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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陪我到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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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被逼急了,总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宋源在他的沉默中,心中爆发出了熊熊的烈火。于是恶向胆边生,她揣着一颗孤敢之心,抱紧了聂昕的腰。
  很明显,聂昕的身体一震,车子也乱了阵脚,歪歪扭扭的往前爬,直到嘎吱一声,自行车与地面间撕扯出了一条划痕,车子应声停了下来。
  这是要摊牌了。
  可能是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脸皮与勇气,宋源反而不紧张了。她轻快的跳下车,走到聂昕的车前头,对上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那封情书是我写的。〃
  聂昕眉头微蹙,似乎在回想。
  〃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你说的是哪一封。〃
  宋源咬牙:〃你一天到底收几封?〃
  〃这个,还真没数过。〃
  〃你这是故意气我呢吧。〃
  〃真没有……这样,你重新说一下内容,我想想。〃
  宋源……
  她哪知道自己都写了些什么,都是七拼八凑的。
  她插科打诨:〃那些都是虚的,你直接回答我吧,愿不愿和我处对象?〃
  〃你也太直白了些。〃
  〃酸不喇叽,说句话十八个弯的,就不是处对象了?〃
  〃……也不是。〃
  宋源两手一摊:〃这不就得了,说吧,愿不愿意。〃她虽然问的理直气壮,强买强卖,大拇指和食指却不断摩挲,耳朵涨涨发热。
  典型的外强中干。
  〃我愿意。〃
  几乎同时,宋源讪讪开口:〃我知道你不……〃猛然听到聂昕说什么,她顿了好一会儿,才颤着音:〃你刚刚说什么,风大,我没听见。〃
  聂昕突然笑了,这是宋源第一次看见他笑,薄唇微挑,不邪不正,却刚好足够撩动你的心。反正当时宋源攥着拳头,真的是心如擂鼓。
  聂昕望了望远处的万里晴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畅快,他看着眼前画中仙似的姑娘,轻吐温言:〃你那么好,我怎么会不愿意。〃
  宋源如愿了,开心了,她觉得以前遭受的所有不公平的待遇都有了可以释怀的理由,她现在很幸福,难以想象的幸福。
  她一高兴,就有些情难自禁了,啊的叫了一声,扑过去抱住了聂昕,聂昕白嫩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从脸到脖子,要滴血似的。
  可是,他略做迟疑后,还是伸手抱住了眼前的姑娘。
  那一年,她十五,他十六,青涩又稚嫩,凭着一种孤敢,他们想要偏离人生预定的轨道,走出不一样的人生。
  可是,他们忘记了预想与现实之间的距离。
  而幸福的有些忘形的宋源也忘了,命运对她,一直都是苛责又挑剔的,怎会让她过得太舒坦。
  

☆、风波起

  宋源知道,他们的恋情是见不得光的,至少不能让聂昕的爸爸知道。
  那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中年大叔,对聂昕这个独子寄予了深切的厚望,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跟她在一起,一定会棒打鸳鸯的。
  她知道他们不配,可是,她想试试,看看自己担不担得起。
  两个人确定恋爱关系后,相处模式还是没怎么变,宋源还会在干完农活后刻意留下来等他,看他,而他,在匆忙间也会驻足,跟她聊天。明明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可是宋源觉得,她的胸口被什么涨得满满的,那叫满足。
  哪怕只是他的一个微笑,她都会回味很久,宋源有时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宋源没想到的是,她精心守护的秘密会这么快被发现,她更没想到的是,事态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还记得,那天是星期五,雨下得很大。
  她割完地里的草便跑到聂昕经过的田埂上等他。
  可是,毫无预兆的,天空中飘来的了一朵乌云,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宋源手中没有伞,她想跑回家,又想着聂昕应该这就到了,就傻傻的跑到一棵大树下等着。
  不一会儿,雨帘中模模糊糊有人向她跑过来,宋源有些奇怪,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宋炎。他似乎很生气,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怎么会这样的眼神,以为自己看错了,宋源眨了眨眼睛,没错,是他们家的那个小屁孩。
  可是那个小屁孩喘着粗气,抓起她就往回拽。
  离开大树的庇护,大雨瞬间蒙住了宋源的眼睛,她有些生气,甩开弟弟的手:“发什么疯呢!”
  宋炎再次拽她的胳膊:“你快跟我回去,别等聂昕了,他不是好人,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人!”
  宋源脑子一震,站着不动了。
  她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谁?”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冷。
  宋炎低头不说话了。
  “你聋了!”
  宋炎眨巴眨巴大眼睛,可能觉得委屈,眼睛红红的。他应该是哭了,可是雨水太大,完全看不出哪是泪哪是雨。
  “他们就是坏人!”说完,就跑了。
  宋源心中已经猜出了大概,想必村长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并且已经到她家闹过了。
  她又重新走回大树下,不顾地上的泥泞,坐了下去。
  她想等聂昕回来,她想问问他该怎么办。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快黑了,聂昕始终没有回来。
  宋源这才想起来,聂昕家在镇上有房子,他一般都回姑姑家吃住,今天雨下的那么大,他应该是不回来了。
  她虽然早有准备,心里却还是有些惴惴地,往家走时,脚步都显得凌乱。
  推开家门时,宋源奶奶迎面就给了她一巴掌:“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平时被奶奶打骂惯了,宋源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自嘲着笑:“我要是真死外边了,还得累着您给我收尸,到时您又得骂我不孝了。”
  宋奶奶被气的眼睁如铜牛,眼看一巴掌又要抽过来,被宋知书拦住了。
  他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妈,您人也打了,气也应该出了,有什么话,等她换了这身湿衣服再说。”
  宋奶奶眼一横:“换什么换,死了才好!”
  宋知书:“妈!”
  宋奶奶见儿子要发火,多少有些收敛,态度软了一些,嘴巴上却还是不饶人:“你再惯下去,这个死丫头要上天的!”
  宋知书见母亲服软,这才瞪宋源:“还不进屋把这身脏衣服换下来,浑身是泥,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子!”
  宋源可以跟奶奶耍嘴皮子,却不会忤逆爸爸,她低下头嗯了一声,就要往东屋走。
  这时,他们家的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踢开了。
  聂昕的爸爸聂家成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前,身后跟着聂家十房长孙和聂昕的妈妈,这架势,像是要来拆了聂家的。
  宋知书不明所以,他耐着性子问聂家成:“刚刚不是已经说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聂昕的妈妈就从人群中冲了过来,她直接越过站在前头的宋知书,扑到宋源身上就打:“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爷爷,现在还要来害我儿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让你再滴溜溜着一双眼勾引我儿子!”
  巴掌声啪啪作响,宋源被打得有些懵,她想,这个人是真的想打死我。
  就在她愣神期间,宋奶奶也扑上来拉开对着她发疯的女人,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宋源有些招架不住,身体晃了晃,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最后又摔倒在地。
  她趴了一会儿,待头不嗡嗡作响,才坐起身,吐了吐嘴里的血,像瞪疯子似的瞪她奶奶:这个老婆子肯定是疯了,这一巴掌比聂昕他妈刚刚那一阵乱扑通要厉害十倍,以前怎么没发现她那么有劲儿呢!
  来人都被宋奶奶的那一巴掌吓懵了,刚刚那一声响,真的是惊天动地,连撒泼的聂昕妈都停了手。
  要论骂人撒泼,在站的这些人恐怕都要叫宋奶奶一声祖宗。出嫁前她的脾气是村里首屈一指火爆,嫁人后,就是无人能及的泼妇了。
  好在她虽泼辣,却还是讲道理的,而且比较会为人处世,所以村子里的人对她也没什么不满。时间一长,年龄越长,大家逐渐忘记了这个老太的泼相,倒是因为她做什么事都很有主意,村子里的人无论年长年幼,都要叫她一声〃宋奶奶〃以示尊重。
  宋奶奶显然是生气了,干枯又黝黑的脸皮乍看有什么变化,可是那略微颤动的皱纹还是说明她现在心情的,恐怕怒火已经积聚足够,只待爆发了。
  果然,宋奶奶手一指门口愣神的十个大老爷们:“你们聂家是仗着自己人多是不是?我们宋家再不济,该有七房在这顶着,是万万不能被人白白欺负了的!”
  聂家成身后的九个大老爷们一听,觉得事情闹得有些大。今天雨下得大,他们正好闲着无聊聚在一起打牌,被村长一喊,脑子抽抽就跟来了。如果真因为这件事闹得两个家族不合,是万万不值当的。况且大部分人的孩儿他娘还是宋家的呢,这真要打起来,非得先窝里反了不可。
  其中一个高瘦的大汉陪着笑:“您看,这是两个孩子的事,何必牵扯那么广。
  宋奶奶冷哼:“我以为你们这么气冲冲的来已经能说明这不是两个孩子的事了。”
  众人见宋奶奶真的撂了脸,赶紧赔罪:“宋奶奶,您看,是我们太冲动……”
  宋奶奶往宋源身旁的板凳上一坐:“你们这声奶奶我这个老太婆可受不起,我孙子正被我教训得在地上趴着呢,她这个孩子什么不好学,学不要脸,就活该受这罪,你们都是明事理的大人,怎么能和她等同。”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哑口,这事是他们不厚道在先,只是这个老太太不是一向不待见这个孙女的吗,现在看着这势头怎么不像呢?
  其实他们是真的不懂宋奶奶,这样一个强势的老太太,之所以能让七房人都信她服她,除了会办事,还因为很护短。
  宋奶奶的态度一向很坚决,自家的人即便受欺负,也只能是自己人欺负,别人你掺了手,无伤大雅还可以,如果过了她的度,对不起,肯定双倍奉还。
  打狗尚需看主人,虽然她一直不待见这个孙女儿,也无视别人对她的欺负,可是你不能一而再的闹到家里来。你儿子是人,我这个不孝孙再不济也是养了十几年的,凭什么让你一再糟蹋!
  双方僵持不下,宋源揉了揉磕疼的膝盖,想要站起身,那么多人看着,她一直坐在地上也不太好看。
  她咬着牙慢慢的站起来,还没站稳,宋老太太把腿往后一踢,直奔她摔伤的膝盖,宋源摇摇晃晃一番后,还是砰的一声,又摔到了地上。
  周围人都沉默了,这老太太对这个孙女是真的能下狠手。
  宋源本没想哭,可是刚刚蹭破皮的地方再一次撞到了地上,条件反射下,眼泪就啪啪往下掉,她想止都止不住。
  宋源是真的生气了,瞪着一双泪眼,恨恨的盯着这个死老太婆,真想揍她!
  就在这时,外面再次闯进了一个人,是聂昕的姑姑。
  那么大的雨,她却没有打伞,浑身已经湿的底儿透,长长的头发全贴在脸上,看不见眼睛,发白的嘴唇颤巍巍的,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因为着急,一张嘴就猛烈的咳嗽起来。衣服上的水渍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四处乱飞。
  聂昕妈妈连忙跑到她跟前,轻抚着她的背:“你怎么来了,昕昕呢?”
  “他。。。。。。他不听劝,非得要冒雨赶回来,在半道上晕倒了,不知道在雨里泡了多久才被人发现,送到镇上的医院时,医生说让赶快转院,我们家那位已经联系了县城里的亲戚,把孩子先送过去了,你们快跟我走。。。。。。他本就发着高烧,这下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说着,她的眼泪就止不住了,那么好的孩子,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样子太让她心疼。
  宋源当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身的,明明膝盖因为两次摔倒已经血糊糊的了,明明她刚刚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啊。
  她惨白着脸走到聂昕姑姑面前,带着迫切:“您刚刚说聂昕怎么了?”
  聂昕姑姑闻言,盯着宋源看了一瞬,一巴掌就抡了上来,眼睛里也带着怨毒:“你还敢问,如果不是你,昕昕不会总是想着往家跑,也不会因为来回奔波发烧生病;如果不是怕你淋雨,他也不会发烧了还要往回赶。我当时就不应该听他的,帮着他瞒着你们的事。大家说的都没错,你就是个丧门星,专门害人!”
  聂昕的姑姑是村子里鲜有的上过大学的人,现在是宋源他们镇的镇长。她有才气却不傲气,有文化,有思想,对孩子也足够开明与宽容。
  聂昕跟这个姑姑很是亲近,他留在镇上读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可以在这个姑姑家吃住,他的身体一直不算好,又是长身体的年纪,家里人都想让他就近得到最好的照顾。以前,聂昕一般每周五会回家一次,自从跟宋源确定恋爱关系后,每周一和周三都会回去一次,家里人也问过原因,被聂昕的姑姑以让孩子多骑车锻炼身体为由挡了下来。
  宋源曾经听聂昕说过,姑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虽然有些不认同他早恋的行为,却也没有太反对。她说,她见过宋源,看得出她是个好女孩。
  可是现在,她却和其他人一样,说她是丧门星。
  看来,聂昕是真的病得不轻。
  〃聂韵仪,你说的太过分了,源源现在还是个孩子,即便她真的有错,也不应该被这样诋毁!〃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宋知书突然对着聂昕的姑姑吼了出来。
  他一直知道他的女儿过得是什么日子,可是他太没用,无力阻止就只能默不作声。因为他知道,观念不改变,即便是他和别人拿刀子拼命,这笔账到最后还会被算到源源的身上。
  他很心疼,却只能看着,这么多年。
  他的眼睛有些红:〃我不管以后谁对谁错,一旦再有人在我面前说一句源源不详的话,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会讨一个说法!〃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聂韵仪说的。
  聂韵仪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复杂。
  聂家人都没想到一向和和气气的宋知书会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冲着聂韵仪,一时间,都默了。
  不一会儿,有聂家人跑来跟聂家成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陡然就变了,也顾不上找宋源的麻烦,急慌慌的往外跑。其他人也都紧随其后。
  一定是聂昕的事。
  宋源趁乱拽住聂昕姑姑的胳膊:“您带上我好不好,求您了。”
  此时的宋源因为被接连打了几巴掌,脸已经肿的很高了,嘴角挂着血,配上白惨惨的脸色,不用化妆都可以去演鬼。
  聂韵仪终究有些不忍,往外跑的脚步顿了一下,可是,目光扫到宋知书,她毅然摔开了宋源的手,扭头消失在雨帘中。
  宋知书一声叹,很绵长,穿过层层雨帘,传至远方。
  

☆、有缘无份

  宋源趴在门前盯着那些因为弟弟的出生欣喜不已的老七房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激的。在出去闯荡了几年后,她才发现,这些人的敌意是表现在脸上的,你只要不犯了他们的忌讳,他们也不会找你的麻烦,这是最容易应付的状况;可是有些人,他想害你,却还是会对着你笑,然后在你没有防备时,拿刀直戳你的心脏,捅不死你也要疼死你,这才是炼狱。
  更何况,这些人是真的为弟弟的到来而开心。
  以前,她总是将宋炎看作威胁,现在,她是很开心的,能亲眼看着他的出生。她,是真的很感谢他,在曾经最痛苦的岁月里。
  当初得知聂昕终于抢救回来后,宋源觉得自己好像也经历了一场生死。
  在聂昕没有消息时,她躺在家里不吃不喝。
  奶奶点着她的额头骂她作死,她只当没听见,爸爸一筹莫展,劝她吃些东西,她只得勉强吃了一些,却又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
  不是不想吃,是真的吃不下。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她瘦了十斤。
  一天,宋炎出现在她床头,别别扭扭的来拽她,说你跟我走。她瞪了他一眼,扭过头。
  宋炎小脸满是纠结,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我知道哪里可以见到聂昕,你跟我来。”
  宋源总算有些反映了,盯着弟弟判断他说话的真实性。
  宋炎被盯得头皮发麻:“是。。。。。。真的,我在河东的草坡上看见他了。”
  宋源嗯了一声,从床上跳下来,身子不自主的晃了晃,她的头有些晕。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河东,宋炎很自觉的站在距离几十米远的地方东张西望,俗称:望风。
  宋源。。。。。。他真会演。
  聂昕好像知道她会来,并没有回头看。
  宋源走到他身旁坐下来,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宋源开口:“身体怎么样了?”
  聂昕:“还好。”
  宋源:“什么时候回去上课?”
  聂昕:“还要一个星期。”
  宋源:“拉下的课有人帮忙补吗?”
  聂昕:“不需要。”
  宋源撇撇嘴:“真傲气。”
  聂昕:“我说的是事实。”
  宋源:“医院的饭好吃吗?”
  聂昕:“不好吃。”
  宋源:“医院的护士扎针疼吗?”
  聂昕终于皱眉,转过头看她:“你确定要问这些吗?”
  宋源也看他,满是认真:“请回答我的问题,这是礼貌。”
  聂昕撇过头:“不疼。”
  宋源:“扎的是胳膊还是屁股。”
  聂昕。。。。。。
  宋源执着:“请回答。”
  聂昕:“宋源!”
  宋源:“回答!”
  聂昕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她。
  宋源笑笑,继续逼他:“回答。”
  聂昕重新撇过脸:“屁股。”
  宋源很给面子的笑了,盯着聂昕红扑扑的脸,故作不解:“你脸怎么这么红?”
  聂昕已经懒得和她计较了,摘了一棵小草在手中蹂/躏。
  宋源看着他把草分尸了几段后,才说:〃聂昕,咱俩还是不处了吧。〃
  聂昕将已经被分成几段的草叶放在手里不断碾压,青青的汁液染到他有些苍白的手上,很明显。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我爸妈和姑姑去你家了,我不去找你,就是怕你见着我会更生气,然后要和我分手。〃
  〃如果我说我没生气,你肯定不信,聂昕,这段时间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你要上学,将来要到大城市去发展,可是我现在是个村姑,将来还是个村姑,最后还可能变成那种你最讨厌的,没事只会搬弄是非的村里大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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