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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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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说你办娱乐中心不好,也没有人说你解决就业有错,关键是你怎样办,怎么使你的就业人员创业,是遵守国家的法律法令?还是违法乱纪?我是说,我们不仅需要建设,更需要建设的规则和规范,我们的城市更需要秩序。”

  冷小月推开那间装有探头的卡啦OK厅,指指沙发,示意雪山坐下。冷小月轻轻叠起她光滑的长腿,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雾轻轻吐向空中。她要的就是这种不经意姿态,她要的就是让雪山放松下来,适应和接受这种环境。冷小月吐出的烟雾在茶几的上方弥漫、伸展。

  “雪组长,你想了解黄金大案哪方面的情况?”

  看来冷小月对什么事都很清楚,甚至比他知道的还要多,面对这个小老板,他该怎么办?雪山端起茶几上的水杯轻轻呷了口:“你觉得我应该找你了解哪些情况?你准备回答或者说你愿意回答我哪些问题?”

  冷小月噗地笑出了声:“金玉良一案,满城风雨。有人说他有个黑匣子,黑匣子里藏有重要证据。有人说金玉良一案根本就没查彻底。还有人说你们专案组在调查金玉良一案中有受贿行为,更严重的说金玉良是代人受过。据说金玉良在狱中的惟一要求是要见你一面。”冷小月挑衅地笑笑,“怎么样?我这里是八方来客,什么人都有,什么话都说。”

  “你这里何止是八方来客啊!我刚才进来时发现,听墙根的耳朵也不少啊!”雪山抬起头看了眼房顶,“设有探头,很刺激的!”雪山扫了眼腕上的表,“别忘了,我可是侦察兵出身。”

  冷小月的目光投在雪山手腕的表上:“我这儿的小姐主要不放心你们这些男人,怕她们的好经理遭受强暴。”冷小月快活地一笑,再次将目光投在雪山手腕的表上。“再说,我这儿根本用不着听墙根的。那只是报警装置,不是你说的探头,我们这种场所不装这些报警装置,消防部门根本不让营业。还是先说你为什么来风情娱乐中心吧!你是专案组长,你不能不管社会上的这些议论,你要整顿金矿,你要弄清楚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社会还你一个好人的形象,因此,你来找当时的证人。我在黄金公司当过会计,是你第一个要找的证人。”

  “这不是传言吧?”

  “不是。是我的分析,你今天来了,正好证实了我的看法。”冷小月调皮地一笑,“不是这样吗?说吧,找我的目的?”这个女孩可真厉害,她把他的来意说了出来,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要回避的了。

  “你要把黄金公司和死亡谷金矿的那些原始账本出示给专案组或者交给我本人。”

  冷小月的目光慢慢从雪山的脸上拉开:“你在说什么?现在的会计是沙叶霜,我辞职已经三年了。当时她是出纳,我在交账的时候全交清了,没有一本漏下的。那时金矿的账册,与黄金专案有关系吗?”

  从冷小月的表情上看,对方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个问题雪山来时并不准备提出的,他想用一种比较正式的方式向冷小月提出这个问题,这些账册雪山一直认为是个谜,他一直怀疑这些账册。

  “黄金公司给专案组提供的是一本假账,而且这本假账是在三年前完成的。”

  冷小月再一次瞪大眼睛,她确实低估了对方的能力,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把雪山放在一般人的水平上了。他毕竟是黄金专案调查组的组长,你冷小月不该用简单的思维方式来对待眼前这个人。

  “你怀疑我做了假账?”

  “是。”雪山没有回避矛盾,而是直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观点。

  “你真是个侦察兵出身,你怎么就能想到我这儿?”冷小月终于调整过来了情绪,“不过也不怪你,因为你是在执行自己的职责,这样我能理解。我一定支持你的工作,把这件事查清,把那些旧账本交给专案组,行吗?”

  很痛快,雪山没想到冷小月会这样痛快地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当然,这是我希望的。不过,还有死亡谷金矿的账册,你准备什么时间给我?一周够吗?”

  这回更让冷小月震惊,对方怎么会提出死亡谷金矿的账册?看来对方早已瞄准自己,而你自己还不太清楚自己的处境。你是多么笨的一个女人!

  “没想到你们当兵的说话这么缺少温情……”

  “账册除了数据,本来就没有温情。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这样也许会温和些。”

  冷小月笑笑:“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弟弟雪原现在就在我的金矿上!而且在矿上当把头!你不想在他身上做点什么?”


第二节金把头受袭击生死未卜
  地龙山庄是雪地龙在西方市惟一能够显示地位和身份的处所,也是雪地龙在西方市与他的弟兄们聚会议事的地方。

  马刀脸军师对于雪地龙对雪原的做法一直不赞成,但碍于雪地龙的尊严,他也不便多说什么。他知道现在雪地龙最关心的是金矿,要进死亡谷,他们必须跟风,当年雪地龙就是跟着冷小月走进死亡谷的。因为雪地龙对死亡谷很熟悉,他从小就在那一带活动,以打猎为生。老虎、豹子、雪狼、羚羊是他惟一的财源,在那无人区混的时间长了,那里的一切也都熟了。尤其是当他发现老丁头带领着土吉淖的人每年都进入死亡谷时,才发现这些人是来偷金子的。他知道了金矿,开始琢磨如何也像老丁头那样偷偷弄点金子。他暗中跟着老丁头那些人,但采金不同于打猎,那活儿太苦,国家又不让开采,干也是偷偷的,雪地龙又回到了那漫无边际的打猎生涯中。后来很多人涌进死亡谷,尤其是野驴沟和野猪峪被开采,雪地龙以为金矿解禁了,终于抵挡不了黄灿灿金子的诱惑,也就抢占了一块地盘,而且是死亡谷最好的地盘,就这样他干起了采金的营生。至于什么政府、什么安全他从来没有管过,人家怎么干他就怎么干。因为他在无人区靠一枝毛瑟枪混了二十多年,远近谁不知道雪地龙?又加上他打死过雪豹,无人区成了景阳冈,雪地龙被老百姓称作景阳冈上的武松。

  雪崩事件后,雪地龙乖乖地蹲在地龙山庄里静观事态的发展,他有一条原则,金矿就像无人区,谁也不是谁的,你能开采,我就能开采。前面有车后面有辙,要不让开谁也别开,反正他的金矿也是捡来的便宜,不让挖金子他还回他的无人区,还打他的猎,雪地龙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他谁也不怕。雪山要整顿,他举双手赞成,但查金矿把自己的兄弟查进了死亡谷弄金子,他不赞成,而且又抢占了他雪地龙的地盘,他更不赞成。这是明着欺负人嘛!雪地龙慢慢地踱着,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军师马刀脸上。他脸上的伤疤抽动的频率也在不断地加快。几个随员大气不敢出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说的小月亮好说,不行摆平她。他们的那一点东西是拿不到太阳底下晒的,一晒就蔫。不过要想法弄清那小月亮的背景,她上谁的床?这是至关重要的。只要她小月亮敢采金子,我雪地龙就敢挖那座金山!”

  马刀脸嗫嚅着:“我的意思是让冷小月出面拖住雪山,或者说让雪山拖住冷小月,雪山也许并不知道冷小月是死亡谷的罪魁祸首,但我们要想在死亡谷继续采金子必须打冷小月这张牌。”

  雪地龙突然哈哈大笑:“你们想想,那小月亮敢这样玩雪山,她的身后肯定有人支持,不然她吃了豹子胆不成?我想她的身后至少是市一级的头头。那些人有几个不吃腥的?上了她小月亮的炕头,就得为小月亮办事。再说,他们有头有脸的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小月亮不善,咱们也不能太良了。教训一下雪原,这叫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一箭射了两只乌鸦,一只公的,一只母的。让雪山找冷小月的麻烦去。兄弟被打了,看他雪山能坐得住?那小月亮还能坐得住?”

  此时众人才知道雪地龙要打雪原的真实用意,这是要给冷小月的脸子看,让她老实些、安分些;也是给雪山的一个信号,让他知道要整顿金矿必须先整顿好冷小月,而要整顿冷小月必须先解决冷小月身后的那个没有露面的大人物。否则,冷小月她能开金矿,他雪地龙也照样能把人开进死亡谷。屋里的人都将赞赏的目光投在雪地龙脸上:“好!你咋不早说呢?把冷小月扯出来挡风,咱们在其中获利,这事值。这样也等于把雪山教训了一顿。”

  “给小月亮打电话,通报雪原的事。戏就看她小月亮怎么演啦!”雪地龙晃晃肩从马刀脸手中接过话筒:“知道吗?我把你的那个傻蛋教训了一顿,快到无人区的三号地找找,别让野狼或野狗给吃了。”

  “我说雪地龙,你他妈的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你想挑起雪山对我的仇恨。我问你,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看你他妈的是活腻了。听我说,你必须把你的矿区让出一块来,不然,以后的事情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冷小月的第一反应就是雪地龙在利用她,他占领的那个地盘比她的野驴沟含金量要高得多,这个该枪杀的王八蛋,别看他几十年在无人区里跟野兽鬼混,心眼还不少。

  雪地龙哈哈大笑:“我的小月亮,你他妈是不是没睡醒呀?是不是被哪个爷给甩了啊?你现在还有精力谈这个?我知道你的魅力,你的脸蛋太让人心动了。不过你眼前的压力我也清楚,你我共同的敌人不是金矿,更不是金农,是阻碍我们挖黄金的人。我们俩的金矿好说,一公一母好合作也好配对,我们可以合在一起,最好能合在炕头上,我喜欢你那两个奶子,哈哈哈!”

  “妈的!混球蛋,跟你妈合在一起吧!雪地龙,你听着!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乖乖地把你的金矿让出一块来,把雪原给我找回来,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走着瞧,我会同你玩到底的!”

  “是吗?我这个人一直在草原上生活,喜欢在死亡谷和野兽打交道。”雪地龙盘腿坐在沙发上,手轻轻触摸着脸上的伤痕。“一个连脸都被野兽撕破的人,他还有什么拿不到太阳底下晒的?你就不同了,你美,你漂亮,你的身后有个大爷搂着。可是别忘了,自古红颜薄命。你虽然玩得不赖,但你那块见不得人的尿布却在我们手里。你靠谁?让我挑明吗?你还不如我,最好你跟我合作。哈哈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钱?男人?只要你喜欢,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宝石,说吧!”

  冷小月彻底被激怒了,她从来没有听到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妈的!这些人真是活腻了。冷小月狠狠地摔下了话筒。

  雪地龙盯着话筒,突然笑了:“这个小月亮,味还蛮冲的!”

  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荆棘的枝叶射在雪原的脸上,雪原慢慢睁开眼,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浑身不停地战栗起来。他想挣扎着坐起来,但剧烈的疼痛使他放弃了努力。雪原下意识地摸摸下身,他记得当时雪地龙要骟了他的,不知是不是真的被骟了。他知道这帮凶残的家伙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是这无人区的法律。他的吉普车已被乱石砸得破烂不堪扔在了乱石丛中。他的周围全是荆棘和杂草。雪原不知道雪地龙一伙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使他全身这样疼痛,动弹不得。他按着身上最疼的点去寻找,发现大腿的内侧是匕首扎的窟窿,胸脯上是用刀子划出的字,雪原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字。但他庆幸那帮人总算给自己留了条命。只要命还在,他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人不就是一口气吗?雪原咬紧牙硬挣扎着要坐起来,又一次失败了。要想办法回到死亡谷,他要为那个小月亮把金矿管理好。如果小月亮不给他这次机会,他不还在土吉淖跟在那群羊屁股后面吗?他喜欢看那些羊在一起交配的情景,尤其喜欢那只灰色的种公羊,它每年春天交配的母羊最多,它剽悍,强壮,那些小母羊见了它像软了骨头似的。现在是春天,又是羊群交配的季节。他从小狸猫的动作中和自己愚蠢的行为中,总能感到那些羊群交配的影子。人和羊没有什么区别。在这很少能见到人的大漠戈壁,人和狼只是名字上的区别,交配也只是类的区别。有女人存在,那就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是人世间最珍贵的礼物。他要为小月亮卖命,所有的目的都来自于他喜欢这个性感的女人。雪原疼痛得全身冒汗,佝偻着腰忍着剧烈的疼痛,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苍苍,野茫茫,四野寂静无声。雪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种大戈壁滩,他从没有来过。他希望能有人来,他不能睡去,更不能死去。他必须回到死亡谷,回到西部风情娱乐中心去。他忍着疼痛极力回忆那天的情景。那天他的车是被雪地龙堵死在草原惟一的通道上的。他们用车辆和人群封死了通道的去路,他们眼睛喷火地瞪着他的吉普车。他记得雪地龙面前是一只骚动不安的大狼狗,他的身后站满了他的兄弟们。雪地龙那天的样子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可怕的一幕。他的两腿扎桩般叉在土公路的中间,眼睛里冒着凶光,那一道斜贯脸上的疤痕也在不停地抽动。他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害怕,只得不停地按着喇叭。可是他的吉普车喇叭声在雪地龙愤怒的目光里,如同放了几个哑屁似的一点作用也没起。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雪地龙瞪着他将大狼狗用力摔倒在地,就在大狼狗要挣扎时,雪地龙手中的匕首插进了大狼狗的喉管里,鲜血在匕首抽出的瞬间喷涌而出。十几个人一齐拥向大狼狗,用手中的碗去接喷涌而出的狗血。大狼狗在雪地龙的钳制下迅速死去。雪地龙把它举起来,用力投向了远处。众人高高举起手中的血碗,几乎同时张开了大口,鲜血被众人一饮而尽,碗纷纷被扔向各自的身后。

  “你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他真的吓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这是一帮土匪。怎么能这样造势呢?这不是吓唬人吗?他的大脑还没有转过向来,他的吉普车已被众人抬了起来,被高高地举上了天空。他当时是不是尿了裤子,已经记不清楚了……

  远处传来得得的马蹄声,那声音很弱,但雪原通过大地的响动听见了,一线生机立刻使雪原提起了精神。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使他猛地坐了起来。牧民的马已经向远处奔去。任凭雪原如何扬手挥动,对方一点回应也没有。雪原喊,但声音出不来。眼见马匹远去,雪原突然抓起一块石头,用力向身边的石头砸去,他发现那骑马的牧人转过了头。雪原拼足全身力气,用力敲击那块石头。骑马的牧人终于调转了马头。

  雪原再也没有力气举起石头了。



 
第三节要想死里逃生就不能说真话
  如何打发寂寞的牢狱生活,尤其是像金玉良这样的死囚犯,对于老警察马东亮来说是驾轻就熟的。

  他见金玉良情绪稳定了,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聊天,下棋,这是打发光阴的最好方法。马东亮摆上了棋子:“来,下一盘。等一会儿,咱们还要走。”

  “还要转移?”金玉良有些吃惊地看着马东亮。他们要干什么?如临大敌似的,不就是怕他张口说话吗?

  马东亮看看表指指棋盘:“听说,市里最高领导发话了。来,下,下完这棋可能差不多了。”马东亮将炮撤到底线,“知道为什么老换地方吗?你法庭上的一句话等于把一湖水全搅乱了。”

  金玉良低头看棋:“是他们太狠了。他们判我死刑,他们要置我于死地……我就是个虫子也要挣扎挣扎。他们为了升官发财推卸责任,让我去送命。原来说好判我十年八年的,可宣判时全变啦……”

  马东亮盯住金玉良:“谁告诉你判你十年八年的?如果高法的二审和中法的意见不一致,你的这种转移可能是没完没了喽!”

  “那我该怎么办?你要想办法让我和雪山见见面,我要揭发他们。”

  “揭发他们?你揭发谁?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保命,是活下来。你不想想一旦为了你争得你死我活,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老哥,你说第一个死的就是我?”

  “不是我说,你想想是不是?”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看出这步棋了吗?把炮撤到底线,保存实力。不管谁找你,在阵线不明、关系不清之前,你谁也不要相信。你的炮千万不要出来,你的证据一旦出手,你就完了。”

  “老哥你知道,我现在真是生不如死。”

  “哎!这句话可错了。你活着比死了更让一些人害怕,现在肯定有人睡不着觉。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重要,命最重要。你要是能够活下来就是最大的赢家。”

  金玉良没想到这个当年的小叫驴,还有这么一颗金子般的心。他能活下来吗?那些人既然这样做了,他们不会放过他的。他在这儿说不定哪天就不明不白地消失了。

  “他们……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要想办法死里逃生……”

  外面有人喊:“老马,有人找你!”

  马东亮不再跟金玉良说话:“这个时候谁会找我?”

  马东亮跟着声音走到探视室。他发现探视室里坐着沙叶霜。这个小沙她怎么来了?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黄金一案中,沙叶霜在看守所里待了6个月,他们已经很熟了,他知道她的情况,也很同情她。后来这丫头出去了,还经常来看守所里看他。今天怎么半夜三更地找到了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沙叶霜盯着马东亮:“屁股大的西方市,还有找不到的地方?”沙叶霜没有告诉他这个秘密是李毕书告诉她的,她按照李毕书的叮嘱决定不暴露任何人。

  “老伯,我找你主要想见见金玉良,有很多财务上的事,要找他核对一下。”

  “姑娘,你听谁说的金玉良在这里啊?”马东亮不愿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给沙叶霜是有他的道理的,他认为告诉也没有用,再说这也不是他的权力范围,他怎么有权让一个秘密关押的犯人跟外界接触呢?

  “老伯,求您帮帮我。金玉良在法庭上说他有证据,他有死亡谷金矿的开采批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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