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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压重门-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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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耳旁风不成?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岂能过得顺遂?他是承远侯世子!不是什么普通人!你呢?你不过是个商户之女!若是被人知道你们私相授受,你要如何自处?更何况,你又是个和离的……”
“咣啷”!
话说到这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花鸾影心里一惊,几步走过去打开了屋门,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只有院子的门在微微的开合。
“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想是这门太过破旧了,被风吹了两下就咣咣作响了。”花鸾影再次左右张望,确实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
“大姐,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问题是,情之所至,谁又能顾得了那么多呢?我……”花卿影欲言又止。
花鸾影见妹妹如此,便知道这妮子只怕是动了真情了。她无可奈何的叹气:“你真是气死我了。早前对那姓蒋的,何尝不是如此?现在又换了这么一个出身更加悬殊的,难道你就不能选一条好走的路?为何非要弄一条满是荆棘的为难自己?”
花卿影顿时哑口无言。
“这事情爹娘可是知道了吗?”花鸾影见妹妹如此的沮丧低落,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我早上告诉了爹爹,但是暂时还没有告诉娘亲。我怕娘亲生气……”
“你也知道娘亲会生气?有了那前车之鉴,她又怎么肯再送进那官宦侯门之家?只怕这事情,要过了母亲那一关,是难上加难了!”花鸾影简直可是预见魏氏得知这个消息时候的愤怒,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姐姐,要不我怎么会来烦你?还得请你帮帮我,帮我说服母亲。”花卿影忍不住摇着姐姐的手臂撒娇恳求。
“别说是母亲了,我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你且让我好好想一想吧!”
姐妹两个相对无语,到底还是没有能够想出什么很好的对策。
与此同时,正当陆英兰垂头丧气的收拾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去瞧见她的娘亲陈氏姨太太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那陈氏一脸的惊慌,可是又带着几分的兴奋。
“娘,你去哪里了?还不赶紧过来收拾东西!那该死的花氏,说要送咱们去京郊的庄子受苦!真是可恶!”
“闺女,闺女,你可知道,我刚才去茅房回来的路上,偷听到什么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陆英兰对于母亲的话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我刚才正好瞧见那姐妹两个偷偷摸摸的往没人屋子里面藏,我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你猜怎么着?”陈氏却是兴致勃勃自己说个不停。
陆英兰一听说是关于花氏姐妹两个的话,也有了兴趣,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了母亲的身边。
“原来那什么二姑娘居然和承远侯世子勾搭上了!而且,那丫头居然是嫁过人又和离的!啧啧啧,一个被人休了的女人,还摆出那副趾高气昂的德性!到底是给谁看的?真是恶心!”
陆英兰听了这话,顿时心头一动。
花卿影你对我不仁,可不能怪我对你不义了!


 第166章 谁是花卿影?

魏氏和花卿影到底是不顾那赵太太有些发黑的脸孔,眼睁睁的看着那陆英兰乖乖上了马车,方才真的放下心中的大石。
花鸾影却是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
“鸾儿,这是怎么了?送走了瘟神,怎么反而不太高兴的样子?”魏氏自然是瞧出了女儿的不对劲儿。
花鸾影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也未免太听话了。走得如此干净利落,倒是让我有些难以置信了。”
“你也想太多了……不过倒也不可不防。你想法子给庄子那头传个信儿,让她们看紧了这个女人,可千万不要养虎贻患!”魏氏也晓得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
花鸾影点点头。便搂着母亲道:“今儿倒是劳烦娘辛苦这一趟,实在是我的不是。”
“你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你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赶紧,方才光顾着那女人了,都没功夫看看我的亲亲外孙!我的墨儿。只怕是又长高了!”魏氏显得有几分急切。
花卿影搂了魏氏的另外一只胳膊:“大姐,你可快些让娘去看看墨儿吧。在家里,每日都要念叨个三四遍的。今儿还不赶紧让她饱了眼福?”吗史女弟。
提到了儿子,花鸾影终究是露出了笑颜:“多亏了那位任老先生,否则只怕墨儿也不会好得那么快。他当初留下的那个方子,后来都被来咱们家看病的其他大夫争抢着要走了!”
花卿影心道,也难怪如此了,这宫里面的太医下的方子,寻常人岂是能看到的?这么难得的机会,只怕是都要拿回去细细钻研一番了。
“阿弥陀佛!都是我家乖孙有上天保佑,所以才能逢凶化吉!那起子小人便是偶然作祟,也是不能得逞的!”
母女三人便就一边说话,一边往花鸾影的院子而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厢,那被人生生给截胡的常亦欢自然是心情抑郁。便就让常保自己领了那马车回去,而他却在街上骑着马乱溜达。
由于大部分人依旧沉浸在元宵节的喜悦之中,所以街道上倒是显得熙熙攘攘,格外的热闹。
很快的,常亦欢就觉得行走不便,不得不翻身下马,牵着马走路了。
街上的人越是欢喜热闹,常亦欢越觉得寥落不堪,总感觉自己孤身一人是如此的可怜。
回家?
可是那又哪里是他的家呢?
那是承远侯、韩氏和常亦成的家!
他虽然有个世子的名头,可是却是被那一家三口隔离在外,不过是个最最陌生的外人罢了。
去哪里呢?
他想去找花卿影。
可是又知道她此刻应该是身在赵府。他便是如何的大胆。不顾世俗目光,也不好跑到别人的府上去找人吧?更何况,花卿影的名节更加重要。
他只能是浑浑噩噩之间,随便找了个酒楼,就独自一个人小酌起来。
这样万家团圆的日子,让他想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那早逝的母亲,比如他曾经的荒唐生活,再比如,那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八月十五。
一面这般想着,他手中的酒杯就从来没有空过,喝着喝着,他才发觉自己有些头晕。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居然已经摆了十几个小酒瓶了。
这酒喝着虽然温和。但是入了喉,却颇为上头。
他站起来结账的时候,就有些摇摇摆摆了。
京城里这大大小小的酒楼,有几个不认识承远侯世子的?
一见是这位祖爷爷,又似乎是醉了,早就有人去通知了那侯府,让人过来接他了。
等到常亦欢跌跌撞撞的走出酒楼的时候,常保已经守在外面多时了。
“哎呀?你怎么来了?我好像……没有叫人去告诉你啊?”常亦欢眯着眼睛,说话都有些舌头打结了。
常保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心中暗叫不好。
昨儿元宵节,这位爷就不在家里,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热得侯爷大怒。今儿好不容易侯爷息怒了,又这么酩酊大醉的回去,这不是明摆着找打吗?
常保左思右想,咬咬牙,扶住了常亦欢,将他扔上车,这才对车夫说道:“走,找个清幽干净的客栈,咱们在外面住一宿!”
那车夫乃是专门伺候常亦欢的,自然是对常保的话言听计从。
他扬起马鞭,二话不说,就往京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而去了。
等到常亦欢伸了个懒腰,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他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顿时有些错愕。
“常保……常保!”
他喊了两声,打着呵欠,一脸萎靡的常保才弯着腰从外间走了进来。
“哎呦,你怎么这么一副模样?难道昨儿去做了什么坏事不成?”常亦欢挤眉弄眼的打趣。
常保气得半死,恶狠狠的说道:“坏事?我可不是遇到了坏事!我的大爷,您说您喝不了那么多酒,又逞什么能?昨天晚上是吐了一次又一次,折腾到了天亮才消停了!我能睡好吗?”
“是这样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常亦欢挠了挠头,“你昨晚怎么不送我回府,好歹有丫鬟婆子伺候我,也用不着你亲力亲为啊!”
“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常保捶胸顿足,“你也不想想,昨天你那副样子,怎么敢让你回去见侯爷?只怕是见了,直接就得被打残废了!”
常亦欢讪讪的说道:“哪有那么严重?这一夜没回去,只怕老头子也不会给我好脸子看!赶紧的,收拾收拾,咱们回去吧!”
常保无可奈何,只好亲自伺候了常亦欢洗漱换衣裳。
常亦欢自己随意挽了发髻塞进了玉冠里,然后就领着常保结账离开了客栈。
他打的主意本来是悄悄的入府,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一身衣裳,然后声称自己回来的太晚了,所以承远侯没有看到他。
哪里想到,他刚进了大门,却发现承远侯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目光阴冷的盯着他,一副就等着他回来的模样。
常亦欢见躲无可躲,便也就不做多余的事情了。
“父亲大人,孩儿给您请安。”
“请安?我如何能安?有你在,我这辈子是不是都没有办法安宁了!”
承远侯常远鸣怒火高涨,简直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常亦欢瞧着父亲的样子不对劲,不像是平常自己晚回来,或者创了小祸时候的样子,倒像是他做了什么弑君杀父的大逆不道之事了!
“侯爷,侯爷!”
韩氏恰逢此时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顾不上喘匀了气,说道:“侯爷,都,都是道听途说,哪里,哪里就能做了准儿呢?若是因为这些,责,责备欢儿,实在是太过冤枉了!”
“你住口!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护着他!你看看,已经让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了?这副德性,哪里还有一点儿常家子弟的模样?”
“侯爷!欢儿还小,自然是有些不懂事的,将来一定会改好的!”
“改?怎么改?他现在根本就是品德败坏,我是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东西的!”
常远鸣和韩氏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是不亦乐乎,却是让常亦欢一头雾水,不得要领。
“父亲大人!”他大声说道,“您二位说了半天,我又是大逆不道,又是品德败坏的,到底我犯了什么错?”
“逆子!你做出这等有损家风的事情,居然还不自知,今日我非打死你不可!”常远鸣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根手臂粗的水火棍子就朝着常亦欢招呼过来。
常亦欢吓了一跳,自然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这一棍子下来,他只怕是要没了半条命,问题是到现在他连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都懵懂不知,这不是死得冤枉?
不过,有韩氏在,他肯定是不能挨打的。
“侯爷息怒,侯爷息怒,你要打就打我吧!侯爷,都是我教子无方!”
果不其然,韩氏不顾地上的残雪冻人,直接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承远侯的大腿,苦苦哀求起来。
承远侯一见爱妻如此,又是恼怒,又是无奈。
这些年了,多少次,他都想要惩治一下犯了错误的常亦欢,可是每一次,韩氏必定会又哭又闹,不让他动儿子半分。
可是问题是,这样的结果却是,常亦欢愈演愈烈,行为越发的乖张,乃至今日成了京城里出名的纨绔子弟。
他想责备韩氏溺爱,可是她对常亦欢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关怀体贴,甚至于不惜为了他几次三番的哭求。世上,哪里还有如她这般掏心掏肺的后母,能够这样的善待前妻留下的儿子,他还能把责怪的话说出口吗?
常远鸣只能是气急败坏的扔了手里的水火棍子,横眉冷对般的盯着常亦欢,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小畜生,若不是你母亲拦着,今日我必然杖毙了你!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告诉我,到底哪一个是花卿影?她又是如何成了你的姘头!”


 第167章 打破了头

听到“花卿影”三个字从承远侯的口中吐出来,常亦欢顿时愣住了。
他的父亲是如何知道了她?
而且居然说她是他的姘头?
这实在是莫名其妙!
“父亲大人,您在说些什么?孩儿实在是不明白!什么姘头!难道孩儿就是那寡廉鲜耻的人吗?”
他当然是不愿意父亲如此的羞辱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又不敢做出丝毫与她有关系的模样。
此刻时机未到,若是让常远鸣和韩氏逮到了错处,只怕他的计划就要全盘落空了。
“你休要做出这副懵懂不知的德行!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吗?真是可笑!你也不上街去打听打听。如今街头巷尾都流传你和那花氏之间的风流韵事,简直都要成了说书的最新故事了!你居然在这里和我装糊涂!”
常远鸣越说越气,忍不住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就朝着常亦欢甩了过去。
“世子。小心!”常保见情况不对,赶紧出言提醒。
偏巧常亦欢因为承远侯的一番话而处于震惊状态,一时之间居然就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石头就这么正正好好砸在了常亦欢的右侧额头上!
他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很快的就将半边脸都染红了。
承远侯这可是吓了一跳。他本以为凭着常亦欢的功夫,这么一颗石头是无论如何能够躲得过去的,哪里想到居然砸中了!
韩氏“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来人啊!来人!世子受伤了!受伤了!”
那些愣在一旁的丫鬟婆子们这才都醒过神来,急忙拥了过去,将常亦欢团团围住,又是拿帕子止血,又是擦伤口。
常亦欢头上挨了这么一下,顿时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也是一面模糊。
常保见他摇摇晃晃,再也不敢迟疑,冲过去,推开那些没用的丫鬟婆子,直接将常亦欢背了起来,对承远侯说道:“侯爷,请恕小人无礼!还请您快些让任大人入府给世子诊治!”
承远侯再料不到自己居然会真的伤了儿子。这时候也是一阵怔忪。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常保已经背着常亦欢走远了。
“去,快去!去任大人府上请人!”
他哑着嗓子吩咐道。
韩氏急忙吩咐下去,找了下人去任府找人。
她自己却转而过来安慰常远鸣:“侯爷,这都是意外罢了。您放心,欢儿一定不会有事的。不如妾身扶着您先休息片刻,等会儿再去看欢儿?”
承远侯久经沙场,也知道自己方才用力不大,不至于造成致命伤。他点点头,由着韩氏扶着他回到了上房休息。
韩氏本以为将常亦欢和花卿影之间的流言蜚语告诉了承远侯,会让他更进一步的厌弃了常亦欢。而常亦欢那一贯的脾气。必然是要针对相对的。父子两个之间的龃龉必然更大。却没有料到最后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若是常亦欢就这么一命呜呼了,那该有多好?
韩氏忍不住如此这般的幻想。
“夫人,今日是我鲁莽了。我实在是应该听你把话说个清楚明白,才去责备那逆子的。如今看来,他好像是真的不知情。”
承远侯的话倒是让韩氏心中一凛。
她急忙解释:“妾身明白您的意思。只是您也是关心则乱罢了。其实这也不过是市井之间的流言,您实在不必放在心上的。”
“你这话说得没有见识。殊不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如今多少人盯着我这手里的几万兵马?若是我一旦有个行差踏错,只怕至少有十个人会冲上来接手的军队!”
承远侯有些疲惫的支着额头,显得很是无奈。
韩氏眼珠子微微一转,哽咽着说道:“妾身又怎么会不明白侯爷的为难之处?否则又如何会听到欢儿的消息就马上禀告您了呢?照理说这种事情,我是应该瞒着您自己处理的。可是,这消息简直如同空穴来风一般,突然就出现了市井之中,这怎能不让我心惊!而且……而且……”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成功的引起了常远鸣的注意。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有话一定要直说,可千万不要为了他藏着掖着,那不是为了他好,那是害了他,也害了我!”
韩氏似乎是收了很大的震动,咬了咬下唇,犹豫了许久方才说道:“这个花卿影,妾身却是听说过的!”
“你说什么?”常远鸣显得很是惊讶,“你久在府里,如何能够听说这种不顾廉耻的女人?”
“侯爷,您有所不知。这个花卿影不是别人,正是我在通州的表侄女儿,家里的儿子,刚刚和离的妻子!”
常远鸣被这复杂的关系给绕得有些迷糊了,可是他很清楚的听见了“通州”两个字。
“通州?前阵子亦欢不是去了一趟通州?难道是那个时候就已经……”
他顿时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这,这不可能吧!”韩氏大惊小鬼的捂上了嘴,“侯爷,若是从妾身这里论起来,那亦欢可是那花氏的表舅舅!如果两个人真的有了什么苟且之事,那岂不是乱了纲常?”
这一次,常远鸣感觉眼前都发黑了。
这种丑事,足以让他的政敌在朝堂上大肆攻讦他一年半载的了!
此刻,他的心里已经开始设想,难保不是常亦欢瞧上了那已经成婚的花氏,为了将其占为己有,所以才想法子将人家夫妻二人给生生弄和离了。
一旦这种荒谬却又似真似假的想法形成了,常远鸣居然很难让自己相信第二种说法了。
他忍不住拍案而起:“逆子!逆子!我总有一天要毁在这逆子的手上!什么人不好,偏要去招惹这种女人!这不是明摆着往死路上走吗?”
韩氏努力压抑内心的雀跃,低着头,极力掩饰目光中的得意。
她上前劝说道:“侯爷,这事情不过是咱们的猜测罢了,事实真相如何,还得问欢儿!”吗史斤扛。
“他?他能说实话吗?这两年,从他的嘴里何曾说出过一句正经话吗?”
常远鸣冷笑连连。
“侯爷,先别说这些了,咱们还是快些去瞧瞧欢儿是否安然无恙?想必那任大人也应该到了!”
韩氏说话最是得体,很懂得如何适可而止。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即便是怎样的不肖又不笑,常远鸣还是不想让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出事。
他点点头,就依从了韩氏的提议,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常亦欢的住处而去了。
“任老头儿,我死不了吧?”
常亦欢的脑袋上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白布。即便是那白布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块儿,他依然忘不了逞口舌之快。
“你没听人说吗?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你这样的祸害,哪有那么容易死?放心吧,不过是皮外伤,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只不过伤在了头上,需要好好静养一番。”
任丘风亲自开了药方,又帮着常亦欢裹白布。
常亦欢给常保使了个眼色。
常保立即便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带走了。
“任大人,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任丘风难得听他正常的称呼自己,倒是有些愣住了。
“世子请讲。老夫必然竭尽全力。”
“任大人,想必你是认识那花家的小子的。还请您将我现在的情况说给他听,顺便让他打听打听这坊间到底有些关于我的什么流言?”
他料定这些日子,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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