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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手的西红柿炒蛋或者水煮肉片什么的,做出来也不过是普通的成菜,连命名的资格都没有,效果也只是根据你菜的分量加相应的饱食度而已。
所以大多人一时气愤发帖吐槽了一下米帝歧视中餐,厨师行业吃枣药丸等等,然后便不再有新的动静。
这个限制对白冷而言不算什么,在他脑中浩如烟海的食谱大全里,中餐的比例却是还没占到五分之一,而且大部分还是跟李德三学的,一直都没机会尝试。
回去煲个万菌鸡汤试试。白冷边走边想,胖子的饭庄不知道开得怎么样了,这几天也没个消息。
啧,这才几天脑子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挂念。他摇摇头,继续在旁边的树干或者草地上找蘑菇。
找着找着突然感觉头有点晕,白冷调出游戏时间看了一眼,还有四个多小时,也就是今天才玩了六小时,还没有某些私企里的程序猿加班时间长。
“不是吧,身体已经差到这个程度了?”白冷揉了揉脑门,打算忍一忍。
可是这不知何时而知的眩晕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直到看东西都已经重影了,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
“卧槽!”
如果能重来,他一定选择无条件相信荣子鑫的直觉。
不只他一个人,整个队伍都开始摇晃起来,原本还比较稳定的秩序一下子就乱了,有些士兵已经抱着脑袋软软地栽倒在地,有些不停地发出无意识的痛苦呻。吟,嚎着嚎着就没了声息。
才过了不到半分钟,眼前的景物已经非常模糊了,感官也受到了非常大的限制,连荣子鑫狂扇他大耳瓜子也感觉像是在抚摸自己的脸。
即使是这样,人物面板还是能看清楚的,白冷用尽全身力气想从喉咙里射出一句脏话,然而也只能做到跟快要窒息的人一样发出挣扎的“嗬嗬”声。
精神剧毒:您受到毒药香醉美人的影响,各处感官剥夺80%,力量剥夺80%,敏捷剥夺80%,体质剥夺80%,虚弱状态维持时间:12小时。
“艹艹艹艹艹啊!”
系统还是为玩家着想的,陷入到这种状态,除了不能下线,其他的工具都能正常使用。
白冷连忙调出键盘,用十个手指触点疯狂打字,一句简单的话由于激动磕巴了好久才发给了荣子鑫。
“那水有毒!为什么给我喝这个水!”
荣子鑫回的很快:“我真的没想到,对不起,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
“卧槽你这口毒喂得我真是他吗醉了啊,到底什么人才会来谋算一支城防部队啊?觉得身上瘦肉蛮多抓回去烤了吃?”
一面迷蒙的深绿色视野中,属于荣子鑫的那一坨黑影突然闪到一旁消失不见。
“喂喂喂,你到哪里去了啊,喂,你特么说话啊!”白冷疯狂呼叫未果,只好努力地打算坐直身体,转动脑袋想去自己捕捉,结果突然胸口一麻,后脑一疼,视野被一片轮廓更大的黑影占据。
“去尼玛的敢踹老子,瘟疫使者,我记住了,等老子活过来你们死定了。”白冷连一次眨眼都需要用掉几秒钟,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一个狰狞的表情。(。)
43 大雨(二)()
感谢愿意花钱订阅的四位朋友,谢谢你们。
我想我需要沉淀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失去了最开始那种一脑门子热血与希望的冲劲,或许我本身就是功利的吧,思考了很久,我真正想要的,还是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最后的几章,免费送给还在这本书的几位朋友,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对不起
咣当咣当咣当
白冷震得脑仁子疼,即使身下垫着好几个士兵这种感觉也挥之不去。
虽然身上很难受,但是意识是清醒的,只是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物模型。
这时候角色暂离功能的作用便凸显出来,寇德怀特目光涣散四仰八叉地和身下一大堆倒霉鬼一起堆在一个巨大的车厢里无意识地左摇右晃,而白冷则在荣子鑫的对话框和论坛搜索界面来回切换,替代手指的触点如飞。
“你在哪儿?”
“在你旁边。”
“啥?”
“我装晕,也被他们丢进来了。现在回到你的人物上。”
“等会儿,我要看看这个瘟疫使者是他吗的什么鬼。”
“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话,赶快回到你的人物上,我这里有缓解负面状态的药剂。”
“早说啊!”
恢复状态要紧,白冷重新掌控了寇德怀特,眼里依旧一团糊,棕黑棕黑的。这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拉着自己,耳边有些细碎的声音。
“听得到吗?”
白冷无语,我特么要是能张嘴早就喷你丫的了,谋杀亲队友依照华夏人民共和国宪法能判几年?
“听得到就眨下眼睛。”
收到白冷的回应,荣子鑫把他拖到车厢壁旁让他靠住,一手抓过一瓶深红色的药剂,掐开他的嘴巴就往里倒。
您服用了药剂:炽之花,全属性提高50,获得能力灵敏感知,您将有能力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做出更为迅速的反应
一股热流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没过多久四肢便基本恢复了直觉。使劲眨了眨眼,画面也变的清晰起来,如果刚才有2000度的近视,那么现在大约只剩200度。
“你给我喝的什么?”能开口说话的感觉真好。
“别管那个,”荣子鑫见白冷已经可以找到自己的脸在哪一个方位,直接在车厢顶上投影了一大段的文本资料:“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抓紧点捋清楚现在的情况。”
“有两个可能,第一,托尼是这件事的主谋,他临时加一个拉练就是为了把这两百不到的士兵骗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提前在他们的水里下毒,和这些叫做瘟疫使者的家伙串通好,等士兵们被迷晕之后装车拉走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第二,托尼是无辜的,也许这场拉练是凑巧,但两个助教至少有一个是帮凶,主谋另有其人。”荣子鑫语速超快:“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真是太幸运了。”
“我特么的不知道哪里幸运,”白冷努力地控制自己的音量:“不就是想转个职吗,折腾来折腾去到最后还被自己队友下药弄得半身不遂,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特么的叫特么的幸运?”
荣子鑫瞪眼:“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想到有人在水里下毒。你喝的时候也不注意看一下,被下过毒的水和普通的水肯定是有区别的。”
“有个几把区别,都装在壶里能看到个几把。”事情进展到如此地步再去争论别的也没有意义了,唯一让白冷无法理解的是荣子鑫为什么要丢过来一个别人给的水壶,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水壶给他。
对此荣子鑫沉默片刻:“我不习惯让别人用我的水壶喝水。”
听完白冷噎了半天:“好,算个理由。”
“对不起。”
“用不着,怪我太走运了。”白冷屁股下面坐着两颗脑袋也丝毫不觉得愧疚,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点:“说事吧,现在该怎么办?”
“车窗被封死了,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但从地图上来看是沿着我们被抓的那个森林旁边一条小路一直往西走,不知道要去哪里。”荣子鑫分析道:“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些人的动机切入,他们需要两百个壮年男子干什么呢?”
“瘟疫使者,听这名字就是邪教人员,不会是要被拿去献祭或者干什么的吧。”白冷皱着眉头:“我现在还是很弱,看了下属性没有正常时的一半,但是活动身体应该可以,如果接下来会发生战斗,我也帮不了忙。”
“也许会死,但那也无所谓了,知道了这个秘密,我们可以回去向城防军更高级的长官举报,应该能给我们一个手刃仇敌的机会。”
“举报,”白冷嗤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事儿就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呢?我和你,还有这两百个家伙不过是一些复杂斗争之下,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牺牲品而已。”
荣子鑫沉默了,雷声隆隆,激烈的雨点砸在车厢顶上,咚咚咚咚。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抬起头:“直到把事情查清楚为止。”
“这由不得你,”白冷抱着脑袋打击道:“万一这件事情只是某个庞大阴谋树下一根小小的腐烂根须,我们想插手这件事,至少先得把职给转了。”
车速忽然明显地慢了下来,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躺下装死。
“见机行事。”荣子鑫说。
“就这鸟样子,有机会给我估计也抓不住喽。”白冷翻了个身。
车停了,外面隐约有着几声沙哑的命令,呼啦一下,车厢门被人打开,凉飕飕的风夹着雨丝卷了进来。
一个人拽着白冷两只脚像拖一条火腿一样从车里拖下来,丝毫不管他后脑磕在地上会对智力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于是白冷又多了一条脑震荡的症状,但是这时候也没办法暴起杀之,只好把碎牙往肚里咽充当一具安静的死尸。
雨很大,躺在泥地上浑身被雨水淋得冰冷,不一会儿胳膊和腿都陷进了一片小水洼中。
悄悄地把眼睛撑开一条缝,大雨帮白冷掩盖掉了这些小动作,躺在地上视角很低,只能看到这是一片开阔地,左右两边都是不认识的士兵,虽然很想抬头,但又怕被发现继续喂毒只好做罢。
“不会真的要被献祭了吧。”白冷心里打鼓,试着用一只手打字给荣子鑫发消息,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人我带来了,这里应该不再需要我,可以走了么?”这是托尼。
“黑夜里什么东西最闪亮?”过了半晌,那个出现过一次的沙哑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
“黑夜里什么东西最为闪亮?”那个人又问了一边。
“草!”沉默了几秒后托尼突然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喊:“你们都是他吗的骗子,我就知道”
“啊啊啊啊”
绝望的嘶吼,愤怒的踢踏,托尼如同一头真正的棕熊扑向面前一席黑色斗篷的神秘男人。
只是他在半空中时身躯突然干瘪了下去,一缕缕黑气从他的身上千万个毛孔中喷射而出,最后落在地上变成一具黑色的骨架。
“谢特。”白冷悄悄地放下抬起15度角的脑袋。
44 大雨(三)()
黑斗篷随意把脚边的尸骨踢开,连声催促那些搬运昏迷士兵的瘟疫使者加快进度,一边走向前方一座巨大的青铜雕像。
灾厄之星纳尔伽什,雕像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令人感到恶心或者恐怖的装饰,而是一个挺拔的长袍中年人,唯有后脖颈处有三块拳头大小的骨质凸起,上面分布着共计十三个小孔,传说中这是他用来和七神对抗的武器,每个小孔里都有一种可怕的瘟疫源,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剧毒就是从这里弥散而出。
这个家伙在上古时期的诞生归咎于天空之主托拜厄斯的一次自我怀疑,内心深处盘踞已久的邪恶在母神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排出体内,但由于这团东西太过顽固即便是格拉希斯的至纯神力都无法将其净化,只能制作了一个囚笼将其封锁在极西之地的天际山九万米深的地底。
然而在诸神之战格拉希斯避世沉睡之后,囚笼的力量日益消散,这团邪念化为人形破土而出,重现人间后为祸四方,火焰与战争之神博伊斯不得不重新召集了其他神力尚存的几位主神,联手将其活动范围限死于索普兰迪大陆西部荒无人烟的土地之上,久而久之那里也成为了大陆四大不可踏足的绝境之一。
可纳尔伽什并不甘心就此失去自由,他分出神识侵入到世间,用一丝丝看似强大的力量蛊惑一些心存怨气,不满现状的其他生灵成为他的信徒,从而在世界的各个阴暗的角落撒播他的观念,以这些堕落之民的信仰为源泉,缓慢地积攒自己的力量。
“唯有舍身于深渊,方可流深渊之血。”
黑斗篷双膝跪地,用一把漆黑的匕首挑破拇指,以此为笔,从额头穿过鼻梁再到下巴上画了一条血线,而后将手指印在雕像脚下一个蛇盘里。
麦克斯跪在他身后疯狂地打摆子,离他不远就是棕熊托尼漆黑的残骸,他双眼发直面如死灰,要说之前10000金币的诱惑让他咬牙铤而走险,而现在他只希望能活着走出这片黑色的坟场。
白冷脑子里乱作一团,各种方案不断生成又被推翻。怎么破怎么破怎么破,纠结之时瘟疫使者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搬运工作,两百青壮一排十个地摆满了整片空地。
黑斗篷完成了仪式转过身来,目光扫过这些鲜活的祭品,微微点了点头。
“开始刻阵吧。”
身穿黑色教袍的使徒们跪地领命,从身上取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围着整块地以一个固定的结构安置好,之后分散开来围绕祭品们坐成一圈,将一块青色的铜盘放在脚下,摆出架势掐起手诀开始念念有词。
铜盘冒出微光,一个漆黑的圆形阵法以这些铜盘为基点,缓缓地在这片空地上浮现而出,咒文、六芒星、鬼脸、毒蛇,像是活了过来,绕着瘟疫使者们先前用一种不知名的绿色凝胶绘出的图谱旋转游走,把地上这两百具身体覆盖其中。
白冷眼睁睁地看着一条三两笔简单勾勒的长蛇爬到自己胸口又滑了下去,右手五个指头在地上瞎抖个没完。
“怎么办?”这是他发给荣子鑫的第六条消息,可是一直没有收到回应。
不敢去找他人在哪,一旦抬头必死无疑。白冷眯着眼看自己右边打坐念咒的一个瘟疫使者,雨水让他脸上精心绘制的油彩糊成一团,眼睑下面污烂的黑汤流到嘴里也无法打断他口中愈近激昂的咒语。
二十多道激昂的咒语,在黑斗篷那雄壮的接近呐喊一般的祈言的带领下,居然隐隐有着能和天雷之威分庭抗礼的趋势。
一段咒语结束,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白冷猛地感觉浑身一紧,而后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自己像是被粘在一大块橡皮泥下的小甲壳虫,那可怜的一点点身下空间在被一只巨手不停地挤压,侵占,无论再怎么用力挣扎,都无法推开那覆盖全身的软钢般的无形之力。
“尼玛。”白冷调动全身力气硬顶,可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已经逐渐接管了他的主神经,还在慢慢瓦解他抵抗的意志。
毒药的效果严重影响了白冷的状态,早知道有这样的罪受还不如早点拼死反抗,那样看起来还壮烈些。
生命值在以每秒五点的速度飞快削减,归零只需二十秒出头,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臂开始干枯,仿佛有一只大功率抽水机接在自己的动脉上平稳地工作。
白冷再也不能忍着装死了,嘶吼出声,在右手失去知觉前一秒敲下了讨论组聊天框的消息发送按钮。
“帮我报仇!”
“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似乎在应和白冷,坐在靠后位置的一位瘟疫使者捂着心口难以置信地栽倒下去,法阵一部分的支撑被毁,运转明显停滞了下来。
白冷身上的压力有了些许减缓,他连忙大喘了几口气,也不顾是不是有人注意他,双手撑地向后看去。
荣子鑫像一只高速奔袭的黑狼,把利齿从一只猎物的喉中拔出,脚一蹬又冲向了下一只。
黑斗篷的吟诵戛然而止,他惊怒地掀开兜帽,露出了一张苍白枯瘦的脸。
身后的麦克斯吓得蹦了起来:“不,我不知道”
黑斗篷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伸手向他一指,非人的惨叫过后黑色残骸旁又多了一具黑色残骸。
“止!”
黑斗篷大声地命令道,其他的瘟疫使者们只得猛击胸口,将一口鲜血吐在面前的铜盘上。符文停住了,随后渐渐倒退而归,被铜盘吸收回去,阵法的光芒黯淡地闪烁两下,最后被湿烂的泥地吞没。
束缚接触,白冷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从背包里抽出大剑直接冲向黑斗篷,眼里尽是冷酷的杀意。
黑斗篷见自己苦心准备良久的计划居然被两条虫子给毁的一干二净,心中的愤怒似乎能把这遍地的雨水给蒸干。
右手在空中虚抓两下,一团墨绿色的能量团在他右手中不安地扭动着,左手食指中指并拢,猛地指向白冷。
能量团瞬间分成十多条扭曲的射线从各个方向袭来,像一张挥向蝴蝶的大网。
白冷狰狞地露出两排后槽牙,根本没有躲的意思,只是左手离开巨剑,握住胸前一处,大吼道:“bns!”
无形的气浪以白冷为中心迅速地向四周扩散,隔开了雨水,弹开了左右挥舞着弯刀想要冲上来阻止的瘟疫使者,挡住了飞射而来的四五道绿色射线。
可惜这条在拍卖会上抢下来的防护项链只能格挡共计1000点的伤害,当第六发射线轰在这层透明屏障上的时候,隔断消失,第七发没有再受到任何阻碍直直地飞往白冷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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