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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庄园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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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明亮的烛光,卡特里娜看清楚了这间屋子:面积在庄园建筑里不算大,可也赶得上她在奥尔顿时的两个起居室了。屋子的一侧是大壁炉,环绕壁炉摆放着几张庄重的棕色天鹅绒软椅;另一侧则是一架钢琴,虽然不是舞台钢琴,但琴身的雕花十分精美。在钢琴和壁炉之间就是放提灯的小圆桌,圆桌上铺着深色的印花布,周围环绕着几张高背椅。起居室还有另一扇门,卡特里娜猜测那里可能通向餐厅。

    一直跟随着主人与贵宾的特米里克快步上前,为卡特里娜拉开椅子。见此情形,路易斯颇有些恶声恶气的皱起脸,手臂上下摆动着:“别太照顾她了!我要的是个能为森兰德遮风挡雨的庄园主,不是脑子空空的小姑娘。”

    “这行不通,先生。”特米里克反驳,语气温柔而坚定,“让卡特里娜小姐在她的伯父家里自己拉开餐椅,是森兰德全体仆役的耻辱。”

    卡特里娜觉得自己现在很明白劳顿米尔女士和特米里克先生的嫌弃了:您是不是嫉妒了,因为他们现在更关心我?

    路易斯不太高兴的自己坐下了,示意卡特里娜也坐下:“先把实验的事情放一放吧,至少在你的新实验室建起来之前,你得学着怎么当好一个庄园主。当然,庄园主的大部分精力都不是花在庄园里的。你得应付佃户之间没完没了的纠纷、参观毫无意义的基础学校,甚至还要不时收到舞会的传票。不过你一到这儿,我就解脱了。”

    这时,一个瘦高个子的女仆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她将路易斯所要求的“随便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食物的香气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番茄酱鲜红,豌豆苗翠绿,马铃薯嫩黄,光的三原色微妙的联结,在盐与醋的引导下共谱一支小夜曲;白面包的淳朴在奶油的华丽衬托下愈发明显,清味徐徐,以神圣的洁白,填补人饥饿的空虚;那边厢,火腿与蘑菇沉浮汤海,无愧于纯银餐具的厚爱,在卷心菜的注视下上演浓烈的纠缠。

    唾液在加速分泌,灵魂在疯狂呐喊,食欲整装待发,向着名为饥饿的魔王奋进。

    这是她回到故乡的第一餐。

    十二年的山高水远,那些无法想象的记忆已然离去,埋葬在光阴的河床上。唯有味觉还能先行,冲破年龄与阅历的封锁,唤起心中对生命之初的追寻。

    作为一个久居一国之首府的美食主义者,她满可以挑剔沙拉比起奥尔顿流行的南地风味太淡、白面包和奶油的搭配过于简单、火腿与蘑菇同煮是对鲜味的浪费。

    但是卡特里娜觉得这顿饭吃的还行。

    没错,仅仅是还行。

    虽然记忆深处的伊萨郡风味还在奋力前行,但在大吃货国菜单面前莫说甘拜下风,也不过尚有立锥之地。

    加西利亚人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但路易斯也许是还保留着一点点绅士教育下形成的体贴,也许是其实他也饿了,所以并没有在吃饭的时候和卡特里娜再做交谈。在餐后也爽快的放行,让远道而来的侄女能够立刻洗漱睡觉。

    卡特里娜在劳顿米尔太太和两个家政女仆的帮助下,好好享受了一回森兰德庄园的女浴室:这间浴室不大,建在庄园的一楼,里面有完备的更衣间、衣柜、鞋柜甚至床铺,最重要的当然是还有一个华丽的白色大理石浴缸。伊萨郡没有温泉,所以管家太太在水里撒下了足够多的玫瑰花瓣和牛奶,布置了一场据说最近在伊萨郡的太太小姐之间很流行的牛奶玫瑰浴。

    但是这种布置并没有讨到贵客的欢心:身为一个专长是水元素的魔法师,卡特里娜这辈子最好的沐浴材料注定是干净的水。虽然她不可能奢侈的将大量的水反复蒸馏来制造洗澡水,但也绝对不想尝试比井水成分更加复杂的材料。

    最后,卡特里娜被安排在客房入睡。因为原定给她居住的房间被勤奋的劳顿米尔太太收拾成了一种非常适合少女的风格,足量的蕾丝与蝴蝶结在从未把自己当做淑女看的魔法师开门那一瞬间就把她吓了回去。

    可以想见,当路易斯知道在和他的斗争中占了上风的管家太太被如此打击,将产生一种如何美妙的心情。

第11章 风流美少年() 
饶有家资的单身男士必定想娶一位妻子,这是举世公认的真理。

    但现在看来,这种真理不仅仅适用于这个世界,还可能适用于另一个宇宙。

    “我亲爱的惠蒂尔先生,”这一天,惠蒂尔太太对她的丈夫说,“你听说了吗?德列斯特先生的继承人到底还是搬来了。”

    惠蒂尔先生回答他没听说。

    “可算是搬来了。”惠蒂尔太太好像心想事成一样的重复到。

    “你干嘛要关心这个呢?”惠蒂尔先生不耐烦的说,“你既不会在我死后被自己的儿子赶出这栋房子,又没有好几个没着落的女儿要急着嫁出去。你干嘛要关心这个呢?”

    “整个拉维尼亚的人都在关心这个。”惠蒂尔太太对丈夫的冷漠目瞪口呆,“我不是那种长舌妇,可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新邻居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是个女人。”

    “你怎么能如此冷漠——你刚说什么来着?”

    “是个女人。”惠蒂尔先生稍稍放低了自己面前的《奥尔顿周报》,以便观察妻子惊慌失措的表情。

    “一派胡言!”惠蒂尔太太很是愤怒,“我父亲就是律师,我不是那些不懂地产限定继承的人,能够继承德列斯特先生的地产,能够服兵役的,怎么会不是个男人?”

    “女魔法师也能服兵役,她是个魔法师。”

    “总之,他不可能是女人。”惠蒂尔太太坚持着自己的看法,“斯特朗太太都和我说过了,她亲眼看见德列斯特家的女管家从裁缝那儿拿了一套全新的夜礼服,男装!”

    。。。。。。

    “所以,我就得穿这身?男装?”

    卡特里娜用两根手指拈着乳白色丝绸衬衫的袖口,表情活像被塞了一嘴司康饼。

    劳顿米尔太太沉默着点头,嘴角的礼节性微笑也若有若无了。

    “这太胡闹了。”卡特里娜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虽然自阿梅莉娅大帝披甲亲征以来,再没有哪个脑子里装着化石的家伙敢跳出来抨击女人穿裤子这回事儿了。但当下女性的着装还是以裙装为主,无论是侧坐在淑女鞍上乘马兜风,还是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太太小姐们宽大而轻盈的裙摆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就算是需要做全职的工薪阶层妇女,对这种华丽的裙装也有着十分的憧憬。即使她们明知这种裙子搭配的鲸须紧身衣变态的要人命,也战胜不了这种裙子带来的十足臭美感。

    “本来我的意见是给您定做新裙子的,”劳顿米尔太太略有些欣慰的说,至少卡特里娜本人还是站在她这边的,“但是先生认定您绝对不会想穿漂亮的裙子。。。。。。”

    事实证明这位可敬的女士高兴的太早了,卡特里娜嫌弃的将衬衫抛回床上:“路易斯真了解我。我宁愿穿男装也绝对不碰那些裙子。好吧,看来我今天必须得穿的像棵圣诞树了。”

    卡特里娜认命的开始扒掉自己身上的袍子,劳顿米尔太太也认命的准备伺候小姐更衣。

    其实她是很想坚持一下魔法师的荣耀的,但是路易斯提供的那身男装。。。。。。真的是太漂亮了。。。。。。

    法杜尔风格的宝石蓝的缎面外套,钉着手工打磨的双排银扣,领口和袖口上用华丽的金线绣满了花纹,衣摆长过膝盖,在提升了腰线的同时还模糊了小腿的长度。里面是一件有乳白色的丝质衬衫,繁复的花边层层叠叠,模糊了胸前的曲线,柔软的领巾扎在胸口,挡住了原本该有喉结的部位。揽镜自顾,好一位风流美少年。

    “我现在感觉自己比凯森还帅。。。。。。”卡特里娜小声的自言自语,然后郑重其事的将魔法师胸针当做扣针别在领巾和领口重叠的部位。

    不管能不能穿袍子出场,魔法师的荣誉必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劳顿米尔太太拿着一把剪刀,逡巡几次,还是有点儿不忍心,她轻声询问卡特里娜:“剪了?”

    “剪了。”卡特里娜也不忍心的点了点头。她真的很喜欢自己这头过腰的黑发,每次看它们如同飞瀑般垂落在背后的时候都很是臭美。

    手起刀落,一把浓密的黑发掉了下来,劳顿米尔太太将剪掉的头发放在了托盘里,吩咐女仆拿走好好收藏。

    “其实它们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卡特里娜反过来安慰劳顿米尔太太,“比如用来给路易斯做一顶假发?”

    加西利亚的绅士们往往会在三十岁左右开始失去自己的头发,而路易斯到了这个年龄,他的发际线已经基本上和他说再见了。

    “别这样,小姐,头发还是很容易长的。”劳顿米尔太太似乎以自己的女性同理心认定了卡特里娜是在强欢笑颜,拿出哄孩子的语气对她说:“我给你剪的不多,保证你在过年前就可以把头发重新盘起来了。”

    卡特里娜对着镜子照照,发现的确剪的不多。劳顿米尔太太手下留情,没给她剪的像当下常见的绅士们一样短,而是学着追求时髦的青少年那样剪了过肩的长度,这个长度对于卡特里娜来说没什么无法接受的。

    只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得给头发上扎个蝴蝶结。扣上华丽的宽檐硬顶礼帽,紧身裤外面再套上擦得锃亮的小牛皮靴,十足一个追求时髦的花花公子。卡特里娜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得意极了。

    得把自己现在的样子找个画师画下来,然后寄给奥莉薇娅,以她的颜值,在奥尔顿街上穿一回,女扮男装就得火。。。。。。

    一边脑补着短发和女扮男装火了之后街头巷尾要增加多少靓丽的风景,一边把劳顿米尔太太礼送出门。觉得今天晚上自己就能化身纳西瑟斯的菜鸟魔法师打开了她身边唯一的箱子,从中拿出了一个精雕细刻的盒子。打开盒子上面的小锁,里面装着的是一些造型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但是在魔法师眼里,这些小物件的表面上都有那么一星半点微弱的光芒,除了一枚镶嵌着黄水晶的黄金小蝴蝶结上流动着浅浅一点金光,剩下的都是蓝色的。

    她拿走了全部的两枚“水之温柔”,路易斯的身体状况比她更需要防备车祸。此外还拿走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像古代贵族那样将它贴着裤缝绑在大腿上。匕首被外套下摆盖住,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把匕首上面恒定了一个较为高深的学徒级魔法“冻寒之触”,使用魔力催动之后就会变得寒气森然,在今天这种古代骑士基本绝迹的情况下,被切中就是板上钉钉的冻伤,不找牧师或魔法师很可能就要截肢。

    而且当初卡特里娜在打造这把武器的时候,砸进去的钱够一个富裕的工薪家庭生活两年,所以不论魔法效果只论锋利程度,这把武器也足以傲视群雄。

    装备好之后,卡特里娜是哼着小曲走出房门的。

    路易斯难得肯在实验室外面多浪费几分钟,他特意在大厅里等着卡特里娜,见到男装的侄女走出来,立刻站起身,双手张开,非常夸张的称赞道:“卡特里娜,你可真是个帅小伙。我保证那些对年轻单身汉翘首以待的小姑娘们今天绝对不会感到失望的!”

    卡特里娜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学着男性那样对着路易斯伸出手臂:“如果有人穿上裙子,那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和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跳舞。”

    路易斯没有生气,笑呵呵的扭住侄女的手臂,让她像普通女孩子一样挽住自己的胳膊:“好好体验一下吧,等到下车的时候我可不会再挽着你的手了,否则真的会吓到那些胆小鬼的。”

    “已经很吓人了,”卡特里娜幻想着自己走进舞厅里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你是怎么想到的,路易斯?”

    “既然要向他们强调你和男人有一样的权利,那就干脆穿上男装给他们个厉害看看。”路易斯非常带劲儿的挥了挥手臂,愉快的说,“你不是穿的也很愉快吗?”

    卡特里娜失笑:她穿这身衣服是因为她觉得很漂亮。

    “我本来只想穿着我的魔法袍走进去给他们个厉害看看。”

    “那你可就太谦虚了。”路易斯半嘲笑式的说,这时候他们相协走上马车,车夫为他们关上了门。等他们坐稳,老人家突然满面好奇的问:“如果换了你的那些女同学呢?”

    卡特里娜故作思考状的歪着头想了一下:“我想,大概。。。。。。她们会穿上最漂亮最流行的女裙,然后给他们个厉害看看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易斯爆发出一阵狂放而失礼的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用手帕抹着眼泪,问道:“你们女魔法师胆子都这么大吗?”

    “嗯,我想,”卡特里娜双手合在胸前,“这并不是胆大,而是一种。。。。。。观念。”

    “观念?”路易斯重复了一下这个词,点了点头,示意卡特里娜继续说下去。

    “是的,观念。我不是一个胆大的人,而我的同学里比我胆小的有的是,她们中最胆小的人甚至不敢伤害一只兔子。”

    “但就算是再胆小、再懦弱,在我们的观念里,我们与男人别无二致。”

    “最晚从九岁起,我们就和男孩子上同一所寄宿学校,受一样的教育。法律规定我们和男人享有一样的权利,背负一样的义务,而我们也能做到和他们一样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觉得自己和男人有区别?”

第12章 橘() 
“让我们欢迎今天的贵宾,德列斯特先生和。。。。。。德列斯特小姐。。。。。。”

    随着舞会主办人嘹亮而又微妙卡壳的介绍,布里莎附近所有体面家庭的男男女女集体向舞厅的入口看去,然后,原本喧闹的舞会现场像磁带卡顿一样安静了一瞬间,才又有声音响起。

    走在前面的,是布里莎附近人人皆知的德列斯特先生。这位深居简出的富豪还是像往常那样干枯瘦小。他整个人包裹在一身做工精细却也毫无特色的黑色礼服中,缓慢而稳重的踱步而来。

    相比之下,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美少年,嗯,美少女就引人注目多了。

    德列斯特小姐身材修长,眉目清秀,穿着一身法杜尔风格的时髦礼服,额前的碎发按照流行的方式打理的“凌乱而有致”,纤细的眉毛下是一双湖泊般温柔的蓝眼睛。对于成年绅士而言,这身打扮太过于花哨,但却恰到好处的突出了少年的活泼喜人。

    无数娇美的小姐们打开素雅的折扇,将半张小脸躲在后面窃窃私语,眼神却不约而同的向那个身影飘去。

    而先生们则绅士而明智的回避了女士的衣着问题,估算起德列斯特先生能够传给侄女的财产数目来。

    “收到舞会传票的感觉如何?”路易斯笑眯眯的附在侄女耳边说。

    当然,以他的身高而言,能够做到这个动作完全是因为他先拉了卡特里娜的袖子。

    卡特里娜挑挑眉毛,也笑眯眯的说:“新奇有趣。”

    如此明目张胆的橘里橘气,她还真是两辈子头一遭呢。

    按照加西利亚的风俗,如果某一家的舞会上,有新客人远道而来,那么为表敬意——无论是客人向主人表敬意还是主人向客人表敬意,客人的开场舞伴都要在主人家里选,除非遇到客人和主人全家都是男性的尴尬局面。

    换言之,即使是女士和女士跳舞,在加西利亚的舞会上也没有什么是使不得的。

    不过,此间的主人韦伯一家还不至于如此尴尬,虽然一家之主韦伯先生年事已高,毕竟年轻时也是一位跳舞的好手。只可怜老韦伯先生一把年纪,衣着体统发际线比起路易斯无有不及,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小伙子(至少视觉上如此)跳开场舞,倒是几位穿着与卡特里娜类似的时髦青年跃跃欲试,可惜苦于礼节,不得上前。

    眼看韦伯先生有晚节不保之危机,作为另一位当事人,卡特里娜果断出手。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韦伯家那几位站在家长身后的小姐面前,先彬彬有礼的鞠了一躬,再充满绅士风度的向一位穿着橘色裙子的美貌小姐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我能有这个荣幸与您跳第一支舞吗?”

    “诶?”被点秋香的小姑娘看上去大约十五六岁,身材不高,一头浅褐色的卷发没有完全的盘起来,还在脸颊边留下了调皮的几绺,甜美的圆脸还有些婴儿肥。此刻她那双浅蓝色的大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圆,尚且稚嫩的声线里混杂着紧张和兴奋:“我吗?”

    卡特里娜悄悄的解开了自己对元素外溢的控制,任由自己的眼睛变得更具魔力。她笑眯眯的对小姑娘点了点头:“是的哟。”

    然后再追加了一句:“你是我今天晚上见到的最可爱的姑娘了。”

    这位年轻的韦伯小姐明显没有受过抵御魔法师诱惑的训练,马上就忘掉了那些紧张,把卡特里娜看成了一位亲切的老朋友,痛快的答应了她的邀请。

    韦伯先生似乎有意见发表,不过恰好赶上了第一支舞曲的开始。而且路易斯也恰到好处的给他找了个话题。两位因为年龄而具有舞蹈豁免权的先生就杵在了舞池边上谈起天来。如果不考虑卡特里娜的真实性别的话,简直活似两位儿女看对了眼开始为他们谈婚论嫁的老父亲。

    舞伴们两两一组,排成长列。加西利亚风气保守,还没进化出搭肩搂腰的华尔兹,肢体接触最多是隔着手套碰碰手。绅士们恭谨有余而亲热不足,当中却混进了卡特里娜这么个异类。蓝眼睛的魔法师坚持的牵住韦伯小姐的指尖不放,每一次转身都要用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望过去,既像深情的凝视,又像在遥望远方。

    她的男步很不错,都是在公学里和女同学一起上舞蹈课练出来的。魔法师的性别刻板意识没那么强,除了大部分女魔法师的男步都不错之外,很多男魔法师的女步也在陪练生涯中变的不错。。。。。。

    至于跳舞的时候要怎么样让自己看起来含情脉脉,她完全是从记忆里的几部电影中挖出来的。在眼睛开外挂的情况下,用的特别顺手。

    在卡特里娜的刻意攻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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