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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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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贤心中一动,随即又笑道:“这个不是你我所能说的了,包特那哥哥,我们这便走吧。”



  他带着包特那一同走了出去,到了以前住过的客栈,便见到赵万宝此时正在和人坐着,他望见王贤走了进来,便是微微一笑,然后和旁边的几个人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过来。



  王贤此时亦是笑道:“一宝兄想必是准备好了,我等便走吧。”



  赵万宝点了点头,然后又过去说了几句,便和王贤一起走出客栈。



  包特那这时颇为警惕地站在王贤的旁边,像是他的贴身卫士一般,而他的后面则是赵万宝诸人,他们穿得衣服都是黑色,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家公子的家丁,一众人就浩浩荡荡地朝着官府走了过去。



  王贤这时出声道:“我先去找这边的衙门长官说些话,一宝兄,你带着你的人等会快点冲过去,不能在那里有所耽搁。”



  赵万宝点点头道:“这个我明白,便委屈臣贝了。”



  王贤只是摆了摆手,然后就见到赵万宝诸人向着一边走过去了。



  他看了看包特那,低声道:“包特那哥哥,等会有些事情不要太过惊讶,等会我让你出手的时候你便帮我一下。”



  包特那“嗯”了一声,便又随着王贤一同走进衙门口。



  王贤想了想,便就直接走到衙门口,然后便同那守卫的遇上了,他只是微微一笑就道:“在下乃是京城贬到外地的一个小官,今次路过扬州,特来拜访扬州上官,希望两位能通报一番。”



  那守卫有些惊讶地道:“要拜访我们扬州大人?那你去他们的府邸吧,这里是衙门重地,不能随便出入的。”



  王贤一愣,随即便笑道:“其实在下方才去过大人的府邸,但未见到大人之面,故而就想到这衙门来拜访了。”



  那守卫疑惑地道:“今日我们知州大人并未过来啊,老黄,知州大人来了没有?”



  他旁边的那人也是有些疑惑,挠了挠脑袋道:“洪大人好像没有过来吧,不过我也记不清楚,这样吧,我去帮你问问吧。”



  王贤不由地一愣,随即连忙说道:“其实在下并非来拜访知州大人的,而是找衙门里的那个书记员,就是通判直属的那位。”



  那两个守卫闻言不由笑了起来,随即那守卫便笑道:“你原来是想见老何啊,他是官刑狱的,并非是什么大人,你为何要拜访他?”



  王贤有些支支吾吾地道:“其实在下和其曾经认识,如今便是过来见一见的。”



  那两个守卫笑道:“原来如此,那你何必说要什么拜访,你便到那旁边的衙门厅内坐上一会吧,我这就去喊老何出来。”



  王贤这时又是一阵感谢,然后便坐在这边慢慢地等着了。



  包特那在他后面,一直注意着周围。



  过了好久才听到声音,随即就见到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王贤立刻朝着他拱手笑道:“何兄,多日不见,身体还算康健吧,在下今日从京城过来,特意想过来看看你的。”



  那中年男子见到王贤这么热情,不由有些迷惑,看着王贤道:“好说好说,不过在下记性不好,不知小兄大名?”



  王贤呵呵笑道:“在下之名何兄你却忘了?”



  那中年男子不由有些尴尬地道:“在下一向是记性不好,实在记不清何时与小兄见过。”



  王贤摇了摇头,微微叹口气道:“未想到何兄已经忘记在下,亏得在下还有一些体己话想向何兄说上一说呢。”



  那中年男子忙道:“小兄你切莫要怪罪,我确实是记不清了。”



  王贤摆了摆手道:“何兄,其实我这次过来一是叙旧,二是要向你说一件事,不过你后面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人,在下实在不好开口啊。”



  那中年男子一愣,望了望后面,随即便笑道:“小兄何必如此顾忌?他们都是扬州的衙役,有何事不能说?”



  王贤慢慢沉吟地道:“其实我要说的乃是扬州府衙不久后要提升的官吏之事,何兄,此事真的可以这样说吗?”



  那中年男子不由吃惊地看着王贤,随即便看了看那外面的人,朝着他们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他有些话要说。”



  王贤见到他们已经走出去了,这才笑道:“何兄,想必你已经知晓了在下的身份了吧。”



  那中年男子有些迟疑地道:“小兄你是上官?抑或是和我们扬州知州比较熟悉?”



  王贤呵呵笑了笑,然后朝着外面一指道:“何兄,那外面之人都出去了,应该是听不到这屋内之音了吧。”



  那中年男子忙道:“他们都已经走出去了,自然是听不出,小兄,你方才所言的扬州官吏升迁之事,在下尚未有耳闻,难道是我们扬州又要提拔官员了?”



  王贤点了点头,然后笑道:“你是很有希望啊。”



  那中年男子一喜道:“小兄此言当真?”



  王贤一笑,然后眼睛看了一下包特那,随即就呵呵地说道:“自然是当真,不过你必须要做上一事方成,而此事也是不难,何兄,你可愿意为之?”



  那中年男子此时颇有些欢喜,然后便道:“小兄有何事便直言,在下若能为之,自然从命。”



  王贤看了看那男子,呵呵笑道:“此事甚易,何兄定然可以为之,听闻扬州大牢的死牢钥匙是由何兄保管的,所以在下便是想借用一下,待到用完后就还给何兄,不知何兄意下如何?”



  那中年男子还未反应过来,此时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随即便大为惊讶地看着王贤,张口便要说话,却听到王贤说道:“你别喊出声来,何兄,要想一想你家中的老母妻儿。”



  他这话果然奏效,那中年男子立刻看着王贤和包特那,随即便低声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把我家怎么了?”



  王贤微微一笑,随即便道:“放心,一切安好,不过何兄若要是不配合,那我可不敢保证会有何事发生了,或许待到何兄回到家中就会发现一片狼藉,家不成家,家中老小也可能会在一夜消失,何兄你可要拿捏一番了。”



  那中年男子看了看王贤和包特那,然后又道:“我怎么能相信你所说的便是真话?”



  王贤沉吟了一下道:“没法让你相信,不过你可以认为我等是危言耸听而已,待到日后家中出了事那可由不得你了。”



  那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道:“其实我给你也是没用,扬州官衙为了防止私放死牢的牢犯,特意加了两把锁链,而我只有其中一把,根本没用。”



  这可是出乎王贤的意料之外,他此时不由地问道:“那另外一把钥匙又在何人手上?”



  那中年男子此时颇有些犹豫,但随即就听到王贤慢声地道:“何兄,你可要想清楚啊,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在你的一言一语之中。”



  他这话倒是起了作用,那中年男子立刻地道:“我说,我说,便是扬州的胡善胡捕头,不过他这个人极为的硬,平常威逼利诱根本不会对他起到作用的。”



  王贤呵呵一笑道:“他的那一把等以后再说,你的先拿过来吧。”



  那中年男子有些迟疑地道:“钥匙是在扬州的府衙之中,我帮你们去取。”



  王贤微微皱起了眉头道:“你是想借故出去?”



  那中年男子连忙道:“我全家人的性命都在你们手中了,哪里会有此念头,这钥匙确实是放在府衙之中,就是我也不碰上几回,只有等到有人被打入死牢或是是从死牢处决的时候方才动用,我实在是不放在身上啊。”



  王贤这时想了想,便又问道:“你和那个捕头胡善认识吗?”



  那中年男子一愣,但还是回道:“这个胡捕头是江南的老提刑刘建的徒弟,一向是铁面无私,而且疾恶如仇,我等诸人平常和他并不深交,所以虽然认识也不太相熟。”



  王贤点了点头,然后就道:“原来如此,那此人有没有什么把柄?”



  那中年男子有些踌躇起来,随即便道:“这个胡捕头平常不与我相熟,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状况,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情,据说胡捕头曾经得罪过一个人,而这个人对他极为厌恶,胡捕头心里也算有些愧疚,所以只要你说出此人来,想必也算是有了把柄。”



  王贤不由有些好奇地道:“是什么人?”



  那中年男子道:“就是他的恩师刘建,所以你只要把刘建儿子被杀这一句话说出来便无大碍了。”



  王贤笑道:“如此便好,那你去取钥匙的时候便随便把那个胡捕头一同叫过来吧,我也要和他说上几句,嗯,我想此人也应该不会不顾忌家中老小吧,所以还应该着人到他家中。”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愣,随即便道:“那我便去取钥匙了。”



  王贤点点头,然后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你要记住,你所作所为皆会关系到你家人的安危,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否则你会自讨苦吃!”



  那中年男子身子动了一动,随即就走了出去。



  王贤这时随便地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笑着对包特那道:“包特那哥哥,你也坐在这里吧,我们等他回来。”



  包特那有些怀疑地道:“这个人未必会那么听话地过来,塔布,你是不是太大意了。”



  王贤一笑,随即道:“没事没事,他一定会回来的。”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一阵声响,随即便就见到那中年男子破门而入,而他的旁边则是有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后面跟着一群衙役。



  包特那随即便紧紧地靠在王贤身边,眼睛盯着这帮人。



  那中年男子此时指着王贤说道:“就是这个人,他们问我要死牢的钥匙,刚才劫持了我,又劫持了我的家人,胡捕头,快点抓住他!”



  他旁边的青年此时沉声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赶到你家了。”



  他说着便一挥手,后面的衙役顿时走进来,把王贤围了起来。



  王贤这时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满脸惊讶地道:“何兄,你竟然如此……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如此!”



  那中年男子此时阴狠地看着王贤道:“哼,我自然是要帮我自己了!”



  王贤立刻大声说道:“你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吗?那好,我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那中年男子不由有些奇怪地道:“你想说什么,随便你吧,不过你还是到牢里乖乖说吧!”



  王贤这时立刻对着那中年旁边之人道:“你是捕头胡善吧,他要害你!”



  这下算是让诸人惊讶起来,那中年男子不由气愤地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么会想害胡捕头,真是岂有此理,胡捕头,你快别废话,快把他抓住!”



  王贤这时像是气的全身发抖地说道:“你竟然要杀人灭口,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胡捕头,你千万要小心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真的是想害你啊!”



  那个青年胡善这时微微皱眉,然后又看向了那个中年,却没有说上什么。



  那中年不由地骂道:“你这个小畜生,竟然倒打一耙,我什么时候说要害胡捕头了?”



  王贤这时连声叫道:“你分明就是想着这样,你早就对胡捕头有所不满了,说他一向铁面无私,根本不把你当回事,所以当我说过胡捕头的师父刘提刑要来扬州,结果你就说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刘提刑和胡捕头互相斗起来,你还说他们两个人之前就关系不好,胡捕头还对刘提刑有些歉疚,所以你就想用计策挑拨二人,然后就可以从中得利,我只是反对你,结果你就借口出去,然后便想杀人灭口,实在是一个奸诈小人!”



  胡善此时双目大睁,随即便盯着那中年人道:“何生,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中年人何生连忙大声叫道:“他是胡言乱语的,我从未说过这话啊,是骗你的!”



  王贤这时大声地道:“我乱说的?你想害胡捕头,现在还不承认,竟然还编造出什么劫持你和你的家人的理由,若是如此,刚才你为何没喊出声来?”



  何生急急忙忙地道:“因为你们劫持了我的家人,我要是叫人,那我家人便会有危险!”



  王贤哼了一声道:“真是胡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为何你又跑出去叫人了?若真是如此,你就是不管家人死活,分明是丧心病狂,胡捕头,你要相信我啊!”



  胡善此时看着何生道:“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何生见到胡善眼睛盯着自己,不由虚汗顿生,此时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却又被王贤打断道:“胡捕头,你的手下们回来了,你过去问问他们有没有在何兄家中见到什么歹人?”



  这边顿时有两个衙役道:“头儿,我们去了老何的家中,发现一切都正常,问询其家人,皆说并无他人来过。”



  胡善盯着何生道:“何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到底想着什么,为何想挑拨我和刘提刑,明人不做暗事,如今当着衙门兄弟的面上说清楚,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是一个武夫,此时气势一现,何生顿时矮了半截,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时看着胡善,又看了看王贤,连声地道:“你,你,你……”



  胡善大声地吼道:“你快说!”



  他旁边的衙役们像是感觉到胡善的怒气了,顿时退后一步,然后皆是望着何生。



  王贤这时像是极为气愤似的,猛地走过去,然后一下子扑倒何生,然后一拳打过去,大声地道:“你这个混账,你不仅想害刘提刑和胡捕头,还竟然想害我,我让你害我!”



  他说着便一拳打在何生的脸上,他拿捏好位置,这一拳很重,一下子便让何生吃痛大叫起来,王贤立刻俯身大叫道:“你这个混蛋!”



  他这时突然低低说道:“快说钥匙在哪?不然我让你和你的家人全部死光!”



  何生不由地支支吾吾地指着他,他的嘴角都留起了血水,眼光却不由地瞟向自己的腰间。



  王贤立刻又是一拳,然后极为小心地抱着他的腰,极为隐蔽地摸索着什么。



  胡善这时候走了过来,然后对着王贤道:“这位小兄,你先放开他,我们衙门中的事情自然会公正处理,何生妄图陷害你,我一定会让他吃尽苦头的。”



  王贤正四处摸索着,突然摸到了一串硬梆梆的东西,他微微一喜,但发现无法解开。



  胡善这时微微拉了一下王贤,然后却又见到王贤一脚踢过去,正中何生的肚子,让何生顿时吃痛昏了过去。



  王贤这时站了起来,然后呜呜地装哭起来,低声说道:“我和家仆本来是想过来看看何兄的,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要不是胡捕头,我可能就被这个奸诈小人害死了。”



  胡善盯着已经昏在地上的何生,然后狠声道:“我一向自觉是愧对刘提刑,然而却没有想到有小人竟然想从中利用,行挑拨事,今日我定当让他吃苦头不可!”



  王贤这时依然是有些哭啼,胡善又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才把他和包特那二人送了出去。



  他们一直行至很远,王贤才舒了口气,随即又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包特那此时惊讶地看着王贤,然后道:“塔布,在草原上你是最聪明的小孩,却没有想到在这个大宋之中你还是那么聪明,竟然这样就走了出来,我当时还想着直接杀出去呢。”



  王贤脸上挂着笑容地道:“我早就防着这个何生去喊人,所以便就问了一下那胡捕头的事,这个胡捕头极为冲动,一旦牵扯到他的师父,做事就不太理智,果然不出所料,我们成功地走出来了,而且我还带着这个出来了。”



  他就像变戏法一般突然多了一串钥匙,随即呵呵一笑地道:“现在便过去找他们吧,昨天约好了在一个地方见面的,想必他们也是等得有些急了。”



  他们说着就急忙走着,然后便行至一个小亭子之中,果然见到两个人正坐在亭中,其中一人在客栈便已见过面,王贤微微寒暄几句,便说道:“幸不辱命,已经拿到了,不过时间有限,你们快加紧行动吧。”



  那人立刻接过钥匙,单单地说了一个“谢”字便连忙跑出。



  王贤这时坐在这亭中,然后朝着另外一人笑道:“在下王贤,敢问兄台大名?”



  这是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厚厚的白衣,此时微微笑道:“在下乃是陆行儿,乃是明教中人,今次之事还要多谢王兄你的一番援手,要不然我等兄弟只能强行劫狱了。”



  王贤微微一笑道:“分内之事,何足挂齿,却不知道救出周家兄弟之后你们要怎么办?”



  那青年陆行儿沉吟道:“我等兄弟方才已经商议好了,其实在这扬州我明教有一隐秘之处,本是明教诸人用来集结的场所,而今便让周家兄弟过去隐蔽一段时间,待到风头过后,新春之时,便开始南下江南,对了,王兄便随我一起过来吧,想必我明教诸位还有周家兄弟也是极为感谢你。”



  王贤微有些迟疑,却见到陆行儿正看着自己,他不由笑道:“如此也好,我便多谢陆兄了。”



  陆行儿拜拜手,又看向他身边的包特那,有些疑惑地道:“王兄,为何不向我介绍一下此为兄台?”



  王贤一愣,随即笑道:“此乃是在下……“



  包特那随即便出声说道:“我是包那,是王公子的家丁。”



  王贤顿时惊讶地看着包特那,随即见到他眼中笑容,方才慢慢地笑了起来。



  陆行儿此时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笑道:“王兄,如今时候不早了,我等便过去吧,他们得手以后,想必也是很快就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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