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借助白浩的鲜血来到这个年代,除了对父母之事耿耿于怀外,还有一人让他十分牵挂,但令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年代并没有他要找的人!

    白以楼对此十分茫然,为什么会没有这个人,他并没有进错时空,更没有找错地方,但他问遍整个下寨,都被告知,没有这么个人。

    不过这并不是他弄得狼狈不堪精疲力尽的原因,在此之后,他又遇上另一件事,遂而证实了他对白氏一族这几百年间发生的一切所做的猜测。

    白家会落得一脉无存这般下场,并不是天谴,更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昨日他无意间发现,下寨这个地方有一股非常阴邪的‘气’,这股气将整个村子笼住,若不是他为了找那人而以鬼力细细探之,根本无法察觉。

    白以楼循着这股‘气’找了很久,最后竟然在村外两公里的阴阳龙潭里发现了端倪。

    说起这阴阳龙潭来,那可是下寨一大奇观。

    阴阳龙潭,既是一潭碧水。一潭赤水。

    此潭亦被当地人叫做扣环潭,全因它有两个潭口,虽大小不一,但都深不见底,两个龙潭的边界相互交错连接,就好似两个铁环一般扣在一起。

    白以楼追踪到这里,就感知到这里的邪气十分强烈,他并未贸然下水,而是在周围观察许久,在确定安全后,才跳入水中。

    甫一下水,他便使出鬼力以保持能在水中畅行,然而下一瞬,他却发觉身上的鬼力迅速被吸走。

    白以楼大惊,挣扎着出水,却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水里吸。

    潭水顿时变得腥臭不堪,搅起阵阵旋涡。

    白以楼毫无反击之力地被吸入水中,正无力抗衡间,心念电转,想到另一种可能,遂急忙撤回周身鬼力,那股吸力顿时消失无影。

    他这才得以全身而退。

    而由此可以得出,此潭能吞噬鬼力。

    若附近出现亡魂或鬼魅,必定会将其吸入其中,从而不断壮大本身。

    这么一股阴邪的力量为何会聚于深潭之中,里面潜藏着什么,是否单单吸收鬼力,这些白以楼都无法得知。

    但他现在能确定,恐怕自己及父母,甚至乃至整个白家的命局,怕是都与这股力量脱不了干系。

    只因白家人的身上,甚至是白浩的身上,都带有这股邪气,之前他并未发觉时还不曾感觉到,但现在他却能肯定,只要是白家人,身上都有这股邪气,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幸免,这恐怕也是他为什么能在那诡谲的后山站稳的原因之一。

    虽然白以楼不知这邪力来历几何,不过通过种种现象来看,白以楼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管这潭里是何邪祟之物,从只出现在白家人身上的邪力来看,该是有人刻意针对白家人而为。

    有人刻意为之,要想破除此法,倒也不难。

    事事皆有因果,只要能及时制止因的发生,就不会有果的存在,若要篡改自己与父母的命局,恐怕还得从此事入手。

    而现在,问题来了,白以楼并不想与白家扯上任何关系,更别提为白家做任何事,他憎恶白家。

    但此事如今关乎自己是否还要继续在后山度日的可能,关乎父母的命数,甚至关乎他牵挂之人的结局,他又该如何选择。

    正烦闷不堪间,白以楼翻身向后,却发现白浩正缩在山洞一角,瑟瑟发抖,意识不清的呢喃什么。

    白以楼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峰,翻身而起,几步走到白浩身边,两手握住他的手臂将人提起,却感受到隔着布料的手臂烫得要命。

    白以楼抬手往他额头上一按,发觉额头更加烫手,白以楼这才意识到白浩发了高烧。

    他一把将白浩过到背上,三两步出了山洞,一跃而起升上空中,直接穿过下寨上空,往上寨御风飞去。

    等到了简陋的医馆,白以楼将白浩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靠着,遂站到一旁看着,让大夫为其诊治。

    上了年纪的大夫翻了翻白浩双眼,又看他舌苔,为他把脉,折腾许久后略带责备地对白以楼说:“烧得如此厉害,为何不提早送来医治。”

    白以楼看着白浩不吭声。

    大夫脸色不好,说:“把人搬去里面躺着,我给他擦些药酒试试。”

    白以楼将白浩一把抱起,发觉白浩轻得很,跟着大夫走近内室,把人放在给病人准备的简易竹床上。

    大夫正在打药酒,头也不回地说:“把他衣服脱了。”

    白以楼:“。。。。。。”

    白以楼极不适应地冷着脸将白浩身上的长袍褪去,顿时露出他扁平甚至凹下去的腹部和一根根清晰可见的肋骨。

    他意识混沌,冷汗涔涔,脸颊则因发烧而一片绯红,全身瘦骨嶙峋的没几块肉,白以楼看着竟然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可怜。

    白以楼皱了皱眉,他虽然憎恶白家,对白家的人毫无好感,却因白浩像足了十层他所牵挂之人,此时也不禁于心不忍起来。

    将一个因为他的缘故而贫血虚弱的人丢在山洞里这么些天,没吃没喝的,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以楼抬手摸了把他的腹部,感觉这里只剩一层皮了。

第九章() 
白以楼抬手摸了把他的腹部,感觉这里只剩一层皮了。

    这时大夫端着兑好的药酒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到一边去,我要给他擦药酒。”

    白以楼面色冷漠,起身让大夫坐在床边,看他拿起一块布巾蘸上酒给白浩认真擦拭脖子,腋窝,手心。

    如此擦完一边,正要擦第二遍时,有人进得医馆在外间急促地大喊求医,老大夫忙应:“莫慌,我这就来。”

    说着起身将布巾递给白以楼,说:“外面有病人,我得去看看,你拿着,按照我刚刚擦过的地方再给他擦一边,然后把人翻过来擦下背心,再给他擦擦脚心跟大腿…根…部,一处都不能漏了。”

    说完也不管白以楼答不答应,几步出了内室。

    白以楼低头看着手中的布,略显不适,却还是上前坐着,按照大夫说的方式给白浩擦完上身又擦脚心等。

    等做完这一切后,便将一旁的薄被拉过来给他盖好。

    半个时辰后,大夫忙完进来看了看,说:“倒是退了些,我先给他熬一副药喂他喝下,晚些再给他擦一道,等好得差不多了擦个温水澡就行了。”

    白以楼默默听着并不搭言,这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又不关爱病患家属的行为,又惹得大夫满脸不高兴,瞪了几眼白以楼。

    两个时辰后,白以楼为白浩擦了一次身子,大夫见烧渐渐退了,没什么大碍后,为白浩开了些药,便将两人打发走了。

    白浩病怏怏的趴在白以楼身上,饿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细声地说:“我想吃饭,想喝水。”

    白以楼见人醒了,又想吃又想喝,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心中不由松了口气,说:“现在就去吃。”

    白浩轻轻点头,趴在白以楼背上又睡着了。

    天渐渐暗了,白以楼背着白浩走进客栈,让人给他煮了一碗瘦肉粥,顺便烧了一壶热水送来给白浩喝。

    饿了三天又生病的白浩坐都坐不稳,白以楼便带着白浩移到另一张靠墙的桌上,让白浩背靠着墙坐好。

    等粥煮好了端上来,白浩闻到香味儿眼都直了,巴巴的看着那碗粥,本就尖削的脸已经没了一丝肉感,看上去简直造孽到极点。

    白以楼将碗推到他面前,白浩强撑着坐起来,左手将粥护在面前,整个人趴在粥碗上方,看上去像是怕别人跟他争一样。

    其实他是因为没有力气,靠着手臂的力量撑起自己的身体而已。

    白浩右手去拿勺子,急切的想吃上一口,谁知却手指无力,拿不住勺子,还没送到嘴边来,勺子却一滑,掉到地上摔成了几块。

    白浩迟缓的扭头去看看地上的勺子,才看向白以楼,那模样十分无辜。

    白以楼眉头微蹙,让店家再拿来一把勺子,这次却不是给白浩,而是自己拿着,亲自喂他吃饭。

    白浩也不扭捏,乖乖的坐着让白以楼喂饭。

    白以楼不会喂饭,更不会先吹一吹烫嘴的粥,一勺粥递过去喂得白浩满嘴都是。

    不过白浩不介意,即便是这粥有些烫嘴,白浩也没哼哼,反而有些狼吞虎咽,总一口含住勺子,直把勺子舔个干净才肯松口。

    一碗热粥下肚,白浩总算精神了些。

    白以楼付了钱,见白浩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估计得修养一段时间,于是他在上寨找了户人家住下。

    将人养好了,再做别的打算。

    一间小屋两个人住,一间小床两个人挤,倒也相安无事,没出什么状况。

    大概是白以楼将白浩饿了几天饿出病了过意不去,在养病期间白以楼竟然没再对白浩做出任何不利康复的眼神或举动。

    十几天后,白浩总算大病初愈,还养出了一点肉。

    而在这十多天中,白以楼也做出了决定。

    白家虽然不仁义,但他不至于因此就不顾自己在意的事与人,所以白以楼决定,找出幕后黑手,改变白家的命运。

    屋里,两人面对面正襟危坐。

    白浩对白以楼突来的严肃不明就里,却仍做出一副乖宝宝的姿态,认真看着白以楼,大有任凭吩咐的姿态。

    白以楼有些不适应白浩这老实的模样,他挑了挑眉,片刻后才说:“白家的历史,你了解多少。”

    白浩不知白以楼为何问这,但他还是认真回想了一番,才坦然地说:“我只知道我们家以前是当地大家族。”

    白以楼微微颔首,说:“没错,想必这次来你也看见了,但这一世的白家仍是不能与从前做比较的,你可知道,白家鼎盛时期,院里的屋子堪堪勉强住下,府上的仆人都是住在村里另建的房屋。”

    白浩全无概念,似懂非懂的点头,说:“哦,然后呢。”

    白以楼继续说:“然后你到你这一辈来却接断子绝孙,你没什么想法?”

    白浩闻言沉思起来,若说有想法,那就是他很好奇奶奶到底瞒了他什么,面前的白以楼又是什么玩意。

    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分明一尸两命,他怎么能相安无事的出现在他面前,为什么在后山待了那么久。

    他是不是曾指使狗去挖爷爷的坟,为什么要挖,难道也是跟找自己的原因一样,就是让他帮忙而已?

    白浩心中疑问不是一星半点,但他知道,白以楼不会告诉他,于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别绕我,有什么话你直说得了。”

    白以楼一脸嫌弃的斜睨白浩,总算除了冷漠脸后,又开启了另一个表情,他说:“白家的运程被人动了手脚,导致厄运连连,到现在更是连你这唯一的血脉都断了,我打算找出问题所在,打破白家如今的命局。”

    白浩闻言有些懵逼,在心中默默把白以楼的话又琢磨了一遍,才恍悟道:“你的意思是白家走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被人害的?你能改变白家的命运?如果能改变,是不是代表我的结局或许会有改变。”

    白以楼点头,说:“大致如此。”

    白浩顿时情绪激动,若是白以楼真能改变白家的气数,那现世的自己估计又会是另一番模样了。爷爷跟爸爸或许也会因此受益而存在,那他就可以得到属于他们的关怀与爱了。

    白浩从小就希望能有父亲陪在身边,他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站起来说:“那咱们还等什么,现在就走。”

    白以楼略微仰头看着他,说:“你身体没事了?”

    “没事了。”白浩麻溜地捋起袖口,说:“要多少血你放就是,我已经好了,现在浑身都是血,管够。”

    白以楼倒是没料到白浩能那么积极,遂说:“行,那今晚走,不过我不清楚白家是在哪个时间被做手脚的,所以我们可能要多穿几个时代,需要经常放血。”

    经常放血。。。。。。白活腮帮子顿时发酸,回想到那尖锐的皮肉之苦,顿感蛋疼,但此刻他怎么能怂,于是说:“我撑得住,要不过会儿咱们给店家买点红枣路上吃。”

    白以楼点点头,摸出一锭碎银给他,让他自己去买。

    入夜,白浩挂在白以楼背上,由他背着自己飞回下寨的后山。

    两面面对面的坐在石块上,白浩盯着自己的手腕,看白以楼划破他的手腕,放血激活回溯法阵。

    。。。。。。

    北宋大中祥符二年,东京汴梁。

    两人凭空出现在一处废旧小院里。

    白以楼还未站稳,便觉身体一阵无力,险些跌倒在地,这是所穿年代久远,鬼力过度消耗的状态。

    白浩扶着他,将他的手拉来搭在自己肩上,问:“没事吧。”

    白以楼此时也不逞强,任由白浩撑着自己,低声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走吧,去找白家。”

    白浩点头,架着白以楼出了废弃的小院,问道:“咱们要去哪找白家,又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被动过手脚。”

    白以楼说:“有你这白家血脉在,停留的年代虽然是我定,不过回溯阵最大的威力是能根据你的血液把我们传送到拥有同样血液的白家附近,所以你只需要找人问问就可以了。”

    白浩眼前一亮,不由赞叹道:“这阵法简直吊炸天,还能通过dna精准定位?”

    两人走到大街上,白浩将白以楼放在一家酒楼的石阶上坐着,自己跑去问路。

    “白姓人家?”卖小菜的老妇人打量着一身怪异行头的白浩,想了想,才说:“我想起来了,今年的状元郎就是姓白,你要找的可是他?”

    原来此世的白家祖先是个状元郎,还是挺有实力的。

    不过白昊不能确定这状元爷是不是他要找的白家,于是问:“奶奶,除了状元爷外,还有其他白姓人家吗。”

    “那还真没听过。”老妇人说:“要不你去找别人打听打听?”

    白浩十分有礼,严格执行尊老爱幼的一套,说:“行,不过能不能麻烦奶奶顺便告知一下状元爷现在何地。”

    “前面的驿馆里。”老妇人抬手指着远处,说:“直走,拐弯,最里面就是驿站。”

    白浩道谢后,去架起白以楼,循着老妇人指的路找过去。

    因穿着与发束问题,白浩走在街上十分惹眼,众人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露出一脸意味不明的笑。

    东京街道十分热闹,两旁酒肆茶楼林立,楼阁耸立,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还有许多小贩正卖力吆喝。

    这地方有现代古镇的感觉,虽然他看到的只是东京一隅,却比之他所见过的古镇与古建筑更加气势磅礴。

    摊案上卖的食物香气四溢,白昊看得有些馋,白以楼察觉了,说:“想吃就去买。”反正银子不是他的。

    白浩:“不买。”

    两人转进另一条巷子,最里面便是驿馆。

第十章() 
两人转进另一条巷子,最里面便是驿馆。

    白浩站在驿馆外,看着两个守门的官差,问白以楼:“有人守着,我们怎么进去。”

    白以楼强打起精神,说:“我去,你进去了也没用。”

    白浩说:“我在这等你。”

    白以楼点头,走上驿馆的台阶,两名官差立刻挡住白以楼的去路,还未说话,两人的双眼便逐渐涣散,随后把挡路的枪杆挪开。

    白浩见白以楼轻松解决两人,心下顿时有些佩服,白以楼步伐沉稳的进了驿馆。

    这座驿馆比较简易,是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四处皆有官差把守,里面想必住了不少达官贵人。

    白以楼顺着游廊走到二进院,与一个小丫鬟擦肩,他微微释放出一丝鬼力,小丫鬟顿时双眼发直站在原地。

    白以楼并未开口,而是直接将思想灌入小丫鬟脑海,问到:“新科状元所住何处。”

    小丫鬟木纳地答:“三进院天字号房。”

    白以楼转身离开,小丫鬟顿时一个激灵,有些迷茫的看看周围,片刻后想到自己要做什么,转身走了。

    三进院中天字号房门紧闭,有门房把守,白以楼依旧不费吹灰之力推门而入,见有一人正伏案疾书,此时听到声音,抬头看来。

    白以楼惑住此人,以鬼力略一查看,便知这人毫无问题,身上没有一丝邪力。

    他微微皱眉,转身离开。

    白以楼出得驿馆,刚走出几步,便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白浩忙过去架着他往前走,说:“怎么样。”

    白以楼摇头,说:“没什么问题,看来得去下一世看看。”

    白以楼掏出顺来的银子给白浩,让他去找客栈先住下,将养几日再走。

    白浩半拖半背的将白以楼弄进客栈,把人安置好,他则跟着窝在一边补眠。

    等醒来时,已是夜里。

    白以楼正盘腿坐在床铺上打坐,白浩一咕噜缩下床穿好布鞋,说:“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点。”

    白以楼淡淡地说:“不用,好吃好喝的管好自己即可。”

    白浩闻言,开门出了屋子。

    两人这般在客栈待了三天,白以楼的鬼力恢复后,又开始穿了。

    北宋大观四年。

    距北宋大中祥符二年整整一百年。

    两人走进汴梁,百年后的汴梁与百年前大不相同。

    白浩上前去拦着一名悠哉青年,问:“小哥,请问一下此处可有姓白的人家。”

    “姓白的人家倒是没有。”青年打趣的看着白昊一头碎发,觉得新奇,遂慢吞吞地说:“不过姓白的大官倒是有一个。”

    白以楼一脸冷漠:“。。。。。”

    白浩满脸尴尬:“。。。。。。”

    白浩面无表情的看着青年,心道这关子卖得实在不咋,遂问:“你可知他家住在何处,又是多大的官?”

    青年眼中一派艳羡之色,看看四周,小声地说:“御史中丞!听说甚得皇帝重用,是皇帝的宠臣,风光得很!”

    白昊不知御史中丞有多大,全无概念,他没有青年眼中的艳羡,反而对青年不说重点有些无奈,全程麻木地又问:“那他家现住何处。”

    青年:“。。。。。。”

    青年大概是头一次遇见白浩这样无趣且不懂配合的人,遂乏味的探手一指:“就那条街转进去,迎客来酒楼后。”

    白昊一脸无趣的点点头,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