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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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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转念一想。

    老头挖到的铁箱子说是有大凶险。而且是挖地三尺之后找到的,那么可以理解为,铁箱子是老头的目的,起码是目的之一。

    我父亲进的那个张家庄的流沙墓里也有铁箱子,后来铁箱子被军方抬走,可以说是归于国家,而张凯旋也说了,我父亲他们一行人的最初目的,带有很深的官方色彩。他们一行人最初的目的是由那张帛书的指引去了雨林山李忠志墓。他们的目的,最初只是帝王上马石,这个可以理解,官方权利的角逐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夹杂了风水这些天意的因素是正常的。

    那个守墓人却说,他们在李忠志墓里发现了更为重要的东西,那是什么?比权利,帝王还要重要?

    朱开华第二次去西安的那个墓,发现里面的兵佣都消失了,没有尸体。朱开华已经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好手,加上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子还不够,还要如临大敌一般的叫上几个门生故吏,可想而知兵佣化阴兵的凶险。而且如果我父亲在流沙墓里遇到的也是兵佣的话,那就更了不得了,民间散盗能人异士有,但绝不是随处可见,又是谁在无伤亡的情况下能洗劫了让这么多高手都差点折翼的王陵?

    他们的目的,是不是跟老头一样,是那些铁箱子?

    一切的因果,又是不是跟这些铁箱子有关?

    以我的智商,实在是理不出头绪。想的我脑袋都要烧掉,我揉了揉太阳穴,问朱开华:那个圈内的那个老头,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什么郑碧山,圈里的前辈都叫他郑老狗,是他以前的小命,他那时代谁还有名字,碧山是这老头后来附庸风雅自己给自己取的,咋了,你还想见识见识这老头?”

    我点头,朱开华来了兴致,就问道:那你给我说道说道,见他干啥,这老头脾气古怪的很,而且上一辈的人也死板,我要是不陪你去,你肯定讨不了好。

    我就跟他说了我看到解放军在我父亲他们差点栽了的那个流沙墓里抬出的一样的铁箱子,而且听他刚才说那老头的话,他肯定知道点啥。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见天就大亮,也没看到曾经把我们追的如同丧家之犬的千军万马,我就问他,我说老朱,我们不是应该躲那玩意儿都躲不及,现在怎么又找他们来了?

    朱开华鄙视的道,这你还想不明白,阴兵护坟,我估计昨天晚上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说不定是人家吹了集结号了,所以这些个兵佣都跑出来了,你想想,这些兵佣护坟的,是不是应该在坟里?集结号吹完了,也出来溜达完了,现在是不是该回坟里了?如果你大哥二哥是来了这里进了斗,这么大一沙山,我们不跟着这些个石头兵,去哪找?

    我想想也是这个理,我们这次引路的可不一般,可是我就郁闷了,我喊住张凯旋跟白瑾,我说:我们跟着这玩意儿是能找到墓,可是你们就没有想过,这么大一堆的兵马,就我们几个虾兵蟹将,能搞定?

    张凯旋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我,没说话,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的无奈。白瑾跟朱开华也都没有吱声。不是他们没有想到,而是他们不愿意去想。

    我们能怎么办?

    “他们要是没死,就有克制这些阴兵的办法,他们要是死了,事情到此结束,我们回去。”张凯旋说完,就开始往前走,走的坚决。

    我紧跟而上。可是,就算他们都死了,这件事情就能告一段落么?

四十四章 道士

    前面无数兵马行过,虽然已经看不到兵佣的影子,加上沙漠里足迹也不明显,可是起码还有点痕迹留下,我们就跟着那些千军万马行军过后的踪迹前行,直到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前面朦胧的出现了建筑的轮廓,在沙漠中如果是迷失的人,在烈日骄阳下可能出现海市蜃楼,可是虽然昨天晚上有过奔波,但是我们远未到出现幻觉的地步,我使劲儿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很疼,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对他们三个说,“难道你们都没看到,前面有东西?”

    他们点了点头。表情平静。

    我纳闷道:难道你们不感觉奇怪或者咋的?

    白瑾白了我一眼;道:来之前你没看旅游指南?前面是月牙泉,那个建筑是雷音寺。

    听到她这么说我反倒是失望了许多,倒斗还是我们现在的追寻,在我的潜意识里,都应该是在背后见不得光的地方,别人看不到不知道的,才叫秘密。可是在这么一个人尽皆知的地方,会有什么隐秘?就算是知道这里有个大斗,你也不可能去盗不是?我们又不是考古学家,想挖哪就挖哪,人家那叫合法,我们就叫顶风违法了。

    朱开华低头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对我们道:那些兵佣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这点可以肯定,我在金三角当过兵,丛林沙漠探险方面绝对搞不错,他们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那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是白瑾口中的那个依偎这月牙泉而建的建筑雷音寺。这寺庙的名字起的倒是霸气,我是个无信仰人士,可是也知道佛祖讲经的地方,而且在西游记里最后取经的地方就是西天的大雷音寺,相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

    “兵佣这些邪物,也敢进佛家圣地?”我不由的想,可是倒是没问出来,不然又被他们当2b看,张凯旋这时候说道:我们进去看看,昨天装备被风吹走了大半,也要休整一下。

    其实在中国的古代,道教才是中国本土的术,从神话时代的道教三清祖师,后还有紫气东来骑牛西出函谷关的老子祖师,到现在的龙虎山茅山武当山几大圣地,都有着很深中国传统文化底蕴,佛教源自于印度,传到中国是很早,也曾一度的受到统治阶级的追捧,可是相对于道教来说,佛教始终只是外来的,而中国人潜意识里,是很排外的,所以在历史中,不管龙虎山武当山斗的有多凶,当佛教来袭的时候,他们还是抱团抵御,开玩笑,本来是道教的地盘,兄弟俩咋斗没事,可是一个外人过来抢声音当然不行了。所以说,道教跟佛教,虽然教义上又很多的相同之处,可是在宗教的传播中,一直应该是处于对立层面的,相传古时候道士跟和尚见面了,都是要pk的。

    可是中国人还有一个优点,就是整合,我以前做纨绔的时候也走了不少隐山,里面的寺庙里,道观里,多半会有一个现象,就是里面有如来,有菩萨,也有玉帝,原始天尊,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处于对立的佛道两家,神仙们却又在一家享受香火?我开始还以为是有些山区的山民们思想还很愚昧,把这些东西搞错了,他们认为玉帝啦,菩萨了都是神仙,就都该敬,而且佛道两家都重香火,所以一起供奉了。可是我女朋友娜娜却一句话让我如同醍醐灌顶瞬间大彻大悟。

    我记得她当时在回答我的疑惑时候很自然的道:傻逼,这都不明白,佛道两家天上的神仙可能已经联手对抗耶稣的基督教了。

    我很震惊,目瞪口呆道:联手对抗?可能么?

    她又答曰:“怎么不可能,难道你忘了,当年一个猴哥就逼得佛道两家联手才把他压在五指山下?

    我那时候就发誓,我要一辈子爱这个聪明睿智的女人。

    当然,这些说的是一些小寺庙,你肯定不可能在少林寺里看到玉皇大帝的雕像,也不可能在武当山看到一个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可是面前这个雷音寺,规格大吧?敦煌又是一个佛教圣地。

    可是却是真的,在大雷音寺门口。

    却出现了一个道士。

    七分仙风,八分道骨。

    没有背插桃木剑,脚踏白鹤,只是穿了一身破旧的道袍。

    正在对着我们笑。等我们的?

四十五章 陆地神仙

    古代无论野史正史纪传体类的通史,一般帝王将相都会出生都会伴有祥瑞,这也不难理解,大概意思就是帝王让史官杜撰出来的桥段,给自己一个受命于天的假象,这是帝王出生,而在经典的封神演义中,却是这样的,某人出生了,就会有一老道踏七彩祥云而来,娓娓道来说贫道与这小儿有一场师徒之缘如何如何。然后就把小孩儿带走,若干年后,此小孩儿长大出山,便有万夫不当之勇,所以小时候在我看过封神演义之后,就每每站到村口去等,会不会有一个道士把我带走。可惜,我不是什么什么星星转世,一直没有仙人接我去寻仙问道,这成为我童年中不小的遗憾。

    所以说,我对道士,一直怀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

    我是这样,朱开华却不是,那边道士还正对着我们笑呢,朱开华看到了,就嚷嚷开了,对着道士叫道:嘿,老头,你笑啥呢?

    道士还是笑而不语。

    朱开华脾气比较火爆,看到道士不理他,就调笑道:我说小老头,你一个臭道士不在家敬你的三清祖师爷,跑人雷音寺干啥,难道你叛变了,准备皈依我佛?

    道士还是看他,笑,却缓缓的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念完一句佛家的言论,道士还是笑,笑的非常有深意,这下我来兴趣了,莫非这还真是个陆地上的神仙?不然咋笑的这么高深莫测?话也说的非常有意境。

    朱开华却没听懂,看了看我跟张凯旋,估计也不好意思,就低声问我:这老头说的是啥意思?

    这句话我也只是在电视剧十八罗汉里见过,电视剧里假罗汉惠海常吟的就是这句,可是我不能说我不知道不是,那显得我多没学问,我就对朱开华说:老道士说你刚经历了风沙,现在一身的尘埃呢。

    朱开华听后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那边白瑾却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凯华也带有笑意的看了我一眼,害的我脸都红了,那边老道士估计也听到了我的解释,脸上笑意也浓了几分,捏了一个手势,对着朱开华道:贫道说你本是局外人,何必入局中,惹来一身尘埃?

    张凯旋马上脸色就变了,很严肃的对老道士说:你是谁?

    老道士依旧是笑。仿佛除了笑就不会别的表情,还是那不紧不慢的语气,对张凯旋道:贫道是谁并不重要,可是我却知你是谁,知你从何处来,知你往何处去,知你为何而来,知你前路将来。

    我开始还没听懂老道士说朱开华是局外人何必入局惹尘埃的话,可是加上他对张凯旋说的,再傻逼也该明白了,这老道士难道是知道我们的目的?也知道我们是为了上一辈而来?朱开华是属于聘用的人才,所以说的局外人?

    这还真是个神仙啊。

    我对他做了一个揖,不由的问道:那道长还知道什么?

    那道士转身对着我,笑道:我知二十年前赵建国,更知二十年后赵三两。

四十六章 等我二十年

    以前听闻有得道高人可勘破浮生二十载浮浮沉沉,知往事将来事,可是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加上的确现在高人们多沽名钓誉之辈,玷污了那些真的修行有方之人的清誉,起码我就听我二哥说过,道教祖庭龙虎武当二山,张三丰武破虚空白日飞升光武帝题词玄武当兴五百年的武当山就不说了,就说一直以来论气运稍逊于武当的龙虎山,里面就有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神仙,当年国共解放战争争天下,毛姓伟人首次登龙虎山,长寿老神仙令全山上下拜服迎万岁,吓的蒋公忙差人要破毛伟人祖坟风水,后到破四旧,伟人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唯独放了当年以万岁之礼待他的龙虎山,更玄的是,十年文革浩劫过后,邓公也登龙虎山,未尝没有与毛伟人一较高下的念头,那个活了几百岁的老人却令全山上下以千岁王爷之礼迎邓公,邓公未上山门即拂袖离去,后来却一生未敢登万岁,是以每次阅兵,邓公先喊:同志们好,万千解放军却回:首长好。首长而非主席,可不是被那老神仙一句汉曹阿瞒命一语中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道士,仙风有,道骨也尚可,除去破旧的皂衣,的确有仙家的出尘之气,口中更是说出“我知二十年前赵建国,更知二十年后赵三两”。且不说别的,就这句话就把我们四个给吓楞了,我一直对仙人非常向往崇拜,可是对这么个忽然就光芒万丈出场的道士,我的弱点就再次出现:遇事则乱。

    我不知道该接下来对道士说什么,跪下来拜师学艺?还是刨根问底,还是如何?我已经慌了,我甚至不敢跟道士对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张凯旋。张凯旋对道士摆了摆手道:这位神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咱换个地方谈?

    道士也做了请的手势,转身就回到了身后的雷音寺,雷音寺里全是和尚,也不知道这么一个道士是怎么在这里混的,这时候虽然天已经亮了,但是在沙漠里,早上的温度还是非常的低,雷音寺里的和尚估计都还在被窝里做春梦呢,我们跟着道士进寺之后,寻了一个偏房,房间非常的狭小,只有一个**,一个香炉,真正的清净无欲无为,道士的形象在我心中又高大了几分。

    张凯旋要开口问道士什么,却被他给伸手拦住,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用你开口。”

    “我在这等你们,是受人之托。”

    虽然道士不让我们插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他:“是谁让你等我们的?”

    道士这时候已经没了笑脸,闭着眼睛,缓缓的道:赵建国。

    听到这个名字,我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呢,张凯旋就先叫了出来:什么?你说赵建国?

    “对,赵建国,只为等赵三两,贫道已经在这雷音寺待了二十年。”

    这回轮我问了,“等我?我父亲赵建国二十年前让你在这雷音寺等我?而你就真的在这里等了我二十年?”

    道士点头,我呆若木鸡。

    朱开华语出惊人,道:那我是应该说你缺心眼呢还是傻逼呢,你在这等了二十年,等他来找你,你就不会去找他?

    朱开华说话很不客气,估计是对在门口道士说的话让他不懂很不爽,可是道士也不恼,语气仍是很平淡,道“赵建国让我等在二十年后,我便等二十年,二十年便是我的因果,早见不可,晚见亦不可。”

    这句话估计朱开华又没听懂,就在旁边骂骂咧咧的说这老杂毛满口的之乎者也,老子听不懂什么的,可是我却一身冷汗。

    这个二十年,是料定我今年会来。

    为什么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今年来?

    因为我今年收到了那封信。

    那封信,把我拉了进来,可是我母亲的推测,那封把我拉进整个局的信,是当年我父亲一行人背后的那个人想把事情重新提起所以才操纵的,那就不是我父亲的求救信了,可是要是按照我母亲的推测,我父亲为何就知道我会在刚刚好二十年后被他幕后的那个人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来?

    事情又乱套了,那封信到底是不是我父亲寄的?

    我父亲是个枭雄不错,可是那只是局限于赵家庄,再远也就方圆几个村子,说的在夸张点,可能他在倒斗业内都是个高手,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他不是一个老谋深算城府心机深沉的人,更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可是这一直以来的看出他的一步步谋划,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的,聪明了?

    我问道士:你认识我父亲赵建国?

    “一面之交?”

    “一面之交,就受了他的委托在这等了我二十年?”我问出来,朱开华已经又在旁边开始骂傻逼了。不过也不怪他,连我都觉得这个道士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我认为该等,他托我之事,值得我去等。”

    “他让你等我干什么?”

    “指路。”

四十七章 又见地藏王菩萨

    按理说如果是我遇到我父亲给我留下的指路人,而且是这么一个看似如神仙的道门中人,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正如前文所说,道士的出现,重新打乱了以前我母亲关于我父亲的推测,让我以为一切都是幕后推手促成的事情,现在都把可能的重点还到了我父亲头上,赵建国走的时候,我的确还小,但是一个孩童对父亲的印象,就算有偏差,也不应该大到这样的程度,那个无法无天的赵狂人,果真是这个足智多谋可以预断二十年的狠人?

    这样的父亲,我很陌生。

    甚至于我想,一个像他那样的人,认识的也全是一些妖魔鬼怪,那个挂着中国道协理事称号的五叔,还有现在这个睿智的道士,这么一群聪明的人是算计,难道我这么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真的要搀和进来么,就算搀和进来了,我能做些什么?

    我真的不想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晕头蚂蚱一样的,到处找来找去,可是我却发现,我已经从最开始的只是单纯的想找到我那个失踪二十年的父亲转变为对所有的一切迫切的想要了解上来,对,我好奇,我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是死是活,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如同一本悬疑小说,已经让我欲罢不能。可是偏偏的看不出一点倪端,我大哥二哥万般谋划所要防的幕后的那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而眼前的这个道士,似乎知道很多。我又能得到什么?

    我问他,我父亲让你给我指路,什么路?

    “前方的路。”

    道士依旧言简意亥,这时候不只是朱开华,连一向稳重的张凯旋都忍不住了,道:大师,您别卖关子了,能不能说具体点?

    “赵建国说如果二十年后来一个赵三两,就把他带到他们走过的那条路上,如果没来,就毁了那条路。”

    我急切的问:“哪条路?”

    道士起身,拉开一直挂在墙上的帷幔,随着布帘的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雕像,一个曾经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并且指引我们来到敦煌的雕像。

    地藏王菩萨拈花笑众生像。

    这个雕刻逼真的雕像远比那张图纸来的有震撼力,但是那张图纸要表达的重点,在雕像上却更明显的表现了出来,这不是一个安静祥和的佛家普度众生像,地藏王菩萨的确在冷笑,以冷笑面对众生。

    道士用手一指地藏王像,问我们,知道他是谁么?

    我们几个一起点头,地藏王菩萨谁不知道?

    道士又问,知道他在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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