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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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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矛盾最深的,当数我跟他。

    为什么最深?

    因为他把我玩的最惨。大哥跟白瑾好歹一直被他带在身边,哥们儿却是直接被他丢在后面自由发挥,而且我发挥的每一步,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这里,看他的淡然的样子,我心里更火,一把踢开炉子,道:老二,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二哥黑着脸,问道:你干什么?你消停一会行不行?!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说完他一指地上的郑碧山的尸体,骂道:谁让你带他过来的?!啊!

    我靠!你这反咬一口的本事不错啊你!我真的想这么说一句,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可是这句话的效果很明显,一句话把我问的心虚了。

    难道这个郑碧山有什么问题?

    我被他一句吼在当场,气氛十分的尴尬,我气势汹汹的质问人呢,却被人一句话给问的哑口无言了,白瑾走过来把我摁到地上坐下来,重新倒了一壶水烧上,轻轻的道:你们俩都别那么大火气,有什么话好好的说嘛,都是自己人。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台阶,因为我想到了如何反驳二哥,我站起身,指着他的脸骂道:谁让我带他来的?!谁不让我带着他来了?你倒是好,一走了之,搞了那么多的狗屁后手,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给玩死?我这次跑这里来找你们,难道我不该找点帮手?就活该一个人提把菜刀牛逼叉叉的冲上来?

    我这么一说,二哥立马哑火,这是他理亏的地方,是他先把我一个人丢一边的,这是任他巧舌如簧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他对我摆了摆手,开始不讲理,道:一边儿去,我懒得跟你说话。

    说完,他对我伸了伸手道:烟有没有,怎么,见到你二哥,连一根烟都不舍得?没有我,你抽的起大中华?

    我心里一轻,最难得的,是二哥的玩笑啊,看来他心情不错?

    不管我的嘴巴上在怎么的跟二哥较劲儿,心里,对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感情,信任,理解。怎么去形容我对他的感觉呢?

    就好像我现在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我不可能一次性的就把这个故事全部讲出来,而你们在看这个故事。

    这样的角度来看,我就是二哥,你们是我。

    你们理解我的为难之处,理解我为什么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来把这个故事告诉你们,但是却矛盾的想让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归根到底,无论如何,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并不是真正的对立面。

    我给二哥点上一根烟,塞到他的嘴里,让给大哥一根儿,兄弟三个,在这个并不是很大的帐篷里吞云吐雾,二哥拉过一个破布丢在郑碧山的尸体上,骂道:看着真不舒服。小三两,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不?

    我点头,道:这个你应该也认识,郑碧山嘛,也算是倒斗界的老前辈了,只是这次机缘巧合之下,我们才找到了他。

    二哥吐了一口烟,哼道:到现在了,你还能说出巧合这俩字儿?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个人是郑碧山,也的确是倒斗界的前辈,但是他和我们老爹却是一个老相识了。

    我正在喝白瑾递给我的水,听到他这一句话一口就喷出来了,道:跟我们老爹是老相识了?!

    不对啊,他跟我说,他只是跟老爹一面之缘,因为好奇才追查这件事儿的。

    说到一半我就闭嘴了。

    草啊,不管我说什么,这都是郑碧山的话啊,是一面之词。而我,是没有资格来判断这句话的真伪的。难道二哥的意思是,他在撒谎?

    我看着二哥,他点了点头道:你别指望他对你说实话,但是他的话,肯定是三分假七分真,不然能骗了你,也骗不了朱开华。

    说完,他指了指郑碧山的尸体,道:其实这个人,来自台湾。

第二章 三天还魂

    这件事,赵家屯子的人,注定不会有人说出去,且不说真的风水玄书上的说法应验,他们也能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算他们说出去,等待他们,也是被死亡。

    而我,也心怀忐忑的等待,甚至暗中观察我的两个儿子,看谁长的比较有王相?可是老大黑黑壮壮,一看就是一个武将型的,老二倒是长的眉清目秀,可是面相普通,哪里有半点贵气?

    只是我这个二儿子,名字叫三两,赵三两。这个名字,是他的爷爷给他起的,我不知道原因,起码在那个时候,我不知道。

    只是在他出生的时候,老爷子就一定要起这个名字,因为是老二,起一个三两,我感觉有点歧义,好像是我有三个儿子,而他排行老三一样。

    可是,平时脾气祥和的老爷子这次却相当的固执,一定要起三两这个名字,按照这个孩子的生辰八字,也并非骨重上的三两,我拗不过他,就起了这个名字。

    赵三两。

    在中原,死者最重要的有两个日子,第一个,是死后三天,第二个是头七。现在很多港台片的泛滥,再加上各地文化的差异,很多都有头七还魂夜的说法。

    而在中原,所谓的还魂夜,其实是死后第三天,因为要在家里挺灵三天,第三天下葬,当天午夜,死者要回来跟亲人做最后的告别。这才是还魂。

    所谓的头七,只是一个很重要的祭祀日子,要摆流水席,街坊邻居亲朋好友都会去拜祭死者,并且在死者家里吃饭。

    就在我父亲死后的第三天,在那天下葬之后。族人和亲戚都已经各自回家,我家里,就只有我父亲倒斗儿的几位老友,因为他们家在外地,所以就在我家暂时的休息一晚上,准备第二天上路。

    所谓的还魂夜,搁给旁人或许还会敬畏,但是放在平时就跟尸体打交道的我们,粽子我们见过,鬼魂之说都是不信的。但是因为死的是我的父亲,出于敬重,而且,不管信不信,都要按照风俗传统来做事——那就是,在午夜的时候,在村口摆上祭坛,迎亲人回家看最后一眼。

    当天晚上,两个孩子都由我老婆看着睡下,我跟我父亲的几个老友,在赵家屯子的村口,摆上香案,放上祭品,算是祭奠,也算是恭迎我父亲的魂魄。

    我,包括我父亲的老友,都把这个当做一个形式,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在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我的父亲,那个骨瘦如柴浑身皱纹如老树盘根的老人,真的回来的。

    他满身的黄泥,跟生前一样,一步步的从埋葬他的田地里走了过来,这要是搁给一般人,就算是对自己的亲人感情再深,在看到这样的画面的时候,也会被吓死。

    可是我们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倒斗儿的,是摸金校尉,是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人,尽管害怕,可是我们还在站在那里,等着他慢慢的靠近我们。

    我父亲的一个老友对另外一个说道:老五,你赶紧回去找一个黑驴蹄子,我看,老赵这是诈尸了。

    被称作老五的人骂道:你这乌鸦嘴就少说两句吧,别说现在找不来黑驴蹄子,就是能找来,你能肯定,老赵真的是只肉粽子?

    说完,老五吐了口口水,问我道:建国,你说实话,老赵的阴宅三分风水,到底是谁点的?是你,还是他自个儿?

    是我爹他自己给自己找的地方,我肯定的说。

    我也知道他问我这句话的意思,诈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坟地的风水,这是无数代盗墓贼用血总结出来的经验,所以在下地前,观察一下风水走势,就能大概的知道,这个地下,到底有没有粽子。

    我老爹如果是诈尸,他这个诈尸,又跟风水有关的话——还是因为我家的那本风水玄书,对此精通的他,会傻到给自己堪点这么一个凶宅?

    就在我们说话间,我老爹,或者说是我老爹的尸体,已经走近了我们,带着一股难以说明的香味。

    可以说是一个土包子的他,是不会洒香水的。而且,现在虽然在洛阳,已经是深秋,天气在晚上已经很凉,但是一个常识大家都懂。

    冬天下葬的人,尸体发臭的越快。因为地下的温度,似乎跟地表,是相反的。

    更何况,他在下葬之前,就已经在家里停灵了三天。

    这三天,不停的祭拜,棺材前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值钱,屋子里的温度很高,事实上,在封口的时候,我老爹的尸体,已经有了很重的尸臭味。

    可是在埋了一天之后,怎么忽然一切都变了?

    在这个时候,我老爹竟然无视了我们,可以说是无视,也可以说,他的两个眼睛,是不会转动的,我们也分辨不出来,他到底能不能看到我们。

    反正,他只是经过我们,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继续的往村子里走去。我必须要拦住他,因为村子里的人,我敢肯定,不会害怕一个诈尸的尸体,他们有几十种办法来对付他,甚至会烧掉他。——那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农村人,是无法理解火葬的含义的。

    更何况,他现在浑身黄泥,可是却是不着寸缕,他的衣服,在白天的时候,已经被雷给劈了。

    我要拦住他,怎么拦?

    到最后,我只能在他后面,试探的叫了一句:爸?

第三章 天罗地网

    假如你在一个夜里,看到了一个你曾经的亲人回来了,你是高兴喜悦,还是恐惧?所以,请不要用口水来喷我是多么不孝,尽管我是一个可耻的盗墓贼,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只剩下深深的疑虑,略带一点恐惧。

    我叫了一声爸,企图他能认出我来。这也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在我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想着这么叫一声就可以唤醒他。

    可是,我叫了一声,他回头了。

    回头冲我裂开嘴,笑了一下。

    我不会记错,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笑容,在那张我看了几十年饱经风霜的脸上,笑容朴实,不带一点死尸的阴冷。

    在那一个笑容之后的一切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在我醒来之后,我,包括我我父亲生前的几个好友,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

    深秋的天气很凉,我还好,因为身体健壮,只是在醒来之后感觉浑身疲惫,我父亲的几个老友要严重的多,我媳妇儿在最初的惊诧之后,很快的从厨房里熬了一大锅热汤出来,但是并没有阻止他们感冒,所以在简单的吃过早饭之后,我带他们去了村子里的卫生所,挂上了点滴。

    午饭过后,他们三个人集中到我的屋子里,我们必须要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不会是做梦,因为做梦,就算是梦游,也不可能四个人同时梦游。

    那么,昨天所经历的,就是真实的,我父亲,真实回来过。

    为什么他会回来,回来之后,在我们几个晕倒了之后,他做了什么?又是怎么把我们四个人,从村口送到了我家的院子里?

    这时候我们才反应过来,我们做了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套用一句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没有保护好现场。

    我们应该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趁着村子里还没有大量的人口流动之前,找到我父亲活动的痕迹——昨天晚上因为白天的暴雨,而且我父亲的尸体上满是泥泞,肯定会留下脚印。我们可以通过脚印,来找到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可是一切,现在说,都已经晚了。

    这件事,发生在寻常的百姓家里,他们肯定会找一个风水师,或者去请一个道士开坛做法超度亡魂,可是我们四个人,随便拉一个,就可以完美的胜任风水师这个角色,甚至比他们更职业,我们是专业知识过硬的手艺人,在风水方面,绝对要比那些江湖骗子专业的多。

    所以,我们四个,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昨天晚上的事儿,并且准备一定要找到我父亲忽然出现的原因。

    他们三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家里暂时的住了下来,而本来,我以为是龙套角色的他们,也必须去起名字,这三个人,也已经去世多年,并且是我一直以来敬重的长者,所以在这里,我就不去特意的提起他们的名字,就叫他们张三,李四,王麻子。这对这个故事来说,或许是无关紧要的一环。

    我们四个初步商议之后,一致的认为,我父亲,他是属于诈尸,也就是说,我们昨天晚上见的,是一个尸体,他是有形有质的,而并非一个魂魄。

    既然是诈尸,那就要继续的去找出,他为什么诈尸。

    我们首先,就是又去了我父亲的葬地,去看,他的坟地,是否被破坏,甚至猜测,是不是赵家屯子或者邻村哪个不长眼的小屁孩子跑来挖了他的坟——毕竟家里再怎么穷,穷是因为冥器无法出手,我父亲的棺材里,还是有几个放在普通家里足以传世的宝贝。

    坟地里昨天填的新坟完好无损。

    张三说:我们要不要把老赵挖出来看看?

    李四围着整个坟看了一圈,术业有专攻,如果这个坟是被人刨开之后重新填土,绝对骗不过我们几个的眼睛,因为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他就道:算了,这个坟,没有开过。

    可是既然是这样,问题就出来了。

    没有开过,我父亲是怎么出来的?

    难道我们遇到的,的的确确是魂魄,而非尸体?

    商量到最后,还是没有刨坟,别人的坟挖了也就挖了,但是挖了自己亲人的坟,这对我家来说,确实不吉利。我们可以不信这个,但是绝对不能不避讳。

    问题回到了昨天,李四就道:你们看,会不会是因为那个,昨天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是不是因为老赵的这个坟地的风水的问题?这里可是一个能出龙鳅的地方,处处透着古怪。

    我们想想也是,前面说过,诈尸的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坟地风水的问题,我们几个性格都属于说干就干的类型,所以立马就行动。

    我们花了几小时时间,转边了整个赵家屯子周围,像倒斗儿的时候踩点一样,去观察我老爹这个风水的格局,到底有什么不同。

    事实正如你们所想那样,毫无半点奇特可言,在风水上表现的中规中矩。

    所以,在看了半天之后,我们遇到了第二个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是昨天下葬的时候就已经遇到的。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坟地里,为什么会出现龙穴里才能出现的龙鳅?

    并且伴随了在风水玄书里郭老爷子下葬时候的情景?甚至出现了雷劈棺的现象?

    等我们一无所获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吃过晚饭,就开始为晚上的行动做一切完全的准备,首先,我们在正门上,挂了一个那个时代随处可以找到的伟人画像。

    在堂屋的树上,挂了一面铜镜,这个铜镜,还是临时征用我媳妇儿的。

    这两个,都是民间偏信的辟邪的办法——还是那句话,虽然我们不信,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准备上。

    事实上,我们今天的心情是忐忑的,纠结的,想再次遇到我老爹,却有种莫名的恐惧。

    除了这个之外,在整个院子里,挂满了绳子,绳子上,绑了几个铃铛,这个铃铛,是生产队的牛脖子上偷过来的,是为了在第一时间对进入院子里的东西的示警。

    我们四个,人手一个黑驴蹄子。

    我们设下了一个天罗地网,准备捕捉的,竟然是我老爹的尸体,这种感觉很滑稽,而且不得不说的是,我们四个有一种预感,他今天还会来。

    我让媳妇儿带着两个孩子先去睡觉,我的小儿子三两还小,他整个人也比较迷糊,所以早就沉沉的睡去,大儿子的性格比较像我,平时跟一个野孩子似的,在看到我们在院子里的布置之后,兴奋的不肯去休息,直到十点多,他才实在是撑不住了,趴在窗台上沉沉的睡去。

    屋子里,剩下了我们四个人在抽着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酒是自家酿的酒,浑,但是味道尚可。

    地上趴了一只自己家里养的,一直跟大儿子亲近的土狗。它疑惑的看着我们,似乎想弄懂他的主人,想干什么。

    看到这只狗,我忽然想到了风水玄书里,郭老爷子死后,郭家祖宅上的那只遮挡帝星的黑狗,只是可惜,这只狗是土黄色的,也并没有坐在屋顶一动不动。

    再转眼,就到了凌晨,家里那个巨型的老式摆钟滴滴答答的转动着,我们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午夜,十二点。

    这在民间传说中,是鬼门大开的时间。

    忽然,那只一直躺在地上懒洋洋的土狗站了起来,竖起了耳朵,这时候,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只狗纠结的表情。

    再之后,它像是疯了一样的没命的叫了起来。

    它一叫,伴随着院子里的铃铛也忽然的响了起来,瞬间的,本来静谧的夜显得喧嚣起来,村子里的狗叫声连成了一片,加上院子里的铃铛声,让人感觉十分的烦躁。

    我对着狗喝了一声,趴下!我们四个就要提着黑驴蹄子冲到院子里,可是这个平时极其听话的狗这次却不再听话,而是对着窗户,叫了几声,叫过之后,它很人性化的趴在地上。

    浑身颤抖,并且发出类似哭声一样的呜咽声。

    我们四个转头去看窗户,就看到了窗户上,有一张模糊的血脸,还有一个眼睛,正在那里阴冷阴冷的盯着我们看。

    我几乎没有犹豫,抓起地上的凳子,对着窗户就砸了过去!整个人也不敢有丝毫的停顿,他们三个虽然上了年纪,身手也不慢,我们四个,几乎就是同时的冲了出去。

    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等我们冲出去之后,只看到一个血色的身影,,跑了!

    张三叫道:速度追!

    其实不用他叫,我们的身影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而且因为刚才那一阵此起彼伏的狗叫,村子里很多人都已经起来了。

    我们冲出院子,刚好看到路上站了几个提着风灯的村民,他们似乎还不了解情况,对我吼道:建国,你这是干球呢?大半夜的,还让不让睡了?

    他话音刚落,前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吼声,赵家屯子的男人,都是有血性,可以怕活人,但是绝对不怕死人的人。

    我们跑过去,看到邻居的四婶儿,整个人瘫在地上,散发着腥臭味儿,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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