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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情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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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
  “虾仁炒鸡蛋,好吗?”见她只愣愣的看着自己,苏扬主动提议他最拿手的菜。
  何浅浅看着他,然后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在儿子的身上,淡淡的答道:“好。”
  超市里方欣然那抹倩丽的身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向厨房走去的苏扬伟岸挺拔的身影,让她微微有些心酸。
  何浅浅觉得苏扬变了许多,更加温柔,更加细致。但这变化让她很不开心,她会觉得这人心虚,甚至有些虚伪。的确从那晚过后,不止是苏扬,就连他们之间也悄然有了一点变化。彼此本来就没有多少话变得更少了,很多时候两人只是互相凝视,然后转头看向别处没有任何话语。
  这个星期里,有时候何浅浅在卧室里陪着儿子玩游戏时,苏扬会从工作里抽出身子到卧室看一看。但最多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母子二人嘻嘻哈哈。然后,带着舒心的笑容又回到书房。
  苏小呆抱着何浅浅的脖子,把手趴在她的肩头上甜甜的说:“妈妈,抱我。”
  她回过神来,双手托起儿子的小身体,宠溺的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因为某姨妈突然不开心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婚久》
  觉得写着写着就悲伤了。
  今天的第二更献给你们,祝愿妈妈们母亲节快乐。

☆、访谈(修改)

  苏扬在书房里用电脑查邮件,何浅浅带着苏小呆客厅看电视。看着那些满是英文的邮件,苏扬神色疲惫,单手撑着额头,眼角的余光扫向书桌上电脑下方的时间,正好晚上八点钟。
  他放在鼠标上的手,停止不动,思绪开始游离。
  沙发上,苏小呆已有些倦意,小身子软软的躺在何浅浅的大腿上,自个眯着眼打盹。电视里正播放着方欣然才提起过的那档节目,《法律锋行》。节目开始的时候,何浅浅目光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那亮眼的银幕。
  明明是一档严肃的法制节目,现场热烈的气氛却给人一种身临大型娱乐综艺节目的感觉。录影棚给何浅浅的第一感觉就是大,场下座无虚席的观众大多是女性。对于访谈性节目来说,这样的录制现场似乎有些浪费。
  灯光打起,电视的镜头里布置的庄严大气的台上,一个女子出现镜头前,庄重典雅却浑身散发着让无法忽视的成熟女性的魅力。
  “我们都知道,S市的扬帆律师事务所自创立以来,以它优异的成绩在法律界享有一定的知名度。今天我们很荣幸的邀请到律所的苏扬律师到《法律锋行》做客,下面掌声欢迎请上我们今天的特邀嘉宾,扬帆律所的苏扬律师。”录影棚里的舞台上,方欣然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女式西服,内搭的紧身粉色衬衫以及下身紧紧包臀的短裙,将她的匀称标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身姿曼妙。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还夹带着些许欢呼声。何浅浅微微弯身端起搁置在茶几上的红糖水,低头浅抿一口甜甜的味道立即萦绕上她的唇齿。双眸不由得被电视里那人吸引过去,拿着杯子的手停滞嘴边。
  从后台走上前来的苏扬翩翩风度,本就身高体长,加上身上那套深灰色立领西装,更是飘逸宁人。正是应了那句话,穿衣显瘦脱衣肉。他淡定优雅而从容迫的走到舞台的正中央,站在方欣然的身旁向摄像机微微颔首道:“主持人好,大家好。”
  何浅浅在电视机外,看着自己的丈夫,诚如方欣然所说的那般他在电视上更加的耀眼。尤其是当镜头扫向观众时,何浅浅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何浅浅才深刻了解到自己丈夫的魅力。
  “很高兴苏律师能够做客我们《法律锋行》栏目,并且成为我们的特邀嘉宾。请坐。”方欣然嘴角微微翘起,收回与苏扬交握的手指向对面的沙发座示意对方坐下。
  两人相隔着一米的距离,在白色的沙发座上相对而坐。
  除去自我介绍,接下来就是一段很冗长的恭维,何浅浅也没兴趣听下去。随手抓起遥控板随意的转了台,苏扬从书房出来泡咖啡的时候,何浅浅正在看一部最近刚上映并且很火热的偶像剧。客厅里,苏扬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从电视上落到何浅浅的身上。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弧度很小。
  苏扬在她的身后站了会儿,在那剧情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自行去厨房了。
  等他再度出来的时候,电视上的频道已经换成了S市电视频道,而镜头正对着的正抿着嘴思索的男子,正是自己。
  “苏扬,你上电视了。”何浅浅听到他从厨房走出来不急不缓的脚步声,轻轻的回过头,似无意的提醒他。
  他点头,答:“嗯。”然后故作轻松的踱步至何浅浅身旁,她的身边坐下。
  “最后,我们还有一些私人的小问题想要八卦下,不知道苏律师是否介意?”方欣然细长的左腿搭右腿上,侧着身子面向观众的同时又对着苏扬,她脸上的笑容端庄大方。
  苏扬脸色依旧平静无恙,开口道:“不介意。”
  “想必在座很多女性都和我一样有着相同的好奇心,苏扬先生年轻为,却已成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草草结束自己的单身生活?”
  何浅浅清秀的五官,灯光下显得有些不自然。她好看的弯弯自然翘起的长睫毛,微微的颤动。而后放在苏小呆身上的手却被人轻轻的握住,她诧异的回过头。苏扬正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她。
  “在回答问题之前,我想我有必要先纠正一下主持人的用语。”镜头里的苏扬,面色无常,语气却颇丝冷淡。
  “首先,我的婚姻不是以‘草草’结束自己的单身生活作为代价的。”
  “其次,我已经三十岁了,三十而立。我记得《礼记·大学》里有这么一句话:‘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说如果想天下弘扬光明正大品德的,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而想要立业,必先成家。”向来能言善辩的苏扬在款款而谈时,身上散发着一种男性刚毅的魄力。
  “哦,那我可以理解为苏律师成家是为了立业吗?”苏欣然的声音,清扬婉转字字滴在何浅浅的心上。
  电视里的苏扬,拧着眉没有说话就只是淡淡的从容的看着方欣然。
  “我困了,睡觉吧。”看到这里,何浅浅似乎少了再继续看下去的兴趣。她双手抱起儿子,迈出沙发。慢慢的向儿子的房间走去。
  苏扬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背影看上去依然挺拔优雅。看着已经被何浅浅关了的电视,他心领神会的兀自思忖,抿着的薄唇映衬在透明的玻璃杯杯壁上,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他在笑。
  ***
  S市市一中,校内环境优雅。那条从校门直通教学楼的校道上,古木参天、枝叶交荫形成绿意黯然,清幽宁静的林荫道。阳光透过绿叶中的缝隙打落到地面,形成点点光圈。游走其中,自是美不胜收。
  一中自古以来有着这么一条规矩,每个年级每个班都要定期轮流做校内环境卫生,时间是一个星期。恰好轮到何浅浅班上做值周,她与同学们拿着扫帚漫不经心的打扫着校道上两排大榕树飘落的一地落叶。
  校道上的落叶很多,淡黄色的叶子,稀稀落落分布在各个角落。大大片的叶子在微风的吹拂下,四处摇曳。像是扫不完似得,一阵微风袭来,哗啦啦的又落满一地。何浅浅皱着眉头,不得不将才打扫干净的地面又重新收拾一次。
  学校校园广播在午后时间准时响起,伴随着舒缓的轻音乐传来的广播员的声音,温婉动听,在那样萧瑟的秋天,由广播将声音释放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温暖人心。何浅浅不是喜欢播音的人,确是喜欢欣赏好听声音的人。她拿着扫帚的手,停了下来。依靠在那棵年岁很高的榕树下,静静的聆听那女子的声音。
  “老师们、同学们大家下午后,校园之声广播站又与大家在这样一个灿烂明媚的午后见面了。我是今天的播音员方欣然,真诚的希望用我的声音和你一起感悟青春的快乐,下面请聆听歌曲beyond《海阔天空》。”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属于黄家驹低沉的声音,在这首包含着对他一生坎坷磨难的伤感的歌曲中,蕴含了太多沧海桑田的苍凉。在那个宁静的午后,弥漫在校园里,何浅浅垂眸,自然的张着嘴跟着轻轻的哼唱。
  “一首歌曲之后欢迎回到我们的节目中来,下面带来的是我们每周三的校园访谈节目。今天做客‘校园之声’的嘉宾是我们一中学生会的主席,苏扬。”广播里主持人刚介绍完,何浅浅半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开,视线扫过身边都停下了打扫动作,伫立在原地细声细语的讨论着的姑娘们。她们相互交头接耳的样子,让她忍俊不禁。
  “苏扬,你好。”
  “你好。”
  那棵榕树下,何浅浅竖着耳朵细心的听着广播里传出来的声音,属于十几岁男孩子变声后的清脆。她脸上绽开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首先我代表广播站欢迎你成为我们这期节目的嘉宾,下面开始我们今天的访谈。阳光与气质兼备的外形让你已然凝聚了许多炙热的目光,稳重干练的能力更是增添了你领导协调的气质。不知,即将毕业的你对自己这两年的工作是否满意。”
  “谢谢主持人的夸赞,对于你的评价我感到很惶恐。两年的学生会主席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譬如为人处事与与人交往。马上就要毕业了,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学生会能够在学弟学妹们的努力下更加的成熟。”
  访谈渐渐进入尾声,何浅浅班上的值日也已经做完,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背上书包离开校园。
  在离校门不远处,何浅浅听到播音员问他:“毕业之际,你还有什么愿望?”
  那人轻笑浅道:“要说有,就只剩一件事就是和喜欢的人考上同一所大学。”
  犹记得那一年,何浅浅高一,苏扬高三。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以后再也不半夜码字了~~
  还有人看吗?
  感觉男主都要被我写坏啦~~
  哭死,苏扬要挺住!
  我快要成为你后妈了~~
  

☆、和好(捉虫)

  何浅浅把孩子放在床上,拉过薄被搭在他的身上,伸手温柔的拂过儿子光洁的小额头。倾身给予一记温暖的晚安吻,道:“平平安安长大,妈妈的好小呆。”
  她准备回过身关床头灯时,一个人影明晃晃的出现在门口。无谓的瞥了一眼,关灯。汲着拖鞋放轻步子打算直接忽视那人,从他身边走过。
  一秒钟的擦肩而过,苏扬垂在身侧的手一个摇摆,轻松的将何浅浅的手扣在手心里。她侧眸斜睨他一眼,棱角分明的侧脸英俊帅气,依稀还可以辨认出的曾经的青涩。
  “放、开。”她咬紧唇齿,深怕惊醒儿子,声音降得很低,但多了几分忍耐。
  苏扬很高,一米八几的个子站在那就像一堵门神,因为离的近她的声音清晰入耳。他侧过身却没想过放开她的手,左手代替右手握住那只白皙的柔荑,骨节分明的手指紧密的与她的相扣,不留一丝缝隙。力气把握得很好,不会捏痛她,更不会让她有挣脱开的机会。
  他那只会说话的眼睛,深如幽潭,厚颜无耻而面不改色的道:“不放,有本事撑开。”
  “有本事别抓那么用力?”她低头看着两交握的手上闪烁着的婚戒,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反驳,可在那人眼里却微不可见。
  “噗嗤——”她因为生气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笑了。
  眉开眼笑,煞是好看。何浅浅怔怔的看着,然后听见他说:“不抓紧,我怕你跑了。”
  何浅浅沉默,只是看着这个俊朗的男子,任凭他牵着自己一路关门、关灯、再关门的走向卧室。随着卧室的门被关上那刻室内的灯紧接着被他打开,何浅浅的手还在他的手里,抽不出。
  她问他:“你到底想折磨我,还是折磨我们?”
  苏扬勾着的嘴角泛起一抹无奈,半天才道:“我在折磨我自己。”
  何浅浅冷笑,抬眸用手指着他说:“可我却只看见我一个人在受伤害;婚姻应该由两个人一起承担,你却让我们的婚姻多了一个第三者。”
  她一再的忍让,装傻,和情敌在自己家里‘喝茶’然后在小区超市里‘偶遇’,如果这些都不是事,那他深夜与那人出现在酒吧,殷勤的帮她搬家,然后一起做节目而不敢和自己的妻子提起。这样如果何浅浅还不生气,那她的心胸开怀的能容大海,而不是海纳百川。
  他态度从容的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她不是第三者,我们只是朋友。我的身心都没有背叛你。”
  “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即使你身体没背叛我,可你的心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苏扬,你摸摸你的良心,你想做朋友她想吗?她不是第三者,我才是。”她用尽了力气才勉强开了口,情绪却难以控制。声音很大,幸好这间主卧的隔音效果很好。
  跳过她的质问,他反问她:“浅浅,你爱我吗?”
  “我。。。”何浅浅稍稍平静下来呆愣的看着他,即使是穿着睡衣,却没有给人一丝慵懒的感觉。
  “你答不出?对吗?”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羽扇纶巾。语速很慢,“我也答不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很不负责任了。我们结婚三年多了,小呆都要满三岁了。可是她却突然出现了,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我在爱情里迷失了自己。”
  何浅浅不得不承认,苏扬说的没错。当初盲目的花了九块钱去民政局领个证,就该想到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除了生活,还有爱情、现实、以及初恋。
  她想张书成是不会在巴巴的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却没想到除了自己,苏扬也有初恋。爱情、恋人,光是想就足以让人头疼的,何况当它们纠结在一起。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有东西哽在喉咙处,一时间让何浅浅无法接话。他说:“当年,我们领证的时候,你问我,后悔吗?那时候我摇头,现在我也同样会摇头。”
  何浅浅使劲的拽出自己放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始终动不了,她索性用可以活动的那只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垂下头闭着眼睛。
  不耐烦的说:“够了,我不想听!”
  “浅浅,你听我说。”他将她拉进怀里,顺势将她小小的脑袋摁在自己肩头。心疼的说:
  “也许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你,但我知道我已经不爱她了。”
  “你真的不爱她吗?”何浅浅诧异的从他怀里抬头,仰视眼前这个逸群之才而雅人深致的男子,深黑色的瞳孔深邃有神。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只是不相信感情,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没有经历过,却不是不明白那份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海誓山盟。
  “曾经,我发过誓也那样做只对一个人好,用我一生的时间。在和你相亲之前,我就已经试着去忘记她了,所以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承认,这次她回来有些令我措手不及,你也一样。我在你眼里看见了慌乱。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还可以回到过去,我会放弃现在的生活吗?”
  苏扬说到这里,不禁抬眸紧锁何浅浅的双眸,她屏息静静的听着他说:“我不会。”
  从古至今,无论是东西方。在人类世界里,男人用理性生活,女人用感性生活。当一个感性的女人遇见一个理性的男人,往往一不留神就会被他的只言片语感动的一塌糊涂。
  就是这一句话,何浅浅觉得自己足可以原谅他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万劫不复。
  “可是,你还是吃醋了,不开心了。”苏扬说,另一只手覆上何浅浅光滑的脸蛋,温热的手温透过肌肤传递到她的心底。
  “我没有吃醋。”她倔强的申辩,撇过头去躲避他炙热的直视。
  他牵着她的手,直接让她坐在床头,而自己跪坐在地上,与之交缠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那这几天你的反应只是因为你来例假吗?”
  他在逗她,何浅浅也配合的羞红了脸,但依旧理直气壮的说:“是啊。”
  他浅笑,扳过她的头,跪起身子与她拉近距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双眸始终与她相接,极尽诱惑的说:“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丈夫。”
  她承认她感动了,低低答道:“嗯。”
  眼里的她如一株芳香诱人的玫瑰,透着白玫瑰的清纯、红玫瑰的娇艳、黄玫瑰的淡雅、以及蓝玫瑰的诱惑。苏扬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轻舔她的鼻尖,帅气的面容上泛起一抹令人炫目的笑容,极致优雅的说:“这几天。。。甚是思念。”
  言语看似正经而极其不正经的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何浅浅又羞又恼,却还是被他逗笑。扬起脸轻咬他性感的薄唇,双瞳翦水,轻声道:“流氓。”
  他笑而不语,充满深情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到她的唇上吗,然后贴着她的唇轻声说:“不敢当。”
  一夜好眠。
  ***
  夜里,何浅浅做了一个梦。
  那是2009年的第一天,何浅浅从睡梦中醒来,翻看着手机查简讯时,与苏扬的通话记录和信息堪堪让她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没有搭理的长发,就往卫生间洗漱。身上挂着那条从大学时期就一直穿着的睡衣,原本鲜艳的粉色随着时间的流逝颜色已经有些褪成了浅浅的粉,她一边飞快的刷牙,一边细细的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无精打采,眼神涣散。
  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她用手捧了一点水扑在脸上,自言自语:“要死了。”
  之前凌乱的客厅,已经被勤劳的能吃苦耐劳的何先生打扫的干净整齐了。何浅浅换过衣服出来,何太太已经将自己的碗筷收了下去,她走到厨房门口的身子在看到何浅浅时停了一下,语重心长的道:“你这么懒,以后怎么嫁的出去?难怪被人甩了。”
  何浅浅瞥了一眼挂在客厅里的时钟,朝着何太太的背影吐舌,无奈的道:“纠正一下,是我甩了他。是我!”
  “谁信呢。”何太太一歪嘴就直接进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开始洗碗。
  何先生倒是一脸清闲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早茶,砸吧着嘴和女儿打招呼:“别听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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