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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月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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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弟子摇了摇头:“在下并不知道萧少庄主会大驾光临,只是数日前收到了那边旭下的剑帖。”
    萧素寒微微一怔,立刻问道:“什么剑帖?”
    “自然是要与我家门主比剑的约战帖,”那弟子说到这冷冷一笑,“这边旭在江湖上成名不过两年,野心便如此之大,行事也毒辣邪门,血洗魏家刀的事还没完,又急着来剑挑我天机门。”
    萧素寒听得一头雾水:“我和他前几日还在路上奔波,他哪有功夫下什么战帖给你们。再说,血洗魏家刀的另有其人,我们此番前来就是想告诉梁门主,那真正凶手很快就要前来天机门,抢夺一幅地图,叫你们小心些。”
    “地图?”那弟子摇头道,“我从未听说门内藏了什么地图,依我看,真正被惦记的是那七星剑谱吧?”
    七星剑谱是天机门的至宝,萧素寒自然知道,然而又奇道:“这和七星剑谱又有什么关系?”
    弟子又是轻声冷笑:“那边旭在剑帖上说,若是门主输给他天月剑,就要双手奉上七星剑谱,这话有多么不知天高地厚。所幸门主他老人家素来大度,准备此番只给他个教训,训诫他几句,叫他迷途知返,不要再四处寻事了。”
    萧素寒听到这里,已是暗暗心惊,他几乎可以确定这剑帖不是出自边旭之手,多半是那神秘客所为,但他做这假剑帖又是为了什么呢?
    弟子瞧萧素寒怔住了,这才道:“萧少庄主,江湖上好玩的事多着呢,你为何要和那种人混在一起,依我看……”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萧素寒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一跃而起,向那门主所在的正屋奔去。他忙阻拦道:“此处不可乱闯。”
    而萧素寒仗着轻功了得,身形晃了两晃便来到了屋前,径直闯了进去。那正厅内空无一人,他又赶忙步入一旁的耳房,而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弟子也跟着追了进来,只向内看了一眼,便目眦欲裂,一把揪住萧素寒道:“那恶贼人呢!”
    原来耳房的地上匍匐着一具尸体,正是天机门门主梁淮,他脖颈一线红痕毙命,而那边旭已然不见身影。
    
    第8章
    
    眼见一门门主当场殒命,萧素寒自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不愿与这弟子在此处厮缠,稍一闪身便飞快地出手点了对方的穴道,口中道:“梁门主的死定有蹊跷,我查明后自会给天机门一个交代。”
    那弟子穴道被制,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夺门而去。
    这天机门紧邻着大片山脉,萧素寒拿不准边旭向哪个方向去了,他心内焦急,狂奔了数里之后,顾不得其他,提起气对着山林里就大喝了一声:“边旭!”
    然而四处寂静,却是无人回应,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枝叶晃动,忽然一个人影闪到了面前,正是他要找的边旭。
    萧素寒立刻上前当胸给了他一拳,怒道:“你怎么搞的,梁淮怎么死了,你又跑去了哪里?”
    边旭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我方才进屋之后,听到梁门主在耳房内吩咐让我等候片刻,我本依言候在厅中,忽然听得动静不对,等冲进耳房时,只见一个身影飞快跃出窗外,而梁门主倒在地上已经断气。虽然我立刻追了出去,奈何对方行踪鬼魅,我难以追上。”
    萧素寒拧眉听着,忽然道:“梁门主身手不凡,若是突然被刺,怎会没有打斗之声,会不会在你进屋时,耳房内向你说话的就不是梁门主?”
    边旭先是一惊,而后又细细回想了片刻道:“这也不无可能,毕竟我们与梁门主并不相熟,若是当时有人事先杀害了他,又扮作他的声音同我说话,我也是分辨不出。”
    萧素寒沉吟半晌,忽然叹了口气道:“这神秘客好心机,他起先借你名义送了假剑帖,将天机门上下的戒心都转到你身上来,他转手便可杀害梁淮嫁祸于你,再神不知鬼不觉盗走地图,全身而退。”
    边旭听到此处,十分不解,问道:“什么剑帖?”
    萧素寒便匆匆将剑帖一节说给了他听,果然边旭十分意外,道:“既然是他假借我的名义,我还是去天机门向他们解释清楚为好。”
    萧素寒一听,立刻急了:“那神秘客布了这个局,就是为了让你百口莫辩,我猜他不但盗走了地图,还可能盗走了七星剑谱,这样所有人都以为是你与梁淮比剑之时下手杀了他,还夺去了他们的剑谱。你若是此刻回天机门,哪有什么解释的机会,他门下弟子自然个个找你拼命,这一番纠缠下来,你若再失手错杀几名弟子,就更万劫不复了。”他说完这些,皱眉道,“如今之计只有暂且避一避,怕是只有擒得真正的凶手归案,你方能洗去嫌疑。”
    边旭听完这番话,想了想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天机门去不得了,神秘客盗走地图自然是要去关外寻找风狼巢穴,我这便启程去边塞走一遭。”
    萧素寒有些迟疑地问道:“你要去找他?”
    边旭没有回答,只深深地看了他几眼,忽然抱拳道:“萧少庄主,我有个不情之请。”
    萧素寒一怔,倒退了两步:“你要做什么?”
    边旭道:“我们这一路相互照拂,在下心中其实十分感激,现如今我出关在即,又是我们分手之期,我想请少庄主替我保管一个物件。”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亮晃晃的银牌,递过去道,“这就是打开风狼巢穴的钥匙。”
    萧素寒莫名其妙地接到手里问:“为何要给我?”
    边旭低声道:“这银牌事关重大,想必只有落梅山庄的势力能够妥善保管,”他叹了口气,又道,“其实你之前说得对,论武功论才智,我都不是那神秘客的对手,此番我出关,若是与他交上手,结果大约也是凶多吉少。若是我此去未能阻止神秘客夺得逐影刀刀谱,只怕江湖上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还请少庄主转告各门派小心戒备。”
    萧素寒听他有如交代后事一般,更觉手中的银牌烫手,然而不好推脱,只得接在手中,半晌才道:“那神秘客虽然有地图,然而没有钥匙,多半也难以进入风狼巢穴,你不用忙于启程,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天机门的地界。”
    他们来时的坐骑拴在天机门外,此时自然不能回去取,眼看天色已晚,两人只得回到蕲州城内,再作计较。
    蕲州城并不算十分富庶,街市上远不如江城那般车马辚辚,平素里在萧素寒眼中就与乡下地方无异,此时此刻则更是不耐烦去瞧那些热闹,他怀中的银牌沉甸甸地坠着分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抬眼看向前方那个高大身影,那人如今已身陷一场巨大的误会中,在江湖上不知要激起多少波澜,而那人自己还仿若无事一般在闹市中徐徐行走。
    他们一直走出城门,沿着江畔走到码头边上,边旭才站住脚步道:“萧少庄主从这里乘船一路可上江城,我们就此别过吧。”
    萧素寒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随手掏了银子包下一条小船,站在甲板上向边旭扬了扬手道:“后会有期。”
    边旭独自一人在夜色中信步赶路,这座小城里没有买马的集市,他要再向北走二三十里才能到达另一个小镇。然而这荒郊野外的夜晚也并不平静,走进一片竹林时,竟有笛声传来,那笛声断断续续,像是来自初学者所奏,很有些滑稽。
    边旭走到近前,才看到是一老者,须发皆白,手中捏着一杆短笛,腰间却悬着长剑。
    那老者看见他,慢慢放下了笛子,道:“阁下见笑,老头子学这笛子不过才十七日,所以总也吹不好。”
    边旭低声道:“前辈吹奏笛子是初学,可这剑法怕是已练了不下五十年了吧?”
    老者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你很有些见识,可惜,可惜了。”他那昏花的双眼忽然目光如电,一手抽出腰间佩剑便向边旭攻去,“可惜你年纪轻轻竟误入歧途。”
    边旭忙拔剑抵挡,两人的剑术都是轻巧灵动一派,须臾间已对了十余剑,他在空隙中争辩道:“前辈为何说我误入歧途,怕是有所误会。”
    那老者冷冷一笑:“江湖上已人尽皆知,你杀害了魏家刀一门,没想到如今连天机门门主也不放过。”
    “他们并非我……”边旭正要解释,那老者的剑光已快如闪电,铺天盖地般将他笼罩在剑影之中。
    边旭在这危急之中顾不得谦让,长剑一挑,突入老者剑光之中,他已认出这老者使的乃是华山一派的归元剑,精妙无比,只能险中求胜。
    果然听得“哐啷”一声,却是他刺中了老者右腕,老者长剑落地,脸上一片恨意:“好,果然江湖上人才辈出,我们这些老东西只能任人宰割了。”
    边旭上前一步刚要说话,眼前忽然金光一闪,却是明晃晃一把弯刀,只听那人厉声道:“掩日刀夏元正,请天月剑赐教。”
    边旭从未与西北掩日刀交手过,只觉他刀法诡谲,正疲于应付之际,身后又响起一声金钹脆响,响声远远传来,已是十分骇人。
    “杀害梁淮的小贼在哪里?”
    边旭不用回头都能猜到来人是谁,这江湖上只有千山老人爱使一对金钹作为武器,连这位隐居多年的世外高人都来到了这里,看来此番已是难以逃脱。
    果然,那千山老人须臾间便踏风而来,手中金钹一合,响声震耳欲聋,传到耳中几乎震得人神魂出窍。
    那夏元正趁着边旭恍惚之际,手中弯刀早已横上了他的脖颈,正在此刻,只听林中传来一声大喊:“沈老前辈!手下留情!”
    千山老人微微一惊,江湖上知晓他姓氏的人少之又少,惊疑之下收起了手中金钹,却见来人一身华服,俊朗的面容满是焦急神色,竟是落梅山庄的少庄主萧素寒。
    “各位前辈,”萧素寒气喘吁吁地扑到他们面前,“这是一场误会,魏家刀和梁门主并非边旭所杀。”
    边旭见他去而复返显得十分吃惊,正要说话,却见夏元正目光锋利地瞪了他一眼,刀刃依旧紧贴着他的脖颈,向萧素寒道:“萧少庄主,你与此事也有牵连?”
    萧素寒连忙点头道:“请各位听我解释这来龙去脉。”
    那千山老人与归元剑魏浩闻都和落梅山庄素有渊源,几乎是看着萧素寒长大的,所以此时虽然疑惑重重,却仍是耐着性子听他讲了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各位前辈明鉴,边旭他一路被那黑衣人设计陷害,从未妄杀过武林同道。”
    那掩日刀夏元正听完这些显得不以为然,傲然道:“萧少庄主把一切说得如同亲眼所见一般,可这人与梁门主独处时,你并不在一旁,如何断定不是他出手杀害梁门主呢?再者,你连那黑衣人身份都不清楚,所知所闻无一不是这边旭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蒙骗你?”
    萧素寒怔了怔,竟是不知如何辩解,只得干涩地说道:“边旭不会骗我,请各位前辈信我一回。”
    千山老人长长叹息了一声:“九郎,你长这么大了,也该知道江湖险恶,此人与你相识一月不到,你就这样信任他,着实糊涂。”
    九郎乃是萧素寒儿时乳名,他此时听到,几乎要流出眼泪,低声道:“沈老前辈,我与他虽相识不久,但数次涉险都蒙他出手相救,他虽然孤僻,却是个知恩义的人,绝不会贸然害人性命。”
    魏浩闻摇头向千山老人道:“素寒年纪尚轻,江湖经验又少,受这人蒙蔽也是在所难免,为今之计还是把他们带回洛阳,在武林大会上请大伙评断为好。”
    千山老人稍一思索,点头道:“此为上策。”
    萧素寒脸色一变,立刻道:“诸位前辈,武林大会人多口杂,又怎能断出是非高下,你们现今带了边旭去,只会害他被天机门门下弟子和魏家刀的至交好友们挫骨扬灰吧?”
    夏元正冷冷一笑:“不知萧少庄主想怎么样?”
    萧素寒微一迟疑:“我以落梅山庄的名声向各位许诺,我与边旭此番去往关外,定将那元凶擒回,若是食言……”
    夏元正见他迟疑,立刻追问道:“食言怎样?”
    萧素寒咬牙看了他一眼:“萧某项上人头双手奉上。”
    
    第9章
    
    萧素寒脸色一变,立刻道:“诸位前辈,武林大会人多口杂,又怎能断出是非高下,你们现今带了边旭去,只会害他被天机门门下弟子和魏家刀的至交好友们挫骨扬灰吧?”
    夏元正冷冷一笑:“不知萧少庄主想怎么样?”
    萧素寒微一迟疑:“我以落梅山庄的名声向各位许诺,我与边旭此番去往关外,定将那元凶擒回,若是食言……”
    夏元正见他迟疑,立刻追问道:“食言怎样?”
    萧素寒咬牙看了他一眼:“萧某项上人头双手奉上。”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过了半晌,千山老人方叹道:“九郎你好糊涂。”他压低声音,“你可知道这般任性,赌的不只是你自己的性命,还有落梅山庄的名声,若是你父亲出关后得知此事,又将如何?”
    提到父亲,萧素寒方觉出自己的鲁莽之处,然而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既然许下此诺,定不后悔,至于父亲那里,我自有道理。”
    那三人听了他的话,却仍然摇头,夏元正更是直言道:“少庄主,你不过动了两句唇舌,就要我们放了这武林中的要犯,未免也太过容易了。”
    萧素寒自知此人言语冷辣,最是棘手,当下也来了脾气,拔剑出鞘道:“诸位前辈若是不信我的话,那么晚辈留下信物便是,不知诸位是要我一只手还是一条腿呢,抑或是……”他说到这里,咬字极重,忽然剑锋一横,径直架到自己项上道,“或是要我将人头留在此处。”
    他佩剑极为锋利,愤怒之下又没个轻重,瞬间就在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来,自己却恍然不知。
    那千山老人看在眼里,不由得重重叹息道:“小九,你长大了,沈爷爷管不得你了。”他将金钹拢入袖中,沉声道,“魏先生,魏家刀都是你的子侄后辈,此事你来决定吧。”说完,大袖一甩,便飘然离去。
    夏元正怔怔看着那背影,还要挽留道:“千山前辈……”
    只听一声金铁敲击的脆响,却是魏浩闻以剑拨开了夏元正的弯刀,他垂下眼睛,极为沉重地道:“你们走吧。”
    萧素寒一听此言,立刻放下佩剑便要去拉边旭,却见边旭身形微晃,站直身子向那两人道:“诸位前辈,边旭在此立誓,以三月为期,若是能擒住那神秘客,定带回给各位发落,若是不能……”他说到这,回头看了萧素寒一眼,“我自会回中原武林,要杀要剐我一人承担,还望诸位不要迁怒萧少庄主。”
    萧素寒听到这里,急道:“说这些废话做什么,还不快走!”他顾不得管颈上伤口,向那二人匆匆行了礼,而后便拉着边旭飞快地离开了这片竹林。
    “你不是乘舟去了么,为何又会回返?”边旭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二人已登上沿江而上的一艘小船,船工在甲板上支桨,他们则在舱内守着一盏摇曳的烛火相对而坐。
    萧素寒摸着脖颈,没好气地道:“我本是想回山庄的,谁知船刚离岸就瞧见一艘绘着鹤纹的乌篷船,那是千山老人的船,我再熟悉不过。他老人家隐居江湖多年,突然在此出现,定是为了江湖上的大事,算来这几天江湖上能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关于你的那几件,我料想他是要来擒你,所以让船家靠岸来寻你们。”
    他说话间,手指碰到了脖子上的伤口,立刻“嘶”了一声,慢吞吞地从怀里摸出那瓶治疗外伤的灵药来,他瞧不见伤口在哪,只胡乱涂抹了一气。
    边旭看不过眼,伸手拿过他手里的药瓶,正要替他上药,又忽然道:“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萧素寒皱起眉头:“什么叫这样的事,方才不是我,你就死了!”
    “我知道,”边旭将那药膏慢慢抹到他伤处,低声道,“下次就算我真的要死了,你也别用性命替我担保,更不要伤了自己,行么?”
    萧素寒听他说这话,更是不忿,拍开他的手冷笑道:“边旭,你不用担心此事欠我什么情,我刚刚不过与那几个老头子赌气,又不是为了你。”
    边旭收回手,登时又沉默了下去,一双眼眸满是看不穿的情绪。
    萧素寒在忽明忽暗的烛火里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边旭被这话问得一怔,满脸疑惑地看向他。
    “你怕欠我人情,我会以此要挟你做什么让你为难的事么?”
    边旭缓缓摇了摇头:“我只是怕与旁人有牵扯,”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有牵扯就会有情义,情义太重会让我觉得痛苦。”
    萧素寒十分奇怪:“情义只会让人互相信任,让人快乐,怎会觉得痛苦?”
    边旭忽然笑了,他掩着眼睛低声道:“因为你还没有经历过失去,你不知道经历的那些快乐,失去时会有千百倍的痛苦。”
    萧素寒愕然了片刻,渐渐有些明白过来,他向边旭凑近了些,轻声道:“和我说说你妻子的事吧。”
    边旭迟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把目光转向矮几上燃了一半的油烛,缓缓开口道:“晚晴是我的师妹,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每日里不是练剑就是一处嬉戏,”他说起旧事,神色逐渐恍惚,仿佛回到了那段少年时光,“她一直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我们在南阳的山谷里,好像与世隔绝一般,每天都过得十分快乐。”
    萧素寒了然地点了点头,暗道这般青梅竹马的关系,成婚也是自然而然了。
    “十九岁那年,师父做主让我二人成亲,一开始我们什么都不懂的,”边旭说到这,脸上微微发红,轻声道,“晚晴总问我,‘师兄,我们睡在一起就会有小娃娃么?’,她常说想替我生个娃娃,可惜后来我们才知道,她幼时遭遇神鹰堡巨变,逃亡间浸入寒潭,那寒毒从此落成病根,她的体质永远不能生娃娃了。”
    此事任谁听来都觉唏嘘,萧素寒轻轻叹息了一声,又继续听他说了下去。
    “我并不在乎什么娃娃,只是忧心她的寒毒,那寒毒折磨了她十几年,终于在我们成婚两年后把她带走了……”边旭说这句话时,手一直紧紧按住胸口上,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过了许久方继续道,“那些天师父常彻夜以内力替晚晴续命,最终熬得油尽灯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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