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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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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强大才能保证的。

  就这样想着想着,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什么动静,一下子睁开眼睛,却发现烛火早已经熄灭,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88章 黑夜追踪(下)

  王贤此时毫无困意,抬眼四处扫着,这时大概三更已过,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房外的月光有一些洒在这屋子里,虽然模糊不堪,但依旧可以看出一点痕迹来。

  屋子里有一个黑影正悄悄地移动着,像是在找什么似的,王贤心中一跳,正想出言喝问,却最终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着那黑影。

  这个黑影找寻了半天,却没在屋子里发出一丝声响,然后又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王贤心中疑惑非常,这个黑影到底要找什么?这个房间里本来就只有六个人,大家都是士子,未有多少银钱,这个黑影在找什么?他心里奇怪,于是也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走出去并掩好门。

  那个黑影此时已经不在了,这外面月色尚好,只是颇为寒冷,王贤打了一个喷嚏,四处张望着,赤着双脚在院子里走着,这边的房屋很多,斋院布在一起,成掎角之势,王贤在这边转了一圈,便一直往前面直走,快走到西边去了,才猛然止步,轻步而行地靠近一间房子。

  这个房子不是外舍生住的地方,也不是内舍生住的,倒是太学接待上官的地方,整个房间被夜色布满了神秘,那屋檐上的黑色像是在凝望着王贤,让他不由有些发冷,双手抱紧,又抬步朝里面看了看。

  刚才他发现这里面竟然突然有点点火光,如此三更半夜,在这间特殊的房子,怎么会有火光,王贤想到这里便靠近房间,可惜屋内好像没有什么光亮,他不敢冒然推开正门,就用手指戳开窗户纸,单眼向里面张望着。

  这屋里黑黑的一片,王贤看了半天没看到什么,颇有些气愤自己闲得没事跑出来,鬼影子都没一个,正要回去,突然又发现屋里闪过一道光亮,像是有人正拿着火折子,但却没有点蜡,正在这屋子里走动着。

  王贤心中一动,这屋子里面的那人应该就是在水字间那里翻东西的那位了,他到底在找些什么?为什么要到水之间去找东西?他用力地盯着那黑影,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那个黑影不停的摆动着,让王贤有些吃惊,他的小腰是弯着的,此时站久了异常疼痛,于是小手轻轻叩着腰部,不一会儿,那个黑影就走了出来,王贤赶忙躲在柱子后面,让黑暗笼罩着自己,又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

  这个人穿的是一套黑色衣服,因为月光黯淡,王贤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但是他的身材矮小,又颇为瘦削,身子很是灵活,此时前后张望一番,就走在这个院子里,突然又向右转了个弯,直接走进那快大广场之中。

  王贤尾随其后,过了这边一直向右,就是大广场了,这边一般是体能课的时候,太学生在此积聚之地,西方是射箭的地方,东边是马球游戏之地,而正中是太学生集中之地,若有大儒来到太学,必当会在这里讲上一些经义之类,太学生便站在这里聆听前辈教诲,所以这里就有一个名号叫“万言堂”。

  那个黑衣人走到这边,忽然没了踪影,王贤心中奇怪,俯身查看,这里的坏境奇特,因为前方几十步就是大广场,而这边却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石头,据说这里曾是一个石园,假山奇石无数,后来改为太学,所以碎石都被清理到这边来了。

  王贤左右张望着,搜寻那个黑衣人的下落,终于见到那个黑衣人又一次站在月亮之下了,他一动不动,像是思考着什么。

  这冷风吹着,王贤不由手脚发凉,突然想打喷嚏,他赶忙用手捂住嘴巴和鼻子,使劲一控,竟然只发出低沉的一声,他难受极了,但仍不敢发出一声,抬眼目视着那中间的黑衣人。

  这黑衣人站立半响,突然一下子朝着王贤走过来,像是发现了他似的。

  王贤用手捂住了嘴巴,心急速的跳着,这个黑衣人发现了自己吗?他不敢确定,只能躲在黑暗之中,这边石头众多,完全可以挡住他的身影,遮蔽他的气息。

  黑衣人走了过来,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极为沉闷和压抑,王贤顿时觉得耳朵被震的轰轰的,极为难受,只想高声叫喊才能发泄,他的手紧紧地捂住嘴巴,眼睛死命地闭着,苦苦地忍着不喊出声。

  那黑衣人见到黑暗之中并未有什么反应,不由狐疑地看了看周围,然后又重新走出石堆,来到广场之中。

  王贤耳朵还是翁鸣着,他费力地蹲了下来,抱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直到好久才算恢复过来。

  他重新站了起来,那黑衣人早已经不见踪影,他摸了摸头,感到有些燥热,心知可能有些着凉了,这么多年来了,还是第一次生病,他不由有些晕乎乎的,就这样直接走进水字房间,见到屋内依然有三三两两的光线洒着,看起来很昏暗。

  王贤轻悄悄地走到自己床边,翻开被褥重新睡倒,耳边的呼吸声、呼噜声,极有规律地响着不停,他闭着眼睛想睡着,但总是睡不着,脑中又回忆起年少时候在寝室睡觉,有时候半夜醒来就一直睡不着了,现如今便和当年一样,只可惜已没当年心境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地数着一只两只羊的时候,突然有种警觉,眼睛顿时睁开,却见到房门被轻推开,然后从外面闪出一个黑影,又把门轻轻地掩住,蹑手蹑脚地向这边走过来。

  王贤心中扑通扑通地跳着不停,这个黑影应该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人,他为何又一次潜入水字房间,难道刚才在外面他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反而又到这边来找了?

  就在他犹豫之中,却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很是细小,但王贤却可以听的明白,他想看个仔细,,但是却没法抬起眼来,只能听音断定,这个黑影在翻衣服,他到底在找些什么东西,竟然拿左翻右翻的。

  不一会儿,这声音便听不见了,王贤正松口气,却不料斜眼望去,那个黑影正望自己这边走过来,他内心狂跳,这个黑影不会发现自己的踪影,想过来杀人灭口吧?

  他提着精神,全身保持在紧张状态,只要一发现有什么危险,立刻闪远点,然后大叫起来,这个黑影就算艺高人胆大,对付全斋之人还是不太可能吧?

  就在他的嗓子提到了顶处,却发现周围有了动静,像是掀开被褥的声音,王贤偷眼一瞧,顿时大惊失色,那个黑影竟然在自己旁边躺下了,这对王贤来说无疑是老虎侧卧腰间,狮子沉睡脑后,危险裹住了自己。

  他大口大口地出气,为了避免这个声音让黑影听到,只能缓缓行之,这时心里平复了一点,心中猛然觉悟,这个床铺不是周兵的吗?他怎么会在周兵的床铺上?难道这个黑影便是周兵,他三更半夜的四处找东西,又为了什么?

  他有些放下的心顿时跳了起来,这太让人感到惊讶了,这个黑影搞了半天竟然是自己的室友,他不由想起后世之中人名曰有马加爵,万一这个周兵那天睡觉的时候突然发起疯来,把其他众人乱刀砍死,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王贤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胡乱想着,却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已经逐渐舒缓、平稳,想来这周兵已睡着了,他悄悄地转过头来,偷瞄了他一眼,心中闪过万种想法。

  这个周兵应该是有些本事的,可能真会些功夫,刚才不是被他一哼声就震的耳朵发疼,不过此时正沉睡在床上,一旦自己示警,他定然不能逃远,这也给太学除了一个不稳定的炸药,王贤心中刚要打定主意去喊人,忽然又想到万一这个周兵真的武艺高强,让他逃了出去,以后自己的小命那不是一直要悬着了吗?

  事不关己,理当高高挂起,王贤并非圣人之类,立刻偏过头来,不敢说什么话。

  他回想起下午的时候周兵到那蒋生楼的时候,额头带汗,他是一个武艺高强之人,是不是练剑回来?而后又问店小二最便宜菜是多少,显然是因家贫腹饥,才有此问。随后自己邀他对饮,他也不拒绝,反而话匣打开,不像以前,让人惊奇,而且酒量惊人,把自己灌的晕乎乎的,回到舍间便倒在床上了。

  可以分析的便是,这个周兵他或是偶然、或是故意地碰到了自己,他若是故意的话,又有什么意思?


  王贤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在夜晚醒了一次,那时候房间诸人都在挑灯看书,周兵也坐在那里,他见到自己醒了过来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已,又沉默不言,奇怪无比。

  由此可见,这个周兵定有天大的秘密,而这也和他要找的东西有关。

  王贤不敢猜测什么,他有些不安,身子稍微远离了一点周兵,仿佛这样就离危险远了点。

  直到折腾到鸡鸣之时,他有些精疲力尽了,听着外面一些杂乱的声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89章 文人之论(上)

  已经是初冬时节,窗外寒冰已结,薄霜尚存,空气之中透着寒冷,因是太学外舍生第一次集合,故而诸人不敢怠慢,每个人都起的老早,穿上厚衣服,带上帽子,就朝大院子出发了。

  王贤这两个月一直注意着周兵,他想弄明白周兵的身份,所以连续好几夜都睁着眼睛不睡,想看一看周兵还会干些什么事情、在找一些什么东西、隐藏着什么秘密,可是他失望了,周兵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并无丝毫稀奇之处,那夜之事就像梦一般不可思议,就连王贤也怀疑起自己了。

  学正李廌果然厉害无比,他的学识让其他学生汗颜,上下千年之掌故、随手即来,万里四海之趣闻、谈笑便知,这些士子们大都是些年轻人,遇到如此博学而又不守太多规矩老师,自然欢喜无比,故而上策论课比上经义课积极多了。

  李廌也不为难学生们,所以在这两月之中的私试策论全部都是中以上的,让一些严肃的学正不由叹气,自以为学风败坏,自李廌起。

  王贤对这私试成绩不太关注,期间他回去了几次,王德明和王合都十分关注他的学业,每次他回来都会详细地问上一遍,王贤知道他们很看重这个,故而也不隐瞒,只是笑着说了些自己的经历和在太学的成绩。

  他也没见到语嫣几次,那丫头就像燕子一般不见踪影,王贤心中奇怪,想着她莫不是在试验着发动机的图纸?不过因是每次回家时间很短,他也顾不得寻她。

  这冬天季节,城里城外、富家穷户,都已经换上了厚厚的衣服,王贤戴着帽子,全身裹紧,耳边听到汪洙笑道:“臣贝这身打扮,活像一只在水中千年的老龟,严严实实。”

  因为王贤没有字,在太学的学生之中,亲密之间都是称字,王贤无字,汪洙便把贤字拆成臣又贝,称王贤为臣贝,张地云几人也觉得此称呼比起王兄来的更加亲密,于是都以臣贝叫起了王贤。

  王贤戴着大帽子,没办法扫视自己,不过他也是回敬一句道:“我看德温倒像是一个路上行走的老鳖,左右摇摆不停。”


  他这话顿时引来众人狂笑,因李廌之前说起晋朝谢安,他对玄学一向是极为看低,便把谢安举成是路上之鳖,即左右摇摆还要四处走动,非要人硬扶着不成,暗指谢安若不是因谢玄诸人,早就被皇帝扔到那旮旯里了。

  赵万宝胖胖的身体穿的很厚,倒看不出什么来了,他这时笑道:“德温你便不要理会他了,臣贝年虽幼,话却毒着呢。”


  汪洙一笑,摆摆手道:“好了,莫要再互相取消,我等打扮确实臃肿,不过现今第一次外舍集合,我们也不能迟到,对了山论,止兵为何不在?莫不是又去了杂间帮忙?”

  齐偍点头道:“他清早便去了,我等便先行吧,他一会自己会到那里。”

  止兵便是称呼周兵的,因为周兵奇怪,无字无号,诸人便要他自起一个字,结果他想了一晚,就起了一个止兵的字,倒是让其他人喝了一采,暗说周兵有高意。

  不过周兵家穷,所以他每日都在黄昏时去太学杂间帮忙,换点俸钱,也算是养活自己了,齐偍和他算是半个同乡,故而关系十分好,有时也会过去帮周兵一把。

  几人说着笑着便走到了大广场,这里已经人满许多,嘈杂的声音充斥于耳,王贤几人向东边走去,见到马阶等人已经坐在那边,他们向其行了一礼便站在北路斋的队伍之中。

  这两个月,诸人算是对马阶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从不打人,一直对学生们极为友善,学生们有时犯了小错,他也只是斥上几句,所以学生们才对他改观,纷纷认为传言不实,并且因为此事还和南路斋的人争吵了好长时间。

  王贤小声地向赵万宝道:“一宝兄,到底是来了什么大人物,连太学长也过来了。”

  赵万宝神秘一笑道:“太学长官高三品,试想一下来人若不是位高权重,怎会过来?”

  汪洙笑道:“一宝便莫要卖什么关子了,你号称万事通,今日来了大人物,你定然知晓,就向我等说上一说罢了。”

  赵万宝小声地道:“也罢,此人便是户部尚书蔡元长了。”

  王贤点了点头,原来是一个尚书,难怪连太学长都要在此,尚书乃是朝中大员,朝中也就寥寥几人而已,他此次过来,诸位士子定要过来拜见一番,聆听一下教诲。

  汪洙皱眉道:“我当是谁,竟是蔡京,如此反复之人,没什么好听的。”

  王贤心中一惊,原来今日过来讲经之人便是蔡京,这个在后世之中被称为“六贼”之首的人,这个一直是扮演着大奸臣角色的人,今日竟然过来给自己讲经,王贤不由不好奇起来,蔡京应该会说些什么,他现在尚未得宰相位,不会有骄狂之气吧。

  赵万宝轻“嘘”了口气道:“德温莫要如此说,这里人杂。”

  他们几人又小声说了几句,直到那太学长站了起来,开始在正中说了一些体面之话,便请了蔡京上来。

  王贤仔细第看了看蔡京,他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区别,虽然戴着厚帽,但依然可以看到些许白发,穿着红色厚袍,精神抖擞,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奸臣的样子,谁又可以想得到这样一个人会间接导致大宋朝百余年的基业毁掉?

  其实蔡京今日过来太学讲经,实属偶然,乃是因章淳的缘故。

  章淳此时可以说是把持朝政,朝中内外皆是尊其相公,就连曾布、蔡卞两人都不敢说他什么,但是却惹恼了一些顽固的臣子,他们联名上书,尽说其恶,皇帝一怒之下,把这帮上书之人,全部罚到廷外,吩咐以后不准上朝。

  这可应了章淳的心思,他也开始有所顾虑起来,在这汴京之中,不满章淳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他虽然不太明白,可是“二淳害民”的传闻早就布满京城,就连一向温柔贤惠的向太后此时也对其不满起来,责问起章淳所为何事,何不为利民反为害民之事?

  不过万幸的是皇帝坚持己见,因为神宗朝时已经有了例子,神宗昔年行变化事,朝中内外、宫廷大小皆是反对一片,此时这一点影响对于皇帝来说无甚干系,反而对章淳更加的信任,经常说道:“卿所为之事,天下人不理会,朕理会得,卿所受委屈,他日自然会会大白。”

  章淳虽然有皇帝撑腰,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缓解一下诸人对其的不良反应,而汴京之人对其不满最甚的便是士子,士子集中最多的便是太学,所以他便让蔡京代为出面,想凭着其口舌来为自己挽回一些名誉。

  蔡京本来有些不愿,不过他这人一向把心思藏住,章淳相托,他第二日便过来了,先和太学长通了通关系,然后便说想在这边讲一讲经书,以他尚书之位,亲来讲书,太学长岂有不答应之理,立刻安排外舍之生集会,让蔡京给他们讲一讲《三经》。

  不可否认,蔡京对于王安石的《三经》可以说是融会贯通,此时娓娓道来,就连对蔡京颇有微词的汪洙也轻点了头,显然对其赞同。

  蔡京见到下面的人都是侧耳倾听,不由笑道:“诸位小友,元长突然想起荆公之言,‘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这天变便是天上云卷云舒、便是暴雨惊雷,本就是自然之数,昔日大禹治水,天雷击其房一十八次,然大禹不畏天变,终治好水灾,使百姓可安居乐业,若禹彼时惧天变,那何来圣人大禹之说?故而天变不可畏。

  祖宗之法虽是良策,但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汉高祖刘邦定天下,尊黄老之术,乃得以休养生息,然不过四代,武帝变国策,独尊儒术,大汉得以兴盛,北击匈奴,南击岭南,此乃变祖宗之法而得大益也,便若姜尚变周法、制周礼,商鞅制秦法、变秦制,强国之道也,故而祖宗之法不足取也。

  此二点皆不足,然人言可畏,周公昔年尚恐惧留言,魏其侯窦婴亦是人言所害,古人有云,口舌之利甚于刀剑,并非虚言。”

  他边说边看着士子们的反应,待过了一会儿才道:“圣人不多评,因其知晓己不足,而今之人,夸夸其谈,不以谤朝政为意,不以污圣人为辱,自以为胸中万壑,便论其天上日月,地下黄土,而后一传十、十传百,这人言之厉,便由此而甚。”

  他这才说到正话来了,意思也算明白,就是暗里指责士子们本来对朝政是一知半解的,结果好议论,互相传言,结果变成了流言,给朝政带来了麻烦。

  这句话果然引起了吵闹声,士子们都互相说着不停,气的那太学长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肃静,肃静,如此吵闹,实在是有辱斯文!”

  场中逐渐安静起来,蔡京不由一笑,正要继续说话,不料却听到一个人到:“蔡大人,学生有事不解,望大人赐教,不胜感激。”?



《万里大宋》 第二卷 汴梁风月 第90章 文人之论(下)

  王贤看了看旁边的汪洙,心里知道汪洙定是书生气犯了,他朝着那上面的蔡京看去,想看一看蔡京到底如何表现。

  果然蔡京并无丝毫惊讶,只是笑道:“不知小兄何问之有?京虽不才,愿和小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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