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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栖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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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拦住赵慕马车的是一个很普通的年轻人,他衣着褴褛,头发乱糟糟的像是杂草一般,手指甲更是恶心的布满泥垢。

    “殿下,你要为小民做主啊,殿下,求求你了,为我做主啊!”年轻人跪在地上,头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的在地上啄一啄的,听着他的声音更是撕心裂肺,仿佛有天大的冤情一样。

    周围的议论声就更大了,对着车队指指点点的。

    侍卫们也不好阻止,毕竟别人说的是有冤情,他们总不能当着这么对百姓的面使用武力驱逐别人吧。无奈之下,只好请示太子殿下了。

    “恩,我知道了。”马车里的赵慕回了一声,接着便沉默了下去。

    所有人都很安静,因为他们在等,等太子殿下接下来的话。

    沈栖梧静静的坐在马车里面,欢儿一脸忧心仲仲的看着她。

    “看我干什么?”沈栖梧若无其事的拿起书来翻看起来。

    这件事赵慕本不想再记起的,他也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起昨夜的那封信,不要参与进来,更不想知道其中的隐情。

    只是。。。。。

    赵慕慢慢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用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既然有冤情,那就暂缓行程。先去公堂之上说说你的冤情吧。”(。)

第七十四章 赵慕审案() 
沈栖梧隔着半透明的车帘,隐隐能看见外面的场景。

    东宫太子殿下的车队没有在继续前行而是停了下来,准备折返前往当涂县的公堂。

    唯一没有停留的是,是那辆破旧的马车。

    马车里坐着一个老人,赶车的是一个小书童。他们没有停留,缓缓驶出城门,慢悠悠的行驶着,直到消失在眼帘之中。

    沈栖梧微微一叹,她何尝不知道颜若均的心思,他的离开就是在用行动告诉沈栖梧,他无心参与进斗争的漩涡之中。与其和他们一路,何不如先行一步。

    人老了,思想果然就开始腐朽了。

    沈栖梧在心里痛骂,目光不再迟疑,继续认真的看起书来。

    东宫的卫队再次折返了回来,那名哭喊着冤情的年轻人也跟在车队后面,他走的极慢,眼里不再充满悲伤,缓缓流露出一种喜悦和莫名的平静。

    今日不知为何,宋进良并没有当值在公堂,只有一个老的掉牙的师爷坐在那里打着瞌睡。

    一见到这么多人进入公堂,顿时睡意全无,连忙站起身来呵斥,“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先击鼓再说。”

    “放肆!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行礼!”领头的将军一把拔出佩剑,面色威严的怒道。只需要殿下出个声,他就能立马斩下此人的脑袋。

    “太。。。太子。。。殿下?!”老师爷吓得连忙睁大了眼睛,虽然赵慕穿的只是便服,但衣服上仍然镌刻着一条蟒。

    天子着龙袍,太子自然便是蟒服。

    “下官无礼,还请殿下恕罪!”老师爷连忙跪倒在地,惶恐不安的请着罪。

    赵慕颇为厌恶的看了老师爷一眼,“不知者无罪,起来吧。”

    由于今日的主官宋进良并未在场,赵慕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主位上,下面站着的是拦阻车队的那个年轻人,四周更是站满了东宫的侍卫,组成一道威严的防线,把那些跟着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拦在公堂之外。

    而沈栖梧呢,则叫欢儿搬了个椅子来,就这样坐在赵慕的身后。

    “现在到了公堂,你就说说你的冤情吧。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孤定会治你的罪!”赵慕说到后面,神情变得威严起来。

    堂下的那个年轻人惶恐的跪了下去,把头埋得极低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赵慕摆了一次谱就没再显摆了,闻言便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语气温和的说道:“那你且说说,你有何冤情。如果属实,孤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草民叫做张二虎,原本住在离县城不远的码头边,家父是一名商人,做的是一些海上的买卖,购置一些丝绸和茶叶运到金国去贩卖。可是不知道那一天出了什么事,那姓宋的狗官竟然派兵马抓了小民的父亲,更是抢占了我家的祖屋。小人无奈之下只有流落街头,我的父亲如今还被关押在大牢之内饱受折磨,请殿下为小民做主啊!”张二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讲述着,说完便继续用力的在地上磕着头,嘴里一直念叨着“做主”“伸冤”这样的话语。

    赵慕看了一眼沈栖梧,皱眉说道:“你讲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

    张二虎摇了摇头,“证据小民虽然没有,可是殿下尽可以唤那狗官前来与我对质。”说着不禁咬牙切齿,仿佛只要宋进良站在他的面前,他就要生啖其肉一般。

    既然都这样说了,赵慕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慕于是看了一眼堂下的站着的老师爷,语气冷漠的说道:“怎么样,你请得宋大人还有多久到?”

    老师爷闻言立马吓得瘫软在地上,他战战兢兢的磕头道:“宋大人马上就到,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哦?”赵慕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瑟瑟发抖的老师爷,略带厌恶的说道:“你说恕罪,你何罪之有啊?”

    老师爷闻言,头几乎都要埋在地下去了,用断断续续颤抖的声音说道:“殿下,下官。。。不该。。自。作。。主。张。的。去。。。。派人。通知宋大人,清殿下。。。责罚。”

    赵慕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轻轻的点点头,略带讽刺的道:“唉,为何要责罚你?你是宋大人的下官,关心体贴上官是应该的,孤为何要怪你呢?”

    案桌上摆着惊堂木,赵慕拿在手里,正想着要不要拍下去试试看。不过看到下面那个老师爷的样子,赵慕就觉得厌恶无比,也就没有了吓唬他的兴趣。

    这个时候,宋进良这才带着人赶了过来。

    他的身后跟着的自然是那名叫做侯远的师爷,宋进良脸色并不好看,他没想到赵慕在路上被人拦了下来,如今继续留在了当涂县,有些事情怕是要谨慎起来了。

    “殿下,下官来迟。”宋进良一进来,就给侯远使了各眼色,两人一起给赵慕行了礼。

    赵慕坐在公堂之上,露出和善的笑意,指着下面那个张二虎道:“今日喧宾夺主,宋大人不要见怪。堂下之人,你可认得?”

    宋进良扭头看了一眼张二虎,目光里面闪烁了一下,回答道:“回禀殿下,此人下官并不认识。”

    “不认识?”赵慕轻轻笑了一声,自然是不会相信宋进良的话,接着语气徒然加重,“你不认识他?可是他却想要和你对质公堂!你说,你不认识他!”

    宋进良连忙告罪的弯下身子,却仍然毫不示弱的说道:“下官的确不认识此人!”

    “好好好!”赵慕气的连说了三个好字,沈栖梧在后面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臂,这才让赵慕沉住了气,他也不去追问宋进良,而是把目光移向了张二虎,“你刚刚不是要和宋大人对质吗?如今他站在你面前,你有什么要说!”

    张二虎抬起头来,面色变了变,一脸仇恨的看着宋进良,咬牙切齿的说道:“请殿下做主,就是这个狗官陷害我父亲!夺我家产,害得我流落街头。请殿下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你混账,胡说八道!”宋进良在一旁指着张二虎,气的手指都抖了起来。(。)

第七十五章 局() 
宋进良的神情不似作假,倒像是有冤情的人是他。他指着张二虎,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殿下,既然这位状告宋大人的小兄弟说囚禁了他的父亲,殿下大可以派人到牢房一观,此事就能明白谁是谁非了。”一旁的侯远站了出来,有条不理的正色说道。

    “对对对,说的对。”宋进良反应了过来,连忙跪在地上,“殿下请派人往牢房一观,下官是清白的!”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双方都振振有词的说自己是清白的。赵慕犯愁的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沈栖梧。

    沈栖梧默默的坐在那里,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直到侯远站了出来,直到侯远顺着眼前的局势说出了那番话。

    既然如此,想必布局之人应该准备的天衣无缝。

    “好!既然如此,孤便同你们一起前去。孤倒要看看你们二人是谁在撒谎!”赵慕一拂衣袖,怒声说道。

    县衙大牢的外面,被东宫侍卫围的水泄不通,外面同样还挤满了前来听审的普通百姓,就在刚刚太子殿下带着人进入了牢房。

    大牢里有些灰暗,虽然是大白天,也仅仅只有一些微弱的光芒投射进来,压抑和腐臭的味道充斥其中。

    牢头也是一脸的茫然,他像一只哈巴狗一般在赵慕面前卑躬屈膝,领着诸位大人物在大牢里穿行。

    “殿下,县里一向治安良好。这大牢已经空了很久了,不过最近才住进来一个人。”这牢头小心翼翼的在前面领着路,一边为赵慕解释。

    “哦?”赵慕冷冽的看了一眼宋进良,问道:“你可知道那个人犯了什么罪?”

    “小的不知,是上头押来的人。”

    宋进良听到这里,心头火起,怒道:“你放屁,这段时日根本没有什么要犯!牢里怎么可能还有人?”

    这牢头是个胆小的人,虽然赵慕就站在这里,却还是被宋进良的话吓得身体哆嗦,支支吾吾的道:“那天夜里,牢里黑漆漆的。小的也没看清楚啊,只是押送的公章上是大人你的印鉴啊!”

    话没说完,就已经来到了牢房的尽头。

    “这是什么味道?”一股恶臭袭来,赵慕连忙捂住鼻子,就连站在不远处的沈栖梧也跟着蹙眉。

    从一进这个牢房开始,沈栖梧便若有若无的闻到一阵子的怪味,起初她并没有怎么在意,以为牢房里大多数都有这个味道,现在仔细想想,这种味道大概是尸臭吧。

    “爹?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牢头打开牢门,张二虎就连忙冲了进去。

    赵慕怕臭,就站在外面,捏着鼻子问道:“张二虎,你可清楚了?这是你爹吗?”

    张二虎怀抱着那具已经散发出恶臭的尸体,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殿下,你要给草民做主啊。我的爹被这狗官给害死了!”

    “你这狗官!我要你的命!”说着张二虎就情绪激动的冲了出来,要不是被侍卫们给拦了下来,怕是就要和宋进良拼命了。

    “这这。。。。这,殿下,下官并不知情啊,不关下官的事啊!”宋进良此时大脑已经处于瘫痪状态了,他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发疯的张二虎。

    就在刚刚,张二虎那满是泥垢的指甲就要触碰到他的脸颊了,他失神的跪在地上,拉着赵慕的衣袖,“殿下,下官真的不知情啊,殿下请你明查啊!”

    侯远也跟着跪了下来,宋进良是他的上官,他这些年更是一直在为宋进良做事,一旦真的查出了这种事,他自然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哼!”赵慕一脚踢开宋进良,厌恶的看着他,“来人,宋进良为官不正,贪图枉法,将他的乌纱帽取了关进大牢!”

    “是!”侍卫们架起一脸哭求的宋进良,将他扔入了牢房之类。

    “殿下冤枉啊,殿下,请你明查啊!”

    身后仍然传来宋进良的撕裂惨叫,赵慕充耳不闻,让人帮着张二虎将他父亲的尸体给抬了出来。

    虽然这个案子人证物证都很齐全,但仍然有许许多多的疑点存在。

    赵慕也并没有急着宣判宋进良的死刑,他领着人回了县衙,由于不太方便住在驿站,索性就在这县衙里暂且住了下来。

    东宫侍卫们把守着县衙大门,此时大堂里只剩下赵慕和沈栖梧两个人。

    赵慕站在那块公正清廉的牌匾之下,沉默的发着呆。

    沈栖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疑惑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赵慕回过头来看着沈栖梧,撇了撇嘴说道:“你就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有点像。。。。”

    “既然身在局中,跟着局走就是了。”沈栖梧看的很明白,这一切无非就是一个局。从昨夜的那封信开始,整场棋的局势已经开始逐渐明朗了。

    赵慕的疑惑无关紧要,因为局势并不是以他们为主的。沈栖梧他们要做的,无非就是跟着局势走,看戏到最后就行了。

    赵慕想了半天,苦笑的埋怨道:“我就知道,走的肯定不会清净。”

    沈栖梧只是笑笑,把这句话理所当然的当成了戏言。

    。。。。。。

    。。。。。。

    夜里的时候,当涂县并没有经常在外闲逛的百姓。

    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各自的家中,消化着白天的重大事件。

    县令大人倒台了。

    也不知道这些百姓心中是苦是甜。

    大牢里,由于那个老头的疏忽导致张二虎的父亲死在牢里。理所当热的被撤了职,滚回乡间种田去了,新来的牢头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子。

    他歪带着帽子,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脸惬意的哼着小曲。

    就连大牢里进来了一名黑衣人也不以为意。

    侯远全身裹在黑袍之下,静静的来到关押宋进良的牢房前。

    “大人。”

    宋进良背对着他,背负着双手。

    “没想到竟然被太子摆了一道,难道国公的事被察觉了?那个张二虎,想必也是太子的人。”

    和白天撕心裂肺哭喊着冤枉的宋进良不同,此时他很镇定,冷静的不像话。

    站在牢里,却又像只是进来坐坐而已。

    “大人,既然太子已经察觉。我们应该早点转移账簿。”

    侯远低着头,耸拉在黑袍之下,谁也看不见他的脸色。(。)

第七十六章 出大事了() 
当涂县不远的地方确实有一处码头,按照张二虎的说法,这里是一处可以押运货物前往金国的码头。

    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商人,有当涂县本地的,也有南京府的,甚至只要距离着不远的商人都会选择这里。

    海水涛涛,空气清新。

    赵慕是第一次看见大海,他静静的站在岸边,细细的感受着海风吹拂。

    他身后站着数十名东宫侍卫,还有一辆马车被紧紧的围绕着。

    “栖梧,你不出来看看大海吗?”

    赵慕也许是太兴奋了,叫嚷嚷的要让沈栖梧也下来。

    坐在马车里沈栖梧只是充耳不闻,静静的翻看着手里的书。

    叫嚷了一会,赵慕见沈栖梧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只好作罢。随即一脸喜悦再次爬上脸颊,向往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第一次看到海的人,总是充满向往。

    因为大海的另一边,没有人知道是什么。

    “栖梧,你真的不出来吗?”

    赵慕的声音又继续在耳边响起,沈栖梧一脸不悦的放下书,轻斥道:“别忘了正事!”

    外面的赵慕这才想起来,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来看海的,而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张二虎呢?”赵慕回过身来,向随从问道。

    东宫侍卫这才将被拦在护卫线外面的张二虎给放了进来。

    赵慕看了他一眼,忽然兴致并不怎么高了,一想到现在事情变得这么繁琐,看到大海的喜悦就被冲淡了许多。

    “你带路吧,去看看你的祖宅。”

    张二虎点头应是,连忙走在前面为一行人带路。

    赵慕钻进来马车里面,看到沈栖梧,兴奋的问道:“栖梧,你怎么不出来看海?”

    沈栖梧白了他一眼,轻哼道:“不想看。”

    “不想看?”赵慕歪着头想了一会,问道:“难道你以前看过吗?”

    “没有。”沈栖梧摇了摇头,却在心底鄙视了一把赵慕。不止大海,她还坐过飞机呢!笑话,看海,小孩子家家才这么兴奋。

    “哦。”

    赵慕立马焉了下去,过了一会又像是想到什么,又变得神采奕奕,“栖梧,你说南京也能看到海吗?”

    沈栖梧点了点头,“当然。”

    南京府是大周的南方陪都,本来就地处临海,码头更是多不甚数,何止看海,坐上大船进海都不成问题。

    正说话间,外面的侍卫传话进来说是到了张二虎的祖宅,只是离得远便看见外面好像还有士兵在把守。

    赵慕和沈栖梧对望一眼,知道这件事变得很复杂了。

    掀开车帘跳下车去,赵慕远远的看去。

    张二虎的祖宅看起来很大,隔着虽然远也能一目了然,外面的却有士兵拿着刀枪在把守着。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赵慕皱着眉头,既然他能看到,对面那些士兵自然也不是瞎子,他们这么一大队人马可能早就已经被发现了。

    当赵慕的侍卫临近时,那些士兵纷纷拔出刀枪,严正以待的看着他们。

    “什么人!这里是军事重地,速速退去!”

    “军事重地?笑话!”东宫的领头侍卫不屑的笑道,手下们纷纷拔出佩剑。这些东宫侍卫大多数都是一些军旅高手,是真正上过战场的,身上的血腥气浓厚,虽然只有数十人,气势上却轻松压倒了这些地方的官兵。

    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赵慕走上前来,穿着蟒袍。一脸贵气逼人,大声斥道:“孤是大周的太子,叫你们的将军来见我!”

    “太子?”这些士兵互相看了看,半信半疑。

    这个时候,从四周的树林里走出一大队兵马。

    “我便是这里的将军,你说你是太子殿下,可有何证据?”

    “混账!你见过敢有人冒充太子殿下的吗?”东宫的侍卫怒极,手里的刀兵寒冷生光。

    赵慕挥手止住了他的话,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

    上面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字,背面则是“替天巡视”。

    “卑职叩见殿下,还请殿下恕罪。”金牌不可能是假的,眼前的人自然也是大周的太子殿下。

    带着手下的士兵们纷纷叩首,跪倒一片。

    “说说吧,是什么人让你们把守在这儿的?”赵慕居高临下的问道,他没有急着让这些士兵起身,太子的威严他现在已经拿捏的很好了。

    “卑职是当涂县的都尉,是侯师爷拿着公文让我们驻守在这的。”

    赵慕愣了一愣,“侯师爷吗?是不是当涂县的侯远?”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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