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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情敌穿成夫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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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茳晚立即让令风备好拜帖,第二日就去了章家谈转让的事情。
  章桦在锦华园正厅接待了顾茳晚,他家里的事情很急,转让也是迫不得已。顾茳晚的出现,也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所以这场生意谈的很是痛快,顾茳晚以原估价的三分之二收下了锦华园。
  生意做成后,章桦将他的副手,戏班子的老板,以及已经唱的出了名的角儿挨着为顾茳晚介绍了一遍,顾茳晚频频点头,这家戏园子不管从修建的硬件来说,还是从人事上的软件来说都很让他满意。二人约定三日之内交接完成锦华园。
  章桦此人办事干脆利落,又是个豪爽的性子,交谈之间二人就成了不错的朋友,便相约到千醉楼喝酒。千醉楼同回味楼不同。回味楼之精在于菜色,而千醉楼则在于酒味。千醉楼的酒从来与别家不同,就算是普通的竹叶青酒,也能被他们酿的别有一番风味儿。
  章桦带着顾茳晚刚刚走到锦华园的大门口,后边有人叫道,“顾老板!”
  顾茳晚回头,是刚才那几个戏子之一,叫做云卿。云卿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看年纪应该就是十八九岁,长得眉清目秀,说话声音温软。
  “有什么事吗?”顾茳晚客气的回答道。
  云卿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交给顾茳晚道,“这是你刚才掉到地上的玉佩。”
  顾茳晚接过玉佩道了谢,又把玉佩挂在腰上,原主喜欢带玉,顾茳晚也就将这个习惯保持了下来。玉佩应该就是刚才出门时被花园旁边的荆枝挂断的。
  章桦在一旁道,“顾老板好眼光啊,这玉当是蓝田玉吧。”
  顾茳晚点头微笑,“章老板眼力极好,这玉佩也有些年头了,多亏这位公子为我寻了回来。”
  云卿在一旁连忙道不必客气。章桦见状哈哈大笑,忙道,“咱就别在这里说话了,顾老板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带着云卿同行可好?”
  顾茳晚自然不会驳了章桦的面子,只好颔首应允,云卿在一旁绽开笑容,顾茳晚突然发现,他笑起来与林慕安很是相似,眉眼弯弯,如春风般暖人。
  顾茳晚的眼睛微微向着章桦瞟了瞟,这是无意,还是刻意?
  作者有话要说:  看评论大家好像都对小叶子很不满,其实我觉得,小叶子这么做也算是情有可原吧。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抱负,他的夫君是兵部侍郎,他期望的是一直站在夫君的身边,而不是看着他们差距越来越大。更何况,之前接旨之时他并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的事情发展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失去了孩子他也很伤心。大家就原谅小叶子吧。
  昨天好多人去长白山接张起灵了,看到三叔那句你老了,莫名戳中泪点。
  唉,我这个话痨,貌似改不了了。最后,蠢作者弱弱的求一下收藏,有人理我咩???

☆、19|安庆侯爷

  第十九章 安庆侯爷
  “这千醉楼啊,最好的酒就是百花醉,里头加了百种花色,滋味当真是别处没有的。”四人上了千醉楼雅阁,章桦指着酒单上的百花醉对顾茳晚道。
  千醉楼的雅阁与其他的地方也有很大的不同,别处都是单独的房间,而千醉楼却是用竹子隔开的一块块空间,雅阁的侧面临窗,窗下是淼淼的池水与盛开的荷花,不远处则是青山叠翠,薄暮夕阳。看上去甚是赏心悦目。
  “章老板既说是好,那必定不会差了,咱们就点这个百花醉。章老板再点几个小菜我们下酒吃。”顾茳晚笑着回应道,又对旁边负责点单的小二点了点头。小二连忙从旁边取过菜单交给了章桦。
  章桦拿过菜单,也没有推诿,点了些家常的干拌牛肉,酒酿猪尾,凉拌黄瓜,碎炒豆芽交给了小二。
  小二喊了声好嘞,拿着单子下去,不过一会儿,百花醉便端了上来,章桦为顾茳晚和自己各斟了一杯,端起自己的一杯扬声道,“今日我们这生意谈的畅快,章某敬顾老板一杯!”
  顾茳晚也举起酒杯,杯子相碰发出叮当一声脆响,两人皆是一饮而尽,旁边的云卿连忙又为两人续上酒。方才喝的快,顾茳晚并没有注意酒的颜色,此刻看来,这酒居然与之前白清调的那一杯“Around world”一模一样。
  “伏特加做基酒,用绿薄荷,菠萝汁当辅料,白清,你果然够了解我。”这是当时白清把酒交给他时,他说过的话,此时此刻看到面前这杯与“Around world”形貌相似,味道却截然不同的酒,顾茳晚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白清此刻在做什么,是接手了他父亲的酒店生意,还是继续在夜火过着他想过的生活。他什么时候会给家里人出柜,他老爹那么狠,要是真的知道,说不定还会把他赶出白家大门。若是自己还在,自然可以帮衬他一把,可是自己已经“死去”,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该怎么办?这么多年,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男女女无数,唯独白清一人,是一直走下去的好兄弟,得知自己噩耗的那一刻,不知他是什么心情?
  顾茳晚望着酒杯里摇晃的水纹一时失了神,白清的夜火Pub,酒吧里迷离的灯火,四周的尖叫声仿佛又在耳际,若是可以,他宁愿回到那个时候,也不愿与人在这里虚与委蛇。
  “顾老板,在想什么?”见顾茳晚发呆,云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图唤回顾茳晚的神智。
  顾茳晚回过神来道,“没什么。”
  章桦哈哈大笑道,“顾老板许是想起了家里的夫郎吧。”
  “章老板说笑了。”顾茳晚浅抿了一口酒,对章桦道,“来,吃菜。”
  见顾茳晚不愿多提,章桦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反倒是云卿在一旁开了口,“听闻林家二公子天人之姿,温文儒雅,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云卿很是好奇,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一睹风姿。”
  天人之姿,顾茳晚哑然,他承认,林慕安长得的确不错,否则他也不会只把他当作对手。至于琴棋书画,早在大二的时候他就听白清说过。当时白清说,林慕安在中文系的晚会上弹过一曲《凤求凰》,若是他穿上古人的衣服,当真是有谪仙风范。顾茳晚失笑,林慕安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的矛盾,明明应该是如云卿所说的温文儒雅,可有时候这逗比的画风却能让人分分钟跳戏。但就是这样的林慕安,才让他觉得很有意思,总想看一看林慕安还有怎样的另一面。
  顾茳晚抬眼看了云卿一下淡淡道,“日后会有机会的。”
  气氛一时尴尬了下来,见状章桦连忙道,“前日里听闻顾老夫人即将过五十大寿了?”
  顾茳晚点了点头对章桦道,“章老板何日启程?可还来得及赏脸到顾府一叙?”
  章桦摆了摆手道,“章某三日后就要回乡,怕是来不及参加顾老夫人生辰,还请顾老板代章某向顾老夫人一贺,贺礼章某自当派人送上。”
  顾茳晚笑道,“章老板客气,您的心意顾某定当转告家母。今日我们就不醉无归。”
  章桦笑得酣畅,“来!不醉无归!”
  叶川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第十一日便上了朝。夏季多雨,水灾就是困扰朝廷的老难题,昨日靖州知府上报,靖州突发大雨,雨已经下了整整七日,靖河水涨,周围稻田被淹没不少,很多户人家的房子已经被冲塌,灾情越来越严重。
  龙椅上的天辰帝不断咳嗽着,入夏以来,天辰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以往天辰帝总会在这段日子微服私访,今夏却只是在六部以及大理寺转过一次。听着底下工部尚书景岩的汇报,天辰帝眉头越皱越深,勉力压制住咳嗽,天辰帝开口道,“靖州的水利工程如何?”
  景岩如实禀告道,“靖州水利乃是三年前修建,三年来,靖州地区并没有发生过大的水患灾害,是以工部派去查检的工匠只是稍加以修缮,并没有推倒重建过。此次靖州大灾,按照靖州知府所说,河堤大坝已经被洪水冲塌。”
  天辰帝长吸一口气对户部尚书闻天道,“闻卿,着户部拨款一百万两去往靖州,户部账款明细明日给朕呈上来。”
  闻天领旨归位,天辰帝握拳轻咳了两声,又对景岩道,“立即抽调工匠去往靖州,尽快修葺靖州河堤。”
  景岩退下后,天辰帝的目光转向林立安,“此次靖州水灾,民兵不好调派,林卿,朕命你点好三等步兵,随工部工匠启程去往靖州,监管河堤水坝修建情况。”
  林太傅年事已高,又是太子太傅,两朝元老,德高望重,天辰帝特允其非诏可不上朝,是以林卿二字只能是林立安。
  林立安出列接旨,目光却缓缓瞥向了叶川。叶川刚刚小产,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此时离开他是一百个不放心,然皇命难违,叶川告假的原因又是发烧,若是以照顾夫郎为理由不肯领旨,势必引起天辰帝疑心。
  天辰帝当年即位本就是兄终弟及,不少人怀疑他是下毒谋害先帝与皇子才登上大位,是以天辰帝自即位以来,疑心越发重,林家势大,早就被他忌惮,如果此刻他抗旨,不知他会给林家安上个什么罪名。所以,就算他不愿意,就算他放心不下,他还是得去。
  叶川也在不经意的望着他,上齿咬着下唇,眼睛里满是不舍,修葺河堤,看似简单,实则不然。每天都得奔在最前线,像靖州这样的大地方,没有三个月恐怕回不来。他和林立安成亲以来,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面临分别的时候,叶川才明白,这么多年,林立安这个人已经被他刻入骨血,就算是三个月的分离,也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
  上位上的天辰帝目光扫过底下众臣,操着沙哑的声音道,“众位爱卿还有什么事要禀报?”
  底下无人应答,天辰帝对身边的大太监李成德道,“散朝吧。”
  李成德扬声道,“退朝!”
  众臣散去,林立安同叶川刚走到广贤殿门口,李成德追上二人,朝二人行了个礼后对叶川道,“叶大人,皇上请您到御书房。”
  叶川与林立安对视一眼,林立安道,“你先去吧,我在宫门口等你。”
  叶川点了点头随着李成德离开,林立安看他背影远了才出了宫。
  “叶卿,身体可恢复了?”天辰帝坐在御书房的案桌后边,见叶川进来开口问道。
  叶川道,“谢皇上挂心,微臣身体已经大好。”
  天辰帝点了点头,咳嗽了两声,“既然回来了,就继续接手安庆侯的案子吧。”
  “是。”叶川领旨,随后道,“皇上还要保重龙体。”
  天辰帝摆了摆手道,“人老了就是这样,朕这把老骨头,撑不了多久了。”
  叶川掀袍下跪,“皇上洪福齐天,必能长命百岁。”
  天辰帝抬了抬手,示意叶川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别跟朕说这些,都是虚的,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
  天辰帝话还未尽,一直在门口守着的李成德敲门道,“万岁爷,禁卫军副统领求见。”
  叶川刚要告退,天辰帝止住他的动作,“禁卫军副统领庞江乃是朕派去负责软禁安远侯的,你是这案子的负责之人,理应留下。”
  叶川道了声是,天辰帝声音抬高了些许对外边道,“传他进来!”
  庞江一进门就给天辰帝下跪,天辰帝皱眉问他出了什么事?
  庞江声音有些颤抖,他与禁卫军统领不同,禁卫军正统领乃是武状元出身,庞江却是因为天辰帝宠妃宋如欣的关系入了禁卫军。他是宋如欣的表哥,宋如欣百般请求,天辰帝也不忍驳了她的面子,就将庞江放入了禁卫军。
  “皇上,安庆侯,畏罪自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七夕,一个虐单身狗的日子~~~~,我被虐了~~~

☆、20|鸳鸯之浴

  第二十章鸳鸯之浴
  “ 大胆!”还没等庞江说完,天辰帝怒喝道,“朕命你严加看守安庆侯府,你现在来跟朕说他安庆侯畏罪自裁了!”
  “皇上,实在不是微臣办事不力,微臣加派二十人严守安庆侯府,昨晚安庆侯还进了房入睡,今早安庆侯夫人就说是安庆侯已经上吊自杀。”庞江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
  “住口!”天辰帝喝止了庞江的话,提笔写下一道手谕交给叶川,又对叶川说道,“叶卿,立即跟随庞江到安庆侯府查看情况!”
  叶川领旨跟着庞江出宫,林立安还站在宫门口,叶川走到他跟前道,“安庆侯自裁,局势陡变,皇上命我去安庆侯府探查,你先回去,我尽快回来,我回来之前你不许走。”
  林立安听了叶川最后一句略显孩子气的话语一时失笑,可心里又有了那么些暖意。林立安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万事小心后转身离开。
  叶川随庞江到了安庆侯府,侯府一片混乱,上至安庆侯母亲,下到丫鬟侍从无一不在忙乱之中。叶川刚到府门就被护院拦了下来,安庆侯夫人走出来道,“叶大人,我家侯爷已故,叶大人请回罢。”
  叶川俊眉紧皱,不发一言,倒是一旁的庞江开了口,“大胆!叶大人奉皇上之命调查安庆侯一案,尔等妇人岂有阻拦的道理!”
  安庆侯夫人见了天辰帝手谕,不甘不愿的下跪,院中忙碌的人见状也随着跪下,叶川淡淡道,“起来罢。”随后他又对安庆侯夫人道,“安庆侯尸身现下停放在何处?”
  安庆侯夫人道,“在房间里。”
  叶川冷声道,“带路。庞副统领,着人请仵作来。”
  庞江道,“事发时,下臣就已经命人请来了仵作,现下就在府外待命。”
  叶川点了点头,示意庞江带仵作进来,他便随着安庆侯的夫人进了房间。安庆侯的尸体被安置在床上,他的面部充血,显出紫青色,眼球血管爆裂,脖颈处有绳索痕迹,看上去当是上吊而亡。但是比较奇怪的是,安庆侯的手脚都是弯曲的,脖子上的红痕为一字形,手成尖角形僵直。
  正好这时仵作进来,这人姓王,名为王梁,是京城非常出名的仵作,不少人称呼他为王先生,之前大理寺判案,他出过不少气力。
  王梁给叶川行了个礼后上前查看安庆侯的尸体,叶川向安庆侯夫人问道,“你与安庆侯乃是夫妻,昨夜你为何不在房间?”
  安庆侯夫人道,“从皇上软禁了侯爷开始,侯爷每日心情郁结,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今早我为侯爷做了早饭送进去,就发现侯爷上吊身亡了。”
  叶川点了点头,看向安庆侯的尸身,王梁在按压安庆侯的肺部,随后他转过头来对叶川道,“肺部有膨胀现象。”
  叶川取过地上扔着的绳子,将绳子抻直放在安庆侯脖颈处的印子上比对了一下,王梁接过绳子看了看,摸了摸安庆侯的脖颈,对叶川道,“叶大人,请随小人来。”
  叶川跟着王梁出去,王梁告罪道,“叶大人,请恕小人无礼,依小人所见,安庆侯并非自裁。”
  叶川面不改色,看来是早已经猜到,但他还是问道,“此话何意?”
  王梁压低声音,“正常上吊而亡的人,脖颈处的印痕应该是偏尖角形,而不是这种一字形,双手弯曲是因为安庆侯死前本能的用双手往上拉套住自己脖子的的绳子,而双脚的状况应当是因为他脚趾本能的弯曲,用脚掌抓住地面以示抗争的迹象。照安庆侯的死状来说,他应该是被人勒死,又架于房梁之上的。”
  叶川了然,之前他拿着绳子与安庆侯脖颈上的印子比对就发现这两者有着些微的不同,联系到之前的事情,他觉得安庆侯并没有必要上吊自杀。他的罪过不轻,但军功卓著,皇上就算有心要处死他,朝中的大臣恐怕都不会同意。所以,安庆侯的性命在表面上看来当是无虞,皇上即便降罪,也不过是削去爵位之类的处罚,安庆侯实在没有必要干这种事情。更何况他上有老母,又有妻儿,就算是为了这些人,他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叶川心中的疑虑被仵作验证,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转头对仵作道,“此事万万不可告诉他人,否则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王梁连忙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叶川点了点头进屋,对庞江道,“庞副统领,严加看管安庆侯的尸身,未经皇上允许,谁也不能乱动。在皇上授意之前,暂且封锁消息,不能透露半点风声。本官先回大理寺一趟,这里就先交给你了。”
  庞江立刻允下,叶川对安庆侯夫人道,“本官奉皇命负责此案,还请安庆侯夫人配合,不要生出皇上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安庆侯夫人没有答话,但从表情上来看,定当是明白了叶川话中之意。
  话说这头,顾茳晚与章桦告别之后就回了顾府,这百花醉喝来可口,可这后劲确实够大。顾茳晚自认酒量不差,但到最后还是有些醉了。
  令风扶着顾茳晚回房,林慕安还在房间里看书,见他进来,林慕安立即放下书迎了出来,看了面色酡红的顾茳晚一眼,闻着空气中的酒味,林慕安问旁边的令风,“怎么喝了这么多?”
  令风将顾茳晚接到林慕安肩上道,“少爷和锦华园章老板在千醉楼谈生意,便喝的多了一点。”
  林慕安点了点头,对令风道,“去准备些洗澡水放在通室里。”
  令风道了一声“是”退下,林慕安将顾茳晚扶到床上,拍了拍顾茳晚的脸道,“先起来,洗个澡再睡。”
  顾茳晚睁开微朦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林慕安放大的脸,顾茳晚的手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皮肤触感真好。
  林慕安一把拍掉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没想到顾茳晚居然又摸了上来,一边摸还一边道,“好俊秀的一张脸,怪不得白清说你有谪仙范儿。”
  这是林慕安第一次听顾茳晚夸奖他的容貌,虽然用的是白清的话。林慕安微微笑了笑道,“你今天才知道啊。”
  顾茳晚没有答话,只是眼神依然迷离,这时令风在外头道,“林少爷,洗澡水准备好了。”
  林慕安朗声道,“知道了。”
  之前那些丫鬟侍从什么的都唤他少夫人,只是这称呼在他听来是怎么听怎么难受。他一再说不要叫他少夫人,可有些人就是不听,偏要用那些“礼不可废”,之类的话来搪塞他。后来有一次他发了火 ,惩治了几个人,才叫这些人都长了记性,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叫他少夫人,之前那些说他脾气好,以为他很好说话的人也不敢再来挑战他的权威。
  林慕安使劲拽起顾茳晚道,“起来去洗澡!”
  顾茳晚挂在林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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