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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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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不曾落下一滴泪来,即便是滚烫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他也不肯让其落下。
  “你们这些***才还愣在那儿做什么,把他给我绑起来。”一听太子的吩咐,处在旁处的太监立马便点头哈腰地涌了过来,三四五下地便将姬殊晏给来了个五花大绑,挂到了树梢上。
  姬弘宇拿出了软鞭,毫不客气地便呼在了姬殊晏的身上,而其他皇子见之,也纷纷效仿,像是打一只皮球一样,把他抽过来又抽过去。
  “快说,说‘我错了,姬殊晏是个大灾星’,本宫便考虑考虑将你放下来。”鞭打之际,姬弘宇还不忘羞辱与他,但不论他们如何地抽打,那个看起来个子小小,柔柔弱弱的人儿就是不肯说半个字来,甚至连半丝呻吟都无。
  陈老太傅在屋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走了出来,好声好气地说道:“几位殿下,这时辰也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听课,今日的内容可就要上不完了。”
  见无论怎么抽打姬殊晏,他都不肯服软,一众的皇子们也觉得打得无趣了,便也就听了陈老太傅的话,收了软鞭回去听课。
  皇子们在屋内上了一上午的课,姬殊晏便被挂在树上一个上午。
  随后皇子们散了学,各回各宫了,陈老太傅才趁着无人看着,前去将姬殊晏给解救了下来,小小的人儿抱在怀中,瘦地让他觉得心酸不已,“九殿下,疼么?”
  看他满身伤痕,却又倔强地不肯落下半滴泪水来,陈老太傅竟是先哭了,一滴接着一滴的泪花落在姬殊晏的手背之上,他的这一反应,显然是让姬殊晏愣住了。
  因为自他记事以来,会为了他而哭的,除了云姑姑便没有其他人了。
  将脏兮兮的小手往破烂的衣裳上擦了擦,慢慢地抬起,拭上陈老太傅的眼角,笑得眉眼弯弯:“我不疼,太傅不要哭。”
  “太傅不哭,不哭,微臣给殿下上一些药可好?”觉得自己竟然在一个孩子的面前失了态,陈老太傅顿时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拭掉了眼角的泪花,抱着姬殊晏往内屋走去。
  将他外头的破衣裳脱了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些极为触目惊心的伤痕,有大有小,有深有浅,而且有些已经结巴,看起来时间有些久远。
  “太傅不要告诉云姑姑,我一点儿都不疼的,真的不疼。”怕陈老太傅会将此事告诉云姑姑,姬殊晏赶忙以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一双亮闪闪的眼眸直盯着他看。
  那一双如泉水般澄澈的眼眸,不曾因为不平等的待遇而沾染上半丝的怨恨,这样的一双眼睛,却是生在了这个污浊的皇宫之中。
  “殿下可是想要识字?”将他背上的伤敷好了药,才重新抱起来,放在膝盖处,笑着问道。
  眨巴眨巴眼眸,眼底泛起了浓浓的求知欲,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摇摇首道:“不学了。”他躲在墙角偷学被发现,日后定然也再没有机会了,他还是继续在皇宫里打转,识别一些药草靠谱点儿。
  “微臣这儿有很多很多的书,只要殿下想要看,都可以看。殿下这般聪慧,若是会识字了,定然学得比那些皇子们都要快。”
  闻言,姬殊晏霍然地抬起首来,除了云姑姑之外,就只有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陈老太傅夸他聪慧,想要答应,但又有些担心。“可是……可是他们不准我来上书房。”
  “没事儿,殿下以后就挑那些皇子们散学的时间来,微臣会在这儿等殿下的。”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如是说道。
  他水汪汪的眼眸顿时便亮了,情不自禁地拽住陈太傅的衣袖,“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殿下落下了很多的课,这些书都是初学识字的,殿下且拿回去看,看完了便来上书房寻微臣。”说罢,便去取了几本书来,递到了他的手中。
  小手抱了个满怀,姬殊晏笑得尤为开怀,恬恬道:“太傅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云姑姑说过,一个人愿意在别人最危难的时候出手相助的,都是好人。
  “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吧。”拍拍他的小脑袋,陈老太傅在看到他自然到如太阳般温暖的笑容时,整个心都觉得软化了般,而今在这昏暗的皇宫中,除了这个孩子之外,还有谁能保持着这颗赤子之心呢?
  姬殊晏抱着几本书册,蹦蹦跳跳地便回了吟霜轩,赶巧云姑姑正在小厨房里做菜,他小腿一蹬,趴在小厨房的门口边,只露出个脑袋,“云姑姑,我回来了。”
  正在洗菜的云姑姑闻声,立时便将湿漉漉的手拭干净,走了过去,一把将他给抱了起来,“殿下又跑去哪儿玩了?咦,这身衣裳是何人的?”
  他所穿的衣裳都是云姑姑做的,她自然是认得,今日他出门前穿着什么她可是清楚地很,但他回来之后身上所穿的这件衣裳显然要比他之前穿过的都要好。
  “是……是陈太傅看我的衣裳脏了,所以便给我换了件。对了云姑姑,陈太傅还给了我好几本书,他说日后我想要识字便去找他。”献宝似的将怀中的书册拿出来给云姑姑看。
  陈老太傅的名声云姑姑自是听过的,笑着连连点首:“是是是,陈太傅是个好人,所以殿下要努力地识字,将来好回报陈太傅。”
  姬殊晏用力地点头,旋即跳下了她的怀,奔向火灶头,“云姑姑,我来帮你生火。”
  虽然今日的饭菜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姬殊晏却觉得格外地香,将饭碗扒了个一干二净。
  此后,姬殊晏便隔三差五地趁着其他皇子散学的时间去陈老太傅那儿上课,这般一来二回的,倒是学了不少知识,陈老太傅更是高兴非常,经常夸赞他是他所教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
  而姬殊晏与慕白的相识,便是在此期间,彼时,慕老将军慕霖带着自己的独子慕白来皇宫中赴宴,自出生起便被家人捧在手心的慕白虽只有六岁,但这性子可是如猴子般地野。
  慕霖才一个没注意,他便溜到了九霄云外去,由于是初到皇宫,看什么都感觉很稀奇,走着跳着间,便不知自己是在何处了。
  但年仅六岁的慕白显然是不曾注意到自个儿是迷路了,因为他正玩儿在兴致上,还如只猴子般地蹿上了树,虽然这上树的过程有些困难,糯 米論 壇 整 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爬到了树梢,顿时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于是乎,特别有成就感的慕白在树上玩儿了一会儿觉着无聊想要下来之际,却发现树太高,自己竟然下不去了!
  扯着嗓音求救了好一会儿,但由于他处的地方实在是过于偏僻,连鸟都懒得在此处拉屎,倒了大霉的他便在树上下不来了。
  眼见得天色越来越黑,在树上被吹了好一阵凉风的慕白终于控制不住,将‘男儿有泪不轻弹’七个字忘到了屁股后头,哇哇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闻着伤感。
  “喂,你不要哭了。”忽而,一道稚嫩的嗓音便响了起来,哭腔瞬间便卡了住,慕白顺着声音往下瞧,便见一个子看起来和他不相上下的人抱着一叠的书,扬着首看他。
  这人有一双大眸,如清水般的澄澈,睫毛弯弯如扇,扑闪不定的,虽然看着偏瘦,但却白地跟块儿豆腐一样,真是好看地不得了。
  如是想着,慕白恍然间醒悟过来,自己竟然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抹眼泪,这……这实在是太丢人了!连忙扯了袖子拭去泪花,涨红着脸道:“谁、谁说我哭了,你给我走开!”
  “你是下不来了吧?”树下之人一语戳中了他的内伤,慕白的小脸涨得便愈加红了。
  只恨不得冲下来将眼前之人给揍个稀巴烂!“才没有的事,我……我这是在树上看风景呢,你不要打扰我看风景。”这话越说到最后,越没有底气。
  “哦,那你慢慢看风景吧。”淡淡地回了一句,便打算离开。
  一看树下之人竟然放着他不管了,慕白立马便将什么脸面啊都给丢到屁股后头,连连喊道:“不是不是,你不要走,我、我下不来了,你快去找人来救我下来……”
  “你跳下来吧,我可以接住你的。”谁知树下的人不听他的,还张口说要自己接住他。
  慕白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抱着树梢直吼:“我说你还是不是个女的了,这么彪悍的话都能说得出来,我若是跳下来,一定砸死你!”

☆、第089章 引火烧身,自取灭亡(万更)

  一听他这话,树下之人的脸黑了黑,一字一句地道:“我是男的,你到底要不要跳?”
  “啥,男的?”慕白左看右看,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原来他有喉结,真是个男的!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那好吧,不过你得要看准了,我要跳下来了。”
  虽然知晓下头的人说是要接住他,但其实慕白是不相信的,毕竟那人同他一样小,不过他也不能一直待在树上,于是便只能选择搏一把,却不想在跳下来之时没有想象之中的痛感。
  定睛瞧去,才发现那人竟然给他当了回肉垫,将他给牢牢地护了住悦。
  看他小脸痛得皱在了一块儿,慕白慌忙起了身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不疼。”挥挥小手,他便兀自站了起来,还弯腰去拾放在一旁的书册。
  但慕白却是一眼就瞧见他的手臂上有一块块的淤青,还有些地方破了皮,擦出了些许血丝来,赶忙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懊恼道:“你都流血了还没事儿?”
  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看,微微一笑道:“这只是小伤,没事儿的。搀”
  “谁说是小伤的,都有淤青了!”这若是发现在他的身上,他家中的那些大姑二姑们早就急得要上房掀瓦了,“你不要动,我给你涂点儿药膏。”
  再怎么说这些伤也是救他时弄的,若是不给治好了,他良心上也不安,于是乎,便硬扯着身畔人坐下来,他给上药。
  幸而他是武将世家,自小便要习武,所以这些个治跌打的药一直都会戴些在身上。
  不过在撩开他的袖子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大块大块的淤青,除了淤青之外,还有大大小小,有粗有细的鞭痕,新旧不一,慕白瞬间便愣住了,“你……”
  话未说完,身旁之人便将药膏给拿了过去,自己上药,动作相当娴熟。
  “我叫慕白,你叫什么?”实在是不忍心看他满是伤痕的手臂,慕白便将目光给挪了开,小声问道。
  “姬殊晏。”大致地上好了药,姬殊晏便将药瓶还给了他,“你没事儿那我就走了。”
  “哎哎,你等等。”见他起身就要离开,慕白赶忙几步上前,拦住了他的路,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回报你呢。”
  “你不是给我药膏了么,咱们已经两清了啊。”不懂得慕白在别扭什么,姬殊晏如实回答,绕开他便要走。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想说……”一紧张就给结巴起来,慕白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咱们拜个把子呗?”
  对于武将世家的慕白而言,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但眼前之人显然不稀罕他的相报,于是他便采取了个折中的法子,拜个把子也不错嘛!
  姬殊晏愣了愣,回过首去看着他,而他见其没有反对,连忙蹦跶起来,勾住他的肩膀,嘿嘿笑道:“你看咱俩那么有缘是吧,有一句话说地好啊,穿着铁鞋子找啊找不到,原来缘分他就在眼前!”
  忍不住抽了抽唇角,姬殊晏叹了口气纠正:“是穿破铁鞋无觅处。”什么穿着铁鞋子找啊找不到……
  抓住后脑勺,憨笑两声,“哎,是吗?哈哈,这都是小问题小问题了。你看咱们俩既然拜了把子,那日后你便唤我大哥,我叫你二弟怎么样?”
  年纪小小,这点儿道理倒是懂得透彻。
  “可我比你大呀。”
  笑声忽然卡了住,慕白不可置信地站直了身子,拿手在两人之间来回地比划了两下,便听姬殊晏补充道:“我八岁,比你大吧?”
  一脸不可置信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盯着他看,捧着脸做出惊恐的表情,“可是……可是……”顿了下音调,他觉得不对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自己根本便没有报过岁数啊,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看骨骼咯。”他这么久以来自己摸爬滚打地也学了不少医术,年龄这种东西,当然是可以从骨骼中看出来的。
  “那、那也不行,便算是你年纪比我大,也不一定就要做老大,论打架,你一定没我厉害!”好歹他父亲也是镇国大将军,他虽然年纪小,但也学了一招半式的。
  看姬殊晏个子不高,而且还瘦不拉几的,定然是打不过他的!
  “若是我学过武,定是比你厉害。”一句话,再次重伤了慕白,叫他立时便跳起脚来。
  自怀中掏出本小册子,塞到姬殊晏的手中,哼哧道:“这可是你说的,那咱们便约个时间,来单挑,若是我赢了,你便要叫我老大,若是你赢了,我随你怎么办!”
  微微一笑,“成交。”
  于是乎,半个月之后,自信满满的慕白慕小将军惨败在了姬殊晏的手上,被他压在地上连气儿都喘不过来,只剩下了翻白眼儿的份。
  虽然很丢脸,但慕白却是输得心服口服,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满身的灰尘,笑嘻嘻地凑到姬殊晏的跟前,“你真厉害,日后你便是我的老大了!老大老大,你想要什么,我一定给你弄来!”
  顺顺当当的,姬殊晏便从慕白的手里拐走了许多糕点,回吟霜轩同云姑姑吃了个痛快。
  这日姬殊晏像往常一般,在众皇子们散学了之后,打算去上书房,结果没想到在半路碰到了太子等人,他们不由分说地便将他给拽了过去,说是最近研究出了个新游戏。
  凉亭小溪边,太监们已经将煮熟的鸡蛋全数丢进了溪水之中,而太子姬弘宇便拽着他来到溪水旁,指着下头道:“本宫知晓你这个灾星日子向来凄苦,便大发慈悲,特意叫他们煮了许多鸡蛋来。”
  “来,跳下去捞,捞上来的都是你的!”说罢,便压着姬殊晏的头,想要将他压下去。
  但彼时的姬殊晏同慕白也学了一段时间的武艺,身手也长进了不少,力量也大了许多,姬弘宇这点力气根本便推不动他了。
  见他竟敢反抗,姬弘宇立时便怒了,伸出脚来便想要将他给踹下去,却不想他侧身那么一躲,极为微妙地便躲了开,而姬弘宇却是倒霉催的不曾控制好平稳,迎头便栽进了溪中。
  当真是应了四个字:自作自受。
  “太子殿下!快点救太子殿下!”一旁的太监可是吓了一大跳,赶忙接二连三地跳下溪中救挣扎着冒出水面喊救命的姬弘宇。
  “好你个灾星,竟然敢将太子哥哥推入水中,来人啊!”三皇子姬桦泽最能见风使舵,见太子跌入溪中了,觉着自己若是上的话可能会跟太子一样的下场,忙招呼伺候在旁的太监上前来止住姬殊晏。
  饶是姬殊晏学了些本事,但如何也拼不过这帮成年人,很快便被扣住了双手无法挣扎,姬桦泽笑得一脸得意,钳制住他的下颔,“反抗?你这灾星近日来胆子倒是涨了不少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敢开染坊了。”
  说话间,便使了个眼色,太监们立时会意,扣着姬殊晏便将他整个脑袋塞进了水中,待他吃够了水,只剩下口气时,再捞出来,喘了口气再次塞到水中,如此循环往复。
  一众皇子们看得兴奋不已,甚至高兴地拍手叫好。
  见姬殊晏已经虚脱,没有半点力气挣扎了,姬桦泽便让他们松开手,而后他卯足了气力,冲上前去一脚便踹中了他的小腹,将他狠狠地踹入了溪中。
  溪水里原本便有大大小小的溪石,姬殊晏的运气着实是不好,跌落溪中的同时,后背撞到了一块巨石之上,割出了一道极深的口子,瞬时间殷红的鲜血蔓延而开,如是曼陀罗花悄然绽放在水面之上,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姬殊晏用尽全身的气力在水中挣扎,可是先前被水呛得他已经没多少气力,而现下后背又开了道口子,疼得几乎要昏厥了过去,根本便没有多余的气力可以挣扎。
  没多久,他的身子便开始往下沉去。
  岸上站了那么多人,却只有冷眼旁观与幸灾乐祸,没有一个人肯出手将他救出。
  便在众人以为他必死无疑时,忽而一道身影掠过,直直地跳入了水中,将奄奄一息的姬殊晏给救了上来,众人定睛瞧去,才发现竟然是陈老太傅。
  别看陈老太傅已近七旬,但这身子骨倒还真是硬朗,竟然仅凭着一人便将姬殊晏给救了出来。
  顾不得众人猜测的目光,陈老太傅抱着气息微弱的姬殊晏直往吟霜轩赶,而在看到姬殊晏一身湿漉漉,还满身是血之后,云姑姑差些腿一软便晕了过去。
  两人前前后后忙了许久,才算是将他背后那道极深的伤给包扎好,止住了血,但他却在同时发起了高烧,烫得吓人。
  云姑姑哭得眼睛都肿了,不断地给姬殊晏换湿巾,“我知晓那些人总喜欢欺负殿下,可我却一直不知道,原来殿下在他们手下受了那么多的伤,都是我,都是我没用,才让殿下活得这么苦,他还那么小啊,却是一身的伤……”
  惠嫔娘娘在临走之前将殿下交与了她,她却没有将殿下护好,连他曾经受了那么多的伤都不曾察觉到……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她的殿下到底是如何一个人撑过来的……
  “他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处在一旁的陈老太傅亦是红了眼,想要安慰云姑姑,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今日多谢陈太傅出手相救,不然殿下怕是……”接下来的话她如何也说不出来了,哽咽了一会儿,才试掉泪水,说道:“时候不早了,太傅您身上的衣裳还试着,还是快些回府中换了,不若然可是会着了风寒的,殿下我照顾着便成。”
  陈老太傅离开后,云姑姑守在床畔一。夜不曾合眼,虽然高烧持续了许久,但到了天快亮之际,便慢慢地退了下来,在姬殊晏睁开眼的那一刻,云姑姑再次控制不住,哭着紧紧搂住了他。
  “殿下……殿下你终于醒了,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不曾保护好殿下,辜负了娘娘的嘱托……”
  虽然浑身没有什么力气,脑袋也依旧昏昏沉沉的,但姬殊晏却是知晓,云姑姑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小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背,干裂的嘴唇上下开启:“云……姑姑,不……哭。”
  “奴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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