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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与二逼的计算法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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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电视还在放晚间新闻,沙发上的人却已经睡着了。
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沙发走去。
沙发上的人呼吸平稳,唇翼张翕,身上穿着松垮垮的白T恤,加条浅色的牛仔裤,微卷裤角,光着脚丫子,露着锁骨。
怎么看都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颜洛卿站在边上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反应过来一阵阵的自我厌恶,急急往房间走去。




第34章 第34章
“……荷尔蒙是激素Hormone的音译,它对肌体的代谢、生长、发育和繁殖等起重要的调节作用……荷尔蒙每时每刻都在产生,每时每刻都与我们同在,维持我们的生命活动……”
“意大利帕维亚大学研究显示,刚刚坠入爱河中的男女的大脑会发出指令,使人体分泌出一种化学物质,研究人员称这种物质为'爱情荷尔蒙'.这种化学物质令人受到特定人物吸引,甚至激发性欲望……但是它在人体内仅仅能够存在大约一年时间。”
齐韩说完这一大段,停下来,看看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颜洛卿,问,“这些东西你上网一搜不全有,怎么还跑来问我?”
颜洛卿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说:“人的感情和性欲,真是受荷尔蒙左右的?”
“差不多。不过具体来说是跟多巴胺有……哎,等等等等,”齐韩终于不可思议地瞪着认识了二十多年的死党,“你他妈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一大早跑来找我就为问这个?”
颜洛卿打了个呵欠,站起来,“没事,昨晚做了个梦,走了。”
齐韩笑起来,“神神叨叨……”
“一年是吧?”到了门口那儿颜洛卿忽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啊?”齐韩一楞,没缓过神。
“荷尔蒙……只存在一年?”
齐韩哭笑不得,“那是专家说的,又不是我研究出来的,鬼知道。”
颜洛卿往后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两只手插在裤袋里,颜洛卿大步流星走在路上,忽然觉得心中压抑许久的东西豁地被荷尔蒙轻轻一拨就飞到九宵云外,一阵轻松。
……一年?不长,勉强可以接受……
如果那些莫名奇妙乱七八糟的感觉只存在一年的话。


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早早下了班,开着小破车抄着近路回家。
红灯。
不耐烦地踩下阀门,百无聊赖等那15秒。
不经意间往车外一瞟竟瞟到赵小福跟一群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穿过了马路。看样子是刚从L大出来。
这小子什么时候背着他交了这么一票子狐朋狗友。
正这么想着,绿灯亮开了,后方响起催促的喇叭声,顾不得多想,开上车继续往家奔驰。
不一会手机响了,接下,“喂?”
“哎,我今晚请假……不回了家啊,拜拜。”这么欠抽的口吻不是赵小福是谁。
“……”半字儿没来得及骂那边已经咔的挂了。
最近是不是对他太放纵了?本来在家已经够闲了,成天找借口请假偷懒不做事儿。 这下倒好,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颜洛卿勾着嘴角冷笑,有种你今晚再醉着回来。


回到家颜洛卿草草吃过饭就在电脑上码企划案。
不觉就弄了几个钟,抬眼一看挂钟,都快12点了。
口渴得厉害,到客厅翻了半天冰箱,能喝的居然只剩葡萄酒了。
奇怪,早上不是还有挺多果汁的吗?
随便倒了一杯喝下肚,门铃响了起来。
哼,回了?。还忘带钥匙……
颜洛卿置若罔闻,又自斟自饮了两杯。
门铃响了差不多1分钟,人才不紧不慢走过去,拉开锁………
门开了。
颜洛卿一眼斜去,刚打算开口讥诮几句,却不由一怔: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一个20出头,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一脸无奈地扶着东倒西歪醉眼迷离的赵小福,跟颜洛卿解释说:“哦,是这家的吧?我在楼下看他醉的挺厉害,说是这家的,就扶了上来……”
颜洛卿道过谢把热心保安送走,再回头看看沙发上开始陷入睡眠状态的某人,哭笑不得:你他妈还真敢给我醉着回来了。


把醉熏熏的人扔到床上,身体与床的撞击让他发出淡淡地一声低吟。
颜洛卿看着他微微皱起的修长的眉毛,发出含糊呓语的唇,以及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的T恤下露出的一小截腰,不觉有些呼吸不畅。心里像塞了个闹钟似的,一下一下的跳动异常的响亮。
暗骂了句。
靠,荷尔蒙来的真不是时候。
那个晚上的情景像电影镜头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重放。
迷离的眼眸,柔软的身体,细滑的皮肤,紧紧抱着自己后背的手,以及那里的紧|窒和热度……
颜洛卿悲哀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不过下一秒他就摆脱了被荷尔蒙控制住身体的沮丧,他突然心情大好,眼睛里放出饿狼扑羊的精光。
天堂有路你不走。怨不得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颜洛卿的人生信条是,好好享用每一块送上门来的肥肉。
这一块也不例外。
他慢慢俯下身子,一点一点贴近那个人沉静入睡的脸,让唇轻轻摩过那人的,在确定了什么以后,才狠狠地吻了下去。

舌尖沿着他唇瓣的线条细细描摩它纤薄的轮廓,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像描画着心爱图藤的画师。
在尝够那细腻的柔软之后,才轻轻撬开上下唇瓣,舔上里面光洁的齿贝。感觉自己在弹钢琴般,轻盈地点过每一枚琴键。晶莹的乐曲仿佛在脑海里缓缓响起……
还不够。
这样想着,手已经出动,轻捏开他的下颚,在齿贝分开的一瞬,舌页灵活地窜了进去,向深处挖掘……

荷尔蒙的影响太巨大了。
颜洛卿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富有节奏而剧烈地颤栗着,这种颤栗像水母一样传向四肢百骸,尤其紧贴着那人身体的胸腔上那种有力的撞击感……这样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过。也许从未有过?尽管以前的性伴侣多得他永远记不清。
因为心跳得太过厉害,以致于舌尖也随之微微颤抖。连身下那人被缠住的舌尖也跟着颤栗起来……
咦……等等,有点不太对……床抖得太厉害了。
就算自己心跳得再厉害也不能到这地步……
像有什么突然在脑子里炸开一样,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小子是有神智的!



……



赵小福这辈子估计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会遇到这档事。
今天又被宋一舟他们拉去卡拉OK。
这回众人都心照不宣地轮流拿起了话筒,唱完一首要换人了赶紧交接,争分夺秒,紧绝不允许话筒闲置。仿佛这话筒就是奥运火炬般,生怕不一小心就落入了恶势力手中。
大家都在喝啤酒干杯,只有赵小福杯子里的是汽水。
赵小福就百无聊赖地在边上一面吃葡萄一面看他们像玩接力似的交接话筒,倒是觉得特可乐。
反正他对唱歌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样也落得清闲,跟宋一舟坐在那里看别人在台上出洋相,笑得要死要活。
他答应跟他们出来为的也就是给他们搞搞气氛,顺便吃顿大餐。
说了这么一大段,估计应该有人看出来了:喝了一晚上汽水的人,顶多胃胀气,哪儿喝得醉啊?
没错,他压根就没可能醉。

事情的缘由大约是这样:
一个晚上12点才到家门口,而且发现没带钥匙的人,对室友有一点点负罪感是很正常的。如果室友又是那么个神经病的话,负罪感里还会夹着一点点恐惧感。
何况颜洛卿还是个喜欢早睡的人,正常情况下11点之前早该睡死了。
如果贸贸然吵醒他,继而登堂入室,那后果……
赵小福发现自己背后有点汗。
……
在楼底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为了自己的心理与生理上的安全,赵小福不得不在保安面前表演了一番武松醉酒。
根据情节的发展来看,这次表演是相当成功的,身体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欢欣雀跃呀。
就当赵小福以为事情应该圆满地画上句号的时候,嘴唇被什么触到了……
……他他他他在干嘛……?!
那一瞬赵小福那叫外焦里嫩。
他是在装醉,可没真醉。
可他此刻真希望自己给醉死了。
脑筋以超过千米的秒速在运转,却怎么也转不出东西来,一片浆糊。连身体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正犹豫着要不要跳起来揭露自己没醉的真相的时候,牙齿已经被撬开,湿滑的东西已经长驱直入……
呕,不,不会吧……
妈的,他这是在做恶梦?
偷偷用指甲掐了下掌心,好痛!
不是梦?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幻觉?
恶,不行了,他的舌头开始缠住过来了!!!
脑子在羞窘间天人交战:
推开?
如果推开他就知道我是在装,然后怎么办?大眼瞪小眼?会尴尬死!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不推?
如果不推……如果不推……
颜洛卿嘴巴里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渗到嘴巴里来了……有点儿酒味儿……还有点儿什么……辨不出来……等下,现在不是分析这个的时候……
啊,他的舌头又舔了一下……一阵麻痒从舌根传向全身,身体已经止不住诡异地惊栗。
如果再不推,会恶心死!
说时迟,那时快,经过一番斗争,赵小福当机力断,奋力把身上的人推了出去…
“咚!”人被一声不吭地推到了一边,然后就躺那儿不动了。
“我操,你搞什么!”赵小福一面擦嘴,一面大骂。
骂完了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踢了踢睡在旁边的人:“哎!”
没反应。
咦?
赵小福狐疑地又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
不会吧,难道他刚才那一掌就把人打晕了?他又不是武林高手,至于?
忽然,赵小福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酒味。
再凑近闻闻,果然。
想起刚才嘴里尝到的那股酒味,好像是一样的……
……醉,醉了?
……
我靠,我没醉,你倒醉了!
赵小福悲愤难当,也顾不得那么多,冲向卫生间,刷牙去了。
他没有看到的是,床上的人在卫生间响起水声后原本僵直不动的身体顿时舒缓放松下来,同时贴着床板的心脏开始砰砰砰地震动,由于震幅过于剧烈,以至于床头的小饰物也被带起不停抖动。在一阵阵抖动声中,间杂着声声压抑的低吼与痛苦的呻吟……

颜洛卿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拙劣地装醉!!直接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不就完了吗!!这么想着,他又忿忿地捶向了床头的只闹钟。






第二卷:二逼的计算法则
第35章 第35章
周小诗很庆幸自己能在这种经济不景气的时候能找上一份秘书的工作,还是在一个皮相这么俊美的上司手下。
刚毕业那阵学姐们老说什么,现在的男人要长相的无金,要多金的就没长相,又帅又多金的男人要么早已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要么就有心理或生理上的缺陷。
她以前还一直深信不疑,现如今见到了某人,那些坚信了N年的观念瞬间土崩瓦解。
当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脑海里一阵阵飘过的都是些什么“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之类的句子。
而且据说出身名门,更可贵的是:单、身!
传说之中的极品?
这种极品占所有男人的比例大约不到0。01%,而这0。01%居然就被自己给碰上了!哈哈哈!如何叫她不痴狂。
此刻她敬爱的颜总经理正踱着缓慢而稳重的脚步从她的位置边走过,修长的身体上裹着得体的纯黑色西装,里面是传统的雪色衬衫,右腕那一只银色的ROLEX随着他撩起额前乱发的手势在黑白袖间若隐若现。明明就是电视镜头里俗得不能再俗的搭配,明明就是在俗得不能再俗的动作,明明就是俗得不能再俗的ROLEX,怎么人家就那么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周小诗情不自禁地呈向日葵状,一张开满了桃心的脸随着颜洛卿身形移动而转移,当人家走到自己桌子的正对面时,她霍地站了起来,绽开了在镜子前模拟过上百次的可爱羞涩的笑容:“总经理早!”
总经理脚步微顿,俊美秀逸的脸颊微微一侧,俊目流光,嘴角轻扬,“嗯。”话音初初一落,颀长的身形已施施然没入总经理办公室之中。
周小诗定定地看着阻隔了视线的那扇门,痴了。
她当然看不到那一道薄薄的门板后,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总经理正双目赤红一脸颠狂地撕咬着桌上的文案,喉头压抑着阵阵低吼……


颜洛卿觉得自己有住进第五医院的需要。
第五医院是A市最有名的精神病院。
不是冲动,他开着小破夏普已经绕着第五医院的外墙开了六七圈。最后因为受不了那条小路的颠簸一溜烟折了回去。
回到家坐在电脑前,他往某私立医院的网页里噼呖啪啦打了一堆:
“浮躁坐立难安精神痿靡有撕物症……”
半分钟后得到一个答复:“重度抑郁,伴中度强迫症,怀疑有精神分裂迹象。”
翘起二郎腿,悠哉哉啜了一口黑咖啡,脑门上的青筋却时隐时现。
自己跟自己说,得了吧,至于么你,不就是作案未遂导致心绪狂躁坐立难安吗。照理说按自己的演技,那白痴不可能识破得了才对。
可怎么就一整天的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呢?
房外忽地。
“咔啦……”人回来了。
颜洛卿捏着咖啡杯的左手食指一跳,耳朵不由自主地竖起来。
“哧哧唏唏”的换鞋声,“哩哩啦啦”的扔钥匙声,“哗呖呖呖”的倒水声……
颜洛卿坐直身体,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放下杯子走了出去。
若无其事地往沙发一坐,若无其事地拎起遥控按开了电视,再若无其事地跟在客厅的另一个角落若无其事地喝着白开水的某人开了腔:“又去L大看风景了?”他就记得某人说过的一句“风景如画,美女如云”。当然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后半句没说出口。
那边的人置若罔闻,拿着手中的水杯一脸狐疑,“我是不是拿错杯子?”
颜洛卿一怔:“没。”
“我是不是倒错水壶?”
这边又是一怔:“没。”停了一下,“怎么了。”
“没。”赵小福丢下一个字,人已经溜进了自个儿房里。
不过向来眼力过人的颜总经理分明看到他脸侧那一点点几不可见的绯色。
骄躁了一整天的心蓦地舒缓下来,不仅舒缓,而且心情大好。
走过去拿起茶几上似乎还带着某人手温的水杯,里面还残余着一线水渍,颜总经理拎起水壶,往里面添了半杯凉白开,猜测着刚才也许被某人的唇触过的地方,将它转至嘴边,一饮而尽——味清新甘醇得让自己惊异不已。
眼前仿佛闪过刚才某人微涩的面颊,颜总经理扯起意味悠长的笑
顿了顿,又不禁仰天长叹:荷尔蒙被加强了吗。
心情复又一下跌落到无名谷底,印堂升起阴霾。
霎时以他为圆心,以10米为半径的范围内蒸腾起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的怨念……


此刻某人房间里的气氛也出奇的诡异。
赵小福打开笔记本上了游戏噼噼啪啪地一阵虐怪,忽然发现没有产生如以往那般的酣快淋漓的舒爽感,顿觉失落。
昨晚的屈辱记忆趁着失落涌向心头。
贞洁啊!自尊啊!痛苦啊!郁闷啊!
刚才颜某的表现也一并滑过眼前。
脸上生出羞恼的灼热:好你个姓颜的,你忘了就一了百了了,剩我在这悲愤尴尬难以自抑这像话吗这!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明知吃了亏,非但不能指着肇事者的鼻子一通臭骂,还得装出不知情的样子继续苟活于世!这是何等的耻辱!
要不然他要怎么样?扯着脸皮说:你昨晚醉了变态了OO了我,害我刷了半夜的牙导致现在牙龈肿痛?

晚饭是颜洛卿烧的香菇肉丝和酱爆鸡丁。
颜洛卿不动声色地吃了一口饭,无语地看着某人挟着筷子在菜碟儿上方匆匆掠过,蜻蜓点水几个回合,碗里的白饭上已盖起了一叠菜山,然后托着碗钻房间里去了。少时某人房间响起了游戏的音乐声。
颜洛卿又好气又好笑,咬着应带香辣的鸡丁只觉得味同嚼蜡。
冷冷一笑:边吃饭边玩游戏对身体可不好……
蹑手蹑脚踱进自己房里,果断地把路由器拔了。 
两秒后隔壁房里传出一声惨叫。
不动声色踱回客厅,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啃鸡丁。
某人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哎,我电脑又坏了。网络链接中断!怎么搞的啊……”
抬起眼皮:“等下。”塞了一口饭,在某人期待而急切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大摇大摆地向那边走去。

“中木马了,重装吧。”装模作样摆弄半天,再笑咪咪丢出一句,欣慰地看着某人的脸从红转白再转青再转紫。
“……只能重装?”赵小福不乐意,他弄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得花了多长时间啊。
“对。”
赵小福叹口气:“帮我。”
“没空。”摆摆架子。
赵小福不以为然地斜他一眼。
“这是求人的眼神?”
赵小福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谄媚,手作扇状在颜洛卿脸侧扇风:“爷,要茶要水还是咖啡果汁?”
颜洛卿勾起嘴角:“一样给我来一杯。”
“喝得下么你。”
“喝不喝是我的事,端不端是你的事。”
赵小福冷哼一声,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好,我端!”我倒要看你怎么喝。

于是乎颜洛卿在那儿慢悠悠地写程序,同时享受赵小福鞍前马后的全方位服务。
他心里还是很满意这种服务的。
因为某人在进行这项服务的时候务必围着自己团团转,身体上的接触频繁而亲密。
到后期某人基本上是趴在他背上心潮澎湃迫不及待地盯着电脑屏幕,呼出的气息一阵一阵淡淡地扑到后颈与耳廓上,弄得一阵阵的心猿意马。
赵小福越看越疑惑,记得上次重装系统姓颜的三两下就把东西弄得七七八八了,这回怎么弄几个记事本要写这么久?
拍拍他的背,“怎么跟上次弄的不一样?”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明白?”颜洛卿说话的当口手指也没停着,继续他的编程。
赵小福从侧面读到他的庄重与严肃,顿时从心底生出一股敬意,遂闭口不语,生怕打扰了他的工作。
不过,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疑点。用过某些牌子笔记本的人们大概都知道“一键还原“这码事吧。也就是说按下某键就可以自动重装系统……按理说赵小福这款笔记本是有这个功能的,为什么颜洛卿还要郑重其事地在那搞编程?就为了弄给外行做秀?
非也。
颜总经理好歹也是新世纪的高素质人才,想炫耀也不需要通过此类幼稚的方法。
问题就出在“编程“上。
经济学院出身的颜总经理自认为在计算机方面的造诣一般般,黑客估计是做不成了,不过从朋友那儿临时调个木马脚本过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差不多了,把注册表和防毒软件收拾好,再煞有介意地按下重启键,微微一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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