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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往对方胸前招呼。可是打了两下之后,羽若曦脸红了,怎么会打到对方胸口之上。再怎么样对方也是名女子啊。于是略微停了一下,羽若曦就往她肩膀上敲打上去。
一边敲一边喊:“你这野丫头,放开我!放开我!”
哪知荣惜兰却任她敲打,只是老神抿着唇笑着不说话,照旧将她箍得紧紧看她周围女子注视下脸越来越红,简直红得似滴血一般。
一旁炎无忧现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也算刁蛮任性庆成郡主会如此怕这荣惜兰,一听见她来了会惊慌失措拉着自己跑开。一句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羽若曦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力竭,敲打荣惜兰肩膀力气也小了下来,想到今日炎无忧跟前,还有数十位高门贵女跟前被这“野丫头”这般羞辱,忍不住委屈嘤嘤哭泣起来。她这一哭,倒是让荣惜兰吓了一大跳,忙松了手,拿自己袖子去替她擦泪,蹙起眉哄她:“若曦,别哭了,我逗你玩呢……”
炎无忧见羽若曦哭了,便忙上前去拉一拉她袖子劝她:“郡主,别哭了……”
羽若曦转身扑进了炎无忧怀里,哭得越发伤心了。荣惜兰见此情景,直一旁搓手,看炎无忧抱美怀,又酸得不行。但此时看见美人流泪,也只能压下心头那浓浓翻滚醋意,陪着小心说着道歉话,“若曦,若曦,是我不好。求你别哭了,你打我骂我都成,只求你别哭了……”
炎无忧也轻轻拍着羽若曦肩膀劝她:“郡主,别哭了,这诗会还等着你办下去……”
好一会儿,羽若曦才止住了哭,接过炎无忧递过来绢子将泪擦干了,转身对“文星阁”内众女子说:“大家先各自园子里转一转,等半个时辰咱们再继续今年‘赛诗会’。”
众人都知道庆成郡主这是要去重梳妆了再来,便各自散了。羽若曦看一众高门贵女都依言各自出了“文星阁”,便也挽了炎无忧手往前头自己院子中去。荣惜兰来拉她手,却被羽若曦愤愤甩开。虽讨了个没趣,荣惜兰却仍然是亦步亦趋紧跟两人身后。
炎无忧和羽若曦前面走,悄悄去扫了眼跟两人身后两三步远那陪着小心笑着荣惜兰一眼,转过眼来又看了眼圈儿还有些红羽若曦,禁不住勾唇一笑,随即低声道:“郡主,你不觉得你对那荣惜兰有些小题大做了么?她虽做男儿装扮,但到底是位女子,被她抱住了你闹成那样,后还哭了起来,岂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意思?”
羽若曦闻言羞赧得瞪了一眼炎无忧道:“无忧姐姐,你说什么呢?那‘野丫头’一惯*动手动脚,偏偏她又是军中长大,力气大得很,被她抓住就挣不脱,所以……所以我怕见她……再有我素来就讨厌这样粗野军中之人,我喜欢是像姐姐这样斯文端严人……”
炎无忧听到这话不由抽抽嘴角,心想,这郡主还真会说话,一说又说到自己这里来了。其实自看见这荣惜兰这般纠缠羽若曦开始,便暗暗松了口气,倒是希望羽若曦能改变主意,把心放到荣惜兰身上,自己也不用疲于应付这位庆成郡主了。
“若曦,那荣惜兰好歹是客,你不可对人这般冷淡。你没瞧到她后面跟着好可怜样子……”
“我不!她可怜关我什么事?那‘野丫头’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见劝说不了羽若曦,炎无忧只能摇摇头陪着她到前头院子里去重梳妆匀面。荣惜兰也跟这她们到房中,羽若曦想将门关了,却被荣惜兰将手一伸,将门卡住。没办法,羽若曦硬不起心狠狠将门关上,只得让她进来。
羽若曦让房中服侍丫头梳妆匀面时,荣惜兰就后边乐呵呵看着,全当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嘴中还问:“若曦,等会儿我也去参加你那诗会,和那些丫头们比试一番,但不知这诗会胜者会得些什么?”
“得什么?得一个高门贵婿,你要不要?”羽若曦没好气看着妆台上铜镜说。
荣惜兰抄着手撇撇嘴,“你这丫头也不害羞。这会子才及笄就想嫁人了,一开口就是什么高门贵婿。”
“你说什么?”羽若曦闻言气得不轻,也不顾丫头正给她梳头,怒气冲冲地随手从妆台上就拿下来一个胭脂盒子,转过身,一抬手就向身后站着荣惜兰脸上砸去。
荣惜兰微微一笑,手一抬,一抓,那盒子胭脂便被她稳稳地抓了手中。随即打开那盒子胭脂放鼻端闻了闻道:“这可是御赐‘玉梨花”胭脂,一年内造也不过三五十盒呢,若曦你还真舍得,对我可真好。”
这话甫一出口,倒让羽若曦越发火起,转过身,拿起妆台上什么金簪,花钿,象牙梳子,红漆描金妆盒等乱七八糟东西接二连三得向荣惜兰砸过去。
48第四十八回()
好荣惜兰身手了得;羽若曦随手乱砸过来东西都被她手疾眼抓到手中,一会儿功夫竟然抱了十几样怀中。
后羽若曦妆台上没东西可砸了;她竟然站起来;去搬那紫檀妆凳想要砸过去。可那紫檀妆凳十分沉重,她虽然能搬动,但却举不起来。
一旁看羽若曦大发脾气乱扔东西砸人被惊到炎无忧短暂失神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看她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去搬那紫檀妆凳;竟是还要去砸那荣惜兰意思。便忙上前去将那紫檀妆凳拖住,嘴中劝道:“若曦;够了,你瞧你这样儿可还有些郡主尊贵;一句话不合,就动起手乱砸人家。你这么闹下去,到底今年诗会还办不办了?”
羽若曦被炎无忧这么一说,也清醒过来,不觉粉脸一红,愤愤得瞪了荣惜兰一眼,将手中妆凳放下,重叫丫头来帮自己梳妆。
梳头丫头把那紫檀妆凳重搬回到妆台前放好,羽若曦走过去坐下,荣惜兰蹭过来涎着脸嬉皮笑脸得将手中抱得那十几样东西一样样给她放到妆台上。羽若曦“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她,只管看着铜镜,让丫头给自己梳头。
荣惜兰张张口,本来还打算逗她两句,但想一想还是算了,再闹下去这丫头办得那“赛诗会”真要办不成了。
于是等羽若曦梳妆完,起身和炎无忧去后头王府花园中重开始“赛诗会”,荣惜兰便乖乖跟两人身后,再也没有说什么惹羽若曦生气话。到晚间诗会结束,羽若”中大排筵席,请众位来参加“赛诗会”高门贵女饮宴,连王妃周敏也特意来凑趣,和羽若曦,炎无忧,荣惜兰坐一桌。
见到荣惜兰,周敏很是高兴便说:“难得惜兰也来参加这诗会,说起来惜兰真是如今大周少有奇女子,文武双全,如今蒙圣上恩旨,又都督府中任了七品都事一职,真是可喜可贺。”
荣惜兰连连摆手道:“王妃谬赞了,说起来我平生佩服大周奇女子便是永泰公主,半月前我随着我爹爹进京谢陛下恩旨时见到了她,如今正掌着京城禁卫三大营之一三千营,随扈陛下左右,实是龙章凤质,文韬武略不让须眉,一见便让人顿生景仰之心。”
“什么?你竟然见到了永泰公主?”豫王妃闻言颇惊,便凑到荣惜兰身前问,“永泰自小追随其舅茂国公赫连松入后军都督府历练。我后见她也是七八年前了,如你所言,她如今已然回京并掌了三千营?”
荣惜兰点头压低声音道:““半月前我随爹爹进京面圣谢恩时,见万岁爷面有倦色,后来出宫后,我听爹爹说万岁爷似是哮喘旧疾发作了,近这一两月身子不太爽利。我想陛下这时将永泰公主召回京提督三千营,随扈陛下左右也是大有深意罢。”
周敏听后默然不语,忽然想起几日前王爷被宣进京去,如今都还没回来,莫非也是和万岁爷旧疾发作有关。这么一想,心中没来由得便有些不安起来。虽然面儿上淡淡含着笑,又叫羽若曦好生招待荣惜兰,又让荣惜兰和炎无忧诗会结束后没事就王府多住两天,自己略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带着随侍左右丫头婆子们回房了。
回房后,恰巧碰到长子正邦来问安。周敏让他坐到临窗炕上,刚坐下,羽正邦便问:“前日我求娘事,您去看了觉得她如何?”
周敏心内正有些心烦,闻言便说:“那无忧姑娘你还是别想了,你可知她去年连定了两门儿亲,刚定下来,那边儿女婿便病死了。圣瀚天师张真人批她命可是克夫,如今另娶了房女子放房中度劫,须得三年才能度了劫。虽然她容貌品性委实是出类拔萃,但背着这克夫名谁敢娶她?别说是你爹爹定不会同意,就是我也劝你死了这条心。”
“这些话娘是从哪里听来?莫不是外头有人妒忌她容貌倾城,品性高洁,故意传出这些话来损她清誉?”羽正邦有些生气说道,后又加了一句,“孩儿绝对不会相信这些胡话!”
周敏听了便抬手炕几上轻轻一拍,叱道:“混账,这些话是你妹妹亲口告诉我,岂会胡言乱语?你别再胡闹,如今有紧要事要你去做!”
羽正邦极少看到母妃这么板着脸发怒,心中虽然仍是不信什么“克夫”话,但也再不敢顶撞,低了头弱弱问了句:“娘,是什么事要儿子去做?管吩咐。”
周敏扶额想了一会儿方说:“你父王去了京里面圣,他没有回来之前。你将王府侍卫召集起来,加强王府守卫,待明日来参加你妹妹办得诗会女子都散了,便不许闲杂人等进出。以后进出都得凭借王府腰牌,还有你们兄妹也不许再出王府。”
羽正邦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自己母妃神情如此严肃说这样话,心中也是一紧,便开口问:“娘,这是出什么事了?您为何会吩咐这么做?”
周敏摆摆手道:“这些事不该你问便不要问,只管按我吩咐去做。记住,任何人违背了禁令,都给我拘起来,禀告于我!”
见自己母妃不肯说,但直觉让羽正邦觉得这事一定非同小可,便把有关炎无忧事先压下,随即站起来向周敏一躬身道:“既然娘吩咐了,那儿子这便连夜去安排。”
“你去罢……”周敏看着羽正邦随意挥了挥手,又转脸看着炕几上那盏圆形羊角宫灯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文星阁中筵席上,原先还规规矩矩说话荣惜兰见豫王妃一走,立刻就开始大声说笑起来,讲些军中和民间趣事。羽若曦和炎无忧倒是喜欢听她说些趣事。
这荣惜兰也调皮,故意讲些故事吊两人胃口,一到关键处便不讲了,非要两人各喝一锺儿酒才肯继续讲下去。如此一来,等荣惜兰两三个故事讲完,炎无忧小醉,羽若曦大醉。于是酒筵散后,荣惜兰让两个丫头扶着炎无忧回客房去洗漱歇下,而自己却是扶着羽若曦回东梢间卧房里去歇息。
第二日炎无忧醒时已是日上三竿,醒来时头还有些微微疼。因为挂念着家中慕汐颜,再加上这诗会已结束,巴不得些赶回去。睁开眼,却发现这里并不是羽若曦卧房中。来到邓州进了豫王府后,羽若曦都是要炎无忧和她正房东梢间卧房里一起歇息,这间房倒是陌生。
于是忙忙炎无忧起来穿了衣裙,叫了外头丫头进来问话。丫头进来服侍她梳妆时才告诉她,这里是豫王府中庆成郡主院子中西厢房客房,昨儿夜里她喝醉了,荣惜兰吩咐人将她扶到这里歇息。炎无忧回想了下昨晚,隐约记得昨儿夜里听荣惜兰讲那些军中和民间有趣故事,自己小醉了,而羽若曦似是醉得很厉害,也不知道她现酒醒了没有?心中又有些怪那荣惜兰,竟然用那刁钻古怪法子让自己和郡主都喝醉了。长这么大,自己一直都很有分寸,饮宴还从未醉过,这一不小心竟然醉了,绝对是一件让人羞愧事。
可是现她没空来计较这个,等丫头一给她梳妆好,便让丫头带着她到正房去向羽若曦辞行。到得正房门口时,还没进去,只听到从里面羽若曦卧房中传来一阵阵“叮铃哐啷”摔打东西声音,还有羽若曦断断续续哭声和喊叫,“你给我滚!滚!呜呜呜……”
听到这些,炎无忧就住了脚,摇摇头,心想,不知道郡主又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着闹腾。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却见正房门口大红云纹夹板帘子被人从里面打起,随后两位贴身服侍羽若曦丫头小婵和小蝶急匆匆走了出来。
炎无忧见状便拦住两人问:“郡主这是怎么了?一早就这么闹起来?”
小婵回话道:“奴婢们也不知道,昨儿夜里郡主醉了,荣姑娘亲自搀了她回房,我和小蝶服侍郡主洗漱了歇息。后头荣姑娘要走,谁知郡主拉着不让走,荣姑娘只好陪着郡主歇下。奴婢们退下了,等今日一早过来伺候,还没进房里去,郡主就里面摔东西,大发脾气,将我和小蝶都赶了出来……”
顿了顿小婵又说:“郡主一向和姑娘交好,不如姑娘进去劝一劝她……”
“这……”炎无忧有些犯难,心想,羽若曦一早起来大发脾气,想必也是因为那荣惜兰,也不知道荣惜兰昨儿晚上歇这里到底是怎么惹着她了。这两人一起就没有不闹时候,自己委实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劝。但今日自己是铁定要回洛州,进去辞行也是应当,那就顺便劝一下她吧。
于是小蝶便帮炎无忧将帘子挑起,炎无忧跨进正房,往东梢间羽若曦卧房里去,走到卧房槅扇门口,隔着软绸帘子,炎无忧朝里喊了声:“郡主,我是炎无忧,今日我要回洛州去了,特意来向你辞行……”
“无忧姐姐……”里面传来羽若曦抽泣声,隔了一会儿又听到她着急得说,“你,你别进来……”
炎无忧只当是她不想让自己瞧见她披头散发哭啼模样,便外头站住脚继续说:“郡主,你别哭了,这一大早,若是传到王妃耳里,让她担心不说,你这院子里丫头仆妇们少不得会受责罚。我还是那句话,如今你及笄了就是大人了,做什么事勿要任性……”
良久,里头传来羽若曦带着哭声话,“无忧姐姐保重,若曦今日仪容不整,不能送姐姐了。等往后有空,若曦定会来洛州来瞧姐姐……”
“好,郡主也保重。那无忧这便去辞过王妃回去了。”炎无忧外说完便转身出了正房,让外头丫头带着去见豫王妃辞行。到了豫王妃正房大院儿,与王妃说了几句话,王妃让自己身边管事嬷嬷送她出去。到了王府外头上车时,只见羽若曦贴身丫头小婵气喘嘘嘘跑来,将一个红漆描金大木盒子递给炎无忧道:“这是前两日郡主让奴婢收起来一件文玩,说等姑娘走得时候交给姑娘。今早郡主这么一闹,奴婢竟差一些忘了,好这会子想起来送来,姑娘还没走。”
炎无忧接盒子看着小婵一笑道:“替我谢谢你家郡主。”
小婵应了声“好”。马车缓缓启动,炎无忧坐马车里,将那红漆木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个红珊瑚做笔架,十分珍贵精致。欣赏了一会儿,将木盒子阖上,靠马车上,只觉归心似箭,一颗心早飞到家中那个温婉秀美女子身上去了。
羽若曦卧房中,炎无忧走后,站房中只着一件寝衣羽若曦撑着妆台,仍抽泣不止。身后走来一人拿了件长袄给她披身上,从后将她拦腰抱住,倚她肩头温柔道:“若曦,别哭了,早起天凉,你这样受凉了可怎么好?”
“你滚!你滚!我不要你管!”羽若曦挣扎着小声哭喊道。
话音刚落,便被身后那人搬转身体,一手箍住她身子,一手捏着她下颌,强势吻了下来。羽若曦死死闭着丰润唇不张口,那人捏着她下颌手微微一使劲,那紧闭唇便张开来,随即一条滚烫舌长驱直入,她口中肆意搅动吸吮,不给她半点退缩机会,甚至连一丝呼吸机会也不给她。
这一吻下来,到后羽若曦只觉气闷头昏,全身无力,便停止了挣扎,软软倒了那强势吻着她人怀中,任由那人品尝吸吮口中蜜汁,任由那人一双常年握剑带着薄茧手隔着薄薄寝衣她背上游走抚摸,再次陷入迷醉和颤栗……昏昏沉沉中,她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也是这么头发晕,恍惚似梦中,自己抱住了睡枕畔无忧姐姐,而平常对自己异常冷淡无忧姐姐却热烈回应自己,和自己火热相吻,甚至*抚自己身子。
到早晨醒来时,谁知却发现自己躺荣惜兰怀中,自己仅仅穿着肚兜和亵衣,荣惜兰一只手放肚兜内覆她胸前。于是她穿衣起来大哭大闹,将房内东西砸了个稀烂,叫那个占了自己便宜家伙滚……
此刻正吻着羽若曦荣惜兰心中却是充满了巨大欣喜和满足,一想到这个小辣椒般娇媚女子昨晚自己*抚下热情似火,如今软软伏自己怀中任自己予取予求,她便要感谢老天爷给了自己这个千载难逢机会可以这般亲近这位她一见钟情女子。虽然这位自己钟情人昨晚迷醉中喊得是“无忧姐姐”,让她很是心酸生气。可是昨晚若曦那样热烈,还是让她心咚咚乱跳了一夜,还是让她感谢上苍对她不薄。
长吻结束,羽若曦面色苍白,双唇红肿,极致白和极致红忖得那樱唇越发鲜艳撩人,半闭着美眸软软靠荣惜兰怀中大口大口喘气。
荣惜兰紧紧拥着她,低下头来凑唇过去,她眉间轻轻一吻郑重道:“若曦,这一世我一定要和你一起,一定会好好待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个大家勿要讨论三观。
郡主和小荣,秀才遇到兵,没法说……
49第四十九回()
洛州知州府内宅;罗氏歇了午觉起来;和王姨娘,焦姨娘正偏厅里抹牌。焦姨娘打了一张牌出去便说:“这大姐儿去邓州豫王府参加庆成郡主办得那‘赛诗会’也去了四五日了,论理也该回来了罢。”
罗氏接话道:“谁说不是;我就怕郡主那丫头留客;若是留着无忧住几日;那还得几日才能回来……”
话音刚落;外头管事嬷嬷赵嬷嬷进来兴高采烈得禀告:“太太;才将二门上小厮传话进来;说姑娘已然从邓州回来了;这会儿已经进了门,想是一会儿就要到太太这房里来瞧您了。”
罗氏一听自然高兴;一边儿继续抹牌一边儿吩咐赵嬷嬷:“赵妈妈;你去吩咐丫头们给大姐儿泡上她喜欢六安茶,再备上些她喜欢芙蓉糕,我怕她路上没好生吃东西。”
“是,太太。”赵嬷嬷应了转身下去安排。
罗氏等人又抹了一会儿牌,便听得偏厅外传来丫头们一连声道福声和炎无忧叫“起”声音。随即一人急步走了进来,罗氏三人都停下了手中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