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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野人纪-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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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跟着互相喊着,有人胡乱地跑着,有的孩子被落在地上,正嗷嗷哭着,也有人被砸受伤摔在地上,混乱持续了一会儿,总算所有人都躲进了屋里。

徐凌冻得瑟瑟发抖,回屋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大傻,大傻没有一丝恐惧,还咧嘴冲着徐凌笑,鸟妹惊魂未定,隔了会才想起点火,火焰在灶台里生起来的那一刻,众人总算有些安心,他们互相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

狂风暴雨的呼啸声夹杂着噼里啪啦冰雹砸击地面的声音,人们心中惊慌,本能地凑在一起挨得极近,不只是谁说了一句:“土坯房不会被吹倒吧?”

于是众人又一起看向徐凌,徐凌心知不会,却也忍不住担心。

好在冰雹来得快去的也快,也就半个来小时,雨势渐小,冰雹也只是偶尔崩落几个,大家松了口气,天空再次亮了起来。

直到真正的傍晚,雨才完全停了下来,天空出现橘红色的美丽晚霞,云彩也恢复了往日的“高度”。

众人清理着周围的狼藉,祭品燃烧了一半就被浇灭,一些来不及拿回去的物品也东倒西歪到处都是。

“神明终于息怒了。”面对着狼藉景色,大家却笑了起来。

徐凌第一时间检查兔窝和鸡窝,好在它们都没什么事,只是受了惊吓,野鸡仍旧扑腾着,兔子们则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徐凌像是才想起来般,又跑到地里查看他种的狗尾巴草,因地里没有遮挡物,遭受的损害比较严重,有的狗尾巴草都被砸断了,好在还有一些完好的,徐凌忍着心疼在地里收拾了会儿。

这场冰雹造成了几人受伤,还好不算太严重,黑山松了口气,他带着大家清理部落,地上的冰雹大都如指甲盖大,只偶尔有一两个如兵乓球的大小。

66为冬天准备

自打那次下完冰雹后,天气果然渐渐变凉,草地也不如以前翠绿了,直到地里的狗尾巴草结出比以前野生的要大的穗子、玉米秆上结出玉米,徐凌知道秋天来了。

因他们从熊族换来的是玉米粒,所以众人想象不出玉米种出来竟然是这种样子的,玉米秆上的大片绿叶比玉米还要显眼,虎妞指着玉米地,兴奋地问:“徐凌,这个叶这么大,可够咱吃好久的了。”

徐凌呃了一声,然后在玉米秆上摘了个玉米,虎妞跟在他身后,手里捧着兽皮口袋凑了上去,她好像这才注意到绿皮包裹的玉米:“徐凌,这是什么?果实吗?”

徐凌点点头:“算是果实吧。”之后他继续走在地里,掰下玉米就放在虎妞的兽皮口袋里。

虎妞在他身后喊道:“徐凌徐凌,这边还有果实,你没看见吗?”

徐凌没回头,而是笑着说:“不都摘,我先摘几个嫩玉米,咱们煮来吃,剩下的再让它长长,留种用。”

虎妞晕晕乎乎没听懂,但仍紧紧地跟在徐凌身后,东瞅瞅西看看,徐凌摘了二十来个玉米,之后就不舍得摘了,他想多留些种,明年接着种,以后就能吃玉米面了。

徐凌和虎妞返回部落,虎妞一路上咋咋呼呼,见人就说:“快来看看,徐凌种的东西,我之前见都没见过,他说煮来给大家吃。”

于是有许多人跟着徐凌一路回到他的房前,虎妞把玉米倒在地上,众人发出此起彼伏的惊讶声,徐凌坐在门口,不一会就把玉米皮剥下来了,露出里面嫩黄色的饱满颗粒,众人又咦了一声。

徐凌把玉米简单洗了下,因为没有农药,根本不用担心,之后就拿回屋分别搁在锅里煮,不大会功夫,锅里就飘出了香甜气息。因围在房前的大都是半大的孩子,只听他们嘶嘶地吸着鼻子,间或咕咚咕咚地咽口水,没多久,又有人围过来了。

带人去挖洋姜的黑妹和出去打猎的黑山几乎同时回来,黑山努了努鼻子,寻到了自己屋前,黑妹指了指屋前的孩子,一副疑问的表情:“你们干什么了?”

孩子们指着屋里傻笑,黑山大声喊道:“凌,你做什么了?好香啊!”

徐凌从屋里钻出来,笑眯眯地说:“我在煮玉米,马上就好了。”

孩子们一听马上就好,一个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没多久,玉米煮好了,晾了一会,徐凌给捞了起来,他算了算部落里的人头,然后让黑山根据玉米大小,把它分成五段或四段。

每个家庭派来人过来领食物,黑山把切好的肉分了下去,并且每个家庭按着人数分了玉米。门口的孩子见自己阿嬷或者哥哥姐姐拿着玉米,刺溜一声跑了过去,缠着他们现在就要咬一口。因徐凌煮玉米的事全部落人都知道了,所以今天每个家庭来的都格外早,并且排在后面的一副抓耳挠腮的表情,看着别人拿着玉米回去,眼睛像是黏在上头似的。

徐凌不知道其他人吃了玉米是什么心情,反正他咬了一口,只觉得好吃的整个人都陶醉了,根本舍不得往下咽,他种的玉米不如现代的来的甜,颗粒也比不上现代的大,但玉米的气味浓郁纯粹,齿颊留香。

枣花鼓着腮帮子,五官都舒展开了,她呜了呜吐地叹道:“太好吃了!”

其他人也是一副相同的表情,毛孩快一岁了,他看着大人一人手里捧着一块玉米,他在炕上一边流口水一边闹腾,但可能因为营养不好,毛孩个头瘦小,身子很软,到现在刚刚会坐着,牙齿也没长几颗,徐凌不敢给他吃玉米粒,怕卡着他,于是给他盛了碗煮玉米的水喝,毛孩很爱喝,挥舞着小手表示喜欢。

黑山吃的快,几口就吃完了,他盯着徐凌手里那小块,咂咂嘴:“还有没有?再煮点?”

徐凌咽了一口,然后说:“地里还有,我没都摘来,剩下的留着明年接着种。”

黑山一副不死心的表情:“那明年才能吃上?要不我摘一个你给我煮了吃吧。”

徐凌好笑地摇了摇头:“今年留的越多,明年种的也就越多,你少吃一根,明年就能多许多根,到时咱就能一人一根的吃了。”

黑山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接下来洋姜也陆续带回了部落,跟着去挖洋姜的女人还摘了些花回来,风族人认识这花,他们原先的地盘周围不少这种花,并且风族的女人也喜欢头戴这种艳丽的大黄花,但他们一点也不知道这花的地下还有果实,阿四第一个不相信,她反问道:“我从来没听说果实长在土里。”

虎妞急得跺脚:“怎么没有,这个就是在土里挖出来的,还有之前的藕,也是土里的。”

这些都是阿四没见过也没听过的,她仍旧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什么‘哦’?也是土里的?”

虎妞连连点头:“是啊,在湖里,水下面的泥里。”

阿四哈哈一笑:“你一会说在土里一会说在水里,怎么可能有果实泡在水里又埋在土里呢?那样它早淹死了,你看海里就没有植物。”

虎妞哎呀哎呀叫了几声:“要不你跟我们去挖洋姜,到时你就知道了。”

阿四痛快地点头:“好!我倒要看看土里怎么会长出果实!”

直到阿四亲手在土里挖出了洋姜,她才相信,虎妞还惦着脚尖晃着肩膀,一个劲地冲她问道:“怎么样,是不是长在土里的?”

阿四心中有些别扭又有些觉得丢脸,他们族守着这花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土里还有能吃的果实,她捧着一块洋姜问道:“这个这能吃吗?我看它跟土疙瘩似的。”

虎妞忙说:“怎么不能吃,上次从你们那离开后我们就挖这个吃了,又脆又香,可好吃了。”

【文】阿四心中想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忍不住有点埋怨,但又一想他们都已经和天蛇族合并成部落的,最后也就叹了口气:“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土里有能吃的果实?原来你们族附近也有这个吗?”

【人】虎妞胸脯一挺,骄傲地说:“是徐凌告诉我们的,起先我们也不信土里有果实,但他真的挖出来了,还做来给我们吃。今天是最后一趟挖洋姜了,徐凌不让挖的太干净,等回去他分完洋姜,我教你怎么做。”

【书】阿四会心一笑:“好!”

【屋】洋姜挖了不少,因洋姜十分好种植,不需要施肥都能长的很好,所以徐凌留了一半准备明年也种上,剩下的都分下去了。徐凌把自家留的洋姜泡在盐水里腌成咸菜,装了几坛子。

等洋姜忙和完,地里的玉米也完全成熟了,于是又开始收玉米、搓玉米粒和晾晒,玉米秆留着烧火,玉米叶留着当饲料,一部分人跟着徐凌忙和,等玉米收完后就到时候收狗尾巴草了。

忙完了植物忙动物,兔子已经繁殖了好几窝,徐凌宰了几只老的或是繁殖能力不强的,兔肉吃了,兔皮则交给女人们,让她们缝制点帽子、围脖什么的,预备着冬天戴。

野鸡冬天可以吃松叶,兔子可不行,可以预想到冬天兔子需要大量的食物,于是徐凌又组织众人割草做成青饲料,都储存在以前那几间没有窗户的房子里。

黑山他们也知道天快冷了,若是一下雪,道路难行,猎物就不好抓了,但因为部落里有徐凌养的鸡和兔子,他们心里有了底气,倒不像每年似的那么发愁了。

大鼻正试图活捉一头黑背兽,可惜它使出全力挣扎,大鼻最后不得不给它打死,他拎起倒在地上的猎物,冲黑山说:“首领,徐凌可真有办法,这是第一次在下雪之前咱们族里有这么多猎物,嘿嘿,都是活的,一点也不用担心肉会腐烂。”

黑山听了比夸他自己还要高兴,他点点头:“即便以后天气不好,咱们不去打猎都不担心了,哈哈,等到天暖和了,咱再活捉些猎物养在部落里。”

67大麻科植物

阿四这几天有些心不在焉,徐凌跟她打过几次照面,每每看她欲言又止,徐凌疑问地看着她:“阿四,你最近怎么了?”

阿四摇摇头,四只手同时做着抓握的动作:“没事。”然后就跑开了。

过没几天,阿四单独找来了黑山和徐凌,她说:“我想带一些人去挖些植物。。。”

几乎是一瞬间,徐凌就猜到她要去挖能做成麻线的大麻科植物,只是看她这个样子,显然是还想保有神秘感,徐凌可不喜欢这样,没等黑山开口,徐凌就装作热心地笑说:“好啊,你要去挖什么?我让歪口他们帮你去挖,人多挖的还快一些。”

黑山疑惑地看了眼徐凌,要说帮着阿四去挖植物,他大可以派别人,何必派部落里的二把手歪口呢?

阿四忙说:“不用派歪口了,他还要跟着首领打猎,我带些女人去就行,我们以前经常采集,熟练的很。”

徐凌面带关心,情真意切地看着阿四的双眼:“这个可不行,你也知道现在动物都跑出来了,让你们几个女人去我不放心,万一碰上野兽,你们应付不过来,你们要是受伤了,我们。。。”说到这,徐凌一副心急的口吻:“你们都是部落里重要的族人,我和黑山都不想看见你们出事,你若是想去采集植物,至少要派人保护你们。”

黑山颇惊讶地看着徐凌,他从没看见过徐凌这种表情,更没听过他用这么轻柔的嗓音说话,黑山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

阿四也是女人,她一向强势惯了,忽然有人关心她,她心中不无感动,同时有股愧疚感,天蛇族的人们毕竟对他们都不错,从来没有区别对待,而她竟然还想偷偷瞒下做麻线的植物,阿四微微失神,然后一股冲动让她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说了:“我是想带人去挖能制作麻线的植物,那种植物离这有些距离,以前都是我们女人自己去挖的,从不带男人去,还真遇见过野兽,我们。。。唉。。。”

黑山这时也明白过来她是想瞒着他们那植物的地点,心中不快,板着个脸哼了一声。

阿四神色尴尬不自然,徐凌故作惊讶,他往前迈了一步,离阿四很近:“原来如此。。。可现在我们都是一个部落的人了,肯定不能让女人们受到危险,让我派人保护你们好不好?”

徐凌自己都被他说话的语气恶心到了,阿四黝黑的皮肤上有丝可疑的红晕,她张了张嘴,然后露出个浅笑:“嗯!”

黑山目瞪口呆地看着徐凌,阿四长的不漂亮,甚至有些丑,眼睛很小,鼻梁又塌,牙有点往外暴,还有四条胳膊,黑山知道徐凌一开始甚至有些怕她,他不明白怎么现在徐凌对她好了起来,他张着嘴:“徐。。。凌?”

徐凌看向黑山,冲他挑了挑眉:“你派些男人跟着阿四他们去挖植物吧,早些去早些回来。”

阿四还面带微笑地看着徐凌,徐凌想嘱咐一句“要小心”,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吧。

因黑山知道了她们要去挖能制作麻线的植物,所以他最后还是派了歪口和几个身强体壮的,并私下交代他们要记好路。

晚上,黑山给徐凌压在炕上,粗声粗气地问:“你是不是喜欢阿四啊?”

徐凌知道他因白天的事才有此一说,他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黑山身子有些放松,他在徐凌身上拱了拱:“那你这么关心她。。。”

徐凌喘了口大气,并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但让黑山发现又给他抓了回来:“我不是也想让她告诉咱她要去哪吗?”

黑山嘟囔几句:“那也不用对她这么好啊,你没瞧见,她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俩人就这问题争论半天,结果折腾了半宿。

阿四他们走了十来天就回来了,每人身上扛着一捆淡黄色的长茎,部落里除了原风族的其他人,都只知道阿四带人去寻找植物,还以为是能吃的了,如今看他们扛回来的,却不像是吃的,也猜不透是干什么用的。

黑山他们几个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们瞧着新鲜,摸着有些坚硬的茎秆,怎么想也想不到这能变成柔软的麻线。

阿四也不在藏着掖着了,她在部落里把茎秆平铺晾晒,然后脱粒剥叶,如瓜子一般的土黄色种子被徐凌珍惜地收了起来,原先的风族人教着其他人如何把这个变成麻线。

他们在地上挖了个浅坑,坑里灌上水,阿四让人把茎秆扔进坑里,鸟妹往水里看了看:“阿四,然后干什么?”

阿四笑着说:“先等几天,几天后它的皮就掉了。”

又等了几天,每天都要往坑里添水,众人果然见那茎秆慢慢松散,阿四又带人用棍子捶打,这个得用巧劲,麻丝变得麻利,一点点出来了,阿四将丝捏了出来,然后挂在脖子上,风妞递上一个灰色的小圆块。

虎妞吵吵着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唔。。。这个东西没有名字,就是用来将几根丝捻成线的,要不然这个丝太细,不结实。”阿四在小圆块中间的小孔里插上一根树枝,树枝一端系着麻丝,然后用手转动,丝线被拉的笔直,旋转着扭在一起,不一会就团结成一根麻线。

虎妞她们几个女人看的目瞪口呆,徐凌这才反应过来她用的是石制纺轮,他此刻对风族真的是由衷地佩服。他们吃惊的表情让阿四很高兴,她充满期待地看着徐凌。

徐凌目中流露赞叹神色:“阿四,你们太厉害了!”

女人们对这个活新鲜的不行,都争着抢着来做,声声的赞美和佩服让阿四越来越平易近人,戒备也收了起来,这些大麻植物没用几天就都纺成了麻线,直到这一刻,阿四才觉得真正融进了这个部落。

枯黄的树叶自树上缓缓飘下,露出光秃秃的褐色树枝,阳光自顶上照下来,给大地和树木都镀了一层金色,黄色成了主色调,但其中夹杂着几株万年青枝繁叶茂,瑟瑟秋风,吹起落叶枯枝哗啦哗啦的响。

整日看着最自然的景色,徐凌心中难得的平静,甚至生出一股安心的感觉,这是在以前上班、上网、恋爱都不能带给他的安心感。

68猪血和肠子

可以看得出来,这里的秋天很短,徐凌从兽皮上的正字细数了一遍,统共不到六十天,就迎来了第一场雪。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飘落,给土黄色的房顶铺上一层浅浅的白,下雪的时候却不冷,也没有风,小孩子们跑出来笑闹着,伸手接着雪花。

雪只下了半天就停了,并未在地面上留下积雪,雪停后起风了,且越刮越大,西北风自海边吹过来,空气里有股咸咸的海味,人们纷纷钻进了屋里。

天有点阴,打下午开始就像傍晚似的了,黑山他们很早就回来了,猎物不多,但众人却不就此恐慌,仍旧笑着把猎来的猎物剥皮割肉。

黑山的脸、耳朵、脖子、双手都是红彤彤的,掌心还裂了好几条大口子,他坐在炕边喘着大气讲着今天打猎遇见的事,热气一熏,脸更红了,徐凌摸了摸他搭在炕边的手,隔了会,黑山才反应过来,他反手握住徐凌的,在上面轻轻摩擦,徐凌只觉得手背刺痛,黑山的掌心竟如磨砂纸一般。

黑山活动了下僵硬的手指,他问:“裂嘴好点了吗?”

黑妹一边割肉一边笑着说:“他阿嬷给他把炕烧热,他躺在上面捂着兽皮,没一会就出汗了,六指说出汗就能好。”

黑山松口气,他搂过徐凌,高兴地说:“以前我们经常有太冷而得病死的,多亏有了炕,这个,太暖和了。”

徐凌知道他说的不是冻死,而是因受冷生病,又很难痊愈,结果慢慢的病死,兽皮虽多,但穿在身上并不贴身,很容易就灌进去风,再加上打猎这种剧烈活动后出了汗,光这几天气温骤降,就有三四个病倒的了。

黑妹割完肉,她洗了洗满是血污的手,然后从炕上的角落里拿出一样毛茸茸的东西,她递到黑山面前:“徐凌让我给你做个帽子,以后出去打猎时戴,下雪也不怕了,他让我做长一点,还能护住耳朵。”

黑山惊喜地接过帽子,喜滋滋地戴在头上,然后他眼中褶褶生辉看着徐凌,徐凌有些尴尬,黑山问:“长耳兽做的帽子?”然后他动了动脖子,转头看着黑妹:“正好卡在脑袋上,嘿,都不会掉。”

深灰色的兔皮帽子戴在黑山头上很显狂野,徐凌嗯了一声,黑妹同时说道:“这还是徐凌教的,他让我用动物的劲缝在里面,呵呵,带脑袋就能卡住,徐凌让我做了好几个,说是以后出去打猎的人戴,可为什么谁戴都能合适呢?”

之前黑山他们也有帽子,如果头上顶一块兽皮,然后再用藤条缠住也能算帽子的话。因他们打猎大多猎个头适中的,小型动物很少猎来,一是肉少不够吃,二是小型动物大都身形灵敏易躲藏,而猎来的个头大的剥完整张皮,还要留着当衣服穿,肯定不舍得割成小片当帽子。但因为现在他们养了许多兔子,所以小片的兽皮也有不少,于是徐凌就让女人们做了几顶帽子。

黑山在屋里也一直戴着帽子,一会有过来领食物的,他见人就说这是徐凌让做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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