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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监视的需要。好了,看一眼就行了,你们这样是很不利于病人恢复的。快,请你们马上出去,记住这是神经性疾病。”何凤铃用身体隔开了林文姝、雪可,拥着母女俩离开了病房。
“你干吗推我?”雪可不高兴地瞪了眼何凤铃,困惑地回望一眼床上:“妈,你说病床上是我爸吗?我爸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林文姝瞪了眼雪可:“不是你爸你说是谁?”
“那爸爸的脸怎么这么小?”
“瘦的。前几天不是这样的。现在已经七八天没吃没喝了,光滴那点糖水管什么用?”
“可是爸爸的耳轮不是这样的,他的耳轮特别大,而且很厚。这个耳朵怎么特别的小?”
何凤铃目送林文姝与雪可的身影到楼梯口,长长地出了口气,她没想到事情差点砸在那个小丫头片子身上,她竟然对她的爸爸那么熟悉,而且耳轮、眼睛她平时都观察得很仔细,可见这个小家伙平时是多么的缠雪山。何凤铃能从雪可的话中感觉到这个孩子是很娇惯的,雪山的眉骨和耳朵她平时也不知要摸多少遍。相反的林文姝对雪山倒有点陌生了,她竟然看不出沙叶霜与雪山的区别来。而且从道理上说,她应该比雪可跟雪山在一起的时间多得多。夫妻整日鬓边厮磨,反倒生疏了,而小孩子对自己爸爸的熟悉却超过了母亲,这是一种特殊的生理现象。何凤铃默默地返回了病房。沙叶霜正在脱衣服。“我的娘哎,快憋死我了,这简直睡的是钉子床,上下都有刺。你摸,我身上全是水。”
沙叶霜说:“我看让你的老公顶替雪山几天算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你别白日做梦啦!那个鬼丫头片子比她妈还难对付,他来了更不行。你还是再忍忍吧,坚持就是胜利嘛!”
沙叶霜有点凄婉地看了眼何凤铃:“我发现雪山身上到处都是魅力,到处体现的都是阳刚之气,中国的男人缺少的就是这种人格魅力和他妈的这种气!”
“姐们,这样太危险了吧?你要警惕呀!”何凤铃收拾地上解下的纱布,“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么柔情呢。”
“如果让我说真话,我喜欢这个男人。哎,算了,还是想办法对付林文姝和那个小丫头片子吧。”
两人互相看了眼,都噗哧地笑出了声。
雪山进入死亡谷金矿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因为他在同几个金农聊天时清楚地知道了金把头们对死亡谷金矿的管理模式,所有的方法还是粗放型的。对于一个枪林弹雨里滚出来的侦察上校来说,进入这种地方是小菜一碟。雪山在自己确立的三个方案里,最后选择了租借羊群,他给老牧人的承诺是丢一只羊赔两只,好在这牧羊老人是他小时候跟在屁股后面学吆喝的于大嗓子。
夜晚的死亡谷金矿要比白天热闹,为了金子,谷中也不知有多少台发电机,因为要多产高产,因为要现代化生产,金把头们在通讯、动力和交通上并没有少花钱。现在又因为市里要整顿金矿,所以抢挖金矿的情绪更加高涨,死亡谷也就彻夜灯火通明了。因为金把头们实行的是多劳多得政策,金农们为了各自的利益也就日夜不停地坚守着各自的岗位。雪山佝偻着腰,蹒跚着脚步在一个个淘金组面前走过,默默地清点人数。
除了调皮的小绕子外,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两手操在袖口里的老羊倌。小绕子因为年纪小,眼睛不是瞅这就是瞅那,为此他也没少挨监工们打。不过这小家伙谁打他也是嬉皮笑脸的,拿他没办法。小绕子已经观察老羊倌很长时间了,从下午老羊倌一进沟他就一直在观察老羊倌。他总觉得这老羊倌有几个动作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小绕子溜了眼岸上的监工,一心想瞅机会跟老羊倌套套近乎,小绕子没事找事地走到雪山跟前,好奇地用手拨了拨雪山手中的长烟锅,其实他已经看穿了面前这个人是谁。“老羊倌,快走吧。金把头们来了不把你扔进沟里才怪呢!要不然你得帮他们淘二十天的沙子,一分钱没有。”
雪山怕小绕子认出他来,只得用咳嗽来掩饰,将长长的烟锅哆哆嗦嗦塞进嘴里,瓮声瓮气说:“那感情好,淘金子比放羊好。”
“好个屁!要不了三天,您老的腿棒骨就在这干滩上晒太阳啦。等你出去,他们会一个一个把你的羊屁股切下来的,因为那里面藏金子更容易。”
小绕子猛然发现有个金农向他招手,看那紧张的样子,小绕子不由向岸上溜了眼:“你快走吧,你兄弟来了。他可是这里的恶魔。他和你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你说什么?小家伙?你说他是谁?”
“好了,你有几个动作还是上校的样子,改不了的。我是土吉淖的,我五岁就认识你了。你一身军装可神气了。你一进来动那手上烟杆时,我就觉得你像摆弄枪。”小绕子溜了眼远处:“你要是为了弄清金矿的事来的,你兄弟不能不防,他坏透了,你要当心他。”小绕子说完,赶快下水挖沙子去了。
岸上几个保安拥着雪原走过来,雪原手中掂着一根一米来长的铁木棍子,脚上长长的马靴给他增添了不少的凶恶感。小木棍在手中不停地拍打着,像一只猎鹰在岸上和水里寻找他要攻击的猎物。他的目光终于投向雪山。雪原拍打着手中的小木棍带着几个保安直奔雪山而来。雪山赶紧低下头,极力躲避着雪原的目光,所有淘金人都大气不敢出地直起了身子,将目光投向了雪山。
雪原的小木棍已经伸到雪山头上,用力敲了敲雪山头上的瓜皮小帽:“你们说,这个糟老头子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进来的?”雪原狠狠踹了一脚雪山:“把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弄走,不走把他给我扔进水沟里去!”雪原随手扬起木棍,雪山本能地张起了胳膊。
小绕子猛地窜上来,一个箭步冲到雪山与雪原之间:“嘻嘻嘻,雪爷,您饶了他吧,他是个放羊的。羊群让山口的保安放进来了,他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办法呀?再说,您和一个放羊的糟老头较什么真啊?太跌份了,您说呢?您呐是金枝,他不过是个败草,您呐要是绿叶,他可就腐烂在泥里了。”
“多嘴!”雪原冲小绕子狠狠地瞪了眼,小木棍用力抽向了小绕子,小绕子冲雪原嘿嘿一笑跳到了一边。
“是,雪爷,该掌嘴!不过,您金贵的身份,和一个老棺材瓤子较真?那太委屈了您。像您这样的身份至少也要和一个市长什么省长的摆摆谱,这老羊倌还能活几天,别脏了您的手。”
“就是,他这身老骨头是碰不得的,一碰就散了架。他真要是死在咱这山沟里,也给咱们增添霉气不是?您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几个金农也替雪山说起了情。
“就是,这东西别弄脏了咱们雪爷的手。”小绕子永远记住奶奶的话,见人要说三分好,见官要低三分头,那就不会吃亏了。小绕子见雪原死劲地瞪他,又嘿嘿一笑冲雪原伸了下舌头。他没有看出雪原的目光变硬变狠。雪原的木棍抽在了小绕子的头上:“你!你!”
雪山猛地拿起长烟杆迎了上来。啪的一声,烟杆被雪原的木棍打成了两截。“你,你,”雪山的话还没说完,雪原的小木棍挑飞了雪山头上的瓜皮小帽,一脚将雪山踹到了水沟边。雪山失去重心,一个踉跄跌入水里。他忍无可忍,随手从水底抓了个石子嗖地向雪原身上砸来。小绕子见事情闹大了,猛地冲到雪原跟前,将雪原死死抱住。
“快来人啊!别把老羊倌冻死了,快把他弄到老丁头的房子里烤烤。这么大岁数了,你们怎么能把他弄进水里?”众金农冲上来七手八脚把雪山弄走了。
雪原一胳膊肘捣在小绕子的脸上:“你这个死不了的东西!你抱住我干什么?”
“嘻嘻嘻,雪把头,我怕您得罪了雪地龙,这老羊倌是雪地龙的爹!”
第二节老同志也遭遇了女色诱惑
冷小月想不到林为驹会给她打电话,说要亲自来风情娱乐中心。他主动提出要来风情娱乐中心的目的是什么?冷小月一时摸不着头脑。也许老爷子是为了她冷小月,也许老爷子是想找个姑娘聊聊,她要找个靠山,她不能再咬住柳风影一个奶头过日子。现在金矿进项不错,不是日进斗金,那也是日进千金,这是她一百个风情娱乐中心也抵不上的。但她冷小月只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她是在给柳风影打工。从上次的情况看,柳风影可能打的也是林老爷子的牌,如果她冷小月能把林老爷子争取过来,那不等于釜底抽薪吗?不能放过林老爷子。
公安局的哥们告诉她,黑风嘴现场勘察始终没找到雪山,如果雪山是被熊或雪豹吃了,那么应该留下骨骸的。几天后她听说雪山在市医院里,但她无法知道雪山的情况,原来靠的那个小玩意,她怀疑可能是雪山摔下悬崖时丢在了树林里。
冷小月决定把雪山的妹妹雪莲接到风情娱乐中心来,以备再战。女孩子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上次在土吉淖她一眼就看上了雪莲的舞蹈,那动作是很性感的。舞姿也充满了野性的张扬,极有刺激力。她来风情娱乐中心,本身就是一棵摇钱树,也还可以牵制雪原。如果雪山没有死,这两张王牌一旦打出,他雪山再也无力提整顿死亡谷金矿的事。你要整顿也可以,先从自己身边整起吧。吴伟初来乍到,没有了左膀右臂,他能干个屁事。如果林为驹和司徒竞湖能在里面再使使劲,金矿将会固若金汤,她的财源就会滚滚而来,这也为下一步与柳风影的股份重新分配打下了基础。林为驹是雪山的老岳父,如果林老爷子是为女孩子来的,冷小月就把雪莲叫出来给林为驹表演节目,不管什么结局,对她冷小月都没有坏处。她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走下楼到了后院,上次她曾对林老爷子说过,只要他愿意来,大门永远免费向他敞开。冷小月听见脚步声轻轻打开后院的门,林为驹走了进来。冷小月伸手揽住林为驹的后腰,将脑袋钻进林为驹的胸前,仰起脸浪浪地冲林为驹一笑:“我想这不是在梦中吧?”冷小月快乐地冲院内打了个响指:“您看看,您这一来,我这里满院生辉!”冷小月的话音刚落,院里的灯光立时亮起来。
林为驹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用力拍了拍冷小月的肩膀:“快把灯关了!太晃眼。”
院里的灯光随着冷小月的手势瞬间熄灭了。冷小月乜了眼林为驹:“领导跟当年的林彪差不多,怕光?看来本小妹又失误了,暗度陈仓是比明修栈道有味道。”
林为驹掠了眼冷小月:“你现在梦才醒啊?”
“还没有醒。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在这里做梦了,我总感到它是白天,可一睁眼,又是黑夜。”冷小月冲林为驹挤了下眼睛:“这个后门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了,我以后不想关它了。你说可以吗?”
林为驹佯装没有听清楚:“我的冷大经理,你知道门不常开,是容易生锈的。”
“那好办,您呀,以后就多来几次,不就常开了?”
“也好,等于又给我开了个第二通道。”林为驹掠了眼冷小月,“不过,今晚的事告诉你的工作人员不要出去乱说。”
“为什么?说您来了不是更利于我的生意啊?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小女子,迎来您这么一个大人物,那对我来说是什么感觉?”冷小月冲林为驹不怀好意地笑笑,“我会一个星期都处在幸福之中的。当然,给领导保密,这是小妹妹义不容辞的责任。你既然来了就放开地玩,唱歌、跳舞、按摩,我这儿全套服务,而且全是绝活儿。现在你们领导爱讲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外加三要四坚持,看来您觉悟得还不晚。”
这个小家伙太调皮捣蛋了,而且也很会逗弄男人。林为驹轻轻掠了眼冷小月:“这儿确实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不过,我已经老了,不中用了。”
“哎!领导怎么这么说话呢?您的第二青春期才刚刚开始,正是风流的大好年华。女孩子们说啊,跟你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在一起,她们一夜之间会长大几十倍。”冷小月将嘴凑近林为驹的耳边,“我这儿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什么样体形的都有,什么样性格的都全,服务态度包你满意。如果你不想暴露身份,就说是哪个公司的董事长,或者说是做生意的都可以。”
林为驹默默地看着冷小月,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那您来风情娱乐中心干什么?您不会不懂得什么叫风情吧?现在到这种地方的有几个不要小姐陪的?我这儿您放一百个心,绝对安全。而且她们会让您很快年轻起来的。”
林为驹长长叹口气,慢步走进了会客室。“您今晚既然来了,就把心装到肚子里。我出去安排一下。”冷小月诡秘地冲林为驹笑笑转身出了门。
林为驹待冷小月走后才漫不经心地浏览起这间宽大的会客室来,室内几幅欧洲19世纪的风景画临摹得不错,画面色调明快,也很清雅,给会客室增添了不少的恬淡闲雅之感。雪莲轻轻推开会客室的门,将两个茶杯放到桌子上。她沏完茶才看清背对着她的是林为驹,可可的姥爷。他怎么会来这个地方?雪莲正要离开会客室,却被站在门口的冷小月挡住去路:“这是广东来的林老板,也是我的贵客,你留下来陪他一会。”冷小月的语气不容置疑,同时走到林为驹身边,悄悄地跟林为驹说了几句什么。林为驹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雪莲。“怎么样?纯吧?这孩子能歌善舞,纯得像咱们草原上空的一朵白云。来,你给林老板跳个舞。”冷小月拉雪莲走到了林为驹面前,她今天存心要让林为驹放松下来。
雪莲一时没了主意,平时虽然瞎跳,但给可可姥爷这样大的官跳舞还是头一次,从雪可姥爷跟冷总嘀嘀咕咕的样子看,这老头并没有认出她来。雪莲冲林为驹羞涩地一笑,脚步轻轻动起来,草原的舞蹈就是这么跳起来的,他们是没有什么音乐伴奏的,如果有马头琴什么的,那是在盛大的节日上才有。足蹈手舞,互为节拍,这就是草原上的舞蹈。伴着脚步有节奏的嗒嗒声,雪莲的全身和谐地动起来,胸、腰、臂、臀随着那越来越强烈的节奏舒展开来。草原上的形体语言是夸张的,粗犷的。那胯,那胸,那腿,那臂,每一个动作都在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张扬,都在表达着生命的欢乐。雪莲的舞蹈之根是属于草原的,单纯而明快,简洁而粗放,张野而刺激,性感而美丽。
林为驹慢慢站起身向雪莲走去,在看雪莲跳舞时,他的思维空间其实已经飞到另一个世界里。年轻时,他为此而疯狂地追逐过,那时他为此甚至可以牺牲生命地去追求一个女人,那女人很魅,但不外露,很性感,但不张狂。当时在他眼里她简直就是一弯新月,他曾不止一次地和她在梦中相会,他们在梦中不知今昔何昔地相拥相爱,但这个女人却不爱他,根本不爱他林为驹,由此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对命运产生了怀疑。当他从那场噩梦中醒来时,他没想到还能站起来,还能站立得这么直,后来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柳风影,他一直把柳风影想像成那个女人,包括睁大眼睛和闭上眼睛,他都这样想,后来不知为什么他不想了,柳风影才真正站在了他的面前。情感这东西有时就是怪,有时是很难说清楚的。有人说舞蹈是性的一种挑逗,他一直在琢磨这句话的含意,现在看来不能不这样认为。林为驹猛然间找到了当年的那种冲动,伸手揽过了雪莲。雪莲脚下有意滑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林为驹有些扫兴。
“你!”冷小月想发作,但碍于林为驹的面,只得换上一副笑脸:“她没有见过您这样严肃的老板,太紧张了。”冷小月拉起雪莲,用力拍了下雪莲的屁股:“要把我的客人陪好!”
雪莲只得重新走进林为驹的怀里,她默默地看着林为驹,小声地说:“您知道可可吗?我是她的小姑!”
林为驹一时被弄得目瞪口呆,兴趣也立刻全无,他扫兴地冲雪莲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然后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瞪着冷小月:“你们,你们……”
冷小月温热的气息凑到了林为驹的脸上,林为驹猛然想起他答应来风情娱乐中心的真实意图。他知道这个调皮捣蛋的小月亮在打他的主意。可是他呢?不是也同样吗?“让她走吧,我还有事要跟你商量。”林为驹没有看冷小月,示意冷小月把雅间的门关了。
冷小月有点吃惊,她想进一步试探林为驹要干什么:“如果不方便的话,让她到你家里也可以。要不,再换一个有经验的?”
“好了,冷小月。我要跟你说点正经事。”林为驹打断了冷小月的话。
“您是想跟?那我们俩去卧室……”冷小月知道林为驹不是为女人的事而来,“那就改天吧,如果你不拒绝,我会去你的狗窝看看的。”
林为驹觉得火候成熟,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递给冷小月:“你把这几个人的血型帮我查一下。”
查血型?冷小月愣住了,查血型你去医院啊,不然到公安局也可以。冷小月扫了眼林为驹递过来的纸条,并没有明白林为驹的用意。纸条上写着方茹晰和阿牧吉两个名字。这两个名字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让她查什么?但冷小月又不便拒绝,再说没有弄清情况前,也用不着拒绝。“什么意思?奸杀?还是隐情?”
林为驹淡淡地一笑:“两个老太婆。”
冷小月冲林为驹撇撇嘴:“好哇,原来你喜欢有经验的老女人,而且是越老越好,看来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啊!难怪有人说我们这个世界太多彩呢!”冷小月冲林为驹调皮地挤了下眼睛。“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否则就是别有用心。”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土都埋到脖子了,还能有什么用心?”
“我明白了,城南旧事,一段埋藏了几十年的陈年老醋,旧时炽烈的恋情。”
林为驹不想再跟冷小月贫嘴,认真地说:“小月,这件事要注意保密,这也是我的私事,只有你知我知。”
“还有天知地知。”
林为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冷小月,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