫不是收了东西就想翻脸不认人?敢吞我弥须阁的东西,当我是日行一善的菩萨不成。”
  左清秋自然不敢这么想。明知他们弥须阁凶狠比土匪更甚,专做行刺的买卖,又怎敢招惹上他们。
  “那左都统派人来说了,说是我们惹了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他只是封洞,没有赶紧杀绝已是仁至义尽了。”
  “哦?你倒说说,惹了何人?”
  “这……来人没说。”
  欧阳寒正欲发火,却听欧阳冥开了尊口。“你退了吧,这事我清楚。”
  裴远应了一声,急忙退了出去。笑话,欧阳寒发起怒来可不得了,他可不想做了这活靶子。
  “你知道?你向来不管阁里的生意,怎么知道的?”
  他之所以不管,还不是因为见他管得甚是开心。
  “你不是想知道这契纸怎么来的吗。”
  “怎么,你愿意告诉我了?”
  欧阳寒的怒火转瞬即逝,又变回那兴趣盎然的样子。什么时候这八卦竟是比钱财来得重要了?
  “前些日子不是有个凤央公主来和亲吗,今日有人抓了她的丫头去天水洞。她便拿了这东西买我几个时辰,随她救人。”
  “这公主当真豪爽,拿这么大笔钱换个丫头去,是个重情重义的。”
  他不关注欧阳冥肯听人使唤的事,却是想到了这问题,果然还是个爱财的。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欧阳冥才想到了这一层。对凤倾月本不甚在意的,现下却是上了几分心。
  “不对呀,东西在你这,人自然是被救走了。她怎的还让人来封洞?”
  欧阳冥在山洞看到凤倾月流露恶相,就知道她是个下得了狠手的,指不定就会一番报复,果不其然。
  若他知道凤倾月无意报复,只是想给他人一条活路,不知又是何感想。
  “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买卖还不是一样做。难道这契纸上的东西还不够你换个地方?”
  听欧阳冥这么说,欧阳寒也就不再多想。“物超所值,物超所值。”
  “既是要做正当生意,这掳劫来的人就别收了。以前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若再绑了哪家显贵还不得多生事端。叫人把那拐子双手剁去,给他们不守规矩的提提醒。”
  欧阳寒好生奇怪的看着欧阳冥。他什么时候这般多话,且懂这些弯弯道道的?

☆、第十八章 天命

  昨个儿夜里突降暴雨,狂风大作,打得窗户“砰砰”作响。本以为闷热了许多时日,该是要下上一整夜的。来去却不过一个时辰,便是放晴了。
  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跃出几缕柔和的金线,铺洒在园林之中,将叶上的雨露点缀得五彩缤纷。百花之间彩蝶纷飞,一派宁静淡雅的好景象。
  至日上三竿,使馆湿地已然干透。今个儿没了往日的炎热,时不时还有微风拂过。难得的天清气朗,使人神清气爽。
  若是凤倾月见了,定会道一声:是个出游的好天气。可现下,她却是无奈的倚在床头,来回翻着一本趣事杂记打发时日。
  昨日回屋沐浴,才惊觉脚边有许多破裂的水泡。两腿也有些淤青,兴许是被马骨硌着的。一紧张起其他事来,也没觉得哪儿疼。今早起身穿鞋的时候,却是疼得她频频皱眉。
  本是没什么的,可玲珑一心把罪责往身上揽。直怪自己不周,才害得她好了旧疤又添新伤。她只得说今日不想走动,便是躺着休息。
  她把书随意翻了几页,怎么也看不进去。看着窗外春光明媚,心中好生向往。却只得做出专心致志的样子,免得玲珑看出她的心思,又是心怀愧疚。
  这场景,好像回到幼时敷衍教学女官一般。念及童年趣事,不由笑自己一番。
  用过早膳,来了个丫鬟通传消息。说是掳走玲珑之人,被砍了一双手,横死家中。本也没想让他好过,却想不到人就这么死了,一时倒有点唏嘘。
  有的事,若不知道便就这么过了。知道了,却是成了心头一根刺。想着众多女子由不得自己的意愿,任人买卖。凤倾月就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便是想给她们一条活路。
  借着玲珑之事,凤倾月在使馆发了一通脾气。令得那接待大臣赶紧找来了左都统,誓要给个交代。
  那左都统人没抓一个,只把山洞封了,凤倾月便已知个中蹊跷。原来这就是所谓官匪横行?
  他国大臣行事,也轮不到她来说议,只得就此揭过。不过那个掳劫玲珑之人,她可没有理由放过。便让玲珑形容了人,让左都统把人带回处置。没想到那人就这么去了,倒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凤倾月歇在屋里,底下的丫鬟一个个的争着伺候讨好。尽显本事,做了好多吃食奉上。小吃了几样看得上的别样点心,其他的全让玲珑吃了。
  这些丫鬟的心思她哪里不懂得。她即将嫁给西夜三皇子做皇子妃,却只有玲珑一个陪嫁。若是得她看中,不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单单换个地方做伺候丫鬟,那也是摇身一变的金丝雀。
  这人往高处爬,想法也没什么不对。她们只是讨好于她,没滋生出大事来。凭此打压她们,未免有失德行。做抉择的是她,自然没必要因为几个丫鬟攀高枝的心思动怒。
  她在那皇子府里还不知要面对什么,又怎会将心思迥异的她们带去。莫不是她们觉得她待玲珑好,就是个好相与的?
  总算熬过一日苦闷,凤倾月说要歇息,打发走了玲珑。
  玲珑向来是个规矩的,你问一声她便答一句,不会多说一个字。整日默守一旁,随传随到。今日沉闷了一天,才觉憋得人实在心慌。玲珑每日又是怎么过来的。
  凤倾月虽从未与人言,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歹命的。母后难产而亡,父皇虽一心疼惜,可他终究恩宠遍及后宫,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洛风也曾说过,会好好待她一生,却转眼另娶他人。
  她贵为公主又如何?荣华富贵又如何?还不是让西夜国君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指给了三皇子。原以为夜墨澜是个待她好的,心里开始牵挂于他。一朝梦破,才知他根本不在意她。
  可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她高人一等的身份,注定生活无忧。嬷嬷没有她,百口莫辩,长逝于那深宫之中。玲珑没有她,兴许就被人买卖,漂泊一生。
  她们日日谨小慎微,却还是惹不起那祸端,只因她们是任人宰割之身。而她立于万人之上,又有何德何能去埋怨老天不公?
  人各有命,她既受得起这荣华,自然吞得下这苦果。事与愿违又能怎样,她只得顺应天命罢了。
  只是她命之所归,是何收场?
  思及,凤倾月不由想到了钱满贯,那个傲世妙佳人。她不畏世俗,且敢作敢当。她的随意洒脱,令人渴望。
  若可能,凤倾月也想成为她那样的人,远离宫墙。却早已命中注定,百般由不得。
  不能做钱满贯那样的人,与之结交为友也是好的。可惜失了那一纸缘分,没了缘头相见,空余遗憾。

☆、第十九章 再遇

  连着下了好几日蒙蒙细雨,天气骤然转凉,炎暑顿消。算算时日,才惊觉已是入秋了。
  不知不觉,来西夜近一个月了。除了每日菜色略有不同,倒没觉得在异国他乡诸多不适。
  凤倾月抬头仰望,还是一样的天,一样的光,一样落叶飘零的秋。
  那遥远的凤央,那宫殿里的父皇,那些人,那些事。偶尔想到,也就随风而过了。
  她的思念留给谁?好像谁都只是过客而已。她果然是个铁石心肠,自己活得安好也就得过且过了。无论身在何方,她还是她,无牵亦无挂。
  “公主,今日就是初一了,要做出行的准备吗?”
  初一?她倒是忘了,跟钱满贯定好的初一取利钱。不过她契纸交给了别人,自然就做不得数了。
  怎么跟玲珑说呢?实话说了吧,玲珑这丫头怕是要记挂上一辈子。本就过了的事,何苦引得她再难受。
  “前几日我无意打湿了契纸,害得墨迹都晕了。怎么也认不出上面的字来,便给扔了。”
  “公主不如去跟那钱小姐解释一番,万一她重写一封给公主呢。”
  若是以前,玲珑定然不会提此建议。公主哪能由得奴婢左右?做奴婢的,应是三缄其口,按主子吩咐办事。闲事莫理,流言莫论。
  只是玲珑看得出,公主同钱小姐在一起时笑得真心,定然是喜欢钱小姐那样的性子。公主不缺金银珠宝,却缺个能陪她说话解闷的人。那钱小姐看着心思纯良,正是个好人选。公主在西夜无依无靠,多个朋友也是好的。
  就算公主对她好,她也不能逾越了本分。她做不得公主的知心人,只想着公主能交个说得上话的知己。
  凤倾月一听玲珑这话,下了决定。难得遇到她中意之人,自然要结交一番。
  “也该给钱小姐解释一下,你去跟魏大人说一声吧。”
  上次两人差点出了大事,魏一宁再不敢放心让她们独自出行。于是请命于凤倾月,下次出府之时让他准备一切,遣人陪同。
  魏一宁倒是细致,让人给凤倾月送了男子装扮。两个随身侍卫,给了其中一人一块官令。既方便行事,也能在京都之内畅行无阻。
  凤倾月上次没有认路,一出府有些茫然。
  好在金玉满堂名声响亮,侍卫知其去路。
  一行人行至金玉满堂,柜台主事换做了另一个中年男子,不见萧炎和钱满贯的人影。
  正欲找个小二相问,便见楼上走下一群人。
  钱满贯依旧一身红衣,耀眼得很。不过凤倾月注意到的,却是她身旁之人——夜墨澜。
  凤倾月猛然一惊,想掉头离开,却是迈不开脚去。双方视线交会,夜墨澜便是发现了她。
  既然撞见了,她也不好再躲了去,叫人轻看了。便侧过身,在大堂随便找了个雅位就坐。
  夜墨澜倒是奇了怪了,明明准备离开的人,又转身回了去。
  其属下清风径直走向凤倾月。“七爷请公子雅间一聚。”
  见她这身装扮,清风自然识趣的换了称呼。
  旁人自然认得那七爷是谁,见人来请凤倾月,纷纷猜想着这小公子是何人,能得七皇子看重。
  “怕是不妥吧。”
  “钱小姐也在里面,公子大可放心。”
  凤倾月不好再做推辞,随他上了楼去。
  她并不是在意旁人的眼光,仅仅是不想见夜墨澜而已。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有两相尴尬罢了。
  看守的侍卫拦了其他人,只许凤倾月一人入了雅间。
  雅间只有夜墨澜一人,钱满贯不知被他遣去了何处。他一番周折,究竟所为何事?
  “七皇子有礼了。”
  男子打扮行女子礼仪有些怪异,凤倾月干脆挺身站在门口,准备待他说完就快些离去。
  “怎么,公主不待见我?”他还是这幅模样,一点也不吝啬他的笑,让人觉得亲近。
  可惜,百般柔情皆是假,她不吃这套。“七皇子说笑了。”
  “你这眸子里写着什么,我看得分明。”
  要是看得分明,又怎会不知我的决绝?
  不想见到你,不想与你有一丝一毫的纠葛,你可知道?
  若不是基于礼仪,凤倾月直想破口大骂,再让他滚得远远的。
  “倾月只是想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污了七皇子的名声。”
  她什么时候这般伶牙俐齿了?明明该是娇柔可人,依赖于他的人儿。现下为何隔阂重重,背道而驰?
  他不甘心,彰显其霸道的本性。“你本就该是我的人。”
  凤倾月见夜墨澜起身欲要行来,立即冷硬回到:“七皇子莫再说这些玩笑话了,人多嘴杂,倾月该走了。”
  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好生相待,他却当她是个没脾气的,偏是要惹得她怒火滔滔。
  若他真心,大可向皇上求了她,一如当初洛风为了柳含烟抗旨一般。圣意不可违,她不奢求他会挺身而出。可他的欣喜之态,却是她始料不及的。只凭这一点,她便不会对他再有念想。
  什么本该,她向来不是他的,只是两人一番自以为是罢了!

☆、第二十章 结交

  钱满贯被夜墨澜支开,暗觉不对。刻意入了隔壁的雅间,想偷听他们谈些什么。
  她半边脸贴在墙上听了一阵,却是低骂一声:姑奶奶怎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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