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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弦丝毫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举起话筒缓缓地说道:“各位粉丝们,我想一个人在漫漫长路中,总有几次走错路,我想一个人只要有悔改的心,世界总是欢迎他回到正途上来,会给他一次机会,对不对?”
底下的粉丝犹豫了半分钟后,零零散散回答说:“对。”后来声音越发的整齐。
白弦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相信,大家会给一次机会给凉开,支持他是不是?”
“是。”底下人齐齐地喊道,叶凉开从膝盖上站起来,眼睛里早已经泪眼婆娑。
叶凉开呆呆地看着众人,面颊咸湿的泪水还没干,白弦揽住他的肩膀,对底下的粉丝说道:“那现在我们说好了,现在开始,凉开成为我们王冠的家人,迷妹们接纳他,支持他。赞同我的人,请高举起你们手里的荧光棒好吗?”
越来越多的银色荧光棒高高举起,灿烂若星海,叶凉开感动的无以复加。
“谢谢,大家!”白弦感谢道,他以为自己会掉粉,没想到还是有很多迷妹支持他的决定,眼镜里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叶凉开又向底下的粉丝鞠了三躬,三躬完毕后,抱了抱白弦,哽咽着感谢说道:“谢谢。”
“振作……振作……”底下的迷们们喊道。
叶凉开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被人说振作,感动非常,自从那些事迹后,大众只有对他报以有色眼镜,他每每做一件事情,都会被说的里外不是人。就像他拍电影,在网络上就有人恶意中伤他又是靠买屁股上位,怎么还不滚出娱乐圈。
这种言论越来越多后,他都习惯了,只能自己不再接触这些负面的消息。
白弦揽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今天在座的迷妹是花了钱过来的,我们可不能让迷妹们吃亏了,现在我们开始唱吧。” 底下的粉丝笑了。
“唱什么?”叶凉开稳定下情绪问他。
“你说。”白弦微笑说道。
“《她》,可以吗?。”叶凉开问道,这首歌之前两个人有合唱过。
“音响师准备一下《她》。”白弦冲着后台打招呼说道。
“这首歌,我们只有之前合唱过,没排练过,今天临时唱,如果不好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叶凉开拿着话筒说道,很快空间里响起音乐的前奏。
叶凉开拿起话筒唱道:“她,没什么特别;她,没什么复杂……”
叶凉开好听的声音一出声,底下的粉丝立刻拍起手来,因为唱的很赞,白弦接着他的歌词唱下去,两人的合作简直天一无缝。
粉丝们把这段视频拍下来传到网上,第二天立刻掀起巨大的波澜,大家在网上剧烈的讨论,对于劣迹艺人是否该再给一个机会。
之后有人抛出叶凉开这些日子做的公益活动,说他知心悔改,应该再给一次机会。
也有人说,中国内地的娱乐明星就因为钱太好赚了,民众对劣迹艺人太宽容,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又继续可以捞钱。
叶凉开身上的争议轰轰烈烈地持续了两天,一些老前辈出来给叶凉开说了一些好话,尤其是胖子和陈潘他们出面说:“请大家再给叶凉开一次机会,他们愿意作担保,请大家一起监督。”
网友们纷纷说他们够义气,叶凉开也感动的无以复加。网友基本上还是能包容沉寂已久的叶凉开再回到演艺圈。
每年,到几个特定的时间,总会有一个故人的亲属定时致电给叶凉开。
叶凉开对她有些复杂,这位母亲无疑是坚强**的,令他敬佩的,可是她每每在电话里述说想念和夸赞自己的儿子时,叶凉开时常有一股冲动诉说事情的真相。
可是叶凉开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因为他一旦诉说真相后,这位妇人恐怕会失去最后一丝信仰。 所以只能折磨地听着杀人犯的母亲,夸赞自己儿子生前如何懂事孝顺、听话。
叶凉开只能自己扼制着心里翻滚着的复杂心情,装做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告诉自己那只是他儿子犯的错,不该迁移到她身上。
叶凉开这些年,从来没有亲自去拜祭过林深,只是托人过去代自己拜祭。他之前派了一个小姑娘照顾林深的妈妈,后来不到一个月不到就被退了回来。
理由是,她是从小到大苦过来的,不需要人伺候,那些有钱的达官贵族们才能享受这些。林妈的思想,总是带着旧社会的色彩,明明她比自己母亲还小个一两岁,但两人相差太多了。
叶凉开拗不过她,只能打点着林妈附近的邻里对她多有照顾,一旦老人家需要什么,打电话给他。
本该这几天林妈,准时给他打电话的时间,可是意外的延迟了。叶凉开从内心来讲不想碰触那个伤口,没有主动打过去,想着林妈估计是有事拖延了,过一天就会打给他。
可是没想到,一天后,打进来电话不是林妈,医生在电话里告诉他前一天傍晚林妈突发急性心机梗塞,幸好邻里及时送医保住一命。
叶凉开心里心酸非常,赶紧问道:“林妈,现在现在醒着吗?”
电话那头过了一会儿,出现林妈的声音,她亲切地道歉说道:“凉开啊,昨天晚上我想打电话给你,出了一点小事情耽搁了,你别在意啊。”
“啊姨,你来我家吧。”叶凉开忍着泪框的眼泪说道,林妈赶紧拒绝了说道:“不行,不行,我一个人在乡下很好,我也舍不得离开深儿。”她其实是怕麻烦叶凉开,况且她一个陌生人住在他家里算哪回事。
叶凉开这次可不愿意,再让这位老人在在乡下自生自灭了……
。。。
☆、第两百九十六章 香烟消散
柳絮随风飘散,最终零落成泥碾作尘土,香烟袅袅,终究消散于虚空。
叶凉开当接到柳涵烟吞安眠药药自杀死亡的消息时,是不敢置信、震惊的,那个霸气冷艳的恣意张狂的女子怎么会轻生呢?无数的疑问,无数的遗憾,无数的难受,涌上心头难以排泄。
叶凉开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谢云梵,看着阴云笼罩,死气沉沉的灵堂,透不上气来。
叶凉开从早上,一直惊惶不安,到现在脑袋开始冷静下来。柳涵烟那么自强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做出轻生的事情,他始终不敢置信。如果不是自杀,那么最有可能对她下手的人只有一个——谢云梵。
外人肯定不会相信柳涵烟是被自己丈夫害死,在外界他们一直表现的很恩爱。谢云梵那么气量狭小的人怎么能容得下自己的老婆与他一腿呢?他杀了她,那接下来是自己吗?叶凉开心里泛起无比的寒冷,如寒冬腊月里浸在冰水里,他感到了四周传来的杀意。
他能明确的感觉到谢云梵投来的目光压抑着的强烈恨意,他仿佛在说,你的日子到头了。
叶凉开脊背越发的僵硬起来,他强制按压自己越发走向黑暗的思绪,谢云梵总归是人,不可能杀了自己的妻子吧。如果不幸是真的,自己好歹跟着他好了好些年,应该会念些旧情,不会斩草除根吧,叶凉开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在瞎想。
可是,当追掉会结束后,他刚走进房间的时候,谢云梵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拳头夹着簌簌的破风声,往他脸上狠狠招呼而来,叶凉开幸好反应灵敏险险的擦过,但是脸颊如火撩过的一样,疼是发辣。
谢云梵见他还敢躲,一直压抑的怒气瞬间爆发出来,抬脚直接一脚狠踹在叶凉开的肚皮上,这一脚丝毫不留情,叶凉开被他踹飞起来,狠狠地砸落在地面上。
叶凉开瞬间觉得肚子翻江倒海,喉头一热,竟然一股热血喷洒在地面,嘴里弥漫着铁锈味。
叶凉开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捂着肚子疼痛地扭动着身躯,对于谢云梵突然的发难,他的脑子是完全是懵的,洁白的衬衫染上了尘埃。
谢云梵手里拿着一叠东西狠狠地向叶凉开脸上甩去,白皙的脸蛋被一叠尖利的东西擦过,间裂开一道细缝,鲜血急急涌现出,谢云梵愤怒至极的声音响在耳边:“叶凉开,我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叶凉开捂着肚子,睁眸费劲的往甩落在地上的那堆东西望去,那是些凌乱洒在地上的相片,主角都是他和林涵以及一个新生的婴儿,三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场地就在他购置的那套小别墅里,那是上个星期和林涵母子相聚的时刻。
相片里,鲜花盛开的花园里,林涵身着着一条雪纺白色纱裙,怀里抱着孩子坐在白色的摇椅上,柔顺的黑色齐胸长发,垂落在两肩上,微微低垂的清丽的脸上闪现着甜蜜与慈爱。而他,拥着母子俩,俨然一家三口。
叶凉开瞬间万念俱灰,残存的一点希望如泡沫刹那破裂,他一直竭力隐藏的真相被挖掘到地面上来了。叶凉开抬头对上谢云梵那双细长的眸子,望见里面涌动着浓烈的恨意、怒气以及。。。。。。杀气,叶凉开碰触到后狠狠地瑟缩了一下。
“叶凉开,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那个女人。”谢云梵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对准他的头。
叶凉开被那决绝的死亡审判书逼得喘不上起来,身子开始不可抑制地悲凉的颤抖起来,他终究是逃不过被迫害的命运吗,如果他死了也罢,可是林涵也要死,这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里,叶凉开强撑着爬起来,如一条狗般紧紧地抱着谢云梵的大腿,张口求情说道:“谢云梵,你看在我们多年相识份上,放过林涵,放过她,一切都是我的不对,你的怒意冲着我来吧。”
叶凉开才刚说完,一脚被谢云梵怒踢到墙上,他面容扭曲地愤怒的吼道:“叶凉开,你还想替那个女人求情,我告诉你,她死定了,你梦里去见她吧!”
“呵呵,你还金乌藏娇,不,连带着还藏了一个儿子,本事不小啊。”谢云梵蹲下身子来,用力地掐着叶凉开的下颚骨,盯着叶凉开不敢面对的神情,歪头讥讽道。
叶凉开拧着眉头,不敢言,谢云梵越发的嚣张,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谢云梵兴奋地掏出手机,看着手机里传来的画面笑的恣意非常,叶凉开听到手机里传来声响说道:”主家,房子已经点燃。”
大火烈烈的声音,响在房间里,叶凉开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下一秒,谢云梵把手机的屏幕对准叶凉开说道:“你看,这是你那金屋,我给你添把火,你高兴吗?”
手机的画面里,正是他的小别墅,现在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不知房子被做了什么手脚,连房子的外边壳也开始烧起来,火势凶猛异常,一大群黑衣人远远地围观着它。
叶凉开抓住谢云梵的手腕,目框爆裂地咬着牙齿质问道:“我儿子呢?”谢云梵你要是敢对我儿子动手,我绝对做恶鬼也要掐死你。
“在我手里,呵,你生气了吗?”谢云梵收起手机站起来冷冷地嘲笑道,英气邪肆的脸上越发的难看起来。
叶凉开的气势瞬间弱了,小声说道:“他你绝对不能碰。”
“那得取决于你的表现让我满不满意了。”谢云梵的话语刚落下,叶凉开的眼里亮起了光芒,可是随着谢云梵的下句话的条件,立刻惊恐地退缩了好几步。
“你拿这把枪,去亲自杀了那个女人,我会考虑留你孩子一命。”谢云梵的话像是恶魔的手一下掐住了叶凉开的咽喉,让人喘不上气来。
“你杀了我吧,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孽,是我背叛了你。”叶凉开泪如雨下,连连重重磕头,绝望地央求道。
“你死了,我多无趣,我还没折磨够你,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活着不如死的滋味。”谢云梵遏制住他下磕的势头,掰起他尤带泪痕的脸,勾起邪恶的嘴角,报复地说道。他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是快感底下流淌着无尽地悲痛,他的心一次次地被眼前这个男人拿刀狠狠刺伤,痛的呼吸也困难,可是这个男人反复的重蹈覆辙,他是把他谢云梵是当成死的吗?
叶凉开柔顺的目光立刻凶狠起来,暴起扑到谢云梵,抢夺他手里的手枪,两人一时翻滚在地面上,叶凉开拿双脚紧紧地纠缠住谢云梵,防止谢云梵挣脱他起来。
谢云梵被叶凉开突然扑到在地上,后脑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一时有点懵,但是,谢云梵很快反应过来防止他抢夺手中的手枪,想挣脱叶凉开如狗皮膏药似得的纠缠。
两具修长的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在地上翻滚,手中的枪因为在争夺中失控,被迫按下扳机在空中发出一声突兀的枪响。
两人撞翻了立着的凳子,叶凉开在体力上不是谢云梵的对手,很快落了下风,余光瞥见倒在地上的凳子,眼睛一直,发起狠来,直接拽过凳子腿,冲谢云梵的头上砸去。
谢云梵意思到不妙,不得不把手中的手枪向远处抛去,掐着叶凉开的劲腰用力地一反转,叶凉开手中的凳子砸在了空地上,手被余劲震地发麻,自己体位上的优势也消失殆尽。
两人的胸膛都在大幅度地起伏,脸颊上都是热汗,谢云梵单手锁住叶凉开的咽喉,细长的眼里有丝不敢置信,吃素的羊暴动起来,也是让人惊恐,他刚才的的确确看见叶凉开眼里有着同归于尽地绝望。
一直在门外的守候的屠骁锜,还没听完手下传报上的消息,听见屋子里的枪响一惊,瞬速的闯进房门,就看见叶凉开想要拿椅子砸谢云梵失败,反而被狠狠掐住脖子,心中一紧,声音拔高失控地喝道:“住手。”
谢云梵眼睛犀利地盯着,一脸害怕惊恐地屠骁锜,凶斥道:“闯进来干什么!”
屠骁锜意识到,自己如果说错一句话,肯定会连带着他,一起被杀死,急急地说道:“主家,谢三聚集势力在东水要马上要反叛你。”屠骁锜缩短了反叛的时间,那个传消息的下属说谢三会在这两三天将很可能反叛,而屠骁锜直接说马上,就算时候追究起来,也不会被降罪,谁知道马上是什么时候,很可能也是个很玄乎的词,也具有主观性。
谢云梵一惊,注意力被转移到这件要紧的事情,没有追究屠骁锜闯进来,立刻松开叶凉开,急急地站起起来,匆匆地丢下话说道:“这次算你走运,我回来再处置你,你最好把那女人杀了,不然你儿子死定了。”
屠骁锜看着捂着喉咙在咳血的叶凉开,眼里闪过担心,但是不方便说,跟在谢云梵身后离开了。
。。。
☆、第两百九十七章 深海
广阔的深蓝色海洋,表面看起来平静无波,下面暗藏万丈黑暗,白色甲板船如锋利的刀子,割开一层层波浪,万千波浪追逐船体,想恶狠狠地吞噬它。
谢云梵一人孤立在船头,沉默地望着死寂的海洋,脑中思绪纷杂,脑子里一会儿略过柳涵烟那张讨厌的冷艳脸颊,一会儿又略过叶凉开那张背叛者的脸孔,两张脸孔时常交互闪现在眼前,逼得谢云梵好几天没睡好。
柳涵烟,你个贱女人捉鬼纠缠我干什么?我又没逼你吞安眠药,是你自己哭着闹着非要吃安眠药,自己想不开要自杀,关我什么事情?叶凉开你个混蛋,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敢背着我找女人,一次一次的背叛我,我这次回去一定要你好看。
谢云梵平时是个很警觉的人,这次发生了很多事情,占用了他的五感,直到脚步声响在他的身后,才不悦回过神来,他刚说:“谁。。。。。。”就听见闷闷地“噗通”地一声,尖锐的金属以飞快速度穿过他的胸膛,落入了海里还来不及激起了一点小浪花就被吞噬。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老实脸孔,那双原本看起来平凡普通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充满摄人的野心和仇恨。
“你。。。。。。。”谢云梵低头看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白衣服,刚想抬臂动手,胳膊就被一把锋利的刀利落的砍下,一切都发生的极快,快到谢云梵的痛觉神经还来不及传到大脑,被一脚狠狠地踹入海洋里,他耳边听到那人扶着栏杆,握着他身上卸下的胳膊,对他得意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杀了你,凉开就永远是我的人。”
谢云梵的身体不敢置信地看着船上的那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心里无比的怨恨,叶凉开你又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谢云梵伴随这句话砸在海面上,还不及停留就被吞入深海里,他的眼睛看见蔚蓝的海面离他越来越远,一道逼迫而来的巨轮庞大的黑色阴影遮盖了太阳射入光线,视线开始变得黑暗无比,浑身被冰冷的海水刺激的浑身僵硬,他脑子里迷糊地想着:这海里有鲨鱼,他还吃过鲨鱼肉,现在他要被它们吃了。。。。。。
屠骁锜摘下谢云梵修长食指上的鹰戒,嫌恶的把残肢抛入海里,看着还流淌着鲜血的权利,如刀般薄削的唇角,露出贪婪的笑容,现在开始是他的天下。
他的面前出现四五个手握手枪的黑衣人,他们每人的手上,拖着一具冰凉的尸体,死去的人脸上还残留着震惊,他们万万没想到,没死在剿灭谢三行动中,却死在刚刚前一秒还跟自己说话笑笑的熟人手里。
这群人互相笑着狠砍了对方几刀,其中一个人上前说道:“大哥,我。。。。。”话还没说完,屠骁锜就说道:“砍的重一些。”
那名男子,举起刀狠狠地往屠骁锜身上砍了好几刀,屠骁锜身上立刻涌现出鲜血,但是他的脸上是笑着的。
“全部都死了吗?”屠骁锜此刻毫不掩饰眼里的贪婪与野心,仿佛变了一个人,高声问道。”
“回大哥,还有谢云梵的一个部下,在我们动手后,立刻狡猾的跳入了海里。”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步说道。
“全面追捕,防止他活着。”屠骁锜闻言,皱起眉头说道。
“是。”几人应声,分开行动,不一会儿,甲板上只剩下几道凝固的血痕,昭示着前不久一场无声的杀戮。
在地球的一个角落,叶凉开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对面坐着张岂思,两人中间的摆放着一盘正在厮杀的棋子,须臾,张岂思收回了递到半空的棋子,抬眼看着对面身穿白色长衣的叶凉开,淡声说道:“我输了。”
“呃,结束了?”叶凉开仿佛自己还没意识赢了棋局,有些反应不过来,张岂思把黑色的棋子放回到棋盒中,嘴角牵起一个无奈的微笑说道:“你的棋招,我越发应付不来了。”
叶凉开呵呵一笑,也把手中白色的棋子丢回了棋盒,云淡风轻地笑着说道:“下棋多了,自然就提高了。”
“孰能生巧么?”张岂思低眸看着那盘厮杀激烈的棋局微微皱眉,白棋从一开始就布下无数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