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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一个利刃与酒,鲜花与歌的故事。同样也是一个简单的年轻人找寻自我和守护所爱的故事。阴差阳错进入到一个虚拟又真实的世界,阴差阳错又碰到一群同样简单的人,他站起身,迎着心之所向不懈奔跑。菜刀在手,天下我有。啥,你问我最怕什么?白冷忧伤地45度角仰望天空,顺势扛起了他用来切菜和砍人的大斩刀。我最怕,那帮混蛋吃完我做的饭,还让我自己收拾桌子和洗碗。(友情提示这是一本都市奇幻类网游,非数据流……而且这个中二的书名和作品文风没有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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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冰川来客()
中西伯利亚高原
在靠近北冰洋海岸线的一座冰山脚下,零零星星分布着几间冰屋,当太阳长时间在南回归线附近徘徊的时候,这里的黑夜就会来得很早,满天繁星下,有一间透着莹莹光芒。
一个亚洲男人靠在一把躺椅上,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深棕色的眼睛,在一盏在20世纪中期才广泛使用的煤油灯下看着什么。
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口的熊皮帘子被掀开,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闯了进来,壮硕如熊的身影拉长了投射在白晃晃的墙壁上。
亚洲男人眼皮抬了抬,看见来人肩上的猎物:“怎么这种小崽子你也抓?”
壮汉咚的一下把手里的海豹丢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亚洲男人旁边:“这帮畜生现在越来越精了,现在只要靠近200米以内它们就钻到海里去了,能抓这只真是费了老子好大的劲。我们什么时候走?毒蝎传来消息说巴西那些药贩子最近又跳起来了。”
亚洲男人把手上的资料丢给壮汉,掏出刀子处理起海豹来:“活儿在这里,你们看着办,我在这边守着。”
“你又不去?”壮汉翻了翻手上的资料,眉头皱起:“这黑皮猴子怎么还没有被抓住枪毙?”
“能从米国佬手上逃走两次,总是有点本事的。”亚洲男人迅速把一只海豹分割成大小适宜的肉块,然后小心地用刀子把小海豹因恐惧而巨睁的大眼睛剜下来,放到嘴边发出享受的吮吸声。
听见这个声音壮汉裸露双臂上的浓密汗毛纷纷竖起:“卧槽你能不能不吃这种跟鼻涕一样的东西,你们华夏人那么多是不是因为怎么都吃不死?也就只有那小子喜欢跟你一起吃这恶心玩意。”
男人手里动作一停,整间屋子瞬间安静下来,两个人都低下头来不知道想些什么。
“要是小子在就好了,”壮汉往铺着毛皮垫子的地上一躺,架起二郎腿:“我真怀念他做的煎马鲛鱼。”
男人没回话,继续静静地切着海豹。
“嘁,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无非是寡妇死活不让儿子去当兵的道理。不过我就是不太理解,咱们这个行当早不把自己当人看了,你不把他留身边,万一哪天你莫名其妙见了上帝我可不给你收尸。”壮汉从他毛茸茸的胸口掏出一支粗壮的雪茄咬在嘴里,伸头凑到火堆边去借火。
“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恍若吟唱一般的诗句从亚洲男人的口中缓缓流出,惊得壮汉嘴皮子一哆嗦雪茄整根掉进了火里。
“上帝不会愿去找你的,我们这些黑暗为什么不把唯一一缕光送去他该去的地方呢?”百十斤的海豹在这个男人手里不到两分钟就成了一堆排列规整的肉块和骨头,随手抓了把雪擦干手上的血迹,从袖子里摸出一本小小的圣经读了起来。
“哦,小子大了不好揍了就成了慈祥父亲?当年在他十岁的时候让他跟北极熊互搏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把他丢到尼亚加拉瀑布里‘洗澡’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让他赤手空拳单挑一队死刑犯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现在知道捧着本圣经跟你的耶和华交流忏悔,你这爹当的我真是服气。”壮汉翻身坐起,抄起一把血糊糊的肉块就就丢进嘴里。
男人好像没听见似的抬手给火堆添了根柴火,眼睛盯着手里那本小书念念有词。
壮汉偷偷地观察男人的反应,发现他平静依旧,不由得叹了口气:“不知道你变成这样到底好还是不好,你现在的状态跟一头快死的大象一样,瞅瞅,眼屎都没擦干净,十年前那个性烈如火的血螳螂哪儿去了?”
男人终于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我就是怀念一下过去,你知道我这人一闲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而且我确实很想知道你那兄弟做了什么能让你念念不忘这么久。”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连呼出的白雾都变得格外滞涩。
“你自己都说过一句话,人固有一死,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有什么区别吗?把自己锁在这个冷的要死的牢里回忆他就能活过来吗,生活总要继续的吧。你这样撒手不管,我们一帮子人难道就不要吃饭了?”
“就算你打算老死在这里,也要找点什么事情做啊。你看你这方圆几十里都见不到个人影,多无聊,干脆下次我绑个莫斯科小妞来陪陪……”
壮汉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倒飞出去,冰雪构筑的墙壁如何能承受它接近300磅的体重,屋子瞬间塌了半边,细碎的雪粒沾染了男人一身,他浑身轻轻颤抖,如雪地里蓄势出击的白熊。
“爽!哈哈哈哈……”壮汉仰面倒在雪上,朝天怒喷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边咳嗽着回气:“还是熟悉的力道。”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找揍呢?”
“找揍我他妈也要说!你不在蛊还是那个蛊吗?心里有气……咳咳,那么多该死的人等着你把他们送去地狱,你他娘的在我面前耍威风算什么本事!”
男人周身的气势顿时被什么抽空了,他缓缓走到壮汉身边,抓起一把雪拍在他因嘶吼而激动发赤的大脸上。此时壮汉居然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抱住男人的腿呜呜地哭了起来,沙哑刺耳像夜枭的哀嚎。
“你以为我不懂这些道理吗?”
“你这样蔫了吧唧的,大家都很担心你。”
“谢谢你我亲爱的说客,这样你满意了?”
“我艹,还真是痛……”
男人扶起壮汉让他靠在冰屋附近的木料堆上,走进破了一个大洞的墙壁把那盆海豹肉端了出来,用刀子叉起一块带着血丝的海豹肉直接塞进他的嘴里,一时间周围只有壮汉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马蜂说在南非揪住那狗东西的尾巴啦。别急,只要他还活着,不愁没有撕了他的机会,关键是现在你要振作起来。”
“少废话了。”
“还有,放阿冷回去我是不反对的,那孩子从来没有恨过你。”
男人重新生了一堆火,橘红光影在他的侧脸上交错厮杀:“除了最后那一点本事,我把能教给他的都教了。报仇的事跟他没关系,放他回去过日子,也是对他最后的历练。你知道吗,比起生活在社会中,我更喜欢和你这蠢货坐在雪里吃生肉。”
“切,心口不一的更年期大叔。”
“你说什么?”
“诶认真就更没意思了啊,不过那小子也没啥好担心的,凭他的本事,十年后要是他不把老子接到华夏最高档的地方喝最好的酒耍最好看的女人,老子就把他头朝下插/进潘塔奴那个最烂最臭的沼泽里。”
男人无声地笑笑,开始专心的烤肉:“等会儿吃完给我重新把屋子盖上。”
“法克……”
方圆十里,只有这一撮小小的火光在跳跃蒸腾。
……
蒙国哈特噶勒国际机场
天空中繁星如雪,停机坪上并没有几架飞机,零星的旅客步履匆匆,只有指控中心和跑道上的导航灯给这个清冷的深夜带来些许温暖。
一架军用直升机缓缓驶来,漆黑的厚重外壳完美地融入了夜色之中,只有不断闪烁的尾灯报告着方位。直升机轻轻地降落到应急跑道上,两个人影跳了下来。
女人提着一个大包,紧身的服饰勾勒出她完美的身体曲线,披肩长发被螺旋桨带起的气旋吹的乱舞不休。往前走出几步,她转身拥住身后高大的青年:“哦宝贝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那边要好好的啊,就送你到这儿了。”
青年笔直的站着,任由女人把大包挂在他身上并给他整理衣服,远方跑道灯光朦胧,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脸。
“蛛姨,这到底怎么个意思?”
女人顿了顿,继续若无其事青年整理行囊。
“他有他的道理,虽然这种方式我不是多赞同,但总归是为你好,千万千万不要怨恨。”她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一路顺风小伙子。”
“可是这……”
“哦,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掏出一张纸条塞进了青年口袋:“到地方后去这里,你爹给你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姨相信只要给你时间,不管在哪里都能混的挺好,”她捧起青年的脸:“回去吧,到你的国家去好好过日子,别再管这边的事情,少打架多学习,别乱勾搭女孩子。”
“……那你们呢?”
女人轻轻地吻了吻青年的脸颊:“人在阴影中呆久了不会再习惯阳光的,二十年了,我希望你能有一个正常的身份,不用过我们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走吧,飞机快起飞了。”说完抓住直升机的起降架,一个漂亮的空翻就钻进了机舱里,朝他挥了挥手。直升机迅速拔高,转眼间消失不见。
青年望着直升机远去的方向默然不语,冷风疯狂地撕扯他的头发。
1 烧烤摊风波(一)()
“五、六、七、八。。。”
白冷把最后的十三发子弹一一压入弹仓,听到弹匣楔入进弹口时那清脆的咯嗒声,深吸了一口气,片刻后狠狠地一拉手中的步枪枪栓,矮身翻滚出掩体。
密集的弹幕瞬间就找了过来,白冷在高速移动中冷静地点射,躲在前方那颗大树后面的两名敌人应声而倒。安全地跳入一个土坑,砰砰砰连开三枪又打爆了冲过来的三颗脑袋。
敌人们纷纷卧倒,几秒钟的停顿后一颗颗手雷就像不要钱一样砸了过来。
“我靠!”白冷迅速地侧向翻滚远离爆炸范围,顺手捞起一颗手雷丢了回去。
冲击波把白冷震飞了好几米远,同时几发子弹险而又险地从他耳朵边飞过,咻咻的破风声惊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硝烟散去,刚才的土坑被炸得深了一倍,敌人们缓缓压上,但他们发现自己并没有看到那个该死的家伙四分五裂的尸体。
“仔细搜索,继续前进。”敌人头头轻声下达了命令,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在面前的灌木丛中摸索。
“布谷。”头顶传来一声鸟叫,头头没有丝毫犹豫对着树梢一阵狂扫,打得枝断叶折碎屑纷飞,结果什么收获也没有,反倒是自己被严重干扰了视线。
“注意周围,注意……”话音未落,一发子弹就钻进了头头的太阳穴,士兵们失去首领顿时惊慌失措,开始无意识地胡乱扫射,白冷借着枪声的掩护四处游走打黑枪,子弹打空后还剩下最后的三名敌人。
白冷扔下枪,拔出匕首大喊一声径直跳向最近一人的后背,刺穿他劲动脉的同时用他的尸体挡下一波伤害,随后丢出匕首再收割一条性命。
最后那个敌人惊恐地大喊一声掏出手枪朝白冷拼命地射击,白冷架起已经变成筛子的‘挡箭牌’奋力丢过去然后顺势而上,一声惨叫后世界清净了。
“真难。”白冷抹了一把脸上黏腻的液体,闭上眼睛摘下头盔。
潮水般的赞叹声顿时淹没了他,眼前的丛林寸寸崩解,瓦亮的日光灯净化了周遭的一切血腥。
“太牛逼了这哥们,老兵难度都能无伤通关。”
“这绝对是别人请来镇场子的特种兵。”
“不能吧,这孩子看起来才二十出头,怎么能这么厉害。”
“跟特种兵有什么关系,这是虚拟现实又不是真人CS。”
白冷自动屏蔽了观摩室里的热烈讨论,快速把感应服脱下叠好,捡起丢在地上的感应枪械放回插槽里,然后不停地向体验仓外的大堂经理赔礼道歉。
“怎么说,让你给客户们示范一下,你就让我站在外面一个小时欣赏你完美通关的表演?给你提示了一百次您老是不是没有听见啊?”大堂经理脸都憋红了。
“可是客户希望我能打完……”
“客户给你发工资吗?只有客户掏钱买设备你才有饭吃!他们就当看了场电影拍拍屁股走了,你耍了这么久只是在损耗我们设备使用寿命而已!”
“我不同意您的观点,把优秀的玩家操作展现给客户看难道不属于一种营销手段吗?他们的攀比心理在这种时候会有很好的刺激消费的效果。”
“原来白先生是一位如此资深的销售工程师,”大堂经理用力地拍了拍白冷的肩膀:“我这个大堂经理当得真是太不合格了,下午我就向人事部提出辞呈退位让贤。”
……
蹬着破烂的二手自行车绕着三环线前进,头顶的悬浮轻轨带着高频的风声呼啸而过,白冷迎着硬扎扎的气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回到阿三排档,李德三正坐在店门口抽着闷烟。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老板觉得我太辛苦了,给我放几天假好好调整一下。”白冷把破车往墙边一靠,进店拿毛巾擦了把脸。
“哼,你要是白天闲不住,店后头那个工地上还缺人,不比你整的那些幺蛾子挣得少。年轻人要脚踏实地,你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只能从最简单的干起,边工作边学习嘛。你婶这几天打听了,孩子他舅饭店里招学徒工,明天你就去试试,将来能在那里做成个二厨你娶媳妇也有保障了。”
“我去串签儿。”白冷耐着性子听完径直朝里屋走去。
“你要是我儿子我准揍你。”李德三瞪着眼睛,扩张的鼻孔里带出两道青色烟气。
这个又矮又壮的中年人据说是老爹的远方堂弟,来到坤城谋生已经十多年了,近段时间在三环开外的一条小巷子里开了一家排挡。
地段不算太好,但由于靠近一所大学和几座写字楼的原因,生意还过得去,白冷白天打打零工,晚上就在店里帮忙。
“4号桌羊肉30串,牛肉10串,两根鸡腿!”李德三的妻子王秀莲冲着门前两台架子吆喝。
白冷赤着膀子,握住两把大腰子不停地翻烤,汗水不住地划过一身棱块分明的疙瘩肉。
李德三一边把烤好的秋刀鱼码在盘子上让店里唯一的服务员小兰端出去,一边招呼白冷:“羊肉没了,再去拿点。”
外卖订单信息一条接一条,白冷把面前的串翻个面,举着手机到冰柜旁单手提出一个装了50斤肉的框子快速返回。
“老李头你的手艺怎么退步了,还没你侄子烤的好吃。”离得近的熟客大声地打趣李德三。
“是是是,后生可畏啊!”李德三苦笑回应。
他不知道几个月前加了白冷那台架子是否明智,尽管目前生意好了两倍不止,可那是建立在这小子能踏踏实实地在这里干下去的基础上,以他这种像是尝鲜一般换工作的尿性,可能性很低。
李德三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两个人用一样的食材一样的调味料烤出来的东西味道会相差那么远,问了他无数遍也就是两个字。
“还秘密,”李德三弯腰铲了一把炭:“人不大心眼挺多。”
一个眼镜胖子跟同事拼酒拼得面红耳赤,一把扯下耷拉在脖子上的领带,抓起一瓶啤酒朝白冷喊:“小白,整两句给咱助助兴!”
白冷笑笑,从菜篮里捞出一根茄子横切成两瓣:“来就来!”
他清了清嗓子:
“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荡起小船儿,暖风轻轻吹。花儿香,鸟儿鸣,春光惹人醉,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纯正的美声唱腔浑厚嘹亮,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喝彩。白冷向捧场的客人们抱抱拳,转过身往已经烤得发软的茄子上撒了点胡椒。
每天这样过其实也挺好的,不用整天看老魔鬼那张臭脸,没有踢不断的木桩做不完的拉练流不干的血。
望着包裹在木炭上那一层温和的焰火,他难得地走神了。
“我的茄子怎么还没好?”有人大喊。
白冷一激灵:“来喽!”
10点半,客人渐渐稀少,小兰搭着王秀莲的电瓶车先行离开,李德三去送外卖还没回来,白冷听着大板砖手机劣质功放里传出的音乐一边收拾桌上的残局。
最后一桌客人付账离开,他清点了一下存货,发现还剩大概两三斤的羊肉和各种零碎蔬菜。
干脆自己吃了吧,省得浪费,趁着烤架还有温度,白冷把剩下的一大堆东西全部摊了上去。
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的雅马哈R6带着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了排挡门口。
一位一身皮衣皮裤的年轻女郎朝白冷走过来,头盔一摘,漆黑的波浪卷发像倾洒的墨汁一样散开在她的肩头。
“随便来点什么,”她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田河西路,阿三排档,别让我等太久。”
白冷无奈地看了看面前已经开始冒出香味的肉串,应道:“好的,您稍等。”
十五分钟左右,一辆白色的奥迪R8停在了摩托车旁边,车上下来两个西装青年。
“哟,真是难得啊百合姐,虽说这个点没什么高档餐厅,但也不用约在这种地方吧。”
粉西装在路过白冷身边时嫌恶地皱了皱眉,不住地用手扇着炭烟。
旁边的黑西装整了整领结,冲着女郎歉意一笑:“刚从公司出来,让你久等了。”
“他怎么会在这儿?”女郎朝粉西装努努嘴。
“那么见外干嘛,都是生意伙伴互相走动走动促进交流多好。”粉西装拉开女郎身边的椅子准备落座。
“滚一边去。”女郎冷冰冰地警告。
粉西装的脸色顿时一黑:“黄百合,别给脸不要脸……”
“滚,一,边,去!”女郎拉下护目镜,一双美眸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
见粉西装一副即将爆炸的样子,黑西装连忙摁住他的肩膀:“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没说两句话就要动手?”
“是这女表子先……”
“闭嘴,到对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