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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意凡的话让蒋兴龙太阳穴发疼,他一边用手揉着,一边反驳:
“那凶手到底是希望我们发现还是不希望呢?他既然要留给我们暗,不能直截了当地写出来吗?何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呢?”
“因为是游戏。”罗意凡毫不犹豫地说。
“什么?”疑惑写在了蒋兴龙的眼睛里,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你大概不看推理的吧?大实业家。”
调侃的声音让蒋兴龙突然之间觉得有些懊恼。
“我怎么可能有时间看这种东西。”
“推理中不是常说起'游戏'这个词吗?就是凶手与侦探之间玩的那种充满了恐怖的智力游戏。”
“你疯了吧!讲什么鬼话!我们现在是在游戏吗?”蒋兴龙质问罗意凡,但语气中却听不出多少愤怒。
“当然没有,我只是说凶手可能是这种心态。”
“你是说凶手一边尽力致我们于死地一边又给我们留下线索是因为他在和我们玩游戏?哪有这样的人,这不是变态吗?”
“能用这么残忍地方法杀人的凶手本身就是个变态。”
蒋兴龙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对罗意凡说:
“我同意你的观点,凶手确实是个残忍的变态。不过,对于他是不是有你所说的那种'游戏心态'我没有兴趣了解。”
“我想在场的各位也不会有兴趣知道的,现在大家唯一的目的是平安活下来,也就是你说的'揪出凶手他不可能再犯案'。”
“对,这是我们唯一的目的。”罗意凡恢复了严峻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么,你对凶手留下的暗有什么看法吗?”
“我觉得凶手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一句话,因为蘸着脑浆写的话,写不了太多的字。”
“所以凶手只写了每个字的首字母,而选择写英文应该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汉字的笔画太多,写起来不方便。”
“至于第二嘛,就又要回到我刚才说的了,凶手出于'游戏'的心态,想要增加暗的难度。”
“所以他才会选择只写每个单词的首字母我们来猜。”
虽然不能完全相信罗意凡的话,但蒋兴龙还是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
“那么,我们抓紧时间试试看吧。先猜一下每个字母都代表什么单词。”
话音还没有落,罗意凡又立刻补上一句:“别忘了单词要和这栋房子里我们看到的事物有关。”
“嗯…这栋房子里的事物吗?是啊,这个先来整理一下应该会比较好猜。”蒋兴龙说。
“还有,我刚才说的暗是一句话,只是说有这个可能。”
“暗也有可能是六个独立的单词,也就是说每一个单词可能代表一件事物,”
“凶手想让我们通过这六件事物来猜测他留下来的讯息。”
……
那么,S、W、G、R、D、S究竟代表了什么呢?
它的出现是否能为罗意凡他们打开下一道出口呢?
们不妨一起来猜一下吧,怎么样?
回忆篇2:F的故事下
“喂!你过来一下!”传达室阿姨大声地叫唤着走过操场的男孩。
瘦小的男孩愣了一下,立刻小跑过来。
跑到阿姨面前,他怯生生地问:“阿姨,您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我把她带到医务室。”
阿姨的手里扶着一个与男孩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她的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一直在不停的眨,怎么也睁不开。
而胖胖地阿姨一边和男孩说着话,一边不停地用手阻止女孩去揉自己的眼睛。
“小心她的眼睛,注意不要让她用手揉。”
阿姨满脸担心地关照小男孩。
“好的,阿姨我知道了。”
男孩拉着眼睛睁不开的女生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带着他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这边阿姨看着他们走远之后,叹了口气,回到传达室给女孩的班主任和医务室的医生打电话去了。
现在正是午休的时间,男孩一边走一边偷偷观察着身边的女生。
'她应该是传达室阿姨的某个亲戚吧?'
因为男孩午休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在操场上闲逛,所以他不止一次地看见这个女生与传达室阿姨一起吃饭。
'眼睛里是弄到了玻璃碎末吧。'
看到女生脸上粘着许多亮晶晶的东西,男孩又开始猜测。
不一会儿,他们两个就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就在穿过操场不远的地方,教学楼的前面,所以很快就到了。
此时大概医务室的医生也接到了传达室阿姨的电话。
所以并没有问男孩具体情况,只是告诉他没事了他回自己的教室去——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以后的事情有些记不清楚了。
不过,这些并不,所以也没有多想的必要。
白净羸弱的男人靠坐在床上,眼睛看向身边熟睡的女友。
心中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杂乱不堪。
刚才的回忆本来早已从脑海中消失了,只是不久前身边的这个女人突然提到,他才勉强想起一些来。
原来自己和她从小就认识了,当时男人真的很激动,觉得一切都是缘份。
但是——
她居然背叛了他!
本来一切都好,但是,这个女人突然毫无预兆地一连几天都到深夜才回家。
每天在他睡觉之后回来,早晨醒来之前又出门了。
太奇怪了,男人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于是,在昨天终于忍不住跟在了后面。
结果最不愿看到的一幕发生了——他的女友,他深爱的女人居然紧紧搂着一个秀气的男人在接吻——男人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
因为遮挡的关系,没有办法看清男方的脸。
“这个——“他咬牙切齿地骂,骂得很难听。
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但是,男人不敢。不是不敢打人,而是……害怕摊牌。
一旦摊牌就意味着失去,他接受不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只觉得一个人恍恍惚惚的。
在家里呆坐了很久之后,女友终于回家了。
又是那一副若无其事,爱理不理的嘴脸。
男人真想大声冲她吼:“当初你说爱我的时候那么真诚,难道只是装出来的?”
自己没有钱,没有权,长得也不帅气,她到底是什么要来惹自己,最后又背叛自己呢?
难道是……男人想起从小所受的那些欺负。
原来,她也和他们是一样的,她在欺骗自己,欺骗他的感情,以此为乐。
想到这些,男人满心满眼的怨恨。
身体微微地有些发热,手脚都在不听使唤地收缩颤抖。
男人强忍着把手藏进怀里,尽可能装得平静。
“都这么晚了,快睡吧。”
催促着洗完澡的女友,自己起身先走进了卧室。
“我就来。”和平常一样甜甜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男人不理会,一个人钻进了早上没有叠起来的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
耳朵听着来来回回的拖鞋声,心痛到无法呼吸。
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弄湿了被褥。
“你怎么了?”回到房间的女人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之后,男人不准备再开口。
“哎,我跟你说啊,过几天我想和社团里的几个女孩子一起出去旅游,可以吗?”
女人做到床边摇摇他。
'旅行?!'他吃了一惊,立刻从被窝里探出了头。
“你怎么了,这么吃惊,难道我不能出去玩吗?”女友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我也要一起去。”
“这怎么能行,大家约好不带男朋友的。”女友的表情也开始不满。
'她平时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根本没有这么容易不耐烦,一定是在欺骗我。'
男人一直有一些神经质,女友平时都是包容的。
独独今日如此地不同,几句话就皱起了眉头。
这使男人更加确定心中的怀疑:'她一定是要和那个野男人出去。'
没有多做争论,男人又埋进了被窝。
闷闷地说了一句:“随便你。”就开始装睡。
心里想着:'一定不能让他们如愿,我要让你们付出背叛我的代价!'
——
许久之后,久到身边的女人传出均匀地呼吸声。
男人才从被窝里坐起身来。
他一直呆呆地看着身边的女人,一会儿回忆过去,一会儿思考报复计划。
不知不觉之中,天渐渐亮了。
可男人一点睡意都没有。
计划终于是制定出来了,首先要打电话确认,然后要知道她想去那儿,什么时候去。
接下来嘛——'大不了一起死'——想这话的时候男人浑身都在颤抖,连心也是。
天空越来越明亮了,身边的女人毫无起床的意思。
'难道她今天不出去了?'男人想:'也是哦,已经水到渠成了,不用出门了吧。'
阳光照进男人阴暗苦涩的内心,泪水又一次滑落在脸庞。
————回忆篇2结束————
第十七章墙壁的幻影分身术S W G R D S上篇()
“SWGRDS、SWGRDS…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蒋兴龙皱着眉头,眼睛来回扫视面前的墙壁,绞尽脑汁思考着。
“我们一个一个来想,首先脚印是朝着这面墙壁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面前的墙壁都脱不了干系。”罗意凡接着他的话头说。
因为在全身心的思考,所以罗意凡也习惯性地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与蒋兴龙不同的是,他只是轻微地皱着眉头,而且眼神定定的,似乎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大脑上了。
罗意凡的这幅表情更像是一种习惯性动作,除此之外,有一个人与他的表情如出一辙,仿佛两人都有这样的习惯。
蒋兴龙并不注意这些,他自然而然地接下去说:“那么,墙壁的英文是wall,首字母是w,凶手给我们的字母中有w,墙壁可以算作一个备用信息。”
“嗯,墙壁的颜色是白色的,白色英文是white,首字母也是w。”罗意凡说。
“那么s呢?”蒋兴龙问。
“这个我知道,”陆绘美像小学生给老师汇报答案一样急急地说:“鞋印,鞋印的英文是shoe,首字母是s。还有冰箱,嗯…冰箱可以读作refrigerator,第一个是r。”
边本颐和元木槿还有李宋未亦可能是因为不谙英文,所以此时都沉默着听他们讲。
罗意凡说:“我们不要只想这房间里的物品,我想凶手把暗写在外面的红色房间里,不会没有用意,红色房间一定有相关的东西。还有,与它相对的白色房间‘白雪’,我们也不能忽略。”
“从这两个房间的格局来看,它们似乎互为倒影或者阴影,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意义存在?阴影的英文是…shadow,倒影是…iertedimage或者……iertedrefleinwater水中倒影,首字母不对,那么阴影应该更贴切一些。”
说到这里,罗意凡转头看着其他人说:“谁那里有纸笔?或者谁的还有电?”
其余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我…我慌慌张张地把包留在了一楼,自然也在那里。”陆绘美说。
“我们也是,没有把包带在身上,老公倒是有带,但你也知道,不知掉在什么地方了。”元木槿接着说,同时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李宋未亦。
因为李宋未亦的身上一直背着她的小包,也是,从昨天下午离开到现在,只有李宋未亦没有机会放下随身物品。
看到大家投来的询问的目光,李宋未亦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她还是小声地说:“有一个笔记本,但是没有笔……”
“把它给我。”罗意凡立刻说。
一丝小小的惊慌瞬间掠过女仆的面颊,她咬着嘴唇,眉心微皱,眼神稍稍偏向一边,似是不敢直面罗意凡的目光。
女仆的手慢慢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笔记本,递出时手微微有些颤抖。
此时众人围拢在一起,彼此之间的距离都差不多,蒋兴龙自然明白罗意凡要笔记本的意思,他是想把每个人想到的单词都记录下来,再一一分析。
于是蒋兴龙向女仆手中的笔记本伸过手去,说:“我来记录吧,我身上有随身携带的钢笔。”
就在蒋兴龙的手即将碰触到李宋未亦手中的笔记本时,罗意凡却抢先一步迅速从她手中抽走黑色小本子,动作异常快捷,甚至蒋兴龙也因为他的动作愣了一下。
蒋兴龙转过头看了一眼罗意凡,后者依然是一副冷静的表情,深色的瞳孔微微有些红影。蒋兴龙一直搞不明白这个人的瞳孔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常年戴着美瞳。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蒋兴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支微型钢笔,递给罗意凡。
接过笔之后,罗意凡开口说:“那么,大家再把刚才想到的复述一遍,我来写。”
“嗯,首先是墙壁wall和白色white,还有绘美小姐说的鞋印shoe、冰箱refrigerator,还有就是你说的阴影shadow。刚才说到的应该就这些。”
没有让其他人开口,蒋兴龙迅速总结了一下,看起来这个实业家的记忆力还不错。
“好的。”罗意凡很快写完了这几个单词,笔记本上本来的日记已经写满了一半,所以他翻到中间的地方才开始写的。
这是一个小小的硬皮抄,比罗意凡的手掌大不了多少,所以可以很轻易地托在手心中写。罗意凡写了一手漂亮的汉字,不大,边上的人隐约可以看到他把首字母不同的单词仔细地做了分类。
罗意凡接着说:“红色和白色两个房间的关联除了阴影之外,还有…相对的颜色,颜色的单词是colour,不太对。那么红色是red,这个可以记下来。”
罗意凡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其他人而是看着蒋兴龙。
从刚才的几句对话中,罗意凡就看出来边本颐夫妇与李宋未亦的英语好像不太好,陆绘美会英文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她的那点水平指望不大。
在这里唯一可能英文比较好的就是蒋兴龙了,至少他因为做生意的关系经常在和外国人接触,英语水平大概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罗意凡自然而然地进行了选择性对话。
“嗯,我想想……”蒋兴龙说:“尸体的说法有cadaver、corpse,这两个可以解释为尸体,remains这个是遗骨、残骸的意思,嗯…还有就是deadbody死尸、死体等等,其中remains和deadbody这两个都可以记下来。”
“至于两个房间之间的关联嘛…房间大小一样,家具和阳台的形状大小也应该是一样的,阳台的阶梯,密道入口处的金属把手,打开密道口的木块的位置。”
“还有阳台内侧拼木墙壁上木块的大小数量,外侧防盗网上的骨架数量……玻璃移门也都是三扇,大小也是一样的。”
蒋兴龙一口气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罗意凡只是不动声色地听着。其他人也静静地听着他说。
“我觉得既然字母是出现在‘赤炎’里的,那么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赤炎’里的东西,除了和‘白雪’相同的地方,不同的首先就是我刚才说的尸体,这是‘白雪’里没有的。”
不知不觉中,蒋兴龙似乎很顺口的开始把两个房间称呼为‘赤炎’和‘白雪’,也许是因为他刚才听罗意凡提到时记住了的关系吧。
“然后是脑浆brains,鲜血blood,这两个似乎都不对……”蒋兴龙陷入思考。
“那么,破裂、破碎呢?尸体的头颅被凶手打碎了,封住密道口的木板的开关轴也被凶手撬碎了。还有,范芯儿尸体的头被砍下来了,所以断裂也可以加上。”
罗意凡开口提醒。
“嗯…fracture破裂、断裂、骨折,不对;break打破,也不对;split分裂、分开,这个首字母有;two砍断,不对;breakapartbychopping劈砍,这个也不对。”蒋兴龙说。
看来蒋兴龙的英语水平确实不错,一口气不间断地说出了好几个单词和短句。
“那就记上split分裂这个单词。”罗意凡立刻写了下来。
一边写一边罗意凡自己也在分析:“家具furniture,阳台baly或者veranda,形状shape,家具、阳台的首字母都不对,只有形状shape可以采纳。”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分析着所能想到的单词,并把它们仔细地记录下来。
最后总结在笔记本上的是:
SWDRGS
S:Shoe鞋印Shadow阴影Split分裂分开Size大小Steps台阶Speedy迅速的Shape形状
W:white白色wall墙壁wood拼木
D:dark黑暗disappear消失door门deadbody死尸、死体
R:reflex反射refrigerator冰箱ram猛烈撞击red红色remains遗骨、残骸
G:gss玻璃
这张表中之所以会提到speedy这个动词是因为罗意凡和蒋兴龙都觉得来到这里仅仅半天一夜,凶手就制造了这么多事件,行动不可谓不迅速。
而那个ram则是罗意凡想到自己在暗道里因为闻到手指上的味道肩膀撞到墙壁的事,他认为这也是凶手故意为之,是要让他们想到什么,所以才主动加上了ram撞击这个单词。
写完之后,罗意凡把这一页纸从笔记本上撕下来,但是并没有把黑色笔记本还给李宋未亦,而是装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他把纸张翻过来面对大伙,说:“从这些单词里面你们能想到什么吗?”
看上去毫无关联的单词排列在纸上,要想把它组成一句话或者联系出什么意思来确实困难不小。
六个人都绞尽脑汁想着,边本颐夫妇更是拿过罗意凡手中的纸凑在眼前仔细揣摩。
几分钟之后,边本颐似乎放弃了一样垂下手,叹了一口气说:“唉!小罗啊,我是实在想不出这几个单词究竟代表什么?会不会凶手本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你多心了呢?”
“不会,凶手不会无缘无故留下信息的,这里面一定存在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