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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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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平寒依然笑道:“今日尚好,反正尚有明日一天,所以来人不多,共计二百余人,待到午时便可开考,说起来我也算是闲人一个,就在此登记一个名儿。”

  方营笑了笑道:“清闲难道不好?不过今次还要让你帮个忙,你看到那个小哥没?我想让他来考上一番,你看如何?”

  张平寒眨了眨眼,带着笑道:“如此作法,可不是你方立一了,你也知道礼部有命必当二十过二方能参加考试,你这就算是逾制,让我又如何?”

  方营轻“哦”了一声,又道:“可是礼部又有诏令,大才之人,年虽幼亦可补之。”

  张平寒笑道:“此子竟是个大才?立一你可莫要说的这么早,昔年吕惠卿之孙年仅十六便想入太舍,神宗陛下亲试之,方才知才不在年高,故而定下‘年虽幼亦可补之’此律,而今距昔年虽久,尚无幼年之人一试,立一你可拿准了?”

  他把王贤当成是方营的至亲了,这句话也算是对他提个醒,方营自然听出话中的意思了,这时呵呵笑道:“我便知道显之不肯,只是……”他低声对张平寒说了几句,使得张平寒又惊又喜,忙道:“真的?立一可莫要哄骗我。”

  方营微微一笑道:“我哪敢哄骗你?不过涪翁后日便要南下,邀我等后生在南亭一叙,到时候显之莫要错过了。”

  张平寒忙道:“那是自然,涪翁此次为何忽然返京?”

  方营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显之莫要问上这么多,待到后日之晨你便明白,如今便让这个登上这小哥之名罢了,莫要耽搁其考试。”

  张平寒点了点头,也是小声道:“立一你若早说此子乃是涪翁荐举,便省的如此之事了,何必说这么多话来。”

  方营呵呵笑道:“从此事便可知显之为人,不私一分一毫,我在西头尚有些事,你便照看着他吧,待和他讲明后便让其进场,我也想看一看这个小哥的本事如何。”

  王贤看着前方那两个人不停地有说有笑,不禁有些气闷,这时正有一人朝他走过来,对他笑道:“小兄弟,多日不见,想不到你竟然在此地。”?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78章 经义策论(上)

  王贤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觉得很面熟,但是还是没有想起来。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已经不记得在下了?那日在大相国寺……”

  他这么一说,王贤立马想起此人了,他便是那日在相国寺前误认为自己是考生的那个汪洙,那日匆匆说了几句,又是一个月不见,也无怪他想不起来,这时听他提起,这才不好意思地道:“原来是汪兄,在下惭愧,竟然不识故人。”

  汪洙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切莫如此,你我萍水相逢,便是不记得又有何妨,适才我与两三友人正在这太学之中闲逛,未曾想到小兄弟你也在此,故而过来攀淡。”

  王贤想起了科举,这个汪洙应该又一次参加科举了才对,他忙问道:“汪兄,前几日的科考尚顺利或?”

  汪洙本来笑着的脸庞顿时黯淡下来道:“金榜尚未下发,不过此次实在压力太大,在下很难中榜,对了,小兄弟你为何在这太学之中?”

  王贤呵呵一笑,正要说什么,方营走了过来对王贤道:“王兄是在和何人说话?”

  汪洙不等王贤说什么便开口道:“在下汪洙,草字德温,乃是江南明州人氏。”

  方营一笑,也是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和汪洙客套了几句,就对王贤道:“你到那边去登记一番,午时准时开考,莫要忘了进场,若是有事便到西院来找我,勿忘。”

  汪洙惊讶地看着王贤走到不远处,像是在登记造册,吃惊地道:“难道小兄弟要进太学不成?”

  方营笑了笑道:“汪兄莫要吃惊,我看汪兄也是士子,既然科举无甚把握,何不入太学,以求捷径?”

  汪洙有些迟疑,他还是很有顾虑的,毕竟他也不是京城人氏,一旦决定下来,那便几年不能回家一次,见方营正笑着看他,不禁道:“那也好,在下便要请方兄引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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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营带着汪洙又一次走到张平寒这边,这次没说几句便登记了姓名,然后便告辞而去,只留下汪洙一人在那等着。

  王贤心中还在默念着王安石的《三经新义》呢,他虽然在家中通读了几遍,然而脑子实在不够用,只觉得一会儿这新义没有什么意思,一会儿又博大精深起来,其中的那些道理不外乎定仁义和加名分,但是要把原句复述一下还真是为难王贤了。

  张平寒因为王贤乃是黄庭坚荐举,故而格外青眼相待,这时对他说了不少需要注意的东西,包括不能言及世弊时弊,不能言及朝廷诸官,不能诽谤政事,不能辱及先圣,不能有……反正就是太多规矩,让王贤心中不安起来,既然有经义策论,又不能妄议朝政,只能举前朝旧例了,而且不能让人觉得这是借古讽今,哎,难怪古人写文章那么担惊受怕的。

  直到午时以后,众人才开始进场,总共三百余众,分隔间而考,二十人为一间,在东室之内,有专门监考之人来回巡视,以防夹带或者抄袭。

  笔墨纸砚早就准备妥当,试卷也放在上面,因怕考官舞弊徇私,故而在午时前一刻才安排考间和坐位,王贤坐在最东边的一间瓦房之中,刚好靠窗,窗外尚有松树翠绿,枯焦黄叶,算是一道风景。

  这试卷真是让王贤大吃一惊,原以为几百份试卷怎么着也应该是印刷之物,没想到这还真是手抄,想、笔迹很是有力,一提一勾都跃然纸上,看得出对书法颇有造诣。

  总共就有两题,一是经义,一是策论。

  经义题很是中规中矩,由“名不正而言不顺”所发之言,而引导名分之题,王贤读了王安石的《三经新义》,知道其最重名分,此题果然算是简单,他立刻磨墨挥毫,洋洋洒洒地写上千余字,这些都是大道理,没什么可以变化的,把圣人之言摘抄过来几句,然后发一通感慨,“噫,古之圣人尚如斯,今之人才不及圣人、德不及圣人,不尊长幼之分、父子之别、君臣之道,何如?则幼不幼、子不子、臣不臣,国之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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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套话他写起来很顺,本来就是唬人的,稍微引经据典,便可写下很多字,他也不用脑袋想了,就直接写上去。

  这监考官也是四处巡考,两眼不停张望,生怕这些士子们有人舞弊,而这些人倒挺自觉,都在默默地写着,未有一人敢于抬头。

  王贤终于把最后一句“故名正则言顺,名不正则言不顺,天道也。”写下去后,一张大纸竟然都是文字,密密麻麻的,看着就让人舒坦,他呵呵一笑,转眼看那道策论题。

  大宋朝考策论乃是很奇特,太祖当年也有过策论之试,不过只是一些皮毛东西,和经义很接近,后来干脆把策论之试废除,自范仲淹庆历年间改革之后,策论又开始回归考场,不过没了经义试,它充其量只能算是做个样子。

  王安石变革科考,废诗词考,集所有为进士科,天下士子开始重视起了策论和经义来了,以《三经新义》为准线,长篇大论,皆不绝于耳。

  自那时,策论之题便开始到了和时政挂钩的地步,王安石在朝时,几场科举皆是以新法比旧法的优异为题,或是含沙射影,或是直截了当,策论还真变成了士子论国的地步。

  司马光上台以后,对策论试也是小利用了一般,就是他将要离世的那一年,出题为“以祖宗法规治天下,何如?”,算是对王安石的新法最后一次抨击吧,而后来苏轼出题说仁宗朝政令宽和,神宗朝政令严峻,各有各的不好,当今又该如何选择?

  这些策论之题偏向政治化的同时,也给朝廷增加了许多争论,经常有人拿科考士子们的文章来做事,所以朝廷有人就主张淡化甚至是废弃策论试,只是章淳上台后,又一次抬出三舍法以及以往的策论、经义取士之法,所以策论试并无多大改变。

  然而不是每一道题目都可以出的,当年苏轼出了拿到策论题,立刻被人弹劾,以王岩叟为主的朔党和以程颐为首的洛党立刻抓住机会,要不是太皇太后力保,苏轼早就会被一贬再贬了,所以出题小心,也是大家不得不面对的。

  王贤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个题目:“富民则富国,富国则富民,何如?”

  这种题目,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和现在朝廷开边、执行新法、打压旧党可以说完全没有关系,想来出题之人必是怕麻烦,就连题目也是聊聊数言,极尽简单之本。

  然而这样的题,却真是不好写了,富国、富民,王贤长叹一口气,把目光抬向窗外,还是那翠绿松树、满地黄叶,却显得单调了好多。

  他不禁想起了语嫣所说过的话,百姓疾苦,无人关心,只求一顿饱饭而不得,所以要是富国必要先富民,民先富而后国富,民先立而后国立,这些都算是上古良言了,然而真正说起来,谁会让民完完整整地富起来呢?

  钱财乃是国家之根本,现在这个时代,是小农的时代,是靠天靠地的时代,只要有田,不论是稻田、麦田、水田、旱田、桑田、茶田,都可以保证小农的生存,然而要做到富裕,难之又难。

  改变生产方式,改变小农阶层,这才是民富的基础。

  而这些,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就从执政之士大夫来说,也不可能愿意让新兴阶层触及到他们的利益,更为重要的是,物质积累的漫长时间是要靠稳定的政治局面来维持的,再过二十年,这个朝代就要被外族入侵而亡,再过一百多年,整个大宋也会被消灭,生产水平和新的阶层会被一网打尽,积累的物质资料也会烟消云散。

  富民不现实,富国就现实了?

  富国之道,还是在富民的基础之上,若是民无财,那国之财又能从何而来?然而这个时代的士大夫们都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还以为天下之财乃是定量,不会多也不会少,若要富国只能加税,故而当年王安石提出“不加税而国富”的理论后,几乎所有人都不理解。

  经济重量提高了,那么相同税率便可以使得国家收入提高,这便要求国家用手段来使民先富,就像战乱之后的天下,君王们总是说要免税免役三五年,不只是做个样子,也是为了休养生息,让民先稍微富起来一点,再积累国家物质。

  然而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充分利用资源的再生产,江南水田一年可以两季,然而百姓们却无法及时地筹集好,所以很多时候都荒废了,而当年王安石便是考虑此点,让国家借钱给百姓们,让他们可以先得到种子、水牛等物,待到收成之后加利还清,不耽搁生产,这种想法便是极大进步,可惜最终却失败了。

  王贤心中一笑,这些人根本不理解经济手段,又如何能使国富起来?不过还有一条特别的渠道,可以使国富起来,王贤沉思了一下,便提笔而书。?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79章 经义策论(下)

  考场上一片肃静,王贤擦了擦头上的汗,头一次握着软毛笔写了这么多字,他还真是有点累,不过看着自己写了这么多,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按照规定,若要离开考场,并要先把试卷写好,然后通告监考者,待检查无误方可离开。

  王贤扭头四处张望,却赫然发现那监考官正在自己的身边,他翻了翻这几张纸,然后挥挥手道:“可以离开,过几日在太学上面会张榜题名,到时候若有你的名字便是代表你进入太学之中了。”

  王贤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出了院子,抬眼却看到那个张平寒正在石椅上坐着,他忙地走过去问好。

  这边风景尚好,由于现在时刻尚早,几乎没有几个人,张平寒正孤坐在此,看到王贤不禁有些吃惊地道:“竟然如此之快?”

  王贤笑道:“止有两题,我答后便出来了。”

  张平寒呵呵笑道:“一道经义、一道策论,考些什么?”

  当下王贤便把这两题复述出来,张平寒呵呵一笑道:“甚为简单,你也不必挂念了,待到后日即可知晓结果。”

  王贤笑了笑,突然问道:“张监理,你认为这民富国富之论该如何?”

  因张平寒任监理官,故而王贤称他为张监理。

  张平寒闻言一笑道:“如此极为容易,钱财取之于民,若有国富必先富民,故而必先富民,而富民亦有保甲、免疫之良法,此数言便可,民富而后国富,国富则稳天下,只要写上几笔便算差不多了,看来考官也算图个懒儿,不想那么费事。”

  王贤装作不经意地道:“如此真能富国吗?”

  张平寒笑道:“你就不用管能否富国,不在其位不涉其政,这些富国之策自然是有那些大人们来定,我等也就是在他们后面表表态便是了。”

  王贤点了点头,又和张平寒说了几句,然后便告辞回去了。

  此时已经过了午时三刻,汴京城又是一场人来人往,王贤走在大街上,随着人流而行,直到新街。

  这里就是集天下之财为一体的汴京,这里就是拥有将近二百万人的汴京,这里就是现在的世界第一大城市的汴京,这里就是大宋的汴京啊。

  小民们日夜奔波,但是他看到的虽有一些不满之人,更多的却是对生活充满着希望的人,他们每日努力,便是为了自己和家人,希望会越来越好下去。

  他慢腾腾地走回家,用了大概将近三刻,这时刚到大门,却见到王合就坐在门口,他赶忙上去道:“父亲,你怎么在这儿。”

  王合摆摆手道:“考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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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贤笑道:“考了两题,皆是由王荆公的《三经新义》而来,想来希望甚大。”

  王合激动地站了起来,连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比那个不孝子好多了、强多了!看来我们王家有望啊。”

  王贤一汗,提醒道:“要到后日方知如何。”

  王合却没听到他的话,犹沉浸在美梦之中,王贤无奈道:“父亲,我先进去看书了。”

  他尚未吃午饭,但是已经知道很晚了,所以也就空着肚子,直接走到自己的卧房之中,看了看那些书,和一本有些发旧的书《神宗实录》。

  这是元佑时宰相吕大防所作,其中很多言辞都是诋毁新法,所以在当今皇帝亲政时立刻宣布此书为禁书邪书,着人回收烧毁此书。

  王贤的这本也不知道是王家如何保存的,不过到让王贤得了个便宜,他这几日便一直在看此书。

  神宗时真是风起云涌,当年轻气盛又想着富国强兵的神宗遇到了聪明无比偏又固执己见的王安石,当司马光诸人跑到西京洛阳一住二十年时,当吕惠卿诸人逐渐发迹时,谁能想得到会给大宋带来灾难?

  王安石主张更改法度,不是有一句话:“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他的决心不可谓不大,他的目的也不可谓不好,而他的新法也算是超人一等了,为何却失败了。

  一是急进,二是任人,三是阻挠,四是不合情。

  这场声势浩大的变革就这样的被堵住了,王安石心中不甘,难道神宗心就甘了,吕大防的这《神宗实录》,朝廷争论占了许多,但是王安石雄辩,几乎每次皆可完胜,他的话处处引经据典,让人无懈可击,可是却挡不住那御史台、那皇太后、那蝗灾洪水,终于只到金陵研修古文,神宗虽然坚持,可最后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回顾这个神宗时代,王安石的就是对的吗?


  可以说他的变法真的很超前,不加税而使国富的理论不是空口喊的,就如青苗之法,用青苗钱来借给百姓,然后又回收青苗,民也得利,国也得利,便像后世之中贷款给民增值一般,端的是个绝妙之法,为何却行的如此差劲?

  又如市易之法,可以说是国与民争利了,也可以说是国营企业使用其号召力来增利,本是好事,最后却一团糟,搞得司马光怒道:“市易害人已非一日,不废此法,民不得安。”

  如果王安石和神宗不是如此急的推行新法的话,恐怕也不会引起如此多的弊端,也就不会让百姓们如此反感,如果不是王安石手下的人鼠目寸光,恐怕新法推行也不会如此害民,如果不是受到司马光、文彦博这些洛阳一派的狙击,恐怕王安石新法便像后来的张居正一般,全面推开。

  但这些都只能短期推行,最重要的还是新法本身有问题,它不合情。

  本来这个新法便是为了富裕国库而推行的,此时虚耗严重,王安石看准了开源,却忘了节流,想要丰满国库,却间接地害了小民,最重要的是他的新法无法代表哪一个阶层,他的开源之法没有根本的保障,如何谈及成功?

  出发点好,并不代表他能有多大用处,新法的不合情使得他必定不会有成就的,就算强制推行,也会被逐渐淘汰。

  王贤心中对王安石是很钦佩的,就算在这本《神宗实录》之中,犹可以找到一些赞美王安石的句子,可想而知他并不是讨人厌的那种人,可是王安石的变法就算能够顺利运作,也不能有什么利民,而在于他的最大目标——强兵。

  大宋受外族压迫久矣,自与辽合以后,大宋陛下竟然向辽主称臣,此事汉人一直觉得羞辱,可惜辽国强悍,宋不能与其争锋,故而只能忍着。

  但党项李氏,本是皇帝家臣,竟然割地自立,屡次袭扰大宋边境,而且每年又向宋索要岁赐,历朝皇帝皆不堪忍受,所以神宗便是冲着这个来强兵的。

  神宗朝克青唐,取河西走廊,可以算的上宋军百年来大胜之事,此时国库盈余,军士百万,本该有所作为的,最后却只能让神宗带着遗憾离去,这是为何?就是因为那军士们骄横惯了,那将军们也迂腐惯了,还有那皇帝也猜忌惯了。

  富国乃是为了强兵服务的,而国库如此充沛,百万大军,兵败如山,真是羞愧汉人,让外族看了一场天大笑话。

  而今天下太平,可是王贤知道这太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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