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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摇头失笑玉儿这傻孩子恐怕还不知这些哪里是她大哥爱吃的,这都是文儿为了照顾她每回都买她爱吃的回来,让她误以为她大哥也爱吃。
秦氏走后,白玉儿殷勤的给白鸿文添了茶水,才凑到他跟前软软道:“大哥,我有一件事跟你说!”
白鸿文摸摸她头宠溺道:“正好大哥也有话跟你说!玉儿你先说。”
白玉儿也不推辞,把季宸信里的内容简洁的说了一遍后便眼巴巴看着白鸿文。
白鸿文瞧着她期待的眸子闪了闪淡淡笑道:“玉儿也是想去京城的吧!”
白玉儿却从大哥淡笑的眸子里看到了危险的冷光,她灵机一动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娇笑道:“我听大哥的!”
这话白鸿文爱听!
他压下心里的酸意,想到季大哥在信里把入京城的事儿说了后,其实他心里也是赞成季大哥的提议的。正是如此他才急慌慌回来的,想与秦氏她们商议一下,谁想她们也收到季大哥的信,而且玉儿显然是已经同意了季大哥的提议。这使他这做大哥的很不得劲儿,觉的季大哥抢了他做大哥的位置,敏感的意识到危机。
然而又因白玉儿的一句话,他刚涌起的不快又立刻烟消云散了。
秦氏得知长子也有去京城的意思后,心里酸酸涩涩的,又带着隐隐的期盼。
白鸿文吃过饭后便又坐了马车往县里去了,他在书院门口下了车后,并不急着回书院而是往对面的路口走。他打算去院正家一趟,这是裘院正昨日找人递的话让他今日去一趟。
走进巷子里,隐隐从拐角处传来女子呼救声还有男子轻佻的说话声。他眉头皱了皱,他本就不是热心人,便只当没听见自顾往前走,谁想碰巧那女子就在他去裘院正家的那条路上。
那女子见有人来了便激动的朝他呼救,他只淡淡的扫了一眼,见那女子似有些面熟又去瞧把她护在身后的绿衣丫鬟,眉头紧紧拧成一条结,他记性一向不错已是慢慢想起这女子是谁了。他本就对这女子没甚好感,便无视她径直往前走。
两个贼子见状更是肆无忌惮的去扯那主仆,白鸿文余光瞥见那女子因方才的希望陡然亮起来的眸子因失望迅速黯淡下去,他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竟想起了玉儿。
玉儿也有一双会说话的眸子!
他不再犹豫,朝那两个贼子厉声喝道:“住手!”
贼子见他不过一个白脸书生,又见他生的俊美非凡便起了歪心,言语间便轻薄了起来。
白鸿文眸子渐冷,他扔下手里的包袱,一个擒拿手便施展起拳脚,女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儿,看到两个贼子被他打趴下,便拍着手雀跃的走到他旁边兴奋道:“恩人,没想到你不光长的好看,而且功夫也这么好!”
绿意丫鬟忙扯扯那喋喋不休的姑娘,急道:“姑娘,咱们得快些回去!”
她们可是偷偷跑出来的,若是让夫人发现肯定不会饶了她。别看夫人平日里温温柔柔的样子,罚起人来那可真叫人有苦说不出,她打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姑娘似也想到了,痛苦的蹙起眉不舍得与白鸿文道别,突然想起她还没跟恩人道谢呢!
“恩人,你叫什么?住哪里?我回去后会使人送谢礼给你!”姑娘回头问道,笑容娇憨可爱。
白鸿文没有回答她的话,只冷声道:“敢问姑娘住哪里?”反正已经救了她们,如果顺路的话就送她们回去,免得再遇到无赖。
“你要送我回去?好啊,好啊!我家就住这条巷子尽头,就是前面那个最大的府邸就是!”
姑娘高兴的指着巷子深处说道。
白鸿文刚迈出的腿一下子僵住了!
☆、第八十四章
裘院正看着与女儿一同回来的白鸿文眸子闪了闪,指着他与裘夫人介绍后便领着他去书房说话。
裘夫人瞧着伸直脖子看向白鸿文身影的女儿笑着道:“媛姐儿觉的方才那公子如何?”
裘梦媛想也没想的点头说道:“他很好啊!人长的好看,功夫也好!”
脸上明显的写着我还有事没说,快来问我啊!
裘夫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却仿佛没看懂她的意思,便又说起旁的话来。
裘梦媛却是憋不住话的,等的会儿自个便一五一十的把巷子里发生的事儿说了出来,最后她一脸纠结的看着裘夫人道:“娘啊,你说我送他些什么好?”
裘夫人看着娇憨纯稚的女儿,无奈的叹口气道:“他是读书人,自然是送些文房四宝之类的!”
裘梦媛眼睛一亮,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便与裘夫人说了声,急慌慌领着丫鬟绿衣回了院子。
裘夫人自然知道她急着走是干什么去了也不叫她,只挥手把屋子里的丫鬟全打发下去,自己靠在椅背上慢慢沉思起来。
那白公子相貌惊人,虽为人冷淡了些,但从方才他进来后的表现可以看出为人挺正直,人品的话既然是老爷看中的,那么自然是没话说的。
“夫人在想什么?”裘院正不知何时坐在裘夫人旁边,一把握住她手柔声问道。
“老爷回来了?!”裘夫人收回思绪,却是指着外面的丫鬟嗔怪道:“影碧几个真是越发会偷懒了,连老爷过来也不禀告一声,妾身好准备准备!”
“是我不让她们通传的!”裘院正心情似乎极好,顺势搂过裘夫人摩挲着她保养得很好的手打趣道:“夫人要准备什么?”
见他目光就连在她胸前,裘夫人俏脸一红微垂着眸子嗔道:“老不正经!”,顿了顿又把裘梦媛跟她说的巷子里发生的事儿与裘院正说了。
裘院正哈哈哈笑了会儿,贴着裘夫人耳朵说了句话,引得裘夫人对他又是一番嗔怨,“亏你身为院正竟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若是让你学生们知道,看你如何还能为人师表!”
却不知她这横过来的一眼一点儿危力都没有,倒是像在撒娇。裘院正似看到新婚夜那时的娇人儿,心里一热凑在她脸颊上亲了口,“夫人还是如此漂亮!”
裘夫人娇羞的捶了他一下,心里却甜滋滋的。
夫妻两个拥在一起细细说起话来,而他们口中的主角白鸿文却是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
京城
自从认回幼年走失的弟弟,秦王似年轻了十岁,整日精神抖擞,逢人便带着笑脸,府里的下人只要是向他道喜的都能得到五两银子的赏银,一时镜殷堂周边的小径成了下人们偶遇秦王的地方。
但有人却是极为不满。
因府里长时间没有王妃,秦王便使生了庶子的年侧妃掌权,府里一应得开销都得经过她才能分发下去。
这不这两日她核对账本,发现不过两日的功夫竟花去大几百两银子。她如何能不心疼!在她眼里,这王府的一切以后都是她儿子的,至于那个放荡不羁的世子爷,在她眼里那世子的位置也迟早是她儿子的。可恨上回没能要了那人的命!年侧妃眸子闪过狠辣,不过极快就被她掩了下去。
年侧妃合上账册,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手后又递给丫鬟,接过另一个丫鬟递来的玫瑰露轻轻抿了口,那本就红艳的唇如上了最好的口脂,鲜艳欲滴的带着致命的诱惑,管家不小心瞧了眼便立刻把头垂的更低,他似能听到自个扑扑乱跳的心脏,心里更是惶恐到极致。
年侧妃那双细细的狐狸眼儿不屑的扫过管家,慵懒的问道:“管家,府里这两日的开销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了?”
管家心想终于问道正题上了,他敛目瞧着地上的地砖,把秦王打赏下人的事儿说了。
年侧妃对于秦王找到失散多年的弟弟这事儿她也有所耳闻,但在她看来只要没有危机到她们母子的事儿都不值得她关注。
可如今明显碍着她了,她阴沉着脸,狐狸眼儿如钩子似的紧紧盯着管家,直看的他额上冒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才懒懒的往后一靠,素手招来丫鬟为她敲背漫不经心道:“既然是王爷吩咐的,你照办就是!”
管家喏喏应下便跪了安,转身离开时就听背后一声娇媚的声音道:“王爷喜静,莫要叫人去打扰了镜殷堂的清静!若是有不长眼的人冲撞了王爷如何是好?”
虽是娇滴滴的女声,但官家却从中听到了狠意。
他头也不敢抬,恭敬的应下后出了屋子才惊觉自己后背已冰凉一片。这府里虽是王爷最大,但他常年不理事儿,世子爷虽浑了些而且与侧妃不对付,但只要没妨碍到他的利益,他也是不理会的。所以府里一切都是年侧妃掌管着,虽是侧妃,但府里的下人却都把她当王妃主子对待。若问他府里最怕谁,除了世子爷外便是这年侧妃了。
管家回去后自是招来府里各处管事嬷嬷们,让她们回去后约束好自己手下的人,不许他们再往镜殷堂去。
秦王这日喜气洋洋的进了宫,回来的路上没有碰见一个下人过来搭讪,就是碰着那么一两个也是看见是他后就如看到吃人的老虎瞬间消失了。
他疑惑的问道:“周伯,本王今日看起来很凶吗?”
周伯很是认真的打量他一番,许是常皱眉的关系,如今眉头舒展都能看到眉间深深的两条印记。本冷冽生然的眸子如今也染上笑意,明明一看就是心情颇好的模样。
他摇头道:“王爷看上去心情很好!”
那就是说不是他的问题了。秦王沉思片刻,吩咐道:“去打听一下,府里这几日有没发生什么事情?”
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弟弟还住在府里,若是让那些心思不轨的人害了他,那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以前他不管府里庶务不带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只要没发生什么大事儿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回到镜殷堂,秦盛正在院子里练武。他听得动静知道他那王爷大哥回来了。他收了手,拿过一旁小厮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水,便朝秦王抱拳,“王爷!”
知道他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口,秦王也不逼他,只闷闷的叹息一声,也不知何时才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声大哥。
秦盛就算被封了郡王,也还是原先爽朗的性子,看着对面落座不时朝他微笑的秦王,他不是没感受到他的亲近,但叫他突然叫眼前的人大哥,他只觉的很微妙,嗓子似卡了刺就是叫不出口。
“二弟,大哥有一事与你商议!”秦王底下有两个弟弟,最小的弟弟在战乱时得病去了,但叫秦盛他还是习惯性的叫他二弟。
秦盛拿起小厮送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抹抹嘴道:“何事?”
秦王喜欢他这洒脱劲儿,难得打趣道:“自然是事关你的终身大事了!”
他这弟弟在民间不知吃了多少苦,都四十来岁的人了竟还没有儿女,甚至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想到这里,秦王更是觉的对不起他,打定注意一定要给他指个名门闺秀做媳妇。
看着秦盛茫然的样子,秦王便好心的把他今日早上进宫找皇上的话说给他听,并说只要他相中了,无论哪家姑娘,圣上都会赐婚。
秦盛这才知道他说的终身大事是这个意思,他立刻直起身子,严肃的看着秦王道:“我已经有心爱的女人了!”
“啥?”这下轮到秦王惊讶了,“既然有喜欢的女人为何还没成亲?”
莫非是钱财不够?想到他这弟弟是做镖师糊口,连想娶个喜欢的女子钱都他就一阵心酸。
随即又想到另一种可能,莫非那女子瞧不上他弟弟?这么想着便脱口问出来。待看到秦盛脸色变个不停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秦盛不妨秦王竟是误会了,忙摆手说不是,却又在犹豫该不该这时把秦氏的事说出来,想了会儿决定还是下月回了于梁镇与秦氏商议一下再说。
秦王只当他是替那女子开脱,淡淡嗯了声也敛目沉思,想着明日进宫得求圣上把京中闺秀的图册拿来王府与这二弟瞧,到时他看多了美人儿,想来也不会再惦记那个贪财的女人。
在秦王看来,那女子肯定是嫌弃他二弟没钱才看不上他的。
秦盛则在想秦氏,不知她有没有想他?想来她也知道他的身世了,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兄弟二人一时谁都没在说话,想着各自的心事。
季宸如今住的府邸是圣上赏赐下来的,这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从外院穿过垂花门便是一座极大的园子,里面假山耸立,奇石叠叠,妙的是这里还有一口不算大的湖,里面荷叶田田,碧绿的莲蓬所果累累,含苞待放的花苞…
季宸靠着栅栏看的会儿,一阵微风拂过送来淡淡的清香,想来玉儿妹妹肯定也会喜爱这个地方的。他透过荷叶,似乎能看到她和薇姐儿兴奋的泛着小舟在湖里摘莲蓬吃。
想到年前就能见到心爱的姑娘,他眸子闪过笑意,不过一瞬又沉寂下去,想到玉儿妹妹信中说的秦王世子的事儿,他扬声唤道:“夜吟,备车去秦王|府!”
亭外站的两个小厮中,其中一个长的很是机灵的应了声便麻利儿的小跑着去了。
季宸眸子转向另一个沉稳点儿的小厮,暗暗想着过两日还得去买些下人回来慢慢调教着,要不等到微姐儿他们年前过来怕是没有得用的下人,还有院子里的布置,想着他想着晚上再写信回去问问。
☆、第八十五章
“什么?那白玉儿竟然是状元郎的未婚妻?而且还是裕郡王的外甥女?”秦王世子吃惊得看着对面的周传翼道。
对于季宸他到没甚顾忌,一个新科状元又没甚势力。但裕郡王就不同了,他可是知道如今圣上和秦王有多在意这个郡王爷了。
但若是有人知道这事情却是故意算计他,若是他真的将那白玉儿纳入府里,不仅与季宸结了仇,若日后被那些御史知道告到皇上那里,想来不仅会受到一顿责骂,还会令皇上对他失望透底,虽然他在皇上心目中的映像本来就不好。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儿,怕是他连这世子之位都保不住了。
周传翼想着昨日下响他被秦王叫到镜殷堂后,听说了这事儿后也是很难以自信的,不过他本就聪明随即就想到这事儿背后的那层算计。
秦王世子握拳狠狠砸在桌子上,红木的桌子立刻裂开一条细缝,他似没有察觉手上的伤,冷笑一声道:“她倒是好算计!”,拂袖起身与周传翼告辞,“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一趟!”
周传翼知道他急着赶回去做什么,只静静的坐在那儿透过窗子看向外面人来人往的行人,脸色隐晦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说来这宁王|府是因战功得封的异姓王。自宁王自打七年前因病去世后,在世人眼里一直温婉贤淑的宁王妃便暗地里渐渐开始行动起来。以前有宁王压着,而且秦王世子以前还没封为世子,她自然不会对继子如何,可谁知宁王竟在他死前留书要封他的长子为世子继承他的王位,这对宁王妃来说无非是致命的打击。如今她在府里最大,她自是要为她自己的儿子谋划。她暗地里败坏宁王世子的名声,经过七年时间终于让皇上对他越来越不满和失望,因此继承爵位的圣旨也一直没有颁发下来,那么她的儿子就还有机会。
周传翼自己一人又喝了两盏茶才慢悠悠往一处普通的院子去。
翌日便传出宁王世子把宁王妃气病的消息,自是有御史又掺了他一本,但宁王世子却依旧改吃就吃该玩就玩。
忠义国公府的老祖宗收到宁王妃的来信,信中话里话外都是在谴责她出的主意不好。
对于这个大女儿的打算,魏老夫人也是了解的,所以她才在孙女的请求下找到当王妃的大女儿。两人一合谋便想了这么个主意,当初谁能想到那白玉儿的舅舅竟是这么高贵的身份。
魏老夫人想到蓝宇晴执拗的性子就头疼,一时不知该如何与她说。因心里存着事儿,胃口便不好,夜间也睡不踏实,不过几日魏老夫人也病倒了。
自然这些蓝宇晴是不知道的,她如今每日躺在床上养胎,闲的时候便叫两个唱曲儿的伶人到院子里唱两句,日子倒也过的滋润。
可她越是过的好,却有人不甘心啊!
灵翘守在炉子跟前,一下一下的摇着手里的蒲扇,待陶瓷罐里传出丝丝苦涩的药味儿,她四周看了看便不再犹豫,一咬牙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三角包来,哆嗦着手全部倒进了药罐里,一手快速的搅拌着,白色的粉末很快与褐色的汤水溶在一起,根本就瞧不出里面多了一味儿东西。
想到这几日三奶奶不是嚷着她煎的药苦想害她,就是说她拿过去的药烫,反正就是找各种理由罚她去做粗活,使她每回在三爷来时都不能在他跟前露脸。
这叫她如何能不恨?那回三奶奶摔倒她以为肚子的孩子保不住了,没成想竟没事儿。想到今日过后,她许就能看到三奶奶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心里就一阵畅快。
…………………………………
心蕊在白家修养了半个多月便告辞离开了,说是去投奔她乡下的亲戚。那日白鸿文回来见着心蕊只略略问了问便没多说什么,只叫她放心呆在这儿养好身子再走,却是直接把他的意思表明了。
养病可以,但是我家不会收留你!
倒是心蕊惊艳的看了白鸿文好一会儿才回神,听了白鸿文冷淡的话也没觉得生气,毕竟他们好心的留了她养病,每日给她炖汤补身子,她也不是那没有良心的人。
走的那天白玉儿也没挽留她,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和两套换洗衣裳,秦氏则烙了几个大饼给她路上吃。
心蕊的到来和离开犹如石子沉入海底,并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这日秦氏刚出门买菜,季薇便寒着脸来了。
白玉儿递给她一杯金丝枣茶,挨着她坐下轻声软语问,“薇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季伯伯又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季薇连她爱喝的茶汤都没了胃口,只抿了小口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呆呆愣愣的看着远处发呆。
这样的季薇,白玉儿还是头一回见,她摇着她胳膊急急唤道:“薇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季薇却“哇”的一声扑在白玉儿怀里痛哭,待她哭的累了她才抽着鼻子道:“玉儿妹妹,你说我怎么办?我爹他……他……他就是不同意…还说往后不许他上门…”
从她断断续续的述说中,白玉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日一早雷老虎又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门,并又旧话重提的说要求娶季薇。
季勋本就是看不惯他那狂野的模样,如今季宸又做了官,他如何会同意。为了往后使他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