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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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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争也是活,退也是活,恐怕遇到的最大的问题便是该当如何选择,是激流勇进,定要让天下之人都知我人?还是做一只闲云野鹤,悠哉游哉地采菊东南山呢?

  王贤本性并不好争,也许骨子里就有些懒惰,让他对这些并不太看的重,其实大部分人都是淡定的,有了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便就满意了,很少会想着冒险或是刺激,毕竟人都是想着安全的。

  后世之中有很多被批为不上进、没有进取之心,然而事实上,人各有异,何必活得太累?


  唯一可以明确的是,人要豁达一点,要胸怀宽广一点,不论是在庙堂之上,还是在江湖之远,待人宽容,遇事想开,乐观生活总是对的,而这才是王贤羡慕苏轼的地方。?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82章 同室之缘

  九月初八,乃是上好吉日,一般大家之人都会选这个日子上寺庙求些福或是问些签,求的心中所想所愿,也算是一个极为热闹的日子了。

  而九月初八也是太学新录之人开学之日,因太学生离开多少就补缺多少,故而择优选人,两日参加考试之人有七百余人,只取了六十人,分两斋,也于东方房屋安置这些新生。

  此次新生年龄都是不大,最大者也不过三十五岁,而最小之人便是王贤了,几人新见面,互相之间颇为热情。

  王贤被分在北路斋,他在张平寒的带领下见了斋长和斋谕二人,这两人皆是年过半百,白发已生,但是依旧是乐呵呵地看着新来的众生,往后便由他们负责督促和检查学生的行艺,所以至少要和这些士子们在一起两年。

  上午的时候,礼部有官员来见新生,说上几句用功读书的话,然后就和学正、学录们走了,正好给这些新人们一个安宁的坏境互相认识一下。

  一斋有五房间,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为名,王贤被安排到水之间,等到他走进房间才发现这实在是太大了。

  这样的卧间虽是无人住着,但是宽敞无比,有六张床三三而对地摆在一角,这边便是书桌,都是很新,王贤刚一进去,就听到里面有几个人在说话,像是在自我介绍一般,他们见到王贤皆是一惊,问道:“你是?”

  王贤连忙道:“在下王贤,乃是京城人,也是住在水号房间,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那几个人皆是大为惊讶,毕竟像王贤这样的小孩就进入太学,简直可以说是天才,几人不敢小看王贤,连忙自我介绍,一个看起来极为俊朗的青年道:“在下乃是齐偍,字山论,雁门人。”

  他外表俊朗,声音很是响亮,令人一听便有亲近之感,雁门乃是宋辽交界,其人擅武,这个齐偍也不知是否尚武。

  一个穿着淡色衣服的青年这时笑了笑,他颇为肥胖,若是走在街头,定会被人认为是一个纨绔之子,但是他一说话,便让人改观,认为这只是一个无害的胖子而已,而且极喜欢带笑,他呵呵一笑道:“在下是合肥人,姓赵名万宝,字一宝,诸位同窗多多指教。”

  他的名和字倒是把人引得笑了起来,王贤心中奇怪,这时候就有合肥一地了吗?他小声问道:“不知合肥是何地?”

  赵万宝笑道:“王兄不知合肥也是无怪,只是我们那里的土语说惯了,这合肥便是庐州,昔年嫡仙李太白便在我那边住过好长时日,那里有山有水,诸位同窗若不嫌弃,改日一同玩耍可否?”

  这时一个年纪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出声道:“哦?赵兄原来家居庐州,可算巧合,在下也是家住金陵,算的上半个同乡,以后尚请多多提携。”

  赵万宝惊喜地道:“原来是金陵乡人,不知兄台大名?”

  那青年拱手道:“在下姓张,名曰地云,地上云彩之意,字子云。”

  众人皆是笑了,却见到最后一个人说话了,他个子较矮,穿着稍微土了一点,但看起来还是颇为机灵,只是皮肤过于白皙了点,真是应了那句柔弱书生的话,他见到众人皆看向自己,颇为紧张,结结巴巴地道:“我叫周兵,还没有字,是,嗯,是刑州人。”

  众人皆是惊讶,王贤年纪幼小,未有字号可以理解,这个周兵竟然也是没有表字,不过此乃别人之私,几人也不好相问,倒是齐偍很是欢喜,几人之中,除了王贤算是京城,那两人都是南方人,在士大夫之中,地域之别很是严重,当年元佑时分三党,也大多是同乡互联,所以听到这个周兵是刑州人,他马上笑道:“周兄居刑州,上联真定,下接大名,定是人杰了。”

  几人新认识,话未能说多,不过想着以后都是住在一起,故而就热络一下,那个胖子赵万宝说话有点带着南方调,不过很是有趣,引得几人哈哈大笑起来,倒是那周兵有些不合群,只是在一旁干笑,显得极为拘谨。

  王贤见到这几个室友还算不错,不由有些开怀,正说笑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奇怪,怎么像是少了一人?”

  众人这才是醒悟,这屋子里只有五人,按照斋间规矩,一间房该是六人而居,赵万宝笑了笑道:“可能是那位仁兄尚未过来罢了,几位兄台,不知你们知否这北路斋的斋长是谁?”

  张地云忙道:“正要请教赵兄。”

  赵万宝笑了笑道:“适才大家都见过那斋长了,别看他年过半百,可是此人极为严厉,以后我等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齐偍道:“严师才有高徒,若真是严师,也是我等福气。”

  赵万宝“哦”了一声,呵呵一笑道:“且听我说一下这个斋长之事你们便知其有多严了。”

  他朗了朗嗓子,开始说起这个老斋长的故事,几个人也不管他是从那里知道的,尽是听得入迷起来。

  原来这个老斋长叫马阶,他早年聪慧,学识渊博,自神宗朝便在秘阁修书,也算是一个博学之士了,后来被调到太学授课,权任礼部官职,既是为官也是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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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个马阶有些偏执,以为天下之人都当是像他马阶一样才可,故而对学生极为严厉,那些学生们本在家中都是骄子,怎能受得了他的训斥、责骂甚至是鞭打,纷纷归家哭诉,惊动了礼部,连文彦博也听闻此事,训斥了马阶几下,也使得马阶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本来这样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可这马阶终究不安分,直到有一次授课,有学生在打盹,他立刻有些恼火,忍着怒叫着这学生站起来背上诗经全本,这本来就是荒唐之举,更何况那学生自以为家世高贵,就直接不理会马阶,这可终于激怒了他,数年来积累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直接拿着一个椅子砸了过去,那个学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倒在地。

  马阶这时发起火来,岂是一时可以消除的?跑过去猛踹上几脚,又踢又打的,那个学生本就是大家公子,体质很弱,经他这样一打,当场昏倒,抬回去没一天就死了。

  那个学生是京中名门大家之后,亲子死后,家人立刻上告衙门,状告起了这个马阶。

  这家人颇有势力财力,结交也甚为广大,一时之间,连朝中官员都给官府施压,要求重办马阶,而礼部更是要撤掉马阶功名,贬其为庶民。

  也算马阶幸运,其时吕惠卿当政,他也是听闻了此事,竟然颇为欣赏这个马阶起来,于是向开封府衙稍微提起了一下,开封府立刻知晓宰相之意,竟然无罪放掉马阶,并重打那家人几十大板,责令其回家。

  可怜这家人,散尽了家财,竟然亲子尚未安葬,自然是心有不服,竟然又一次上告府衙,结果官府自然不受理,但是却有一次让吕惠卿知晓了。

  吕惠卿一向是唯己主义,这时听闻那家人又一次上告,而上一次自己为那个马阶无缘无故地开脱,若是让朝中御史台知晓,便对自己不利,他连忙着官府受理,抚恤那家人,并且把马阶抓捕起来,着其赔偿那家人五百贯钱,并重打其五十板。

  这个马阶本来还是莫名其妙地被放出来,正觉得有些庆幸,忽然又遭到这样的劫难,不由恐惧起来,所幸大宋重师很甚,而且吕惠卿也只是做个样子,所以马阶被剥去讲授一职务,仍然还留在太学之中,做了小小的斋长。

  众人听到赵万宝说出这段事来,皆是倒抽一口凉气,若这马阶真是如此严厉,那自己等人岂不是要战战兢兢地过日子了?

  王贤见赵万宝满脸笑容,也不知这是真是假,但若是为真,这个马阶真的有些过分了,若是在后世,教师就算打了学生都会被人骂起来没有师风,不配为人师表,更何况打死人呢?

  张地云仍然有些后怕,这时出声道:“此事当真?如此苛刻之师,实是我等学生之灾啊。”

  齐偍显然有着北方豪气,闻言豪爽道:“大丈夫有何可怕的?这个马阶就算再厉害,再凶猛,又能比那契丹人、党项人猛上几分吗?毕竟都是读书之人,又不是匹夫,何来言惧。”

  赵万宝笑道:“齐兄果然好胆识。”

  王贤见到那个周兵一言不发,心中颇为有些好奇,凑过去道:“周兄,为何不发一语?”

  周兵猛然惊醒,有些警惕地看着王贤,使得王贤颇为莫名其妙,只好朝着周兵一笑,又重新走到赵万宝等人的旁边道:“赵兄,你说那另外一位应是何等之人?”

  赵万宝呵呵一笑道:“这个我便不知了,想来不会和某一样,是一个胖子吧?”

  他的话让人一笑,齐偍有些期盼地道:“若是陇北地之士便好了,偍常听闻‘北地士子有三千之众’,其人便是这三千之一吧。”

  张地云笑道:“我想应该是位江南才子,据说浙西、福建诸地来了好多士子,而今不见其一,想来不过这二地了。”

  王贤微微一笑,他们总习惯周围都是家乡人,也好有个照应,毕竟离家在外,自然是老乡最亲了,这时他正要说话,却发现门被推开,随即进来一个少年,他带着方巾,一身儒服,看起来极为文雅,这时朗声道:“诸位兄台请了。”?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83章 摆宴饮酒

  王贤抬首一望,不仅惊讶万分地道:“原来是汪兄。”

  这个少年满面春风,正着人把自己的东西抬进来,见到王贤便高兴道:“小兄弟,在下便知你一定能进来的,今次可好,你我不仅同斋,还是同舍,实在是你我之缘啊。”

  和这个少年说缘分,王贤干恶了一下,却见到其他人正望着他和汪洙,连忙把这些人介绍给汪洙,并且把汪洙才气说的十分恐怖,让赵万宝等人连呼天才。

  汪洙呵呵笑道:“小兄弟,这屋子同窗在下可算认识了,独独少了你不曾知晓名字,可告诉我吗?”

  王贤忙道:“我叫王贤,暂时没有取表字,就是京城人,对了,汪兄你是哪里人啊?”

  汪洙笑道:“在下乃是江南明州人氏,和万宝兄和地云兄也算是有同乡之谊了。”

  几人嬉笑了一阵,王贤问道:“汪兄为何参加了这太学?又为何来的如此之晚?”

  汪洙叹了口气道:“在下不才,想着科举无多大把握,故而想借太学之力,但心总有不甘,今日乃是朝廷放榜之日,在下便过去看榜了,果然不出意料,在下名列榜外,若要再等科举,也是三年以后,汪某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先在太学之中学上一些时日,多通经义,多取策论,这总是好的。”

  王贤由衷地道:“汪兄才气,终有一日会有所成就。”

  几人相互熟悉之后,又各自整理起衣物,王贤因家居在京,早有人把东西送了过来,他瞧着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些衣服和书籍,但是装的两个大木箱子满满的,他一时还真整理不开。

  因为床铺是分开的,但是书桌却是两大块,所以几人只能说好分开,汪洙、赵万宝、张地云三人在那边一张桌子,而王贤三人则在这边的桌子,王贤知道他们是按地域来划分的,虽然大家都是同窗,但还是有南北之分的。

  王贤把带着的书放在中间一位,他左边是齐偍,右边就是那周兵,几人之中,汪洙的书果然是最多的,堆在那里很是显眼,让赵万宝又是一番的恭维。

  他们几个人一直忙到下午,然后就看到斋中互相串门的了,互相通籍贯,算是寻找好友了,王贤倒是见到了四五个京城之人,又见到南路斋的几位京城人,不过京城乃是本地,所以他们不像他人那么热情,但是同乡之间初次见面自然要举宴庆贺一下,又要请已在这里学过的汴梁人来参详参详,于是由几人就便到了二十来人,在城西的莫怀阁里摆了宴,由南路斋的那位大富大贵之人做的庄。

  王贤和几人虽然互通了姓名,但是名子又多,还有那么多的表字,他哪里能记得如此多,只好坐在下首边听着这些人的安排就是了。

  这个在上首方的叫曹宗,字兴中,乃是开国大将军曹彬的后代,他一家显贵,在京城也算是望族,还出过闻名天下的贤后曹太后,可以说实在让人称羡。

  他家不仅显贵,由于有大量田产,家境十分富裕,所以这场京城士子见面的宴会本来有人想充充脸,听到有曹宗,只好让其操办了,他办事效率还真高,很快便从汴京大观楼中定下了一桌宴席,到了众人都过来就坐时便已经准备妥当。


  曹宗先介绍了一下自己,京城之人出了王贤对曹家有些陌生,余者都是对之十分恭敬,然后他又介绍了几个在外舍的其他斋学生和几个内舍生,然后颇为可惜地道:“今次可仁因去秘阁校书,未能过来,实在是让人可惜,不过诸位今日既然有缘,还要不醉不归才罢。”

  王贤奇怪地问旁边之人这个可仁是谁,那人呵呵笑道:“可仁便是曹实,乃是曹宗堂兄,字可仁,是太学上舍生,也算是京城少有的上舍生啊。”


  曹宗呵呵一笑道:“诸位同窗,我等今日高朋满座,在下就说些话,大家伙都是天子脚下出生的,自然不同于北方人和南方人,此两地人年年争吵不断,你骂我后我骂你,真正是无聊至极,我们汴梁人便不同于此,一向谦恭柔顺,待人温和,今次诸位过来,说不定以后就会是我大宋的栋梁之才、朝廷要员,曹某先干为净,请!”

  他一口仰净,倒让这些士子们觉得他很是豪爽,皆是叫好不断,王贤也是觉得这曹宗不错,于是提起精神,和这般人搅合一起了。

  他们行了酒令,却没做游戏,便就罚酒,曹宗酒量颇好,屡被罚酒尚且面色如常,这时站起身来道:“适才在下说了几句,现在请葛大学士来和我们讲上一讲这太学之事,红实,你快要进入上舍,便说上几句吧。”

  这时从他旁边站起一人,这人很瘦但是极为高大,名叫葛满,字红实,大概三十左右,留着些许黑须,只听他微笑道:“诸位同窗,在下葛满,草字红实,今日和诸位一见实是三生有幸,葛某不才,在太学之中已待上将近两年,对太学之事虽说不通达,但亦了解一二,今次说来,就算贻笑大方,也算给诸位同窗提个醒,这太学并不容易。”

  他收敛了笑容,放下手中杯子,朗朗说道:“诸位都知科举不易,三年之中,止有二百人得中进士科,而这些进士多是川蜀、江南、福建,甚至是洛阳一带,我汴梁人考上进士可谓少之又少,葛某做过统计,自真宗朝,汴梁进士不过二十余人,而这二十余人皆是极为聪慧之人,堪比人杰。

  我等比起这二十之人自然是有如萤火比皓月,弹丸比巨石,实在是才疏学浅,故而转向太学,以求捷径,而这太学的确是捷径,年年都有士子或直接授官、或免礼部试、或免省试,众人相比直到现在还是热血沸腾,想着以后功名利禄,皆归于己吧?

  这种想法无可厚非,本来我等士子皆为此来,但是葛某不得不给诸位提个醒、泼一泼凉水,太学之事亦非易事,众所周知,学生初进,便是外舍生,现今外舍生有三千余众,如此之多,不可能每人都能进内舍,所以就取私试和公试为主,也就是我等常说的月试和年试了,再辅以平时之情,优则进入内舍,差则继续留在外舍。

  在太学之中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圣贤事,诸位在家中相比已经读过经义,然而在此太学,诸位便知何为经,何为义,每月一次月试,分优、平、否三种,这些都是记在年末升内舍之时,诸位都要全力以赴了,而若是月试处处为优,则可不经年试便入内舍,诸位要珍惜。

  然而最难不在外舍升内舍,而在内舍进入上舍,因为内舍生两年考核一次,也有月试和年试之分,但因内舍生实力相差不大,故而要进入上舍,极为艰难,按昔日王荆公所言‘读透书便是一个上舍生’,这读透书的滋味诸位以后要慢慢尝试。

  葛某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着诸位某要掉以轻心,我汴梁之人莫要输给别人了,不论内舍生、外舍生都该努力正锋,以博己闻,以达己志,以舒己气,诸位同窗便同饮吧。”

  他说了这么一大顿的凉水话,真把在场的人给吓住了,这些人都呆若木鸡,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王贤心中发笑,士子们都知道科举艰难,但是很少有人知晓太学之难,不过自己所求的不是于此,而是要在这里体会一下,他抬眼看了一下那曹宗,正带着笑容不说一言,心里知道他也不把这葛红实的话当成一回事,毕竟以他家势力,补一个小官还是极为简单。

  见到这些士子像是风打过的芭蕉,曹宗不由大笑道:“诸位同窗何至于此?今日我等乃是饮酒作宴的,何必一个个苦着脸庞,来来,诸位饮酒,太白有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日无月,不过艳阳尚未落下,诸位就给那日月面子,斗酒万千吧。”

  经他这么一说,诸人总算缓过口气来,一个个又端起了瓷杯,饮下这杯中之物,总算开怀起来。

  王贤脸上带笑,自己不能喝上太多,故而只是点到为止,这样一直到了酒过三巡,杯中尚有一半,诸人也不在饮酒,随后曹宗便着人撤了宴,让士子们回去歇息。

  因为明日便要开始见学正,故而这些士子们不敢有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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