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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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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是多么厉害的一味迷药吗,我只不过想用它试试,看它是不是像您说的那么神乎其神,这有什么啊?”

钱氏显见是有些生气,伸手想拍凌轻烟一下,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改成戳了凌轻烟的额头:“你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行事怎么这么分寸?我只跟你说过无忧散是一味迷药吗?我记得我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你,它不仅是一味迷药,还具有催情的效果。”

这话一说,不单钱氏白皙妩媚的脸泛上红晕,凌轻烟低垂的粉脸上也隐见红霞。

她就是因为记得无忧散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才想出一个大胆的主意——找着机会让周羿服下无忧散,一旦他动了情,自己便可以趁机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到时看他还往哪里逃?

故此,昨儿她明知道周羿和翟晋扬在镜湖,就故意拉了翟晴去游镜湖,装着无意中邂逅周羿的样子,其目的正是想找个机会和周羿单独相处,让他服下无忧散,然后引诱他和她成其好事。

事情进展的倒也顺利,凌若雪她们走后,周羿和翟晋扬打算去如意楼用膳。于是她便撺掇着翟晴,向周羿和翟晋扬表示她们也想去。

凌轻烟明知道翟晋扬是喜欢她的,又加上他的妹妹,他肯定是不会拒绝的,而且翟晋扬还会帮着她们向周羿说好话。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周羿没有拒绝她们。

但是,他们在如意楼用膳用到一半的时候,翟晴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翟晋扬急忙送妹妹回府,雅间就只剩下她和周羿了。

这正合她心意,也方便她行事。

翟晴之所以肚子疼,也正是她搞的鬼,事先就给翟晴吃了泻药,她能不肚子疼么,她之所以要拉上翟晴,不过是要利用她将翟晋扬那个笨蛋支走罢了。

她清楚的记得,周羿分明是中了无忧散的,她当时都要赞叹自己的好运了,可不知为什么,直到用完膳,直到出了如意楼,周羿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连眼神都清明的很,根本不像中了迷药的样子,更不要说动什么情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同时又很痛心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机会,看周羿的样子,似乎越来越不耐烦她缠着他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找不找得着这样的机会?

因为出师不利,铩羽而归的她恼羞成怒,所以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来是生闷气,二来是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的想主意,想着再用什么法子将周羿拿下。

这会子被钱氏说中心事,她忍不住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这样固然是有些冒险,可富贵险中求,只要结果是好的,用什么法子又有什么关系?怪只怪无忧散根本没有效用。”

“你呀,真是想的太天真了。”钱氏毕竟经历过的事情比较多,就想点醒她:“你以为你真跟羿世子有个什么,他就会娶你做世子妃吗?”

“为什么不能?”凌轻烟傲然抬头,仰着娇美的下巴,一脸肯定地道:“他难道不要端王府的名声了吗?虽然在他眼里,爹爹的侍郎之位不值一提,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可不是这么认为,他若污了我的清白,怎么样也要负起责来。”

钱氏笑了一笑。“他当然会负责,一个世子,总不会只娶一个世子妃吧,侧妃,妾侍,他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纳进府中,倘若他只许你一个世子侧妃之位,或者更低,你会怎么办?”

见凌轻烟脸色变白,她干脆地道:“到时,没了清白之身的你要怎么办?你会因为不是世子妃的名份,就不答应嫁他吗?或者以死相逼,你觉得他会吃你那一套吗?”

凌轻烟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的确太轻率了,太自以为是了!

钱氏又叹了一口气:“这件事须从长计议,你先不要草率行事,无忧散也不是可以滥用的,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切不可像这次这样。”

凌轻烟一脸阴霾,轻嘟红唇,点了点头。

稍后,钱氏一脸阴沉地从凌轻烟的香闺里出来,让人去请老爷过来,道有事相商。

※※※※※※

“真死了?”

当周羿得到风老夫人去世的消息时,没有表情的脸更没有表情了,低声道:“不用说,凌若雪八成以为是我咒死了那老太太。”

“主子,你太多心了。”八哥木有脸,毫不留情地指出事实:“卫家小姐的脑子跟主子你不是一个级别。”

“滚。”周羿哪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他也只在凌若雪面前说了几句不着调的话,就被这家伙一日三顿加宵夜的讽刺,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八哥滚之前自告奋勇:“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打听凌轻烟那天对你用的什么药?”

“不必。”周羿漫不经心地道:“什么药都不会对我起作用。”

八哥实话实说:“那是因为你身上的毒太霸道了,寻常一点的药对它来是大巫见小巫。”

周羿面无表情地反驳:“何以见得?你没有听到凌若雪一天到晚要毒死我吗?”

八哥忍无可忍,一针见血地指出:“那是因为你每次见到凌若雪的时候,就忘了戴面具出门。”相对的,也就忘了带脑子出门。

周羿玉雕似的手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立刻朝八哥袭去。

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八哥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其实周羿真是多心了,若雪压根未想到他有巫师的功能,也就没有将风老夫人的死归咎到他的身上。

再说,最近她忙死了,风老夫人的丧事一完,风三娘就病倒了,每天延医吃药,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她又感觉卫离不妥了。

正文 、 116 少年太招人爱

“咳咳。”卫离以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轻咳了咳。

“离儿,最近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风老太太的头七、二七和三七已过,人死不能复生,又是老人离去,众人悲恸的心情已平复下来,开始了正常的生活。风三娘的身体也渐渐大好了,此刻正由若雪扶着出了起居室,走到外间听到卫离的轻咳,便关切的问了一句。

卫离斜坐在紫檀雕花椅里,手肘杵在同色的雕花方几上,正一手支额,另一只手掩饰性的放在嘴边,听到风三娘的询问,便放下手,起身迎着风三娘走去,向她露出一个优雅又安然的笑容,“娘,我没事,就是最近事情多,没有休息好。”

风三娘见他精神尚好,就只是脸色差,便放下心来,嘱咐道:“没事就好,有事赶紧让郎中看看,不要小病拖成大病了。”

“娘不用担心,儿子省得。”卫离点点头:“过些日子就好了。”

不光风三娘发现卫离脸色不好,若雪也发现他的气色愈来愈差,偶尔还会咳嗽个几声,此时听到他的嗓音略带沙哑,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

就见他着一袭宽大的家常白袍,如墨的黑发被银蓝色的玉冠束着,眉飞入鬓,眼若星辰,姿态绝俗出尘,尊贵飘渺,仿若纤尘不染的谪仙。

只是他俊美如神祗的脸庞却显得异常苍白,有几缕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他精致到完美的侧脸上,更衬得他的脸色如雪般白到透明,就连性感的双唇也毫无血色。

他肯定是病了,如若不然,他的肤色不会这样差,应该是闪着玉一样莹润的光辉,清贵逼人。若雪抿了抿唇,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恨铁不成钢的想,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明明病了还死鸭子嘴硬,硬撑着说自己没事。

这时候,卫离正巧不经意地瞥向她,两人目光相对,一个故作漠不关心,一个眼眸温柔似水,微光脉脉流转,蕴含着无尽的情意和怜爱。

无论她怎么对他不苟言笑,漠然相向,他总是用这种充满包容与爱意,还有宠溺的目光望着她。

而每当他这样看着她的时候,若雪总有一种错觉,对他来说,仿佛她就是这世间最宝贵的珍宝,独一无二,没有之一!

若雪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情深款款。

在她移开视线之前,卫离唇边的笑容不改,带着深深的歉意,对她轻声道:“若雪,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娘多亏有你照顾才好的这么快。”

若雪默了默,当着风三娘的面说这种话,她怎可能置之不理?

正要回答他,风三娘却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臂,目光充满慈爱地看着她,对卫离道:“娘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是就是有了若雪这个女儿,看来老话说的没错,儿子都是帮别人生的,只有女儿才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

“我病的这段日子,都是若雪在照顾我,还不停的安慰我,宽我的心,我能好起来,都是多亏了她。”她由此得出结论:“早知如此,我就该都生女儿,生儿子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啊。”

卫离笑看着若雪,眼神里有着骄傲,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好像风三娘夸的不是若雪而是他。

“娘,您想谢我也不必说这些违心之论。”若雪避开卫离含笑的墨眸,不假思索地拆穿风三娘的谎言:“您前天都对我感慨,说女人要是没有儿子,不但会被婆家轻视,自己腰杆子也挺不直,儿子的用处还是挺大的咧。”

“那有?八成是你听岔了,我只说过女儿跟娘亲的……”风三娘心虚,眼神不住游弋,赶紧顾左右而言其它:“若雪啊,娘怎么感觉好饿啊……”

她那天无意中和若雪说起风五妹,想到她在娘家的性格和在婆家的性格有着天差地别的变化,免不了对若雪发了几句感想,觉得风五妹之所以在婆家绵的跟小羊似的,正是因为没有生儿子的缘故,若是有个儿子,她兴许不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

那会儿就事论事,自然将儿子的地位提得高高的,不想这会夸女儿夸的忘乎所以,却被若雪抓了包。

若雪也只是活跃一下气氛,哪里真会和风三娘纠结这个话题,听她说饿了,便扶她到桌边坐下:“感觉到饿就是好事,说明娘的身体机能恢复如初了。”

一旁的卫妈妈忙笑着道:“那老奴让人赶紧传菜,夫人也好趁热吃些。”

卫离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们娘俩,随后也跟在在桌边坐下。

这些日子为了方便照顾风三娘,卫离只要不是出去忙事情,一般都会和若雪直接在风三娘的院子里用膳,一来他想陪陪母亲,尽尽孝意,二来若雪在这里。

这了配合风三娘,若雪让厨房安排的膳食基本以清淡又有营养为主,考虑到卫离,还是让人做了几道他喜欢吃的菜。

不过卫离不怎么吃,饶是做他最爱吃的菜,他都不怎么动筷。

这些日子既要照顾风三娘,还要打理家务和卫家的一些人情往来,若雪忙虽忙,但越忙她越是耳听八路,眼观四方,卫离的变化她还是看在眼里。

起初以为他只是为了博同情,让她心软才如此,可这些天观察下来,她感觉他根本不中伪装,而是真的吃不下,就连人都是越来越瘦了。

他本来就高,现在一瘦,穿什么都给飘飘若仙之感。

这一顿又是如此,若雪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可能因为有风三娘在,他为了让风三娘安心,比平时吃的多,不紧不慢的用着膳,动作如行云流水,贵气十足,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然而若雪却发现他每咽下一口菜,或一口饭,眉头都会微不可见的皱一下,眼里浮现的光芒绝对不是愉悦,好像很痛苦。

这绝不是演戏,都二十来天了,他一直是这副食欲不振,食不下咽的模样。以卫离的为人,如果仅仅是想做给她看,一个计策不奏效,不用五天他就会换一种方法,绝不会老调重弹。

若雪默默地扒着饭,心想,难不成他是咽候炎和扁桃体炎发炎了吗?

风三娘看来是真的大好了,食欲不错,吃的虽不多,但挺香的,待她一落筷,卫离便以有事要忙匆匆告退了。

卫离自小就像个小大人,长大更是一家之主,做事极有分寸,从来不用风三娘操什么心,所以她也不以为意,只叮嘱他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可别把人给累垮了。

若雪却又察觉出异样——卫离是那种天塌下来都还在悠哉悠哉的人,有什么事忙到他都脚不沾尘,竟然是使用轻功掠出去的?

到了晚上,陪风三娘说了一会儿话,给她讲了几个话本子上的故事,待她睡了,若雪才回自己的院子。

走到半道,前面的提着灯笼的两个丫鬟发出小小的惊呼声:“谁?”

她们的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是我,各位姐姐莫怕。”

是卫一!

若雪怔了一怔,凝神看了过去,果然是卫一。

嗬!

好家伙,半夜三更的,这家伙灯笼也不提一个,还穿着一身乌漆麻黑的衣裳,就一张俊脸显得白,尤其那一对精光湛湛的清亮眸子,闪着幽幽的亮光,不吓人才怪呢!

若雪促狭地问他:“卫一,这么晚了,你穿的这么吓人还在外面晃荡,真的好吗?”

“小姐。”卫一走过来,英俊的脸上写着苦恼:“小的这是要去厨房呢。”

“去厨房干嘛?”

卫一挠了挠头,皱着刀削一样的眉,支支吾吾:“……不干嘛,就肚子饿了,想去找点吃的。”

“少骗我。”若雪斜睨着他冷哼:“赶紧招了,不然大刑侍候!”

卫离的这些近身侍卫,因为要轮班跟随卫离,所以有专用的厨子和专门的伙食,灶上昼夜不歇火的,哪里会饿着他们。且他饿了不是应该去他们的小厨房吗,干嘛往大厨房跑?

卫一放下手,咳了咳:“不是小的不招,是少庄主不让小的告诉小姐,否则就将小的卖了。”

“……”若雪无语极了,卫离常常这样威胁卫一和卫风他们,谁不如意他的意,他就要将人卖罗,但不是随便卖,是要卖到南风馆去当小倌。

她面无表情的睇着卫一,淡淡地道:“你要是铁了心不招,我也把你卖了!他将你卖去南风馆,我将你卖去富贵窝。”

卫一一脸惊悚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珠都快凸出来了。

若雪继续恫吓他:“卫一你这姿色真不差,长的帅,身手又好,去南风馆太埋汰你了,顶多只能当个头牌小倌,还是去富贵窝划算,那里都是些有钱的夫人,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你这么俊俏的后生小伙子一去,那些阔太太们估计都乐疯了,一定都愿意出银子砸你。”

富贵窝不是青楼胜似青楼,和南风馆比较接近,里面都是些俊俏的男子和少年。

但富贵窝不做男人的生意,而是专接侍那些春闺寂寞的女人,生意颇为红火,尤其受那些老爱独守空闺的官家夫人们的追捧和喜爱。当然,这都是私底下,富贵窝的保密工作也是做的相当的好。

听到小姐要将自己卖去富贵窝,卫一忍不住满脸菜色地夹紧双股,去南风馆,不用说,菊花爆残!

去富贵窝,铁定是被一帮老娘们围攻,黄瓜不保,何去何从?

“小姐,小的招就是了。”

其实两样都不是什么好归宿,但卫一还是哭丧着脸选择去南风馆,不要问他问什么,不解释!

※※※※※※

书房静谧无声,下人一个也无,轻轻摇曳的烛火下,卫离默默地伏在书案上,如瀑的墨发自然倾泄下来,手边的宣纸上笔墨痕迹还未干透,散发着幽幽的墨香和微光。

好似察觉到什么,俨然累的倦极而眠的他倏地抬起头来,然后如遭电击般地僵住了,似不敢置信地微启唇,喃喃地道:“若雪……”

由于太过震惊,他脸上的痛苦和忍耐之色还未消褪,眉头还紧紧皱着。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微微一勾,脸上绽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除了脸色依旧苍白到透明以外,刚才那痛苦和忍耐的神情早已云消雾散。

“若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未歇下?是有事找我吗?”

他若无其事的从书案后起身,快步迎向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若雪,动作略有些急迫,好似怕若雪掉头就走一样,本来没有什么生气的桃花眼,此刻星星点点的闪着光,眸底的惊喜掩都掩饰不住。

若雪静静地凝视着他,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神仿佛能望进人的心,未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若雪,你怎么不说话?”卫离站在她的面前,神情专注地端详着她,目光如许,溢满关切,丝丝缕缕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笼罩其中。

见她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他关切之意未减,过分好看的眉宇间盛着忧心忡忡,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手伸在半途却停在半空,迎着她格外安静的目光,他讷讷地解释:“我担心你不舒服。”

“嗯。”若雪点点头,主动将脸凑向他修长的大手:“你摸摸。”

这是天要下红雨了吗?

自从她生辰起,到今日止,已整整有一个月外加十八天没有怎么搭理他了,现在突如其来的来找他不说,还主动示好,这是又想出什么新法子来准备折腾他?还是他哪里又惹她不快了?

见卫离只是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自己,手指却一动不动,假使以往,他早迫不及待的开始摩挲她的脸蛋了,若雪正想问他怎么了,没料到卫离却先发制人:“你不是若雪,快说,你是哪里来的狐狸精变的,冒充若雪想干什么?”

“……”若雪绝倒!

整个人都要风中凌乱了,啪地拍开他的大手,恨恨啐道:“啊呸!冒充你个头,你才是狐狸精变得!”

“噗哧!”

卫离忍俊不禁低低笑出声,俊极的眉眼一刹那宛若生花,飞快的伸手抚了抚她嫩如豆腐的脸儿,然后紧紧拉住她,好像怕她跑掉。

若雪甩了甩胳膊:“放手啊,不怕拉的是妖怪吗?”

卫离是个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又极会察言观色,哪里会看不出她是假生气还是真生气,马上伸手去抱她,戏谑地道:“妖怪就妖怪吧,谁叫这妖怪长成了若雪的模样呢,最近若雪又不理我,没鱼,虾也是好的。”

若雪只是低哼了一声,却并不拒绝他的拥抱,头埋在他的胸膛,模样甚是温顺乖巧。

这就够了!

比起她冷冷淡淡不理他来,这样的表现已让卫离受宠若惊,感激的险些红了眼眶。

他一脸满足的将脸贴到她的颈窝,习惯性的吸了一口她身上诱人的馨香,并胆大包天的亲了她雪白的颈子一口,低声呢喃:“真好,若雪,我不是做梦吧?”

那声“若雪”情意绵绵,百转千回念,似在他的舌尖打滚过无数遍一样。

若雪被他亲的痒极了,有点想发笑,便绷着脸道:“当然是做梦,看来这虾倒是蛮合你的意。”

卫离闻言,便抬头望着她,脸色虽然白的不正常,但眼眸漾着浅笑,语气轻柔,仿佛她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不管是不是做梦,除了你合我的意,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合我的意了。”

强有力的手臂自然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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