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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来当皇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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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月佳不大喜欢琴棋书画,但作为侯府千金,这几样自然都不差,不过还真没送过叶九韶画。叶九韶带着几分好奇打开画轴,却是一幅普通的烟雨图,整幅图都是朦朦胧胧的烟雨,叶九韶看不明白林月佳什么意思,便打算先收起来再说。
  “姐姐!”叶九韶正准备将画收起来,却见叶九卿从外面进来,手里捧了一捧花生,道:“姐姐给我讲故事!”
  叶九韶最怕这个妹子的缠功,哪敢拒绝,道:“好,我把画收起来就给你讲。”
  叶九卿一面将花生放下,一面探头看叶九韶手里的画卷,道:“咦,姐姐几时将二哥的画讨来了?”
  “嗯?”叶九韶一愣,“二哥那里也有这样的画?”
  “是哦!”叶九卿点头道:“二哥说是在澄江那边画的,这画又没有多好看,姐姐讨来做什么?”
  “澄江?”叶九韶微皱眉,林月佳一直呆在临安,为什么会送她一幅澄江的画?还有,她一向不愿提荣阳侯府的事,为何今日对她说了许多?这些事似乎有一条线索串连起什么,叶九韶一时却想不到。
  “姐姐,你发什么呆啊!快给我讲故事,昨天说到花仙子下凡了,后面怎么了?”叶九卿见叶九韶不说话,便扯她的袖子道。
  叶九韶被叶九卿打断了思路,只得先将这些放下,给叶九卿讲故事。叶九韶没有编故事的本事,也是被叶九卿缠得怕了,才将前世看过的故事说给她听,如今讲的便是镜花缘的故事。
  讲了小半个时辰,叶九韶将眼皮打架的妹子送走,对着画接着思索。画很普通,烟雨濛濛中画了远山和江水,一幅十分写意的山水画,倒不太像林月佳平时的风格,叶九韶细细查看,却见江边画了一棵古树,树下有一座凉亭。凉亭被苍劲的大树挡了许多,却隐隐约约露出亭中人的一截衣袖。
  叶九韶也学过画,虽算不上精通,但依着她的心思,若是画风景自然不会将不甚分明的一截衣袖画下来,那么,故意画下那一截衣袖想必是有他的用意。这样想着,叶九韶将烛火挪近了些,细细看去,才见那衣袖只占了小小的一点,却细细的勾出了一朵紫姜花的样子。
  叶九韶皱起眉头,她原本不识得紫姜花,还是那一日在碧水园,无意中见到三皇子衣袖上的紫姜花,好奇之下问过林月佳。后来听到些传言,说三皇子的母亲姜皇后极爱紫姜花,皇帝曾经在澄江为她收集紫姜花讨她的欢心,听闻三皇子十分敬爱姜皇后每每在衣袖上绣一朵紫姜花。
  紫姜花、澄江、三皇子,叶九韶总算找见了那一根线头。紫姜花主要生长在澄江,前段时间三皇子正是去澄江赈灾,赈灾的物资尤其是药材,都是楼家提供的,而温先生、沐荣还有她二哥,那个时候正好在澄江,楼家被灭门,沐荣莫名其妙的失踪,莫非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那叶九华呢?他又知道多少?
  叶九韶不敢耽搁,抓起画轴便出了房间,径直去了叶九华的屋子。
  此时时候已经不早了,叶九韶一眼看去,其他人的屋子都已经灭了灯,叶九华的屋子却还亮着灯,叶九韶在外面便能看到叶九华拉长的身影。
  叶九韶抬手敲门,道:“二哥开门,我有事找你!”
  叶九华显然没想到妹子大半夜还跑来找他,打开门道:“小韶,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来二哥这里做什么?”
  叶九韶没说话,抱着画轴进了屋子,在烛火下将画轴一盏,道:“二哥可瞧得出画里画的是什么地方?”
  叶九华见叶九韶展开的画轴身子一僵,道:“小韶,你从哪里得的这幅画?”
  叶九韶盯着叶九华的眼睛,道:“二哥不必管我从哪里得的画,只需告诉我,澄江那一场瘟疫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够了。”
  “……”叶九华凝眉,半晌道:“小韶,不是二哥信不过你,只是这事,知道了不如不知,二哥怕连累你。”
  叶九韶没有逼问,只慢慢的卷起画轴,她特意来问,也没指望叶九华一五一十的招,只是确认一些事罢了。她没有能力过问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只是想心里有个底罢了,楼家灭门,沐家却只有沐荣一人失踪,想来那些事与温先生包括叶九华、沐荣两个应当没有多大关系,楼家的事闹得大了,对方想来也不至于将沾边的人都除掉。
  叶九韶心里不安,却只得勉强安慰自己,回房写了封信,叫如意带给陈烁云。
  

☆、第二十二章  灭门大祸

  叶九华婚事在即,叶九韶也没有心思折腾这回事,只叫如意注意看着些,等叶九华婚事过去了,再做打算。人忙起来,时间自然也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孟家姑娘过门的日子。叶家人不算多,叶九游和叶九卿还小,叶九韶要做的事情自然不少,除了帮着大人忙里忙外的招呼道贺的客人,还要盯着叶九卿不让她捣乱,一天下来还真累得够呛。
  好容易送走了宾客,叶九韶叫青茅给她烧些热水洗个澡,却听守门的来报,说喜鹊来找她。叶九韶虽累得只想洗洗睡,但林月佳最近都不大正常,叶九韶只担心出什么事情,便叫喜鹊进来。
  叶九韶见喜鹊哭得一脸的泪吓了一跳,道:“喜鹊,你这是怎么了?月佳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喜鹊听叶九韶提起林月佳,刚刚收起的泪又涌了出来,道:“叶姑娘,求你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小姐不知为何竟寻了短见,好容易救了回来,却不吃不喝一句话也不肯说。叶姑娘同小姐最是要好,求叶姑娘劝劝小姐!”喜鹊说着,便要给叶九韶跪下来。
  叶九韶赶忙拉住喜鹊,道:“月佳姐姐寻短见?可是,为什么?”
  喜鹊哭着摇头,道:“喜鹊不知,小姐昨日接到侯府送来的书信,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今日、今日就……”
  叶九韶哪敢耽搁,道:“我这就跟你走!”
  喜鹊是乘了马车过来的,叶九韶也不必再准备马车,临出门,叶九韶却叫喜鹊等一等,走到不远的一棵树下,道:“如意,你不必跟我过去,今日家里人多,你替我看着些。”
  “可是……”如意自然不放心叶九韶独自出门,叶九韶却打断他的话,道:“我的功夫也不弱,自保足够了,你替我看好家里便是,尤其是小卿,去年大姐姐出嫁时,她差点没让人拐跑。”
  “是!”如意听着也有道理,临安一向安定,何况林月佳是荣阳侯府的大小姐,自不必他多担心,当下便答应着回去看着叶九卿。
  叶九韶坐上马车便问喜鹊林月佳这两天的事,只是林月佳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心事都藏在心里,谁都不肯说,便是喜鹊也只猜着同侯府那边有关。
  林家别院离叶家挺远,即便喜鹊催着车夫快些,还是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也顾不得同叶九韶客套,喜鹊便带着叶九韶去了林月佳的闺房。
  林月佳的闺房叶九韶也很熟悉,叶九韶进去,林月佳抬起头,道:“杜鹃说喜鹊出去了,我便知道她去找你了,既然来了,陪我喝一杯吧!”
  杜鹃听林月佳说叫叶九韶喝一杯,赶忙拉了喜鹊去准备,不管吃的是什么,她家小姐肯吃东西就是好事。叶九韶上前扶起林月佳,在桌边坐下,看林月佳一脸的苍白,便道:“我从不知你会走这条路,月佳,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月佳自嘲的笑笑,道:“若是有的选,我怎么会走这条路,活着多好啊!可是……可是我没得选,我爹说了,我死,或者我弟弟死,你说,我选什么?我难道要选我弟弟死吗?我娘临终时拉着我的手叫我照顾好弟弟,我怎么能食言?”
  “可你死了,你弟弟就能活吗?”林月佳不大说侯府的事,叶九韶也多少知道一些,林月佳还有她弟弟是先侯夫人所生,先夫人死后,侯爷没有另娶,却听说甚是宠爱那水姨娘,尤其那人还有一子一女。
  林月佳苦笑道:“尹家还在,他们终究不能太过分,若是我和弟弟都出了事,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林家,所以,我必须死!”
  叶九韶默然,她知道林月佳一直都藏着心事,却没想到她的亲爹,却逼着她去死。叶九韶前世也是刀锋剑雨过来的,却硬不下心肠看着素来的好友不得不去死,终是忍不住道:“若是以后离了林家,没有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舍得吗?”
  林月佳一愣,却笑道:“我连命都舍得,更何况荣华富贵,可是,这里林家放了不少人……”
  “这却不难,一把火烧了,自然死无对证。”叶九韶说道,“只是,离开这里,你有地方可以去吗?我家肯定不成,你我要好,林家必定会去查证。”
  “天下之大,还怕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林月佳笑道,“我早就想离了这个牢笼了,以后,或许还可以去看看弟弟。只是小韶,现在要怎么做?”
  “交给我便是,我替你弄好了就走,你等过了过了三更再点火,那时人家都睡熟了,才能烧得干净!”叶九韶交代着,便在屋子里布阵,她要做的是一个幻阵,在火起的时候,叫别人以为林月佳就在火场中,看到的人多了,即便找不到尸体,旁人也会以为林月佳死在火场中。
  叶九韶从林家别院出来已经快二更天,马车摇摇晃晃的叶九韶累极了靠着软软的靠枕便睡着了,不多时却听外面车夫惊呼道:“叶、叶小姐,叶家出事了!”
  叶九韶一个机灵,瞌睡虫立刻消失个无踪,起身往外看去,却见不远处燃起熊熊大火的地方正是叶家宅子。
  叶九韶一个飞跃落在叶家门前,大火不知是何时烧起的,许多周围的住户都过来救火,自然顾不上跌跌撞撞闯过来的叶九韶。
  因为办喜事,叶家挂了不少红绸,院子里还装点了许多红灯笼,此时却使得火燃烧的更旺,一盆盆冷水泼上去,火势却一点都没有小。
  “爹、大娘、娘亲——”叶九韶喊着家人的名字闯进火场,却见火焰吞噬着地上的尸体,火烧的凶猛,叶九韶已经认不出他们的模样,只顾着往里面冲,心里却知道家人多半凶多吉少,连外面送她回来的车夫的呼喊都不曾听在耳中。
  叶九韶自诩武功不弱,然而在熊熊烈火中,再高的武功也没有用武之地,顶多护着她多撑个一时半刻。然而她可以用内力挡着火焰,不让火焰烧到自己,闭了气却撑不了多久,眼看着不远处父母相拥的模样,叶九韶终忍不住昏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恩人容澜

  叶九韶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场大火中化为飞灰,却没想到还有再睁眼的时候。
  那晚,她看着自家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便知放火的人是先杀了人再放的火。只是她回去得太晚,甚至不知自家可还有人生还,更不知如意如何了,她知道如意既然应承了她的话,必定会护着叶家,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正想着事,房门推开,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进来,道:“喝药吧!”
  叶九韶抬头看他,端过药碗一口便喝了下去,倒叫男子愣了一愣,他还以为小姑娘突然没了家人,还需他劝一劝才成。叶九韶将药碗放下,抬头看他,道:“是你救了我?”
  叶九韶闯了火场,身上虽说有内力护着没受什么伤,却吸入了许多烟尘,此时声音嘶哑得很。容澜闻言点点头,道:“你以后有何打算?”
  “你知道是谁做的,对吗?”叶九韶望着容澜道。
  “是,我正是一路追踪到的临安,可惜晚了……”荣澜叹道,“是三皇子动的手,澄江的瘟疫与三皇子有关,楼家、叶家都是他让人动的手,沐家小子的尸体已经寻到,昨晚沐家、温家也是满门皆亡……”
  叶九韶捏紧了手,仰着头,脸上一脸的倔强:“我要报仇!”
  “我可以帮你。”容澜道,“我容家与三皇子还有姜家不共戴天,你若愿意,便是我唯一的女儿,从此改名换姓,与陈应誉、姜家不死不休!”
  “好!”叶九韶没有犹豫,她如今什么都没有,自然没有容澜可图的。手摸到一点淡淡的暖意,叶九韶捏着手中的玉佩,仰头望着头顶的素帐,陈烁云,这回是真的错过了吧!他那般高贵纯洁的人,她如何能自私的将她拽入泥潭?
  北疆,招财一脸担心的望着立在雪地里的陈烁云,想上前,却到底没敢。
  陈烁云遥望着南方,这几天下雪,天灰蒙蒙的,他告诉自己叶九韶在临安很安全,却克制不住的一阵阵担心。君命不可违,如今北凉已经在往南边发兵,即便担心,他此时也不能离开北疆,只能远远地望一眼。
  突然远方一个黑点飞快的往这边过来,陈烁云心头一跳,飞身一跃赶上去,不多时便认出赶过来的身影——如意。
  招财追上来,只见如意见到陈烁云仿佛全身的力气一松,从马上跌落下来,身后背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只听他颤声道:“属下有负王爷所托!”
  陈烁云站在叶九卿床前,看着小女孩苍白的脸,问大夫道:“她怎么样了?”
  “小姑娘是在火场中受的伤,其他的都还好说,只是烟火太大,这眼睛只怕……”
  老大夫没有明说,陈烁云却明白他的意思,叶九卿这一双眼,怕是毁了,叶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小韶呢?小韶怎么样了?
  招财从外面进来,看了埋头写药方的老大夫一眼,小心翼翼道:“爷,如意醒了。”
  陈烁云手握了几次,点点头,道:“叫人照看好小卿,我过去看看。”
  “是!”招财答应着,不敢怠慢,接了药方亲自去抓药。
  陈烁云走进如意的房间,见如意要起身,摆摆手,道:“叶家出什么事了?小韶呢?”
  叶九韶那时有些怀疑,让如意留意一些事,虽然还没有查到全部,但他毕竟是陈烁云身边得力的人,那一场灭门,也足够他认出一些痕迹,联系前后,也大约能将事情梳理清楚。
  陈烁云沉默的听他说完,一个拳头砸在旁边的柱子上,硬木的柱子也留了一道深深的拳印。陈烁云捏紧了拳头,鲜血从手背上流下,深吸了几口气,道:“小韶呢?”
  “那天出事之前,林府的人来寻叶姑娘,说林大小姐寻了短见,请叶姑娘过去劝劝。叶姑娘走后没多久,杀手就到了叶家,那天办喜事,大家都累了,更何况叶家都是文弱人,属下拼尽全力,也只护得五姑娘一人。”如意喘了口气,接着道,“属下原想去林家寻叶姑娘,但,属下赶过去时,林家也是一片火海。后来打听到林家那火烧得大,不止林大小姐,府上上上下下的人都没有一人生还……”
  陈烁云退后一步,茫然地撞上身后的墙壁,眼中一片恍惚,恍然间,似乎听到叶九韶清脆的声音道:“你得胜归来,一定要骑白马来接我,知道吗?”
  那时他满心欢喜,想着他完成了这个许诺,便到临安迎娶她,却不想,那一句带着笑容的告别,却成了诀别。
  “爷,属下去火场看过,不曾寻到叶姑娘的尸体,或许……”如意见一向意气风发的主子露出这般颓然的模样,低声安慰道,即便他也觉得叶九韶凶多吉少。
  陈烁云仰头大笑,有些嘶哑的声音道:“很好!陈应誉,很好!今日之恨,他日,我必叫你千百倍的还回来!”
  “爷……”
  “如意,你好好休养,等爷收拾北疆,那些伤害小韶的人,一个我都不会放过!”陈烁云说着,一向带着笑意的脸上没了半点笑意,冷冰冰仿佛冰雕雪砌一般,受伤的手仿佛没有痛感一般走出房间。
  招财在陈烁云门前徘徊着,却不敢上前拍门,正犹豫间,门忽然开了,陈烁云没出门,道:“进来,我有事交待你。”
  招财赶忙进门,顺便将门关好,道:“爷,什么事?”
  陈烁云拿了一封信,递给招财,道:“第一件事,最快的速度,将信送给西云国太子。”见招财点头,接着道:“第二件事,传信进宝,让他带人即刻去临安,不许放过蛛丝马迹,我的小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第三件事,叫吉祥给我死死盯着陈应誉,不管他做什么,都给我狠狠的捣乱,我要叫他一事无成!”
  “是!”招财赶忙答应着,受不住陈烁云的低气压,赶紧出门办事去了。
  陈烁云立在窗前,向着南方,低声自语道:“小韶,我相信你必定不会有事,等我回来!”
  

☆、岁雪韶华番外

  我叫九韶,生在数九寒冬,却正是梅花盛放的时候,所以,母亲为我取名叫九韶,取自占尽韶华的意思。
  母亲为我取了个美好的名字,我却没有沾到多少光,短短二十年的时光,我几乎都在应对来自叔伯兄弟姐妹的风刀箭雨中。母亲不喜欢这些,却无法,在那样一个古武世家当中,没有实力便等于送死,母亲疼我,自然不会为我选一条死路。
  二十岁那年夏天,为了庆祝我完成了应有的学业,母亲和父亲带着我回到那个小山村去游玩,没见过几面的表妹约着我去捉鱼,却不想一个大浪打来,我便成了叶家的三女儿叶九韶。我不觉得那是一场意外,在家族这一辈的子弟中,要论机关阵法,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虽让人摆了一道,也足够叫我认出河里那个不甚隐蔽的阵法。
  只是认出又如何?这一走自然回不去了,也不知我那单纯的母亲会不会以为我突然脚抽筋淹死在水里。
  叶家与前世不同,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一家人却过得十分安宁幸福,好得我都要忘了前世一点点养起来的警觉。
  第一次,我想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不管什么富贵荣华、功名利禄;第一次,我想全心全意的喜欢一个人,相信海誓山盟,相信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只是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祸打断了所有的一切。
  元景十三年腊月十九,临安叶家、温家、沐家满门皆亡,一场大火,昔日的一切都化作灰烬。
  我后悔那时注意到那些疑点时没有多想一些,后悔知道二哥与这些事有关时没有硬着心肠逼问一番,更后悔猜到楼家灭门和沐荣失踪的原因时抱了一分侥幸,以致等着我的是一场灭门大祸。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责怪二哥招来了一场祸患,可冷静下来,却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他,若是冷眼看着那一场灾难,我又如何敢认那样一个冷血无情的哥哥。
  是的,我家这一场大祸,皆来自澄江那一场瘟疫中,二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简单地说,澄江水患,本来没有多严重,只是因为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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