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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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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外遇了,要和我离婚!”她垂了头,泪水滴落在茶碗中,漾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梦依旧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凌凤有些诧异的看着清萝,他在梦的占卜中没有看到这样的结果,他记得里面有一个画面,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牵手的走在缠满紫色藤萝的走廊上,极其幸福。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清萝的眼泪让茶碗的水面显得凌乱。

梦叹了口气,“你希望我做什么?”

清萝抬眸看着梦,尽管泪水迷蒙了双眼,但依旧可以看到那双眼中带着期望,“再占卜一次!”

梦摇了摇头,“我从不为一个人占卜两次!”

清萝将一张支票递到梦的面前,“这是我目前仅有的积蓄了!”

梦的声音显得淡漠:“那你该好好利用它打算你以后的生活!”

清萝咬牙将脖子上的玉取下,放在支票上,“再加上古玉!我不会再来要它了!”

梦浅浅的笑了,“若你用它交换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可以选择的路!但是不会为你占卜!”

清萝点头,只要可以得到解决的办法,失去一块玉又有什么呢?

“你后半辈子的福禄都被你三个月挥霍了呢!你母亲命数已尽,本该死去,你的强求,终是将自己的健康和寿命转接给你母亲,而你本该遇到的丈夫应该是三年后的一个平常的工人,两人可以白头偕老!可是你放弃了等待,选择了目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掉你的丈夫,吃掉他的大脑,将他的福禄收为己有!”梦说得淡漠,似乎在说吃饭喝水一般的漠然。

清萝惊恐的看着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是恶魔,没错,是恶魔!~”泪水凝集在她的眼眶之中,似乎一闭眼就会掉落。

凌凤也吓了一跳,说道:“梦!你怎么这样说!”

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说的是事实啊!”

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带走了支票留下了玉石,梦在她离开前,看到她闭下了眼,任眼泪落下,那时他低低的说:“你去看过公园的那颗藤萝了吗?树似乎死了呢!”

梦叹了口气,将玉石包裹在白绢之中,但是却没有触碰到玉石,玉石上的缺口和瘢痕依旧明显,如同烙印一般,记录着什么往事一般!“它始终都是要作为酬劳的,但是还不够呢!”

凌凤没有听懂梦的话,“她会杀她的丈夫吗?”

梦笑了:“不知道啊!”

凌凤怜悯的看着清萝远去的背影,“如果杀了会如何?”

“她将会风光一年,乳腺癌是医院误诊,而后疯癫,最终自杀!”梦微笑着,淡漠的说。

“不杀呢?”凌凤有些惊悚的看着梦,似乎在看陌生人一般。

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样似乎更快呢!她拒绝离婚,威胁她丈夫的外遇,最后错手杀死了她丈夫的外遇,惊恐失措,跌落楼梯,失去意识!”

“如果她同意了和丈夫离婚,并自己安静的生活呢?”凌凤似乎有些不甘心。

“那样啊!她没有去治病,然后恶化,最终孤独的死亡!”梦轻轻的说着。

贪婪:藤萝 8、死亡

清萝还是杀死了他的丈夫,将大脑放在盘中淋上血液,如同红白相交的冰淇淋,她一边呕吐一边生生的吞下了他丈夫的大脑,血腥味一直盘留在她的脑海之中,之后只要看到白色和红色就会呕吐,愤怒。

警察来查过她,因为他的丈夫无故失踪,但是丝毫没有收获。

她越来越美丽,带着忧伤的美貌女人,被丈夫遗弃,身后又有极致的财富和权利,不少男人对她趋之若鹜,而她也渐渐习惯一夜情,似乎只要是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想起丈夫冰冷的尸体和血液,以及入口软腻的大脑,所以她一定要有人相伴才能入睡,才能稍微安心。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她疯了,她失去了美丽,狼狈的她痴呆的拿着钱到处散,不断的说:“我杀了你,吃了你的脑………还煮了你的肉,给家里的狗吃了……砸碎了你的骨头,冲进了下水道……你已经没了,没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为什么!”她散了钱,就开始奔跑,最后被一张卡车撞死。

大脑和血液流出身体,柔和在一起,红和白的交织,如同一碗加了草莓果酱的牛奶冰淇淋,妖艳诱人。

而她身边还散落着大量的钱,被她身体流出的液体染红。

木屐轻叩在地上,梦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手上捧着白绢,白绢上是那枚古玉,一抹灵魂从血液中的躯体飘出,面容狰狞的被吸进了玉石。

梦将手上的白绢盖在尸体的脸上,捏着玉石离开了,木屐扣出的轻响回荡在街道上,渐渐被人们的议论声掩盖。

这种时候,梦真的感觉自己像是恶魔,本来她可以有更好的路的。

记得一年前他是这么和凌风解释的,“还记得我教你玩的游戏吗?”

凌凤失落的点头,清萝的事情,给他带来了困扰,他的慈悲让梦觉得烦闷。

“命运就如同游戏,是有一定的结果,但是也有选择,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结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看到我的占卜影像,但是那并不全面,知道吗?就如同游戏的时候,你只看到了一个可以选择的情节,但是没有看到以后的结果,和以后面对的选择,但是我会从中选择一条让她结局最好的路给她,但是你给了她别的选择,造就了别的结果!”梦的声音有些低落。

“是我的错吗?”凌凤显得更加失落了。

“不是,因为最终做出决定的是她,不是吗?”梦歪着头,抬手遮住了凌凤的眼睛,“而且我有自己的私心,古玉吸收了她贪婪得来的一切,也正好充足了灵气,最后就不会麻烦!不要让我看到你的鄙夷和失落好吗?你的眼眸只适合阳光!”梦至今也不确定,他为何会说出那么冲动而煽情的话,那实在不适合他。

然后没几天,辰思就来了,她看凌凤和梦的眼光变得哀伤,梦从未见过有那么多忧伤纠缠在眸中的辰思,这些都源自于凌凤,或许还有他的缘故,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后悔和凌凤走得亲近,或许这就是命运,这就是注定。

辰思带走了凌凤,梦记得那个时候凌凤看着自己,带着忧伤和思念,还未分开就在思念了吗?这让梦警觉,或许,这真的是黑色牡丹的后遗症吧!否则他们怎么会中毒呢?是的,他们都中毒了,因为他也对凌凤带着不舍,或许只是因为凌凤的纯洁和依恋吧!

贪婪:藤萝 9、华碧

华碧,守护之玉,可以抵挡住一次致命的灾难,但是之后便会失去灵性,带着瘢痕和缺口不断的在人间吸收灵气,直至满千年千人。

而它在失去灵性的时候,只具备着贪婪之气,凡是触碰到它的人,都会变得贪婪,心渐渐被它吞噬,迷失了自我,最终连灵魂都不放过的吸食。

它就是那株藤萝,而拿着它的人,终究是要付出生命,来让它恢复。

或许是在世间沉淀了千年,在清萝拿着它来找梦的时候,它已经快要修复圆满。

清萝的灵魂也沉淀在古玉之中,古玉修复了,变得光滑圆润,内敛的美丽让人爱不释手。

记得在清萝融进古玉前,她的灵魂看着梦笑,轻轻的说:“我去看过那颗老树了,真的死了呢!现在我也死了,我是藤萝吗?或许我也是一株老树呢!”

而她那张染了血的脸瞬间从狰狞变得柔和,眼角滑落了一滴泪珠,梦用白色丝绢盖去了,只因为他不需要悲悯,因为没有资格。

梦并没有佩戴它,即使它现在是难得的宝贝,他只是将它用白色丝绢包好,放在一只檀木盒中。

它或许是证明他是恶魔的标志吧!

其实他自己也是自私的,想要得到华碧,就必须要牺牲清萝的生命,而他本可以阻止,但是他还是漠然的看着,看着一切发展。

他嘲弄的笑着,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怜悯那颗老树,没有资格怜悯清萝的丈夫,没有资格怜悯清萝,也没有资格怜悯华碧,因为他自己才是那株守在最后的藤萝。

生的不归路:黑色曼陀罗 1、来信

七月,总让人觉得那是一个哀伤的日子,即使艳阳高照,梦的情绪也会一直低落。

“天气很好!是吧?”他是一个常来花店的客人,但是却从未买过一盆花,时常喝着梦泡的茶水,在花店里一坐就是一天。

梦站在门口,仰头向天空看去,半空中黑色的气息不断的沉淀,似乎要笼罩住整个世界一般,而高空的阳光根本就无法将它们燃灭。

“会吗?我怎么觉得暴风雨快要来临了呢?”梦垂下头,不想再看一眼那样的天空。

“或许吧!”他轻轻的应着,温文尔雅。

梦回头,看着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脸上是浅浅的笑容,“在我这里混吃混合这么多年,你似乎都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男子笑了,本来就算温润的面容,这一笑就更添了几分温情,“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呢!”

梦倚在门边,耸了耸肩,“不问的话,以后我找谁去讨债呢?”

“囚牛!”男子偏头一笑,看着梦的双眸带着一抹考究!

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好像和龙族大皇子同名呢!”

囚牛依旧轻柔的笑着,说道:“梦!我一直想寻找一个人!”

梦转过身没有再看囚牛,坐在门槛上,“我不会帮你找的!”

囚牛也不在意,只是依旧文雅的说:“现在不会,可是总有一天,你会帮我寻到的,即使你不去寻,他也会来找你,我只要来你这里守着,就一定可以见到他!”

梦笑了起来,异样的清脆,“你真是和牛一样倔!”

囚牛听了梦的话,也随他一起笑了起来,是啊!确实是倔呢!否则怎么会一直等待呢!即使得不到一个回应。

“您好!有您的信件,请查收!”一身绿色衣袍的男子恭敬的站在刹嫡花店门口,他头上戴着一只白色蔓藤编织的斗笠,斗笠上面有许多的叶子,但是没有一片相同,精致中透着生机,而边缘垂下了黑色的轻纱,将他的容貌包裹得严严实实。

地面上只露出了他的上半截身体,似乎从地面生长出来的一般,他是地精,依附于土地的一种精灵。

梦接过那封黑色的信件,顺手递出一枚绿叶,“谢谢!”

地精并没有接过绿叶,他声音虚无得像无法触摸而又无时无刻不再触摸的空气一般,不带任何感情,略带少许回音,“我已经有曼陀罗的叶子了!”

梦收回了叶子,朝地精头上的斗笠扫了一眼,笑道:“噢!我没注意,对不起,下次再补给你叶子,可以吗?”

地精沉默片刻,似乎下定决定一般,“好!我相信你,你没骗过我!我想要一枚月桂的叶子!”说完之后,沉入了土地之中,地面似乎泛起了涟漪,最后波纹消失了,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地面依旧是那条古旧街道特有的地面,青灰色的地砖,有些残缺,花纹已经被磨损了,但是却依旧整洁。

黑色的信封上没有任何记号,梦将信封拆成一张纸,信封内没有信件,只是信封的里层用红色颜料凌乱的写了一段话,“梦,家族中的人全死在我的手中,而最后的那棵树,你忍心听到他的噩耗吗?所以,回来吧!我想你了!孤寂已经耗去了太多人的生命,你的善良都消失殆尽了吗?”

信的内容很短,而梦却看了很久,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将信封从新折好,小心翼翼的捏在手中,仿若对待珍宝一般。

“怎么?依旧是噩耗吗?”囚牛拈着茶碗,看着快要见底的茶水,表情有些困扰。

梦走进花店,坐在囚牛的对面,话语是淡漠的,却带了悲伤,“你回去吧!近期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或许永远也回不来了呢!”

囚牛喝完了茶水,将茶杯轻轻的放在桌上,站了起来,“如果你还回来,那么我会为你弹奏一曲!”他抱起放在一旁的琴走出了花店,对于他来说,是人在琴在,人亡琴亡吧!但是他却从来不弹奏,如今他这番话,算是一种极大的诱惑了吧!

梦并没有回应囚牛,只是看着手中的信封,轻轻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逃不过命,魇,我也很想你!”

生的不归路:黑色曼陀罗 2、重逢

一张染满灰尘的大巴摇摇晃晃的驶在崎岖的山路上,车上的人很少,而目的地正是西双版纳的一个小镇,用当地人的话来说,那里是荒凉的鬼镇,白天都很少有人,何况是夜晚。

夕阳渐渐落山,昏暗的灯光打在路上,还可以看到在空中乱舞的尘土。

梦靠在窗边沉沉睡去,而他身边的子攸则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头移到自己的肩上,否则车子一摇便砸在玻璃上,怕疼的梦恐怕要泪眼汪汪的了。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吼道:“依山镇到了,快下车!”似乎还带着一丝焦急。

看着还睡得香甜的梦,子攸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松的将梦抱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下了车。

车并没有真的驶到依山镇,而是在还有一段距离的路边停下,便立即掉头离开了,生怕有什么跟上一般。

子攸抱着梦,看着渐渐驶远的车,轻轻的笑了,转身朝依山镇走去。

小镇里有几座破旧的竹屋,有些年岁了,想要在这里停留,恐怕是不能了,子攸也并没有停留的意思,径直的朝小镇的深处走去,走进了那座茂密的树林。

树林里没有灯光,也没有路,只有昏暗的月光从树木中落下,显得残缺凌乱,而子攸却走得不紧不慢,怀中的梦似乎并没有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有丝毫清醒的迹象,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却又那么的怪异。

不知走了多久,树林中开始弥漫起了雾气,朦胧的雾气中可以看到一点光亮,感觉就在前方,但又觉得悠远,子攸看见那点光亮之后,脸上带了笑容,低低的说:“终于是到了!”

光亮源自于一颗古树,树干如瀑布一般立在枝叶和土地之间,灰色的树干是粗细不一的单体,却有着同一个树根,被暗黄色的土掩埋,而树枝上一盏孤零零的油灯在风中摇晃。

一个男孩坐在灯下的树干上,脚一晃一晃的,没有穿鞋,白得近乎透明,红色的袍子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脖颈和大片胸口,显得极其瘦弱,雪白的发丝在灯光下似乎泛起了浅浅的光芒,异常的耀眼,一双殷红的眸始终盯着在子攸怀中沉睡的梦。

“子攸!你还是那么关心梦!”男孩移开了目光,仰头朝上方看去,除了压抑的树叶,再看不到其他。

“魇,别伤害梦!”子攸的话语依旧清秀而浅淡,但是却带了一抹凌厉。

男孩没有理会子攸,轻轻的飘落在地上,红色的衣袍被风吹得翻飞,银色的发丝在那盏昏暗的灯光中如精灵般飞舞。

他落在了子攸的面前,伸出消瘦而苍白的手,长长的指甲划过梦的脸庞,他凑近梦的耳边低声说:“梦!其实你还是那么坏,明明早就醒了,但是还躲在别人怀里,就是怕走路!”

梦睁开了眼睛,并没有初醒时的朦胧,他伸手揽住子攸的脖子,滑落在地上,认真的看着魇,脸上依旧是那浅浅的笑容,而被风吹乱了的头发下是一双噙着泪水的眼,四眼相望,竟没了言语,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梦,我好想你!”

“魇,我好想你!”

同时发出的声音,如此的默契,一直都没消失过。

子攸看着相拥的两人,除了头发,几乎一模一样,这对双生子已经近四百年未见,只为一段占卜。

梦和魇,是噜摩家族的传人,而噜摩家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双生子,是对家族的诅咒,尤其是从出生起就没有母亲的他们,更是受尽了家族中人的欺凌。

5岁的梦将八个守护神逼出来之后,这样的情况才得到好转,梦和魇才过上了和别人一样的生活。

而魇却不相信命,不断的逼梦出现,杀尽了家族中的人,连带魂魄也驱散了,奈何,梦对家族中的人,也没有一点感情,而他却是相信命运的人,所以,为了两人,他不论收到怎样的噩耗都不会有一丝情绪波动,更何况回来呢!

此番回来,只为了这颗树,一颗仅有的参与了他们同年快乐的树,而梦,其实有着自己打算的吧!

子攸不断的感叹,树似乎听到了他了悲凉,枝叶在风中摇摆,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而相拥的两人已然忘却了身边一切。

生的不归路:黑色曼陀罗 3、噜摩

清晨,雾气沉淀在森林之中,犹如无数的白色纱缦,添了一份柔情和神秘。

森林深处有一片芭蕉林,林中有一湾清澈的湖,形如月牙,一座连绵的竹楼坐落在湖边,有搭在古树树枝上的,有搭在草地上的,还有建在湖面上的,这么多的屋子,本属于噜摩家族中的人,而现今,这里只余魇一人。

噜摩家族是旧时在傣族中极有名望的家族,而在四百年前梦的离开之后,便渐渐衰败了,如今就连当初最繁荣的依山镇也成了荒凉的鬼镇。

梦在一串鸟鸣声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脸笑容的魇,雪白的发丝调皮的划在自己的脸上。

梦无奈的看着魇,说道:“怎么以前都几乎不见你的笑颜,难道四百年不见,你变得爱笑了?”说着便下了床,披上衣袍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垂下的凤凰花,如同窗帘一般将光线遮去了大半。

魇在床上滚了一圈,支起身子趴在床上,说道:“我真怕这是一场梦,你真的回来了吗?”

梦瞪了魇一眼,“你不是已经确定好多次了吗?怎么还问?”

魇哈哈大笑起来,红色的宽袖遮去了他的笑颜。

梦走到床边,拉着魇的衣袖将他的手拉下,“魇,我想去看看外婆。”

魇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她还在那间屋子里!”

梦叹了口气,在魇额头落下一吻,便走出了屋子。

屋子是建在树枝上的,顺着树枝有竹子搭成的梯子,木屐落在上面除了清脆的响声还带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年岁让它们染上了风霜。

噜摩前族长喃刹大人的屋子坐落在水畔,梦一步一步的朝那间屋子走去。

时隔四百年,而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古树和竹屋上依旧被大片的凤凰花覆盖,青色的藤萝上是橘色的花朵,幽幽的甜香叫人头脑发昏。

湖中飘着水葫芦,紫蓝色的花朵在风中带着楚楚可怜的姿态轻轻颤动。

地面上除了用剥成两半额竹节铺成的小道外,都被墨绿的三叶草覆盖,白色的花朵远远看去就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梦边走边随手将头发绾起,随手摘了一朵白色的小花簪在发鬓,蹲在湖边照了照才走进那间立在湖面上的屋子。

吱呀,门推开时有灰尘落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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