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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陪我到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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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仍然继续往前开,宋源已经没有心思折腾了,刚刚犯浑好像耗尽她所有的力气。
  车子最后停的,是宋源新买的那套公寓。
  小吴仿佛怕了宋源,车停下好久,见她还不动,才犹豫着开口:“先生说,即便你不想去他那,也不能回租屋了,这边的房子他也来看过,虽然东西不是很全,暂时凑合几天还是可以的。。。。。”
  小吴现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见宋源一直没什么反应,只好向翁铃求救。
  翁铃见这小伙子急得脸都红了,假装抱怨道:“现在才想起来有我这么个人吗,刚刚明明都拿我当空气的。”
  小吴。。。。。。这位又添什么乱,现在的姑奶奶都那么任性又难伺候吗。
  无意再为难他,翁铃捅了捅在一旁发呆的宋源:“我好歹来了一趟你家,你就这么招待我?”
  宋源这时才算有了一点反应,她动了动身子,瞥了一眼伸头观察她的小吴,下了车。
  终于把小祖宗哄下了车,小吴深觉自己不容易,他先将两个人送到宋源的新房子,检查了水电热水器,确保这些基本的设施没什么问题时,才对宋源和翁铃说:“我现在下去买些吃的,你们都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吗?”
  宋源根本就不理他,坐在沙发上装佛爷。
  小吴只得看翁铃。
  翁铃倒也不客气:“吃的我就不说了,多买几瓶酒,度数要大的。”
  小吴。。。。。。
  一脸的不情愿。
  “你别那副被人强了的表情啊,如果不符合要求,我让宋源亲自去买,到时闹出个四五六来,你担着。”
  小吴。。。。。。转身就要离开,真是一秒都不想和这样的人多呆。
  刚走到门口,只听翁铃喊一声:“慢着。”
  小吴内心抗拒,脚却顿住了。
  “多买几包卫生巾回来,”说到这,她打量了一下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哎,你知道什么是卫生巾吧?”
  小吴终于泪,他现在十分想跑到先生面前哭诉,女人不可怕,流氓不可怕,女流氓什么的最可怕了,他今天真的是受到了十万点的伤害,他需要安慰。
  

☆、怨偶(5)

  宋源的那点愁绪都被这位折腾的都剩不多少了,她叹了口气:“你想欺负小吴,也要悠着点,他人老实,脸皮又很薄,不禁你吓。”
  翁铃软骨头似的瘫到沙发上,打量着宋源的公寓:“你倒知道省事,专买这种现成的房子。”
  宋源嗯了一声,她是真的懒,懒得花心思装修,当然,也没有那个时间。
  “你刚刚那个样子,不多见啊。”翁铃望着天花板,还是犹豫着问了出来。
  宋源低头摆弄着手:“嗯,时不时会犯那么一次神经病,就当排毒了。”
  “我是觉得那样挺好,之前你好像什么都不求,活得跟个假人似的。”
  宋源苦笑,我不是不求。
  她说的艰涩:“其实,我不像表面上那么无所谓,我有自己求不到的东西。。。。。。不属于我,却偏偏想要的东西,即便得不到,也想这么看着,舍不得丢弃的东西。”
  翁铃盯着宋源看了半晌,苦笑了两声,这都是什么事。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敲门声响起。
  见宋源还在出神,她便起身去开门。
  小吴站在门口,见开门的是这个姑奶奶,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翁铃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把这个小朋友吓着了,也就没再多说话。
  小吴进来见宋源还保持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心里有些拿不准,把东西放下后,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了。
  平时跟宋源打交道的都是林叔,可偏偏他刚刚打电话向他求救时,被接电话的阿姨告知:林叔被先生罚了,原因不明,总之被赶回了B市,也不知道究竟犯了多大的事让先生发那么大的火。
  更让他痛苦的是,他刚接到吩咐,从今天开始,他要随时候在宋源身边待命,负责买食物买生活用品,还要负责她们不被狗仔打扰。
  他此刻心里只觉苦逼,明明只是一个司机,却变成了一个保姆,还是一个要十项全能的保姆,这不能不让他心塞。
  客厅杵着这么一根大木头,宋源此刻就算是个死人,也该喘口气了,她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桌子上摊满了花花绿绿各色的卫生巾,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满是笑意的翁铃,深感他的不容易,说:“小吴,你回去吧。”
  她是不该,把情绪发到别人身上。
  “不行啊,先生让我留下来听你差遣的。”其实,天知道小吴是有多想撒丫子跑路。
  “难道你还要住在这?我这里可只有两间房。”
  我哪敢啊,小吴心里犯嘀咕,却还是开口:“到晚上的时候,我住在车里,顺便给你们望风。”
  翁铃适时插嘴:“这哪行,跟我们虐待你似的。”
  小吴本就嘴笨,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就站定不说话了。
  宋源看着他都要愁死了,又不想给穆清打电话,只好给他支招:“这样,你去学校帮我请一个星期的假,再找一个靠谱的保姆来给我们做几天的饭,你该回去回去,我们不出去,那些记者逮不到人,一个星期后就消停了。”
  小吴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板着脸非暴力不合作。
  宋源算是服了这个二愣子了,继续苦口婆心:“你想,平时穆清出门都有你跟着,现在你突然不在了,他要是出去应酬喝醉了,谁来接?林叔一把年纪了,你好意思让他大晚上的来回奔波吗?”
  宋源不知道林叔已经被发配回去了,小吴心里可是一清二楚,听宋源这么说,他也觉得这话在理,却还是谨慎的给穆清打了个电话。
  穆清不知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他立马就喜上眉梢了,恨不得手舞足蹈起来,挂了电话后,兴冲冲的对宋源说:“嗯,我这就去给你请个会做饭的阿姨。”
  说完很戒备的看了翁铃一眼,一溜烟跑了。
  翁铃。。。。。。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宋源也瞥了她一眼,开始翻看除了那一大堆烧眼的卫生巾外,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供她们今天晚上吃的,毕竟,临时请个阿姨肯定需要时间,今天晚上是别打算见到了。
  然后,宋源有些无语的看到,卫生巾下横七竖八躺着五瓶二锅头。
  翁铃也凑上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要出来了:“这个小伙子,要不要那么实在。”
  竟然给两个女生买这种酒,这已经不是没有谈过恋爱这一借口能搪塞的了的了,这个小子是真的木。
  木头吴确实没有林叔的本事,能在短时间内给宋源变出一个合格的阿姨,便开始在各大保姆公司游走,顺便给宋源打了个电话,让她先凑合一个晚上。
  宋源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挂了电话后一抬眼,就看见翁铃正拿着杯子在喝那个糟心的二锅头。宋源有些头疼,这是要找死吗。
  她走过去把杯子夺下了:“你怎么真的喝呢,还空腹喝。”
  翁铃笑了笑:“我的酒品很好的,你放心。”
  放心个屁。
  “那也不行,我下去给你重新买些度数低的,你先吃点东西,”说着,她把小吴买回的麦片拿去给她冲了一杯,然后给她煎了两个鸡蛋,临走时千叮万嘱不让她碰白酒。
  翁铃把头一点,算是答应了。
  宋源好一番乔装,把自己弄得爹妈不认后,才拿着钱包出门。由于这是她的新居,几乎没有狗仔知道,一路也算安全。
  可是宋源这个丫头就是傻,竟然相信了翁铃的鬼话,她一回来,就差点被满屋子的酒气顶了回去。
  脑子疼。
  酒已经被喝下去一半,桌子上的食物却一口都没动。
  人倒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宋源叹气,拿过毛毯给翁铃盖上,她的睫毛上还颤悠悠的挂着泪珠,身上一暖,她就醒了,那颗泪珠也顺势掉了下来。
  看到宋源后,翁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沉默着坐起身,完全看不出是清醒着还是醉了。
  然后,她就笑了,笑哭了。
  宋源这才知道,她醉了。
  她清醒的时候不会哭,只是笑。
  喝醉了的翁铃确实很安静,比宋源这个喝了酒就犯神经病的主要好太多,不吵人,不闹人,不会让人头疼。
  可是,宋源更希望她能放声哭出来的,哭比笑容易多了。
  为什么喝醉了还要让自己那么累呢。
  翁铃笑着笑着,突然说,宋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叫“罪有应得”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的,明天驾考考试,临时请假一天,周四会尽量写的多些,请见谅。

☆、怨偶(6)

  翁铃说,曾经有一个姑娘,暂且就叫灵吧,她傻乎乎的喜欢上一个叫风的男孩,可是那个男孩根本就不认识她。
  灵每天放学的时候,都会从一楼爬到三楼,特地从风他们班的窗下走过,就只为看他一眼。
  风的学习成绩很差,不是一般的差,留了三次级还是一塌糊涂。
  可是灵的成绩很好,不是一般的好。风调皮打架,灵温婉懂事,他们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可是连灵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注意风,然后爱上他。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风的身边多了一个叫云的女孩,这个女孩不是很漂亮,也没有什么气质,学习成绩更是一塌糊涂,与校花灵相比,哦,在一般人眼中,她们似乎根本就没法比。
  可是风喜欢云,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而灵,什么都不是。
  灵很伤心,却没办法死心,她就这样每天游走在风和云的身边,看着他们相恋,甜蜜,然后自己心如刀割。
  中考结束后,灵考上了省重点,风和云均因为学习成绩差没有上高中的资格,一个普通的高中都上不了。
  初中毕业那天,灵跟自己说,你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风了,所以,你至少要跟他说说话,哪怕只说一句。
  她都想好要说什么了,她想说,风你好,我叫灵,如果有幸可以再多说一句话,她还可以像一个普通同学那样,安慰安慰他,告诉他,总有一条路是属于你的,你要加油。
  可是,当她到三楼的时候,却看到风和云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吻着。
  风笑着对云说,我们终于毕业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那一刻,灵的心里发出了一声悲鸣,原来,她所以为的好,她所看重的东西,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她想好的安慰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在耳畔回响,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她的无知与可怜。
  后来,灵过了一段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她把自己封闭起来,除了学习看书,拒绝和任何人交谈,她怕死了那种感觉。
  然后,在高二的某一天,她突然看到了一张海报,那张海报上印着风英俊的脸庞。
  他做了明星。
  是了,风除了学习成绩不好外,却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他很帅,特别帅。
  可是,那眼中的冰凉是因为什么?
  那一天,灵攥着海报的手一直抖,等到回到家时,满手心都是汗。
  也是那一天,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文理分科时,选择做了一名艺术生。
  家里人知道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想不通,一向懂事的小女儿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决定。
  而第一次,她倔强着自己的选择,不愿更改。
  灵的家里,世代书香,有着天生的尊严与傲气,这样的家庭,那样的年代,对演员,是有强烈排斥情绪的。
  灵明白,她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更不会对人虚与委蛇,恐怕很难适应娱乐圈,可是,一想到风,她就觉得,再大的苦她都不怕。
  灵以前只知道看书,乐器只是作为爱好,舞蹈是真的没学过。
  可是为了读最好的电影学院,她把这些不擅长的事全拾了起来,弹古筝弹的手都起了泡,她却还是不放弃,跳舞跳的脚扭了,肿的很高,却还会咬着牙撑下去。
  家人见她这样,都心疼的不舍得再反对了。
  后来,她终于考去了B市,离他更近了一步。
  可是,灵还是小看了娱乐圈,她的不善言辞让她几乎寸步难行。
  于是,凭着自己的聪明与悟性,她开始变得圆滑,变得自己都讨厌自己,可是这样,她离他更近了。
  娱乐圈说大很大,如果说小,也就是几个当红明星的游戏。
  在二十五岁之前,她其实和他见过无数次。
  可是,他一次都没有注意过她。
  直到她二十五岁时,他们合作一部电视剧,有了第一次正式的交集。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无数次,风都对灵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穿着什么衣服,紧张的就像一个刚出道的小演员。
  灵只是笑,却觉得心里发苦。
  那个时候她已经肖想了他那么多年,而他却说那是初见。
  再后来,两个人结了婚。
  灵曾经找人查过风与云分手的原因,很俗套,云嫌风没钱没势,就跟了一个相对有出息的追求者。
  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对风却是致命的打击。
  灵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身上会有一股子戾气。
  风的性情确实变了很多,他的笑不再纯粹,他的成功欲特别强,他是为了证明什么,灵很清楚,却装糊涂。
  在他们结婚的第三年,风拿出了他们所有的积蓄去筹拍一部耗资巨大的电影,然后因为前期没做好市场调查,后期宣传又不足,他们亏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另外一个投资人一比巨款。
  他们那个时候是真的有些灰心,灵劝风,说钱可以慢慢挣,他们的身价都不低,一定可以的。
  风点头,开始拼命接戏。
  可是,那个投资人却等不了了。
  他把灵接到他的别墅,说,你信不信,我可以让那些跟他签约的公司都毁约,你又信不信,我捏死他,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灵当时平静的说,我信,所以,你要怎样?
  她虽这么问,心里却早就有了答案。
  那个人说,你那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灵当时惨败着脸,却还是冷笑了一声,脱了衣服。
  那天,天上下了很大的雨,灵就这样在雨里走了一夜,然后晕倒了。
  她醒来后,被医生告知,她的孩子没有了,而且,她以后怀孕的可能也几乎是零。
  灵终于绝望的哭出了声,她那么想要的风的孩子,却在她不知道时没有了,或许这就是报应。
  半个月后,她也接起了戏,那些债,还需要还。
  灵和风那段时间都忙坏了,有半年的时间,两个人没见过一面,然后,债终于还完了。
  风再次见到灵的时候,眼睛里有说不出的热烈,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灵,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俩的孩子。
  每个夜晚,灵都在风睡下后默默哭泣,即便能生,她也没有了资格。
  两个人这样过了七年,风想尽所有办法,也没能让灵怀上孩子。
  后来,他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再后来,云找到了灵,将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领到她面前,说,这是风的儿子,当时她选择离开风,是因为被别的男人给强/暴了,不是真的想离开他。
  她还说,她患了重病,要死了,所以,你能不能让这个孩子认他爸。
  灵当时多希望自己做的是一场梦,可是,看着那个大男孩的眉眼,和同样凌厉的模样,她知道这不是。
  她给云安排了最好的医院,请护工精心照顾着,然后又给那个叫雨男孩交了拖欠一年的大学学费。
  雨没有说谢谢,他唯一说的一句话是,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我妈的。
  灵当时没有表情的嗯了一声,没有辩解。
  她在想,该如何将云的事告诉风,她也在怕,她知道风对云的感情有多深,她怕风不要她。
  可是这件事情在灵还没来的及说的时候,还是被风知道了,她还清楚的记得,他哭着说,灵,你怎么那么狠毒,她都要死了,你却狠心瞒着我。
  狠毒吗?
  灵当时就笑了,是啊,我就不想让你再见她最后一面,我怎么能忍受突然多出来一个便宜儿子!
  风当时一巴掌就甩了过来,他红着眼睛,仿佛要将灵咬碎。他说,你别他妈太过分,你和杨威的事,我忍了七年。
  杨威,是那个逼她和他上/床的投资人。
  灵当时就觉得脑子炸了,她猛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心肺都吐出来,事实是,她只咳出了血。
  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么,这些年,他是怎么能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的?又或者,那些对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风见到血,瞳孔收了收,却什么都没有说,灵却冷笑了一声:〃难怪你这些年一直让我给你生孩子,你就是知道我不能生是不是?不过,现在你有儿子了,也该开心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团聚了。〃
  说完,她挺了挺身体,让自己站的更直一些,强忍着晕眩的感觉,她咬着牙倔强的走了。
  那是他们决裂的开始。
  风竭尽他所有的力气,让云多活了三年,这三年中,灵和风几乎没见过面,他们的交集仅局限在谈论离婚的事情上。
  离婚是灵提出来的,她说,是她水性杨花,婚内出轨,所以,是她对不起风,离了,对她对风对云都是解脱。
  风当时却笑了,他说,你想的美,我还没到最成功的时候,而你,也没有到最潦倒的时候,所以,我们不算完。
  灵不知道自己得潦倒到什么程度才能另他满意,却知道怎样让他变得更成功。
  所以,即便在以后的十年里他们还维持着夫妻的名分,却已经没有了夫妻的亲昵。
  灵知道风最大的心愿是当一名优秀的导演,可是,他以前导的片子的投资人追求商业利益的想法比追求质量的心思要大,而真正的大投资,他们只会找穆离安那样导演里的老资格,风在演艺界或许能呼风唤雨,但在导演界,只能算个半生不熟的青瓜,想要有大作为除非有更好的片子,和不计回报的出资人。
  于是,灵拿出了她所有的积蓄,让他执导这部剧。
  她想,当他打出名堂的时候,就是他们一刀两断的时候。
  翁铃在讲述这些的时候,平静的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不,局外人不会那么冷漠,至少宋源听完哭得稀里哗啦。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憔悴的翁铃,说不出的心疼。
  她的前半生,为了那个男人,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所以,剩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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