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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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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文士笑道:“两位大人大老远的赶过来,老实说我明教十分感动。明王命我先招待两位,他有些私事要处理,只需等一会便可。”



  那个萧大人冷冷地笑道:“明王好大的架子!”



  白衣文士打哈哈道:“两位大人不必生气,明王确实有教务私事需要处理。今晚正是汉人中秋之日,大人可观这金秋闹市,十里酒香,天地皆庆;还有那天上明月,妖媚照人,如此景色不可多得,大人可以邀月共饮,人生如此好不快活。”



  那萧大人却没有理会他,说道:“汉人中秋过节,我是知道的,然而本官现在却是无心于此。本官唯一关心的就是你们的明王到底在何处,如果真要如此端架子的话,那明教也就太无信了!”



  他脸色寒青,双眼瞪着那白衣文士,旁边的那个番僧更是直要起身直扑过来。白衣文士顿时胆战心惊,刚想强说几句,忽然一个笑声道:“两位大人远道而来,李某有失迎接,实在是真正的对不起!”



  白衣文人一喜,转过头来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走了进来,他白衣乌冠,面容削瘦,对着那两个番僧打扮的人行了一礼道:“李某见过萧可恕大人、耶律炳大人。”



  那个萧可恕本来是颇为不满的,但见这个中年倒是挺有礼数的,所以倒也没说什么;但是旁边的那个耶律炳是粗人一个,马上冷哼一声道:“明王真是好客,我等千里奔波而来,马不停蹄,却没想到来到这边竟然只是喝茶。”



  那明王拱手道:“李某因有紧急教务私事处理,所以耽搁了片刻。还请两位大人不要见怪,师囊,去让掌柜的新添饭菜。”



  萧可恕摆摆手道:“不必新添饭菜了,本官知道汉人元宵之晚是喝酒之节,然而现在我是无心恋酒,明王请坐下来说事。”



  明王又虚行一礼坐于尾座,整整衣冠道:“李某真未想到两位大人亲来赴会,看两位大人风尘仆仆便知道一路上有多幸苦了。”



  耶律炳想起路上心惊胆战的走路,不禁骂道:“妈的,这汉人打仗不怎么地,盘查人倒是那么严。老子路上被这些人折磨死了!”



  白衣文人听他骂汉人,顿觉不满,刚想嘲讽两句,但那明王却没当回事地道:“汉人就是喜好折磨自己人,特别是这些官差们。大人们一路过来可知我们所受的最有多深了!”



  萧可恕呵呵笑道:“明王所言确是,这汉人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不过今次我们来却不是讨论此事,明王你说已经抓到耶律乙辛的余孽,不知是或属实?”



  明王点了点头道:“岂敢欺骗大人,本教确实抓到了耶律乙辛的余孽耶律其、耶律山观、何季诸人,现今便是关在本教的密室里。”



  萧可恕大喜道:“没想到尚有耶律其,明王此次可是大功一件啊!那不知可或让本官带走这些逆贼们?”



  明王淡淡笑道:“大人既然开口,李某怎能不从呢?然而李某恐怕这些人在路上会逃逸而去,这样就是李某也无法心安的。”



  萧可恕和耶律炳相视一眼,大笑道:“明王可能不知这位耶律炳将军的厉害,他十岁便亲上战场,十五岁的时候便打死过老虎,这几个文士之辈又怎能逃出耶律将军的手中?”



  明王道:“那萧大人有没有想到会有人救援?据李某所知,耶律乙辛原本权势滔天,耳目众多,心腹存于各地,今次难道真的不怕走漏了消息,引得乙辛的余孽们前来搏命?”



  萧可恕听出这明王话中有话,不由道:“明王的意思是说?”



  明王打着哈哈道:“李某一介布衣,本不该为这些事烦恼,然而实在是与大人你十分投缘,所以且透露从中京传来的消息:京中已出动左侍卫一百五十骑往宋。大人,李某不得不为你担心啊!”



  萧可恕一惊道:“怎么可能?我等受南院相爷之命乃是机密之事,乙辛余党怎可得知?”



  明王笑道:“萧大人也不必担心,我明教与大人共生死,此次定当义不容辞,押解几位余孽回京。我明教定会出动好手无数以保大人安全。”



  萧可恕目光一顿,随即道:“明王如此好意,不知本官又能为明教谋何事啊?”



  明王哈哈笑道:“这本就是我等应该做的,李某一个江湖野人还能有何要求呢?如果说有要求的话也是请大人多居南地几日,让李某尽些地主之道。”



  萧可恕一怔,本来他想这明王此次如此殷勤,定是有所要求的,没想到居然分毫无求。



  明王微微转身看了看窗外明月,对那白衣文士笑道:“师囊,二位大人今日也是人疲马困了,你引二位大人去天香阁拥榻而窝吧。”



  那白衣文士点了点头道:“是!”,带着这两个番僧打扮的人走出了富贤酒家。



  明王双目痴痴地看着天上美月,不由地发起楞来了。



  …………



  而此时的富贤酒家另一边“坤”字号雅阁也坐着几个人。



  当中一个头戴着高而方正的巾帽,身穿着宽薄的长衫,腰上束着丝带,脸上颇有些皱纹,胡须有点发白,正呵呵地笑着道:“张大人,君等一路远道而来,千里奔波,老夫真是感动万分,这一杯是老夫敬你们的。”



  被他称为张大人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青年,衣着士子学装,端着酒杯忙道:“刘老不必如此,此事在朝中影响太大,朝中上至宰辅、大臣,下至学士、门吏,个个都关心荆公的小公子。司马相公虽然与荆公常常政见不和,但是对王氏之后却是关心之极,这次太皇太后下诏刑部介入此事,所以我等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那个被叫刘老的人便是江南东路的提点刑狱司的提点刑狱公事刘建,所谓“塞北王将军,江南刘提刑”便是说大将军王韶和他。王韶为熙宁初年的震蕃大将,熙宁五年招抚羌族,破耳水巴族,直接拓展大宋疆土千里地,是神宗一代最大的战绩。



  而这个刘建初为小县主薄,后来逐渐掌管刑事,他为官几十年,经手的案件不知有多少。而且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不徇私情,神宗赞他为“今日包拯”。



  七月中,王安石听闻其孙王贤可能遭遇不幸,绕是他一生坚强也病倒在床。金陵衙门内个个心急万分,一是上报朝廷大臣,一是找这个刘建刘提刑。



  其时朝廷正围绕熙宁、元丰变法该不该废除争得面红耳赤,御史台听闻此事后,马上火速告诉章淳。章淳在朝上用感人肺腑的话语说出王安石居于金陵,亲子皆忘,老妻也离他而去,今次王安石唯一的后人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也失踪了,请求朝中以体谅前朝老臣之心关心此事。



  这件事情其实并未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最起码不应该放在国事朝廷上来议论,但是因为现今朝政中的奇妙格局使得这事瞬间成为一个借口。



  原先的熙宁元丰一代大臣多是遭到旧党压制,此次正好可以把当年的变法者王安石拿出来说事。王安石一生光明磊落,道德高尚,这是众人皆知的。台谏官可以拿变法说出有多差多差,但是绝没有一人敢说王安石的私生活。



  此时御史台和谏院众人纷纷出来列奏,要求太皇太后能够以先帝之心关爱王氏,找到王家血脉。



  司马光作为强烈的守旧派,庆历年的强烈拥护者,当今朝廷的决策者,也没有再反此事,对于王安石个人成分他倒是蛮佩服的,所以他决定让刑部介入王家小公子失踪案,让江南东路丁壮们全力帮组刑部人员。



  此时刑部正协同大理寺审理葛聚盐案一事,于是派出刑部司员外郎张庆带着人快马赶往金陵。



  他们虽然快马加鞭,但一路赶来也是到了中秋之时了,于是金陵衙门把刑部来的人和请来的刘建一起请到了富贤楼,即是赏月,也是论案。



  刘建叹了口气道:“老夫为人最佩服便是王荆公,想来经过此事,荆公定是受了不少打击啊!可惜老夫无能,到现在还未有个头绪来。”



  在他右手边的一个青衣皂帽的捕头,便是江宁府的衙门捕头吴青,他见刘建陷入自责,不禁安慰道:“刘老提刑何必自责,我们这些人再加上刑部张大人定能找到小公子的。”



  张庆点了点头道:“不错,据我分析,这件失踪案应该和那个神秘宗教明教有关系。我于扬州之日专门调来与明教相关的资料查阅,得知这个明教果真是一逆流,所以我特意从差人从扬州找到一个故友助我,估计不一会他应该就要到了。”



  刘建奇道:“哦,不知张大人的故友是何人?”



  张庆笑道:“这个人是个江湖野人,很是散漫,我早年家贫和他以相互搀扶,以兄弟相称。后来我求学京城,他也四处游荡,但我们一直没有断过联系。不过这个人说话不知轻重,平生游荡惯了,也没个规矩,希望刘老你见到他时多担待一些。”



  “哈哈哈,张庆你这个小屁孩,又在背后说老子坏话!”只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人推门而入。 

《万里大宋》 外传 外传:失踪之事(六) 

外传:失踪之事(六) 



  吴青很惊讶地看着这个推门的人,青色方巾,白色布衫,衣服平平整整,发须皆是修的很整齐,如果这样的人在路上遇到,定会以为是个才子士人,谁会想到是是个游侠之辈呢?



  张庆也是很惊讶,随即笑道:“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如此一看,还真不像你了。”



  那人大大方方地坐在张庆的旁边,像是不满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咧嘴道:“我知道我穿这身不对劲,搞得像是读过书似的,奶奶的,老子今天走在街头也唬住那些遛街的了,遇到一家破店,非要老子给题字不可。妈的老子连毛笔怎么握都不知道,怎么给他题,只好说句‘我一字万金!’”



  众人一听皆是大笑,张庆微笑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名震天下的提点刑狱公事刘建刘老,你自然是听过的了。这位是金陵城的捕头吴青,他家几代为捕头,金陵之人人人皆知。”他又向刘建道:“刘老,吴捕头,这位便是在下好友李京山,江湖上所称绰号‘千人绝’”



  刘建微笑道:“李小弟,老夫听闻你常年行走江湖,对于这大千世界了解颇多,老夫正是想要了解一些情况。”



  李京山拿起筷子道:“呃,我从扬州一路跑过来累死了,先补补!”说着夹起一块肥肉一把塞进嘴巴里,几下咽尽,然后嘟囔道:“奶奶的,这肉真是太差劲了,老子在洪州的时候那肉真是叫一个字美,又滑又软,一口就可以吞下去了。”



  刘建不由暗自皱眉,但未形于色:“江宁不比洪州。”



  李京山双目瞪大地道:“什么江宁不比洪州,听你口气是说洪州比不上这个破金陵了?这金陵有什么好的,真是的。”



  张庆闻言喝道:“京山,不得如此无礼!”同时颇不好意思地向刘建道:“我这朋友没有什么礼数,刘老勿要生气。”



  李京山微哼了一声道:“我知道,老子跑江湖惯了,说话也带些市井脏话,诸位官爷不必拿我做回事。”



  刘建本是极为生气这个对自己不恭的闲汉,但转念一想,随即释然:“这人毕竟没什么教养,没有必要和他一般见识!”



  他呵呵地道:“李小弟豪爽惯了,自然不拘这些俗礼。李小弟你想必也是知道,这次我们请你过来是为了询问明教的有关事情的。”



  李京山放下筷子,又喝了口酒,慢吞吞地道:“明教是个神秘教派,老子跑江湖对什么都了如指掌,就是这个明教我不清楚。他们的人行事诡秘,偏偏有不少小老百姓就喜欢他们这套,现在江浙、福建这一带信徒多如牛毛。江湖上别人都叫他们魔教,据说是因为他们原先叫摩尼教。你说这么一个魔教居然有那么多人信,是不是不合常理?”



  刘建沉吟道:“佛教初入我中原也是被人称魔教,但所信者许多,后终成大教。这个明教想也是利用愚民愚妇的迷信心理,从而想扩大其影响。”



  李京山用袖子擦了擦嘴,白色的衣袖顿时一片油污,但他犹未察觉:“这魔教的教主被人称作明王,现在的教主来头可大了,不过很神秘,见过他的人也就教中的那些重要人物了。说起教中的重要人物,我倒是略知道这个一二——



  一个便是他的二弟子,人称‘小信陵’的吕师囊。这个人性格温善,喜为人排忧解难,是个万里挑一的好魔王。第二个便是福州人石宝,这人有一口宝刀,削铁断刚的不在话下,而且身手极为强悍,一般人见到他估计都会吓破胆。还有一个叫周富,诸位应该熟悉吧。”



  吴青一惊道:“就是那个吃人魔王!!”



  张庆见到诸人面色颇为奇怪,不禁问道:“这个周富是何人?刘老也听过此人吗?”



  刘建叹道:“此人是浙西人,熙宁年间时多传其喜吃人肉,其时老夫尚为两浙提刑,本对这些江湖野闻没什么关注。但是熙宁三年老夫确实遭遇此事,浙西发生一连串失踪案,老夫和时任衢州知府的赵思名追查此案,历经四十余天,终于赶到凶手的家中,却只发现几口煮人肉的大锅,上面还漂荡着油污、头发和残渣。你说如此丧尽人性的禽兽可不可怕?可惜那一次我等未能将他追捕归案,而赵知府也引咎辞职了。”



  吴青也是不寒而栗地道:“不错,家父也对我提及,据说此人力大无穷,性情极为凶残,脾气也特暴躁,最可怕的是喜吃人肉,特别是婴儿肉!”



  张庆心里一突道:“婴儿肉?”



  李京山撇了撇面前的几个人,忽然洒脱地笑道:“你们不要担心这个周富了,据听说他被他的师父派到了闽南去了,十多年都不曾回中原了,肯定和这件事无关了。我刚才只是举出明教的一些比较核心的人物而已,谁知道你们竟吓成这个样子!”



  张庆没好气地道:“京山,如今正是我等着急的时候,你还有心思作弄我们?”



  李京山又拿起了筷子,嘴里嚷道:“是你们着急又不是我着急。再说了,不就丢了一个孩子吗?犯得着这样吗?”



  刘建心中一股怒气冒出,一拍桌子道:“胡说!荆公一生为国,如今他唯一亲孙不明踪影,我等如何不着急!你一个街头游汉,整天无所事事,有何资格能说起荆公!”



  李京山放下筷子,瞪起眼睛道:“王安石害得咱老百姓还不够惨啊?青苗法,保甲法,还有那个什么农田水利!个个都他妈的骗人的,说的好听,到最后还不是害苦了那些穷农民!他王安石有屁来的本事,也只有你们这些人把他当神仙供奉,老子我甩都不甩他!”



  这话说的张庆都觉得太过分了,他虽然是司马光那边的人,但是连司马相公都没说过王安石没本事,这个李京山太嚣张了!张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忙向快要爆发的刘建道:“刘老请勿生气,京山只是粗人一个,你别往心里去啊!”



  刘建怒极反笑道:“好啊,好一个粗人,就凭你辱骂朝廷官员,我就可以定你个流刑!你还妄议政事,诽谤朝廷,不诛你九族就算你命大!”



  李京山冷哼道:“好啊,老子这辈子就是个寒命人,从小死了爹娘,这九族就老子一个,你要真诛我九族,老子还真不怕!”



  刘建气的脸色发红,张庆暗暗生自己的气,你说自己脑子是放豆腐了吗?竟然把这个流氓气重重的李京山领到了刘建这个老夫子面前,岂不是要气死他。张庆头皮发麻,脸色也变青了地道:“刘老,吴捕头,今晚中秋之夜,以在下看既然时候不早了,也该出去赏月庆节了。不如我等就此罢了宴席,等到明日金陵衙门继续讨论此案?”



  吴青见张庆丢过来一个眼色,会意道:“不错不错,现在已经很晚了,刘老想必也累了,知府大人特意安排刘老在衙内后院居宿,刘老不如现在过去?”



  刘建冷哼一声,甩了一下衣袍,气呼呼地走了出去。吴青赶忙跟了过去,陪着笑脸地和这位老头子出了富贤楼。



  张庆瞧着李京山依然满脸无所谓的表情不禁又生气又无奈,摇了摇头道:“你小子,这几年还是这个德性。这个老大人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你却这样气他,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李京山嬉皮笑脸地道:“嘿嘿,这老头也太容易生气了。我说张庆啊,大老远把我从扬州叫过来,害的我连月圆之夜都不能在丽香院过,你说该赔偿些什么?”



  张庆不理他这些,合言道:“你今天说起明教,是不是有些东西故意没说出来?”



  李京山嘻嘻地道:“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这明教神秘的很,我能知道些什么?”



  张庆不由笑道:“从小玩到大的,我还不知道你。要说你不知道明教还罢了,既然你都知道这么多东西,那定然知道些不能轻易告人的秘密了。”



  李京山大叫道:“哇!老子的脾气你小子都摸得一清二楚,真是太可怕了,老子以后说不定死到你手里还拿你当兄弟。”



  张庆挥手道:“说什么呢!快说正经的。”



  李京山整了整白衣士服,故作正经地道:“其实小生所知甚少,大人何必为难小生呢?”见到张庆不高兴的面容,只好歪歪嘴巴道:“真没有什么啊,不过我想你最想知道的是关于那个王家小公子吧。好像有人是说过明教的人出现在金陵城里,但是我不知道是哪位。”



  张庆惊道:“原来真的是明教做的!”



  李京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得了,现在谁也不知道那个小公子还活着不,你也不必太过专心做事。还记得唐朝有个人说的好: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们这两个人在外漂泊了那么长时间,今晚应该不醉不归!”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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