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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浮生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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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夫人聪慧机敏,令狐冲对自己女儿的心意又岂会不知,只是这般感情,她倒宁愿不去点破。可令狐冲也是自己一手带大,她本就两难。这时伸手扶起令狐冲,见她容色憔悴,大非往时神采飞扬的情状,不禁心生怜惜。叹了口气,柔声道:“冲儿,你师父和我刚从关外回来,听到你生了一场大病,现下可大好了吧?”令狐冲胸口一热,眼泪险些夺眶而出,说道:“已全好了。师父、师娘两位老人家一路辛苦,你们今日刚回,却便上来……上来看我。”说到这里,心情激动,说话哽咽,转过头去擦了擦眼泪。
  岳夫人从饭篮中取出一碗参汤,道:“这是关外野山参熬的参汤,于身子大有补益,快喝了吧。”令狐冲想起师父、师娘万里迢迢地从关外回来,携来的人参第一个便给自己服食,心下感激,端起碗时右手微颤,竟将参汤泼了少许出来。岳夫人伸手过去,要将参汤接过来喂她。令狐冲忙大口将参汤喝完了,道:“多谢师父、师娘。”
  岳不群伸指过去,搭她脉搏,只觉弦滑振速,以内功修为而论,比之以前反而大大退步了,心中更加不快,淡淡地道:“病是好了!”过了片刻,又道:“冲儿,你在思过崖上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怎地内功非但没长进,反而后退了?”令狐冲俯首道:“是,师父、师娘恕罪。”岳夫人微笑道:“冲儿生了一场大病,现下还没全好,内力自然不如从前。难道你盼她越生病,功夫越强么?”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我查考她的不是身子强弱,而是内力修为,这跟生不生病无关。本门气功与别派不同,只须勤加修习,纵在睡梦中也能不断进步。何况冲儿修练本门气功已逾十年,若非身受外伤,本就不该生病,总之……总之是七情六欲不善控制之故。”
  岳夫人知丈夫所说不错,向令狐冲道:“冲儿,你师父向来谆谆告诫,要你用功练气练剑,罚你在思过崖上独修,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盼你不受外事所扰,在这一年之内,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不料……不料……唉……”令狐冲大是惶恐,低头道:“弟子知错了,今日起便当好好用功。”
  岳不群道:“武林之中,变故日多。我和你师娘近年来四处奔波,眼见所伏祸胎难以消解,来日必有大难,心下实是不安。”他顿了一顿,又道:“你是本门大弟子,我和你师娘对你期望甚殷,盼你他日能为我们分任艰巨,抵挡祸患,光大华山一派。但你……这般……不求上进,荒废武功,可令我们失望得很了。”令狐冲见师父脸上忧色甚深,更加愧惧交集,当即拜伏于地,说道:“弟子……弟子该死,辜负了师父、师娘的期望。”
  岳不群伸手扶她起来,微笑道:“你既已知错,那便是了。半月之后,再来考校你的剑法。”说着转身便行。令狐冲叫道:“师父,有一件事……”想要禀告后洞石壁上图形和那青袍人之事。岳不群挥一挥手,下崖去了。岳夫人低声道:“这半月中务须用功,熟习剑法。此事与你将来一生大有关联,千万不可轻忽。”令狐冲道:“是,师娘……”又待再说石崖剑招和青袍人之事,岳夫人笑着向岳不群背影指了指,摇一摇手,转身下崖,快步追上了丈夫。
  令狐冲自忖:“为什么师娘说练剑一事与我将来一生大有关联,千万不可轻忽?又为什么师娘要等师父先走,这才暗中叮嘱我?莫非……莫非……”登时想到了一件事,一颗心怦怦乱跳,再也不敢细想下去,内心深处,浮上了一个指望。
  半个月晃眼即过,这日午后,岳不群夫妇又连袂上崖,同来的还有施戴子、陆大有与岳灵珊。令狐冲见到小师妹也一起上来,在口称“师父、师娘”之时,声音也发颤了。
  岳夫人见她精神健旺,气色比之半个月前大不相同,含笑点了点头,道:“珊儿,你给大师姊装饭,让她先吃得饱饱的,再来练剑。”岳灵珊应道:“是。”将饭篮提进石洞,放在大石上,取出碗筷,满满装了一碗白米饭,笑道:“大师姊,请用饭吧!”令狐冲道:“多……多谢。”岳灵珊笑道:“怎么?你还在发冷发热?怎地说起话来声音打颤?”令狐冲道:“没……没什么。”心道:“倘若此后朝朝暮暮,我吃饭时你能常在身畔,这一生令狐冲更无他求。”这时哪里有心情吃饭,三扒二拨,便将一碗饭吃完。岳灵珊道:“我再给你添饭。”令狐冲道:“多谢,不用了。师父、师娘在外边等着。”
  走出洞来,只见岳不群夫妇并肩坐在石上。令狐冲走上前去,躬身行礼,想要说什么,却觉得什么话都说来不妥。陆大有向她眨了眨眼睛,脸上大有喜色。令狐冲心想:“六师弟定是得到了讯息,在代我欢喜呢。”
  岳不群的目光在她脸上转来转去,过了好一刻才道:“根明昨天从长安来,说道田伯光在长安做了好几件大案。”令狐冲一怔,道:“田伯光到了长安?干的多半不是好事了。”岳不群道:“那还用说?他在长安城一夜之间连盗七家大户,这也罢了,却在每家墙上写上九个大字:‘万里独行田伯光借用’。”
  令狐冲“啊”的一声,怒道:“长安城便在华山近旁,他留下这九个大字,明明是要咱们华山派的好看。师父,咱们……”岳不群道:“怎么?”令狐冲道:“只是师父、师娘身分尊贵,不值得叫这恶贼来污了宝剑。弟子功夫却还不够,不是这恶贼的对手,何况弟子是有罪之身,不能下崖去找这恶贼,却让他在华山脚下如此横行,当真可恼可恨。”
  岳不群道:“倘若你真有把握诛了这恶贼,我自可准你下崖,将功赎罪。你将师娘所授那一招‘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练来瞧瞧。这半年之中,想来也已领略到了七八成,请师娘再加指点,未必便真的斗不过那姓田的恶贼。”
  她心中翻来覆去地说着:“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无双无对,宁氏一剑!”额头上不自禁渗出汗珠。她初上崖时,确是时时想着这一剑的精妙之处,也曾一再试演,但自从见到后洞石壁上的图形,发觉华山派的任何剑招都能为人所破,那一招“宁氏一剑”更败得惨不可言,自不免对这招剑法失了信心,一句话几次到了口边,却又缩回:“这一招并不管用,会给人家破去的。”但当着施戴子和陆大有之面,可不便指摘师娘这招十分自负的剑法。
  岳不群见她神色有异,说道:“这一招你没练成么?那也不打紧,这招剑法是我华山派武功的极诣,你气功火候未足,原也练不到家,假以时日,自可慢慢补足。”
  岳夫人笑道:“冲儿,还不叩谢师父?你师父答允传你‘紫霞功’的心法了。”令狐冲心中一凛,道:“是!多谢师父。”便要跪倒。岳不群伸手阻住,笑道:“紫霞功是本门最高的气功心法,我所以不加轻传,倒不是有所吝惜,只因一练此功之后,必须心无杂念,勇猛精进,中途不可有丝毫耽搁,否则于练武功者实有大害,往往会走火入魔。冲儿,我要先瞧瞧你近半年来功夫进境如何,再决定是否传你这紫霞功的口诀。”
  施戴子、陆大有、岳灵珊三人听得大师姊将得传“紫霞功”,都露出了艳羡之色。他三人均知“紫霞功”威力极大,自来有“华山九功,第一紫霞”的说法,他们虽知本门中武功之强,无人及得上令狐冲项背,日后必是她承受师门衣钵,接掌华山派门户,但料不到师父这么快便将本门的第一神功传她。陆大有道:“大师姊用功得很,我每日送饭上来,见到她不是在打坐练气,便是勤练剑法。”岳灵珊横了他一眼,偷偷扮个鬼脸,心道:“你这六猴儿当面撒谎,只是想帮大师姊。”
  岳夫人笑道:“冲儿,出剑吧!咱师徒三人去斗田伯光。临时抱佛脚,上阵磨枪,比不磨总要好些。”令狐冲奇道:“师娘,你说咱们三人去斗田伯光?”岳夫人笑道:“你明着向他挑战,我和你师父暗中帮你。不论是谁杀了他,都说是你杀的,免得武林同道说我和你师父失了身分。”岳灵珊拍手笑道:“那好极了。既有爹爹妈妈暗中相帮,女儿也敢向他挑战,杀了这坏人后,说是女儿杀的,岂不是好?”岳夫人笑道:“你眼红了,想来捡这现成便宜,是不是?你大师姊出生入死,曾和田伯光这厮前后相斗数百招,深知对方虚实,凭你这点功夫,哪里能够?”突然间嗤的一声响,一剑刺到了令狐冲胸口。
  她正对着女儿笑吟吟地说话,岂知刹那之间,已从腰间拔出长剑,直刺令狐冲的要害。令狐冲应变也是奇速,立即拔剑挡开,当的一声响,双剑相交,令狐冲左足向后退了一步。岳夫人刷刷刷刷刷刷,连刺六剑,当当当当当当,响了六声,令狐冲一一架开。岳夫人喝道:“还招!”剑法陡变,举剑直砍,快劈快削,却不是华山派的剑法。令狐冲当即明白,师娘是在施展田伯光的快刀,以便自己从中领悟到破解之法,诛杀强敌。
  眼见岳夫人出招越来越快,上一招与下一招之间已无连接的踪迹可寻,岳灵珊向父亲道:“爹,妈这些招数,快是快得很了,只不过还是剑法,不是刀法。只怕田伯光的快刀不会是这样子的。”岳不群微微一笑,道:“田伯光武功了得,要用他的刀法出招,谈何容易?你娘也不是真的模仿他刀法,只是将这个‘快’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要除田伯光,要点不在如何破他刀法,而在设法克制他刀招的迅速。你瞧,好!‘有凤来仪’!”他见令狐冲左肩微沉,左手剑诀斜引,右肘一缩,跟着便是一招“有凤来仪”,这一招用在此刻,实是恰到好处,心头一喜,便大声叫了出来。
  不料这“仪”字刚出口,令狐冲这一剑却刺得歪斜无力,不能穿破岳夫人的剑网而前。岳不群轻轻叹了口气,心道:“这一招可使糟了。”岳夫人手下毫不留情,嗤嗤嗤三剑,只逼得令狐冲手忙脚乱。
  岳不群见令狐冲出招慌张,不成章法,随手抵御之际,十招之中倒有两三招不是本门剑术,不由得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令狐冲的剑法虽杂乱无章,却还是把岳夫人凌厉的攻势挡住了。她退到山壁之前,已无退路,渐渐展开反击,忽然间得个机会,使出一招“苍松迎客”,剑花点点,向岳夫人眉间鬓边滚动闪击。
  岳夫人当的一剑格开,急挽剑花护身,她知这招“苍松迎客”含有好几个厉害后着,令狐冲对这招习练有素,虽不会真的刺伤了自己,但也着实不易抵挡,是以转攻为守,凝神以待,不料令狐冲长剑斜击,来势既缓,劲道又弱,竟绝无威胁之力。岳夫人叱道:“用心出招,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呼呼呼连劈三剑,眼见令狐冲跳跃避开,叫道:“这招‘苍松迎客’成什么样子?一场大病,生得将剑法全都还给了师父?”令狐冲道:“是。”脸现愧色,还了两剑。
  施戴子和陆大有见师父的神色越来越不善,心下均有惴惴之意,忽听得风声猎猎,岳夫人满场游走,一身青衫化成了一片青影,剑光闪烁,再也分不出剑招。令狐冲脑中却混乱一片,种种念头此去彼来,她每想到本门的一招剑法,不自禁地便立即想到石壁上破解这一招的法门,先前她使“有凤来仪”和“苍松迎客”都半途而废,没使得到家,便因想到了这两招的破法之故,心生惧意,自然而然地缩剑回守。
  岳夫人使出快剑,原是想引她用那“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来破敌建功,可是令狐冲随手拆解,非但心神不属,简直是一副胆战心惊、魂不附体的模样。她素知这徒儿胆气极壮,自小便生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目下这等拆招,却是从所未见,不由得大是恼怒,叫道:“还不使那一剑?”令狐冲道:“是!”提剑直刺,运劲之法,出剑招式,宛然正便是岳夫人所创那招“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岳夫人叫道:“好!”知道这一招凌厉绝伦,不敢正撄其锋,斜身闪开,回剑疾挑,令狐冲心中却是在想:“这一招不成的,没有用,一败涂地。”突然间手腕剧震,长剑脱手飞起。令狐冲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岳夫人随即挺剑直出,剑势如虹,嗤嗤之声大作,正是她那一招“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此招之出,比之那日初创时威力又大了许多,她自创成此招后,心下甚是得意,每日里潜心思索,如何发招更快,如何内劲更强,务求一击必中,敌人难以抵挡。她见令狐冲使这一招自己的得意之作,初发时形貌甚似,剑至中途,实质竟然大异,当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将一招威力奇强的绝招,使得猥猥崽崽,拖泥带水,十足脓包模样。她一怒之下,便将这一招使了出来。她虽绝无伤害徒儿之意,但这一招威力实在太强,剑刃未到,剑力已将令狐冲全身笼罩住了。
  岳不群眼见令狐冲已无法闪避,无可挡架,更加难以反击,当日岳夫人长剑甫触令狐冲之身,便以内力震断己剑,此刻这一剑的劲力却尽数集于剑尖,实是使得性发,收手不住,暗叫一声:“不好!”忙从女儿身边抽出长剑,踏上一步,岳夫人的长剑只要再向前递得半尺,他便要抢上出剑挡格。他师兄妹功夫相差不远,岳不群虽然稍胜,但岳夫人既占先机,是否真能挡开,也殊无把握,只盼令狐冲所受创伤较轻而已。
  便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之间,令狐冲顺手摸到腰间剑鞘,身子一矮,沉腰坐腿,将剑鞘对准了岳夫人的来剑。这一招式,正是后洞石壁图形中所绘。她心中本已混乱之极,脑海中来来去去的尽是石壁上的种种招数,岳夫人这一剑她无可抗御,为了救命,自然而然地便使出石壁上那一招来。  
  此招一出,臂上内劲自然形成,但听得嚓的一声响,岳夫人的长剑直插入剑鞘之中。原来令狐冲惊慌之际,来不及倒转剑鞘,一握住剑鞘,便和来剑相对,不料对准来剑的乃是剑鞘之口,没能震断岳夫人的长剑,那剑却插入了鞘中。
  岳夫人大吃一惊,虎口剧痛,长剑脱手,竟给令狐冲用剑鞘夺去。令狐冲这一招中含了好几个后着,其时已然管不住自己,自然而然地剑鞘挺出,点向岳夫人咽喉,而指向她喉头要害的,正是岳夫人所使长剑的剑柄。
  岳不群又惊又怒,长剑挥出,击在令狐冲的剑鞘之上。这一下他使上了“紫霞功”,令狐冲只觉全身一热,腾腾腾连退三步,一跤坐倒。那剑鞘连着鞘中长剑,都断成了三四截,掉在地下,便在此时,白光一闪,空中那柄长剑落将下来,插在土中,直没至柄。施戴子、陆大有、岳灵珊三人只瞧得目为之眩,尽皆呆了。岳不群抢到令狐冲面前,伸出右掌,啪啪连声,接连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声喝道:“小畜生,干什么来着?”
  令狐冲头晕脑涨,身子晃了晃,跪倒在地,道:“师父、师娘,弟子该死。”岳不群恼怒已极,喝道:“这半年之中,你在思过崖上思什么过?练什么功?”令狐冲道:“弟……弟子没……没练什么功?”岳不群厉声又问:“你对付师娘这一招,却是如何胡思乱想而来的?”令狐冲嗫嚅道:“弟子……弟子想也没想,眼见危急,随手……随手便使了出来。”岳不群叹道:“我料到你是想也没想,随手使出,正因如此,我才这等恼怒。你可知自己已经走上了邪路,眼见使会难以自拔么?”令狐冲俯首道:“请师父指点。”岳夫人过了良久,这才心神宁定,只见令狐冲给丈夫击打之后,双颊高高肿起,全成青紫之色,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说道:“你起来吧!这中间的关键所在,你本来不知。”转头向丈夫道:“师哥,冲儿资质太过聪明,这半年中不见到咱二人,自行练功,以致走上了邪路。如今迷途未远,及时纠正,也尚未晚。”岳不群点点头,向令狐冲道:“起来。”令狐冲站起身来,瞧着地下断成了三截的长剑和剑鞘,心头迷茫一片,不知何以师父和师娘都说自己练功走上了邪路。
  岳不群向施戴子等人招了招手,道:“你们都过来。”施戴子、陆大有、岳灵珊三人齐声应道:“是。”走到他身前。
  岳不群在石上坐下,缓缓地道:“二十五年之前,本门功夫本来分为正邪两途。”令狐冲等都大为奇怪,均想:“华山派武功便是华山派武功了,怎地又有正邪之分?怎么以前从来不曾听师父说起过。”岳灵珊道:“爹爹,咱们所练的,当然都是正宗功夫了。”岳不群道:“这个自然。只不过左道的一支,却自认是正宗,说咱们一支才是左道。但日子一久,正邪自辨,旁门左道的一支终于烟消云散,二十五年来,不复存在于这世上了。”岳灵珊道:“怪不得我从来没听见过。爹爹,这旁门左道的一支既已消灭,那也不用理会了。”岳不群道:“你知道什么?所谓旁门左道,也并非真的邪魔外道,那还是本门功夫,只是练功的着重点不同。我传授你们功夫,最先教什么?”说着眼光盯在令狐冲脸上。
  令狐冲道:“最先传授运气的口诀,从练气功开始。”岳不群道:“是啊。华山一派功夫,要点是在一个‘气’字,气功一成,不论使拳脚也好,动刀剑也好,便都无往而不利,这是本门练功正途。可是本门前辈之中另有一派人物,却认为本门武功要点在‘剑’,剑术一成,纵然内功平平,也能克敌致胜。正邪之间的分歧,主要便在于此。”
  岳灵珊道:“爹爹,女儿有句话说,你可不能着恼。”岳不群道:“什么话?”岳灵珊道:“我想本门武功,气功固然要紧,剑术可也不能轻视。单是气功厉害,倘若剑术练不到家,也显不出本门功夫的威风。”岳不群哼了一声,道:“谁说剑术不要紧了?要点在于主从不同。到底是气功为主。”岳灵珊道:“最好是气功剑术,两者都是主。”岳不群怒道:“单是这句话,便已近魔道。两者都为主,那便是说两者都不是主。所谓‘纲举目张’,什么是纲,什么是目,务须分得清清楚楚。当年本门正邪之辨,曾闹得天覆地翻。你这句话如在三十年前说了出来,只怕过不了半天,便已身首异处了。”
  岳灵珊伸了伸舌头,道:“说错一句话,便要叫人身首异处,哪有这么强凶霸道的?”岳不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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