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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他是否有足够的杀人时间。
莫海右认为卫宝贵既然做出这样的计划,就不可能会动手杀人,甚至他参与凶杀案也只可能是一个帮助传递探查信息的小角色,自己事后的顺利脱罪,卫宝贵绝不可能深入参与的。
还有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凶手帮凶,就是失踪的酒店服务员,这个人既然逃脱人员的范围之内,那么很可能就已经被灭口在了罗雀屋内,卫宝贵一开始就失踪了,只有两种可能这里莫海右并不知道卫宝贵已经为救何蜜娜被残忍地杀害了,第一,他偷偷提前从罗雀屋逃脱了。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卫宝贵的妻子一开始就被残忍杀害了,而且,他如果逃脱早就该在山下现身了。
至今卫宝贵都没有出现在警方面前,很可能就是第二种可能性了,他也被凶手残忍地杀害了。
卫宝贵的疑问有了答案,那么,还剩下尸体指甲盖被取走和切断尸体手指并且撒上蛆虫的问题,以及酒店楼梯间的异常了。
前一个问题很好回答,既然犯罪嫌疑人的最终目的是要让警方注意到贩毒份子贩毒份子替他顶罪,就一定会朝贩毒的方向在尸体身上多动一些手脚,这和一个人如果想要告知另一个人一件事,他却又不知道那种方法比较行之有效,所以把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了,是一样的道理。
一般吸毒的人,手指甲缝里和手指上,一定会粘着毒品的粉末,但是尸体很可能是被迫吸毒,所以,这些地方应该没有毒品的粉末。于是,凶手故意切断尸体的手指,并取走他的指甲盖,而且还让蛆虫去蚕食伤口,目的就是把没有变成有。
明明在这些地方找不到毒品的证据,可是经过凶手的这些行为,警方就会认为犯罪嫌疑人是想要掩盖毒品的痕迹而把尸体严重摧残他流干鲜血,在尸体身上到处制造伤口也是掩盖他切掉手指的真正目的。
莫海右发现,这桩案件的犯罪嫌疑人非常有自信,他之前一定有过前科,并逃脱了警方的视线,所以在此次案件上,他非常相信自己的行为一定可以骗过警察,这种盲目的自行肯定是来自于某些不可告人的‘成功’,这一点莫海右十分确定。
至于那最后一个关于酒店楼道的疑问,莫海右很自信他可以从某个人的口中听到答案,而不需要自己再去分析推理了。
现在看来,罗雀屋事件并不仅仅牵扯金钱那么简单,布和、卫宝贵、边本颐以及梁泳心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剩下的那些人,那些还留在罗雀屋中的人,不论是生是死,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是什么呢?莫海右此刻迫切想要将自己的推理和恽夜遥的推理结合到一起,最后的答案就在眼前,他必须行动起来了。
但是,在他不知道的山脚下,米小东已经开始了独自一人的冒险,没有米小东的这次冒险,警方到达之前,很可能毒品作坊内的证据就已经被转移了。
米小东将经历自己刑警生涯中最危险的一次行动,而且,在救下谢云蒙之后,两个人还将共同面对生与死的考验。
第两百二十八章正与邪的激烈较量第一幕:孤军深入()
独自一人呆在村委主任老徐家中的米小东决定,就先从这家开始秘密与贩毒有关的证据。他相信这个村子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不然莫法医和恽顾问不会都把怀疑的目标对准这里。
米小东的脑袋里没有那么多沟沟坎坎,弯弯道道,他认为既然来了,那就实打实地行动起来。证据才是定罪的关键。
于是,趁着主人家,米小东开始在老徐的家里四处观察,他不敢乱动东西,怕等一下老徐回来发现不对劲,老徐是独自一人居住的,所以他对家里摆放的东西一定比有老婆照顾的男人要熟悉得多,万一被他发现自己不声不响动过他的东西,自己就会有危险。
这一点,米小东还是清楚的,所以他只是在老徐家里用眼睛者,就算是打开橱柜或者衣柜的门,也是小心翼翼照原样关好。
家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米小东的位置一点一点从房子的内部移到后院,前面院落里养着鸡鸭和狗,但是后面院落里却什么也没有养,空空荡荡的。
米小东环顾里一下用木头篱笆围起来的后院,发现在后院的一角有一个挺大的砖砌建筑,四四方方非常奇怪,上面还有一个砖瓦砌成的三角形屋顶。
这个小砖房大概占了后院整体的四分之一,耸立在篱笆的角落里,如果是养猪的猪圈的话就太小了,如果是农民家自建的小厨房,上面又没有排油烟的烟囱,所以米小东感到非常疑惑。
他走到砖房前面,发现木制房门被一把大铁锁紧紧锁着,把手和砖墙之间还用铁链绕了好几圈。
越是防守严密的地方就越是有秘密存在,米小东简单的思维同时有时候也是最直接有效的分析。
但是要怎么砖房内部呢?自己身上没有开锁的工具,只有莫海右给他的一些收集证据的小玩意和一把用来防身的配枪。
‘对了!配枪!’
想到随身的武器,米小东有了主意,他在局里和谢云蒙一样,两个人的胆子都很肥,办案的时候也会有冲动的行为。
米小东想,索性用枪打断铁链,先进去看了再说,如果没有什么,顶多被居民报到局里,停职处分。但是如果被他找到证据的话,那些人就百口莫辩了。
说干就干,米小东迅速逃出隐藏在衣服里的配枪,举枪瞄准门上铁链,开始合适的射击距离……
——
正当老徐、许建林和许大洲三个人吃完饭从许建林家出来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好似鞭炮一样的闷响,声音并不清脆,像是有人把炮塞在土包或者被窝里放一样。
“怎么了?这大白天的,是哪家的小孩的放炮?”许大洲一边朝村子里四下张望着,一边说,好像要找出是谁在中午放鞭炮一样。
但是老徐的反应却没有这么轻松,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仔细辨认声音传来的方向,只一会儿,老徐的脸上就带上了一丝惊慌,开口说:“声音好像是从我家那边发出来的。”
“什么?你家!”许建林一脸疑惑,“新来的那个戴眼镜的小子不是就住在你家吗?他……”
就在许建林的话还没有说完,第二声闷响又从老徐家的方向传过来,这回还伴随着好像是铁制的物品撞到砖头上的声音。
“不好,快跟我回去!!”老徐突然惊呼一声,带着身后两个人就向自己家的方向跑去,刚跑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许建林说:“我和你叔先去看情况,你赶紧去把村子里有把子力气的男人都叫上他们带上写武器,都到我家里去。”
“可是,徐叔,万一那个人是警察装扮的,我们袭警的罪名可就大了。”许建林不安地说。
可是他的话音还未落,就被老徐打断了:“袭警的罪名大,难道贩毒的罪名就不大?你不是还担心老米老张扔下我们自己跑了吗?反正都是没命的勾当,也不怕多做一件两件了。你带人在我家门口等着,如果那个人有异常,就直接干掉他,就把他通过我家后院的通道,扔到山脚下去。到时大家就说他早已经离开村子了,不知道他的下落,警方没有证据,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如果他没有异常,我就让老许出来通知你们,你们直接散去不就行了!好了,快去吧。”
许建林刚刚离开,他的老婆桂枝就从屋子里走出来了,她也听到了声音,想出来看看,许大洲想也没想,就开口让桂枝回屋去。
这个时候,桂枝看出了老徐和自家叔叔脸色的异常,她跑上前来问:“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女人家的,不要多问?”许大洲有些不耐烦,冲着桂枝说。
老徐也急着回家看一看,所以也没有理会桂枝,但是桂枝依旧不依不挠地问:“你们刚才的话我听到了一些,是不是那件事被发现了?”说这话的时候,桂枝脸上明显带着惊慌,她当然知道自己丈夫和叔叔他们在干什么勾当,而且自己家也有制造那东西的作坊,桂枝一直很不安。
“有什么事我们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赶快回去把家里收拾好就行了。”许大洲扔下这句话之后,和老徐两个人提步就要走。
但是桂枝的下一句话让他们瞬间停住了脚步。
“我,我中午买酒的时候见到过那个新来的年轻人,当时他没有戴眼镜,头发也没有放下来,样子和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我和小卖部隔壁家的那个女人调侃了他几句,他马上就缩回你家屋子里去了。”
“你是说他没带眼镜的样子和原来完全不同?”老徐回头问道。
“是,是的。怎么了?他不会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吧?”桂枝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那些人?哪些人?你说说清楚?”老徐感到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赶紧问眼前的女人。
但是桂枝依然一脸疑问,她说:“难道建林没有告诉你们吗?”
“告诉我们什么?别拐弯抹角的赶紧说啊!”许大洲有些不耐烦了,催促桂枝说。
桂枝这才知道丈夫并没有告诉他们那天和她一起看到黑色汽车停在老张家后头的事情。桂枝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没有说,但是自己已经说出了口,要再收回来是不可能了。
于是桂枝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就是叔你和建林那天半夜从山上下来之后的事情,你们从老张家出来,我那个时候也正好出门找建林,当时你已经回家了,我和建林正要走的时候,发现老张家后面的田地尽头,好像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我们看了好一会儿,车子一直停在那里,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再去看,那里什么车子都没有。所以…所以我们怀疑会不会是老张被人监视了什么的。”
桂枝一口气说完,眼神中充满了忐忑不安,看着面前的两个中年男人。
老徐这个时候才真正感觉到事态确实是不妙了,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怪不得许建林这小子一口咬定老张逃跑了,原来他早就知道老张被人盯上了,可是为什么这小子不说也不跑呢?这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老徐嘴上没有问,但是许大洲却忍不住了,他大声对侄媳妇吼道:“为什么那小子不告诉我们?”
“这,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建林他也许……也许是忘了吧。”桂枝结结巴巴地解释说。
“好了,现在再纠结这个话题已经没有用了,恐怕我们早就被警方盯住了,不管是老张还是大老板那里出了问题,我们都要立刻采取行动,桂枝,你马上去让村子里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在我们回来之前都好好呆在家里,守住后院,听到了没有?”
“是,是,徐叔,我马上去。”说完,桂枝不顾自己还穿着家里的拖鞋,匆匆忙忙就走了。
“我们也快走,不能让那小子跑了或者发现些什么,必要的时候只能让建林……”老徐用手在脖子上横着划了一下,眼中露出凶光,许大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连连点着头。
话未落音,两个人就撒开腿,一前一后向老徐家跑去。
——
幸亏桂枝的信息拖延了老徐和许大洲的脚步米小东得以顺利后院的地下通道之内与后面的人拉开距离,要不然的话,他的命就算交代在这个村子里了。
用法医手套包住枪口,米小东一枪就打断了门上的铁链,然后他匆匆收起手枪,把铁锁和铁链从门把手上揪下来,胡乱扔到地上,拉开木门一脚跨进了砖房里面。
果然,砖房里面如他所料什么摆设都没有,空空荡荡的,也没有米小东所需要的证据。
正在疑惑间,米小东突然发现自己脚下的地面上铺着一整块塑料布,而且下面似乎有某些凹凸不平的东西。
毫不犹豫一把就掀开了塑料布,米小东感到一阵惊喜,看来,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误,塑料布底下赫然呈现出一块紧贴地面的铁质盖板,突出的把手上也绕着铁链和铁锁。
米小东马上掏出手枪,依样画葫芦一枪崩了地上的铁链。
去除干净铁盖把手上的障碍物之后,米小东双手抓住一用力,铁制盖板发出难听的摩擦声,缓缓打开,里面露出黑黝黝的地下通道,还有一条直直向下垂的悬梯一直通到地下深处。
这一回,算是找到正主了,米小东非常兴奋,把配枪重新装入枪袋,米小东紧了紧皮带就往下爬,幸好脚上穿的是运动鞋,行动起来还是比较舒服的。
爬个垂直的悬梯对米小东来说小菜一碟,他向下移动着,这个地洞好像挖得非常深,大概五六分钟之后,米小东的脚才总算触到地面。
如果是一个没有接受过训练的人,五六分钟可能爬不了多长的悬梯,可是,米小东可是个爬高攀低追捕犯人的刑警,以他的速度,爬了五六分钟才到达悬梯的底部,足以说明这个地洞朝下非常深。
双手放开悬梯,米小东拿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手电筒的电量很充足,照亮了米小东双脚前面很大一片地方,形成一个白色的圆形光晕。
一边左右观察着地洞里的情况,米小东一边放慢速度前进,上面房屋的主人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来,趁这个时间,他可以找到证据,然后打电话通知警察局里派增援部队过来。
米小东想得真的是非常简单,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有可能遇到的危险状况。
这个山洞结构并不复杂,只是沿着一条宽大的通道向里面逐渐深入,两边的峭壁上有木头制成的固定支架,就像是挖矿使用的地洞一样。
地下岩石层被切割得非常整齐,手电筒照到的地方,岩石的平面上闪着微弱的青色光芒。
米小东的注意力集中在地面上,要制毒藏毒的话,地上至少会有摆放过东西的痕迹,幸运的话,还可以找到制毒的机器和剩下的毒品。
走过一小段空旷的通道以后,米小东看见了一堆被黑布蒙起来的东西,其中,呈不规则形状或者长方形像柜子一样的可能是机器,地上还有很多小袋或者小箱的东西,看上去像是原料,全都紧紧被黑布覆盖着。
把手电筒叼在嘴里,米小东放开脚步靠近这些东西,伸手就掀开了其中一个大型物件的盖布,果然,是一台机械设备,虽然不清楚他的用途,但是,米小东看到机器的台面上有很多粉末,有的是白色的,但也有的呈淡绿色或者灰色。
从口袋里拿出莫海右给他的证物袋,米小东带上剩下的那只手套,轻轻将粉末从桌子上一点一点扫进小小地证物袋里面,然后,封好证物袋重新放进里衣的口袋里。
做完之后,米小东又拿出微型照相机,将大型物体的盖布全部掀开,开始拍照,包括地上装在麻袋中像仙人掌枝干一样的东西。
就在他一丝不苟拍照的时候,突然听到悬梯上传来有人攀爬的声音。
‘不好!’米小东心中一惊,赶紧将黑布全部重新盖好,藏起微型照相机,向地洞深处跑去,原本他以为,这个地洞应该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作为一个普通的地下作坊,不可能挖得有多么长。
匆匆找到一个拐弯处,米小东隐藏进角落里,着外面的人进来。他的拳头握得紧紧地,心想万一被发现,就只能靠武力冲出去了,自己的这点拳脚对付几个农民还是绰绰有余的。
米小东太轻敌了,来的可不是一个两个,或者三个四个普通的农民,而是十几个手里拿着棍子或者刀具的追杀者,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一个窥见他们秘密的人。
——
老徐和许大洲一回到自己家中,就发现大事不妙了,屋子里空空地一个人也没有,通往后院的大门敞开着,他们立刻冲进后院,果然,小砖房门上的铁锁和铁链不知道被什么方法弄断了,被从门上扯下来胡乱扔在了地上。
老徐正要往砖房里面进去,却被身后许大洲的尖叫声喊住了。
“老徐,快看,这,这是不是一个弹壳?!!”
虽然许大洲只从电视里看到过这种东西,但是,这东西的形状就像是一颗子弹一样,普通人看到它都会想到子弹或者弹壳。
老徐接过来一看,再拿起断裂的铁链看了一下,老徐心里七七八八确认,这就是一颗子弹的弹壳,虽然他也没有见过枪或者子弹,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完了,老许,这个人一定是个警察,而且他还有枪,看来警方确实已经注意到我们了,赶快,你赶快出去让建林带着村里的壮丁一起进来,我们无论如何要在他带着证据从地洞另一头逃离之前逮住他。”老徐的话语中带上了颤抖。
“地洞另一头不是也有大门锁着吗?他没那么容易跑出去。”许大洲不动脑筋地就接口说。
老徐瞬间冲他怒吼道:“你傻还是我傻?!!这里的铁锁他都能用枪崩开,对面的挡得住他吗?难道你以为他枪里会只有一颗子弹?!!”
“好,好,我马上去叫建林,你等一下。”许大洲被他的怒吼吓得一哆嗦,赶紧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朝门外喊着许建林的名字。
此刻的米小东正在地下深处收集他们犯罪的证据,所以并没有听见他们的说话声。
等到许建林大踏步的从主屋跑进来,不用老徐他们解释,他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帮人此刻就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困兽一样,已经都红了眼睛,根本不会考虑什么后果了,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杀掉发现秘密的警察,然后带着钱四散逃亡。
许建林虽然是个在城里读过书的人,但是,他生性暴躁,不务正业,有一副强壮的身板,再加上这几年经常在山上山下活动,身上有把子力气,只见他把外衣一脱,冲着身后同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人喊道:“大家,抄家伙,一定不能让里面的人活着出来!!”
一呼百应,人立刻由老徐带领着砖房之内,砖房里的铁门也打开着,锁头同样是被枪击打坏的,这在老徐的意料之中,他指挥着年轻的犯罪者们一个一个从悬梯上爬下去,并叮嘱他们一定要行动,在那个青年警察从地道另一头逃跑之前截住他,因为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已经和他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