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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GL-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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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墨上前来将一方汗巾包着二十两银子递给彩砚道:“这是姑娘赏你,你拿着罢。”

    彩砚接了,又向炎无忧行礼致谢,炎无忧将她扶起,嘴中道:“这些年你服侍我心力,这些银子不值什么,出去后好生过日子去罢。”

    等她站起来后,彩墨又将一包汗巾子包着碎银子递了过去道:“这里有十两碎银子,是我和彩宣,彩书一点儿意思,你收下罢,我们这几个打小一起进来服侍姑娘,如今你要出去了,我们也没有好东西送你,只凑些散碎银子表一表我们心意。”

    彩砚忙推辞道:“这礼委实太重了,我不敢收。”

    一旁汐颜也知道这些大丫头一月只二两月银,有些人还要拿这银子出去养活外头一家老小,一人凑三两多银子出来也确实重情重义。

    炎无忧见彩砚和彩墨推来推去便说:“彩砚,你不收倒显得生分了。”

    这话一说,彩砚只能收下,嘴中只不停对彩墨等人称谢。又说了几句话,彩砚便把一张单子叫给慕汐颜,辞了炎无忧,自己拿了另一张单子出去回覆罗氏。

    “彩墨,你们出去送送她。”炎案前坐下,对站自己身旁三个丫头说道。

    彩墨等人便依言陪着彩砚出了书房往外行去。等这些丫头都出去后,书房中一下子静下来,只剩慕汐颜和炎无忧时,汐颜还有些雾沌沌,站原地不挪窝儿。

    炎无忧坐书案前略坐着等了一会儿,见站自己身后人没有任何动静,不由想到,那人是怎么了,昨日听娘说她不是已然对书房中事都上手了。怎么自己今日进了书房,她却是这般迟钝?难不成她还生气,为着昨日输了银子事。这么一想,炎无忧几乎是立刻肯定,那丫头定是为这个和自己置气呢。

    轻轻咳嗽了一下,将书房中沉寂打破,慕汐颜也回过神来,立即想到彩砚说“我家姑娘进书房中第一件事,便是要将提前泡好一盏六安茶奉上”。

    于是慕汐颜忙将早泡好那盏六安茶用一个填漆小茶盘托了,走到那张花梨木大理石书案前,轻轻放到书案上轻声说了句:“姑娘,喝茶……”

    炎无忧将那盏茶从茶盘上端起,揭开茶盖,浅浅抿了一口便面无表情说:“凉了……”

    慕汐颜闻言微微有些愕然,这茶是按照彩砚所说“我家姑娘一年四季中,春秋是辰时三刻进书房中,辰时二刻便将她喜欢喝六安茶泡好,等她进书房中时那茶不烫不凉,正好喝”所泡。可她居然现说凉了,那意思是要重泡么?

    心中微微有些抱怨这又美貌又斯文人真是挑剔,慕汐颜只能说:“那姑娘稍等,我去替你再泡一盏。”

    炎无忧“嗯”了一声,将那盏只抿了一口茶盏重放回到填漆小茶盘中,如玉雕般手指轻轻放书案上敲着。慕汐颜看着她手指差一点又走神了,可是她明白人家那意思是等着她些泡茶来。

    收回视线,慕汐颜端了茶盘出去外头叫廊子下小丫头去洗了茶盏,另灌了一瓷壶沸滚水来,用茶盘托进书房中来,又用小银勺舀了些茶叶重泡了盏茶端到炎无忧书案旁放下道:“姑娘,茶泡好了,请吃茶罢。”

    那时炎无忧也不知从哪里找了本书拿手中看着,听身边儿人叫她喝茶,便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茶盘,将那盏茶一只手端起,又看慕汐颜一眼。

    慕汐颜愣了楞,这是什么意思?又见炎无忧看过她后又看了眼茶盏,顺着她视线看过去,便明白了,原来那茶盖还上面盖着。会意过来后,不由得又心中叨咕了两句,这位还真是做派十足官家小姐,就只差人将那茶端到她唇边去喂她了。

    心中虽念叨着,但她一只手却是伸过去,将那茶盖轻轻揭开,顺势撇了撇浮茶。炎无忧待她撇了浮茶,转回头去继续看书,一只手将那茶盏端到唇边抿了一口……

    “噗!”一口茶从炎无忧嘴中喷出,喷到了左手握着书卷上,书案上,衣襟前,裙子上……

    手一抖,那右手中端着茶盏中荡出了好些茶水。炎无忧手指被烫,再也端不稳那青花缠枝茶盏,手指松开,眼看那盏滚烫茶水就要落到她裙上……

    只听得“哐啷”一声,茶盏落下,落进了一个小小填漆茶盘中,滚烫茶水溅开,将一双端着填漆茶盘白皙纤巧手霎时烫红了一大片……

    原来是站花梨木大理石书案旁慕汐颜正将茶盘收起时,却看到炎无忧喷出一口茶,手中茶盏落下,立刻想到她是被那茶烫着了,情急之下忙上前一步,用手中茶盘将那落下茶盏接住。

    此时炎无忧吐着舌头,长眉微蹙,如玉般右手拇指和食指上诡异浮现出绯红。

    端着茶盘慕汐颜瞧到她被烫红手,只觉又是着急又是羞愧,微张着嘴,支吾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却听到那被烫人摇头说了一句:“蠢材,真是蠢材,连个茶也泡不好……”

    汐颜被她这么说着虽心中又难过又委屈,眼圈儿都红了,但还是担心她被烫着了,忙将手中茶盘放下,从袖边抽出汗巾替她擦拭衣襟上茶渍,嘴中关切问道:“姑娘,可是烫着了,要紧么?要不回屋去换个衣裳,再擦些烫伤药油?”

    炎无忧平日*洁净,衣裙上不能沾上一点儿污渍,虽则这喷出茶水只溅了少许衣裙上,但显然她已是坐不下去了。再有,慕汐颜那擦拭茶渍手她胸前擦着,碰触到她胸前敏感之处,让她有些稍稍异样。

    “你别擦了,我去换一换衣裳……”炎无忧将慕汐颜擦着衣襟前茶渍手推开,蓦地站了起来。

    慕汐颜正低着头急急替她擦那衣襟前喷上茶水,被她推开手后,便也猛然抬起头。恰巧炎无忧站起,两人又挨得极近。

    “咚”一声闷响后,炎无忧和慕汐颜齐齐“哎哟”一声轻呼出声。一人揉着下巴,一人揉着头。原来慕汐颜猛然直起身抬头时,正巧撞到了站起来炎无忧下巴上。

    这一撞又让炎无忧那雪白优美下巴也诡异染上绯色。慕汐颜连着后退两步,看着那冷清端丽人此刻拧着眉,用没有被烫着左手揉着被撞红下巴,伸出另一只被烫红手指着慕汐颜,气结道:“你,你……”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莽撞丫头了,自己只不过是想借着喝茶,稍微戏弄一下她,让她多跑两趟,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也不知她是真笨,还是故意为之。

    慕汐颜揉着头看着对面炎无忧连连欠身致歉:“姑娘,都是我不好,毛手毛脚……”

    “哼!”炎无忧冷着脸对慕汐颜致歉不买账,放下那只指着慕汐颜被烫得有些红手。拇指和食指指尖隐隐传来火辣辣痛,使得她看向慕汐颜上挑凤目中也微带了些怒气。

    被炎无忧怒目而视盯着,汐颜低着头又是心慌又是惭愧。才将自己泡茶给她吃时,因她说茶凉了,便想她定是想吃烫一点,又见她等着,便急急端了来,谁料想却烫着了她。烫着她倒也罢了,紧接着又撞到了她。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往常娘家时,做事都甚是仔细,怎么会头一天书房中来当差,便将这差事办成这样。

    偏偏慕汐颜又觉自己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些求她饶恕好话,或者说些安慰她话。其实她很想上前去拉起她手看看,到底是烫着哪里了,可烫伤了?看着她优美弧线下巴上红,又想上去替她揉一揉。

    哎,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么没出息。汐颜一时之间只觉自己自信心碰上对面那个高高上,又貌美又有才学人后,瞬间垮塌了下来。

    犹豫了一会儿,慕汐颜还是怯怯上前一步去拉她衣袖,小声道:“姑娘,且让我看看罢,看烫着哪里了?”

    炎无忧正气头上,自然是不会让她看,甩开她手道:“不用你看,我这便出去与娘说,你也不合适这书房中当差,还是把彩砚叫回来罢,又或者你也不用我跟前服侍我。你这么服侍我,我如何受得住?”

    这话一出,听汐颜耳中真算是个大大嫌弃与打击。心想,她意思是不想自己她跟前么?也是,头一天进书房中当差,便让她受了伤,想来平日她作为千金小姐,何曾受过这些?

    既然她这么嫌弃自己,不如自己去跟婆婆说,这书房中差还是让别人来当。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这么着,这阖府上下人又会如何看自己?定会把自己当成无用之人了,说什么也要争一口气,把这书房中差事做下来,并且要做好,叫别人不会看不起她,她历来不是一个遇到些不顺便半途而废人。

    鼓足勇气,汐颜绞着手指,咬着下唇,软下声音道:“还请姑娘恕我这一次,往后我定当小心伺候,再不会犯这样错儿……”

    作者有话要说:  催文亲们啊,且容我偷一偷懒罢,这夏天还没有过去呢……

20第十九回() 
炎无忧还想发作她两句,但见她低首局促不已,红着眼圈,香肩微抖,温言软语认错。又看到她绞着手指白皙手上也有大片肌肤被烫红,想是比自己还烫得厉害些,可她却顾不上自己,只管来瞧自己伤,一霎时又莫名软了心肠。本来她才将说出那些话,只是想诱着她赌气,说出不再服侍她话来,或是让她自己去娘亲跟前说不当这书房中差了,让她自己离开,慢慢儿疏远,后和她撇清关系。

    可是她竟然这么低声下气认错,倒将自己如意算盘打乱了。又想到即使今日自己或是她去与娘亲说了这事,娘亲也必定不会答应让她不当书房中差,只会说多做些日子就顺手了之类话。

    哎,还是从长计议吧。想到此,炎无忧一言不发转身往书房外走去,只留下慕汐颜一人书房中。

    “姑娘,你……”慕汐颜她身后轻声喊了一句,但没有说完,已见炎无忧挑帘子出去了,给了她一个背影。遇上这样一个不*说话,自己要费力去想她意思“夫君”还真是有些闹心。

    不过转念一想,她定是去换衣裳,还有擦那烫伤药油了。这一下子她房中丫头们知道了还不定会说些什么话呢?

    低下头来微微叹了口气,慕汐颜只觉沮丧不已。莫名心情低落无比。因为自己那奇怪八字结下这桩荒唐姻缘,原本想着心力服侍那个自己名义上“夫君”,和她好好相处,把这三年过完各走各路就好,谁料想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好像她对自己就极为冷淡,给自己感觉便是和她极难相处。

    昨日第一次和她一起去见公婆拜茶,被她撺掇着输干净了自己身边全部银子,把自己气得半死。今日她第一次进书房,自己服侍她喝茶,却是让她烫伤了,看她含着怒气美眸,便知她定然气得不轻。一想到银子事,汐颜不自觉摸一模自己袖袋里那沉甸甸二十五两银子,心内又再次心痛这么大笔银钱来,又想到刚才她被烫了,那愧疚之心似乎即刻少了许多,并且脑中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谁叫你撺掇我去输了那么一大笔银子,今日被烫真是活该……

    这念头只她脑中一浮出便一闪即逝,只觉自己不该这么想,说到底此刻自己心中毕竟是意少些,愧疚多些。

    发了会呆,手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疼将慕汐颜思绪拉回来,低头看看自己双手,两边手背都有些红,好并没有破皮。这一点痛她倒是能忍得下来,以前娘家厨房中帮忙做活,也有好几次被烫着,她也不曾意过。

    看着花梨木大理石书案上那些水渍,汐颜去拿了张抹布开始擦拭起来,一面擦一面想将这书房中整理打扫干净后,还是要去过那边被烫着人那里瞧一瞧她,毕竟她是因为自己大意才会接二连三受伤。

    而炎无忧冷着脸憋着气回到自己房中时,却见丫头彩墨等人出去送彩书并没有回来,外头廊子下倒有几个小丫头,她又不想让她们进来服侍自己换衣裳。闷闷去房中一张红木圆桌旁绣墩上坐下,下巴和指尖隐隐辣痛让她有些心烦。

    恰此时,外头传来彩墨等人说话声,炎无忧便知道是她们送了彩书出去后回来了。

    彩墨,彩宣,彩书一进房中,便见自家姑娘蹙着眉坐红木圆桌旁绣墩上,不由得都有些疑惑,只见彩墨先紧走几步走到她身边问:“姑娘,这是怎么了?才将不是去书房中看书了么?”

    炎无忧本想抱怨慕汐颜几句,话到唇边不知为何却又忍下了,只说:“彩墨替我去寻衣裳来我换。”又吩咐,“彩宣,去替我将那瓶本草堂专治烫伤药油找出来。”

    她这么一说,彩墨等人自然担心起来,三人围到了炎无忧身边,一连声问:“姑娘,到底发生何事了?你伤到何处了?”

    三人之中,彩墨为心细,炎无忧那话说完后,她便瞧到了自家姑娘衣襟上有些许水渍,其优美雪白下巴上也有些绯红。

    “这是怎么弄?竟是烫到了那下巴尖儿?,,彩宣别看了,去替姑娘寻那本草堂药油出来。”彩墨有些着急说道,一面挥手叫彩宣些去拿药。

    彩宣应了忙转身去后头小柜中寻药,而彩墨也去四件柜中寻干净衣裙。只有彩书站炎无忧跟前喃喃自语,“这烫着了有些菜就不能吃了啊……可奴婢好奇是,那下巴尖儿上怎会被烫着呢?”

    炎无忧见她盯着自己下巴尖儿不转眼百思不得其解模样,只觉好笑,便伸出右手去她眼前一晃:“哪里是烫着下巴尖儿了,喏,你看……”

    彩书眼尖,一眼看到她拇指和指尖上那绯红色,便会意过来喊起来:“原来姑娘是烫着手了!”

    彩墨和彩宣此时已经将衣裙和药油拿了来。彩墨便先服侍炎无忧将衣裙换了,一面换衣裳一面问:“好好,怎么今日一进书房中就被烫了呢?这五六年了,彩砚服侍你从未出过这样事,今日大奶奶|头一次书房中服侍你读书便被烫了,到底是怎么着弄得这样?”

    炎无忧却答非所问,反而吩咐彩书道:“彩书,你去把那玫瑰露拿来替我调上一盅儿,切记用些温温水便好,我这会子想吃点儿那个……”

    彩书应了忙忙去了。彩墨见自家姑娘并不提书房中事,便又继续说道:“姑娘怎不说话?自打小,你还从未被烫着过,这屋中备下本草堂烫伤药油倒是我们几个丫头使过。这事若被外头周妈妈知道了,难免会传到太太耳中,到时候只怕会怪我们没有心服侍你。”

    炎无忧知她这么说意思是有些嗔怪书房中慕汐颜意思,怪她让自己被烫伤了,到时候会让府中主子认为是她们这几个房中贴身服侍大丫头没有责。

    “是我自己今日只顾看着手中书,不小心失了手烫了。再有,若不是慕姑娘身边儿眼疾手,将我手中茶盏接着,怕不会这么轻松了。你瞧,我只是这右手上两根手指指尖烫到些,擦些药油,一会子便没有事了。”

    很奇怪,炎无忧这么说着时,眼前好像又看到慕汐颜端着茶盘白皙纤巧手上大片红色。

    “真是如此?”彩墨将替炎无忧穿上樱草底素面妆花褙子后有些怀疑看向她问道。

    炎无忧笃定点头,本来她可以去外头向自己娘亲诉苦,说慕汐颜不会服侍,让自己烫了手。可这么做又显得自己太小性儿,这么一点点儿事想来并不会让自己爹娘对这才娶进来媳妇儿有什么恶感,顶多是让以后小心些。再有这么一点儿小事,嚷开来,必会让那王姨娘瞧笑话。所以,她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待以后寻个大错处再发落那丫头不迟。

    彩墨见自家姑娘正色笃定点头,便不由得信了。她深知自家姑娘脾气,往常说话从不信口开河,说一是一,对错分明。

    换好衣裙后,重坐下来,彩宣将那本草堂烫伤药油也拿了来,轻轻替她涂抹手指上。本草堂烫伤药油是大周朝一绝,炎无忧烫伤本不厉害,这药油一涂上去,即刻那火辣辣痛就消散了几分,指上凉幽幽。

    彩宣一边替炎无忧涂药,一边问:“姑娘,你那下巴尖儿上红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有些痒,我自己个儿挠了挠……”炎无忧随意接话道。

    彩宣看一看,见那块红此刻淡了些,倒隐隐多了块指甲大小青色,便无心说道:“姑娘,你也挠得太狠了些,我瞧着怎么有些泛青了……”

    听彩宣这么一说,彩墨也低下身去仔细看炎无忧下巴尖儿,“姑娘,还真如彩宣所说,你那下巴尖儿上有一块指甲大小青色呢,奴婢这便吩咐小丫头去厨下寻些热鸡蛋来替你敷上一敷。”

    这话说完,彩墨便往外头去找廊子下小丫头吩咐这事。

    等彩墨出了房,炎无忧抬手揉一揉下巴尖,还有些痛,没想到竟然撞青了。随后又想到,那个丫头头此时想必也痛着呢。

    “姑娘,你要玫瑰露我调好了。”彩书端了调好玫瑰露来,炎无忧接过去,先小心试了一试烫不烫,才慢慢喝下。

    这玫瑰露一喝下,但觉齿颊留香,炎无忧心情也好了些。见旁边丫头彩宣正收拾那桌上本草堂药油,却没来由说了句:“这药油你去寻个小药瓶来装上些……”

    彩宣刚想开口问“这是要做什么”,猛地想起炎无忧才将说那话,便会意过来想来书房中那一位服侍自家姑娘大奶奶也被烫着了。于是她便去寻了个空空小药瓶出来,倒了些本草堂烫伤药油进去,再用木塞将瓶口封好。

    “姑娘,这是你要药油。”彩宣将那小瓶中装好本草堂药油递过去。

    炎无忧接过来,便起身往书房中走去。阁子间门首正巧碰到吩咐完小丫头挑帘子进来彩墨,彩墨便问:“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叫小丫头子拿热鸡蛋去了……”

    “我一会儿就回来……”炎无忧边走边随口应她。

    彩墨进房中来便问房中彩宣:“你可知姑娘这么忙忙去哪里?”

    彩宣朝西边儿努嘴,“你说那边儿还有谁?听姑娘话里意思,想是书房里那位也被烫着了罢。”

    彩墨转脸看一眼那边儿,不由叹气道:“都说她是咱们姑娘贵人,可今日看起来,倒未必如此,这祸福相依也转换得太了些……”

    “这话姐姐还是不要说,她才进来几日,姑娘便真大好了,这是大家都看眼里。姑娘命和这些小事相比,委实是不值一提。再有谁又没有犯错时候,我们几个才进来服侍姑娘那阵子也是这事那事错儿没少犯。”

    彩墨闻言,伸手便彩宣额头一戳笑道:“你倒是个会替人想,该叫太太把你指给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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