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佳偶天成GL-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一时丫头端了茶来奉上,汐颜接了茶浅浅抿了两口,倒觉得清香扑鼻,王姨娘便笑着说:“我这里简陋得很,大奶奶可别见笑,只是人都说,人好井水也甜。你来我这里坐,旁得没有,这好水好茶还是管够。”

    汐颜并不太懂这房子到底是简陋还是华丽,只当她是自谦之词,便说:“姨娘这里我进来就觉得挺好,当然这茶是极好,人却是好。”

    这话说得王姨娘笑容满面,忙说:“你这么说倒教我汗颜了……”

    两人一面喝茶,一面又说些家长里短话。王姨娘便问了些汐颜家里情况,汐颜一五一十对她说了。说到汐颜亲娘早逝,王姨娘不仅唏嘘了一阵儿,说到自己娘亲也自己七|八岁上过世了,后来父亲娶进门儿继母对自己和哥哥并不好。

    说到这里倒让汐颜对这王姨娘有了些亲近之意,或者是因她身世和自己相近,便渐渐少了些拘束,说话投机起来。

    “听丫头们说你针指很是出色,我平常也喜欢做个鞋袜什么,若是不嫌弃,还请你常来教教我。”

    听王姨娘说这个,汐颜直摆手说:“那些都是我平常绣着玩,上不得台面。”复又有些好奇问:“姨娘哪里知道我会做针指?”

    王姨娘眨着眼笑,“这还得用得着去问么,丫头们早传开了,说嫁进门儿大奶奶绣技出色,极会针指女红。”

    汐颜有些害羞笑笑,也不再摆手否认了。

    王姨娘见她这样,便又说:“那你不说话,我便当你答应了。”

    汐颜想,她到底是姨娘,也算是自己长辈,既然她有所求,而自己别不会,这针指倒还算拿得出手,以前娘家时候,祖母便常夸自己绣技出色,比她年轻时还好,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教一教她也无妨。但她心中还有一问,便说:“姨娘,你这房中服侍你丫头婆子恁多,府中也有针线上人,为何自己还要做针线呢?”

    “我做这些都是给长竹做,针线上人做衣裳外头还穿得,但内里小衣,穿鞋袜我嫌她们做得粗糙,所以都是自己做了给长竹穿。再有,像我这种内宅妇人,平日做些针线活计也好打发空闲时间。”

    听王姨娘这么解释,汐颜自然理解,*子之心,天下妇人都是一样。想自己小时候,都是娘亲给自己做鞋袜衣裳。

    于是汐颜便点头答应道:“既如此,那我以后得空时便来姨娘这里,做一做针指,说一说话。只是姑娘书房中我每日还得去服侍,怕不能常来。”

    “大姐儿也不是天天要进书房,我以后每过两三天便让我房中丫头金菊进来瞧你,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我好房中候着你。或是我拿了针线去你房中寻你也是可以。”王姨娘笑着接话道。

    汐颜想了想,觉得若是让王姨娘到自己房中来寻自己,府中上下人知道了定会说自己托大,便说:“姨娘,到时候还是我来寻你罢。”

    王姨娘点头说“好”,又让人去拿了两匹缎子出来,指给慕汐颜看,“这两匹缎子一匹是玫瑰紫素面锦缎,拿着做褙子是极好,一匹是石榴红牡丹穿花素缎,做裙儿穿也很漂亮,正合适你这般年纪大人穿。今日你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且把这两匹缎子送你吧,只当是我向你学师束脩可好?”

    汐颜立刻起身推辞,“姨娘这么着是折煞我了,哪有长辈叫小辈来做针线,还像外边儿学生给先生一样送束脩。”

    王姨娘却说:“我知道过几日这府中便会让天顺绸缎行送料子进来给你和大姐儿做衣裳,想来是看不上我这些缎子吧?”

    “姨娘说什么呢?我不是这意思,我……我……”汐颜急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王姨娘见她急着分辨,唇角微微上翘,紧接着说:“这是我一片心意,你只管收下,你不收我倒不好意思叨扰你,让你受累常常到我这院子中来了。再有这缎子是我娘家哥哥送给我,他那绸缎行里这样料子多了去了不值什么。”

    话都说到这里了,汐颜无法推辞,只勉强收了,叫跟随而来腊梅和山茶将那两匹锦缎接了过来

29第二十九回() 
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汐颜便说因下午还要到书房中去伺候炎无忧读书写字;这会儿怕是早过了未时了;该起身回去了。

    王姨娘从炕上姜*锦锻大迎枕下摸出个金灿灿怀表来,打开一看,笑道:“这会子已是未时二刻,是该回去了。大姐儿午睡后;申时初要进书房呢。”

    汐颜一听忙起身辞了王姨娘;让两个丫头山茶和腊梅捧着王姨娘给缎子出了房;依旧从原先来那个角门儿出去,回到自己房中;略收拾了下,便进到了书房中。

    刚进去便见那边儿书房门帘子一掀,炎无忧款款走了进来。进来后随意瞄了一眼慕汐颜;走到书案前吩咐,“慕姑娘,帮我磨墨。”

    汐颜应了声“好”走过去问:“但不知姑娘是要写字还是要作画?”

    炎无忧嘴角微有笑意转脸看她一眼道:“先写字后作画。”

    汐颜便去拿了一方澄泥砚出来,先里面倒了少许水,拿出一块供墨来水中慢慢磨起来,待墨软了,又加一些清水进去,用力均匀徐徐磨研起来,直到磨出一小汪浓稠墨汁来方住手。

    炎无忧笑意又多了些,看汐颜她书案上铺好一张澄心堂纸,压上水晶镇纸。自己从笔海内拿了一支玉管狼毫出来,那纸上一挥而就写了些东西,写罢将笔放下,立书案前左右看看,问汐颜:“慕姑娘,你来看看,看我写得怎样?”

    汐颜站书案旁看炎无忧龙飞凤舞写了些字纸上,也不知是什么,只是觉得好看,此刻听炎无忧问她便脱口而出:“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舒爽好看。”

    “哦……”炎无忧瞥了她一眼,忽然道:“我竟忘了你不识字了,那我念给你听一听罢。”

    轻咳了一声,炎无忧并没有看那书案上纸张,而是望着窗外,从开着碧纱窗可以看到蓝得如一块毫无杂质水晶天空,徐徐念来:“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处。”

    汐颜听她念得这诗句中有什么“多情”“相思”之词,脸便微微有些发烫,毕竟是女儿家,虽说已经“出嫁”,但其实也和待字闺中差不多,只是换了人家生活而已。以前娘家时,听祖母和嫡母都说过,未出阁女儿家是切忌说出什么“相思”之语,让人听到未免会被人说不检点,甚至思春恨嫁。

    炎无忧念完发了一会儿愣方才转脸看向一旁站着慕汐颜,随意问道:“你听了觉得好不好?”

    慕汐颜此时心中正犯嘀咕,这炎姑娘难不成“思春恨嫁”了?但不知那被她牵挂着恨嫁之人是谁?怪不得自己自从见到她开始,她便一直冷着脸,想来她心定是另有所属了。转脸一想,她一个大家闺秀,成日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从哪里去认识恨嫁之人?那么这便是发思春之幽情了?

    胡斯乱想之时,却听到炎无忧说话,不过她却并没有听清楚炎无忧问得那句话,恍惚间只听见“好不好”三个字,便忙答:“好,好……”

    谁知炎无忧紧接着问了一句:“好哪里?”

    这一下汐颜红着脸答不出来了,心想自己总不能说那“多情”“相思”好吧。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炎无忧哪里会想到汐颜此刻心中所想,见她又红了脸张口结舌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考她诗文,她答不出急了才会这样。一时之间,反觉有些好笑,便说:“答不出就算了,用不着脸红脖子粗。”

    汐颜忍不住分辨,“我哪有?明明是姑娘不正经……”

    说到后面那三个字“不正经”已经是极为低声了,几乎听不见。可是还是被敏锐炎无忧听到了,一霎时不觉愣住了,思量她这话里意思,心中转了一圈儿,仍然不知她为何要这么说,便问:“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正经了?”

    汐颜见自己低声嘟囔话被她听了去,越发不好意思了,闭了嘴红了脸将头埋得低。

    炎无忧见她这螓首低垂模样,不由得忽然起了捉弄她心思,转眼看到书案上有一把檀香扇,便随手拿了过来,将那扇子慢慢伸过去将她下巴轻轻一挑,唇角上翘道:“为何不说话了?却只管低着头……”

    汐颜被她那把扇子挑起了下巴,正碰上她看着自己那漆黑眸子,那眸子中有某种促狭笑意,再加上她说这话声音颇低,便有了些调笑意味,况且这用扇子挑人下巴动作简直和外头贵公子调戏良家女子如出一辙。

    “呀!”一声,汐颜即刻满面绯红,轻咬着下唇别过头去,声音有些发颤道:“姑娘,你这样不好……”

    想说她这就是不正经,但偏偏说不出,否则倒好像自己才将用那话勾着她这么做一样。虽然她是一位女子,可那样动作,那样话还是让汐颜羞涩不已,心如小鹿般乱撞起来。

    她这一别过头去,又让炎无忧看到了她耳后颈侧那一片白如初雪肌肤染上了一片绯色,忖着如鸦乌发,实是令人着迷。

    不自觉得,炎无忧便觉得心中一窒,隐隐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本来只是随意想捉弄那丫头一下,谁知她如此害羞脸红,倒令她猛然觉得自己才将动作委实是有些不正经。又想到适才自己还大言不惭问她自己到底是哪里不正经,这会子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吗?

    猛地收回那去挑慕汐颜下巴扇子,炎无忧迅速转过身,有些含混不清说:“那个,慕姑娘,才将我……我唐突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介怀……”

    良久,汐颜嘴中蹦出了一句话:“姑娘,我……我没事……”

    抬起头来,悄悄睃了一眼炎无忧,见她如羊脂玉般莹白脸颊上也似是有一抹浅淡红,那才平复下去心又咚咚乱跳起来。

    炎无忧得了她这句话,方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她许久没听到那丫头回话,倒真是担心她会生气。

    不敢转脸去看她,炎无忧盯着面前那张写了自己颇喜欢宋词澄心堂纸,见上面墨迹未干,便重又书案前那圈椅上坐下,随手拿了一本《战国策》看。

    “姑娘,我去给你沏茶来。”慕汐颜她身侧后方小声说了一句。

    炎无忧两眼盯着书“嗯”了一声,只听得身后人退了下去,莫名紧绷着脊背一松,便往椅子后背靠了上去。其实她刚才很想拿一本书像上次那样急急地离去,可是转念一想,若是那样也太没出息了,这要是成了习惯了,以后干脆不要来书房了。

    将有些纷乱思绪重整理了一下,炎无忧沉下心来继续看书。不一会儿,慕汐颜送了茶来,轻声道:“姑娘,你茶。”

    炎无忧将书放下,端起茶盏,用茶盖撇了撇茶上浮叶,浅浅抿了两口。将茶盏放下,看了看书案上那才写了宋词澄心堂纸已然干了,便吩咐汐颜:“慕姑娘,将我适才写那字收起来。替我铺一张磁青纸。”

    汐颜依言将那副字收了,找了张作画用磁青纸出来铺花梨木大理石书案上,又替她磨了些淡墨,炎无忧便说:“你且去坐着做针线罢,我这画一时完不了,待我叫你再来。”

    “好。”汐颜应了便到后头去坐着依旧做起针线来,只是今日这针线却做不,老是走神,要不就是做一会儿就去看一看站书案前那个涂抹作画人。心中对她钦佩不已,心想这么多才多艺,美貌倾城人,以后也不知谁得了她去,那才叫做有福啊。

    炎无忧哪知道后头那个坐着丫头正胡思乱想,自己沉下心来画了一副山水画。待画完了自然是要用印,便转头对后面坐着做针线汐颜说了声:“慕姑娘,把我那一方田黄冻印石拿出来。”

    汐颜闻言忙起身将手中针线放下,去书架下将一个红漆描金木箱子打开,再找到一个巴掌大紫檀木印盒,打开来,突然发现这装着那一方田黄冻印石盒子中空无一物。这一下慕汐颜有些目瞪口呆了。又看了看木箱中其它十几个小盒子,她还怕自己记错了,将那其余盒子都打开来看了一遍,等看完后,却是加吃惊了。因为她发现这些盒子中,除了那田黄冻不见了,还不见了一方鸡血石。

    炎无忧书案前等了一会儿,听到后面汐颜看箱子找东西声音,还当是她记不住放哪里了翻找,也没有意。自顾自坐下来,端了茶喝着等慕汐颜将印石拿来。可是等到将手中茶盏中茶都要喝干了,汐颜那边都毫无动静,便有些不耐转过头去问:“这许久还没有找到么?你到底认不认识那田黄冻印石?”

    她转头说着话时,却发现慕汐颜蹲书架下木箱前有些失神模样,不知为何,她心中立时便有些不太好感觉。于是便站了起来,将手中茶盏放下,向慕汐颜走过去。

    走到她身边,果然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走神,木箱中有两个紫檀木小盒敞开着,里面并无印石,再看看汐颜扶着箱子边沿两只手。炎无忧立刻明白过来,便问慕汐颜:“可是我要你找那田黄冻不见了?另外空着那盒子中装是什么?”

    汐颜猛然回过神来,见炎无忧站自己身边,正看着自己发问,脸上神色一如往常般冷清,说话声音虽不急躁,但也没什么温度。她记得当日彩砚向自己交接这些印石时曾说:“这些印石姑娘都极为喜*,而且这些印石也极为珍贵,每一方印石不说价值千金,价值百金总还是有。”

    当时自己还张大了嘴,大吃一惊说了声:“啊!这么贵!”

    可是如今,如今竟然有两方印石不翼而飞了,这怎么不让她心惊和忐忑。这会儿听见炎无忧问话,便猛地站了起来,局促不安道:“姑娘……有两方印石不见了,一方就是你才将要田黄冻,还有……还有一方是鸡血石大红袍……”

    “什么?你可有仔细找过?”听到自己推测成了真,炎无忧还有些不敢相信,便再次问了汐颜一句。

    慕汐颜弱弱点头道:“我找了好几遍,这箱子中那十几个盒子我都打开来看了,就是那田黄冻和大红袍不见了。”

    “让我来看看。”炎无忧仍然有些不确定,便上前一步蹲下去,自己那木箱中翻检了几遍,到后她终于相信了慕汐颜说话,缓缓站了起来,脸色有一点不好看。任是谁脸色也好看不了,那一方田黄冻是上品,晶莹剔透成色极好,随便也要值三四百两银子。而那一方鸡血大红袍,通体血红,毫无杂质,是外祖父自己及笄时托人从京城送来给自己,当时爹爹曾说这印石是外祖父家祖传之物,外头一千两银子也没处买去。

    可是如今这两方自己很是喜欢和极为珍贵印石竟然不见了!

    炎无忧站了起来,盯着慕汐颜,眼中有质疑,有狐惑,但却并没有慌乱。慕汐颜虽然心中有些惊慌和忐忑,但却没有胆怯,迎向炎无忧眸子依然是那么清澈见底。她只觉这些东西是炎无忧极为喜欢,而且价值不菲,想来这位炎大小姐定会大发雷霆。又想到这两方印石若是不见了,定会让自己赔。又心中思忖,两方印石怕是会值二三百两银子,看来自己以后一两年月例银子要用来填这窟窿了。

    不免心中为这些银子心痛不已,可是她又想到,赔都是小事,这失窃罪名自己可是担不起。虽说并不是自己拿,可是这是自己接手书房以后才丢东西,府中上下人等说起来第一个便要怀疑是自己监守自盗。就算洗脱了这罪名,也要说是自己没有好好当差才会出这纰漏。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偷得,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

30第三十回() 
慕汐颜一边心中暗暗诅咒那偷窃印石人;一边担惊受怕等着炎无忧降下雷霆之怒。

    好半响;却没有意料中那惊雷炸响自己头顶;书房中一片沉寂,静得令人有些发怵。汐颜偷偷睃了炎无忧一眼,只见她低头闭眸,左手托着缓慢揉着眉心右手;好似思忖着什么。

    就这么站着足有一刻钟;汐颜也不敢动;怕打扰到炎无忧想事。良久,终于炎无忧放下揉着眉心手;睁开眼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看向慕汐颜问道:“慕姑娘,你可否告诉我那一日彩砚与你交接书房中砚台印石等物时;你可有一一过目点数?”

    慕汐颜点了点头道:“当时我是照着她给我单子,她指一样给我,我点一样,后才签字。我这里还有她给我一张单子,另一张单子她说要拿给婆婆过目。”

    “那你把你手中那一张单子给我瞧瞧。”炎无忧淡然接话道。

    慕汐颜就去找出那张自己放书架下下一本《史记》中夹着单子出来,走过去递给炎无忧道:“姑娘,这便是那张彩砚给我单子,还有一张她交给夫人都是一样,各自签上了她名字和我名字。”

    炎无忧接过去迅速看了一遍,后将目光停留那写着各色印石和数量地方,仔细看了看,然后拿着那张单子走到红漆描金木箱旁蹲□去,一一对着单子上开列物品核对起箱中印石起来。一番比对检查下来,并没有错误遗漏之处。这说明彩砚交给慕汐颜书房中这些印石时,那田黄冻和鸡血石还。

    再说,彩砚书房中当了这么多年差,从没有丢失过东西。退一万步说,即使她真敢偷梁换柱拿了去,她一家人包括嫁男人都是府中家生子,事情败露便只有家破人亡结果,想必她是不敢。

    “这单子你先给我,我还要拿着去我娘那里对上一对。”

    炎无忧将汐颜给那张单子折起来放如袖袋中,心想,自己娘亲管着自己书房中账,自己这书房中但凡添了什么名贵文房四宝,藏书等等,她那里都要记录。之所以彩砚要拿另一张单子去娘亲那里,还是要和她对陈年旧账,若是有差错话,娘亲早就发现了,彩砚从书房中出去这么久了,也没见娘亲说什么,想来那账定是对上了。不过,为了保证自己所想不错,还是要去娘亲那里将彩砚给单子对上一对。

    想到这里,炎无忧又问:“慕姑娘,从你病着到好了这几日,除了你可还有别人从你那边儿屋里进书房?”

    原来炎无忧书房从正厅过来那门是有锁,凡是她没进书房时便会上锁。而慕汐颜那间由西梢间改成卧室门却是并未上锁,平时都是门扇虚掩,所以炎无有才会有此问。

    慕汐颜低头仔细思索一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