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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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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连看人都不正眼看,什么素质!”

  语嫣闻言一愣,随即转首朝王贤笑了一笑,颇有些特别地看着他。

  王贤见到这个小女娃笑起来还是挺可爱的,小脸像是精雕细琢一般,看起来极为精致,他看的入迷,却没想到又被语嫣一个白眼递过来了,心中顿时暗骂自己丢人现眼,这个小丫头想用美人计,哼,还差太远了吧!

  语嫣却不知王贤在想什么,叹口气道:“我实在没有相当自己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王贤可以理解她的感觉,这种寂寞像是把他两人的距离拉的近一点了,他没有说话,听着这个语嫣慢慢地说道:“以前的我,每天忙忙碌碌,早上醒来便想着赶赴公司,到了很晚才回来,每日都是很有激情的工作,可是突然之间,我出事故了,结果还没死,竟然到了这个世界来了,还变成了一个婴儿,我当时突然没了事业、没了生活,一下子觉得失去了所有一般。”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随着风儿飘远。?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76章 细语嫣然(下)

  语嫣低着头道:“一开始我真的不能适应没有工作、没有事业的人生,我整天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心中空荡无比,直到我长大了,才好好地看一看这个世界。”


  她说话声音很低,这时突然转过头来道:“你看清楚这个世界了吗?”

  王贤摇头道:“没有,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草原上了,在那里渡过了十几年,刚回汴京就被关到大牢里了,实在不了解大宋怎么样了。”

  语嫣叹道:“我原来想,宋朝是我们古代的朝代,都说他们政治清明、国家太平,人们安居乐业,贸易往来频繁,百姓们各个都很富庶,虽然国家的军事不行,可是却很富裕,等我长大以后才明白,我是戴上了青色眼睛,把古代想的太美好了。

  这个宋代,现在大概有一亿的人口,但是你知道吗?所谓的繁华和富庶都是表象,大部分的农民们现在连一点地都没有,他们给地主种田,换取粮食,若是平常之年还能养活一家,但要是灾荒之时就惨不忍睹了,饿死人乃是平常之事。

  你看这汴京,多么繁华,现在差不多已经有两百万的人,整个汴京城比我们那时代的南京市区还要大,但是你可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心酸吗?皇帝倾天下所有的物力财力于汴京,才换来这样的繁华!可是这汴京的一般坊户,每天朝起晚歇,才能换的百文铜钱,若是生意不景气,那就要饿着肚子,甚至自家小孩子都养活不起,只能卖掉。

  这就是大宋,虽然科举取士给了天下孤寒之士一些希望,可这实在是太少了,天下本来能读起书的人就少之又少,再加上科举进士比例,一州百姓,未必能出一个进士,而这些进士做了官之后,也忘记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以为当上了官是以前自己那么苦换来的,做官之后便要享受。

  再加上每年对辽国要上岁币,对西夏要赐岁赐,大宋之民的钱财被这些人都交给了外族,他们还不满足,又巧立名目,私设税赋,变相压榨百姓们的钱财!”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倒让王贤有些吃惊来了,他知道语嫣的意思,记得中学时候学历史,老师就一个笼统的概念,说封建社会民不聊生,百姓生活极为艰苦,当时就是一个印象而已,而今才知道百姓之苦不是一般人可想到的,他们现在是求一碗饱饭而不得啊。

  王贤忽然笑道:“怎么,刚见到我就和我说了这些忧国忧民的话来了?”

  语嫣眼睛盯着王贤,一字一顿地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说这些?”

  王贤沉吟了一下道:“你可能是现代人到了这个时代不习惯吧,我想你在后世一定是个没受过苦的人,像我在草原之上的生活,你若知道有多艰苦就好了,你知道草原上平常牧民两日才吃三顿饭,那些羊肉都是限量的,就是我所生活的那个富裕一点的部落,也几乎没有一家牧民敢大吃大喝的,牛羊不够啊!但是你换一种想法,难道人就是为了吃喝而生吗?”

  语嫣冷哼一声道:“荒唐,人若连吃饱穿暖都成了幻想,还能盼其他事情吗?”

  王贤道:“难道吃饱就是人一生最大的追求吗?”

  语嫣盯着他道:“对于你可能不是,但是对于数万万的穷苦百姓来说,吃饱便是他们一生最大的想法!”

  王贤愕然半响,却听见语嫣道:“这个世界不公平之事许多,我就举一个例子,每一个县都有一个县衙对吧,有知县和县令坐镇,但是你可知道一个县有多大吗?就是京城外面的那个小县刘县都是有后世的两个县这么大,你说如此大的县审案就靠一个县官,岂不是荒唐?距离县衙稍微远一点的百姓们就不会过去诉讼,这民间的黑暗从不会有人理会,有多少人冤死之后人却不知?”

  这句话让王贤想起了那个死掉的石焱,他怎么说也算是个名门之后,还有一个忠义伯的名号,可是死的时候像草芥一般,不仅凶手没事,就连已经死了的他还要背上一个恶臭的名声,他都如此,更何况那些在社会底层的苦哈哈了。

  语嫣见到王贤不说话,又道:“还有百姓们最怕遇到的天灾,每逢水旱之灾,蝗虫之灾,那些百姓们都会流离失所,沿途乞讨,官府们称他们为流民,为了怕他们造反,立刻就从里面抽调年轻壮丁组成军队,每月给养一点,其他的百姓,包括妇女孩子、老妇老者,都只能听天由命了,你说这些人难道就是等死之命吗!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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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贤见到语嫣颇有些激动,脸上也换上一丝嘲笑的表情道:“怎么了?你说了这些东西又能如何?谁不知道百姓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些事情你知我知,就是那些士大夫们也知道,可知道又能怎样?你又能对大宋怎么怎么样?做皇帝的照样是皇帝,做大官的照样是大官!”

  语嫣摇了摇头道:“你染上了这个时代太多痕迹了,竟然有着这样的思想,看来我刚才说的话就是对牛弹琴了。”

  王贤有些恼怒地道:“哼,就你好,你说这些无用的东西又能如何?你忧国忧民,你怜惜这些苦哈哈们,可是你又能做些什么?你只能夸夸其谈,只能像个女人一般喋喋不休地说这些东西!”

  语嫣鄙夷地看着这个有些暴怒的少年道:“瞧一瞧你,竟然发火了,你不是为黎明百姓发火,而是为了你那所谓的腐朽思想发火,我刚才说对牛弹琴,我说错了,对牛弹琴尚没有什么,可是你这样已经被这个时代酒肉生活所迷惑的人,连牛都算不上!”

  王贤怒极反笑道:“说的好,说的好,我是连牛都比不上,那你呢?你又算的上什么?我看你这样就知道你只是一个只会说梦话的白痴女人!幼稚,简单的可笑!”

  语嫣“哦”了一声道:“很幼稚很可笑吗?那你给我说说不幼稚的。”

  王贤一转身,他真是对这个理想主义者无语了,与其在这儿和她斗嘴,还不如走掉爽快,这要一个理想主义者就是喜欢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整天说着要把人间黑暗给消除,他没想到和他一起穿越到这个世上的竟然还是如此之人。

  语嫣突然呵呵一笑道:“你别走,我还没问你话呢。”

  王贤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道:“怎么了?还有什么话可问的?我们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语嫣嗯了一声道:“不是和你说这个,我问你,你真去参加那个什么太学吗?”

  王贤道:“这是自然,难道我就不可以去吗?”

  语嫣笑道:“我给你提个醒,据我所知,这些太学生有四五千之众,但是几年能直接授官的也不过两三人而已,你真的有把握能够脱颖而出吗?不要拿古人当傻子一般,聪明之人多如牛毛。”

  王贤奇怪地道:“我还以为你多高尚的思想呢,没想到也是那么的俗,难道我去太学就一定为了做官吗?我学点东西不成吗?你这人怎么如此奇怪。”

  语嫣摇头道:“我是为你着想,你若真是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

  王贤见她这样,自己还真没脾气,他猛然想起李清照来,对语嫣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入乡随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这人有些奇怪,但是不知奇在何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语嫣楞道:“我有什么奇怪之处?”

  王贤摇头叹道:“你看,你自己还不知道,你的奇怪之处就是太不像这个时代的人了,可以这样说,你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语嫣看了看自己道:“我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我一样叫爸爸为爹爹,叫妈妈为娘,我每日说话都很注意,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王贤解释道:“你不是说话不对,而是那种气质不对,怎么说呢,这样说吧,你和李清照很是相熟吧?你把自己和李清照对比一下,就可以发现之间的区别来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

  语嫣迷惑了一阵,轻轻地荡着秋千,也不说话。

  王贤脸上一笑,这个女人不简单,自己最好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看着正低着头的语嫣,摇了摇头,正要悄悄地消失,没想到语嫣又喊了他一声。

  见到王贤不解的表情,语嫣微微一笑,轻轻指了指王贤的嘴巴。

  她这一笑竟然颇为嫣然,恰似冰河回暖一般,王贤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巴,竟然还有饭黏在上面,他自嘲地笑道:“看来我天生就是爱吃饭,连饭粒都黏上我不放了。”

  语嫣却没有再和他说话,又在荡着秋千,王贤自觉没趣,又转身而走。?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77章 太学三舍

  这一段时间,王贤可以说清闲无事的,已经快临近秋季了,院子里的花儿大多已经凋谢,他就端着椅子坐在大树下,无聊了便看一看书,直到九月底开始去太学报名。


  那个语嫣老是神神秘秘的,王贤自从知道她也是后世的后,挺想和她聊一聊后世的一些流行元素,可惜又对这个理想主义色彩浓厚的人有些怕,怕她逮到机会就像自己宣扬那些大道理,所以王贤也不关心她,就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见到一次面。

  王德明因为生意又远行了,所以去太学只能他一人了,不过这些天他也对汴京有了一些了解,初到此地,以为汴京极为容易迷失,可是真要仔细看清了,便知道它的布局极为工整,有些类似现代城市的几环嵌套,每一条街道都分左右二边,街道虽然不宽,但是显得极为整齐。

  这边乃是士子集中之地,绍圣时,当今皇帝恢复了三舍之法,这个太学监舍又开始扩张了,刚开始是有八十斋,每一斋又分五间房子,每一间可住六人,现在扩大到了一百五十斋,由于有等级之分,故而斋房不在一起,外舍住在偏东的舍居,这里人是最多,大部分的士子们都会在此,而内舍的士子住在偏西处,他们可以去西边的文华阁参阅古书,而且又有多名博士可询,算得上是特殊待遇了。

  但是最好的便是上舍生,总共只有一百多个人的上舍生自然不同于外舍、内舍,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博学之士、天纵之才,也是大宋未来的朝廷大员,所以太学对他们可不敢有丝毫怠慢,房子都是最好的布置,而且每月又有口粮之资,相对普通人家,也算的上一笔巨额收入了。

  王贤本来准备步行而去的,刚好隔壁李府的门房赶着牛车要过新街,他就以车代步,穿过十里街道,边和那门房套套近乎,边观望着汴京居民的生活。

  这些百姓们表情各异,互相的交流和贸易往来,整个汴京街道就像后世之中的城市一般热闹,各种不同种类的货物、不同类型的行业都争相地在这招揽顾客,一派欣欣向荣的局面。

  这里便是汴京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未必过的很富庶,然而他们每日忙忙碌碌的,都会有着信念,要把生活过的更好。

  王贤收回这些思绪,从皇扬门过去到了北边,这边人果然不少,早已经有十数个士子打扮之人站在这里了,站在大门旁边的也是一个儒士打扮的老者,看周围士子对他的尊敬便可知道其人必是一位大家。

  门口站着一个像是太学守卫一般的人,穿着一身盔甲,见到王贤就道:“这里是太学,闲者莫入内!”

  王贤忙道:“在下听说今日可以报名入学太学,特来报名的。”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把那十数个士子和那老儒者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他们的眼色都很奇怪,像是看到一个胡闹的小孩一般,而那守卫立刻推了王贤一把道:“胡闹,你可明白这里是太学!非嬉戏之地,速速离开。”

  王贤奇怪地道:“怎么了?我难道就不能进太学了?”

  那守卫刚想发火,却不料那个老儒生已经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道:“这位小哥,老夫问你,你可知书明经,可知何为圣人?”

  这个问题问的真是莫名其妙,他旁边之人闻言皆是或交头接耳,或沉默独思,何为圣人?

  王贤也是很奇怪,但是他知道这个老者必不是一般之人,他问这话说不定就是考校自己一番,当下便道:“在下幼年之时读过论语、孟子,知晓孔子之仁、孟子之义,至于何为圣人……以仁心待他人、以忠义为根本,可为苍生造福、为朝廷立功者皆可称为圣人。”

  那老者笑了笑道:“你这话倒是漂亮,也罢,虽然太学生年龄有些限制,但老夫保举你进去考上一考,若是能过了那些考官之眼,你便可以成为最年轻的太学生了。”

  王贤一愣,太学生年龄有限制?他并不知此事,然而朝廷确是有过限制,当年神宗时便下了规定,男子二十方可入太学,后来绍圣时又改为二十二岁,一直延续至今,故而他过来说是报名太学,那守卫自然以为这小孩是来捣乱的,要不是遇到这个老者,他定然会被赶走。

  那老者微笑地看了一眼王贤道:“成与不成都是你的造化,与老夫无关,立一,带这位小哥去里面找考官去吧,别说是老夫保荐,先让他试上一番,老夫现在尚有要事,就不能陪诸位叙旧了,后日老夫便要南下,诸位便和老夫在南郊亭前一聊吧。”

  王贤惊讶地看着这个老者远去,周围士子们都是颇为倾慕地看了看他,然后就有一个穿着黑色儒袍、看起来很温和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对着王贤道:“小哥姓甚名字?可是京城人氏?”

  王贤点头道:“在下王贤,便是京城人,尚无字号。”

  古人取字要到二十,一般是长辈或是达官贵人来取个表字,赠送给人,也可自己取字,但是很少有人少年便是有字的。

  那个黑袍士子见到王贤谈吐不俗,以为其少年聪慧,家长定为其取了字,闻言倒是一笑道:“在下方营,字立一,乃是成都府人,早年家贫来京城投靠亲戚,现在尚在太学读书。”

  王贤看了看这些人,有些疑惑地道:“难道你们都已经是太学生了?不是今天过来考试的?”

  方营呵呵一笑道:“今日虽说是太学特招,但是王兄你走错门了,这边的是西门,乃是内舍学生学习之处,我带你去见考官吧,其实试题不难,一篇经义一篇策论,若是王兄看了荆公之经义,必是无丝毫问题。”

  王安石的《三经新义》是整个太学之人必学科目,加上其它圣人之书,便是经义所考,而策论也多是和其有关,故而方营有此一说。

  他带着王贤走进太学里面,这些建筑群规模庞大,有殿阁和房舍之分,中间有一道极为宽广之路,连接东西两旁,王贤跟在他的后面,有些奇怪地问道:“刚才那个老人是谁啊?”

  方营微微一笑道:“此老乃是天下大才,王兄你今日也算是和他有缘碰面,平常学生,就连我等,也不过只见过他几面而已。”

  王贤好奇万分,天下大才?难道那个老人便是后世的传奇文豪苏轼?他忙问道:“是不是苏轼?”

  方营一愣,旋即大笑道:“王兄端的好眼力,然而此老并非东坡先生,但也与东坡先生关系异常亲密,便是黄涪翁,今次回京不过几日时间,可巧让你赶上。”

  黄涪翁这个名字王贤怎么听不出什么名气来,但是听方营说起来竟然如此推崇,应该是个很有名气的人啊,而且此老竟与苏轼关系异常亲密,难道是……黄庭坚?

  王贤有些迟疑地道:“他是黄庭坚?”

  方营笑道:“天下除了涪翁,谁还有如此气魄?”

  黄庭坚,字鲁直,王贤再怎么愚笨,也知道他的大名,苏轼的文章里老是出现他的名字,而且黄庭坚也是苏门四学士之首,书法、画笔和诗词文风皆是自成一格,千百年来为人所乐道。

  王贤才见过大名鼎鼎的李清照,所以对有幸见到黄庭坚倒不是太高兴,这时又有些奇怪地道:“听说东坡先生被发放岭南之地,难道涪翁没有受其牵连?”

  方营讶然地看着王贤道:“王兄莫要说此事,免得有人说起闲话,万一落一个诽谤朝政便不好了。”

  王贤知道这个方营心中很有顾忌,故而不再说起这个,只是问了一点太学的事情,方营自然是知无不答,待把王贤送到东边的考官面前时才道:“容我先和考官说上几句。”


  这个考官大概是四十来岁,看起来很是文质彬彬,见到方营便笑道:“立一,你为何到东边?可别让那些旧友看见损上你几句。”

  方营哈哈笑道:“显之如今可算有了职务,却还来羞我,今日太学特招,情况如何?”

  这考官名叫张平寒,字显之,也是成都人,他是绍圣时便到了京城太学,虽然几经努力,仍然没有到上舍之中,不过礼部侍郎叶祖洽却以为其颇有上进心,给了他一个太学监考之职,如今他也算意气风发了,今日太学特招,刚好派上用场,所以大早便在此等候了。

  张平寒依然笑道:“今日尚好,反正尚有明日一天,所以来人不多,共计二百余人,待到午时便可开考,说起来我也算是闲人一个,就在此登记一个名儿。”

  方营笑了笑道:“清闲难道不好?不过今次还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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