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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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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天下太平,可是王贤知道这太平之中酝酿着危险重重,新旧两派之争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庙堂之中就有问题,而那明教处处在暗处,信徒在南方各地,实在不容小看,还有那二十年以后的女真人,现在已经显现出他们的强势了。

  这些问题很少有人能够去想,官员们最关心的是自己的乌纱帽和钱袋。

  王贤轻轻抚摸这本《神宗实录》,这里面的内容大着呢,不仅让他知道了王安石、神宗、司马光等人的那些激情岁月,也让他了解了此时的变革依然是没有基础的,冒然行此,必然会遭失败,所以他也只能摇首叹气了。

  这书中有些事儿还真是有趣,就像刚开始御史中丞司马光和王安石在那争吵的事情,就写的极为出色,比起后世之中的小说要精彩万分,他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酸,于是就放下书,走出房门,准备在院子里伸伸手脚,放松一下。

  正行间,却听到几声笑声,王贤抬首一望,却原来是语嫣正在和一个素衣少女说着什么,她的手中拿着一个木头制成的东西,让王贤很是惊讶。

  王贤知道少女们说话,一般男子不能干扰,他忙地转首准备离开,却不料语嫣已经发现他,招了招手道:“哎,你过来,刚刚还说起你。”

  那个素衣少女此时也发现了王贤,她轻轻转过身来,朝王贤微笑不语。?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80章 丹清照人

  王贤一愣,原来这个素衣少女是隔壁李府的李清照。

  他对于这个后世女杰还是挺好奇的,这时忙走上前去,见面就行一礼道:“李姑娘,多日不见,一切安顺?”

  这种话就是见面说一声“你好”或是“豪读油读?”的意思,王贤这样,倒让李清照轻笑不已。


  语嫣这时完全不见了那理想主义者的形态,一副大小姐模样地道:“行了吧,还没进太学,就一副酸书生的样子了,清照姐和我情同姐妹,你也别那么拘礼了。”

  王贤尴尬一笑,又道:“对了,李姑娘,上次令尊收留,尚为感谢,实为抱歉。”

  李清照清脆地道:“我已经代你向爹爹说了,他说此乃人之常情,无甚紧要,你也不必念在心中。”

  王贤听她说完,一时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不禁无语。

  语嫣一转目,问道:“今日去太学怎么样了?题目难不难?”

  王贤道:“有两题,一是明经义,一是考策论,皆是极为简单。”

  李清照对这个挺感兴趣的,忙问道:“是什么题目?”

  王贤把题目复述一下,然后笑道:“这只是初进太学之题,故而不难,不过今日遇见两个太学生,得知以后之试皆是奇怪莫名,很偏僻难懂。”

  语嫣看了一眼王贤,微笑不语,却还是李清照道:“太学集天下才子为一体,自然是难于常人。”

  王贤这时突然有了一种考究的心,对李清照道:“李姑娘,在下知道你才高八斗,时常羞愧自己乃是男儿之身,竟不能与你相提并论,又常扼腕长叹,为何李清照非男儿?不然玉阶堂前、琼林宴上,必然会使别人黯然无光。”

  李清照颇为不好意思地道:“王公子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八斗才,只是偶得几句,让人看笑话罢了。”

  王贤呵呵一笑,突然道:“李姑娘,你太客气了,只是在下斗胆请李姑娘赐诗一首,便是两言之句也无不可,不知李姑娘意下如何?”

  他竟然想着要李清照当场赋诗,这本是唐时习惯,可宋朝之时诗句要载道,不能有闲情,故而大多数人都是咏词作曲,以抒心中之思,而王贤不知道这诗和词的区别,就冒然问其索诗了。

  语嫣横了他一眼道:“你真是莫名其妙,清照姐莫要理会他。”

  李清照笑了笑道:“那我就献丑了,可怜子渊是非忙,既无苍龙照汴梁,圣贤应知天下事,便若今朝面王郎。”

  子渊乃是宋玉之称,她的意思是宋玉生不逢时,不如王贤。

  王贤虽然听的不太懂,可依然拍手称赞,语嫣白了他一眼道:“怎么?你懂什么意思吗?”

  这个小丫头又和自己作对起来了,王贤一顿,正要和她理论两句,却发现她手里拿的一个小东西,不由奇怪地道:“这是你做的?”

  她手里的是一个小汽车的模型,整个车子做的极为惟妙惟肖,还用了桐油浇了一遍,让王贤颇为吃惊,这个语嫣难道在后世是做木匠活的?

  语嫣摇头道:“我请人帮做的。”

  王贤伸手想把那模型拿过来看一看,却不料语嫣一躲,皱着眉头不说话。

  李清照见到这两个叔侄不像叔侄的人,竟然抢夺起来那木刻了,她也不好说话,只能静悄悄地坐在那里。

  王贤道:“我看一下不成么?”

  语嫣拿着这木车,想了一想,终于递给王贤,口中道:“莫要弄坏了。”

  王贤拿到手中才知道为什么语嫣会这么宝贝这木车,整个一个流线型的外壳,前车皮、后车盖,车身光滑,上面留着白色的清亮流线,极为炫目,而里面则是有着小方向盘和小椅子,双排而立,外面虽然有着木板挡着,只开了一个小窗户,然而里面却栩栩如生,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他在后世之中去看过车,毕竟车子是男人的一个梦想,特别是比较穷的男人的梦想,但国产的车子都很难买起,更何况名牌车子了,这种车子的模型虽然和那顶级的流线体有相同之处,但是很明显整部小车不像是那种名贵跑车模型,倒像是自己设计的概念车模型。

  这样的车子你无法说出是简约,抑或是高雅,它完美的锻炼出一种超强的外观冲击,充满了动态的强悍和静态的柔和,让人一见到就很喜欢,若是商业开发,必然有着美好的市场。


  语嫣见到他左右翻转,像是在看里面的东西,不由一把夺过来道:“看了半天,你又看不出什么。”

  王贤呵呵笑道:“我倒是看出来了,这车子外形是你自己设计的。”

  语嫣“嗯”了一声,脸上显出骄傲的表情,又对着李清照道:“清照姐,这个是京城赖氏做的木雕,用了好大的心思,我今天就送给你了。”

  李清照接过这个木车,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有些奇怪地道:“这竟然如此奇特,这下面的四个圆形之物是何用?”

  语嫣忙介绍道:“此乃是轮缘,就是车轮。”

  李清照疑惑地道:“如此细小的车轮怎能经得起这么巨大的木壳?”

  语嫣无奈地和她解释,想不到这大才女李清照竟然也是一个好追问的主,她说了几句轮胎的作用,见到李清照依然是满头雾水,只好转移话题道:“姐,听说你前几日作了和唱了张耒的一首诗,外面好多人都惊讶万分呢,说你才气直逼杜子美呢。”

  李清照失笑道:“子美乃是诗中之圣,岂能是我所能比的,只不过有感张叔叔诗中所记的大唐中兴而已。”

  语嫣问道:“那姐把这诗儿念给我听听罢了,据说气派的紧。”

  古人喜欢唱和,也就是若有人作出一个很有影响的诗句来,友人都会写上几段唱和他的诗来,算是遥相呼应,算是以诗对别人回复,就像后世之中一些给某某的公开信一样,讨论一些自己的观念。

  这个张耒,字文潜,乃是苏门四学士之一,也是一个博学之士,他于浯溪时见到唐人元结所刻的《大唐中兴颂》,讲述的是唐肃宗时平定安史之乱的故事,不由有感而发,作《浯溪中兴颂》,追述当年郭子仪大破安史乱军的往事。

  这个诗引起了不少人的唱和,而李格非因是张类的好友,把此诗带回来后,竟然让少女的李清照顿时起了唱和之心,一口气写了《浯溪中兴颂诗和张文潜二首》,不仅让李格非惊讶,就是其友人也是极为震惊。

  李清照朗朗说出此诗,直让旁边站着的王贤大为赞叹道:“岂一个好字了得!子仪光弼不自猜,天心悔祸人心开。说的好,若不是对郭子仪和李光弼猜忌,又怎会有后来之事?姓名谁复知安史?健儿猛将安眠死。哎,我真不敢相信此句竟然是你写的,太厉害了,难怪被称为天下第一才女。有如此的气魄,如此的不平常胸襟,让那妄读百年之书的男儿汗颜啊!”

  语嫣笑道:“真是拍马屁,不过清照姐,你真是好厉害。”

  王贤心中还在想着李清照的这两首和诗,实在太让人震撼了,它完全不是赞扬所谓的大唐中兴,而是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了安史之乱的发生和安史之乱之后的事,当年所谓胡兵造反,唐玄宗外逃,又传位于肃宗,遣大将郭子仪和李光弼评判,前前后后折腾了许多年,终于使得安史二人枭首,但是玄宗竟然又和肃宗争气了权利,还猜忌起了郭李二将,终于使得大唐一去不返了。

  而今局势大不一样了,当年之唐,尚有力镇压胡人,现在之宋,却无法动弹辽夏,然而和那时相比又有多少相似,那时帝王争权,而今臣子在争,那时猜忌郭李二将,这时对领兵之将诸多限制,甚至四处调动,那时好大喜功、自以为是,这时喜好大功、狗屁不是,大宋孱弱,便自于斯。

  王贤真要好好地看一下李清照了,他记忆之中李清照就是那个“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的女子,就是那个“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女子,还真不知道李清照竟然如此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

  李清照见到王贤盯着自己看,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不料听到语嫣说道:“好看吗?”,不由泛起了一片羞涩。

  王贤有些尴尬地道:“在下唐突了,不过李姑娘的诗给我的震撼太大了。”

  语嫣嘿嘿笑了一声,突然道:“你还是走出去吧,我觉得你在这里有点不太像话,而且别人也会说闲话的,回卧房去看书吧。”

  王贤“哦”了一声,又和李清照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在语嫣的催促之下走回去了,他到了卧房,觉得没事,又翻起那本《神宗实录》,继续看那固执的王安石和那刚正的司马光去了。?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81章 鲁直南行

  南亭乃是汴梁南城门二里之外的小亭子,不要小看这亭子,自汉朝时便已经修建,太守周昌宴请周围显贵世家在此贺武帝刘彻破匈奴单于,然后着人修此亭,并在石柱上记下此事,而后三国时孙权经过此地,又重修了此亭,直到五代纷争,后周在汴梁建都时,更是把亭子建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大宋太宗赵光义决定不迁都了,于是汴梁便成为了大宋的中心,而这个南亭也算子凭母贵,许多自南方而来的游子和士子们都在此歇过脚,留下了太多脍炙人口的诗篇佳句。

  这边有汴河的风情,虽然已经是深秋季节,但秋也有秋的天高气爽,也有秋的黄叶飘荡,也有秋的雁过留声,此时南亭更有士子十多个,在这饮酒摆宴,又有女伎两三,引曲奏乐,一时笑声一片。

  上首坐着的是一个花甲老人,他面容有些憔悴,但依然兴高采烈的看着众人,他便是黄庭坚,今日他要南下而归,这些士子们多是和他亲近之人,来这亭子算是送别。

  王贤坐在最下方,他本来今日一早便在王合的催促之下去太学看看榜名,到了那里还未看那名单便被张平寒拉过来,说是黄庭坚要离京了,要他跟着过去,算是也送一送这位老人。

  以前读过王勃的滕王阁序时真的不知道贤者云集的那种概念,现在他真的身临其境,耳边听着诸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随口诵诗,互相罚酒,终于明白起来。

  方营此时也在饮酒,乘着酒兴,他问着上首的黄庭坚道:“先生能否告知我等些许情况吗?此次返京是不是皇上准备起复了?”

  黄庭坚洒然一笑道:“那里的事,不过是老夫有些私事到这汴京,所以向上官们请了个休假,但是时间不长,故而今日便要回去,并未有甚圣喻,你们也不要妄自猜测了。”

  方营有些不甘地道:“先生大才,难道就屈一小地?”

  张平寒此时也道:“张某居于太学也有十年之久了,所见过的士子才人不计其数,然而人人皆说鲁直当世人杰,竟然遭此之劫,实在是时弊,若先生愿意起复,我等士子没什么本事,也可上奏官人们,出一微薄之力,先生以为如何?”

  他的话顿时引起众人共鸣,大家本来就对朝廷禁掉苏黄二人很是不满,而后又贬苏黄,实在让人为之叫屈,这时候皆是七嘴八舌的劝黄庭坚复出之事,甚至有激进之人要说进宫扣阕,直接面圣。

  王贤在这一言不发,他看神宗实录,知道苏轼一向对王安石之新法不满,常常写诗作词、含沙射影地指出新法种种错误,当年还因为乌台诗案险些丧命,而在太皇太后执政时他也因为维护司马光,对王安石一派的人左右弹劾,算是和新党结了大怨。

  章淳上台以后,自然要把曾经和他作对的大官小官整理一下,苏轼诸人自然被一贬再贬,半年之内,被贬了六次,可想章淳对其有多大痛恨。

  而黄庭坚和苏轼乃是亲如兄弟,必然会被贬下放,这些士子们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装作不明白,王贤不得而知,但他知道只要章淳在,那么苏轼等人都不可能官复原职。

  黄庭坚微微一笑,对着众人道:“老夫知道诸位美意,然而可容老夫说上几句?”

  众人皆是静了下来,听着黄庭坚道:“昔年子瞻谪居黄州时,可谓凄凉无比,然而他作的那《念奴娇》,你们可会诵上几句?”

  方营接口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苏轼的这首词自作出之后,便引得天下之人震动,连当时的神宗都是连叹道:“子瞻长短之句天下第一,余者莫能相比。”士子们对这个气势磅礴的念奴娇自然不会陌生,就连王贤也是对之熟之又熟,毕竟这词实在是情景之词,不可不知。

  黄庭坚点了点头道:“立一对此词有何看法?但说无妨。”

  方营放下酒杯,对黄庭坚道:“那学生便就献丑说上一句,东坡先生天生豪迈,此词更是豪迈之中的豪迈,英雄之中的英雄,上片咏赤壁之事,下片念周瑜旧颜,有高唱入云、波澜壮阔之感,让我等心中跃然想起那江山、那赤壁、那英雄、那历史,实在是充满壮志的词篇,只是后面短了点。”

  他说的“短了点”就是说后面的那几句差了点,比不上前面。

  黄庭坚哈哈一笑道:“子瞻在黄州,其年已四十七岁,经乌台之案之后,更显老了,他作念奴娇,虽是对周瑜感触,又何尝不是对自己感触?立一说后面短了,岂不知子瞻认为前面才是短了。”

  他说这话完全是心里话,这些年的浮浮沉沉已经使得这个老人有了厌倦之心了,此时颇有深意地道:“而今子瞻已经离黄州之日远矣,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方其作此赋,真洒脱也,何人会想其几年之后便返朝而论政?所谓浮浮沉沉,皆是不觉,朝中子瞻又何如黄州东坡?汴京鲁直又何如荆南涪翁?”

  众人听出他是借着苏轼之言而婉转向大家说明,并不是留京就是好的,人心若是旷达,何时、何处、何事也影响不了你的心。

  王贤心中不由对这个有些矮的老人起了崇心,他举了水与月的道理,说起人比起水月,能苛求些什么?能羡慕些什么?


  方营沉默了一阵道:“听说东坡先生已至儋州,那里终年燥热,温湿病老是流行,他一个老人家还能住的习惯吗?”

  黄庭坚叹了口气道:“老夫居黔州,犹且艰难,何况儋州?子瞻确是受苦了。”

  苏轼居于昌化军,在当时可以说是一个被流放的地方,这边好流行疫病,苏轼又在北方住惯了,所以刚到那没多久便已经病了,起初他还不当一回事儿,可是一把年纪了,身子又扛不住,所以这病已经由小变大,变成了重病了,请了大夫也没有什么大的起色。

  黄庭坚和其通过书信,虽知其染病,奈何昌化军离黔州千山万水,不能相连,他只能默默为老友祝福了。

  方营叹了口气道:“东坡先生已经年老,为何圣上还不召他回来,实在让我等士子寒心。”

  黄庭坚摆手道:“此事就别说了,老夫这次离京便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诸位居太学,也算是国之栋梁,大宋便是要靠你们治理了,老夫也没有什么能说的,只希望诸位日后若能显贵,对的起自己便足矣,莫要让自己羞愧。”

  他这话大家听的似懂非懂,却都是点点头。

  王贤却感觉到黄庭坚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能勉励大家一番。

  众人都有着一些心思,这顿宴席便很快的结束了,之后士子们开始送送黄庭坚,至南林湖而行,一直沿着湖边送了两里这才罢休。

  黄庭坚这时也看见了王贤,笑着问上几句,得知其参加了太学考试,只是微微一笑道:“好。”

  一行人向着城郊的鹅池开行,绕过此地便是官道,早有人停着马车在那等待,黄庭坚笑了笑道:“诸位便请回吧,学业要紧。”

  王贤瞧着那马车慢慢开行,突然觉得有些迷茫起来。

  刚才黄庭坚用苏轼之句说了自己的想法,但事实上苏轼的想法也是不明确的,就如他的念奴娇一般,有着雄心壮志,也有着灰心怯志。

  人生争也是活,退也是活,恐怕遇到的最大的问题便是该当如何选择,是激流勇进,定要让天下之人都知我人?还是做一只闲云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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